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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你别走-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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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此便与他攀谈起来,陆胜才是陆家独子,陆家也正如王小仙所说,是个胭脂水粉作坊出生,也只有傅元勋才会信陆胜才他爹甚是开明让他写诗作画,不逼他经商,所谓无奸不商,这个前辈们流传下来的句子自然是有他们的道理的,由此可见,若是傅元勋真的能报得了仇,那天地都可以颠倒了。

    半天下来几乎与王小仙所说相差无几,前面还与我说陆胜才家境,到后面又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我擦着额头上的虚汗,无奈地看着他,那异样的神色几乎不像个旧疾复发甚是严重的病患。

    幸得曦儿抱着几条棉被跌跌撞撞进来,才得以解脱,傅元勋很是困惑地看着我,我只能硬着头皮说“比起那把折扇,这些算的了什么”

    我本以为傅元勋会立刻义正言辞与我争议,不想,他只是淡淡冲着曦儿笑道“麻烦,这边请”

    这就收下了?我还准备了一肚子的说辞没讲呢。

    抽着嘴角心想这今后是不是只要送东西提到折扇,便什么都能接受了?当这扇子是无价之宝么…

    被子已经送到,天色也不早,我还挂念着婧儿,如今傅元勋这并没有更多发现,便告辞。

    傅元勋本是打算将我送出巷口,我再三推辞他身子不好,不必相送,一来一往,在这狭窄的巷道里二人险些摔跤,好在曦儿将我托住,但早上柔烟给我送来的香囊却被傅元勋踩在了脚下。

    虽说我也不是很喜香囊,但毕竟是旁人送的,还是得拣了带回去洗洗,今后见到柔烟也好有个交代。

    傅元勋似发现了脚下踩着我的香囊,甚是懊恼,赶忙捡起,香囊本就是浅色,染上地上的泥土很是明显,傅元勋则边道歉边用手小心拍着上面的泥。

    “傅兄,这香囊拿回去洗洗便好了,无碍”

    “这不行,元勋再给你买个吧”说罢便细看香囊的花色和锦缎。

    我本就觉得无所谓,只是柔烟亲手所绣,自然是要拿回来“这是友人相赠,买不到的,我拿回去给丫鬟洗洗就是了”

    等了许久也不见傅元勋松手,再看他,面目苍白,那肤色像是隆冬里的大雪,没有一丝血色,我一惊,莫不是这会病情恶化了吧,便想让曦儿去叫郎中,此时傅元勋竟弱弱开口了。

    “这…这香囊是何人相赠?”言语之中透着几分探寻又似有些不可置信。

    倒是让我有了几分好奇,我也是见过柔烟的刺绣,这刺绣我虽不是很懂,但她所绣的青莲却不像我画的那样,而是有特别的形状,莲花并非全部展开,中间含苞待放的样子更是栩栩如生比得上盛放的青莲更有灵气。

    “六七花开…没错”傅元勋颤抖着拿着香囊,眼睛从未挪开过。

    六七花开?不过就是一朵简单的青莲,还能看出这么多学问?

    傅元勋脸色苍白,面上一片死寂,眼眸迸发出的光泽却又像是充满生机,这么强烈的对比,显然是他此刻遇见了一件让他极其震惊却又无法确定,但很希望是真的事。

    此时在狭窄的巷道之中意外沉默,不时有远处喧嚣的街道传来的叫卖和清冷的寒风吹过,我只是不想打断此时的傅元勋,他此时已经不自觉地泪流满面。

    许久,他沙哑道“林兄,可否告知赠你香囊的这位友人身在何处?”

    “这…傅兄,不是我不想告知,真的是不变相告”只怕告诉你,会不屑把这香囊扔在脚下多踩几脚。

    傅元勋看着香囊像是认识似的,而这香囊是柔烟所绣,如果真是她绣的,那么柔烟和傅元勋都说自己出生在沧州,兴许还真能认识,若真的认识,那更不可能告诉他,柔烟在春满楼。

    他的眼神分明一下子灰暗了下去,又一阵冷风吹过,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傅元勋身形随着风吹摇晃着,好似会随时被吹走似的。

    “不如我带她出来与你一见,你有何事亲自问她如何?”我实在很想知道柔烟跟傅元勋到底是不是认识。

    柔烟若是与傅元勋是相识的,那么有一种可能柔烟失踪之后认识了傅元勋,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柔烟所说自小就生在沧州他们可能是自小就认识了。

