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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配宝典-第5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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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这边,一起抵抗外敌。
  “这就好。”杜恒霜起身,“你们聊吧,我去找筝姐儿说说话。她现在身子贵重,可不能有闪失。”
  平哥儿忙道:“让筝姐儿来您这里吧,您又何必过去?”
  “没事,我出去走走。”杜恒霜笑着点点头,一径出去了。
  她只带了两个小丫鬟,往平哥儿和筝姐儿住的院子行去。
  她的上房内室里,萧士及开始给两个儿子说他跟许绍之间的恩怨。
  因为阳哥儿性子比较冲动,萧士及担心他一个不小心,将这件事捅了出去,如果让永徽帝知晓,那许家满门可真的就要死光了……因此没有提及他爹萧祥生救的贵妇人到底是谁,只说是他无意中救的一个女子,但是不巧,这个女子正好被许家追杀,于是,萧祥生受了池鱼之殃,被抓入牢里,逼死在那里。
  “……我们家,也就是在你祖父过世之后,就败了下来。”萧士及想起那段也遥远的往事,形同隔世。
  阳哥儿听了目瞪口呆,一拳砸在墙上,恨恨地道:“太可恶了!这许老贼太可恶了!居然逼死了祖父!——爹,让他得个全尸实在太便宜他了!他风光了这么多年,现在七十多了,才一死了之,实在是太便宜他了!我要晚上趁黑摸过去,一把火将他的灵柩烧了,让他化成灰才好!”
  平哥儿知道前面的事,但是许绍因此自尽而死,却是他不知道的。他本来以为许绍真的是因为年老中风而亡的。
  不过阳哥儿说得也太过了。
  平哥儿瞪了他一眼,“你少说一句。人死如灯灭,你还要不依不饶就太过了。”
  阳哥儿不服气,冲他挥挥拳头,“谁敢动我家人,就要承受一赔十的损失!——他杀我家一人,我必杀他十人!”
  “我看你最近去赌场去得多了,看什么都是赔、赔、赔!”平哥儿知道阳哥儿最忌讳别人在他面前说那个“赔”字,还故意说了三遍。
  阳哥儿果然暴跳如雷地站起来,指着平哥儿道:“萧宜平!敢不敢跟我出去单挑!不管谁输都不能告诉娘!”
  萧士及咳嗽一声,“你们不把我这个做老子的放在眼里是不是?”
  阳哥儿悻悻地道:“您可要好好管管您这个英明神武的大儿子,他老是臭嘴,哪壶不开提哪壶,专拣戳人心窝子的话说。”
  “这就戳你心窝子了?”萧士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赶明儿叫王媒婆来给你提亲吧。你年岁不小,也该成亲了。”
  这话果然更戳阳哥儿的心窝子。他抱着头坐回去,都快哭了:“行行好吧,两位大爷,我说不过你们。你们饶了小的……”
  萧士及和平哥儿相视一笑,对阳哥儿这幅惫懒的模样儿无可奈何。
  “好了,言归正传。这件事,就是这样。我们跟许家算是决裂了。从今以后,他们跟我们不再是亲戚。以后见了你们的小舅舅,以常礼待之就行了。还有你们的小姨父,大概过了今晚,他也不是你们的小姨夫了。”萧士及感慨说道。许言朝是不会再认他们了。他不怪他。出了这么多事,这种尴尬的关系本来就很难维持。许言邦,大概比许言朝还要愤怒。不过他娶了杜恒雪。杜恒雪是霜儿最亲的妹妹,这门亲是不可能断的。
  “……只是,外祖母一个人在许家,不是太孤单了吗?”平哥儿想到方妩娘,不由担心说道。
  阳哥儿也跟着点头,“是啊是啊。外祖母是填房,现在许老贼死了,许家是他大儿子当家。今儿就是他那个脑子坏了的原配夫人故意跟娘亲过不去,才惹得爹发火,一剑砍了那个作怪的婢女。爹和娘还是有品级的呢,他们都不放在眼里,对外祖母又能有多孝顺?只盼望他们能分家。小舅舅带着外祖母分出去住。”
  萧士及心里一动,看了平哥儿一眼。
  平哥儿笑着赞同:“许绍死了,许家应该要分家了。要不,等小姨来了,我们跟她说说,让她去给小舅舅传个话?”
