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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没有,刚刚那位沈公子长的俊不俊朗?”原来这位外地女子正是三日前嫁到南京的常德公主。
“俊朗是俊朗,但是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啊?”
常德公主嗔道:“你没听到他说啊,他是沈遗珠的哥哥。如此俊朗的男子居然是沈遗珠的哥哥。去,查查他的底细。”
“那我们不找沈遗珠算帐了?”
“不找了。哼!舅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给我找了这么个驸马。长相文采皆不出众不说,居然心里还有别人。要不是成婚当夜他喝多了叫着沈遗珠的名字,我还真成了傻子了。”常德公主又道:“既然驸马他心里有其他人,我便与他合离算了。听说南京才子从多,我要自己在南京找一个合心意的驸马。”
“公主,自太祖开国以来可没有公主与驸马合离之事,恐怕皇太后和太后不肯。”丫鬟小心提醒道。
常德公主咬了咬牙道:“不肯?!不肯本公主便一哭二闹三上吊!怎么也要换了这个驸马不可。”
“公主!”
次日,常德公主便把沈问调查的一清二楚。心中暗暗愤恨,舅舅真是太过份了。放着沈问这么一个才华、人品、样貌皆出众的不选,偏偏选了薛恒。
“萱儿,给本公主备笔墨,我要给母后写信。”
萱儿从小跟着常德,对她甚是了解:“公主,您可千万别冲动。”
“为何?”
“我听说,沈问这个人正直的很,而且跟驸马又是至交。公主如此贸贸然要让当驸马,恐怕他不肯。”
“本公主要他当驸马还有不肯的?”常德从小骄纵惯了,还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
“公主,奴婢觉得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萱儿又道:“公主想,你要以什么原由跟薛驸马合离?”
常德公主轻哼一声:“他心中另有所属,这便是理由。”
“公主,如果太后震怒,问起谁是驸马心中之人,难道公主要如实相告吗?”
常德一想,对啊。薛恒心中的人是沈遗珠,沈遗珠的哥哥是沈问。如果母后知道肯定要连沈家一起处罚,怎还会让沈问当自己的驸马。
见常德有些冷静下来,萱儿接着道:“依奴婢所言,公主不妨先不与驸马闹翻。等咱们找到薛驸马其他的错处再跟太后说也不迟。再则,公主可以趁这段时间接近沈问,如果沈公子对公主用情,还怕到时候他不答应当公主的驸马。”
“对!”常德听萱儿句句在理,心里平静了不少。
“而且咱们还不能直接接近沈公子,先要从她的妹妹下手,如此才能事半功倍。”
“鬼丫头,在宫里呆久了还真是会算计。”常德公主开心的捏了捏萱儿的脸。
“谢公主赞赏。”
忙了几日,眼看快到清和和沈遗珠成婚的日子。清和被宋休德关在府里多日,要他修身养性等着当新郎官。沈遗珠也是万般无奈准备当新娘子。就在成婚的前一天,常德公主派人送来赏赐给沈遗珠的新婚贺礼。沈家的人皆有些摸不着头脑,素为蒙面的公主为何要赏赐沈遗珠?沈问担心公主会不会已经知道薛恒爱慕沈遗珠的事,派人来试探的。沈从文见了这些贺礼后更是愁容满面。等来送礼的人将公主的意思传达后才明白,常德公主是看在薛沈两家一相交好,才赏赐的。
沈遗珠虽不明白原由,但见公主行事顾及着薛家的体面,想来跟薛恒之间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便开心的收下了贺礼。
作者有话要说:
☆、成亲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游走在南京的街头,边两驻足观看的行人更是把街道塞的满满的。清和骑着马,走在花轿的前面。寻常男子很难驾驭的大红,穿在皮肤白皙的清和身上反而衬的他更风流。行人们纷纷议论,南京第一美男子真是名不虚传。清和的美名一下传的更广了,大家都争着一睹清和的风采。好多人甚至一路尾随,直至队伍到了宋府。
听着耳边的锣鼓声,感觉轿子明显停了下来。沈遗珠知道,宋府到了。随着赵媒婆尖细的声音响起,沈遗珠被人扶下了轿,一步步踏进了宋府的大门。
清和牵着喜绸的一端,沈遗珠牵着另一端,两个没有交集的人从此连接在了一起。透过红盖头,沈遗珠隐约看到她前面那个修长的身影,是宋清和。从到沈府迎亲开始,宋清和一路轻松自在。真是个凉薄的男子,娶的不是自己心仪的女子还能如此开怀,真是辜负了芙蓉姑娘的一片真心。
只听一声:“跪!”
