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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今日已是初二,再半月就要出宫开府。殿下可要过目正宾名册?”赫连敏敏出言试探。
宗政霖直接否决,“让田福山去办,这等小事无需请示。”起身带着慕夕瑶离去,走出两步却突然停下脚步。
原来如此。宗政霖眉目一挑,“昨日本殿疏忽,今晚在禅若苑用饭。”大手捏捏慕夕瑶柔荑,怕她多想。
Boss您真自恋。慕夕瑶风情万种一个媚眼抛过去,看得宗政霖心情大好。
“妾定然吩咐厨房多做几样殿下爱吃的菜。”赫连敏敏目的达成,声音也轻快几分。
宗政霖点头,带着人出了门。六殿下一脸遗憾,俯身凑近慕夕瑶耳畔,“本殿最爱吃的菜,在丹若苑中。”眼神不怀好意在她身上反复流连。
慕夕瑶嗔他一眼,笑容明媚。
Boss,您也不赖。不过压倒皇帝的感觉,应该更爽。Boss还需多多努力。
“主子,您可再不能这般不经心。现下赫连正妃已经侍寝,等有了喜,殿下必会分出些心神。您可万不能小觑了正院那位。”桂嬷嬷忍不住劝谏。
“嬷嬷放心,我可是时时刻刻都很费心。”这话不假,只不过慕夕瑶费的心,暂时无人能懂。
墨兰摇头,主子您这是费心偷懒?
晚上宗政霖进禅若苑,赫连敏敏使劲浑身解数呈上的菜式,终于让他能顺利下咽。胃口被慕夕瑶养刁之后,别处用饭总是食之无味。
“你用心了。”
赫连敏敏笑颜展开,殷勤布菜。
夜里赫连敏敏紧张靠近宗政霖,还是异常羞涩。虽然侍寝过一次,却羞人的晕了过去。认真说来,今夜清醒着才算第一次切身体会。
“赫连氏。”
男人低沉声音在灭了灯的屋里想起,显得尤为威严。
“府中不会有人越过你。但是丹若苑,切勿伸手。”
赫连敏敏被宗政霖突如其来的警告吓得全身僵挺。难道殿下已经知晓?
“慕氏所求,非一般女子能懂。你只需记得,打理好后院,正妃位份无人取代。”
赫连敏敏被宗政霖一席话说得有喜有忧。喜的是六殿下亲口允诺,就不会出尔反尔。她在府中,总算是有个安稳。忧的却是殿下口中那个“所求”,慕氏想要讨取什么?还有殿下此话深意,分明就是将慕氏看得很重,至少不是“一般女子”。
“妾谨遵殿下吩咐。”
宗政霖被身侧女子环住腰身,黑暗中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借着月色依稀可辨女子闭目颤抖,十分紧张。
男人俯身贴在她耳边,醇厚嗓音钻入耳中。“敏敏。”
赫连敏敏被宗政霖突如其来的亲昵唤得脸颊滚烫,只觉越来越热,身体被男人大手抚摸得不断颤栗,脑子乱成一团,只能强自忍下羞耻的呻吟。
宗政霖撑在她身上停留片刻,见女子情动难耐,神智已被迷住,拉拢衣襟起身下榻。
“看好她。”
“是,殿下。”
慕夕瑶被蕙兰叫醒的时候,迷迷糊糊摸到身旁叠放的被褥。
“殿下未归?”声音中有着清晨特有的软腻。
蕙兰尴尬,主子难道忘了昨日赫连正妃侍寝?“主子,昨日殿下歇在正屋。”怕她心里堵闷,蕙兰赶紧打岔,“殿下昨日说了,淑妃娘娘今日会派轿辇过来。主子还是早些起身的好。”
宗政霖那男人哪儿去了?慕夕瑶边打呵欠,边暗自嘀咕。
同样有此一问的,还有对镜梳妆的赫连敏敏。
“殿下何时离去?”怎么饭也不用,就匆匆出了门?想起昨日的亲密无间,赫连敏敏脸色晕红。
“殿下不喜奴婢们伺候,每次留宿都是远远打发了人。故而奴婢们不知。”
赫连敏敏脸色更红,再不过问。殿下是不想被人听去那羞人的话?
