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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线从军杀敌?——其实我们许家,也轮不到你去朔北卖命。以我们的家世,你根本就用不着和柱国侯一样,拿命去博前程。”
许言邦脖子一梗,道:“不要把我跟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崔三郎比。他要敢抢我的位置,我管他是谁,见一次,打一次。如果不服,打死为止!”
许绍莞尔,居然没有训斥他,而是难得的拊掌赞赏道:“好!好!好!—不愧是我许绍的儿子,有血性!不过,”许绍话锋一转,“跟人斗狠,总不是长久之计。我们要既斗狠,又斗智。若是清河崔家不识相,这大齐第一世家,也该换人做做了。”说到最后,一向清淡冲恬的许绍,也露出几分阴狠之意。
许言邦听得精神一振,忙道:“爹,这话中听。您想怎么做?”
许绍笑吟吟地看着许言邦,“我想怎么做,也要看你们兄弟如何配合了。你知道,独木不成林,单丝不成线。我们许家上上下下,要拧成一股绳,才能跟别人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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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差别 (3117420和氏璧+)
许绍的话,听得许言邦热血沸腾,忙问道:“爹,到底您想怎么做?”一幅摩掌擦拳的样子,恨不得马上跟崔家面对面火拼一场。/》
许绍满意地将身子往后靠了靠,道:“你别急,这件事,咱们从长计议。你放心,有你爹在长安坐镇,我看那崔家那泥鳅能钻出什么风浪!”
许言邦大笑着拍桌子,拍得桌子怦怦作响,“正是!正是!那崔家可不就是四处钻营的泥鳅!——何止是泥鳅,我说他们还是王八!千年的世家活王八!”
许绍笑着又跟许言邦说了几句话,就听见外面有人回报:“老爷,太原王氏的王老爷和夫人,还有公子小姐到访。”
许言邦嘴里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慢慢瞪起了眼睛,唰地一下子站起来,指着许绍怒道:“爹,您耍诈!”
许绍一脸讶然的样子道:“我耍什么诈?言邦,你可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嘴角微微上敲,就如一只老狐狸一样,连眸子里都闪烁着笑意。
许言邦待要发怒,可是眼角瞥见了许绍鬓边露出的星星点点的白发,喉头一时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许绍站了起来,大步走在前面,“走吧,言邦,别让客人久等。”
许言邦没法子,只好叹了口气,跟在许绍后头来到许家后宅待客的中堂。
方妩娘和许言辉已经候在那里陪客了。
看见许绍走了进来,一个白白胖胖,穿着深棕色团花长袍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对着许绍拱手道:“许兄,好久不见了。”
许绍大笑着走过去,跟他拱了拱手。“之行老弟,多年不见,你风采不减当年啊!”
那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是太原王氏的族长王之行。
听了许绍的话,王之行笑道:“那是,我的肚子才是不减当年!”说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肚子,笑得很爽朗。
王之行的妻子王郑氏掩袖笑了笑,对着方妩娘点点头道:“让许夫人见笑了。外子就是这个样子。一见了老朋友,就得意忘形了。”王郑氏出身荥阳郑氏,也是五姓七望里面的士族门阀,跟洛阳许家乃是真正的门当户对。
方妩娘笑了笑,招呼王郑氏坐下。“王夫人说哪里话。王老爷是熟不拘礼。”
王之行的嫡长子王文林走上来给许绍行礼,“见过许伯父。”
王之行的嫡长女王芳华也上前对着许绍福了一福,“见过许伯父。”
许绍忙道:“两位世侄、世侄女多礼,快快请起,请起!”说着虚扶一把,就和王之行分了宾主,在上首坐下。
许言邦只好走上前来。对着王之行也拱手行了一礼,“见过王老爷、王夫人。”又对着坐在王之行下首的王郑氏行了一礼。
然后王文林过来跟许言邦互相见礼。
王芳华也笑着走过来,对着许言邦福身道:“见过许都护。”
许言邦对她拱了拱手,也不看她。就走到自己大哥身旁坐下,问道:“大哥,大嫂和群哥儿呢?”
许言辉笑道:“他们就来了。”
说话间,许言辉的妻子曾氏带着儿子群哥儿过来了。
堂上又是一番契阔。
互相厮见过了。许言邦站起来,往旁边让了一个位置。让曾氏坐在许言辉旁边。
方妩娘看了看曾氏,娴静如姣花照水,身上的青罗底通袖对襟银鼠夹袄很衬她头上的双股小银凤钗,系着淡牙白银鼠皮裙,坐在高大沉稳的许言辉身边,默默不得语。
而坐在她对面的王芳华,却是一身玫瑰红泥金暗彩牡丹争艳通袖貂皮长袄,脚下穿着翻毛鹿皮小靴,身量高挑,俊眼修眉,顾盼之间有几分英气逼人,说话行事落落大方,确实是世家嫡女风范。
不知怎地,方妩娘就想起了自己的两个女儿。在她心里,大女儿杜恒霜自然比这屋里的两个女子都要强,而自己的小女儿杜恒雪……
方妩娘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雪儿本来就性子柔弱,如今又嫁过人,还义绝过一次,以后谁要愿意娶她?她总不能真的一辈子跟着姐姐过吧?
