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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芸心想,如果真是沈遗珠掉的那块玉佩便向薛容要来还给沈遗珠。
薛容与孙琏对视一眼,心中便有计较,有可能薛芸见过这块玉佩,便道:“可以。”
薛芸接过了玉佩仔细瞧了瞧,这玉佩从形状到质地可不就是沈遗珠那一块嘛。
“父亲,这块玉佩怎么会在您手上?”
薛容一直在观察薛芸的表情,她从拿过玉佩起就有些奇怪,不像是第一次见到这块玉佩。
“芸儿,你可是认得这块玉佩?”
薛芸抬头看向薛容道:“这块玉佩是遗珠的,上元夜我与她同游,她曾拿出来给我看过。不过可惜后来不慎丢失了,为了这遗珠还被沈伯父罚抄了一百遍《孝经》。”
薛容和孙琏同时眼神一亮,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还想先把沈氏的事放一放,先紧着查这块玉佩的事。没想到,沈氏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孙琏仍有些不放心,问道:“薛小姐,你不会认错?”
薛芸又仔细看了看玉佩道:“不会。小女虽只见过一次,但这块玉佩很特别,小女记得。”
见薛容眼神深沉,并不说话,薛芸又道:“父亲,您可否将玉佩还给遗珠?”
“如果玉佩是遗珠的,当然要还给她。”薛容勾了勾唇,阴沉沉道,“只是由父亲出面去还怕是不太妥当。不如芸儿去还如何?”
“我?”薛芸自是也想亲手还给沈遗珠,如今外便都在传沈遗珠已经与宋清和合好了,薛芸去宋府也没什么顾忌了,“是。女儿这就去一趟宋府。”
薛容看着薛芸道:“之前宋清和的轻浮之举已经对你清誉有损,依为父的意思不如你相邀遗珠到宋府附近的初云茶社为好。”
薛芸一想这到也是个办法,便谢过了薛容将玉佩将给了丫鬟。
沈遗珠淋完浴,正坐在镜前让如英替她顺发,突听窗边有些声响。转过身,与如英对视一眼,看来如英也听到了声响。
“小姐……”
“嘘……”
沈遗珠示意如英小声一点,便大着胆子向窗边探去。她到要看看,宋府内院,是哪个毛贼这么大胆。
走近一看,不由捂住了嘴巴,只见一男子正从窗外爬了进来。再一看,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清和。
“姑爷,您这是……?”
如英见了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在这宋府里还真是长见识,少爷为了见自己的夫人还要爬窗户的。
清和拍了拍身上的灰,冲二人笑了笑道:“这窗户有些脏,看来下人干活不尽心。”
“现下应该不是窗户的问题吧?”沈遗珠淡淡道,“你这么晚爬到我房里干嘛?”
清和自顾自走到沈遗珠的床边,顺势躺了下去:“好困啊,睡觉。”
这个无赖!
沈遗珠气冲冲的走到床边,抓着清和的手想要把他从床上拉起来。
“起来,这不是你睡觉的地方。”
清和闭着眼,用力将沈遗珠一拉,她便倒在了清和身上。清和又就势一转,将沈遗珠转到了床的里面,拥着她。
如英一看,好嘛还真是不避嫌,赶紧从房内退了出来。如今这少爷一门心思都在自家小姐身上,时不时的动手动脚一下,搞的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十分尴尬,眼睛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放开,你快放开。”沈遗珠挣扎着想从清和怀里挣脱出来。
“不放!今夜我要睡在这里。”
沈遗珠有些急了,这个宋清和明明说会尊重自己的意思,怎么才几天又变了。
正想与他争辩,只听响起了敲门声,接着便传来了如英的声音:“小姐,芸儿小姐差人送了封信给您,说是今日一定要交到您手上。”
沈遗珠一听,便对清和道:“听见了嘛,还不快放手。”
清和只加手中的力道,道:“不放!”
“快放开,叫人看见。”
清和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道:“要我放手也可以,你便亲我一下。”
沈遗珠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咬了咬唇道:“无耻!”
清和嘿嘿一笑:“你若不愿,我便搂着不放了。管他谁看见。”
门外如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沈遗珠有些急了,她知道清和说的出做的到。这个混世魔王,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
“你转过脸去……”
清和微微一笑,将头侧了侧。沈遗珠闭上眼,慢慢靠清和的脸颊,接着唇边便传来温热的感觉。
沈遗珠突然感觉有些不对,一睁眼,发现清和不知何时已经将脸转了回来。自己的唇吻的不是清和的脸颊,而是他好看的唇。沈遗珠正欲往后撤,却被清和的手紧紧的固定住了脑袋,清和唇带着一股股热浪深深的与沈遗珠唇缠绵着。
沈遗珠有些晕眩,在清和强烈的攻势下有些招架不住,只得任由清和撬开了她的贝齿舌与舌纠缠在一起。
良久,清和才松开沈遗珠。
眼中带着□□,清和看着沈遗珠道:“你可愿意我今夜留下?”
