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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你别走-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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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头,看着她许久,言语之间像是在回忆,又像是在认命,轻笑道“我倒是从来没见过鬼,第一次见着,竟是这般俊俏,若真有如此纤秀俏美的女鬼,我道也觉得遇见过不枉此生”又顿了顿道“不过听人说,女鬼都是来勾魂的,我怎么觉得你好似并不会?还是时机未到?”

    柔烟被我这句不知何故说出来的话,竟逗笑了“公子真会说笑,我本家姓袁,叫熙夏,沧州人,家父生前是开镖局的,虽说生意并非做的多响亮,却也能让我和娘亲过着富裕的日子”

    我静静看着她 ;;眼眸低转“你父亲也过世了?难道那日你在春满楼所说皆是事实?”

    说到从前不想再回首的过往,自然是心中郁郁,况且还是灭门之事,她静了许久才缓缓开口“是的,十年前,我门全家被灭门,我被奶娘在大火之中救了下来,慌乱之中便一心想着逃跑”

    深深地将她面容看进眼底,她所说这一切与师兄之前查到完全相符,显然并没有要对我刻意隐瞒,道“你既然为傅元勋求情,相比是与他相识,若我没记错,你说他像你兄长,莫不是他真是你兄长?”

    微风轻吹她的发丝微动,她伸手将掩在面庞的发丝撩在耳后,阳光不满她脸上,肤色晶莹剔透像是温玉,光照下通透无比,竟真有些鬼魂的样子。

    她淡淡一笑,摇摇头道“公子应该知晓,元勋也是沧州人,其实我自小与元勋便是青梅足马,元勋爹爹是沧州知府”

    这又被师兄说中了,闭了闭眼,师兄果真不是一般人呢,

    眉间缓缓拢起疑惑到“你为何没有去投靠知府?让他替你平冤?”

    柔烟无奈摇头道“公子定也不知十年前的事,十年前,沧州知府被害入狱,说是巧合,更像是有人故意为之,我那时候不敢冒然现身,若被发现,不止自己性命不保,还会害了元勋”

    虽然侥幸活了下来,但她一个成天衣食无忧的小姐,忽然间没了依靠,就如一个人,被活生生的砍了四肢,即使苟延残喘地活着,兴许对于她来说还不如死了来得好受。

    她一动不动目光暗沉,对她而言如今虽是放下了复仇,但或许是因为没有能耐被迫放弃了,暗沉之中夹杂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半天才又说道“我一路乞讨为生,漫无目的到处走,曾经想过不如死了算了,但真到自我了结的时候才发现根本没有那个勇气,对于报仇,我虽有心,却也渐渐消磨在了那段乞讨的那段时间里”

    只是短短的一句话,轻描淡写地将生不如死最难熬的时候一并带过,我以为柔烟不过是因为感情才有了替旁人做事的勇气,但那种勇气显然是冲动鲁莽过多,眼前她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低垂,但睫毛下那双明眸闪烁的光泽却像是一抹划破黑暗的灼热的光芒,叫人看的不由心生几分敬意。

    本想着上前安慰她,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要说什么,总觉得我并未经历过,没有任何可以说那些话的立场,便转了话风“最难的时候也都过去了,为何你还会变成一个鬼魂?”

    柔烟勾起嘴角,微微笑了起来,那笑显得分外凄惨和落寞“我以为即便是活得连畜生都不如,起码我还是活下了,日后兴许还有可能再回去,却不料终是敌不过严寒,我本就有心疾,呼吸到寒气便会发病,那年初入寒冬,我便发病…”

    她面色惨白,紧紧抿着薄唇像是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应该是回忆到自己死前挣扎和痛苦的感觉吧。

    其实世间所有人都惧怕死亡,多数人死后并不能再带着生前死后的记忆再活一次,而柔烟确确实实感受过了,且她死的时候,必定不同寻常人能守得住的痛苦和折磨。

    “我死后一直看着自己的身子慢慢腐烂,被虫子啃食殆尽…直到还剩尸骨,原来…人死了是被虫子吃掉的,才被好心人路过发现…埋了”顿了顿,艰难道“那之后我便一直不住在原地徘徊不知何处”

    她继续道“柔烟姑娘,坐着一辆马车,那马车本就十分破烂,而赶车的好似她的小厮,那小厮一看就不会驾车,一路微微颤颤,马车左右摇摆不定往前走,我死的那一处本就是地势险要,山路崎岖,不甚便会有坠崖的危险,那小厮似并不知晓,路上也没有旁人,不其然,马脚像是绊倒了,马车在路上翻了几番,小厮坠崖,马车里的柔烟受了重伤”

