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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这种气度的。
“老奴参见公主,公主万福。”
“桂嬷嬷不必多礼,起来吧。”
常德看了一眼萱儿,示意她扶桂嬷嬷起来。桂嬷嬷站起身,对萱儿报以一笑,算是谢过了。
“桂嬷嬷,本公主叫你来是想让你说说宫里的旧事,好给我们解解闷。”
桂嬷嬷笑道:“公主愿意听,老奴当然愿意讲。只怕讲的不好让公主笑话。”
“无妨。”常德冲桂嬷嬷善意的一笑,“只要桂嬷嬷具实讲来即可。”
“是。”
常德看了看清和,示意由他来问。
清和会意,点了点头道:“桂嬷嬷你可还记得善德公主?”
桂嬷嬷看了看清和,见这个少年公子长的甚是好看,不禁多看了几眼:“老奴记得。善德公主是先帝的第二位公主,正好生在了先帝登基的时候。太皇太后知道了高兴的不得了,直夸公主是个有福之人。可谁曾想,这样有福的一位公主居然会染上时疫,小小年纪便离开人世……”
“你是说善德公主是染上时疫而亡的?”
“对。那一年京里起了时疫,原是未传进宫里的。可不知怎得却让善德公主得上了。而且时疫来势太凶,公主才染病几日便药石无灵了。”
时疫。
善德公主与沈遗珠是在同一年得了时疫。
“那年宫中时疫闹的厉害吗?”
“说也奇怪。虽说善德公主是得时疫而薨。太皇太后命人严查宫中各人,可并再未查出患时疫的。”
“你的意思是,宫中只有善德公主一人得了时疫?”
桂嬷嬷想了一阵道:“仔细想来却是如此。”
这时疫来的奇怪,好似单单只挑了善德公主而来。善德公主与沈遗珠同年得了时疫,一个好了,一个却……
“大舅子,遗珠当年得了时疫是怎么好的?”
沈问想了又想,皱着眉道:“不知是我当时太过年幼,还是父母没有明说。我只得意遗珠当时病的很厉害,京里的大夫都让父亲准备后事了。可过了一夜却又好转了,接着母亲便带着遗珠离开了北京。”
一个病的很奇怪,一个又好的很奇怪。
都是洪熙元年出生,又在同年得了时疫。
清和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抓着沈遗珠的手问道:“你说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洪熙元年六月二十七日,午时。”
“啊呀!”桂嬷嬷突然大叫一声,看着沈遗珠道:“这位姑娘好福气啊。居然跟善德公主同年同月同日同时生,这可是先帝登基的好时辰。”
清和也想起之前那位策字先生白桦的话,也是说沈遗珠出生在先帝登基之时,是大吉之命格。
清和抬起眼,仔细的端详起沈遗珠的脸。又转向常德公主,直视着她的脸。
沧海遗珠……
良久,清和心中似有答案,对常德道:“公主,看来故事听的差不多了。我
还有些急事,便先告退了。”
众人皆都有些捉摸不透清和,只看着他起身离开。
临出门前,清和对云卿道:“虽然我不太愿意,但不论遗珠去哪儿你都要跟着。这几日便麻烦你贴身保护遗珠。”
云卿正欲开口询问,清和已丢下他们快步离开。
邵狱里,清和见到了自己的岳父沈从文。只见他静静的坐在牢中,没有任何的情绪,仿佛这世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看来他是做好了随时牺牲的打算。
“岳父。”清和轻唤道。
沈从文睁开眼,看着清和:“你怎么来了?遗珠还好吧。”
沈从文早已经从狱卒那里听来,知道沈遗珠已经放了出去。
“现在是还好。不过以后就不知道了。”清和看着沈从文道。
沈从文不明白清和这话什么意思,忙道:“你这话是何意?”
“遗珠离开邵狱前孙琏曾经找过她,问起关于慈静仙师的事。”清和观察着沈从文的神色慢慢道。
“他……他问这些做什么?”
“估计是跟玉佩有关。”
沈从文神色一变,却又马上恢复镇定。难怪孙琏昨夜来了牢中。明里说是看望看望先帝的旧臣,暗里却在套他玉佩的来历。
“岳父,如今你还不肯说出玉佩的来历?”
“什……什么来历?”沈从文转过身去背对着清和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回去吧。”
“岳父,您可知道孙琏为何会找遗珠说起慈静仙师的事?”清和走以了沈从面前道,“那是因为他已经在怀疑遗珠的身份了。既然孙琏有所怀疑,那么这件事便不会因为您出来认罪而了结。如果说孙琏之前的目标是沈家,那么如今他的目标便是遗珠。岳父您不顾一切出来认罪无非是想保全遗珠,但是如今怕是您这样做也保全不了她。”
沈从文怔怔的看着清和。清和是个聪明人,大约已经猜到些什么了。
“岳父,我跟您一样,只想让遗珠平安、顺随。可如果您不告诉我实情,我要如何保住遗珠?”