沈遗珠没有说话,但眼神却有些闪躲,她是在害怕。
清和苦笑一下,心知她还没有从薛恒的事情里走出来,便低声道:“我会等你,但你别让我等太久。”
清和拉着沈遗珠坐了起来,替她整理了衣衫后便开门离开了。
“小姐……”如英见清和出去的时候刮了自己一眼,心知姑爷是怪自己破坏了他的好事,小心翼翼道,“芸儿小姐给您的信。”
沈遗珠接过薛芸的信只看了一遍,唇边便泛起了笑意:“芸儿她找到我的玉佩了。”
“玉佩?可是小姐上元夜丢失的那一块?”
“正是。”沈遗珠开心的拉着如英的手道,“芸儿让我明日在初云茶社一聚,她会将玉佩带给我。”
“太好了。”
除了玉佩,沈遗珠还想从薛芸那里探听一下薛恒的情况。那件事始终是沈遗珠的一个心结。
作者有话要说:
☆、宫中之物
初云茶社在离宋府很近的初云街上,茶社的位置在街的拐角处,闹中取静特别适合开茶社。薛芸早早来了茶社,找了个安静的雅间等着沈遗珠。等了多时,沈遗珠才姗姗来了,薛芸见了便亲热的迎了上来。
“你可来了,让我好等。”
沈遗珠有些欠意道:“临出门时被那人缠了一会,这才迟了,让芸儿久等了。”
薛芸笑道与她一道坐下道:“那个人该不会是宋公子吧?”
沈遗珠脸一红,含笑没有说话。
“看来外面的传言都是真的,宋清和这个浪子真的被你收服了。”
因着那日的意外,清和怕薛恒还会对沈遗珠不利,便有好些日子不让她出门了。所以外面在传的这些话,沈遗珠都不知情。
“外面都传些什么?”
薛芸挨着沈遗珠的低声道:“都说宋家的少夫人虽长的丑,但驯夫的手断一流。把一个风流不羁的花花公子硬变成了惧内之人。”
沈遗珠噗嗤一笑,要说清和如今有些转变到是不假。但要说他惧内,她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对了,芸儿。我的玉佩呢?”
“带着呢。”
薛芸打开随身的荷包,从里面取出了那块芙蓉花玉佩交到了沈遗珠手中。
“你仔细看看,可是你上元夜丢的那一块。”
沈遗珠未仔细看,便知这块玉佩便是自己从小戴在身边的那块玉佩,忙道:“正是我丢的那一块。芸儿,真是多谢你了。若不是你,怕是再也寻不回了。”
薛芸笑笑道:“你我一直真心相交,你又几次帮我。如今这便算是我的谢礼吧。”
沈遗珠感激得冲薛芸点了点头,即使薛恒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至少薛芸是真心待自己的。
两位姑娘相视一笑,谁说只有男子可以生死相交,她们一样也可以。
“对了芸儿,你是如何寻着我这块玉佩的?”沈遗珠还是很好奇,已经丢失了大半年的玉佩怎么又会突然在薛芸手上。
薛芸喝了一口茶道:“其实并不是我寻着的,是我父亲寻着的。正巧被我看着了,便问他要了来还与你。”
“是嘛。”一听薛芸提起薛容沈遗珠便想起了薛恒,脸色微微一沉,口气有些冰冷道:“芸儿,我听说恒哥哥病了?”
“是啊。”薛芸有些忧心道,“也不知怎么了,从自别院失火后,哥哥夜夜发梦魇说是有人要向他索命。如今人也消瘦了许多,精神也有些恍惚。”
“薛家的别院为何会失火?”沈遗珠试探道。
“听父亲说是因为下人们夜里聚在一起吃醉了酒,打翻了烛火才引起了大火。”
薛容说的?难道他也知情,要不然不会替薛恒瞒着。
“如今别院的下人呢?”
“父亲生了大气,把别院的下人一个不留都打发到乡下去了。”
消灭人证!
“那别院可还要重建?”
薛芸摇了摇头道:“父亲嫌那里晦气,已经低价转卖给别人了。”
毁灭物证!
“芸儿,你可知道别院起火的那一晚你哥哥薛恒去了哪儿?”