    她不住抚上心口,面容剧烈皱起,似在亲身经历这一切,脸上泪水瞬间湿透了苍白的面庞,缓缓道“不知为何,我站在她身边,那时候只是想帮她,不想自己竟被那个身子吸了进去…再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成了柔烟,我看着自己满手是血的时候…却止不住地想要大笑”

    零零碎碎落了一地的梅花瓣,落地伊始旖旎,一晃便到了午时,不知是心境不一样,还是午时的气温本就这样,迎面而来的风中却是有了丝丝暖意,夹着梅花的清香,拂过面庞敛去了几分寒冷。

    其实她所说这种情况能发生的可能微乎其微,在一个人垂死挣扎将死之际,灵魂交替,这不止是天和地利人和就能办得到的,生辰八字或者阴阳之命都要吻合。

    这便是最戏剧的一幕,我倒是想都没想过,听到这我便不得不承认命运就是个定数,天南地北,不管你逃到哪里,总会被一根线牵着,都逃不过。
第二百二十章 游说
    清水园算是易庄最小的庭院,院子来回走不过也就几步便能到头,但院内有一条细小的清泉流过,午时阳光化开了冰冻,清泉里的水缓缓潺潺地流淌,不时几片花瓣落在泉水里,恍若像是置身在嫩柳吐丝的春天。

    眼下柔烟似乎已经将实情倒出了大半,她面色泰然自若,轻声道“我本以为这事会埋在我心底一辈子,其实越是害怕说出来的时候反而心中越是慌乱,如今从未有过的坦然”笑笑掠过我一眼“今晚兴许能睡个好觉了”

    我不禁紧了眉头,难不成这么些年,她没有一日睡好过么,目光转向外面,道“那之后,你如何到了丰城?”

    柔烟理了理衣袖,起身走到我跟前,与我并排站在门边,欣赏着冬日难得的温热,她微微闭了闭眼,缓缓道“醒来便自己满身是血,一路摸爬滚打走了一半山路,路上遇到一个白衣老人家,岣嵝着腰,看上去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我一眼看去以为他是个神仙,没想到他真的能看出我占了柔烟的身子,还说这身子的主人并未完全离开,说不准哪个时候就会被抢回来,我当时难得做回了人,便求他救我”

    一个仙风道骨却道貌岸然的老头,这不就是我师父么?

    甩甩头,好在师父对素月死心塌地,抚养我那么久,否则我真会觉得就是师父,不过这世间有点修为的老头怎么都这么老不正经?

    等下,若说白衣飘飘的老头,那日在陆宅也有一个,而我猜想他是否就是王小仙师父,如今想来,好是更有可能了,只是王小仙师父为何能与庆娘相识联手?难得只是因为灵婴一事?

    “他们让你接近我做什么?”事情已经很明朗,接下来就是她来此的目的。

    柔烟咬咬唇,指着我手中的符咒道“那老先生将我安排在庆娘的春满楼。说是会有易庄的两位公子,让我想方设法接近你们,住进易庄来,庆娘告诉我。再过十天,子夜会有一人送来一只叫嗜血的乌鸦,用它的血滴在这个符咒上面,站在易庄大门处,便可…其实这个符咒我要留在身上,那老人家说只有留在身上,才能压住柔烟本来的魂魄,我…”

    我知晓她想要说什么,她想求我若有可能能不能将她留下,她还有傅元勋没有相认。还想与他一同天荒地老,但是不行,这个身子本就是柔烟的,而柔烟魂魄并未全数离开身体,说明她当时兴许只是撞击。将她魂魄冲散了开来,才让她有了可趁之机,但我既答应了王小仙,且这具身子本身就不属于她,认真对她说“我只能应你让你好好对傅元勋说说心里话”

    她似也猜到了我的想法,一瞬间像是灵魂被抽离了身体,埋头蹲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

    其实在我看来,她最终还是要走的,不如就此别过,师兄说傅元勋是个忠良的人,今后不一定仕途平步青云,若就因为她停在丰城这个折扇店里实在可惜。而且人死不能复生,一切已成定局,又何故再给了希望又带来绝望。

    走过去,蹲下身子,在他耳边不轻不重道“秦公子父亲在朝中为官。他见着傅元勋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有心予以举荐,这事,我暂且让你知晓,袁姑娘,你是个清明的人,好好想想,这符咒,容我带回去研究一番,晚上命人送还给你”

    已经不需要再多问其他,眼下最要紧便是要弄清楚这符咒地上嗜血的血到底是何用。

    匆忙出了清水园,迎面而来是满是愁云的易云笙,他来的方向是师兄的院子,如此看来,师兄似已经将事情与他说了。

    不禁皱了皱眉,师兄向来不是如此着急的人,为何今次这么快,难道事态紧急?