慕夕瑶在正厅用饭,才放了碗筷,就见宗政霖大步而入,身上衣裳都没换过,下摆还有褶皱。
正要吩咐人伺候洗漱,却被他一把抱起往双燕池而去。
“伺候沐浴。”
“殿下!妾今早沐浴过了。”慕夕瑶在他怀中挣扎。
“本殿未曾,娇娇作陪。”
慕夕瑶脸抽。坐陪?她是青楼接客,还是酒吧出台?
好吧,思想复杂的女人,就是容易歪曲事实。六殿下只不过让她擦背揉肩。
见宗政霖靠在岸边,闭目不语,慕夕瑶终于察觉这个男人眼底的疲色。
彻夜未眠?慕夕瑶手上动作放缓。轻轻按压,帮他纾困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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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2013…11…30 18:01 只看该作者
112 # 。
第九十三章 事端
“殿下,您肩伤未好。”慕夕瑶推拒宗政霖对她上下其手。这个男人泡了澡,精神又充沛起来。
“些许小伤,何足挂齿。”六殿下抱了人就往寝榻而去。被她柔荑在身上磨蹭许久,怎可能没有火气。
慕夕瑶瞪他,“殿下,伤口崩裂到时疼的可是您!”
“不用到时,本殿现在就疼。”拉了她小手往身下探去。
慕夕瑶脸色涨红,气得着急咬他。要赴家宴的,色令智昏的禽兽!
赵嬷嬷几人急得不断在门口打探,正妃那边早就带了人出府,淑妃娘娘的轿辇也来了好些时候。怎么两位主子偏偏在这个时候磨蹭,还不能出声打扰,真是急死个人。
田福山捧着殿下的皇子礼服,急得跳脚。殿下要再不出来,那不是落到了八皇子后面进宫?这可使不得。
一群人正相互瞪眼,便听侧妃清亮声音响起。“进来。”这才如释重负,赶紧的伺候更衣梳洗。
宗政霖一身黑色金边四爪龙袍,看得慕夕瑶啧啧称赞。这男人穿正装礼服,帅得掉渣。可惜六殿下不喜仙姿飘渺的白衣,慕夕瑶很好奇,一个冷肃惯了的人,白色衣袍会不会让他多几分亲近柔和。
“跟在母妃身边,莫要胡闹。”将她送到淑妃宫门外,宗政霖带人离开。
“娘娘,妾带诚庆来给您请安。”来得晚了就要祭杀手锏,诚庆包子被他娘毫不犹豫给卖了。
“你看着点脚下,慢着点儿!”淑妃看她挺着个肚子,也不要人扶,还一边走,一边回头指挥人抱诚庆过去,吓得赶紧让宫人过去护着。慕丫头肚子里那个可是七月大了,万不能摔出个好歹。
“主母。”诚庆小包子很聪明,认人那是看家本事。淑妃一听他唤人,立刻柔了表情,眉开眼笑。这孩子天赋极高,一岁不到就会叫人,万岁爷也夸过他好几回。
“本宫的孙子长得好,养得更好!”淑妃抱着诚庆,止不住的夸。
“娘娘,您别惯着他。只有爹叫得清楚,其他都是逮着个音儿瞎叫唤。”慕夕瑶被淑妃唤到身旁坐下,询问肚子里那个近来可好。
四皇子府上女人早就习惯慕夕瑶在淑妃面前得宠,不管心思如何,都只笑眯眯看着。
赫连敏敏一干人还是第一次见这场景。此时见慕侧妃被招到娘娘身边,顿时齐刷刷关注她举动。
赫连敏敏再看对面四嫂,见她习以为常,一时间垂了眼眸。之前几次问安还规矩和睦,这女人一到,什么尊卑都没了。没看见四殿下膝下一子一女都被各自生母带在身边,在下面坐得好好的。偏她儿子特殊,非得越过所有人去?
