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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你别走-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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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离”一声清冷打乱了我的思绪。

    马车应声而停,随后车门缓缓而开,师兄将我往前面送了送,幕离见我醒来,分外诧异,伸手便恭敬为我把脉。

    幕离的医术我并不晓与易云笙相比哪个更好,但师兄身边的人光是萧玄和夜筠就能看出幕离定也是个高手,此番他替我把脉却是小心又谨慎,许久,面色稍缓,恭敬道“公子,小姐已无大碍,但还要静养调理”顿了顿,面有难色“这…旅途劳累…”

    师兄依旧是绷着脸,冷声道“回易庄”

    我在众人瞩目之下回了屋,我能清晰看到他们脸上的泪痕,心想能回来真好。

    刚躺下,门外便是一阵骚动,师兄紧紧蹙眉,轻柔替我掖了被角,抚着我的头发柔声道“我出去看看,你且先好好歇歇”

    走到门口,又转身回来,认真道“莫要再一睡不醒了”

    我此时无力与他说话,便尽力眨了眨眼,嘴角勉强咧出了一个微笑。

    “公子”声音是萧玄的,听起来不是很好。

    师兄伸手在我眉眼之间划过,淡淡道“还有笔账,等你恢复好好算算”

    我抿嘴只看着师兄,心下自然想到师兄与我算的是什么账,只是萧玄这笔账,师兄根本无须与我算,我和萧玄真是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发生。

    许久,师兄皱了皱眉,道“进来”

    萧玄急忙开门而入,我很清晰地感觉,他进来第一眼,便是看向我,目光里掩饰不住的担忧,此时我也不知如何回应,自从知晓他心事之后,我根本还没有整理好心情面对他,但还是本能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

    师兄只是看着我,并未多说其他,目光之中的包容也是表露无余的。

    萧玄愣神之余才道“药找到了”

    师兄垂眸,挥挥衣袖“拿去给易公子,如今瑶儿已无大碍,再让他过来看看,熬些补汤”

    听到补汤二字便忍不住拧紧了眉,这补汤可是比得上汤药还要难喝,起初我并不知晓补汤里到底放的是什么,以为不过就是人参鹿茸或是桂圆莲子之类,不想竟都是写蛇皮虫草,光听着都要吐出来,在加上那股怪味,且并非只是一两天,配着汤药喝,汤药停了还要喝,喝补汤的那些日子里,感觉没有出头天。

    师兄见着我凝眉,不禁面上缓了缓,狭长桃花眼上浓眉扬了扬又勾起了嘴角,对着萧玄淡淡道“补汤多放些料,最近兴许是亏大了”

    我暗中瞪了他,其中言语,自然是尽显在脸上,但碍于萧玄还在,我不便再放肆,只得委屈听他赤luo裸的折磨。

    再看萧玄,他微微低头,算是应下了,临走前又看了我一眼,像是说,醒来便好了。

    屋外,夜筠含泪对我笑了笑,搞得像是我并非死而复生,更像是要寿终了。
第二百一二章 一世
    易家配药果真,名不虚传,只一夜歇息,醒来便觉身体通畅,幕离则一刻不敢怠慢,细心为我把脉。【本书由】

    这脉象定然是怪异的,毕竟我昏迷的那段时候,他也没少给我把脉,显然只一夜之间,脉象就大不相同,即便是一向对我沉默不多言的幕离也不禁疑惑道“恕我无礼,小姐你这脉象怕是只有神仙才有这般本事,昨日小姐昏迷之后,我便一直为小姐施针把脉,最后可谓是。。。几乎脉象全无,今日,竟又恢复完好,这…显然是寻常人不可能而为之事”

    我低转眼眸,笑笑“幕离,我向你请教件事,若你把这事告诉我,我便告诉你,你想知晓的,如何?”

    幕离静立我身边,今日阳光甚好,透过杯子里的茶水,照在脸上,分外晃眼,半晌他才淡淡道“请教不敢当,只是属下并不能保证小姐欲知之事幕离一定知晓”

    我抬眼看向他,幕离显然是对我想知之事心有戒备,缓缓点头道“这是自然,不过这事,若是你不知晓,那我也只能再问问萧玄,这世上除了你二人,我也不知要去问谁了”

    他眉间一凛,与我对视一眼,眸中尽是疑惑,淡漠道“莫非是巫疆之事?”

    我定定看向他“此事关乎于整座丰城人的性命,说不好,你我二人也逃不掉,还望你三思”

    幕离不像萧玄,他显然对巫疆既爱又恨,这种复杂的情绪最终那人会选择遗忘,所以我认为幕离有时候并非不知道,他只是不想记起,而我所说也并非是吓他,即便大叔说我命不该绝,难保有意外,他也说天命是可以逆的,而且幕离也知晓我与萧玄之间的尴尬。若非不得已我暂时还不想与萧玄碰面,因为眼下丰城之事迫在眉睫。

    幕离眯了眼,静了一会,眼中参杂着复杂的情绪。许久才低声道“你说吧”

    我起身,往门口走着道“不知巫族可否有一种祭祀叫血祭?”

