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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配宝典-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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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先诚虽然外表豪气,内里却十分精明细致。
    “不用你提醒我,我难道不知道龙香叶那死婆子是什么德行?——死要面子活受罪,你可不能和她一样。”
    杜恒霜笑着点头,又问杜先诚以后的打算。
    杜先诚便道,他很快就要随使团回佛朗斯牙,然后诚恳地道:“我这一次回去,会向佛朗斯牙的国王争取驻使大齐的机会。如果成功,以后就可以长居长安了。”
    杜恒霜高兴极了,问了许多问题,父女俩一直说到日头偏西,萧士及一脚将大门踹开,两人才住口回头,看向门口。
    萧士及一脸铁青地站在门口,阳光从他背后照进来,将他的脸掩在逆光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钱伯跟着来到门口,着急地道:“萧大爷,我跟你说了,大小姐有要事”
    杜恒霜从交椅上站了起来,不悦地道:“你这是怎么啦?这可是我家的中堂。”
    萧士及刚从光亮处进来,眼里一时不能适应屋里的黯淡,只能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坐在杜恒霜身边,心里又气又急,恨不得拔出刀来,将对方捅上十七八个窟窿。
    钱伯着急地搓手。可是杜先诚先前跟他交待过,让他不要对人说是他回来了,不然让方妩娘难做。
    现在萧士及这个样子,明显是误会了。
    杜恒霜也明白过来,苦笑道:“钱伯,没事的。您先歇着去吧。”
    钱伯看看杜先诚。
    杜先诚对他微微点头。
    钱伯这才下去,临走的时候,还将大门又给带上了。
    萧士及见门又关上,有些诧异。
    眼睛适应了屋里的光线,他向那坐着的男人仔细看过去,突然记起了他是谁,一时胸口也像被大锤砸了一下,双膝一软,跪在杜先诚面前,低叫了一声,“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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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7章 翁婿 (粉红780提前+)

    杜先诚一直没有做声,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子里越发静悄悄的,只能听见三个人微微起伏的呼吸声。
    杜恒霜见杜先诚一直不说话,萧士及又跪在地上,有些着急地向杜先诚使眼色。
    杜先诚却用眼神止住了她,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杜恒霜只好默默地坐了回去,两只手叠放在膝盖上,将手里的帕子揉得麻绳一样。
    足足过了一柱香的功夫。
    萧士及直直地跪在杜先诚面前,一动不敢动。
    杜先诚微微叹了一口气,打破了中堂上的宁静。
    “霜儿,你先出去,去问钱伯,我给你带了些礼物,你去看看,顺便分一些给你妹妹。”杜先诚出声道,将杜恒霜支走。
    杜恒霜迟疑地站起来,“爹”哀求地看了看杜先诚。
    杜先诚微阖上眼,“去吧,听话。”
    杜恒霜不敢违拗,咬着下唇看了萧士及一眼,转身走到门口。
    打开被阖上的大门,跨过门槛,杜恒霜望着满院夕阳的萧索景致,心里堵得慌,回手将大门带上,走下台阶。
    钱伯和知画还是站在垂花门前。
    看见杜恒霜从屋里出来了,知画忙上前一步迎上去,焦急地问道:“大少奶奶,您还还好吧?大爷刚刚怒气冲冲地,奴婢也不知道如何跟大爷解释。”
    杜恒霜勉强露出一个笑,对钱伯道:“钱伯,…让我去看看带来的礼物。”
    “哦,大小姐这边请,都放在东厢了。”钱伯指了指院子里的东厢房。
    杜恒霜转身走过去,钱伯和知画都跟在后面。
    中堂上,大门再一次关了起来。
    见杜恒霜走了。萧士及才惭愧地又叫了一声,“师父”
    杜先诚轻哼一声,“你倒是出息了,还记得是我是你师父?”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弟子从来没有忘记过。”萧士及跪得直直地,对杜先诚拱了拱手。
    杜先诚冷笑道:“不敢。我没你爹那么大福,生出你这样的孝顺儿子。——我跟你说,我的女儿,不是非你不可。你要是不能让她和乐一辈子。趁早把她还给我,我去给她另寻良配。”
    萧士及大急,知道这个师父最疼杜恒霜。又向来有主意,他这么说,绝对不是威胁他,忙给杜先诚磕头,“师父、岳父。我是真的心悦霜儿,我不会让她受委屈的”急切的面庞,微微颤抖的声音,让杜先诚心里好受了些。
    终于抬起手,“起来吧,坐着说话。”
    萧士及还有些不敢。
    杜先诚倒是笑了。突然伸出一只脚,往萧士及腰间踢去。
    萧士及反应灵敏,腰身一晃。避开杜先诚的无影腿,同时右臂微举,往杜先诚踢过来的腿上架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经过了几招。
    杜先诚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你的功夫没有落下。”站起身,亲自把萧士及扶了起来。
    “我就是试一试你。你不要生气。霜儿是个死心眼儿的孩子,她既然认定你,你还是不要辜负她的好。不然,就算她不愿意,我也要强行把她带走的,你记住没有?——不要看她以前没爹,就让她任人欺侮。你知道,我可是最护短的。”杜先诚拍着萧士及的肩膀,软硬兼施。
    萧士及忙道:“岳父放心,若是我真的对不起霜儿,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杜先诚“呸”了一声,“不要死啊活啊的发誓。誓言最没意思,只要你记住自己的话就行了。是男人就要说话算话,一口唾沫都要砸个坑。师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才把女儿嫁给你。但是我最疼霜儿,你也是知道的。你要敢再让她受委屈,我可不会答应!”