沈从文眼眶有些热,握着清和的手道:“好女婿,你今日跟我说了这许多,想来你已经猜到些什么了。只是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能说出口,这件事关系重大……”
“岳父,事到如今您还不肯告诉我实情,万一遗珠有事该如何是好?”
沈从文叹了口气道:“实情便如你心中所想的那样,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今我不方便明说。不过你要记着,万一遗珠有任何不测,你便带信给京里万寿庵的主持,就说替沈小姐祈福。她会将消息送到该送的地方去。只要那人知道了遗珠有难,定会想尽办法保住遗珠。
“那岳父您呢?”清和见沈从文一心只想着沈遗珠不免有些动容。
“这是我对那人的承诺。既然答应要好好照顾遗珠,便一定不能让她有事。”沈从文看着清和道,“若无必要,还请贤婿不要告诉遗珠实情,我怕她心里难受……”
“小婿明白。只是如今孙氏已经起疑,怕是日后还有不测。不过岳父放心,我一定会尽力护着遗珠。”
“嗯。”
清和回了宋府,便命人连夜赶路去了万寿庵。不知为何,他总有种山雨欲来之感,所以他要未雨绸缪。
作者有话要说:
☆、与君绝
“父亲,沈从文的嘴硬的很,怎么都不肯说出玉佩的来历。那老家伙软硬都不吃。”
孙继宗看了孙琏一眼道:“没用的东西!”
孙继宗前几日接了孙琏的密报,连夜兼程往南京赶。他为何会如此重视孙琏的这个消息,因为当年善德公主亡故确有可疑。那时太后还只是孙贵妃,胡氏是皇后。孙贵妃便怀疑为何废后的消息一出,善德公主就病了。病来的那样的奇怪,只几天功夫便药石无灵了。而且下葬也很奇怪,说是得了时疫怕传染,不让人接近。如今善德公主的玉佩在沈遗珠的手上,而孙琏又说她长的像极了胡氏。难道说善德公主并未亡故,而是被人悄悄送出宫去了。
“对付沈从文这种认死理的人,是要讲究方法的。”孙继宗阴□□:“你得从他最在意的人或事下手。”
“父亲的意思是……”
孙继宗向孙琏招了招手,孙琏附耳过去。
一阵耳语后,孙琏脸上浮现出笑容:“父亲英明!不过这么明目张胆的去抓人会不会不太好?”
“来之前我已经向太后娘娘请了旨,只要证据确凿,宋家的人如果敢反抗我们可以先斩后奏。”
“可是这证据……”
孙继宗冷笑一声:“证据还不容易吗?你在官场这些年,其中的手段难道还不清楚。”
“是!儿子这就去办。”
这几日清和不曾去国子监上学,整日寸步不离的跟着沈遗珠。清和让沈遗珠尽量呆在宋府,不要外出,但沈遗珠总觉得气氛有些异常。问清和,清和总会把话题扯到其他的地方,沈遗珠心中的疑惑始终无从解答。
而有一件更奇怪的事,原本沈从文三日后便要押往京城的,可都已经半个月过去了沈从文仍在应天府的大牢里关着。沈遗珠担心自己的父亲,几次都想去牢里探望,都被清和拦了下来。清和总说沈从文虽在牢里,但不会有什么意外,让沈遗珠不要忧心。
宋府这几日总有人从外面急急赶回来,一来便去了清和处。每次清和与来人交谈后,脸上的忧虑之色更甚。沈遗珠面前,清和尽量将自己的担忧隐藏起来,只整日嘻皮笑脸的与沈遗珠打哈哈。清和是在等,等万寿庵能尽快将消息送进宫去,这才是救沈遗珠唯一的方法。
万寿庵那里情况仍不明时,孙氏却已经忍不住开始行动了。
这一日,入夜后,清和陪着沈遗珠在府里的花园里赏月。只听外面传来阵阵吵杂的声音,接着便有火光向宋府而来。随着下人尖叫的声意传来,清和脸上笑意凝固了。他没想到事情会来的这么快,而且如此的不加掩饰。
清和拉着沈遗珠的手道:“我现在说的话你都要听清楚。老头子的书房有一条密道,可以通往府外。到了外面你便让如英去找小卿,他会送你去码头。那里有一艘船会送你去京城。”
沈遗珠从清和眼中看出了无限的不舍,明白清和如今这些话可能是与自己诀别:“我为什么要去京里?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不能明白的告诉我吗?”