    眼睛不着痕迹从他面上掠过,易云笙见着我目光停滞了一下,看来师兄并未与他说起我,只是依着自己与他谈林君容的事,易云笙的反应,明显有些为难,毕竟这人他似乎完全没有印象,而那次难得的武林大会,都被这人搅合了,看来师兄并未与他详细说到林君容对他们母子的种种,男人都是这样,谈事总是略观大局,其实并非所有人都合适的,易云笙没什么野心,一心只想延续易伯伯的制药之路,另一番就是守护好婧儿和整个易家,显然师兄虽然是个定好的谈判高手,却不还是让易云笙为难了。

    我上前微微笑道“柔烟入庄,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易云笙淡淡一笑,缓缓道“无妨,反倒是你与秦公子好似有不少事,更叫人担忧啊”显然他话里的担忧,不止是自己,还有婧儿的那一份。

    面上缓了缓,踱步走到青竹旁,碧翠欲滴的青色为院子添了几分醉人的随意,微微歉意“我和师兄都有自己非要做的事,这些事非要做不可,若非这样,便是不仁不义,不可活命”

    易云笙眼中低低掠过讶异,我不常与他正经谈过心里话,多数时候我们之间也只是说到婧儿,他定也没料到我话说的这般重,楞了半晌才道“既然如此,我便是不帮也得帮了”似又有道不尽的无奈。

    我有些哑然,脚底磨着一块凸起的鹅软石,悠悠道“林君容对你而言不过是个没有记忆的救命恩人,但你与他来说却是不寻常的人,像是易伯伯对你的感情,甚至…更甚”

    易伯伯在易云笙心中的地位,我已然不知是否如从前一样,但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易伯伯对易云笙的感情除了猜忌就是利用,最后剩下的就是抑制不住的歉意,连一份父子之间的情感都已经给不起,而林君容不同,他向来沉着冷静,知晓自己要的是什么,喜欢了嫣雪,便会不管不顾,细心相伴,他是看着易云笙出生的,自然对易云笙的感情比易伯伯要更强烈,更柔软,此番若是易云笙主动找上他,对他而言也是份意外的惊喜,这对他们三个而言可谓是一举三得,这一举,自然是要靠易云笙是否愿意走出这一步。

    这个瑟瑟微风伴着桃花清香,竹叶飒飒作响清淡的午时,我又将林君容和嫣雪的故事告诉了他,其中自然隐去了易伯伯的忘恩负义,易云笙短短余月,就经历了多次打击,如今他还能这般淡然冷静站在这,显然心中已经足够强大。

    我尽量让林君容对嫣雪的感情说的清新纯白,而事实确实也是这样,易云笙只冷淡停我说话,目光一直盯着远处,漫无方向,我知他心中定又席卷了不少的波澜,这不是坏事,所以他知晓事实,反倒兴许能弥补他瞬间痛失所有亲人的空缺。

    易云笙反复握了握手,只淡淡道“你与秦公子说,我会去找他,至于之后的事…我不想牵扯到任何关于易庄”

    “这是自然,我也不想…”

    他与我对视的一瞬,似感受到我的这份认真诚恳,于是点了点头,大步离开。

    路过师兄院子的时候,矮墙内传来四溢的酒香,对于我这个喜好美酒的人,实在是种无声的勾引,随后便是一阵低低清泉一般古瑟的琴音,于是便不请自入。

    师兄坐在院内石凳上,桌上摆了一壶酒,一架琴,一个檀香炉,两个酒杯,显然一切都是在等我而来。

    纤细如玉般的手指,再琴上走走回回,琴声起起落落,似能看到一片春色满园, ;生生鸟语,沁鼻花香,潺潺流水,而后幽谷低转,恍如置身山间,阳光穿透雨露,映照在深渊的山谷里,照的一片清明…

    我不语,只静静站着看向他,两人一琴,一站一座,他毫无情绪的清眸凝视着我,落在我心里却是一阵汹涌,阳光下的他在我眼中好似生出了万般光芒,将我卷进那令人动容的暖流之中,化在心底生出了无尽甜蜜,叫人一动也不想动。

    师兄起身,走向我,人却像是被困住,无法动弹,只待他朝我一步步走来,本以为如此好的气氛,定会落入他的怀抱,再扭捏地挣扎一番,不想,他双脚只是淡淡落在我面前,抬起手臂,点了点我额间,坏笑道“瑶儿再想什么呢?”