不知不觉,方妩娘将目光投向许言邦。
因在外面征战两年,许言邦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白皙俊逸的男子,而是肤色浅棕,举手投足之间彪悍之气十足的模样。
这个样子,并不是时下长安城里受欢迎的美男子的模样。孙耀祖那个样子,才能让仕女们芳心暗许。
许言邦察觉到方妩娘的目光,抬头看了她一眼,对她笑了笑,很是温和有礼。
方妩娘心里一动,但是想到许绍的态度,又觉得心灰意冷。
今日太原王家嫡长房几个主要人物都到了,许绍却只叫了他原配所出的两个儿子,以及大儿子的妻室、儿子过来见面,自己生的小儿子,竟像没有一样,心里更是难受,坐了一回,就站起来道:“王老爷和夫人第一次上门做客,今日一定要赏脸吃顿饭。我这就去厨房吩咐下人准备吃食。几位有没有什么忌口的地方?如果有,还请不要客气,让下人跟我说一声。”说着,就要告辞离去。
王芳华见状,忙起身道:“许伯母,不如芳华陪你一起去啊?”
方妩娘轻轻摇头,“不用了。王小姐远来是客,用不着这样熟不拘礼。”竟是将刚才王郑氏说的话驳了回去。
王芳华一下子涨得满脸通红,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看了自己的爹娘一眼。
王郑氏忙道:“是小女僭越了,还望许夫人莫要怪罪。”
方妩娘嗤笑道:“我哪里敢?王夫人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听得许绍微微皱了眉头。他听得出来,方妩娘很是不悦。可是这样当众给客人没脸,却是没有大家风范。不过,他也知道方妩娘出身市井,本来就没有大家风范。那股跟呛了辣椒一样的性子。一直觉得很是新奇。如今呛了王家人,许绍依然捻须不语,没有指责方妩娘失礼。
曾氏大为奇特,暗忖太太今日是吃了大蒜了,一开口说话就呛人一个跟斗。
许言辉也觉得奇怪。他知道方妩娘虽然不是大家出身,但是嫁入许家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在人前失过礼。越是大场合,她越是拿捏得妥当。今日却是有些奇怪。
许绍也在纳闷,便在屋里看了看。顿时明白过来,问道:“言朝呢?怎么没人叫他过来见客?”
许言朝便是方妩娘生的儿子,也是许绍的第三个嫡子。
自己都发飙了,许绍才想起来,方妩娘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道:“老爷不用忙。左是忘了,就当没这个儿子吧。”说着,转身就走,竟是一点脸面都不给许绍留。
曾氏有些担心地看了许言辉一眼,嘴唇翕合,想要打圆场说话。
许言辉却对她说道:“太太都去厨房了,你还坐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帮太太的忙?”
论理。方妩娘是曾氏的婆母。
但是因为许言辉一直跟方妩娘不对付,也从来没有把方妩娘当是继母,曾氏也没有把方妩娘真正当婆母一样对待,很少去方妩娘那里晨昏定省。
再说。她嫁了进来,本是原配嫡子的正室,这个家理应由她来当才是,可是方妩娘还是把着家里的管家大权。一点都没有放权的意思。
曾氏虽然从来不抱怨,但是心里未免就没有含怨。只是不敢说出来罢了。
见许言辉当众给她没脸,曾氏对方妩娘的怨气又多了几分,面上还是含笑站起来,对着屋里人福了一福,才带着群哥儿下去。
许言邦也起身团团一抱拳,“几位慢聊。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说着,也不看他爹许绍蕴含了怒火的双眸,转身大步离去。
王芳华默默地看着许言邦远去的高大背影,心里很是翻腾。
她还是几个月前在柱国侯府的新居大宴上见了许言邦一次。
那时候,太原王氏想和洛阳许氏联姻。她是嫡长女,本应该嫁给许绍的嫡长子,不过因王氏以前想和崔氏联姻,就没有跟许绍接洽过。
直到后来崔氏那边迟迟不给回音,王氏这边彻底怒了,才想着另给王芳华再寻一门门当户对的好亲事。
这时候,许言邦从朔北异军突起,一跃成为朔北都护府的都护。
他年纪轻轻,就能身居高位,而且是士族门阀子弟里面很少见的实权武将,身价顿时高涨。
虽然他不是嫡长子,依然入了许多士族门阀的眼。
太原王氏,便是最殷切的一家。
王芳华本来对于嫁给谁都无所谓。她是王家的嫡长女,自然有她身为王家女的责任。
