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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美公子-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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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可能!”沈问斩钉截铁道,“善德公主的玉佩既然已经埋于地下,怎么又会重现人间?”
  “沈大哥,你先不要激动。但这玉佩应该便是善德公主那一块没错。这玉佩是皇爷爷与皇祖母大婚时的订情之物。整个大明也便只有这一模一样的两块,再无第三块。而且之前琏哥哥也来向我确认过我的玉佩是否还在身边。看来他也是发现了这块玉佩,才会来查的。”
  “这怎么可能呢?”沈问大声道:“遗珠只是个女子,玉佩又是从小在她身边的。而且她三岁便已经离京,再没有踏进京城半步,又怎会偷盗善德公主的玉佩。”
  清和拍了拍有些激动的沈问道:“大舅子,我们当然都知道遗珠是不可能从守卫森严的皇陵里将玉佩盗出的。但是玉佩确实是皇家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孙琏才会抓着不放。如今之计我们是要弄清楚玉佩到底是怎么到遗珠手上的。不,应该是怎么会到了沈家手上。”
  沈问泄气的瘫坐在椅子上,他也是现在才知道玉佩是宫中之物,如何能知道玉佩是怎么会在遗珠手上的。
  “大舅子,你好好想一想。你们原来在京里时可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
  沈问打起精神努力回想了一阵道:“我只记得遗珠三岁时京里起了时疫,遗珠也被传染了。有一夜母亲哭的撕心裂肺,我一度以为遗珠救不回来了。但是那一夜之后,父亲却说遗珠的病已经有些好转了,要回乡静养,便让母亲带着遗珠去了外祖家。至那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遗珠,直到五年后她与母亲来南京。我还记得遗珠与母亲走的那天,父亲说怕我也传染上时疫不让我与遗珠道别,便匆匆将母亲与遗珠送走了。”
  清和与常德仔细听了听,也没有听出任何与玉佩有关的事。
  “那岳父岳母呢?他们知道这块玉佩吗?”
  “知道。是父亲告诉遗珠这块玉佩是祖母赠与她的周岁之礼,要她好好珍藏。”沈问又道:“上元夜遗珠遗失了玉佩,父亲还生了大气,责罚了遗珠。”
  清和思索了一阵道:“大舅子,看来你要回一趟沈府。说不定岳父岳母知道玉佩的来历。”
  沈问点了点头,如今看来他的父母应该知道些什么。
  “公主,在下可否求你一件事?”
  常德见沈问有事相求,忙道:“沈大哥无需客气,尽管开口。”
  “还请公主能护一护遗珠,我不想她在牢里受苦……”
  常德点了点头:“放心吧。有我在,我绝不让人欺负了遗珠。”
  “公主,可否与我一道去邵狱里走一趟。”
  不亲眼见着沈遗珠,清和始终不放心,他要亲自去确认一下沈遗珠的安危。
  “好。”
  邵狱。
  清和见到了早晨还在宋府里与自己斗嘴的沈遗珠,要不是有常德这位公主在,他即使与小卿关系再铁也很难进来。
  “你还好吗?可有受伤?”清和急切的问着沈遗珠。
  沈遗珠摇了摇头。
  清和拉了沈遗珠的手,放到自己掌心里揉了揉道:“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
  “嗯。”沈遗珠冲清和微微一笑,“我信你……”
  常德见二人只顾亲亲我我,便道:“遗珠,你快将那日的事详细说与我们听听。”
  沈遗珠点了点头,从头到尾详细的说了一遍。常德与清和听完一致认为些事一定是孙琏和薛恒在后面捣鬼。
  “我有一事不明。”常德道,“既然你的玉佩在上元夜便已经遗失了,又怎么突然出现在薛芸手上?”
  是啊,清和这才注意到了这一点。转而一想,不对,遗珠遗失的玉佩应该是被芙蓉捡到了。那么在薛芸拿到玉佩之前,玉佩应该在芙蓉手上才对。
  芙蓉……
  前段时间都在传,京里来的大官看中了芙蓉。难道这个大官便是孙琏?看来有必要去芳华院走一趟。
  清和捏了捏沈遗珠的手,柔声道:“我听说你宣德六年才从外祖家来南京,等你回家了可要好好跟我讲讲从外祖家一路到南京的趣事。”
  沈遗珠刚刚听常德说那块玉佩可能是宫中之物,心下便有些暗然。如果是真的,薛恒又如此恨他们,看来这一次要全身而退是不太可能的。
  沈遗珠冲清和笑了笑道:“我从未曾问过你,你待我是否真心?”
  清和只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到:“此生非卿不可。”
  “那你答应我一件事可好?”
