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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你别走-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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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符咒写的是正确的,那么喝下去,自然是有用的,而且会通过纸灰吐出身体里的污秽,其实这种法子不过就是净身所用,并不能真正达到驱鬼的目的。

    如今我们竟然在陆宅也发现了这么荒谬的一幕,难道是陆宅闹了鬼,而陆家人找到了个蹩脚的道士为其驱鬼?

    师兄又轻轻将我带起,道“我们去前厅看看”

    由于往前厅的游廊上的灯笼全数被大风吹灭,而且多数仆人都在后院服侍客人,也或许是陆胜才刻意将这些人派到后院,好便于他在前厅,有所作为。

    我们落在前厅的院子里,找了一处偏僻的角落沿着游廊往前走,师兄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而我因为方才吸了太多凉风,再加上上上下下,很耗心力,跟上他的脚步本就有些吃力,虽然师兄显然已经很慢地在配合我,但若是无风的时候,还是能听见我的粗喘的声音。

    一路上我都提着嗓子,往前挪步,直到绕过侧门,真的看到前厅,师兄停下了步子。

    果不其然,在前厅中央,院门大开,大厅里整齐有序地摆满了无数蜡烛,烛光随着微风左右摇摆,奇怪的是,竟一根也没有熄灭。

    在大梁,只有有钱人家才用得到蜡烛这种东西,落后又偏僻的地方,依旧是挑着油灯过活,而且油灯因为很耗油,所以很多人家,也很少用,一般都会在客栈供客人用居多。

    丰城,这个地方,本就偏僻,虽说陆家也算是有钱人家,但即便是易庄这种大户,都不曾奢侈到,一下子在地上摆上这么多支蜡烛,这分明是有所用处。

    我们并不清楚这些人到底要做什么,遂只能在这里等上一等,好在不一会,后院的丫鬟都陆陆续续回到了前厅,她们好似也是有自己的位置,整齐站立,待人齐便全部盘坐在这圈蜡烛的周围,随后便看见陆胜才,狗腿似的,邀请一位年长的老人家,落座在大厅中央,那位老者看上去,年纪相当大,背都是岣嵝着,一步步挪过去的。

    那位老者盘腿打坐,口中念道什么,双手不断在胸前挥舞,不一会,两只手臂忽然往前伸,围在他周围的蜡烛,骤然亮了起来,照亮了整间屋子,随后,旁边的十个少女纷纷在胸前双手结印,等待老者下一步动作。

    莫不是因为这十几个丫鬟是方才在后院过来的女子,我真的以为,是这个神棍从各地骗来的姑娘,还想着是不是要去告官。

    但是分明动作十分整齐,方才整个屋子都亮起来的时候,除了惊讶不已的陆胜才,那些姑娘根本就像没看见一样,这分明就很奇怪,普通的姑娘怎么可能看见鬼火不惊讶,就连我第一次看见师傅施展这个骗人的法术,还暗自惊讶的一番。

    师兄在我耳边冷声道“那些女子,并不是人”
第一百七一章 女鬼
    师兄在我耳边冷声道“那些女子,并不是人”

    这倒是提醒了我,确实若这些女子是鬼的话,对这种骗人的法术自然不会畏惧,我分明是看她们从后院来的,难道说,那些贡品是为了给这些女子的?

    作为交换,帮助这个老头做一场法式?那方才这个蜡烛之下定有一个阵法,召唤鬼魂的,而且还是清一色都是一样大的女子。

    这种召唤术,也非一般人能做的出,我眯了眯眼,这老头好似也有些手段呢。

    定睛看去,这些女子确实是鬼魂没错,这么强烈的光照之下,我竟没有注意到她们身边根本就没有任何影子,但是身形已经极其像人了,若非细看在恍惚的烛光之下根本无法分辨出那些微小模糊的边缘。

    用年轻女子做法式我也是见过的,这种法式大致是为了祭祀而用,早先在南山听说过易伯伯说过若是人界作恶过多,便会遭到天界的惩罚这些惩罚多数是天灾,其实大致我也是明白的,但是易伯伯当初只是用了山里的灵兽作出的想象,我才一时晃了神。

    祭祀大致就是像神明求福消灾的仪式,从开始由于天灾,人们祭祀天神,到后来祭祖或是族群英雄,而祭祀的方式也从开始的牲口祭祀演变人祭,牲口祭自然就是斩杀牲畜当成祭品,供奉给天界神仙,而人祭则多数是未出嫁的少女,自从人们以为人死后又了魂魄,便把魂魄分为美丑,凶善,而少女的魂魄自然是最纯洁无暇,这样供奉给神明先人,是对神明先人的尊重,最合适不过。

