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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美公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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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如果姑娘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恐怕王公子不肯放人呢。”宋公子这话虽然是说给沈遗珠听的,但一双眼睛却盯着黑衣男子。
  宋公子说完便不再说话,把玩着手中的折扇,一副不等到答案不罢休的样子。众人见状也都安静了下来,齐齐看向沈遗珠和黑衣男子。
  良久,黑衣缓缓开口,一脸的绯红:“她……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噗……哈哈……”
  宋公子笑得像恶作剧成功的孩子:“既然是你未过门的妻子,那也只好放人了。”
  王临虽然心中不肯,但又不敢不卖宋公子面子,可心中这口恶气又实在不能不出,开口道:“今天看在宋公子的面子上可以放你们走。但是你小子刚刚打伤我的家丁,总要有所赔偿。”
  宋公子皱了皱眉凑近王临耳边低声道:“如果那小子的老子是心狠手辣的锦衣卫千户李显荣,你还要他赔偿吗?”
  “什么?!”王临一脸惊恐的看着黑衣男子:“他……他是李千户家的公子?”
  “虽然这小子挺讨厌的,但确实是我十年的至交李家二公子没错。”
  南京城的人都知道兵部上书宋休德的孙子和锦衣卫李千户的二公子从小交好,既然宋公子都承认眼前的男子就是李千户的二公子,就肯定错不了。
  “李公子,刚才实在对不住啊。呵呵……”到底是风月场上的人,张妈妈一听是千户家的公子立马换了一幅嘴脸:“本来我也发了请柬到府上的,无奈大公子和二公子都贵人事忙,无暇前来。今天可巧了,妈妈这里正好有位风华绝代的姑娘参选今年的花榜,如果有幸被二公子看上,那可是她几世修来的福份。”
  “张妈妈,你这些话可真是对谁都能说啊。”宋公子指着李云卿道:“他就是块木头,不懂怜香惜玉。再说,人家今天还带着小情人,不方便。”
  “啊唷,瞧我!少夫人,您可千万别生气。二公子那可真真是可以托付终生的好男儿,从来不来我们这儿。”
  听到张妈妈这样称呼自己,沈遗珠羞愧不已,但为了脱身,又不能说破。
  “张妈妈是嘛,请你把船靠岸,让我们下船。”李云卿不冷不热道。
  “是是是,我马上叫船夫靠岸,您稍等。”说罢,转身离去。
  “李公子,少夫人,刚才在下冒犯了,还请恕罪。”王临点头哈腰道。
  沈遗珠刚才被王监一番轻薄,对他甚是反感,低头不语。李云卿只轻哼一声算是回答,便护着沈遗珠往外走。
  “小卿,别急着走啊。”宋公子拦住他们的去路道:“从不近女色的石头,今日居然都带着未过门的妻子了。可得让我见识见识是怎样的美人。”
  “不行!”沈遗珠和李云卿同时喊道。
  “这是为何?”宋公子假装不解道:“我们可是十年的老友了,见一见未来的少夫人有何不可?”
  “这世上最不能见的男子就是你了,即使将来明媒正娶了,也必不能让你相见。”李云卿说完,护着沈遗珠头也不回的走了。
  宋公子眯着眼,嘴角含着一丝暧昧的笑,望着沈遗珠和李云卿离去的背影:“这小子变得有趣了……”                    
作者有话要说:  

  ☆、遗失

  到了岸边,沈遗珠才敢拿下风帽,长长呼了一口气。
  “受惊了吧。”
  看着沈遗珠的脸上仍带着紧张之色,李云卿不由心生怜惜,今日因为自己差点让沈遗珠这样的良家女子损了清誉。
  “不碍事,这也不是公子的错。”
  沈遗珠莞尔一笑,似是为了让李云卿放心。李云卿很少与女子接触,见沈遗珠面若桃花,笑容像盛开的芙蓉花一般娇艳可人,不由看呆了。
  “遗珠!遗珠!你没事吧。”来人正是薛芸,看沈遗珠和李云卿掉到画舫里,带着丫鬟小厮一路沿岸跟着。
  “我没事。”沈遗珠看到薛芸不由安心许多,小声道:“你没通知我家里人吧?”