    连日来的寒气,被灿烂的光一扫而空,平日里肆虐的风,如今好似敌不过这耀眼的光芒,躲在某处伺机而动。

    这次他竟没有思虑很久,低沉略有紧张道“确定是血祭?”

    我扭头沉着地点点头。

    幕离眼中瞬间沉浸了无数的恐慌与诧异,急忙对我说道“此事我必须与萧玄商量一二,许多细节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点头目送他离去,连寻常一贯淡定波澜不惊的幕离都恐慌。我心中困扰越来越多。

    幕离刚走不久,便见着曦儿领柔烟来我屋里,柔烟气色嫣然不如在易庄好,我拉上她冰凉的手,疑惑道“怎么?王公子待你不好?手怎么这么凉。等我找他算账去”唤来曦儿给她备了个暖手炉。

    柔烟忙道“与王公子无关,柔烟是念着公子”

    好在今日醒来并未刻意打扮,觉着便利,直接穿着男装,我笑了笑,故作风流“没想到,本公子魅力竟比得过不染尘世的王公子。王公子莫不是在家一人感伤了吧”

    她掩口而笑,眼睛却不敢看我“公子就爱拿人家说笑”

    柔烟此番回来显然只是拿我当借口,而目的到底是什么还很难说,若说只为傅元勋根本不可能,她若是想与傅元勋相认,其实不必顾忌我。只当说自己看上傅公子,我这不能纳她做妾,自然会拱手相让,说不定还把他们喜堂一起办了,但显然她有难言之隐。而若像王小仙所说,柔烟身体这个魂魄不是她的,而是旁人,而恰巧这个人是傅元勋的小相好,那她所谓的难言之隐就会让事情变得更加普索迷离了。

    既然回来我身边,这事我定是要弄清楚的,而她的难言之隐我隐约觉得好似和我有关呢。

    送走柔烟,我显然已经没有多余精力,只得靠在榻上看了会书,便沉沉睡去,朦胧里,婧儿好似来过,还给我送来了药,兴许见我困着并未多打扰。

    直到我再次醒来,红绸帘幕微黄灯下,一抹熟悉的身影定定看着我,见我醒来笑了笑。

    这才发觉身上被子又多了一层,师兄走到我跟前,掀开上面一层被子,扶我坐起来为我披了件裘袄,温声中略有呵斥道“这么贪睡,药都没吃”

    我吐吐舌头“太困了”

    他伸手抚在我头发上,低低沙哑的声音像是春天微风拂过我的心头,留下难得的静谧和温柔“昨日抱着你的时候,我才知今生若是失去了你,我会后悔一世,从前我没有轻易许诺与你,并非不想,只是诸事还欠火候,经过昨日,才觉若非是你,今生我谁也不想要,这一世我只愿与你一人,足已”

    他平静地看着我,眼光低眸回转,对我伸手道“你可愿意嫁我?”

    这一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唯一剩下的只有全身的血集聚到胸口,心跳声盖过了所有,拽在被子下的一双手,早已将衣角紧紧握住,多好,师兄说今生只有我一人,我本该毫不犹豫将手放在他的手上。

    但如今他不止是师兄了,当朝的四皇子,皇家的婚姻,岂能是全凭自己做主,若真是这样,这宫里又何来那些勾心斗角血雨腥风,并非我不想,我万分想,他说今生只愿与我,我又何尝不是,只是我的身份不过是一届商贾之女,这样身份,即便是姑姑受宠也比不得任何一家官臣世家,如此坚持与师兄在一起,根本就是逼着他肩上背负的担子更重。

    我可以在任何一件事上面任性,他本就无人护佑,唯独不能让师兄再受连累。

    灯芯不时发出噼啪的响声,红色灯罩映照着整个屋子别样的摇曳,他纤细玉如的手指一直放在我的跟前,我却迟迟不敢伸手。

    许久,久到好似天地都凝结住了,我也私心想将这一刻冻结,永存在心中。

    他缓缓抬起哪只手,理了理我耳边的鬓发,淡淡笑了笑“你好好想想”

    我知晓,他一个皇子,被我如此拒绝,定也是陪上了背后皇家尊严,其实我算起来不过一介平民,却驳了他的深情,他们都说师兄无情,我才发现这个时候,我比他还会伤人,止不住的纷乱落了整间屋子,他依旧笑得云淡风轻,起身理了衣袍淡淡道“莫要有其他顾虑,我既说要你,必定能护得住你”