沈遗珠被喜娘搀扶着拜起了堂。虽不情愿,但沈遗珠知道孙继宗正坐在上座,只好乖乖听从主婚人指示一一行礼。好不容易熬到礼成,沈遗珠被搀扶进了新房,清和则在外应酬宾客。
一进新房,沈遗珠便命宋家的家仆退出房外,只留如英一人在房内伺候。
“小姐,都走了。”如英再次确认宋家的家仆退出门外后对沈遗珠道。
沈遗珠迫不及待的掀开了盖头,拿下了凤冠:“闷死我了。”
如英适时递上茶水,这一路可把沈遗珠憋坏了。饮了茶,沈遗珠便在如英的伺候下用了饭。
等沈遗珠用完饭,濑了漱口道:“快把东西拿出来。”
“小姐,真要如此吗?”如英边把东西拿到梳妆台边道:“我刚刚仔细瞧了瞧,新姑父长的可真好看。原来我一直觉得咱家少爷长的好,不过跟新姑父一比,可差远了。”
沈遗珠边对镜装扮,边道:“光长的好有什么用。生性凉薄用情不专可不是什么好男子。”
“可是小姐,万一今日之事不成亲家老爷夫人怪罪下来怎么办?”
“以宋家的财势,今日道贺之人肯定众多。那宋清和必会多饮,只要按之前说好的来,一定不会出什以纰漏。”
见沈遗珠这么有自信,如英也不好再多说,帮着沈遗珠一起装扮起来。等差不多了,便替沈遗珠戴上了凤冠,盖上了红盖头,扶沈遗珠座到了喜床边。
“小姐,吉时快到了,等下新姑父便要来了。”如英望了望门外,喜婆们已经拿着东西准备着了。
“嗯。”
不一会儿,便听外面声音嘈杂,接着有男子跌跌撞撞的音声和仆人们焦急关切的声音。这个宋清和果然是喝多了,太好了。
门被打开了,喜婆拿着酒、秤杆以及红枣桂圆等物品鱼贯进了新房。宋清和在小厮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坐到了沈遗珠身边。
喜婆拿着秤杆来到二人近前道:“请少爷揭盖头,揭开盖头往后事事称心。”
清和接过秤杆想刚去挑沈遗珠的红盖头,便听到沈遗珠道:“等等。”
清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等着沈遗珠接下来的话。
“丫鬟、妈妈们都先退下吧,这边有如英伺候就行了。”
“少夫人,这可使不得。老奴们得伺候两位喝了交杯酒才行。”喜婆们今日可是有任务在身上的,怎么能让你这个新夫人说下去就下去的。
“我说不用就不用,这么多人在这里我胸口闷的很。”沈遗珠提高声音道。
“这……”喜婆有些吃不准了,万一真因为人多闷坏了新娘子她们可吃罪不起。
“哈哈……”清和笑了起来:“让你们下去就下去,新夫人这是害羞了,还不懂吗。”
丫鬟、妈妈一听少爷都发话了,那还敢站着不动,放下东西都下去了。喜婆走之前还一遍遍交待如英要以礼行事,切不可乱了。
听到如英关门的声音,沈遗珠才缓缓转向清和道:“夫君,可以揭盖头了。”
清和快睡着了,被沈遗珠推了推有些醒了道:“对对,揭盖头。”
清和已经记不清把秤杆放哪里了,只好用手去揭沈遗珠的盖头。盖头揭开了,见一娇羞的小娘子低着头,看不清容貌如何。清和伸出了手,拖起了沈遗珠的下巴,慢慢的他的眼睛越变越大,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啊……”
只见这新娘子面目丑陋满脸的麻子,右侧脸颊更有大大块的胎记。这那里是什么美娇娘,分明是莫姆夫人啊。清和吓的酒醒了一半,跌坐到了地上。
“夫君,你怎么了?”沈遗珠娇嗔着去扶地上的清和。
“别过来,别过来。”
沈遗珠见把清和吓的六神无主,开心的不得了,更是要逗一逗这个宋清和:“夫君,你这是怎么了?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呢。”
清和见沈遗珠步步逼近,连滚带爬冲到了门口,打开门飞也似的逃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叫,从小到大清和还没有见过如此丑陋的女子。
见宋清和跑了出去,沈遗珠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宋清和,你之前对我几翻的捉弄,这下总算是报了仇了。
见沈遗珠有些得意忘形了,如英忙捂了沈遗珠的嘴:“小姐,小姐,可不能再笑了,小心外面的人听到。”
是啊,还有事没做完,还不是开心的时候。
“如英,快把门关上,帮我卸妆。”
如英反插上门,将锦帕浸到事先准备好的热水里,拧干了替沈遗珠洗去脸上画的这些麻子、胎记。
新房的动静还是惊到了宋府的其他人,就近的下人赶紧跑来探听情况。只听新房里传来新娘子的哭声,下人们更是焦急了。
“出什么事了?”管事的黄妈妈问道。
其中一个小厮道:“我听到少爷大叫了一声就赶来了,看到少爷冲出了院子。新房的门一直关着,就只听到少夫人在里面哭。”
“可有派人去找少爷了?”
