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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配宝典-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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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绍“嗯”了一声,示意许言邦继续说下去,自己一边在宣纸上笔走龙蛇,临摹一份碑帖。
    许言邦见许绍有兴趣,就打叠精神,继续说道:“三弟今日也说过,他们是在跟清河崔家联姻不成,才退而求其次,要跟我们联姻。爹,儿子真的不想做别人的‘退而求其次’。”
    许绍嘴角微翘,露出淡淡的笑意,“你连言朝都利用了,可谓是用心良苦。”
    “言朝他精着呢,明明什么都知道,还故意说出来。”许言邦不好意思地笑道,“三弟聪明伶俐,几乎到了多智近乎妖的地步,爹还是管着他些吧,悠着点儿。”
    许绍放下手里的紫胎兔毫笔,叹息着点点头,“我知道。他是太过聪明了。多智的孩子,寿数上都会缺一点。还不如笨一些,至少能够长命百岁,平平安安地活到耄耋。”
    许言邦瞪了眼睛,“爹,您可不能这么说话。三弟可是您的亲儿子!您不能这么咒他。”
    “我没咒他。这是他出生的时候,普济大师说过的,说他活不过…九岁。”许绍的声音有些许颤抖。
    他将许言朝自小带在身边教养,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普济大师的那个批命预言。他不想让方妩娘跟这孩子过于亲密,到时候这种事情真的发生了,方妩娘恐怕会活不下去…
    许言邦的眼睛更是瞪得铜铃般大,“怎么可能?普济那老骗子,爹怎么能信他的话?孩儿听说,他被好几个寺庙赶了出来,都说他妖言惑众呢。”
    许绍叹息着摇摇头,走到窗前,负手看着窗外渐渐暗潮下来的天色,“我也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信。但是他说你娘的话,可都一一应验了。”
    “我娘?他说了什么?”许言邦还是不信。他娘是前朝郡主,身份尊贵,后来虽然早逝,也是她自己一念之差,做错了事,怪不得别人。
    许绍低下头,想了想,道:“那还是在我和你娘成亲的时候。普济大师来恭贺我们。结果他在看了你娘的样貌之后,说在她三十多岁的时候,有个大劫,她会因此自裁而死。”
    许言邦听了这话,很是无语。这普济是不是失心疯了?在人家大婚的时候说这种话,任谁都要把他打出去。
    “你娘听了,倒没有怪罪他,只是一笑置之,还劝我别生气。说相由心生,命由天定,若是天要亡她,也是没法子的事。”许绍说起往事,十分感慨。
    “后来呢?”
    “后来你都知道了。过了十数年,你娘果然因一件大事,行差踏错,最后不得不自裁以保你们兄弟,还有许家。”
    
    第269章 应对 (10月粉红1890+)
    
    许言邦想起许绍前两年给他和大哥说起的那件事,沉默下来。
    过了半晌问道:“三弟知道这件事吗?”
    许绍摇摇头,“他当然不知道。这事跟他无关。”
    听着许绍淡然的语气,许言邦满嘴苦涩,呆了半晌,低声道:“爹,那您不应该对…太太,还有三弟更好一些?”
    许绍淡淡地转了话题,“你们去柱国侯府,可见到柱国侯了?”
    这话提醒了许言邦,他暂且满腔的儿女情长放下,对许绍道:“爹,我刚得到消息,柱国侯的神武将军一职,在昨日被罢免了。”
    许绍吃了一惊,满脸的萧索立时散去,回头问他,“此话当真?听谁说的?”
    “柱国侯亲口对我说的,这还有假。”许言邦苦笑着摇摇头,“爹,我以前以为在朔北的职位,是靠我自己的本事得来的,现在我才知道,我能安心在朔北做我的都护,爹在长安少不了为我出谋划策,才能让我在朔北坐的稳稳的。”许言邦真心实意地说道。
    许绍不在意地挥了挥手,“这没什么,我是你爹,我不护住你,护住谁?只是柱国侯,他不是跟毅亲王门下?而且陛下不是对他十分赏识?”