  “我只一心担心着你,还没来得及通知沈伯父。”
  “那就好。”
  “那个人没对你怎么样吧?刚刚你们掉到画舫里,锦衣卫的人也和我们一起沿路跟着,看来这个人必是个重犯。”薛芸看了一眼李云卿小声道:“样貌倒生的十分俊朗,可惜了。”
  “公子,您没事吧。”刚刚与李云卿打斗的锦衣卫见到他不仅没有抓他,还一脸的担忧。
  “公子?”薛芸听到锦衣卫这样称呼李云卿,一脸不解的看向沈遗珠。
  “芸儿,这是锦衣卫李千户家的二公子。”沈遗珠解释道。
  “哦……,李公子有礼了。”薛芸施礼道。
  李云卿应了一声,便对沈遗珠道:“你们可要回府了?”
  “嗯,出来的时间久了,怕家人担心,是该回去了。”
  “我送……”李云卿红了红脸道:“你们姑娘家,走夜路不安全,让他们送你们回去吧。”
  “多谢公子好意,但只怕让他们相送,家中反而更加担心。”沈遗珠看了眼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道。
  李云卿看了看这几个手下,转而大笑起来:“哈哈……说的对。”
  官宦人家最怕的就是这些锦衣卫,由他们相送还真是要让两家人担心。没想到沈遗珠一个姑娘家,见了人人敬畏的锦衣卫非但不惧怕反而出言调侃,到让李云卿有些刮目相看。
  “今日多谢公子相救,小女感恩怀德!”沈遗珠缓缓施礼:“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要回去了,就此拜别。”
  “好……好啊。”
  见沈遗珠不但不怨恨自己让她误入妓院的画舫,还对自己心存感恩,李云卿心中不经生出几分敬佩,是个深明大义的好女子。不觉目送沈遗珠离去,久久没有把目光移开。
  “公子,我去打听一下是哪家的小姐,可有婚配吧。”锦衣卫的其中一人道。
  “啊?为何?”
  “小人见公子对那位小姐有意,打听一下好让大人去提亲。”
  “什……什么?!谁……谁对她有意了。”李云卿脸红到了耳根,转身对众人吼道:“谁也不准去打听刚才那位小姐的消息!”
  说完便恼羞成怒,拂袖而去。
  “公子这是怎么了?明明是对人家有意啊。”
  “你没看错吧?”
  “当然啦!我是看着公子长大,从未曾见公子对女子笑过。真是奇怪啊……”
  众人在李云卿身后小声嘀咕。
  “遗珠,刚刚那个男子真是李千户家的公子?”薛芸已经完全从惊恐和担心中走出来,满心的好奇。
  “嗯。”
  “长的真俊朗……,对了刚才你们在画舫里做了什么?怎么这么久才上岸?”
  “别提了,差点出大事了。”
  沈遗珠将刚才所发生的一幕幕尾尾道来,薛芸听的一阵惊心。
  “你真的没事吧?可有伤到哪里?快仔细瞧瞧。”薛芸催促着沈遗珠仔细检查一下自己。
  “应该没有伤着啦。”被薛芸催得实在没有办法了,沈遗珠只好上下仔细检查起来。
  “天啊!”沈遗珠突然惊叫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伤到哪里了?”薛芸焦急的询问道。
  “我的玉佩不见了!”沈遗珠脸色煞白,正月里居然渗出细细的汗来。
  “玉佩?那个芙蓉花玉佩?”