苏蔺柔干笑着和对面小嫂子说话,余光却注意到慕夕瑶在淑妃面前讨好卖乖。心下憋得慌。那个女人还真是手段用尽,占了早进府的便宜,把能笼络的一个没落下全都抓在手里。
张氏本就习惯依附慕夕瑶,只宁愿慕夕瑶一直这样最好。身旁万婧雯却若有所思。平时和慕氏很难碰到,见了面也只是行礼问好。如今亲眼看她长袖善舞,已经明白当初猜测必是中了。能旁若无人抢了两位正妃风头,满宫里却无人质疑,这份能耐,恐怕非棋子所有。那日宗政霖传侍苏蔺柔,看来另有蹊跷。
“时辰也差不离,随本宫去奉安宫。”淑妃着人仔细护着慕夕瑶,才带了一大家子女人往太后那边儿赴宴。
进了大殿,只见诸皇子早已入座,各府女眷也是跟在各家殿下后面坐得规矩。淑妃一行算是来得晚了。
淑妃正要请罪,却被诚庆包子抢先一步。
“要,要!”小儿清脆的叫喊,吸引了上首金太后的注意。仔细一打量,才发现淑妃身后嬷嬷抱着的奶娃娃,正使劲儿朝自己这边儿伸手,小腿儿蹬得厉害。
慕夕瑶一进来宗政霖就关注着,哪知这次小女人没惹事儿,倒是他儿子一鸣惊人。
“这是哪家的?抱过来让哀家看看。”
淑妃罪也不用请了,接过诚庆往太后那边儿去。
慕夕瑶眼看包子招事儿,恨不得抓他回去好好教训,这下鞭长莫及,只好求救看着宗政霖。
六殿下稳稳坐着,对她星星眼视而不见。老祖宗看看诚庆,这女人慌个什么劲儿。
这不能怪慕夕瑶担忧,谁让她知道的老祖宗就孝庄一号人物,那是顶顶厉害。万一诚庆年纪小惹太后不快,那元成帝脸色能好看?
虽说之前和太后有过几次照面,都是慈祥得很,可宫里哪个女人不是千万张脸的变化。太后能稳稳当当坐到今天的位置,能简单得了?
“老祖宗,这不就是您赏过如意的奶娃娃。当时老六家的还向您讨鱼来着。”
慕夕瑶大囧,淑妃娘娘您非要这样提醒才成?您提提妾送出去那屏风不是更好?
太后对慕夕瑶印象深刻。那万代兰锦屏可还天天用着。一时间笑起来。
“老六家的?”
慕夕瑶硬着头皮上前几步,“奴婢给老祖宗请安,老祖宗万福金安,福寿延绵。”
太后许久不见她人,乍一见她又挺着个肚子,指着人笑起来。
“起来起来,哀家可是记得你。这回又有身孕,倒是个好的。可还惦记哀家宫里的鱼?”
您能不提鱼不?慕夕瑶觉得今晚又要被六殿下收拾。
“那个,老祖宗,妾家里养着一池子,想吃的时候直管捞。”
太后被她逗乐,招手让各人坐了。
“这就是皇帝夸了好几次的小子?”
诚庆见太后终于看过来,立马兴奋了。按着平日讨好慕夕瑶的款式,伸手要抱。
“美美!”小包子笑得见眉不见眼。
“哎呦喂,老祖宗,这是夸您生得好。诚庆见了美人儿,都这样叫唤。”淑妃捂着帕子止不住的笑。这孙子讨喜,福缘深厚。
太后一听,果然大乐。“这还没一岁呢吧,养得好。赏!”