    许言邦想了想,道:“爹,柱国侯再三叮嘱我,此事不用爹出手,让我们静观其变即可。”
    许绍负着手,从窗前转身回来。走进书房里面的内室,从墙边的秘瓷大缸里,抽出一个卷轴,展开来摊在靠墙的黄花梨长案上。
    许言邦跟着走过去,探头看了一眼,吃惊道:“爹,这…这是大齐的堪舆图!”
    许绍横了他一眼,“我自然知道这是大齐的堪舆图。你羯羯嗷嗷地做什么?”
    “…爹,大齐堪舆图。不许民间私藏的。”许言邦愣了半晌,低声嘟哝一句。
    “嗯,我知道。”许绍淡淡地道,继续看着堪舆图,“五姓七望,昭穆九姓。哪一家没有大齐的堪舆图?差别不过是有的更细致,有的比较粗糙罢了。”
    许言邦无语。好吧,大齐的士族门阀,原来人手一份,陛下如果知道,肯定很气馁…
    许绍听见许言邦的嘟哝。倒是笑了,“你以为陛下不知道?陛下比谁都精。你别望了。当初齐家,也是五姓七望之一的士族门阀。前朝大周朝的时候,也是朝中有令,不许民间私藏堪舆图。可是那时候的士族门阀,照样人手一份。这种事,从来就是心照不宣的。”
    原来是这样。许言邦点点头,看来他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柱国侯果然高见。你看西面。还有南面,甚至是朔北。都藏了无数刀兵。”许绍捻须看了半晌,突然对许言邦说道:“既然柱国侯都罢职了,你也无谓再去朔北吃沙子了。听爹的话,明儿去兵部辞去朔北都护一职。谁想要这个位置,就让他要去。只怕他的胃口没这么大,到时候吃撑了,可是要死人的。”许绍阴阴地说了一句。
    许言邦当然不愿意,梗着脖子道:“我不去。为什么要让我辞去这个位置?有本事,他明公正道的将我赶下去。”
    许绍横了许言邦一眼,念头一转,用了他最在乎的事情劝说他,“你的年岁不小了,趁这个机会在家里,把亲事解决了,再生个儿子,这样才对得起祖宗。做官的事,什么时候不能做?你把位置认出来,还能在陛下那里上个好。你要知道,朝堂之事,要把眼光放长远些。吃亏是为了占更大的便宜。你放心,这个场子,你爹一定会帮你找回来的。”
    许言邦虽然有些别扭,但是许绍一片拳拳慈父之心,还是让他分外觉得温暖。再一想,杜恒雪恐怕要归宗了,他不如趁此机会,留在长安,努力想法让杜恒雪归宗杜氏,到时候,就没人再拿“继兄继妹”这件事说嘴了。
    自己也能光明正大地去求娶杜恒雪。
    越想越觉得可行,许言邦立时改了主意,笑道:“爹既然这么说,我就听爹的。我明儿就去兵部请辞。”说完,又道:“如果我没了朔北都护这个职位,太原王氏不会再想着跟我结亲了吧?”
    许绍笑着踹了许言邦一脚,“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我看那王大小姐,未必看得上你,你也别太得意忘形了。”
    许言邦笑着闪身躲开,道:“没看上我最好。我们许家好儿郎不少,让她挑别的人。”
    许绍笑而不语,带着许言邦回内院吃晚食去了。
    …
    太原王氏在长安的别苑里,王之行、王郑氏和王文林、王芳华四个人也在对坐吃晚食。
    一般像他们这样身份的人家去别人做客,都是要吃午食和晚食两顿,然后等宵禁之后再打道回府。这都是显示地位身份的一种象征。
    可是许家居然只留了他们吃午食,晚食的事没人提起,后来连陪客都跑得无影无踪了,让王家几口人分外尴尬。
    王芳华对许言邦极是不满,愤愤地道:“许家本是上不得台面的士族,根本不是五姓七望里面的名门望族。我们看得上他们,他们居然还拿架子!”