    古书上说,祭祀所用少女都是精心挑选最为纯洁的那一个才会有资格被当做祭品。眼前这个阵分明就有十二个少女,而且这些鬼魂应该有了不少修为,并非想是在做祭品,而且一旦要这么多祭品。需要的代价也是相当大的,这个老者即便是修为很高,也不一定能一下子将所有的女子都送走,再者,为何要在这种天气里做一场如此诡异的法式。

    只见这个老者手指在胸前交握,双指朝天,闭眼口中不停念经,身边的女子本是盘腿而坐,纷纷都慢慢浮在空中,不断变换手中的结印。而就在这时,这漆黑的夜幕之中仿佛有东西被唤醒,从遥远的地方往这里飞奔而来。

    师兄带着我的手松了松,在我们脚下布上了道结界,淡淡道“要来了”声音轻柔。却透着不尽的冷意。

    不一会有一团白色的雾盘旋在陆宅的顶上,一缕光从白雾之中射到陆宅前厅的门口,这时候,本在一旁默默无声的陆胜才忽然疯了似的,跑到那道光下,大叫“神明,请赐于我永生吧”

    听见这句。我顿时觉得气氛滑稽了,莫不是这一切只是为了陆胜才要得到长生不老吧?

    只听见前厅里的那个老者,迫切且严厉地吆喝“快给我让开,误了时辰可就都白费了”

    这道光陆胜才可以看到,要么陆胜才被人开了第三眼,要么就是这道光本就可以示人。但那十二个女鬼,陆胜才肯定看不到,依他现在莽撞的性子,见到这般神奇的事情,必然要扑上前调戏那些女鬼。

    陆胜才分明是听见了那老头的叫唤。但是让开的脚步也很明显迟缓了许多,天降祥光,必定以为是神明显灵,这自古就有的谣言,但是这个光肯定不是神明带来的光,一切归结而言都是这个老头布的阵,至于他想做什么,只能等一切结束之后才能知晓。

    这道光只是照了一会,就渐渐变弱,而厅内的十二位女子,也慢慢落到了地面,待一切恢复平静,十二位女子皆起身,朝门外走去,坐在大厅中央的老头,则像是在调息静气,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归于平静。

    那些女子走的时候,我分明听见了她们的议论

    “这趟不是白来了么”

    “就是就是,没那能耐还把我们姐妹们叫来”

    “好在还有那些男子可以美餐一顿,哈哈”

    “我要嫩的,别跟我抢”

    …

    这说的是后院那些醉倒的傅元勋他们么?难道说陆胜才是故意找了这么多人来诗会,把他们灌醉,就是为了给这些鬼魂吸食精元?这便是报酬吗?

    其实对于鬼魂而言,再多的纸钱都不及吸食人的精元来的珍贵,女鬼吸食男子的精元来壮大自己,也可以增强修为,抵抗符咒的能力也会变强,难怪她们各个都美若天仙,若是没了男子的精元她们定也就是寻常可怕的鬼而已。

    我不知道陆胜才叫来这些女鬼是不是第一次,有些担心若是她们不知节制,就会引发人命,担忧地看向师兄,他一瞬不瞬看着前厅那个端坐在阵中的老头,口中轻轻道“莫要担心,不会出人命,那些符纸他们既然已经喝下,到时候必然是会有作用的”

    符纸自然是对付鬼魂所用,而烧了的符纸,混着酒喝下去,即便是纸灰也能将符咒印在身体里,但作用并不明显,兴许只有危及到生命才会起到作用。

    倘若只是被吸食了精元,只需在家里躺上一阵子自然就会恢复,陆胜才这个法子用的极好,对于读书人来说,一般是滴酒不沾,极少想嫡仙这种会喝酒,逛青楼恋赌坊,多数文人墨士还都是洁身自好,胸怀报复的,他们认为酒和美色都是丧志之物,遂很少碰到。

    方才我听他们在后院说,好似此前就有来品尝过,而恋上了这种果子酒,我敢断定,陆胜才此举定是谋划许久了,且都是为了今晚准备的。

    之前来陆宅聚会的时候,果子酒的量用到肯定极少,对于滴酒不沾的人来说,第一次就喝醉,尝到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再好的美酒也不会想尝第二次,而且果断会认定这酒确实是丧志之物,而他们既然如此不顾就喝到烂醉,这次分明就是用量过多,且若是第二日醒来,陆胜才可以说,他们自己喝多了,今后应该少喝为好,既然是自己无心之过,定然也只会怪自己一时失误,果子酒我也喝过一次,确实是比一般的酒更香甜,让人不禁想多小酌几杯品茶到酒里深藏的果香。