  “对!”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人受伤了。”薛芸长舒一口气道:“虽说你那玉佩应该是个值钱的物件,但毕竟是身外之物。只要人没事就行了,玉佩丢了就丢了吧。”
  “芸儿,你有所不知。父亲常跟我说这个玉佩对我意义重大,虽然到底有何意义父亲没有明说。但每次一提到玉佩,父亲便一脸严肃。如今丢了玉佩,怕是要被父亲责罚。”
  “不会吧,沈伯父向来视你为掌上明珠,会舍得为了一块玉佩罚你?”
  “不行!我得回去找找。”沈遗珠说罢转身就走。
  薛芸猝不及防,只得急步跟上:“遗珠,还是算了吧。又不知道掉在哪里,你到哪里去找啊。”
  “沿着我们走过的路找找,怎么也要试试看。”
  “你忘了,你刚刚差点掉到秦淮河里,又误上了青楼的画舫,如果掉在这两个地方,你怎么去找啊。”薛芸急急拉住遗珠。
  经薛芸这么一提醒,沈遗珠慢慢恢复了冷静。确实,如果掉在那两个地方,自己实在没办法去找。再说,就算没有掉在那两个地方,今天观灯的人这么多,可能早就被人捡走了。
  “回去吧……”沈遗珠无力的叹了口气。
  “放心吧,等下我会帮你跟沈伯父解释的。”薛芸安慰道。
  两个姑娘回到沈府已经近二更了,沈夫人张氏担忧不已,领着丫鬟在前厅焦急等待。见两个姑娘安然回来,不免还要唠叨几句。
  “怎么这个时辰才回来?母亲差点就要差人去找了。”
  “有些事情耽搁了,让母亲忧心了。”沈遗珠低声道,脸上没有半点欢愉。
  “这是怎么了?”张氏见女儿郁郁寡欢,关切的询问:“可出了什么事?”
  “沈伯母,遗珠的芙蓉花玉佩丢了。”薛芸答道。
  “什么?”张氏一脸惊恐:“怎么会丢的?”
  “出了些意外,不小心丢了,也找不回来了。”沈遗珠道。
  “这可怎么好,若被你父亲知道了,定要罚你。”张氏满脸愁容,拉着沈遗珠的手道:“听母亲的,别把这事告诉你父亲。”
  “母亲,玉佩丢了,遗珠已经有错在先了。如果再因为害怕受罚而欺骗父亲,那更是不应该。”
  “遗珠啊,你不知道玉佩的重要性。你父亲向来疼你,但玉佩的事是大事,他知道定会十分生气的。”
  “母亲,如果玉佩真的这么重要,遗珠更要去领罚了。不然实在愧对父母的养育之恩。”沈遗珠目光坚定的看着张氏。
  “罢了,罢了。”张氏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个有主见的,便不再强求:“你父亲正和你哥哥在书房商量你哥哥院试的事,母亲与你一同前去吧。”
  “我也一起去。”薛芸想跟着去,一是想为沈遗珠向沈大人求情,二是想见见自己的心上人沈问。
  “也罢,芸儿也一同前去,有客人在场你沈伯父想来会留几分情面。”张氏看向薛芸又道:“不过如今日天色已晚,你一个人回家不方便,不如在我家暂住一晚,明日让你问哥哥送你回去,可好?”