太子见宗政霖又占了先,忙给太子妃打眼色。
这下各府有孩子的齐齐而动,倒是让太后很是高兴。子孙多对皇家是大大的好事,老人家就爱子孙绕膝。
热闹过后,慕夕瑶赶紧让人抱了诚庆回淑妃宫里,这小子拔了头筹,不知惹多少嫉恨。
“六皇子妃?”金太后想起只见过一面的赫连敏敏,既然慕氏都赏了,也不好越过她去。
赫连敏敏本来脸色就要绷不住,只死死撑着一口气。这回听太后叫她,赶紧上前答话。
“赫连敏敏给老祖宗请安。”
“嗯,都是好孩子。赶紧的也生个小子,莫叫哀家久等。一并赏了!”
太后对赫连敏敏还是很看重,这个孙儿媳妇,听淑妃说还是不错。老六如今还没嫡子,得抓紧些。
“妾谢太后恩典。”赫连敏敏大喜。能在家宴上得太后青眼,几个妯娌中她可是独一份儿。
这下轮到苏蔺柔尴尬了。太后就没记起她这个人。府里三个入宗牒的,就她被落下,这滋味如何好受。
更不好受的还大有人在。各府私下里可是嫉恨得慌。怎么每次家宴六殿下府上总能捞到好处?她们可是来得最早,反而被人后来居上。
元成帝到的时候,奉安宫已经非常热闹。后宫妃嫔有分量的,俱依次列席。
皇贵妃看着元成帝身边伴着的柳妃,脸色微沉。
这个狐媚子,一年时间,就从五品良人接连受封,如今已是正二品妃位。现在更是诊出有喜,风头正盛。怕是只要生下皇子,就能顺利册封贤妃。自五皇子生母董贤妃过世,很多年都不曾有人能染指四妃之位。如今这位,可是野心勃勃。
再看看下首坐着的贵妃。她倒是大方得很,三番四次提携柳妃。这是想扶持新人抗衡淑妃?也不想想大皇子如今境况,怎么比得上正被元成帝重用的六殿下?
宗政明略微扫过落后元成帝一步的柳妃。这个女人他当然知晓。妄图觊觎贤妃一位,简直痴心妄想。宗政明对生母感情颇深,董贤妃也是宫里很多年默认的叫法。如今居然有人意图争抢他母妃的尊荣,宗政明早已做好打算,只待时机一到,令她万劫不复。
慕夕瑶正和众人一道起身行礼,却被突如其来的示警吓了一跳。
又是冲着她来?慕夕瑶暗骂,元成帝才刚刚过去,难道大boss得知宗政霖“威逼事件”,决定趁早收拾她?这还能来点更刺激的不?
做贼心虚的女人决定知己知彼,再做打算。
坐下后,慕夕瑶悄悄靠近宗政霖身边,拉他衣袖。
六殿下被人拉扯,偏头看向给他打眼色的慕夕瑶。眉头微挑,抱了人在怀里,假意温存。看得赫连敏敏等人赶紧移开视线,这简直有伤风化。
万婧雯坐在最后,看着前面搂抱在一处的男女,眸色阴冷。刚刚慕夕瑶的动作,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宗政霖居然为了配合她,连素来的脸面都不顾了。这还有什么好疑惑。低头斟上酒水,心中计定。
“殿下,咱府上安全不?有没有皇上的眼线?”慕夕瑶附耳询问。
宗政霖皱眉,这时候问起这个?
“有。”
慕夕瑶哭丧着脸,抓紧他衣襟。
“皇上若是得知妾椒房独宠,可会……”
宗政霖见她紧张兮兮,暗自好笑。这女人现在考虑这些,是不是晚了点儿?