    连我这种从不知自己什么酒量会醉的人,都有种想沉醉其中的感觉,所以我敢断定,若是以后陆胜才还邀请他们喝酒,他们定还会毫无防范之心喝到烂醉。

    而喝醉酒,不过就是头痛,像耗尽心气一般,四肢无力,这种感觉与被女鬼吸食精气很相似,又不会致死,所以很巧妙地改过了这一遭,丰城人封闭守旧,虽然我未曾听说过有关于闹鬼的事,但我听易云笙说他们几乎很少去医馆看病,平时伤寒只需服用姜茶之类便能康复,所以更不会请道士,这里连个路边算卦的都没有。

    易云笙还因此头痛了一阵子,说是要在别处买个院子,丰城这里无法实现他为百姓行医的志向。

    女鬼们相继离开之后,整个前厅只剩下依旧在烛阵之中盘膝而坐的老头,和那个因自己过分激动而犯错,如今只得低头默不作声的陆胜才。

    陆胜才这人,并无特别之处,就连长相也极为普通,莫说我不会看相,光是寻常之人,单看他这副模样也并不像是个有福之人,他衣着并不华贵,但即便是金贵的衣料,依他这身提不上手的气质,也无法衬得这料子,面目也极为寻常,并无惊人之貌,也不是入不得人眼,但绝对是看过也不会像师兄一样让人一眼就能记住的人,唯一还配得上公子身份的,就是他比傅元勋更圆滑一些,这应该完全是他身在商人之家耳濡目染来的吧,其实他也年纪不小,似乎他爹根本也没有想把手上的事业交付与他,而是随他尽情搞这些酸溜溜的诗会,这点我倒是有些奇怪。

    我家里有两个兄长,一个兄弟,一个是我娘亲生的,另外两个则是姨娘所生,爹爹自小并未培养他们学习四书五经,只是会找来教书先生将他们教会识字,而后便让他们学习经商之道,我离开那年听说弟弟对经商并不十分有兴趣,另外两个兄长各自已经接管一个地方的生意,他们不过才十几岁,就已经不被护在爹爹羽翼之下,而要为自己在乐家更能站得稳而独自担起这么重的担子。

    而陆胜才,他爹爹似乎并未对他有过多要求,即便是他成天舞文弄墨似乎也不要他考个功名利禄,既然不当官,二十来岁的男子,理应懂得为生存担起重担。

    还是陆家其实另有人继承?而陆家并不想有人跟那个人争,才对陆胜才如此放纵?但眼前只是我的猜想,稍后还需要查一查。

    终于在我手冻僵之前,那个老头手臂从周身绕了一圈,停在胸前,沉沉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从口中吐出了一大口血,浇熄了他前面的几盏蜡烛。
第一百七二章 同睡
    从老头吐血的局势来看,今晚上的法式是失败了,而让这场法式失败的罪魁祸首自然是在一旁已经颤抖不已的陆胜才。

    老头用自己的衣袖潇洒地抹了嘴角,而后用极其艰难的姿势起身,整个过程陆胜才一直在颤抖,并没有上前搀扶,老头也只是静静站在原地看向陆胜才,随后大力甩甩衣袖,愤愤道“老夫差一步就成功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今后莫要再向我提任何要求”

    陆胜才立刻扑倒跪地,哀求道“师父,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那老头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果断绝决地吼出了一句“滚”说罢便要离开。

    而跪在地上的陆胜才像是已经走投无路,本是死寂一般地跪在地上,忽然抬起头,我在这个地方,看不清他的脸,但他的语气却充满了要挟“除了我,没人能给你想要的东西,你以为凭你这具老骨头,还能做什么,要不是我…”

    话没说完,便被掐断了,只见他手抓住自己的脖子奋力挣扎,口中俨然已经说不出任何一个字,他倒在地上,双手在脖子上纠缠,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老头岣嵝着腰立在原地,凉风微微吹起了他一身白袍,倒是有几番仙风道骨的感觉,怎么有些眼熟?

    陆胜才像泥鳅一样,双手抓着脖子,在地上翻来复起挣扎,这应该是老头给他施的咒术,但是只有练了黑学的人才会做这种伤害人的术,一般我们学的咒术都是对付鬼魂所用,这老头竟会黑学?到底是为何用?