  对于他们来说,方妩娘和许言朝是亲戚,许言邦算半个亲戚,但是许言辉和他的两个妻子,就完全是外人了,不来往就不来往。他们一点都不在乎。
  萧士及应了一声,“这话不错。晚上我跟你们娘亲提一提。”
 
    第828章 相信 (粉红350+)

  平哥儿和阳哥儿见萧士及吩咐完了,站起来告辞。
  萧士及最后叮嘱他们:“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们不要再跟别人说。也不是什么好事,男子汉大丈夫,要守口如瓶,不要同走街串户的碎嘴婆子一样乱说话。”顿了顿,又道:“特别是你,阳哥儿!”
  阳哥儿很不满,“我就那么像碎嘴婆子?!”
  “你说呢?”平哥儿瞪他一眼,转身又偷偷笑了。
  阳哥儿本想发火反驳,可是看见大哥转身肩膀一耸一耸的,明白是在笑话他,不由挠了挠头,跟着嘿嘿一笑,也出去了。
  晚上杜恒霜回来,萧士及对她说了平哥儿的提议,杜恒霜道:“这主意不错。可是依我看,言朝对我们的怒气,比他两个哥哥大多了,就算分家出来,我们也未必能上门走动的。”说完有些抑郁地去浴房洗漱。
  萧士及知道她在为方妩娘担忧,也很是过意不去,对着浴房里面扬声道:“我去外书房转一圈。你晚上别等我,自己先歇着吧。”
  杜恒霜应了,让他自去忙碌。
  来到外书房,萧士及命人将阳哥儿叫来。
  阳哥儿本来又打算偷摸出去赌钱,见萧士及叫他,只好换了衣衫过来了。
  “说吧,最近输了多少?”萧士及坐在书案后头,淡淡地问道。
  自从萧士及的范阳节度使一职被永徽帝趁机撤换,阳哥儿心里就很不舒服。到赌场赌钱,也是他排解心情的一个法子罢了。
  阳哥儿笑着坐下,道:“您别听大哥胡说。我这么精明的人,哪里会输钱?”
  “真得没输?那这一沓子当票是怎么回事?”萧士及笑了笑,指了指书案上放着的当票。
  阳哥儿大囧:“爹,您不能搜我的屋子!”
  “谁说这些是从你屋里来的?”萧士及淡淡一笑,“这都是你娘给我的。你娘从哪里弄来的,你别乱想了。总之别企图在我们面前玩花招。”
  “娘——?!娘可真沉得住气。我一点没看出来啊!”阳哥儿更不好意思了。他羞愧地低下头,“我让爹娘失望了。”
  “当然失望。你爹娘我们什么时候做过赔本的买卖?你输成这样,你爹我都不好意思认你是我儿子!”萧士及说着,从书案底下拿出一副赌具。“来,你赢了我,以后你想干嘛就干嘛,我绝不拦着你。”
  “真的?”阳哥儿眼前一亮,“爹,您也会赌钱?”
  萧士及但笑不语,和阳哥儿赌了三把。
  赌完之后,阳哥儿输得只剩下裤衩儿了。他光着上身,哭丧着脸看着萧士及:“爹,您这是做什么啊?有这么赢儿子的吗?还出老千!”
  “这有什么?赌场有句话。说十赌九千,其实不对,应该是十赌十千。——不会出千,还想去赌场赢钱,你脑子也坏掉了吧?”萧士及一边教育阳哥儿。一边将赌具收起来。
  阳哥儿被打击得不轻,也渐渐明白过来。他有气无力地趴在萧士及的书案上,道:“爹,这道理我懂,可是,我不做些什么,心里难受。辛辛苦苦在范阳经营了这么多年。却要拱手让人,我不甘心!”