    我这才恍然,小心思全被他看在眼里,竟还戏弄我,本要转头便要离开,转身之际,便真的落入熟悉的怀里,瞬间失落的心,便被填满了,他低低沙哑道“上次见你没喝饱,命幕离又去讨了些桃花酒,管饱”

    眉间紧皱,师兄这话说的好似不对劲,我喝酒就这么粗鲁么,低头不理会他。

    他伸手抚上我的头发“瑶儿”

    “恩?”很自然地应了声,便见师兄没了下文。

    敛了笑意,师兄今日似很反常,往常这个时候他都忙得连饭都顾不上,怎么会有闲情在这抚琴等我喝酒,从他怀中钻了出来,愣愣道“师兄,你有心事?”

    他低头看这我,眉间微皱,疑声道“这么明显?”

    我很真恳点点头“写在脸上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容“如今我竟也什么都瞒不过你了”
第二百二一章 花酿
    酒香青竹间,侧耳倾听,君为我抚一曲妙音,眼底星亮闪烁,面侧桃色飞舞,一口妖冶清醇,拌上琴音入喉汹涌而来的缠绵悱恻之意散化于心。

    遂举杯一口饮尽“这桃花酿,醇香微甜,与梅花酒相似却又有不同,入喉便能感受其别样的清凉,想必是封存了几十年的上好纯酿,此酒真似琼浆玉酿,叫人听不下来”

    师兄玉指轻柔带过琴弦笑道“为这酒,幕离可是受了一番苦了”

    我放下白玉杯,虽未醉,闻到酒香已然微醺,疑惑道“这酒确实十分难得,难道酿酒之人有意为难?”

    师兄捻起酒杯,端祥了片刻,此间微风萦绕迎面而来,伴随着桃花清香和淡淡竹墨香味,看的我眼前一阵微晃,彷如置身在桃林之中而天地之间,除了眼前这一抹清冽的身影,别无他人。

    勾起嘴角,悠悠道“那人不会为难旁人”

    我眉间微挑“难道只会为难幕离?这又是如何?”

    一抹异样光泽在他眼中轮转,摇头浅笑道“他喜欢刁难人”

    我琢磨着兴许是此酒后劲来的太快,身子明显晃了晃,嘴角微微抖动“幕离岂能是一般人能刁难得了的”

    师兄寒星微闪,转眼尽数落在眼底,轻声道“连瑶儿都好生钦佩之人,怎么能是一般人”

    此话一出,心底便一片清明,咧嘴笑道“师兄所说之人,原来是嫡仙”

    俊眉微蹙,面上不痛快表露无遗“待你且见过之后,再说他配不配的上嫡仙二字”

    无奈摇摇头,师兄近日好似很容易被看穿,或者是很容易被我看穿。

    一番品酒下来,已然无心力追问他的心事,不过师兄心事甚多,即便是咬着不放让他说。听见的也不过是无关痛痒的话,好在我是个极其容易放弃的人,若是太在意叫往后要如何舒服过活。

    想到从柔烟之处拿来的符咒,送到师兄跟前“师兄可识得这个符咒”

    他伸手接过。细细打量许久,漆黑的眼眸微微一冽“这是何处所得?”

    见他似有些紧张,本是微醺的思绪骤然醒了几分,道“柔烟给我的”

    他稍稍松了松语气,看着我,缓缓道“你终于还是得逞了?”

    闭了闭眼,酒后脸上温热和微麻,似有些不习惯,低低蹙眉“这哪算是得逞,托师兄的福。我只是花了这么久时间,证实了你所说的话而已”

    他静静地看着我,面容精致如雕刻一般,阳光之下分外清晰,目光幽幽。

    我所说皆是事实。师兄早先便知晓柔烟非彼柔烟,而他又未像往常一样,将她所想结说给我听,而只是把重要的消息告知于我,余下便由我自己判断抉择,我知他用心良苦,心里似又化不开的苦愁。却又无法言表。

    四周寂静无声,偶有微风吹过,带起竹叶的影子在风中摇曳,吹淡了周身的酒香,他伸出手指,顺着我的发丝滑过。耳边留下淡淡的余温。

    许久才听他开口道“如今你已经做到了,又何须在乎时日,师兄亦未助你,又何必说这些话来贬低自己?师兄且问你,你可是有用心。有付出了?”

    眼底一片清澈,看着师兄,缓缓点点头。

    坦然但若的目光之中,清凉如水,执起我的手,轻柔道“如此你便是问心无愧,柔烟一旦开了口,此事也快水落石出了”

    迟缓了片刻,笑了笑并未多说,只低头点了点,心中却已经比方才澄明了许多。

    师兄敛了笑意,起身,对着外面道“去把幕离找来”

    不久,幕离极其潇洒地疾步从门口走了进来,扑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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