  薛芸脸上飞出一朵红霞道:“芸儿听沈伯母的。”
  “去薛府禀告一下薛老爷和薛夫人,就说我十分喜爱芸儿,想留她在家住上一晚,叫两位不必担心。”沈夫人对管家道。
  “是,夫人。”
  三人来到书房外,传来沈从文爽朗的笑声,看来自己的夫君今天心情不错。张氏脸上的愁容不免淡了几分。
  “你父亲正在考你哥哥诗书,想来你哥哥必定应答如流,令你父亲心情大好。算你今天运气好。”张氏宠溺的用手指点了点沈遗珠的头。
  沈遗珠朝张氏吐了吐舌头,心想:不管今日父亲心情是否愉悦,这罪都是要请的。所以心里到十分坦然,不似张氏这般忐忑。
  “老爷,有什么事如此高兴?在外面都能听到您的笑声。”张氏没让丫鬟通传,自己推门进了书房。
  “夫人,您生的好儿子。”沈从文满脸笑容道:“院试将近,为夫想考考问儿学问如何。没想到这小子满腹经纶,不但没被我考倒,反而反问起我来了。”
  “是吗?问儿像极了您年轻的时候,在诗书上一点就透。”听到丈夫夸讲自己的儿子,张氏一脸的骄傲。
  “青出于蓝,青出于蓝啊。”沈从文拍拍沈问的肩道。
  “芸儿见过沈伯父,见过问哥哥。”薛芸施缓缓施礼,如柔弱的小花一般娇羞。
  “芸妹妹好。”
  “芸儿也在啊。今日跟遗珠出游,可还尽兴?”沈从文问道。
  “父亲,遗珠向您请罪。”没等薛芸回答,沈遗珠已向沈从文行起了大礼,不肯起身。
  “这是怎么了?”沈从文急急扶起沈遗珠:“遗珠,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行此大礼!”
  沈遗珠见父亲如此待自己,不免动容,将今晚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众人,独独隐去了误上画舫那一段,免得家人更加忧心。说完,复又跪拜。
  沈从文听完女儿的话,居然没有扶起沈遗珠的意思。脸上的笑意慢慢凝固,眉头聚结,跌坐在椅子上。众人见沈从文这副模样,都不敢伸手去扶沈遗珠。
  良久,传来沈从文低沉的声音:“遗珠,可还记得父亲告诉过你玉佩是你祖母所赠。”
  “女儿记得。”
  “如今玉佩丢了,是对你祖母大大的不孝。”沈大人看着沈遗珠道。
  “女儿知错。请父亲责罚。”沈遗珠恳切道。
  “既然是错,受罚也是应当的。”沈从文揉着眉头道:“父亲就替你祖母罚你,回房抄写一百遍《孝经》,不抄完不得就寝。”
  “老爷,如今已是二更了,天亮都抄不完这一百遍《孝经》。再说还在正月里,天寒地冻的,还请老爷从轻处罚。”张氏心疼自己的女儿受苦,开口求情。
  “是啊,父亲。”沈问也想替妹妹求情:“听遗珠所言,今日之事并非遗珠所愿。还请父亲从轻处罚。”
  “沈伯父,都怪我非要让遗珠陪我去明净大师那里。您要罚就罚我吧。”
  “遗珠,你说为父该对你从轻处罚吗?”沈从文不理众人,反而问起了沈遗珠。
  “虽说今天之事非女儿所愿,但说到底,如果遗珠不用玉佩开光,也就不会遗失玉佩。”沈遗珠深深一拜道:“父亲处罚合情合理,女儿甘愿领罚。”
  “孺子可教。”
  “女儿即刻回房抄写《孝经》,请恕女儿告退。”沈遗珠施礼后起身告退。
  “芸儿想陪着遗珠一起受罚,也告退了。”虽然书房有沈问在,但想想沈遗珠受罚与自己也有些关系,薛芸不忍沈遗珠一人受罚。
  “去吧。”
  “这孩子的性子越来越像……”张氏看着沈遗珠的背景喃喃道。
  “夫人,您糊涂了嘛。”沈从文厉声打断了张氏的话,制止她继续说下去。
  意识到自己失言,张氏立马改口道:“是妾身失言了。老爷和问儿都饿了吧。我让厨房下些元宵,也给遗珠和芸儿送些去。”
  沈问看着神色异常的父母不经纳闷,遗珠的性子越来越像谁了?让父母这般忌讳。
  等沈遗珠抄完一百遍《孝经》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了。因为一夜未睡,困得不行,倒头就睡了,连薛芸什么时候回去的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国子监