  “你是担心范阳节度使的位置没有了,你没有什么东西可继承了,是吗?”萧士及将一本册子丢出来,“天策将军府,其实不比范阳节度使差。这是一本名册。你拿去看看,明天给我章程,看看要如何设置各方人手,将我们的利益发挥到最大。”
  阳哥儿听着萧士及慢慢给他分析,渐渐明白过来。将那册子攥在手里,道:“我明白了,爹,我这就去琢磨。”
  他转身出去的时候,萧士及又说了一句,“范阳城防舆图,你那里还有吗?”
  阳哥儿点点头,“还有呢。”
  “好生保存。以后兴许还有用。”萧士及叮嘱了一句。
  阳哥儿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应了,拉开大门出去。
  过了几天,杜恒雪终于带着孩子来到长安。
  以前回长安,她都是先去姐姐的柱国公府。
  不过这一次,许言邦在城门口截住她,带着他们径直去了京兆尹府。
  来到许绍的灵堂,杜恒雪和孩子一起给许绍磕头上香。
  谢氏过来让下人带着杜恒雪和许言邦的孩子出去玩。
  许言邦将杜恒雪带到他们住的院落,对她道:“有件事要跟你说。”
  语气十分慎重,让杜恒雪吃了一惊。
  “什么事?你别吓我。”
  许言邦清了清喉咙,道:“是这样的。我们和萧家决裂了。以后两家人形同陌路,井水不犯河水。”
  “什么?!”杜恒雪立即怒了,“凭什么?你们这是不把我和姐姐放在眼里!”
  许言邦心伤老父之死,但是又知道这件事,不如此不能破局,心里更加烦闷,因此语气也不是很和善。他道:“你姐夫逼人太甚,光天化日之下,在我们许家后院杀人。——这种人,我们怎能再跟他们结交下去?”
  杜恒雪从来没有跟人吵过嘴,对许言邦更是柔顺。
  可是这一次,关系到她最亲爱的姐姐,她不得不呛声:“我姐夫从来不杀无辜之人。那人在内院被我姐夫杀了,一定是威胁到我姐姐。我不信姐夫是滥杀无辜!”
  更何况是在许家后院,当她是傻子吗?
  “是你们许家做了惹怒了我姐姐和姐夫的事,才会让他们出此下策!你们不反思己身,反而要跟萧家决裂,是不是连我和我姐姐的姐妹之情也要一笔抹杀?——许言邦,我跟你说,办不到!”杜恒雪毫不妥协地道。
  许言邦愕然。他从来没有见过杜恒雪这样生气的样子,一时怔住了。
  “喂,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杜恒雪上前一步,气势很是厉害。
  许言邦见杜恒雪虽然一点都不知道当时的情形,可是单从事情的结果,就把萧士及杀婢女的事分析了*不离十,心里更是难受。
  他知道,杜恒雪之所以这样推论,是因为她跟她姐姐杜恒霜的感情是不可割裂的。
  “……雪儿,如果,我是说如果,在我和你姐姐之间,要你选择一个人,你会选谁?”许言邦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杜恒雪奇怪地看他一眼,“这有什么难的?如果到了要在你和我姐姐之间选择的时候,一定是你做了对不起我姐姐的事。你就是坏人,我为何要站在你这边?”简直连考虑都不用考虑,这些话脱口而出。
  许言邦更加郁闷。他一个人讪讪地待了一会儿,很想发火,但是看着杜恒雪不明所以的神情,还有她不染尘埃的大眼睛,他又实在说不出口,只是闷闷地道:“真的?你真的认为,如果我和你姐姐之间起了冲突,一定是我的错,不是你姐姐的错?”