    萧士及恭恭敬敬地应了,又问道:“岳父,见过岳母没有?”方妩娘已经改嫁,两个女儿一个出嫁,一个待嫁,只剩下杜先诚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看见杜先诚,萧士及就想到自己冤死在狱中的爹爹萧祥生,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这个仇,他一定会报!
    那个幕后之人,他一定会抽丝剥茧的找出来!
    杜先诚先前已经跟杜恒霜说得清清楚楚,免得她去跟方妩娘闹腾,此时也对萧士及说一样的话,“别提了,我这么多年没有回来,当年确实又有我的死讯传回来,你方婶婶一个妇道人家,带着两个孩子,不改嫁她的日子也过不下去,我不怪她。日子横竖都是要过的。这一趟回来,我也死了心,回去好好找个婆娘,再生几个儿子,也算对得起我杜家的列祖列宗了,哈哈哈哈”很是爽朗地笑起来。
    萧士及跟着微微一笑,却发现杜先诚的笑容有些勉强,心里一动,诚心诚意地劝道:“岳父既然跟小婿说,男儿要说话算话,岳父也要记得自己刚刚说的话。再寻一房妻室,给我和霜儿添几个弟弟妹妹,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杜先诚打着哈哈,“一定,一定!”
    萧士及暗叹一声,知道这种事没法劝。
    物是人非,造化弄人,既不是方妩娘的错,也不是杜先诚的错。
    不管是大周,还是大齐,因连年战乱,为了繁衍人口,官府都有律法规定:若是有人三载杳无音讯,就可当死亡论处,妻子可以再嫁。就算他回来,律法也不会支持他要回原来的妻子。
    方妩娘改嫁,于情于理于法都无懈可击。
    何况她又跟许绍生了一个儿子。若是没有儿子,她也许还会放弃许绍,跟杜先诚再续前缘。
    只能徒呼奈何了。
    杜先诚虽然有些失望,但是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的。
    既然方妩娘已经再嫁,而且过得比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还要好,他自然不会再纠缠下去。
    “我这次回来,也是记挂着霜儿,想看看她到底过得怎样了。本来我是不想惊扰她的。只是昨儿听人说了你们萧家的事,才知道你娘居然打了霜儿一巴掌,我就不乐意了。不说你我两家多年的交情,就说霜儿她本人,也不是个飞扬跋扈,不孝不悌的人,怎会在进门三天,就被你娘打一巴掌?要不是霜儿瞒着,你方婶婶早就打过来了,你娘逃不过你方婶婶一顿好打。”杜先诚冷哼道。只是龙香叶是萧士及的亲娘,他还是没有在他面前破口大骂,给他留了几分脸面。
    萧士及一脸羞惭。忙道:“我已经想了法子了,如今我娘对霜儿很好,不会再有那种事了。”
    “没有最好。你只要记得,我杜先诚的女儿好好地嫁给你,不是去受气的。你娘有时候脑子有问题。你要记得提点她。”杜先诚对于龙香叶是什么样的人,心知肚明,也不指望她能改过自新,只要能维持住面子情儿,不要非打即骂就可以了。
    杜先诚也知道,婆婆对于媳妇。有绝对的支配地位。他这样多方威胁,软硬兼施,也不过是想让萧士及在维持寡母尊严的时候。也为杜恒霜想一想,不要把人逼上绝路。
    各退一步,才能海阔天空。
    萧士及也明白杜先诚的意思,但是又不好意思说自己用了什么法子,好好地又赔了不是。才让杜先诚这口气消了一些。
    “好了,我过几天就要离开长安。回佛朗斯牙去了。你要好好跟霜儿过日子,别整那些妖蛾子。我传你的童子功,过了十八就可以开荤了,不过也不能沉迷太过。内宠太多,也不利于你的功夫,记住没有?”杜先诚站了起来,拍拍萧士及的肩膀。
    萧士及莞尔,知道杜先诚是在隐晦警告他不得纳妾。
    “岳父放心,别的我不敢说,我自己的事,还是管得住自己的。”萧士及满脸笑容,对杜先诚拱手道别。
    杜先诚趁着黄昏的暮色先行离去。