薛芸有些诧异的看着沈遗珠,从小到大她都是恒哥哥长恒哥哥短的叫着薛恒的。怎么今日突然改了?显的如此生分。
“哥哥一直在家中,没有外出。”
看来薛容确实知情。若依清和所言,薛恒因公主爱慕哥哥而心生怨恨。如今又有一个薛容掺和进来,怕是事情更麻烦。
“芸儿,你哥哥和公主……”
沈遗珠的话还没有问完,雅间里突然冲进了一群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不问清红皂白,将沈遗珠和薛芸团团围住。
“大胆!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如今在你们面前这两位小姐的身份,居然敢闯进来。”如英对来人大声呵道。
其中为首一人阴笑着看着沈遗珠道:“小人到是要问上一问哪一位是宋家少夫人?”
沈遗珠一听这些人是冲自己来的,便定定的看着为首的人道:“小女便是。不知道官爷找小女何事?”
那人将沈遗珠上下打量了一遍,问道:“你真是宋家少夫人?”
“正是。”
“带走。”
手下的人一下冲到沈遗珠的面前,伸手便来拉沈遗珠。
“放肆!”沈遗珠狠狠瞪了上前拉她的人一眼,“小女再怎么说也是兵部上书宋大人的孙媳,你们虽是锦衣卫的人,也不能轻漫与我。”
锦衣卫的人没想到如此一个小女子居然有这样的胆气,皆向后退了退。到是那个为首的还算镇定,轻哼一声道:“宋少夫人,我们可是秉公办事,抓你回去归案。”
沈遗珠冷冷道:“官爷,小女平时恪守本分。不知道犯了什么大案需要锦衣卫前来拿人。”
“少夫人,如今你犯的可是偷盗宫中宝物之罪。”
“官爷您在说笑吧。小女八岁便随父亲迁居南京,至此从未出过南京城,又怎会偷盗宫中之物。”
那人冷冷一笑道:“少夫人手上之物便是罪证。”
沈遗珠顺着那人指的方向一看,自己手上拿的正是薛芸今日还她的那块芙蓉花玉佩。
“这是小女年幼时祖母所赠,何来罪证之说?”
薛芸也从惊吓中缓了过来,忙道:“是啊。此事我可以做证,这块玉佩确是她祖母所赠。”
“是不是宫中之物可不是你们说了算的。少夫人还是乖乖跟我们走一趟,省得彼此都难看。”
“若我不肯呢?”
那人阴狠狠道:“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上!”
其他人一听他发了令,便又向她二人围了上来。沈遗珠心中一转,暗叫不好。看来今日薛芸来还玉佩是一计。如今他们是志在必得,若不跟着去怕是要用强了。
“你们都给我退下!”沈遗珠呵斥道:“若要让小女配合官爷们查案,小女义不容辞。不过官爷们也别忘了南京城是□□开国的地方,想要定小女的罪也要有真凭实据才行。”
“这是自然。”那人一摊手道,“少夫人请吧。”
沈遗珠转头对如英道:“记着回去将今日之事告诉祖父,一定要一字不差才行。还有,告诉姑爷,去找怡嫤姑娘……”
如英流着泪道:“小姐……如英要倍着你一起去……”
“不行!”沈遗珠呵道,“你若一起去了,谁替我将话带给祖父和清和。”
“小姐……”
薛芸也是泪流满脸,道:“遗珠,你放心。如今孙指挥使的长子正在我家做客,我一定会禀明父亲,让他们为你做主的。”
沈遗珠看了薛芸一眼,心道:傻芸儿,如今你还没看出来嘛,正是你的父亲要害我。
“好。”沈遗珠冲薛芸笑了笑道,“我相信芸儿。”
听着如英哭着将事情说清楚,宋休德气愤的拍案而起:“真是放肆。锦衣卫这是把南京当什么地方了,居然敢在这里抓人。”
“老太爷,您可要救救小姐啊。”
“阿忠,去派人去国子监通知清和,你随我去李府走一趟。”
如英想起沈遗珠的交待,便道:“老太爷,小姐说让我转告少爷,要他去找怡嫤小姐帮忙。您便让我去国子监找少爷吧。”
宋休德沉思了一下,道:“阿忠,派人跟如英一起去。若刘锦问起来,便说是我让如英去的。事关重大,一定要让如英当面跟清和说。”
正欲出门,宋休德又交待道:“派人到沈府,让沈大人速来一趟宋府。”
如英进了国子监,在沈问的房中顺利见到了清和。他们三人正聚在一起品清和从叫人从杭州带来的龙井。如英一见清和和沈问便像见到亲人一般,心中的委屈一下都释放了出来,呜呜的哭个不停。
“如英,快别哭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清和心中有些焦急,如英如今的样子一定是跟沈遗珠有关。
如英这才止住了哭声,哽咽着将沈遗珠被抓一事说清楚。
三人一听,皆是一惊,怎么出这样的事?