  杜恒雪重重点头,“我信我姐姐。”
  许言邦更加苦笑不得,他嘀咕道:“幸亏那是你嫡亲姐姐。若是表哥啥的,大概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了……”
  “你说什么?什么表哥?我没有表哥……”杜恒雪皱起眉头,只觉得许言邦很是怪怪的。
  许言邦见一般的理由不能让杜恒雪信服,没有法子,只好把许绍的死因说了出来。
  “……我爹,也就是我伯父,不是中风而死,他是自尽。——他是被人逼死的。”许言邦是已经被过继出去的人,所以只能叫许绍“伯父”,但是这么多年父子亲情是无法随着过继就消失的。
  “被人逼死?”杜恒雪睁大眼睛,“伯父这样厉害,谁能逼死他?”
  许言邦被杜恒雪的话噎得快吐血,还是得硬着头皮道:“……是……是你姐夫。”
  “啊?!”杜恒雪倒抽一口凉气,“我姐夫这样厉害了?!那一定是伯父做了天大的对不起我姐夫的事情,而且有天大的把柄落在我姐夫手里,才会出此下策……”
  许言邦简直是欲哭无泪地看着杜恒雪。他第一次发现,有个聪明绝顶,又单纯无比的妻子,实在让他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他们两兄弟一直小心翼翼用来掩盖真相的幌子,却在杜恒雪的眼睛里不堪一击,随随便便两句话,就把那幌子拆得七零八碎。
  “我说得对不对?是不是伯父做了对不起我姐夫的事?呃,还是伯父做了对不起我姐姐的事?”杜恒雪开始瞎琢磨。
  许言邦忙制止她:“别瞎想了。这是上一辈的恩怨。你娘还不知道,伯父的遗言,是不想让老夫人,也就是你娘知晓。”末了,又补充一句,“不是别的,就是不想让你娘难做。你想,你娘要是知道她女婿逼死她丈夫,她该多伤心啊?”
  杜恒雪却不满意他的解释。她正色道:“这件事这样重大,而且事关人命,还有我姐夫的名声,你们怎能瞒着我娘?瞒着我娘就算了,还要跟我姐姐他们断绝来往,你们不觉得,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吗?我娘难道是傻子?就凭你们那个拙劣的解释,就能让她相信,你们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婢女,就要跟我姐姐、姐夫断绝往来?!那婢女是谁啊?皇亲国戚吗?!”
  
    第829章 洞悉

  许言邦被问得哑口无言。
  事实上,杜恒雪的话,也是他和许言辉的顾虑。
  许绍给他们两兄弟和萧士及的遗言,都是不想让这件事被方妩娘知晓。
  但是因为这件事,他们又无法跟萧士及再做亲戚,因此用了个拙劣的借口,激怒萧士及和杜恒霜,以达到彻底决裂的目的。
  可是这个借口,瞒不过杜恒雪,也不一定能瞒过方妩娘。
  虽然方妩娘暂时不知道此事,但是时间长了,肯定会怀疑,到时候再三追问,又或者杜恒雪对方妩娘说了什么,整件事被拆穿都是有可能的。
  他们该怎么办呢?
  许言邦觉得非常头疼。他揉了揉太阳穴,坐到一旁椅子上,整个人疲累不堪。
  杜恒雪走过来帮他揉按头顶,低声道:“到底还有什么话?你不要瞒着我。”
  许言邦伸手握住她的手,道:“如果是我自己的事,或者是我们许家的事,我一定会对你说。但是这件事,关系到我们整个许氏宗族,我很难对你说。”他拿不定主意,到底应不应该对杜恒雪说这件事。按理说,这件事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是再一想,杜恒雪也算是许家宗族的一份子,如果许家宗族倒霉,杜恒雪也逃不了。所以告诉她,应该无妨吧?