    我信他,他说的我都信,只是若那样的代价太大,我怎么舍得。

    这种滋味就如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划在心口上,痛着却更想爱,然后我竟也将这样的痛无意间加诸于师兄身上,最后竟不敢抬头看他,生怕只一眼,我便不管不顾想被他拥在怀里。

    “喝了药再睡,我让幕离明日再来找你”一晚药送在我眼前,头顶温柔的声音“趁热喝”

    接过那晚温热的汤药,不知师兄是怎么在这天寒地冻里能一直维持这碗汤药刚好的温度,此时眼前已经一片朦胧,微微颤颤将药送到嘴边,一饮而尽,连平时觉得最苦的汤药,此刻竟没有一丝感觉,原来心苦的时候,人何苦都已经不算苦了。

    师兄接过药碗,轻笑道“这次蜜饯可是派不上用场了”

    我深深低着头,始终未开口说一句,只怕在师兄面前忍不住。

    许久,师兄低沉道“早些歇息吧”便转身出去了。

    我抱膝蜷缩在一起,将头埋在被子里,忍声抽泣,眼泪却如洪流停不下来,喉咙因隐忍而哽咽地疼痛越发真实,这个时候我心中却只有一个想法,我要强大,变得更好,这样才对得起师兄给的感情。

    一夜,梦到了很多,却都记不得了,好似有子墨,有师兄,有柳晟奕,有师傅,唯一留下的就是清晨醒来,我依稀感觉到心有被震撼过的余悸…

    寒冬之日,万物萧索。

    清晨,分外寒冷,曦儿端着热水进来,见我醒来笑道“小姐,今日是冬至,婧儿姐姐亲手给你做了汤圆,她说你最喜欢吃她做的汤圆了”

    我笑了笑,在被窝里挪了又挪“婧儿的汤圆里有桂花蜜一会你也尝尝,外面可是下雪了?”

    她掩口而笑“没有,不过结了厚厚的冰冻,小姐,你身子骨不好,要不我把汤圆端进来”

    想到昨晚的事,咬咬牙,摇摇头道“我要起床,今日还有很多事要做”

    她惊讶看着我,担忧道”小姐,莫不是你发烧了吧”

    我敲了敲她额头,故作生气道“你这是咒我呢”

    她调皮伸舌头,冲我笑道“曦儿不敢”

    我掠过她“还有什么你不敢的”

    今日她穿了件粉红小袄,俏梅绣花,精巧收编,毛绒衣领衬得她格外小巧可人,我微微道“这衣裳可是婧儿给你做的?”

    她笑着点点头“是呀,婧儿姐姐说,几年庄子里每个姑娘都填件新衣”又低声贴在我耳边道“特别给我多做了两件,可好看了”

    我无奈摇摇头,洗漱完便坐下来吃汤圆,想到冬至,是皇家最隆重的节日,可比得上春节还热闹,今日不知师兄会怎么过,转头对曦儿道“婧儿的汤圆可还有?”

    她疑惑点点头。

    “给秦公子送一份”
第二百一三章 冬至
    寒梅腊雪,冬至踏来,也引来了不同于寻常的安宁,今日虽未有雨雪,但寒冬的习气已然充斥了整座丰城,院内外墙矮上几株藤蔓因夏季肆意生长,如今虽已无绿意却也有几分倔强的傲然,青竹在这冷傲的寒冬中依旧生的青葱翠绿,晨雾之下翻着零星点光,在这万物沉睡于冬底之中分外醒目。

    这我是与师兄一同过的第一次冬至,也是我与婧儿的最后一个,想来这冬季是也最容易让人冥想的时节,婧儿陪了我这些年,梅城的冬至就如皇城无异,若我们现在在梅城,想必是一夜大雪,盖住了整座城的吵杂,莹莹白雪之中梅花竞相开放,无数花瓣盈溢着清香,落在洁白雪上成了唯一配得上冬雪的俊俏。

    北方的冬至习俗便是吃上一碗肉汤,尤为羊肉,汤中配以白芷,桂皮,老姜炖汤不腥不膻,肉汤清淡浓香,肉香鲜美,嫩而不化,香醇不腻,配以少许香油,蒜末一口汤便能驱寒散暖,冬日之中必属此汤最为滋补。

    可惜,自从去了灵风山,年年我都只能在婧儿无数次的解说,不断回味这种味道之中度过,想来这应该也是我要历经的劫数之一吧。

    清早院中便传来一阵窸窣脚步声,由于今日寒风更甚,即使在屋里,呼出的气息也能变成沉重的雾气,曦儿唠叨着我身子骨还没好,便不愿躺在床上修养,坐在屋中受了风寒她自然是担待不起,便虚掩了门窗,又在炉子里添了把柴火,火烧真旺,门便被人匆匆推开了,扑面而来的不止有凛冽的寒气,还有这烧地正旺的火气,好在。我是侧身而坐,否则这一身白泽衫裙,定是要落得火星点点。