“没……没有……”
是啊,都顾着看热闹了,早把少爷给忘了。
“糊涂东西,还不派人去找。”
“是!”
“少夫人,少夫人。”黄妈妈急切的拍着新房的门:“开开门,我是黄妈妈。”
黄妈妈这一拍门,只听房内新娘子的哭声是更响了。黄妈妈更加的焦急了,这可怎么了得啊,万一出了什么事就是死上十次也赔不起。
“如英姑娘,如英姑娘。您行行好,给开开门。”黄妈妈见叫沈遗珠没用,便求起了如英。
片刻,新房的门开了。如英走了出来,又关上了。
“如英姑娘,出了什么事?少夫人为何哭泣?”
如英装做一脸的难过道:“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我伺候姑爷揭盖头,哪知姑爷揭了盖头跟见了鬼似的怪叫起来,接着便冲了出去。可怜我家小姐,新婚之夜受这样的侮辱……”
众人一听,好嘛,这新娘子是长的有多丑啊,新婚之夜把新郎倌都给吓跑了。
“如英姑娘,你看是不是让老身进去安慰安慰少夫人。”黄妈妈自告奋勇,不知是真的想安慰沈遗珠,还是想看看新夫人到底多丑。
“小姐如今伤心欲绝,谁都不愿意见。黄妈妈还是请回吧。”如英说完便打开门进去,再也没有出来。
这事闹的,好好的新婚之夜,居然娶回个丑妇吓跑了新郎。传了出去还不让其他人笑吓大牙。不管黄妈妈在外面怎么求,新房的门再也没有打开过。黄妈妈无奈,只好派人去请宋休德和宋允贤。
宋休德听到清和从洞房里逃跑的消息气的七窍生烟。还想着这小子怎么这么乖,没想到在洞房里闹出这么一出来。
“人找到没有?”见忠叔进来宋休德问道。
“少爷骑了马,连夜回了国子监。”
“什么?!这个混小子,是要把我们宋家的脸丢尽了才行!”宋允贤气的在桌上拍了一掌。
自国子监开设以来,太祖就明文规定,官兵不可入内抓人。连官兵都不能入内抓人,宋府的家丁当然是不行了。
“这可如何是好,要是被亲家知道了,可不得了。”宋老夫人看着自己的丈夫,希望他可以想出应对的方法。
“父亲,我早就说过沈家的小姐从不参加各家的私宴肯定有问题。你看好了吧,新婚之夜把清和吓跑了,这是得有多丑啊。”宋允贤气愤不已,忍不住向宋体休德报怨起来。他其实并不赞成清和娶沈家的女儿,一段对家族毫无帮助的婚姻要来何用。
“行了!这事肯定是清和在胡闹。沈家的小姐为父见过,也是难得的美人,怎可能把清和吓跑。”宋休德有这个底气,难道自己会老眼晕花连美丑都分不清嘛。
“可是刚才黄妈妈明明说清和是被吓跑的。”
“你的儿子你还不了解嘛,他会乖乖听你的安排!”宋休德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孙子了,可不是可以摆布的人:“夫人,你去安慰安慰孙媳妇。阿忠,明日派人去国子监把少爷请回来。”
宋休德安排好后,便都散了。宋老夫人来到新房,见新房的灯已经熄了,里面毫无动静,想来联媳妇可能哭累睡着了,便也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莫姆夫人
第二天,按列新人一早要向家中长辈请安,虽说闹了昨晚这一出,宋家的长辈还是一早便聚在大堂等新媳妇来请安。原本大堂并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的,但大家都很好奇这新夫人长的到底长的有多丑,有事没事都在大堂附近徘徊。可等了多时,等来的不是新娘子,而是新娘的贴身丫头如英。
如英见宋老太爷、宋老夫人、宋老爷都已经在了,上前福了一福道:“给老太爷、老夫人、老爷请安。”
“起来吧。”宋休德见不见沈遗珠开口问道:“孙媳妇怎么……”
“小姐本来想来给老太爷、老夫人请安的,无奈身体不适,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了身。”如英假装擦拭眼角的泪珠。
本来新人请安也是礼节之一,但如今是宋家里亏在先,也不好就此教训沈遗珠:“身体有何不适,要不要请太夫来瞧瞧?”