  清和点了点头道:“只要是你说的,我都听。”
  沈遗珠眼神一暗,脸上却仍带着笑意:“回去便写一封休书于我,从此我们便是陌路人。”
  清和看着沈遗珠的双眼,他知道,她如今是想要保全他,保全宋家。
  “不行。”清和决然道:“除了这一件,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你。”
  “如今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玉佩既然是宫中之物,薛恒又恨我与哥哥入骨。只要与我们相关的人,他一定都不会放过的。”沈遗珠双眼含泪道,“因为我连累了父亲母亲我已经很难过了。如果连你也受牵连,我会生不如死。”
  “既然你已经嫁进了我们宋家,便是我的人了。你想逃可没这么容易。”清和替沈遗珠拭掉了眼角的泪珠道,“这一生我与你还有好多事没有做,我是不会让你出事的。”
  眼泪已经忍不住一颗接一颗掉下来。沈遗珠靠在清和怀中道:“原以为此生我不能再遇到一个真心待我的人。可如今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今生能与你相遇,我已经了无遗憾了……”
  清和轻抚沈遗珠的秀发道:“你忘了吗?小时候你曾经跟我说过,如果这世上再无疼我爱我之人,你便会成为那个人。你还说等你长大了,便让我来娶你。如今我已经娶了你,你这一生便都要陪在我身边。”
  沈遗珠抬起头怔怔的看着清和。这些话是她小时候对一个失去了母亲和哥哥的小男孩说的。难道,他便是那个小男孩?
  清和看出了沈遗珠的疑惑,微微点点头道:“如今你便要代替我母亲和兄长好好呆在我身边,一步都不准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

  “小哥哥,你为什么哭?”
  “因为我很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这世上再也没有疼我爱我的人。”
  “为什么?你的娘亲呢?”
  “……”
  “别怕,如果这世上真没有疼你爱你的人,那我便来做那个人。”
  “真的吗?”
  “嗯。等我长大了,你便来娶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嗯。”
  “我们打勾勾。”
  清和伸出小指,想要勾住小女孩的小指,可不管怎么勾也勾不住。缓缓睁开眼睛,清和唇边泛起了笑意,这个梦他好长时间都没有做过了。虽然隔了很多年,但清和一直都不敢回忆以前的事。只要一想起自己的母亲和哥哥为了救自己而牺牲,他的心便像被堵住了一样。可那个小女孩,那个戴着芙蓉花玉佩的小女孩却是他那一年唯一温暖的回忆。
  “少爷。”门外传来忠叔的声音,“老爷让您到书房去一趟。”
  清和顿时清醒过来,翻身下了床。他知道宋休德一大早来找他肯定是跟沈遗珠的事有关。
  书房里,宋休德与宋允贤的面色都十分的凝重。
  清和进门后向他们请了安便急切道:“祖父,是不是遗珠的事有什么眉目?”
  宋休德看了一眼清和道:“我昨日去了李府,李显荣私下与我明说是孙琏认出了遗珠的玉佩仍是宫中之物,证据确凿,这件事不好办啊。”
  “能有什么不好办的。”宋允贤插嘴道,“既然证据确凿,便让清和写一封休书送去沈府。既然沈氏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也就别怪我们无情了。”
  “清和,你怎么看。”
  “祖父即已经知道了玉佩的事,想来也应该知道到遗珠三岁便已离京,她是不可能偷盗宫中宝物的。而岳父一向以正直清廉闻名,即使这块玉佩再珍贵也不会做出这等事。”
  “不管是不是沈氏偷盗,沈氏也脱不了干系。如果我们再与沈氏有什么牵扯,肯定只会被他们连累的。”
  “父亲!”清和呵道,“遗珠是我的发妻,请您不要开口闭口沈氏沈氏的。”
  “你这个混小子,你想气死我是不是?”宋允贤做势要打清和,“你跟她不是还没有圆房嘛,她还算不得你的妻子。而且你之前不是说喜欢薛家的小姐吗?如今便趁这个机会把沈氏休了,了了你的心愿。”
  “我可不是父亲这样薄情的人。”清和咬着牙道,“遗珠嫁给我,便是我的妻子,而且我这一生也只会有她这一个妻子。”
  “薄情?”宋允贤愤然道,“我知道,自从你母亲和兄长出事以后,你心里便一直在怪我。所以不管我让你做什么,你都跟我反着来。可如今的事关系到我们宋府上下,你可不能再依着你自己的性子乱来。”
  清和将目光转向了宋休德,低声道:“那祖父的意思呢?也想让我休了遗珠?”
  “清和,宋家的产业以后都会交给你。如今这件事如果我们不趁早与沈家划清界线,恐怕这一关很难过。”宋休德看着清和的眼睛道,“你确定要对遗珠不离不弃?”