    而若是后面那个,那王小仙所言或者所知就是假的,但是王小仙如果真的只是因为我是异灵体,而想要得到我,那只需要直接冲着我来就好了何须再深情款款编制出一个柔烟来呢。

    他待柔烟看起来很是上心,那晚撕心裂肺对于他这个挥金如的土翩翩公子而言实在不合适。

    若非真感情,想柔烟这样其实并不是顶好的女子,且还在红楼,王小仙又何须如此费心想要接近,若非真情,他直接可以花钱从庆娘那里将柔烟买回府里再慢慢折磨到她听话位置就好了。

    然而柔烟若真的是王小仙所爱的那位女子,那傅元勋这就是认错人了,不管谁是真的,只需将柔烟带出来与其对面,一认便知。

    此时对我而言,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兴许就是解开问题的关键。
第一百八五章 丧礼
    ‘劳烦林兄”傅元勋慎重低头,双手合十,笔直鞠躬道谢。

    我深知这个香囊对傅元勋的重要,但介于这是柔烟送我的,还是在他依依不舍的目光下,拿了回来。

    回到易庄已是午时,灵堂之中却是一片安静,我虽从未见过别人家办丧礼,但总归觉得是要有人哭的,至亲之人过世,定然是会伤心,而易伯伯的灵堂却连低低的呜咽都没有。

    问及管家,他红着眼眶,告知“夫人先老爷之前过世,少爷如今也是勉强撑着”

    不是没人哭,而是这个家里连个哭的人都没有,只是短短的半月,易云笙经历了人生最大的变动,这种经历,有些人到死都可能遇不到,失散多年的亲娘找到了,还没见上面,又过世了,对我来说很熟悉这种有喜又悲的感觉,虽说素月是我前世的娘亲,但这世上有我皆是因为素月用她的命成就了我。

    再者就是自小就生活的地方,一夜之间,所有回忆都被埋葬了,甚至没有知会一声,甚至是险些在最熟悉最不愿离开的地方丢了性命。

    若是常人,仅仅是这些就够一生回味,而谁还会料到,在易云笙勉强撑起这个家还未站稳的时候,他引以为傲一度是他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也离开了他,就像是费了吃奶的力气,刚能站起来走路的孩子,腿却生生被打断了。

    此时的易云笙,分明还跪在那里,头深深地地下,一言不发但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双眼空洞无力,明明三魂七魄还在,我却觉得还不如一个鬼有灵气。

    易云笙这样像是丢了魂的人,易招引来鬼魂,轻者是很容易就能吸收到他身上的精元。重则被勾出魂魄而身体被人占据,因为他已经没有了生的意志,如同鬼魂无意,这时候是最佳占有时机。

    但说来奇怪。好似在丰城似乎也没有鬼魂的踪迹,难道真的是因为这个城是个华莲阵的原因么。

    我本是想着,不管如何还是要先布个阵,以免我不在的时候,他真的魂魄被勾走了,婧儿还未嫁人,我可不想她一辈子都守着不明不白的活寡。

    指尖轻轻摆了结印,就被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夜筠打断了。

    夜筠在我面前难得正经,即便是师兄再严厉的时候,她都只是态度恭敬。趁师兄看不见的空隙还会朝我暗送秋波,此事肯定不简单。

    “丰城外,西面方向有异动”夜筠皱眉,低低在我耳边道。

    西面,不就是灵启阵么?灵启阵虽是依附别的阵型存在。但并不会轻易攻击,除非是它所依附的阵有了变化,它才会变动。

    我记得在陆宅的时候,幕离说若是灵启阵阵型一旦有变化,就会影响到陆宅下面的阵。

    陆宅本就被人所知,只是人们不知道在高处看这些宅子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像是被刻意掩藏了起来。

    “夜筠。带我去屋顶看看”贸然前去兴许会有危险。

    我便随着夜筠离开了灵堂,临走时候婧儿朝我深深地看了一眼,眼眸之中尽是担忧。

    站在屋顶看向陆宅方向,果真与我预料一样,这会天高气凉,陆宅和其他宅子全数显现在那片空地之中。丰城只有一个大门,朝南,大路朝南民间寓意是一路畅行,越走越好,而奇怪的是。所有在外私建的宅子大门都是西向,西面一般都是被忌讳的地方。

    人死后会去西方,西方则是一种代称,地狱大门一般都是在最西面,迎接回来的死者。

    此阵根本从卦象无从分辨,在高处吹着寒风更是阴冷,但也能最清楚地看到,平时在地面无法感知到的。

    吹进丰城的寒风,好似在绕圈子,像是在某个缺口,吹进了一阵风不断地盘旋在此,丰城四周并没有高大巍峨的群山围绕,按理说风向应该是一个方向吹,介于这个疑问,我解开身上一条绑在衣服上的丝带,迎来一阵风,丝带随风吹向远方,但并未吹太远,我便看见丝带回旋而上,在空中盘旋了几圈,飞入高空不见了。

    夜筠也讶异这个风向,她在我身后喃喃自语“想必丰城被围在了一堵看不见的高墙之中”

    这个说法我并不反对,这确实像是一堵高墙,将丰城全数封在其中,但若真的是谁要将丰城封闭起来,又为何人们会出入自如,这堵看不见的墙又有何意义?