清和将沈遗珠拥在怀中,柔声道:“没事。只是你暂时去避一避,等事情过了我便去接你。”
“那些人是冲我来的?”
沈遗珠已经感觉到了,清和这些日子都是在护着她。而今夜来宋府的人,应该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如英,把小姐拉走。如有意外,唯你是问!”
清和一把将沈遗珠推到了如英身边,只深深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开。
“孙大人,什么事把您给吹来了?”
清和来到前厅时,便见孙继宗和孙琏带着锦衣卫的人闯进了宋府。
“宋大人,有礼了。孙某今日来是来捉拿朝廷的要犯的。”
宋休德冷哼一声道:“我宋家向来尊纪守法,为朝廷效力。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要犯需要孙大人派人将我宋府团团围住这么大阵仗。”
孙继宗皮笑脸不笑道:“孙某既然出面了,当然是要犯中的要犯。还请宋大人将少夫人请出,跟我们走一趟。”
“不知道我孙媳犯了何罪,要孙大人亲自跑一趟?”
“犯妇宋沈氏偷盗私藏善德公主的玉佩,对公主大不敬,孙某奉太后懿旨将人犯捉拿归案,严惩不贷。”
孙继宗说着便朝手下的了摆了摆手,手下的人将太后的懿旨递到了宋休德的面前。
宋氏众人跪接懿旨后,宋休德打开仔细看了一遍道:“太后娘娘的懿旨上写明了,需证据确凿才能处置偷盗公主玉佩之人。之前应天府已经公审过此案,公主的玉佩并非我孙媳所盗。”
“应天府审案那是应天府的事。如今我怀疑此案与沈遗珠有关,还请宋大人将人犯交给我。”
“如果我不肯呢?”宋休德直视孙继宗的眼睛道。
“不肯?那我只能先斩后奏了。沈遗珠是宋家的媳妇,宋家也有连坐之罪,想来太后也不会怪罪。”孙继宗咬了咬牙恶狠狠道:“来人啊,宋氏一族包庇重犯都给我抓起来。如有谁不服的,杀无赦!”
锦衣卫向来是些冷血无情之徒。一听上面命令杀无赦,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杀机,阴狠狠的朝宋府的人而去。
“住手!”
双方一触即发间,传来了沈遗珠的喊声。清和不由转身看去,见沈遗珠从容的走了出来。
清和上去拉沈遗珠道:“不是让你走吗?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是让我背负着这么多条人命一个人独活吗?”
清和不忍沈遗珠难过,便道:“他们是来找祖父的,与你无关。”
“怎么与她无关。如果不是她,我们宋府怎么可能会让这些人就这么闯进来。”宋允贤走到沈遗珠面前,狠狠的看着她道,“你们沈家到底还要连累我们宋家到什么程度?如今他们是来抓你的,你要是有良心,便自己跟他们走吧。”
“父亲!”
清和正欲与宋允贤理论,却不被沈遗珠抓住了袖子。
“公公说的对,是遗珠连累你们了。”
“你既然都明白,今日便来个了断。你也别怪我们宋家无情,我便让清和写一封休书给你,从此你与我们宋家再无瓜葛。”
“休书我是不会写的。不管她是什么人,不管她以后会怎么样,我宋清和的妻子只有遗珠一人。”清和冷冷道。
宋允贤狠狠甩了清和一巴掌道:“不孝子,你想让这个女人把我们宋家都害死吗?为了一个女人,你连你祖父祖母都不顾了吗?”