  “是,祖父。”
  良久,宋休德缓缓道:“既然你已经决定了,祖父尊重你的决定。”
  “父亲!”
  宋允贤不可置信的看着宋休德,难道他们为了一个女子要置宋家与险境?
  “我已经派人去请你岳父了,玉佩的事我想只有他最清楚。如今要救遗珠只能从玉佩的来历下手。”
  清和对宋休德跪拜道:“多谢祖父。”
  沈从文匆匆来了宋府,他原就清瘦,不过精气神却很好。自从沈遗珠出了事,才仅仅一天他的头发便白了许多,整个人也萎靡了不少,看上去像个十足的干瘦老头。
  见了宋休德,他便拱手施礼:“恩师……”
  “坐吧。”
  “是。”
  沈从文找了个就近的位子坐下。
  “去看过遗珠吗?”
  沈从文摇了摇头:“李千户说遗珠是重犯,不让探视。”
  宋休德叹了口气,他也何尝不是见不到沈遗珠的面。也不知道她一个姑娘家在狱中过的如何。
  “从文,我找你来你应该知道是为了什么。”
  沈从文看了看宋休德,张口欲言,却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玉佩是哪儿来的?”宋休德见他不说,便单刀直入了。
  沉默……
  沈从文像是没有听到宋休德的问题,只低着头不说一句话。
  “都到这个时候了,难道你还要有所隐瞒吗?”
  宋休德提高了声音。他这个门生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内,什么话都喜欢藏在心里不说。
  “恩师……不是我说愿跟您说,而是不能说。”沈从文眼眶有些泛红道,“但请您一定要相信我,相信遗珠。我们沈家是绝对不会为了一块玉佩而丢了做人应有的道义。”
  宋休德道:“这些我都知道。但如今你若不说,受害的便是遗珠。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遗珠的玉佩为何会失而付得,定是有人拿玉佩做饵想要有所图谋。”
  沈从文咬了咬嘴唇道:“在官场这些年尔虞我诈的事情见多了,怎会不知这背后有阴谋。只是……只是如今只是偷盗宫中宝物之罪,比起其他罪名这个已经算是轻的了。”
  宋休德拍案而起,呵道:“糊涂!难道你还犯了比这还要大的罪?遗珠毕竟是个女子,你怎么忍心让她一个在狱中受苦。还有,这件事恐怕很快便会传便整个南京城,你们在城内还要不要做人了?”
  “恩师!”沈从文突然站起来,跪在了宋休德面前,“我知道恩师一向待遗珠不薄。恩师放心,学生自有办法救遗珠。只是……只是以后还请恩师不要嫌弃遗珠,待她能像从前一样,我便放心了。”
  宋休德从沈从文的话里听出了决别的味道,正欲开口,却被闯进来的忠叔打断了。
  “老爷,不好了。”
  宋休德见一向镇定的阿忠这般模样,心知不好,忙问:“出了什么事?”
  “应天府要开堂公审少夫人偷盗宫中宝物一案。”
  “什么?”
  宋休德和沈从文大吃一惊。应天府居然要将此案公审,如今不管有罪没罪,沈家以后都无法抬头做人了,这一招太狠了。
  “我……我去救救容兄,他应该会卖一个面子给我……”沈从文有些语无伦次,没想到人才抓进去一天,便要公审。
  “岳父,您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这件事薛氏必定参与其中。如今你去求他能有什么用处。”
  清和一直在门外探听,他急着想知道玉佩的来历。一听忠叔带来的消息,他忍不住现身了,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沈遗珠。
  “清和?!”