不过许言邦这个人的经历实在跟别的士族子弟太不一样了,所以王芳华第一次动了心思,想亲自会一会他,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几个月前在柱国侯府新居大宴时的那一次惊鸿一瞥,居然就让她动了心。
回到太原家里,她第一次尝到了朝思暮想的滋味儿,差一点得了相思病。她爹娘知道了端倪,自然是乐见其成。
第260章 牵袢 (粉红1770+)
家族联姻,虽然以家族为重,但是小儿女们心思,也会定程度上顾及到。
比如说如果两家人决定联姻,并不会完全盲婚哑嫁,乱点鸳鸯谱。而是会两家多多交往,让孩子们有机会多接触,然后挑选彼此有些意思一对孩子联姻。这样姻缘,才能确保真正起到联姻作用,而不是让联姻因为一对怨偶,后变成结仇。
太原王氏本来就想和洛阳许氏联姻确切地说,是看上了身为朔北都护府都护许言邦。
而太原王氏用来联姻嫡长女王芳华真正看上了许言邦,这一点,对于两家联姻愿望来说,绝对是好事不是坏事。
所以王之行和他夫人跟族里耆宿商议之后,决定带着孩子来长安过年,趁着许言邦从朔北都护府回来探亲过年机会,让两个孩子多多接触,好过年之后,就把亲事定下来。
许言邦年岁不小了,王芳华也满了十八岁,都是可以马上谈婚论嫁年龄。
王家联姻心很是迫切,所以就算王家是女家,也顾不得矜持,特意上门拜访了。
王芳华今日再一次见到许言邦,发现他比上一次还要加打动她心,只是他不加掩饰冷漠,让她有些气馁。
许绍微微一笑,吩咐道:“去把三少爷叫来。就说是我说,今日家里来了贵客,跟先生说,今日放一天假吧。”
屋门口候着婆子赶紧去传话。
过了一会儿,一个身穿大红箭袖锦衣少年风驰电掣一般闯了进来。
“爹!”他看着许绍,展颜一笑,又看向许言辉方向,脆生生地叫道:“大哥!”
看样子不过七八岁大小,但是身量倒是不矮。正是方妩娘所出儿子许言朝。
看见他粲然一笑,中堂上顿时响起一阵阵倒抽气声音。
这个孩子,怎地生得如此俊俏?!
许绍一看见这个孩子,脸上神情顿时柔和下来,笑着对他招手道:“言朝,过来见见王老爷和王夫人,还有这位王大哥和王小姐。”
许言朝便逐一过去行礼。
王郑氏一见许言朝模样,喜得拉过他手,细细看了一遍,才对王之行道:“都说崔家五郎乃大齐首屈一指美郎君,依我看,我们许家三郎才是大齐真正美郎君。”说着,又抱歉地道:“第一次见面,本来应该准备见面礼。居然给忘了,都是我们错,该打该打
许言朝很是不喜欢别人评说他样貌,闻言马上挣脱王郑氏手,笑着道:“王夫人过誉了。我外甥才是真正美郎君。”又道:“你们远来是客,岂能让你们破费?——王夫人这样说,实太见外了。
“你外甥?”王郑氏吃了一惊。这孩子也不过才七八岁吧?他外甥岂不是小?
许言朝点点头,“是啊,我姐姐儿子,今年才三岁,生得好看极了,我给他提鞋也不配。”
听说是一个三岁大小奶娃,王家人都笑了起来,以为许言朝说笑。
王文林笑着过来拍了拍许言朝肩膀,“你也太谦虚了。不瞒许伯父,”王文林转头看向许绍,“我跟崔家五郎见过几次。他就比令郎大一岁,平日家弹琴赋诗,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穿衣都只穿白衣。他们家说,他们家五郎是谪仙降世呢……”
许言朝拉长声音“哦”了一声,不动声色地往旁边让了一步,躲着王文林拍他肩膀手,笑吟吟地道:“谪仙?这可不是好彩头。”
“谪仙如何不是好彩头?”王文林好笑地问道。
“谪仙,顾名思义,是从天上被贬谪仙人。而被贬谪仙人,终还是要回天上归位。—你们说,夸他是谪仙,到底是赞他呢,还是损他?”许言朝和方妩娘一样,都有一张得理不饶人嘴。
王文林干笑了两声,坐回自己位置上,摇头道:“三公子真是有趣。”
许言朝趁这个当口,眼睛滴溜溜地屋里转了一圈,看见王芳华虽然低垂着长睫,可是她眼角目光不断往门外飞去,像是找谁一样。
“王小姐,请问你找谁?”许言朝故意装作天真样子问道。
王芳华脸色一红,结结巴巴地道:“没……没找摔……”
许言朝就掰着指头数:“我们家,只有我娘、大嫂、群哥儿和二哥不这里。王小姐肯定不是找我娘,应该也不是找大嫂和群哥儿。”说着,笑眯眯地又看了王芳华一眼,“王小姐一定是找我二哥了。—王小姐,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许言朝三言两语就猜出了她心思,让王芳华分难堪,勉强扯着嘴角笑道:“三公子真会说笑,怎地是二?三公子多虑了。”
许言朝拍着手笑道:“不承认也无妨。我去找二哥去了。”又问许绍,“爹,今儿晚上哪里吃饭?”