    而灵启阵虽被夜筠发现了,但夜筠并没有再去解,到底是什么人,把阵型弄乱了,目的又是什么。

    就在我还在困惑之中,远远就能听见易庄大门一阵骚动,再换个角度看去,许多人陆陆续续往易庄赶,易庄门口此时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

    夜筠带我从屋顶飞了过去,站定之后,根本停不清下面人到底说什么,管家一袭白衣,站在门外,几个家丁站在他四周,虽说只是家丁衣装,但仅仅几个人就能将这么多人全数挡在外面,功力着实不错。

    与这吵闹的门口相比之下灵堂更是冷清,管家冷着脸,知道来人陆陆续续自觉安静下来,才淡淡道“到底何事?”

    那些人争相要说,又是一阵无比烦躁的吵杂,之后见管家脸色越来越难看,才将一位年纪稍长的大爷推举出去。

    大爷面露焦急,略有为难道“城里几乎每家都有人病了,许多病郎中也素手无策,听闻易公子在南山也救济为民,慈善行医,我们不得已才来劳烦易庄”

    莫说是管家,不管是谁这个时候叫易云笙去看病,我也会把他轰走,他们亲人只是病了,而易云笙几乎是短短半月家破人亡,对他而言,易药仙这个名号随着易伯伯的死也一并被埋葬了,而易庄所有的一切也都是易伯伯的。

    易云笙生命中的一切就是亲情,三个亲人相继离世,这就跟家破人亡又什么分别。

    管家自然比我情绪更为强烈,他跟随易伯伯这么多年忠心耿耿,对易家的感情是我所不能及的,说句真心话,他更像是易云笙的叔伯,如今易伯伯去世了人还未入土,便有人来破坏丧礼,管家怎么能忍。

    “各位请回吧,莫要扰了我们老爷的清净”此话定是用了些内力,话音不大,但能稳稳传入每个人耳朵且带着不可反驳的口气。

    管家的话说的很是诚恳,眼下毕竟是易伯伯的葬礼,将心比心,任谁自己亲爹死了还能欢欢喜喜脱了丧服给人看病,易伯伯过世整个大梁都会知道,莫说这丰城,这些人难道就真的没有一丝为易云笙想过么。

    兴许都听进去了管家的话,大多都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和失礼不吱声,少许人也已经往回走,门前一场闹剧又开始散了。

    我看着下面这些人,内心却没有来的发慌,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具体。

    就在人群快散去一半的时候,忽然中间有人尖叫了一声,只见一人应声倒下,周围的人围了上去,门前又乱成了锅粥。

    我在上面只能看见重重叠叠的人影,无法看清那人到底怎么样了,只听有人恐慌“这病是不是会传染”

    这声一出,围起来的所有人又一哄而散,这时我才看清,地上那人,一直在抽搐,口吐白沫两眼翻白。

    前来请愿剩下的人,又纷纷跪下来求易云笙救救他们,这时所有人的声音倒是终于一致,只有一句话“求易公子救救我们”

    管家竟也拦不住他们,一时间这句话就像个魔咒一样,绕在易庄上空。

    不多久,我便看见婧儿扶着易云笙微微颤颤地走了出来,他们身着白色丧服,兴许是跪久了,面上毫无血色,曝露在阳光之下,到又几分吓人,但是对于我这种自小就见过各种鬼样子的人来说,实在是忒正常了。

    但对于寻常人,自然是有几分威胁,易云笙也是太久没见光,整个人还微微摇晃,像是随时都会晕倒,易云笙都这样了,这些人难道真的没有一丝愧疚么。

    众人皆是跪地,注视着易云笙,他弱弱对婧儿道“劳烦夫人,扶我过去”

    不知为何,我竟有种想哭的冲动,我以为易云笙已经被接二连三的厄运击倒了,我很能理解他会一蹶不振,若换成是我,光是亲娘为我隔心头肉放弃自己的生命这点,我就过不了自己这关,但如今他虽然颓废了,但事实上说起话来竟也有条不紊,那种沉默更像是在暗暗攒劲,从他对婧儿的称呼就可看出他自己非常清楚在做什么。