  “祖父,岳父。其实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们。”清和向二人道,“新嫁入薛家的常德公主二位都应该知道,她与薛恒婚后一直都未圆房。因为常德公主巧偶了大舅子,对大舅子一见倾心,想与薛恒和离招大舅子为驸马。为了这个,公主还找我帮过忙。我估计薛恒已经知道了公主的想法,便找人加害过遗珠,幸亏我与小卿及时赶到才将遗珠救出。薛恒加害不成,肯定会另想办法,何况还有京里来的孙琏给薛氏做后盾。你们想想,如果沈家身败名裂了,即使公主与薛恒和离了也不可能再招大舅子为驸马。这便是薛容为何这么急着要公审遗珠的原因,他要断了大舅子成为驸马的可能性,以保他儿子的地位无忧。”
  清和一席话听的宋休德与沈从文目瞪口呆,没想到这暗里居然有这么多他们不知道的事情。不过,这样一切便串联起来了。薛氏一门真是阴毒啊。
  沈从文跌坐在椅子上,他没想到千算万算、千避万避他沈氏一门还是跟皇室扯上了关系。如今常德公主情系沈问,又有孙氏的人为了这件事而来,前路茫茫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
  清和见沈从文一下颓了下去,便轻声安慰道:“岳父放心,昨日我与公主已经去邵狱见过遗珠,她很好。公主又交待了邵狱的人在未定罪之前一定要善待遗珠。而且暗中还有小卿护着,遗珠不会有事。只是……只是我们要尽快想出救遗珠的方法才是。所以还请岳父务必具实相告玉佩的来历。”
  沈从文抬起疲惫的双眼看着清和。这个女婿第一次与他这么近接触。但他能感觉到清和对遗珠的真心。
  握住了清和的手,沈从文哽咽道:“从前我总担心遗珠嫁与你会受苦,但今日我明白了,你是真心待遗珠好的。往后……往后还请你一定要一心一意待我们遗珠。遗珠她……是个可怜的孩子……”
  沈从文说到这里已泣不成声,低着头轻声抽泣起来。
  “岳父……”
  “有些事,岳父不说是为了你们好。但是请你放心,不管用什么方法,那怕是拼上我这条命,我也会把遗珠救出来,决不让遗珠含冤!”
  沈从文说完,用袖子拭了泪,便起身离开,如此决别。
  “清和,快跟上你岳父,我怕他会做傻事。”
  宋休德看出了沈从文的异样,连忙交待。清和被宋休德一点,便顿时明白过来,急急追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公审

  公审选在了应天府的府衙,由薛容主审。孙琏为了证明这玉佩的是皇家之物,答应公审时旁听。
  沈遗珠怎么也没有想到薛家的计谋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狠。且不说这件案子还有许多疑点,单单是审理的时间也不应该这样急,只一天便开堂审理。薛家如今是处心积虑想要让沈氏在南京无法立足,要不然也不会选择将案件公审。沈遗珠一个女子,要独自面对堂上不怀好意的薛容,又要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指指点点,该是多么的不容易。
  今日来听审的人特别的多,黑压压的一大片。府衙怕出意外,只得安排衙役维持秩序。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来?是因为昨日有人到处去传:说宋家那位丑陋的少夫人偷盗宫中宝物被锦衣卫抓了,明日便要开堂公审。百姓们一听,这可一定要去看。一是,这一届女子居然敢偷皇帝的东西,那可真是闻所未闻。二是,外面一直都在传宋家的这位少夫人是位莫姆夫人,如今居然要被公审了,可不得趁这个机会看看到底丑到什么程度。
  只听堂上的薛容呵道:“带人犯!”
  围观的众人都伸长了脖子往犯人出来的东西张望,一个个屏住了气,争着要看清这位传说中的莫姆夫人。
  沈遗珠由两名衙役引着,慢慢走了出来上。只听围观的人里面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这那是什么莫姆夫人,明明是位美娇娘嘛。难怪宋公子会收心。
  站在后面的人被这一句勾起了更大的好奇心,都争着想往前面挤,差点挤倒了围栏。
  薛容原是想让沈氏出出晦头,没想到众人对沈遗珠长像的好奇程度高过了对罪行的。如今众人一见沈遗珠这如花的美貌,又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皆对她产生了同情之心,小声议论说沈遗珠绝不可能是会偷盗宫中宝物的人。薛容见状,一挥手,让衙役硬生生按着沈遗珠跪在了薛容的面前。
  “堂下所跪何人?”薛容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沈遗珠。
  虽被按着,沈遗珠却尽量挺直腰杆直视着坐在高处的薛容,冷笑一声不卑不亢道:“小女沈遗珠。”
  薛容见沈遗珠不但没有一丝惧怕,还敢与他对视,一下有些虚心起来。原当她只是个养在深闺的小丫头,没想到到有几分胆气,一点也不像她那个胆小如鼠的爹,看来从前是小看了她。
  “你可知道你所犯何事?”
  “小女不知。”
  薛恒一拍案堂木道:“大胆刁妇!昨日明明被锦衣卫人脏并获,还敢说不知所犯何罪!我来问你,这块玉佩你可认得?”
  衙役将那块芙蓉花玉佩拿到了沈遗珠的面前。
  沈遗珠只直视着薛容,并不去看那块玉佩。
  “小女认得,这是小女的祖母幼时所赠。”
  薛容冷笑一声道:“你可知道这玉佩是当年太皇太后赐给两位公主的,如今常德公主的还在,那这一块便是已故的善德公主的。大胆的刁妇,你偷盗宫中宝物该当何罪!”
  薛容这一翻话掷地有声。众人一听,还有原来是人脏具获啊,看来这个小女子也并不清白。
  沈遗珠深吸一口气,慢慢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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