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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一样?
可是,她现在居然说他不了解她?
他的腿复原情况很好,过不了多久就可以走路了,根本没有以前想的那么糟糕,今天主治医生不经意的话语引起了他的注意,在他的再三追问下,医生才说芷蘅以前跟他探讨过他的病情,可是他不配合医生的治疗,芷蘅说她会想办法让他主动来找医生的。过了一段时间,他真的自行找上门来,而他选择治疗的那个时间正好是芷蘅要跟他离婚,想跟唐嘉名重归于好的那段时间。
难道她是故意用唐嘉名刺激他?堇添难以置信脑子里居然有这样的猜测,或许芷蘅只是想治好他,然后离开?
不敢再胡思乱想,如果是前者,那说明芷蘅是在乎他的。如果是后者,那么……真的不敢再猜测下去。
堇添迫不及待的打方芷蘅手机,催她赶紧回家。
方芷蘅回家看到堇添没有在书房,而是在客厅坐着等她,面容有些忧心忡忡又有些忐忑不安。
堇添不停地搓着双手,小心翼翼询问,“芷蘅,今天医生跟我说了你找过他。你是为我好,对吗?”
方芷蘅叹了一口气,“你相信我的话吗?”
“我会试着去相信的,可是,你一定要告诉我真相。”
“好吧,我也累了,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只说一遍,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想让你好起来,虽然方式有些过激,但是抱有一丝险中求胜的希望吧,你一直都很倔強固执,听不进别人的善意规劝,我只好采取这种偏激的方法来刺激你的好胜心,果然,真的激发了你。我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深怕你从中看出破绽,前功尽弃,现在你的腿在康复中,总算得到了些成果。但是你真的错怪了嘉名他们。”
幸福来得太突然,堇添不可思议的看着方芷蘅,“这么说,你不跟我离婚了?”
方芷蘅淡淡地回应,“如果你想离婚也不是不可以。”
“怎么会呢?”
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客厅角落的绿萝散发着清幽明亮的光泽,茎叶顺着高脚凳垂顺下来,生机勃勃。
婚姻中,不仅女方需要安全感,男方同样会需要安全感,可是安全感到底是什么呢?从来没有什么人可以给别人安全感,除了自己,安全感只是一种爱的感觉,自卑或者存在某种生理心理缺陷的人才会不停地从别人身上寻找慰藉,获得使自己安定的力量,其实说到底都是心理作祟。
如今说开了,希望堇添可以自信起来,虽然还要很长一段路要走,方芷蘅相信他会慢慢改变的。
过了几天,堇添安排人把拷贝的那段酒店监控视频公之于众,虽然方芷蘅做了公开澄清,但是人们仍然半信半疑,如今看了视频有种被愚弄的感觉,但是网络上这种新闻已经泛滥成灾,不停地有新的焦点新闻不断出现,时间一长这段插曲就会被遗忘了。
所幸,唐嘉名的公司没有受到大的影响,一切回到正常轨道。
方芷蘅非常过意不去,安排饭局亲自向嘉名他们赔礼道歉。
郁香居的包间里,唐嘉言闷闷不乐,无缘无故被人白白利用,自己还傻乎乎的配合演戏,做了回嫉恶如仇的正义少女,可是结果竟然如此出人意料,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方芷蘅看着纠结不已的唐嘉言,很不好意思,“嘉言,真的很对不起,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
唐嘉言睨了她一眼,“你说的啊,服务员,上最好的红酒,今天我要不醉不归。”
堇添非常不适应这样的场合,一向深居简出的他有些局促不安地坐在一旁,默默不语,要不是芷蘅非要拉着他来一起道歉,他真的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唐嘉名和沈丹雅、何立阳微笑不语,心里的那点不快早就烟消云散,看着仍旧心气不顺的嘉言不停地挑芷蘅的刺儿,芷蘅的兵显奇招确实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虽然被她利用,但是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气。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天真的姑娘,岁月的历练让她成长许多。
丹雅想起张爱玲的话,“我始终相信,走过平湖烟雨、岁月山河,那些历尽劫数、尝遍百味的人,会更加生动而干净。”方芷蘅是否就是这样洗尽铅华的生动女子?
方芷蘅端起一杯红酒,举酒致意,“我们夫妇非常感谢大家的包容,做了一些幼稚为难大家的事情,真的很抱歉,我干了,你们随意。”
堇添的脸红了起来,堂堂男子汉居然做出那种幼稚报复的事情,说出去丢死人了,跟唐嘉名的大度包容相比,真的没有颜面啊!好在芷蘅一直忍让坚持,真是感谢老天的安排,让他在那个春日的午后邂逅这个他爱的女人!