    萧士及骑着马,护着杜恒霜的大车回到萧家。
    里坊刚刚要关门落匙,他们幸好赶了回来。
    萧家也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萧士及和杜恒霜回到正院,换了出门的衣裳,各自捧了一杯茶,坐到罗汉床上说话。
    既然知道杜先诚没有死,他们也不用去洛阳拜祭了。
    杜恒霜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得到弥补,一时别无所求,心情很好。
    一个人幸福的时候,总是要宽容许多。
    “大爷、大少奶奶,穆侯爷府明日秋日宴,送了请帖过来,明日请大少奶奶过府做客。”今日当值的是知书,一边回报,一边往萧士及那边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
    她是杜恒霜娘家给预备的通房丫鬟。杜恒霜和萧士及的情形,她最清楚。——大爷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碰过大少奶奶了,这样可不行。不把大爷笼络住,让外面那些狐狸精勾搭去,可是得不偿失了。
    杜恒霜低头喝了一口茶,对萧士及道:“你今日不是有事要去毅郡王府,事情都办完了吗?”又问他:“你跟穆侯府有什么交情?为何要请我去做客?”她在洛阳的时候去过一次穆侯府的秋日宴,感觉很不舒服。
    萧士及想起来一事,笑着道:“穆侯家的大小姐进了宫,听说很得圣宠,已经晋了两次位份,下一次,就要封妃了,他们许是要借机庆祝一下。你也见过她的,就是穆侯家的嫡长女穆夜歌。”
    杜恒霜嗯了一声,“她是不是还有个庶出的妹妹,叫穆夜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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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多谢大家的理解和安慰。本来以为自己的忍耐力已经够好了,可是总有人过来挑衅俺的忍耐下限。看了书评区的那个帖子,觉得一定要澄清一下,才发了那个单章。再说一次,某寒的文,男女关系非常正常,从来就没有盯着“已婚男已婚女”,这个帽子实在扣得太大了,俺不澄清不行。

    第118章 情投

    萧士及想起去年在洛阳穆侯家秋日宴的时候,那穆夜来还跟杜恒霜比拼胡旋舞来着,不由自主抬手摸了摸鼻子,展颜笑道:“你还记得她啊?——她是你的手下败将。”
    无论是比跳胡旋舞,还是比试射箭,穆夜来都不是杜恒霜的对手。
    杜恒霜两手撑着下颌,将胳膊抵在身前的矮几之上,笑盈盈地横了萧士及一眼,“人家是侯门贵女,我是小商户之女,我哪敢赢她?上一次是意外,意外而已。”
    上一次,她不想在萧士及面前被人看不起,才使出全幅本事。
    现下她已经嫁了萧士及,就用不着自降身份,再跟外面不相干的人淘气赌输赢了。
    萧士及就明白若是再有比试,杜恒霜肯定是退避三舍,甚至会故意输给穆夜来。
    “霜儿,让你委屈了。若是我也位高权重,你就不用处处在外面委曲求全,逢迎那些你不喜欢的人了。”萧士及一时感动地抓住了杜恒霜的小手。
    杜恒霜任他握着,笑盈盈地道:“看你这话说的,人生在世,本来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倒说不上委曲求全这么严重。哪有人能完全随心所欲呢?就算是毅郡王那样的天皇贵胄,也有委曲求全的时候,更何况你我?——你放心,无谓的闲气我不会去争的。你在外面做官,我绝对不会让你难做的。”
    这话如六月天的冰酿一样,让萧士及满身的火气和焦躁消失无踪。
    萧士及眯着眼看向杜恒霜,手里越发火热起来,从矮几上凑过头,在杜恒霜耳边轻声道:“你身上好了没有?”