清和只拭了嘴角的血淡淡道:“父亲您不也是为了个女人连母亲和兄长都可以失去嘛。在这件事上,您没有资格来教训我。”
“你……”
宋允贤正欲抬手再给清和一巴掌,沈遗珠护在了清和身前。
“公公,请您不要为难相公。休书我已经写好,只要相公签字便可。”沈遗珠转而对清和道,“我知你爱重我,只是如今我不想再让你们因为我而受到伤害。你便签了这份休书,你我从此形同陌路。”
清和看着沈遗珠道:“我是不会签的。”
沈遗珠抬起脸,冲清和微微一笑,伸手拔出了头上的金钗抵着自己的脖子道:“如果你不签,我现在便了结了自己。我说的出,做的到。”
清和红着眼眶看着沈遗珠递到自己面前的休书,却没有接。宋允贤见状一把夺过了休书,命人拿来了笔墨抓着清和的手写下了宋清和三个字。每写一个,沈遗珠与清和的心都如被利剑刺入一般,深一分,痛一分。等三个字都写完了,沈遗珠与清和只看着彼此,泪流满面。
宋允贤将写好的休书塞到沈遗珠手中,冷冷道:“从此你便与我们宋家再无瓜葛。”
沈遗珠看着手中的休书,拭了拭脸上的泪对清和一笑道:“我很感激公子如此真心的待我。还请公子从此珍重。”
沈遗珠转身对宋家二老深深一拜道:“遗珠不会忘记两位对遗珠的好,若有来世定会还两位的恩情……”
宋老夫人如今已是泣不成声,跟沈遗珠相处这些日子她是从心里喜欢沈遗珠这个孩子的,是真舍不得她。宋休德也是一脸的不舍,只是如今有太后的懿旨他也保不住她。
“沈小姐,跟我们走吧。”
孙继宗一见沈遗珠的脸便已经明白了。这张酷似胡氏的脸已经说明了一切。看来当年善德公主离奇亡故其中有莫大的阴谋,胡氏肯定也脱不了干系。太后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很高兴,胡氏虽被废可太皇太后却一直看重她,每每出席宴席都将胡氏安排在太后的上座。如果太皇太后知道善德公主之死另有隐着,而且还与一向贤惠的胡氏有关,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
沈遗珠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了孙继宗。
“孙大人,小女何得何能,能让孙大人亲自出马。”
孙继宗冷笑道:“你身上有个大秘密,会帮我一个大忙。我当然要亲自来抓你才是。”
沈遗珠冷冷的看了孙继宗一笑,缓缓走出了宋家的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
☆、身世之谜
“遗珠,你怎么……?”
沈从文半夜被叫醒,连夜提审心里本就有些打鼓。如今看到沈遗珠也在堂上站着,心中的不安更甚。都已经定案了,怎么又把沈遗珠抓来了?
“父亲……”沈遗珠看着沈从文消瘦的样子甚是心疼。
“父女相见的场面很是感人啊。”如今坐在堂上的不是应天府的府尹薛恒,而是孙继宗,“等以后一起问斩场面会更感人。”
孙继宗的话一下刺到了沈从文心里,激动道:“孙大人,我女儿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被问斩。”
“什么罪?”孙继宗冷笑道,“沈从文、沈遗珠父女二人偷盗、私藏善德公主的玉佩证据确凿。本官承太后懿旨,严惩对善德公主不敬的人犯,以正天家威严。”
“玉佩是我偷的,下官已经认罪,应天府也已经定案了。此事与小女无关,她毫不知情。”
“即使毫不知情,也佩带了公主的玉佩多年,这便已经是对公主的大不敬。太后知道此事甚是震怒,命本官严惩不贷。”孙继宗的眼神从沈从文身上又扫到了沈遗珠身上,冷冷道,“本官便承太后之命亲审此案,如今证据确凿。判沈氏父女二人斩立决,三日后行刑。”
沈从文一听险些跌坐到地上,幸好有沈遗珠扶了一把。沈从文原以为只要自己认了罪,便可保沈遗珠周全,可没想到已经定的案子却又出变故。
“孙大人,孙大人。”沈从文跪在了孙继宗的面前,恳求道,“这件事真的是下官所为,所有罪名下官愿一力承担。我的女儿是无辜的,请大人放她一条生路。如果……如果太后不信,下官愿进京跟到太后面前认罪。”
孙继宗轻抚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淡淡道:“太后娘娘也是你想见就见的,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实话告诉你,本官此来早已请示过太后娘娘,我看你们父女二人还是趁早让家人准备身后事吧。”
“孙大人……孙大人……”
沈从文一下又一下重重的磕着头,才没几下便已头破血流。沈遗珠见状泪眼忍不住掉下来,急忙跑去扶起沈从文。
“父亲,您快别这样。”沈遗珠用袖子轻拭沈从文额头的血迹道,“孙氏这是要置我们父女于死地岂会因为您求他便会放过我。”
“还是女儿明事理啊,知道求是没有用的。”孙继宗对左右道,“来人啊,把沈氏父女二人押入大牢,好吃好喝招待着。省得他们做一对饿死鬼。”
“孙大人!”见孙继宗起身准备离开,沈从文一下冲到孙继宗的面前喊道,“你不能杀遗珠,你不能杀她。她是先帝的女儿,她是先帝的女儿!”
沈从文这一喊信息量太大了,众人都呆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孙继宗嘴唇一勾,缓缓坐了下来看着沈从文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她是先帝的女儿,是先帝与静慈仙师所生的女儿。”
“我只知道先帝与胡氏生过二位公主,顺德长公主下嫁石璟,善德公主三岁时因病而薨。”孙继宗看着沈遗珠道,“我到要请问一句,这位沈小姐是哪一位公主?”
沈从文转身看了一眼沈遗珠道:“她便是善德公主。”
沈遗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