一室谈笑风生,一切云淡风轻。
何立阳终究还是说服了老爷子,和书蕾成功的步入婚姻殿堂,虽然代价是接手公司的经营管理,但是他心甘情愿、甘之如饴,毕竟和爱人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是幸福的。
唐嘉名和丹雅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去了丹雅梦寐以求的老挝。在那个淳朴自然的国度,感受静谧惬意的悠闲时光,感悟人们“手心向下”的质朴善良。
很多寺院的墙边都栽种着鸡蛋花树,阳光下,满树清雅的花朵优雅别致,花叶相衬,流光溢彩,远远地便能闻见淡雅的清香,五片花瓣的造型简单清新,让人内心充满希望,溢满欢喜。
在琅勃拉邦的湄公河畔,天地为证,唐嘉名单膝跪地举着造型简单流畅的戒指,手持一朵白黄相间的鸡蛋花向丹雅求婚,丹雅感动的落下了眼泪。
湛蓝的天空飘动着大片白色的浮云,一望无际的绿色稻田边,你在明媚的笑着,这就够了。
番外1
南方的春日二月底,已经如北方的初夏一样微热了,明天就是返校的日子,终于可以见到一月未见的嘉名了,心底不禁欢欣雀跃,打开落地窗,阳台上的花朵正竞相开放,百合、蝴蝶兰、鸢尾花把阳台装饰得五彩缤纷,蓝紫色的鸢尾花和洁白的蝴蝶兰花朵像一只只美丽的蝴蝶飞舞在翠绿的绿叶间,双手举过头顶,想象着芭蕾舞中天鹅的样子无忧无虑地跳跃旋转,满满的幸福在弯弯的眉眼和飞扬的发梢绽放。
明天就要走了,可是父亲这几天都没有回家了,过年期间他也是这么忙碌。晚餐的桌上,我向妈妈问起明天可否让爸爸送我去机场。妈妈支支吾吾,眉头紧皱,说是父亲太忙估计没时间还是她送我去吧。心里有点小小的失望,临走前都见不到父亲的话,下次见面的话又得好几个月后了。
第二天,妈妈陪我在大厅候机,远远望去,寒假结束返校的学生很多,身边都是父母贴心陪伴千叮万嘱。可是我只有妈妈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垂头丧气地抠着泛白的指甲,愁眉不展。
突然,一双熟悉的男人的脚走进我的视野,温暖亲切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芷蘅。”
是父亲,我抬起头,愁眉苦脸早就在抬头的那瞬间变成欢喜若狂,扑进他的怀抱撒娇,“爸,还以为走之前见不到你了。”
父亲抚摸着我的头,醇厚低沉的声音煦煦传来,“我的宝贝女儿要走了,我怎么能不送啊。”
寒假回来的时候,发现父亲比以前苍老许多,耳鬓的白发见多,几天没见,他的面容更加憔悴不堪,眼眶泛着红丝,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眼眶深陷,额头的皱纹也多了起来。
我抬手想抚平他的皱纹,不想让他们看出我眼底的担忧,只好换成调皮的语气,“爸,别太累,等我毕业了,我就可以养您二老了,你们就等着颐享天年吧。”
父亲的脸上绽放出欣慰的笑容,“好,好。”
父亲在送我去安检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男人,他正排在我的前面,父亲颔首低眉,语气恭顺,谦卑地问好,“您好,堇总。”很少看到父亲些微低声下气的样子,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父亲在我心里一向是高大魁梧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那个人原本正低头聚精会神地看着掌上的手机,听见有人跟他打招呼,连忙回头,轻开薄唇,发出抑扬顿挫掷地有声的声音“哦,方总,这么巧?”
父亲原本微笑的脸此刻笑容更多,“送女儿上学。”
那个人侧目看了我一眼,淡淡回应完父亲后,继续低头看着他的手机,留给我们一个挺拔冰冷的背影。
快轮到我的安检顺序了,我跟父母依依不舍地告别,也许是我对父母撒娇的声音太过甜腻,前面那个人回头瞄了我一眼,我趾高气昂地抬眼回敬他,眸子里闪着毫无畏惧的坚定好强。他竟然莫名其妙的笑了,难道我的动作太过幼稚了?我的内心愤恨不平,但是我要装作表面波澜不惊,哼,你我素昧相识,我才不怕你。
飞机抵达北京,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正在等待出租车,本来嘉名会来接我的,可是我打算给他一个惊喜,就没有告诉他我的回京日期。
等车的人很多,呼啸的风穿过人群吹过来,冷飕飕的,我连忙裹紧羽绒服,心里怨恨着北方的冬天太长。
突然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停在路边,透过摇落的玻璃窗,那个人向我挥手,“上车吧,带你一程。”
看着仍旧不见减少的队伍,我的心纠结了一会儿,理智战胜感性,有免费的顺风车干吗不坐?!