    王文林了一声,知道妹妹是因为今日被大大地扫了面子,才有这些愤恨之辞,便含蓄地劝道:“你也有不对的地方。说实话,如今这事是我们要求着许家,实不该扫许夫人的面子。”
    王郑氏听了很是不同意,咳嗽一声道:“林儿,寒门庶族之人,怎配跟我们同席而食?说句心里话,若不是你爹拦着我,我今儿都想提出让那许老儿休了他的填房夫人,才能娶我们芳华过门做他的儿媳妇。不然的话,让我的女儿去伺候一个寒门庶族出身的婆母,我实在是不甘心。芳华是太原王氏和荥阳郑氏之后,身份尊贵无比,其实也不是非许家不可。”
    王之行默然半晌,摇头叹息道:“唉,若是再早二十年,我们自然不用把那许夫人放在眼里。可是我们太原王氏,今非昔比,说不得当年了。”然后看向王郑氏,温言道:“以后你还是注意些吧。有些话是不能再说了。而那许夫人,我看许兄也很看重。还有,你们看她生的儿子,就是许三公子,完全是雏凤青于老凤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比他两个哥哥都有出息。”
    王芳华不屑地摇头,“许三公子生得倒是不错,不过有那样的娘,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其实许家,只有二公子是出类拔萃的。您看大公子,虽然也是一表人材,可是房里内宠太多了。我看他的妻子,见人都是一脸愁容,哪怕是笑,也是满脸愁意挥之不去。而许二公子,听说连通房丫鬟都没有。这哥儿俩,着实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说起通房丫鬟,王文林不免抱怨起来,对王郑氏道:“娘,您今儿也看见了,许家大公子的通房和侍妾,一个比一个娇俏艳丽,您看看您给我挑的通房,一个个都跟烧糊了的卷子似的,还是特别粗壮的卷子。我看见她们就不想回房。”
    原来王家家训,爷们儿的通房丫鬟,为了怕她们仗着容貌搅风搅雨,让初涉**的爷们儿不能自拔交了心,都不要特别漂亮的。一般要求端庄持正,不能生狐媚之意,然后要身体健壮,经折腾。所以王家的公子们成亲的时候,都能完全把通房抛在脑海,跟妻子格外琴瑟和谐,总有几年好日子过。
    到了王郑氏给自己的儿子挑通房丫鬟的时候,将这两条贯彻的更彻底。
    王文林的通房丫鬟,一个比一个高大健壮,而她们的容貌,就只能用“憨厚”来形容。
    王文林视跟这些通房丫鬟行房如苦役,每天都是能躲就躲。
    这些通房丫鬟又特别听王郑氏的话,牢牢记住隔天要行房一次,到时候就去堵王文林,堵住了带到屋里,剥光了就上,让王文林苦不堪言,又不好对人说。
    今日在许家见到许言辉的两个美艳妖娆的通房侍妾,实在是看直了他的眼睛。
    王之行想了想,道 :“林儿身边的人,确实不像个样子。在太原的时候无所谓,如今在长安,还是给他另外寻几个过得去的。不然让人看见,还以为我们王家都是这种人。”
    “本来就都是这种人”王文林嘀咕一声,然后马上道:“我房里那几个通房丫鬟,还是打发了吧。卢氏马上就要过门了,留着她们难道给卢氏添堵?”
    卢氏便是王文林未过门的妻子,他们来年春天就要成亲了。
    王郑氏不情愿地点点头,“行。回去再说吧。”
    王之行不好再说,就说起过年去宫里的事情,“我正跟宫里的内侍联系,希望能弄个宫里的帖子,过年的时候,也带着文林和芳华进宫一趟。虽然我们看中许家,但是万一不成,还是多做几手准备吧。去宫里见见陛下,也是一条路子。”
    
    第270章 药汤
    
    王文林恭恭敬敬地应了,和自己的妹妹王芳华离开了上房。
    走在自家宅院的抄手游廊里,王文林对王芳华道:“许家二郎性子刚硬,你若是比他还硬,他未必会吃你这套。”
    王芳华心里一动,“大哥,你是说…?”