“你刚才说锦衣抓遗珠是因为她的那块玉佩?”沈问知道沈遗珠的玉佩。
“是……”如英道,“他们说这块玉佩是宫中之物,说小姐犯了偷盗宫中物品之罪。”
沈问一拍桌子:“岂有此理!”
云卿虽不说话,但已经站起了身,准备去救人。
“小姐还说了什么?”
清和沉着脸,拉住了云卿。其实他此刻比任何人都要心急和气愤,但他知道要冷静。这件事太过蹊跷,怕并不是裁脏陷害那么简单。
“小姐说,让少爷去找怡嫤小姐帮忙。”
清和没有说话,沉思了良久道:“看来这件事是薛家设好的一个套,关键在那块玉佩。”
“管他什么套不套的。我这就回府去把抓人那帮龟孙子打个落花流水。”云卿狠狠道。
清和看着他道:“抓人的锦衣卫应该不是李千户手下的,而是京里的人带来的。”
“你是说孙琏?”
“正是。如今我们得听遗珠的,先去找公主才是上策。”清和紧紧捏了捏手中的折扇道,“小卿,麻烦你还是要回去一趟。人虽不是南京的锦衣卫抓的,但是一定关在南京的邵狱里。你要回去上下打点一下,以护着遗珠周全。”
“嗯。”
作者有话要说:
☆、来历
“你们是说遗珠是因为一块玉佩才被锦衣卫抓了去?”
常德有些疑惑,京里的锦衣卫抓的向来是朝中重臣,怎么会与沈遗珠一个小女子过不去。就算沈从文是个翰林,但也是远在南京,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是。而且我们怀疑这件事的背后主使很有可能是薛恒与孙琏。”清和道。
“琏哥哥?你们为何会怀疑他?”
怎么孙琏也会扯进来?
“公主,薛恒应该已经知道您的心思了。”因着沈问在,清和没有将话明说。
常德脸上有些微红,感激的看了清和一眼,他是个有分寸的。
“你的意思,他是因为那件事怀恨在心?”
“对。”
沈问听他二人说的有些云里雾里,问道:“你们说的是何事?可是与遗珠的事有关?”
清和与常德对视一眼,道:“大舅子,如今这件是不是关键。关键是遗珠的那块玉佩是否真的有什么蹊跷?”
“那块玉佩是遗珠从小戴到大的,并未有什么不妥。”
“那些锦衣卫说遗珠犯的是偷盗宫中宝物之罪?”
“是。”
“沈大哥,你可否形容一下玉佩的样子?”常德很想知道到底是怎样一块玉佩。
沈问回忆了一下道:“是块上好的白玉,雕刻成芙蓉花的样子。”
常德怔了怔,对萱儿道:“去把皇祖母赐给我的玉佩拿来。”
萱儿依言去了。不一会便取了常德的玉佩来了。
“沈大哥你看看,遗珠的玉佩是否与这块相似?”常德将玉佩递到沈问手中道。
沈问接过玉佩仔细端详了一翻道:“没错,这块便是遗珠的玉佩。”
常德和清和异口同声道:“你确定?”
“确定。不管是玉质、雕功,都一模一样。”
常德陷入了沉思,没有接话。到是清和,一把从沈问手中拿过了玉佩仔细的看了又看。
“大舅子,你确定块玉佩是遗珠从小戴在身边的?”
“是。”
清和呼吸有些急促,心跳的很快,盯着沈问道:“遗珠她是哪一年来的南京?”
沈问想了想道:“我记得应该是宣德六年,遗珠正好八岁。那年父亲调任南京,我与父亲从京里出发先到了南京。等一切安排妥当了便派人把在外祖家的母亲和遗珠接了来。”
清和想,难道自己在最无助时伸出援手的人是沈遗珠?!
“大舅子,遗珠来南京的路上可曾发生过什么事?”
沈问摇了摇头道:“遗珠三岁时便因病与母亲一起去了外祖家,一去便是五年。五年之中我与遗珠都未曾见过面。她刚来南京的时候与我很生分,有好长时间都不与我多话。”
“大舅子……”清和还想问些什么,却被常德打断了。
“沈大哥,宋公子。如果遗珠的玉佩真的与这一块一模一样,这件事恐怕会很麻烦。”
“为何?”
“这块玉佩是我三岁时皇祖母所赐。原本这玉佩有两块一模一样的,一块在我这里,另一块随早薨的善德公主长眠与地下。”常德摸了摸玉佩接着道:“如今我的玉佩一直在我身边并未离开,那遗珠那一块便一定是善德公主的。”
“这不可能!”沈问斩钉截铁道,“善德公主的玉佩既然已经埋于地下,怎么又会重现人间?”
“沈大哥,你先不要激动。但这玉佩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