我拉着行李箱不慌不忙地走了过去,他已经下车打开了后备箱,帮我把行李箱放了进去。打开后车门,我坐了进去,他见我坐在后排,又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没计较,车子缓缓地驶了出去。
我没声好气地把学校地址报给了他,然后默不作声,眼睛看向窗外,打算不搭理他。
他静静地把我送到学校门口,帮我把行李箱拿了下来,见我一脸的理所当然,第三次笑了,轮到我莫名其妙了,于是开口质问“你笑什么?”
他理了理黑色的大衣,弯了嘴角,声音柔和,“觉得你很可爱。”
我无语了,敷衍我,哼!我没声好气的也搪塞他,“你也很可爱啊。”拉起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进了学校。
我本以为遇见他只是人生的一个小插曲,可是事实偏偏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我每每打电话回家,总是妈妈一个人接电话,声音有些郁郁寡欢,打父亲手机,他经常忙得不可开交,只好匆匆挂断,父亲的工作总是很忙,我已经习惯。
五月的一天,同在北京的发小来找我玩,从她无心的话语中,我才得知,父亲的公司年前开始出现很严重的财务危机,现在已经出现很严重的亏损,几千名员工的工资都发不下来,面临着倒闭的危险。
父母把我保护的很好,在我面前从来不提公司的事情,我也心安理得的做个快乐的小公主。虽然我也知道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很希望生个儿子传宗接代的,这种观念在我们那里非常盛行,可是母亲的身体这辈子只能生育一个,一直深爱母亲的父亲为了母亲的健康只好放弃,可是每每被朋友揶揄嘲弄他这么大的事业没有儿子继承,我和妈妈知道,他心里很难受的。我也梦想着有一天可以像个儿子一样帮他打理家业,替他分忧解难。
父亲经营的是一家鞋厂,以前效益一直不错,不知为什么如今出现如此严重的问题,我打电话向父亲询问,他止口不提,让我安心学习。可是家里发生这么大事,我怎么可能心无旁骛的学习。
嘉名看出我这几天心神不定焦虑不安,非常为我担心,可是这种事情我一个人煎熬就够了,就算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也不想他为我操心,何况就算我说了,他一个学生又能怎么办呢?不过是平添烦恼罢了。
那个人的出现在我的意料之外,他居然有我的手机号码,虽然非常不情愿,但是他提出见面的要求太诱人了,他说他可以帮忙解决父亲公司的问题。
下午没课,他约我在金融区的一家知名咖啡馆见面。
如约到达,他已经在二楼临街的位置上坐着等我。他穿着黑色的衬衫,袖子卷起挽在臂肘处,利落的黑发向后梳理着,白净的脸,粗黑的眉毛,狭长的眼睛,薄薄的嘴唇抿着,看起来干练精神,有点优雅成熟的魅力。
不知道他会说什么,我安静地坐着,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或许他是看出了我眼中闪烁的忐忑不安,微笑着招呼服务员给我上了一杯蜂蜜柠檬水,温和地说,“喝吧。”
在他得咄咄逼人地注视下,我不自然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居然有些呛到,急急地咳了一下,脸憋得红了起来。
大概是没想到我喝水居然会呛到,他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你不是不怕我嘛,这么紧张干吗?”
被猜中心思的我有些慌张,可是仍旧嘴硬狡辩,“哪有,这水太烫了而已。直接说吧,你有什么办法解决?”
他敛起笑容,沉默了一会儿,高深莫测地说,“我可以给你父亲公司投资,引进最新的技术,不禁可以解决燃眉之急,还能保证长远发展。”
我怎么可能轻信一个陌生人的话语,来之前我已经在网上查过,他的公司是跨国集团,资产上百亿,如果真想挽救父亲的公司,对他来说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所以我才会来赴约。可是我也不是天真无邪的孩子,世界上哪有免费的午餐?他肯主动提出帮忙,肯定是有条件的,这是个弱肉强食唯利是图的时代。
我强装镇定,扬起骄傲的脖子询问“你的条件是什么?”