许绍笑得很纵容,“去吧,顺便去看看你娘准备桌席怎样了。”
许言朝应了,朝屋里团团一揖,转身一溜烟跑了。
王芳华到底还是坐不住,不敢看着堂上那些人探询目光,强撑着站起来,道:“我去看看伯母和大少奶奶。”
许绍应了,叫了个婆子送她过去。
拐上抄手游廊,王芳华就看见许言邦急匆匆地前面走。
王芳华心里一喜,顾不得矜持,忙追上去打招呼:“许都护!许都护!”
许言邦听见有人叫他,回头一看,居然是王芳华,心里有些不耐烦,停下脚步“嗯”了一声,“王大小姐有事吗?”
王芳华气喘吁吁地停许言邦面前。因刚才跑急了,额头上有些微汗珠,冬日阳光下熠熠生辉,面颊红晕,双眸似水,眉弯睫长,一笑露出嘴角两个小酒窝,很是俏丽可喜。
不过看着她神采奕奕模样,许言邦想起是杜恒雪,花做肠肚,雪做肌肤一个小人儿,却经受了那样磨难。许言邦不能想,一想就觉得心痛得喘不过气来。
他顿了顿,转身又走。
王芳华见刚才许言邦愣愣地看着自己,还以为他终于心动了,结果还没等她回过味儿来,许言邦已经又走了。
真是个榆木疙瘩!
王芳华又好气,又好笑,抄手游廊上跺了跺脚,娇嗔道:”许言邦!你给我回来!”
听见那一声“许言邦”,许言邦还以为听见了杜恒雪叫他。猛地回头,却只看见一身玫瑰花长袄王芳华站那里,似嗔似喜地看着他。
许言邦难掩心中失望,转身又要离去。
王芳华这时才看出些端倪,心里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鼓足勇气,步来到许言邦身边,将跟着她丫鬟婆子甩得远远。
后面丫鬟婆子看见王芳华和许言邦并肩走一起,也都没有多事跟上去,反而都故意放慢了脚步,只是远远地跟后面而已。
王芳华对于许言邦冷淡很是计较,往前跨了一步,站许言邦身前,拦住他去路,鼓足勇气道:“二公子,你为什么躲着我?”
许言邦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我干嘛要躲着你?”
“我不知道啊,所以我问你啊。”王芳华偏了头,露出一个调皮笑颜。
许言邦愕然,继而明白了王芳华意思,忍不住劝道:“王大小姐,我劝你别白费功夫了。我不想成亲。联姻之事,若是你执意要嫁到许家,大可以挑许家别房有为青年。”
王芳华没有料到是这个说法,不由得咬了咬唇,一排雪白编贝小齿映红唇之上,极诱惑之能事。
许言邦却只漠然地看了她一样,淡淡道:“请让开。再不让,我可就客气了。”
王芳华再好涵养也被气着了,一双手握成拳头垂身子两侧,对着许言邦低声怒道:“你什么意思?我们两家用意,我就不信你不明白,不知道!”
许言邦抱起双臂,靠抄手游廊栏杆上,看着王芳华愤怒脸,好整以暇地道:“既然你把话说到这里,我也把话说明白了。王、许两家联姻,我没意见。但是我不会跟王家联姻。”
“为什么?”王芳华心里说不出失望。她一向自视甚高,以前对于嫁给谁她并不意,因为她有充足信心,认为她无论嫁给谁,她都能让对方对她死心塌地。
可是挑挑拣拣这么多年,她唯一一个动心对象,居然对她无动于衷!
王芳华虽然不想往这方面想,此时也忍不住了,问道:“你这样,是不是心里有人?她是谁?你通房丫鬟吗?还是外面养了外室,不能进门?”
许言邦好笑,“为何我心上人,都这样不堪?——不是丫鬟,就是外室。王大小姐,既然我你心里这样不堪,你还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