    “柔能克刚。火候到了,百炼钢也能化为绕指柔。”王文林对王芳华指点迷津。
    王芳华停下脚步,看向游廊外面已经暗蓝色的天幕,默默地想着大哥王文林的话。
    王文林的背影已经在游廊上渐渐远去。
    “大小姐,我们回去吧。”王芳华的丫鬟轻声催促道。
    王芳华应了一声,举步往自己的闺房走去。
    此时长安城东北面崇康坊的柱国侯府里,也正是掌灯时分。
    杜恒霜忙碌了一天,乏得腰都直不起来,懒懒地靠在美人榻上,一双玉白的小脚泡在一个小巧的白铜盆里面。白铜盆里冒着热气,水是淡绿色的,散发着一股带着苦味的气息,正是杜恒雪给她备的专门泡脚的药水。
    每日都由专人给她煮开,到晚上要睡觉的时候,给她泡脚。
    在诸素素的教导下,杜恒雪念了许多本医书,以她过目不忘的本事,很多东西记得比诸素素还要多。
    这个专门的泡脚方子,就是杜恒雪针对杜恒霜的元气虚弱,特意琢磨出来的。
    已经给杜恒霜泡了两个多月,对她的身子大有起色。
    至少入秋之后,她的手脚冰凉的毛病几乎无影无踪了。
    再加上诸素素的补身药丸。和杜恒雪的食补药膳,再加上晚上必备的泡脚药汤,三管齐下,对症下药。已经让杜恒霜的身子大有起色。
    杜恒霜靠在美人榻上的大迎枕上,脚底被那药汤蒸得酥麻得当,舒服得只差猫在榻上,跟小猫一样喵得叫一声。
    “…知数姐姐。我…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一直是睁着眼睛看着那熬药的罐子,可是最近几天,小白老是摸到耳房,偷吃夫人临睡前的养胃汤。”一个带着哭音的细小声音透过窗棂缝儿传了进来。
    虽是腊日里,杜恒霜的内室又有地龙,又有熏笼,连门帘都镶了一层狼皮,热得不得了。因此在入睡之前,内室的窗子都会推开一条小缝儿好透气。
    “小白怎么会吃夫人睡前的养胃汤?你不要自己做错了事。就把帽子扣到小白身上。”知数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了进来。
    杜恒霜的眼皮抖了抖。渐渐清醒过来。
    她垂眸。果然看见一团毛茸茸的小东西,正在她榻前抖抖擞擞地蜷起来,用雪白的大尾巴盖在脑袋上。将那尖尖的狐狸耳朵藏起来。
    一幅干了错事的样子。
    杜恒霜坐直了身子,也不说话。斜睨着榻前缩成一团的小圆球。
    窗外的声音渐渐远去。
    过了一会儿,内室的门帘掀了起来,知数走进来,对着杜恒霜屈膝行礼,“夫人,奴婢有事回报。”说着,往旁边让了一步。
    在她身后站着一个七八岁刚留头的小丫鬟,一脸惊惶失措,手里捧着一个托盘站在那里。因太紧张,她的手不断哆嗦,根本托不住托盘,就只听见她手里托着的托盘也不断叮当作响,正是盘上的炖盅和托盘轻微撞击的声音。
    杜恒霜叹口气,问道:“怎么啦?”又对知数道:“大过年的,得过且过吧。有事等过了年再收拾。”
    知数忙道:“夫人,这事儿事关重大,不是能得过且过的。夫人您问问,看她都是怎么做活的。”
    那小丫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将托盘放到地上,一个劲儿地给杜恒霜磕头,磕得怦怦作响,很快白皙的额头就一片青紫。
    “到底是怎么啦?你说说清楚,别紧着磕头。”杜恒霜淡淡问道。
    那小丫鬟知道杜恒霜向来说一不二,也不是那等口是心非之人,她说让你别磕头,就是让你别磕头,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客气话。