  转眼过了一个月,院试放榜了。沈问不负众望,以第一的成绩考入国子监,等到三月便要入学。
  相比别的监生府邸,沈府显的特别的安静。虽然沈问才华出众,但并不像其他监生一样大摆宴席,大宴宾客。不过,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沈夫人还是会将他人送来的贺礼一一收下,并精心准备贺礼送到相熟的监生府上。
  “老爷,您看,宋府也差人送贺礼来了。”张氏将一块上好的金丝端砚拿到了沈从文的面前。
  沈从文默默端详一阵道:“老师的孙子也通过了院试,和问儿一同入学国子监。前几日我带着贺礼上门道贺,但老师还是不肯见我……。
  见自己的夫婿一脸黯然,张氏默默走到沈从文身边握住了他的手安慰道:“宋大人想来对老爷自请调任南京之事还有所介怀。不过既然宋府命人送来了问儿的入学礼,想来已经释怀不少了。老爷一定要放宽心啊。”
  “老爷,夫人,薛少爷来了。”管家进来通报,打断了俩人的思绪。
  “快请。”
  不一会,管家引着薛恒来到了前厅。薛恒这次也通过了院试,三月会和沈问一起入学。
  “小侄见过沈伯父,沈伯母。”薛恒向沈家二老施礼道。
  “恒儿不必多礼,快起来吧。”
  “多谢沈伯父。”
  “恒儿,来快坐下喝杯茶,暖暖身子。”薛恒向来稳重,很得张氏的欢心。
  “谢谢沈伯母。”薛恒喝了几口丫鬟奉上的茶,身上觉得松快了不少:“今日是奉了父亲之命,送上一些薄礼,向问兄道贺的。”
  薛恒说完向自己的家丁招了招手,家丁将一只礼盒打开奉到了沈氏夫妇的面前:“父亲知道问兄的字向来以劲直方正出名,特地托人从湖州捎来紫毫,来配问兄。”
  “容兄太费心了,问儿实在受之有愧。”
  “来时父亲交待了,问兄的才华,将来必是状元之材,当之无愧。”
  见薛恒如此说,如果再推脱,那就是不给薛容面子了,沈从文只好命张氏收好贺礼。
  和沈氏夫妇聊了些家长,薛恒提出想去见一见沈问,当面跟他道贺。沈氏夫妇知道他们向来感情好,便由张氏领着到了沈问的书房。
  “恒儿今天便在伯母家用完午饭再回去吧。今天伯母亲自下厨,算是感谢你这么大冷天亲自把贺礼送来。”
  “恒儿很想念伯母的手意,那就却之不恭了。”
  “好好。你们聊着,伯母这就去准备着。”张氏说完便退了出去。
  “问兄恭喜你了。”薛恒道。
  “恒兄,应该是我向你道喜才是。”
  “我是勉强才通过了院试,不比问兄才华横溢。”薛恒的才学在沈问之下,对沈问向来佩服。
  “我也是侥幸而已。”
  “问兄不必过谦。”薛恒正了正色,从怀中拿出一本书递到了沈问面前:“这是王曦之《兰亭集序》的精摹本历,赠予问兄做为入学之礼。”
  沈问接过这本精摹本历仔细的翻阅起来:“恒兄不愧是我的知己。我也给恒兄准备了贺礼,这就拿给你。”
  “问兄,且慢。”薛恒拦住了沈问道:“其实我想让问兄帮我一个忙,如果能成事薛恒感激不尽。”
  沈问一脸不解的看着薛恒,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事可以帮得上薛恒。
  “恒兄请说,只要是我能帮上的,一定相帮。”
  “嗯……”薛恒突然面红耳赤,不似平日爽朗:“其实薛恒爱幕遗珠妹妹许久。之前因遗珠妹妹年幼,而我又一无事处。如今我已经通过院试入学国子监,将来入朝为官也指日可待。如果我向遗珠妹妹提亲,不知问兄是否赞成?”
  听到薛恒这番话,沈问才好好打量起自己这个朝夕相处的知己。今日薛恒穿戴的十分精神,甚是意气风发。以前自己都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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