    “小姐”婧儿手中抱了一个笼子,上面用布盖住了。她气喘吁吁把笼子沉沉地放下。

    显然这个不小的笼子费了她好些力气,她面上看起来并不算好,我只当是担心我身子,便安慰道“婧儿,小姐这好好的么,如今天寒地冻,小心走路,冒冒失失一点没有夫人的样子,要说你多少次…”

    “小姐”她缓了缓气,打断了我的絮絮叨叨。面上依然是担忧,她蹲下身子,掀开笼子上面的布。

    难怪婧儿搬这笼子十分吃力,落入眼前的是两只白狐,一只躺在下面。另一只则侧身坐在旁边。我还以为这是婧儿在外面抓的狐狸,刚想说她何时有这爱好,却发现那只躺着的是啾啾,而身边那只用漆黑灵静的双眸瞪着我的竟然是啾啾的阿娘。

    我赶忙起身,寻了笼子的门,打开,问婧儿“你怎么把他们放在笼子里”

    婧儿顿了顿。才缓缓道“小姐,你那日倒下之后,啾啾就不安分一直要跑走,小姐从前与我说你若有事他亦可能会死,我便找了笼子将他关了起来,不想第二日他真的…就昏迷不醒了。我找了易云笙替他看病,易云笙说自己只会医人,这小兽实在不知如何医治,但好在给小姐吃的药每次都留些给他,我本想着等小姐好些在跟你说。今早,我回房便看见笼子里多了个狐狸,我以为是啾啾鬼魂,叫她也不理我,这才拿来给小姐。。。”

    我不禁哑然,婧儿这是和我在一起,是吓怕了,但啾啾依旧未醒,我蹙眉看向芙银;便对婧儿说我要独自与啾啾说说话,曦儿便扶着满是担忧的婧儿离开屋里。

    对着芙银正色道“我也是昨日才醒,并不知晓啾啾已经昏迷,都怪我,最近没留他在身边,这事是我疏忽,啾啾怎么样?”

    芙银正襟危坐,抬眼看了我,眼中似有我看不懂的情绪,由于又是一张狐狸脸,实在不懂是在责备,还是何意,不多时她幻成人形,低低道“我已经喂他吃了丹药,最迟明日就可醒来”又慎重看了我一眼“啾啾虽顽皮,成日不学无术,往日是我对他要求太过严苛,其实他不过就想有个人陪”

    她扭头看了看啾啾,分外轻柔地将他抱在怀中,目光之中尽显怜惜“他自小便无爹爹疼爱,我亦念着心结与他斗气,他这个年纪,才是最该粘人的时候,上次我回天界之后,便一直念着他,不想这么快就又来看他了”

    为娘的心我确实不懂,芙银所说我只能一直在听着,兴许这些话她也无法轻易与旁人说吧,她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女子。

    她侧头对我微笑道“此番也是你的劫数,这事不能怪你,当初把啾啾留下的时候,我便已经有这种准备了,啾啾已无大碍,你也莫要多自责”

    我垂眼,笑了笑“芙银;不瞒你说,我对自己照顾啾啾并没有信心,自小我也是旁人照顾到现在,若没了婧儿,我不能想象,自己一人能否过到现在,啾啾最近一直与婧儿同吃同住,而且他过得反道比和我在一起时候更自在”

    芙银看着我,摇摇头耐心道“你莫要觉着是自己不够,啾啾还是个孩子,是我给他的母爱不够,此事与你无关的,人各有命,你无需介怀自己不会照顾他,你命数就是天生是旁人伺候的命,这个是改不了的,既然命中注定是个小姐,自然也有小姐该做的事,啾啾虽是个孩子,但你莫要忘记他已经活了几百年了,且是个仙狐,他若这一生都要陪在婧儿身边,那就只能是做个寻常的狐狸,他的修为又有何用?仙狐也有仙狐的命数,你莫要太随他了,这是他该做的事,不随着你一同历劫,何时才能成长”

    芙银显然是舍不得啾啾,但孩子始终都是要长大的,她必须舍弃一些,兴许从前啾啾只是没有看到其实在他身后,一直有个身影在守护着他成长。

    冬至了,年关也不远了,看来今年又要让娘亲一人过节了。

    芙银又抱了会啾啾,才依依不舍离去,我将啾啾安置在榻上,伸手掰开他的毛发,幕离刺的纹身已经不见了踪影,啾啾随我也经历了这么多,既是命中注定,自然是不可违背了。

    理了理衣襟,暗自叹息,该做的事,自然是要去做了,推开门,屋檐之下挂着长短不一晶莹剔透小小的冰锥,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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