    婧儿听见那句夫人,含着眼泪,也强装坚强扶着他一步步挪到门口,我只是看见了易云笙的难处,竟忽略了其实婧儿也在陪着他一同煎熬,更是忽略了其实只要有婧儿在,易云笙再难也不会轻易倒下的。

    他们相互搀扶,只是灵堂到门口的那么小段路,却让所有人屏息瞩目,管家眼睛里闪着泪光,抿紧的唇在微微颤抖,易伯伯离开了,但易家并没有倒下,易云笙和婧儿就是他们今后的一片天,而他们俩定能抵得过易伯伯一人,会让易家变得更好。
第一百八六章 异动
    易云笙和婧儿来到前门,地上那男子依旧在不停抽搐,易云笙走过去,细细为那人诊了脉,而依旧冷着脸,起身在管家耳边小声说了些话,管家明显似想反驳,但介于常年对易伯伯言听计从,又忍了下来,易云笙面上一柔,拍拍管家的肩膀,暖声道“劳烦王伯”

    这一声“王伯”是易云笙对管家服侍易家这么多年的尊重和感激,易云笙和易伯伯不一样,他没有名利心,也不在乎称呼,他其实是个单纯的人,往往单纯之人更能让人心服口服。

    管家显然是被易云笙这句话感动到了,哽咽屈身道“少爷,使不得”

    易云笙只淡淡点点头,并未多说其他,管家领了命,带了些人,将地上那人抬了进去。

    众人见易云笙好似会管这事,眼光里都闪着光,叩谢声此起彼伏。

    易云笙待众人平息之后,才缓缓道“各位,我医术并不及家父,但我曾经立誓日后只为百姓治病,各位放心我自然是会言出必行,在此之前,容我代父守灵三日,家父安葬之后便专心为各位治病,在此期间,请各位留下自家的名字,患者症状”

    说话间,管家又领了些人,般了几个长凳长椅在易庄门前摆了下来,这…好像难民营,来领救济粮的感觉,但此处分明就不是衙门。

    众人又是叩谢,之后便自觉排起了长队,这件事暂时平息了,但这么多的病人,根本烦心的还在后头,易云笙真的能行么?

    回到西厢房,我见到了许久未出现的萧玄,他眼眶微肿,面色微黄,似几日没睡。冲我点了点头“今日我来是要告诉你,城外百里官道附近的树林里,有座破屋,哪里也有灵启阵。但这个阵昨晚便有一样,而今日幕离传信与我说是丰城外的灵启阵也有异样,公子有事在身,命我回来与你一同解决”

    易伯伯的命案定是很棘手,特别是柳晟奕,他到底是什么目的,若只是想抓我走,又为何只伤害我身边的人,而不是直接强行带我走?

    眼下也不是考虑柳晟奕事情的时候,于是振作精神。对萧玄冷声道“萧玄,你对这个灵启阵有什么看法”

    萧玄似乎还不习惯我认真的样子,微微一愣,才缓缓道“这…夜筠比我清楚”

    夜筠本就喜欢逗萧玄开心,今次萧玄是自己找上门来。夜筠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矫揉造作嗲声嗲气“小玄玄,你太看得起人家了”说罢还不忘媚笑。

    我不禁又起了一身疙瘩,萧玄像是习惯夜筠的戏弄,双手环胸,靠在门边淡淡道“那个阿穆,似乎还是半人半魂”

    萧玄实在太恶毒。赤luoluo拿阿穆要挟夜筠,我抽着嘴角,心想,我以为萧玄变了,原来还是没变。

    果真是提到阿穆,就是夜筠的死穴。她皱紧眉,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抚摸胸前的几缕碎发,瞬间掌心飞出去几个暗器,好在我离他们还算有些距离。否则肯定要遭殃。

    萧玄很轻松地接下了三枚簪花样式的暗器,又反回给夜筠,夜筠轻松一跃而起,躲过了那三枚暗器,但是屋里的花瓶一连碎了好几个,而在空中的夜筠,双脚已经飞向萧玄,萧玄只是勾着嘴角,依旧靠在门边,像是夜筠根本没朝他攻击似的,然后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夜筠飞来的前面一只脚,夜筠整个人几乎倒挂落在地上。

    她又羞又怒,坐在地上不愿意起来,斜眼看向萧玄,萧玄则面无表情站在她旁边,我心想,夜筠怎么会输给萧玄,分明夜筠也很厉害,如此简单就败了,难道那株千年难得的草药有增长内力的功效?

    许久萧玄才扶起地上夜筠,淡淡道“你自己怕痒还伸脚,这笔账别算我头上”

    夜筠则是咬牙切齿,涨红脸“要不是你知道我这个弱点,我才不会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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