他抚了抚眉梢,目光如炬,优雅地吐出一个字:“你”
我一头雾水,琢磨不透他话里的玄机,“我不太明白,请你说清楚点。”
他换了一下坐姿,和颜悦色,“很简单,你跟我结婚,我马上解决你父亲公司的问题。”
他的脑袋肯定秀逗了,不然怎么会用那么和善的语气说出这么可怕的话,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我虽然不会自命不凡,但也不会妄自菲薄,跟他算是素昧平生,我何德何能被他看中成为交易的条件,一股怒气从心底爆发,“我是不是该为你诚心诚意的提议拍掌叫好?可是怎么办?要让你失望了,我并不喜欢这样的交易。”
我愤怒地抓起背包,转身离开,他平静冰冷的话语在背后响起,“你会答应的。”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他的眼睛透露出玩世不恭的意味。我骂了一句,“神经病”。
父亲一人在为公司奔走,可是没人愿意投资帮忙,我很为他担心,想飞回去帮忙,可是父亲严厉劝阻,不让我插手,说实话,就算我回去,也帮不上忙,嘉名看出我的心烦意乱,我不想他白白担心,直说是学习上的问题,绝口不提父亲的事情。
过了半个月,心力交瘁的父亲突然晕倒住院,我赶紧飞回去,在医院看到父亲面色苍白,嘴唇皲裂,身体很虚弱。医生说他是积劳成疾引发心脏衰竭,需要入院治疗,不能再操劳过度了,否则后果很危险。母亲原本身体就不好从未参与过公司的事情,父亲一病,加上公司的危机让她束手无策,背着父亲以泪洗面。
我一介学生,除了可以照顾患病的父亲,对于公司的事情我也无能为力。可是那些员工都是相信父亲跟着他摸爬滚打十几年的老部下,不能让他们丢了饭碗,不然父亲就算呆在医院他也不能安下心来接受治疗。
那个人的无理提议这个时刻却变成了救命稻草,犹豫再三,我不得不拨通了他的电话,刚巧他人就在南方,我约他面谈。
六月,苍翠的榕树枝繁叶茂,知了在树上烦躁的叫着,就如此刻我矛盾的心情。如果我答应了他的要求就要辜负嘉名的深情,可是如果我不答应他,父亲的公司只有倒闭,几千人面临失业,父亲会内疚终身,真的是进退两难。
可是就在刚才,我已经做好了决定,父亲危难之际,我只能放下儿女情长,担起作为子女应尽的责任。
他穿着白色的衬衣出现在我的面前,看起来神清气爽,可是我却是深情沮丧,来之前我已经在心底盘算好了,不能轻易的答应他的条件,我也把自己的要求罗列出来,谈判终究是互利互赢才行。
我把写有要求的纸张递给他,他低头看了一下,微笑了起来,“前五点跟你父亲公司相关的条件我答应,可是最后一条还要商榷才行,我一旦结婚就不会离婚的,这点请你明白。所以五年后离婚要求我不答应。”
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坚持,一个没有爱情的婚姻坚持五年已经是奇迹了,为什么他不答应,“我们俩不爱对方,本来我就搞不懂你为什么会要我嫁给你,但是我想你肯定有你的原因,我也不想费心猜测,我们各取所需,但是五年已经足够解决一切了,为什么不离婚呢?”
他收起刚才的笑容,沉着冷静,霸道强硬,“芷蘅,我想你搞错了,我已经爱上你了,而你爱上我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被他出其不意的表白,我慌乱起来,“我们就见了几次面,你怎么会爱上我?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爱的是他。”
他眼神犀利的望着我,不疾不徐的吐出带着寒意的词语,“如果你答应了我的条件,从今往后,你的世界里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温柔如嘉名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这么霸道的话语,我六神无主起来; “你玉树临风,又这么有钱,大巴的女人喜欢,为什么一定是我?”
他突然温暖的笑了起来,“谢谢你的夸赞,喜欢你是我心甘情愿,你只需要好好享受就行。”
我仍然坚持,“可是我觉得五年足够了,说不定还没到那时候你就会厌倦我,而我也好回到我爱的男人身边。”
他骨骼分明的手指被握的泛白,“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明天的这个时间给我你的答案。”
我们不欢而散,走在回医院的路上,我还在胡思乱想,没有看清红绿灯就过了马路,一声紧急刹车声在我耳边响起,我被人推到了路边,等我回头望去,不知什么时候那个人已经躺在血泊之中,他眨着无力的眼睛在对我笑,他就是堇添,那个要我跟他结婚现在又救了我的男人。
救护车把我们送到了医院,我及时被他推开,只是腿和手掌擦破了皮,没有大碍。而失去意识的他,被送进了手术室,医生说是他的双腿被汽车碰撞,有严重的骨折和出血,需要尽快做手术,我毫无意识的在手术通知书上签字,后来才发现我的名字签在了家属一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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