  许言邦欲言又止。
  “哦。”杜恒雪有些明白了。她拍拍胸口,讪笑道:“是公事吧?吓我一大跳,还以为是跟我姐夫当年家里的事情有关呢。你知道的,我姐夫的爹爹当年无端被冤,抓入牢里,最后死在那里。我姐夫他们一家人才吃了不少苦。”
  许言邦忙低下头,不想让杜恒雪看出他骇然的眼神。——居然一下子就猜中了。
  “……不,不是这样的。是……公事。公事中,嗯。其实我爹一时想不开,就……也不算是你姐夫的责任。”许言邦费了老鼻子劲儿,向杜恒雪解释,结果又变成为萧士及开脱了。
  杜恒雪立刻轻松地道:“原来是这样。那就是你们不对了。既然不是我姐夫的责任,为何要跟我姐夫他们家断绝往来呢?”
  “……嗯,他虽然不杀伯仁,但是伯仁因他而死。我们为人子的,总不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许言邦觉得自己快要抵挡不住了。杜恒雪这个人从来不会追问事情的真相,她只会从你话里的蛛丝马迹中,一步步寻找真相。
  所以。对聪明人说谎话,需要比她更聪明才行。
  许言邦自问没有杜恒雪聪明,在被问得左支右绌之后,终于还是坦言了事实的真相。
  他除了没有说他爹许绍为什么要将萧祥生抓入狱中逼供,别的事情都说了。
  杜恒雪这才知道。原来许家和萧家,在那么遥远的时候,就有过交集,而且结下了不小的梁子。
  “原来是这样。果然是伯父逼死我姐夫的爹爹,那自然是要偿命的。”杜恒雪有些感慨地道,马上也明白了为何不能让方妩娘知晓。
  “但是,你们一边瞒着我娘。一边跟我姐夫他们家断绝来往,这无法两全啊。”杜恒雪一针见血指出他们的漏洞,“还有,伯父既然早就知道是他逼死了姐夫的爹,那伯父知不知道,我家跟萧家是世交呢?我姐姐还跟萧大哥从小就有婚约呢。”
  杜恒雪是随口分析。许言邦却越听越白了脸。一阵恐惧涌上许言邦的心头。他突然发现,他们费尽心机想制造的假相,在当事人眼里,完全经不起推敲。更何况杜恒雪只能算半个当事人,但是她都想到了这一点……
  “天啊!听你说。姐夫是刚刚才知道伯父是逼死他父亲的凶手。可是伯父却一直都心知肚明,是他逼死了姐夫的父亲。但是这么多年,伯父却一点风声都没露,还照样笑嘻嘻地跟姐夫做亲戚!”杜恒雪对许绍的心机表示骇然。
  “别说了!”许言邦听不下去了。
  杜恒雪越说,许言邦越觉得自己爹的形象就进一步倒塌。他终于受不了了。
  杜恒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嘟哝道:“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这么多事情,你们怎么瞒得住?”
  “没法子啊。所以我哥故意挑事,用个婢女激怒你姐姐,结果你姐夫更简单,索性一剑割了那婢女的脑袋,才能够有个由头跟我们家断绝来往。”许言邦重重叹息。
  现在想来,这法子并不算天衣无缝。杜恒雪都能问到点子上,别的有心人也许会想一想为何会这样。而他们最怕的,就是有人深究这件事。
  “我不管你们如何圆这个慌。我是不会和我姐姐决裂的。你们慢慢想,我要去见我姐姐了。”杜恒雪说着,起身掸了掸衣衫,带着孩子出去了。
  来到柱国公府,杜恒雪将带来的礼物送上,又安慰杜恒霜:“姐姐,真没想到,当年你公公是因为言邦他爹的缘故,才死在狱中。”
  萧家当年倒霉的时候,杜恒雪还很小,根本就没有亲自经历过。她知道的有关事情,都是杜恒霜亲口对她说的。
  杜恒霜有些意外,“你都知道了?”然后又劝她:“雪儿,你都嫁了人了,以后就是许家人。许言邦如果让你跟我们不来往,姐姐不会怪你的。”
  杜恒霜不希望因为他们家的事,让杜恒雪跟许言邦夫妻失和。
  杜恒雪默然半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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