    小丫鬟没有继续磕下去,语带哭音说道:“夫人…夫人…是奴婢不小心,给夫人看着养胃汤的火的时候,不小心睡过去了,让…让…小白喝了您的养胃汤”
    杜恒霜窒了窒,横了白铜盆边上装无辜的小白一眼,“喝了就喝了,再去给我煮一碗就行。”不是什么大事,她也不想追究下去。
    听了杜恒霜不追究的话,谁知那小丫鬟并没有如释重负,反而大哭起来,“…夫人,是奴婢不好。今儿才发现。其实小白应该不是第一次偷喝夫人的养胃汤了”
    杜恒霜有些不明白,眼看着小丫鬟哭得稀里哗啦,她也不好再问下去,就看向站在小丫鬟身旁的知数。
    知数满脸涨得通红,也给杜恒霜跪了下来,“夫人,奴婢也有错了。小白偷摸进耳房,应该有一阵子了,您的养胃汤…这一阵子,都被它偷喝过”
    杜恒霜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知数,“它喝过怎么啦?”
    知数咬了咬牙,横竖伸着脖子,横也是一刀,竖也是一刀,就一次全招了吧,“…是这样的,这一个多月来,耳房负责准备夫人临睡前的养胃汤的下人,都有过突然昏睡过去的经历。然后等她们醒了之后,发现养胃汤已经煮好了,只是似乎比以前少了一点点。她们也没有在意,以为是煮的时间长了,所以汤水煮干了一些。再说用银针试过,并没有变化,所以就没有在意。直到今日,她”知数朝地上跪着的丫鬟努了努嘴。
    “…她突然醒了过来,结果看见小白正把炖盅的盖子揭了,将脑袋探到炖盅里。凑着头在里面咂咂有声,喝夫人的养胃汤”知数不无尴尬地道,将头垂得更低了。
    敢情夫人这一个多月,都喝的是小白喝剩下的养胃汤。肯定吃了不少小白的口水…
    杜恒霜这才明白过来,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了小白一眼,“小白。你的胆子不小啊!让我喝你喝剩下的东西,你皮痒了是不是?”
    小白发出“呜”的一声轻叫,整个身子蜷得更紧,更像一个雪白的毛绒球了。
    “来,既然小白爱喝,咱们就给小白以后也煮一碗。”杜恒霜笑着招招手,“把那碗养胃汤拿过来,给小白喝吧。”
    那小丫鬟忙捧着炖盅膝行过去,放到小白面前。还细心地帮它揭开了炖盅的盖子。
    小白的身子越发往后蹭。死也不肯将捂着脑袋的两只小爪子松开。
    一点都不像很喜欢这养胃汤的样子。
    杜恒霜顿觉有异。再想到小白的奇特来历。她立刻警醒起来。
    “你们先出去吧。给我再煮一碗养胃汤过来。这里交给我,我来教训它。”杜恒霜笑盈盈地说道,还安慰那小丫鬟。“来,别哭了。给她一个银角子。大过年的,喜庆喜庆。”
    小丫鬟一听,知道夫人不喜欢自己哭哭啼啼地触霉头,忙止住哭声,结结巴巴地道:“夫人,不用了,奴婢会去找欧养娘领罚。”
    “领什么罚,你下去吧。今儿这事若不是你,咱们都还被这小家伙蒙在鼓里呢。——我不但不会罚你,反而要奖赏你。”杜恒霜正色说道。
    小丫鬟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一关是过了。虽然她不知道夫人为什么不处罚她,但是夫人的话,向来说一是一,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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