    杜恒霜这一两个月来,一到晚上。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跟萧士及同房。
    萧士及知道新婚之夜自己的莽撞吓着杜恒霜了,也不着急,一直由着她的性子,从不碰她,最多晚上抱一抱她,趁她睡着的时候,在她面颊上亲一下而已。
    杜恒霜今日心情极好,再加上连日来被欧养娘念叨很多次了,让她不要再躲着萧士及。——进门两个月。她的弟妹关氏就已经有过身孕了,她这个大嫂不能太落下了。
    “…你晚上早些回来,我等你。”杜恒霜羞答答地道,把头垂了下来。
    萧士及大喜,一手将矮几推开。另一只手微一用力,就将杜恒霜带入怀里。
    右手揽住她的纤腰,左手扶上她的颈项,低下头,在她唇上深深吻了下去。
    朝思暮想了这么久,他终于又一次亲到她的唇了。
    比他记忆里要更柔软,更芳香。还带着点甜甜的味道,如小时候吃过的紫云英蜜,清香甜润,吃了一口。还想再吃一口,怎么也吃不腻。
    舌头伸出,撬开紧闭的贝齿,大口吮吸着她清甜的芳香。
    “乖乖。怎么这么甜?你嘴上可是抹了蜜?”萧士及在杜恒霜唇边呢喃,低沉的嗓音。夹杂着一股浓重的男儿气息,熏得杜恒霜泫然欲醉。
    软软的身子卧在萧士及怀里,纤弱的腰似乎一折就断。
    萧士及的大手一只手似乎就能拢过来。
    这样细弱的腰,萧士及又心疼起来。
    她的年岁还小呢,要不要等两年再让她给他生儿育女?
    杜恒霜唔唔两声,终于用力将萧士及推开,嗔道:“一会儿还要去给娘请安,你就不能等一会儿?”
    萧士及微笑,凑过去用鼻子蹭了蹭杜恒霜的小鼻尖,“是我的不是,我给娘子陪不是。”
    杜恒霜笑道:“光陪不是有什么用?你要记得才好。——我要罚你。”
    萧士及打蛇随棍上,凑上来笑道:“嗯,我认罚。最好罚我晚上多做几次活”
    杜恒霜一下子捏住萧士及的嘴,警告他道:“再风言风语,我罚你去睡脚踏。”
    萧士及拉下杜恒霜的手,在嘴边亲了一下,笑道:“为何是睡脚踏?为何不是睡书房?”
    “美得你。睡书房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以为我不知道啊?”杜恒霜啐了萧士及一口,跻了鞋从罗汉床上来,坐到妆台前整妆。
    看见那灰乎乎的铜镜,杜恒霜想起来一事,转身对外屋叫道:“知画,把我…那箱带回来的东西拿进来。”
    虽然爹活着回来了,可是她暂时不能叫他爹。
    杜恒霜怔怔地看着妆台上的镜子,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再正大光明叫杜先诚一声“爹”。
    萧士及偏头看着杜恒霜,知道她又想起杜先诚,就岔开话题道:“你那箱子都有什么宝贝?”
    杜恒霜笑了笑,“宝贝多着呢。”
    知画叫了两个婆子将箱子抬进来,放到内室中央的地面上。
    “打开箱子。”杜恒霜吩咐道,“给我把那个妆奁匣子拿出来。”
    知画亲自取了钥匙,打开木箱。
    里面满满一箱琳琅满目的物事,都是大家没有见过的样子。
    就连那两个帮着抬箱子的婆子都觑着眼睛不断地往箱子里扫。
    知画取出一个玄色光亮的妆奁匣子,上面贴着玉石西番莲,雅致趣味,不像是中土的东西。
    萧士及先接过来瞧了瞧,“不得了,这个匣子居然是整块黑曜石雕出来的。贵重倒未必,但是做工实在难得。咱们大齐,还没有这样的工匠,能将一整块黑曜石雕成这个模样。”
    佛朗斯牙的工匠,肯定是用了不一般的工具。
    杜恒霜对这些不感兴趣,她只喜欢那妆奁匣子上镶嵌的镜子,照的清晰极了,跟真人没有两样。
    整个箱子里面,属这个礼物最为贵重。
    萧士及看见这镜子,也啧啧称奇,道:“毅郡王曾经给慕容大小姐送了一面巴掌大的小镜子,就是这般材质,据说费了近千两白银。才从一个做洋货生意的商人那里买到。你这面镜子,比她的大了许多倍,不是要上万两银子了?”
    上万两银子的镜子…
    两个婆子听得眼都绿了。
    杜恒霜忙将妆奁匣子阖上,笑道:“哪里有那么贵?毅郡王一定是吓唬你。——好了,你们出去吧。知画,你把这箱子抬到库房入库,记得先登记造册。”后面一句话是对那两个婆子和知画说的。
    萧士及等屋里的人都走光了,才笑道:“你也太谨慎了。”
    杜恒霜没有答言,对着爹爹给她带回来的新样子妆奁匣子整了妆。才跟萧士及一起去给老夫人拢香叶请安。
    他们去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
    龙香叶已经吃了晚饭,沐浴梳妆过,歪在暖阁的罗汉床上跟关氏和陈月娇说笑。
    杜恒霜和萧士及一起进来。
    萧士及先行了礼,问候两句。就说有事要去外院,提前先走了。
    杜恒霜跟着问了安,立在一旁笑道:“娘,穆侯府送了帖子,要请我们去穆侯府赴秋日宴,不知道娘明日有没有空?”
    龙香叶在后花园待得腻味了,也想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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