“也没有什么大碍,就是伤心过度……”
听如英这一说,宋家的人更是羞愧。让明媒正娶的媳妇受这样的委屈,不但沈家脸上无光,宋家脸上也无光。
“哎……你去安慰安慰孙媳妇,是老夫的孙子不懂事。这几日让她好好休息休息,不用来请安了。”
“是。”如英暗暗高兴,这小姐还真是料事如神。
宋休德吩咐了宋府上下,要好好待沈遗珠,一日三餐皆送到沈遗珠房内,不用她进出劳累。这一来,沈遗珠整整三天没有踏出房门一步。而送来的饭菜也是由如英端进端出,宋府上下除了宋休德,谁也不知道这新媳妇究竟长什么样子。这反而更挑起了宋府上下的兴趣,众人皆在背后偷偷的议论,这个新夫人长相如何丑陋,像猛鬼野兽。
宋府娶了个丑妇,新婚之夜把新郎吓跑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南京各处,众人皆把它当笑话来说。还说过不了多久宋府定会再为宋清和娶上一位妾室。或者干脆就把新夫人休了,另娶。
再说宋清和,新婚之夜用仅存的理智逃回了国子监,只有在国子监才不会被宋府的人抓回去。
次日,参加完宋清和婚宴的沈问和李云卿回到国子监,看到穿着新郎礼服,躺在李云卿上呼呼大睡的宋清和,满脸的不可置信。这小子不是昨天洞房嘛,怎么跑这里来睡了?难道他走错地方了?
云卿用力推了推熟睡的清和:“喂!喂!醒醒。”
清和被云卿推醒,揉着发涨的太阳穴,头痛欲裂:“什么时辰了?你们怎么在我的房里?”
“新郎倌,你是不是走错洞房了?”云卿见清和还没完全清醒,打趣道。
新郎倌这三个字似乎提醒了清和,他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呆了片刻,突然脸色煞白:“大……大舅子,我问你,你妹妹与你长的可相像?”
沈问被清和问的有些莫明奇妙:“嗯……仔细想来家妹与我到是并不相像。”
“那就对了,那就对了。”清和看了看沈问,怎么同是一个父母生的,哥哥如此俊朗,妹妹却……真是天理难容啊!
“喂!你到底怎么了?新婚之夜怎么跑这里睡了?”云卿想起昨日参加清和婚宴时他还一脸的轻松自在,怎么变成这个模样了。
原本没有这一出,清和也打算在洞房耍些小花样便趁机开溜的。没想到新娘子的样子真是把他吓的不轻。一定是那个老狐狸,他是故意给我找了这么一个丑妇的。是啊,怎么可以相信老狐狸的话呢,也许沈氏小姐真是贤德,但这容貌肯定是老狐狸故意隐瞒的。
见清和久不开口,完全不似往常那玩世不恭的样子,沈问也有些急了:“妹夫,你没事吧?家妹可好?”
新郎倌新婚之夜跑出来了,新娘子可怎么办?沈问不由担心起了沈遗珠。
“好……很好……”清和边说边出了东一房的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新婚之夜被新娘的样子吓跑这种事怎么能说的出口呢。何况还是南京第一美男子,宋清和。
即使清和不说,谣言也很快传进了国子监。监内众人都在背后议论、取笑清和。
“听说了嘛,宋清和娶了个丑妇,新婚之夜吓的逃回了国子监,都没有圆房。”监生甲道。
“真的嘛?”
“那可不是,宋家的人亲口说的。还说新娘子已经在新房里躲了三天了不敢出来见人。”
“宋清和娶的不是沈问的妹妹的嘛?”
“是啊。真是没想到啊,沈问一表人才,居然有个如此丑陋的妹妹。”
众人的议论刚好被路过的沈问都听了去。难道清和新婚之夜睡在国子监真的是因为这个?沈问一时心疼不已,怎么可以这么作践自己的妹妹呢。但仔细一想,以沈遗珠的容貌怎么可以把清和吓的逃走。而且那一日见清和一副失神的样子,好像是吓的不轻,不像作假。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
“妹夫,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沈问来到清和的房内,他要问个明白。
清和见沈问的神色有异,便知他已经听到那些谣言了:“大舅子,令妹真是……”
“家妹虽说不是花容月貌之姿,但也绝不是夜叉模样,妹夫你可看清了?”
清和想那天自己虽然喝多了,但是看的是真真切切,那模样真是世间少有:“我确实是看清了……”
沈问不想沈遗珠背上这个污名,便道:“请妹夫听我一言,还是告假回去再看一次。”
再看一次?吓一次还不够还要让我吓第二次?你是她的兄长当然不觉得她丑,所以说的话也不可信。清和连忙摇头,死也不去。
宋家这几天,天天派家丁到国子监去请宋清和。但是清和铁了心不回去,他可不想被这个莫姆夫人再吓一回。不管谁来劝说,都没有用。这下到让宋府范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