    而且他已经是一大把年纪了黑学是损自己的修为和精气,他这把风年残烛,又怎么能再经得起这些吞噬生命的咒术,而且用起来似乎毫不费力。

    陆胜才显然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难得还能活着,亲尝过死亡的滋味,自然不会再狂妄自大。顾不上身体不适,连滚带爬,挪到白衣老头脚边,毫无尊严。伏在他脚上“师父,徒儿知错了,求师父原谅徒儿的莽撞无知”

    此番是老头放了他,若是想要他的命,应该是轻而易于的,如今只是威胁他,让他知晓谁才是主宰,而放过他,我觉得应该还有其他目的,兴许是这次失败了。他还要靠他继续做事。

    老头抬脚将他踹翻在地,冷声道“仅此一次,没有下次”说罢便要出门。

    待他走到前厅院落中,忽然定住了叫,似有疑惑地看向四周。我心一紧,莫不是因为我调息不好,被他发现了?按理说师兄布的结界不会轻易被人发现,这老头虽不知道到底能力多大,也不至于这么敏锐,好在他只是站了一会,便举步离开了。

    再看前厅依旧在地上的陆胜才。他只是一动不动趴在那里,自从老头走了之后屋里就像忽然没有了屏障,一阵狂风吹过,带动院子的几颗树的吱呀来回摆动,相继吹熄了前厅所有的蜡烛,屋里一片漆黑。不多时,师兄便撤了结界,抱着我回去,在空中隐约能听见不远处传来的一声怒嚎,像是有道不尽的情绪在风中回荡。

    回来的路上。我们并未多逗留,刻意听着路过脚下的每个房间,不如去时那般热闹,反而一片寂静,像是就连风吹而过,也无法带起任何声响,这样的寂静,让我想到了见过的坟地,那里就是这样死一般的沉寂。

    师兄一边解开身上的衣襟一边冷声道“看来事情是越来越有趣了”

    怎么我感觉一团糟的时候,师兄竟然还像是有些兴奋,眼前所有的事情根本就抖没有眉目,即便看见了很多事情都是由那白衣老头所为,但终归这样的天气肯定不是他所能及的,而且他要招来那道白光到底是何用,为何失败之后他会如此气愤。

    烟雪的事情还没有了结现在又来了一个陆胜才,想到我的洛城遥遥无期就头疼,关键是这些事情之中还有一个王小仙,若不是因为他,我完全可以撒手不管,毕竟我又不是身受要职,一定要伸张正义,素月还有子墨所有的事,我一件没做成,想来自己实在是无用。

    师兄似见我无精打采,顿了顿手上的动作,关切道“可是受了寒?”

    其实这些都是我自己折磨自己,师兄要忙的事情已经很多,我并不想仅为这些事情再让他担心,遂勉强笑道“并未,只是稍微有些累”

    我自觉是一个不学无术又不求上进的人,但又不是每个人都是要有一颗与寻常人不一样的沉着和机智,我自认在乐家的十几年自己就是那种除了遇见打雷,否则对任何事都能无动于衷的人,但这种状态不过就是心死才会无动于衷,若非这样,谁又是天生要沉着脸。

    我只是个寻常姑娘,并未有过于常人的睿智,再未历经世事,自然不懂甚多,遂无知了些,我自认也在进步,只是因为这特殊体质让我不得不遇上这些怪异之事且脱不开身,但我遇事没有逃避,我也在慢慢成长,其实贪生怕死并不丢脸,活着才能做更多事,除了对师兄的感情,其他时候我都未在逃避。

    这便是我,心累的时候也很想发发脾气,眼下这些疑惑,对于我来说即便是一直纠缠却没有意义,我忽然觉得单纯地帮师兄解决与王小仙的约定,然后欢欢喜喜看着婧儿出嫁,这样便能了了一切心事,直奔洛城,其余任何事,又与我有何干系?

    寻常人听到累了,会很自然地接过:累了那就睡吧,但师兄一直都不开口说这句,难道不想我去睡?这漫漫长夜,又没有女鬼作陪,不睡,难道要大眼瞪小眼到天明么。

    师兄继续洗着茶几上的杯子,似笑非笑“来,这床上的被子实在在不够让瑶儿盖的,师兄勉为其难陪你”

    我忽然就清醒了,眼下我们两人是一件,床只有一个,而我看了下床上的被子,真的只有两个,我自己在易庄都要盖两个下面铺两个,而且我还十分认床,一旦被窝凉了,更难入睡了,平时睡觉前,曦儿都会拿上暖炉吧被窝烧热,我才会安然睡着。

    如今我也不能让师兄捂热被窝,再出去自己找被窝睡吧,再说,经过上次师兄强占我的房间那事之后,我深深地觉得师兄把被窝捂热,说不定会把我踢出去。

    于是只得傻乎乎陪笑道“没有,没有,瑶儿开玩笑呢,师兄莫当真,我一点都不困…”说完就很不适事宜地打了个呵欠。

    师兄放下手中的杯子,眼中泛着笑意,直直朝我走来,直到走到我跟前,我不着痕迹的微微退了两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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