“会。”
慕夕瑶正飞快盘算脱身办法,就听宗政霖补充。
“放心,人已被本殿收了。没人动你。”
慕夕瑶傻愣愣望着宗政霖侧脸。殿下,您会不会太给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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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 。
第九十四章 冲撞
宗政霖敢这样说,那她还怕什么。只要排除元成帝,慕夕瑶万事不惧。
话说最近这玉佩是不是保质期过了?慕夕瑶神神叨叨胡思乱想。
元成帝落座后,众人没了刚才随意,拘谨不少。柳妃得了恩典,伴在君侧,好不得意。贵妃看她张狂,嘴角微勾。天上可不会掉馅饼,就是掉了,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接。捧了她这些日子,该是时候有所回报。斜眼扫过淑妃,眼底笑意闪过。
宗政霖被邻座宗政明拉着说话,偶尔回头看看慕夕瑶情形。这女人倒是自得其乐,正和张氏一块儿看戏,聊得热乎。细听她言语,宗政霖脸色顿沉。
“这个书生长得眉清目秀,算是尚能入眼。”
“呐,你仔细看后面那个随从,其实比书生长得好。可惜太过英武,只能唱配角儿。”
张氏看来看去也没发现那个黑黢黢的武生好在哪里,“侧妃,这是不是太黑了,看不清人。”
慕夕瑶叹气,怎么能用“黑”来形容?古铜色如此性感的肤色,乃们不懂。
“男子英武伟岸为佳,长得白算什么事儿?娘气!”慕夕瑶最看不过小白脸儿,伪娘那是见一个灭一个。
宗政霖被她气得脸黑。这女人简直放肆,他还坐这儿就敢对别的男人评头论足。这是要造反?
“慕氏!”
慕夕瑶还没反应,张氏先吓了一跳。赶紧退后离得远些。看殿下脸色,侧妃怕要遭殃。
“殿下……”慕夕瑶转头愣愣看他,摸不着头脑。这男人怎么突然发脾气?
“英武伟岸?”宗政霖凤目微眯,朝外面戏台看去。
完了!慕夕瑶后知后觉,立刻知晓六殿下毛病犯了。绝对不能夸别的男人,否则有她好看。
正要扑过去撒娇,却听上首传来惊呼声。
“柳妃!”元成帝一把抱住倒下的人,急忙宣召御医。
大殿里瞬间寂静无声,外面戏班也赶紧撤下。
元成帝面色难看,让人抬了昏倒的人到偏殿等候。
皇帝没发话,所有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安安分分呆在席位,私下里小声议论。
太后面沉如水,后宫把戏看多了,自然明白出了幺蛾子。专挑家宴时候闹事儿,这是看她老婆子活得太久,不当回事儿?
慕夕瑶见柳妃被送走,双目精光暴闪。难道说……
方才元成帝经过,后面跟着的人,还能有谁!
原来如此,居然应在她身上。
慕夕瑶正了神色,既然戏已开场,那就好好观赏。
御医赶到的时候,元成帝直接免了礼,对柳妃这一胎很是看重。人到中年,总是见不得子嗣先夭。
偏殿中情形慕夕瑶不得而知,不过久久没有回音,也能猜出一二。看来事情不会简单收场。
“皇上,娘娘脉象平和,并无病兆。”御医哆嗦着俯身回禀,心下恐惧。替人看病,最怕就是诊不出脉象。
元成帝大怒,“人还躺在那儿,你跟朕说没有病兆?”
“皇上,臣学艺不精,罪该万死。还请皇上命人请院判大人亲自复诊。”御医吓得满头是汗,伏地不起。
等御医院两位院判匆匆赶至,先后把脉,得出的结论如出一辙。
“启禀皇上,臣等以为,柳妃娘娘并无病症,亦未中毒。”
这下子太后也急了。院判可是皇上心腹,如此定论,这腹中胎儿倒是什么情况?
“柳妃若是不醒,胎儿可能保住?”元成帝对女人远远不及子嗣上心。
“这……”院判犹豫半晌,无奈摇头,“柳妃娘娘有孕不足三月,坐胎不稳,如今情形,胎儿很难保住。”
元成帝看着床上的人,眉头紧锁。
太后目光扫过跟进来的妃嫔,将她们面上神情一一细察,不见异样。
“皇帝,现下如何是好?”既不是病,又不是毒,这要如何医治?
“启禀太后,臣妾记得先帝在时,似有类似案例。”德妃忐忑回禀。
太后和元成帝听德妃进言,骤然变色。这是说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