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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心里的小船-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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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去你心里的小船
作者:此恨无关风月

文案
磅礴的大雨打着街面
水哗哗流淌
撑着雨伞走在
走在灯光昏黄的街边
心爱的姑娘
每次在风雨漂泊之中
便觉得我们相隔遥远
不是那崇山峻岭
也不是湖泊江河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逸尘,江茹依 ┃ 配角:兔子,梁可可,小猫 ┃ 其它:滨海,思念,小船


  ☆、一年前

  “江逸尘……江逸尘?江逸尘!”
  “…啊?…叫我?…怎么了?”
  “你怎么整天萎靡不振,魂不守舍的?”
  “没……没啊!”
  “没!没你怎么老坐那老发愣?”
  “……”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如隔三秋啊!
  “江逸尘……江逸尘?江逸尘!”
  “…啊?…叫我?…怎么了?”
  “你那个活完了没!?”
  “没……没啊!”
  “没!没你怎么又在那发愣?你什么时候完?”
  “……周五。”
  老大脸憋得通红,一腔怒火像即将泄闸的洪水。
  但他从前门出去了。
  “你讲的话我还能信么!说快结束了还没结束?天天在那发愣!”他终于忍不住了,又从外面走进来站在办公室门口。
  “我说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我心沉了下来。
  老大黑着脸走了。
  过了没多久我去老大楼上的办公室。
  “我正好要叫你过来。”他说。
  “我知道,所以自己上来了。”
  他低头看着洁白的桌面;沉默了片刻。
  “你知道别部门就你那个项目天天催我,我屁股都被人家砍掉一大截了!”他说。
  “我说时间你又不信,要不我立个军令状!”我无动于衷。
  死寂,长长的死寂。
  “军令状?!…那项目就是全停了也没什么!我这领导不干了也没什么!……”他突然大声说到。
  “是没什么,地球照样在转,太阳照常升起。”我心想道,感觉自己的一切都置于你扔给我的大片大片的冰冷中。
  “你去忙吧……”我听到他的无可奈何。
  我沉默,这里我是一刻也呆不下去,我得远离这个环境。
  我得换个频道。
  翌日,我跟我们老大坐在后排的座位上,去下属厂里,翁总边开车边抱怨。
  “最近要报国家新科技奖,老总很重视这个,新招了一个大学生帮我在做,还是手忙脚乱,头大!”
  “什么时候要报上去?”
  “十一月底,这个搞不好,我跟顶头上司都得降一级。”
  “人手不够?”我们老大问。
  “是啊,就一个新来的大学生帮我在搞,我手上的项目现场人手都安排不过来。”
  “你是想从我那边借调个人?这不简单?旁边不就一个!”他看向我。
  “好啊,我换个地方学习学习,再回来!”我说。
  我是一刻也无法坐在办公室了,因为思念无时无刻的折磨着我,因为你的冷落无时无刻让我觉得寒冷刺骨,更因为……那个我不愿面对的”惊喜”。
  “可以不用回来!”老大突然来了一句。
  沉默,长久的沉默。
  翁总没在意我和老大的情绪,开始喋喋不休地讲其他事情。
  我看着车窗外向后飞驰的景物。
  又是清明啊?清明的第一日,我赶去滨海机场,登上去乌鲁木齐的航班,而后再转乘列车。
  两日后,带着一身的疲累,抵达塔尔木。
  休息一天后,没有去厂里报道。
  辽阔的大海边呆惯了。
  突然想去看看沙漠。
  搭乘旅车,车停下来的时候,我惊呆了,这片沙漠那么美。
  我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耳边人们的喧嚣,忘记了导游喋喋不休的言语。
  我觉得这片天地在呼唤我。
  穿过辽阔的野地,穿过逐渐稀少的花草植物。
  偶尔看见活跃快速消失的不知名的动物,地上已渐渐沙土随风飘扬。
  这片天地如此之美,但却荒凉的不忍踏足。
  突然悲从心来。
  最美的东西总是那么荒凉无从踏足吗?
  想起了你,突然感觉这不是一片一望无际的黄沙了。
  而是一望无际的悲凉。
  我怀着寂寥而绝望的心情,一直走进前方的沙漠,像一个将溺亡的人。无法逃避这一境遇,所有的悲伤与希冀化为乌有。
  大片大片的黄沙,一望无边,似乎全世界都是如此,风卷起的不全是沙子吧!
  那里面有阳光,有我一生的光阴和梦想,有我存在的一生的孤独和渴望。
  此刻我想看到一个我可以想念的人。
  都没有,一无所有。
  我无法回忆,因为每一寸回忆都像布满荆棘的道路,我曾从那条路走过来,倘若再回望一次,心中便如刺如燎。
  不是我无法体味疼痛,只是这伤痛无法承受而已。
  我一直走入这无边的沙漠,任凭我追寻的意识,人生可能就像这次行走一般,无法回头。
  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想来这片沙漠。
  这就是宿命吧!
  正午的时候,烈日当空,我环顾四周,都是黄沙。
  突然意识到,这下完了。
  一望无际的沙漠,看不到公路也看不到来时的车了。
  这才想起,司机说了千万别走太远的。
  原本我以为我可以躺在病榻上老死,身边围满家人亲朋,难道我想错了?这人迹罕至的地方,难道是我生命的归宿。
  独自穿行了好久。
  难道我阴沟里翻船,葬身这漫漫黄沙,无人知晓,不知所踪,无数年后被人偶然发现,像雪人奥茨一样,我化作干尸,然后被陈列在玻璃柜窗里,我面带悲戚的供无数游客观赏评头说足,那里面或许还有你的孙子孙女……要不要这么惨!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终于听到有远远的铃声响起。我爬上一个沙丘。
  看到一队旅人,有七八个,牵着三只高大慈眉善目的骆驼。
  有救了。我连滚带爬的奔了过去。
  “你一个人跑进来的?”他们显然有些惊讶。
  “是啊,好像迷路了。”不是好像,是确实迷路了。
  “你从哪来?”
  “塔尔木!”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你是不是想不开,自寻了断,如果再走进去,碰不到旅队,你就出不去了。现在这个地方,只算沙漠边缘。也罢,总隔三差五碰到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跟着我们到最近的边陲小镇吧。”
  他们那夹杂着方言的蹩脚的普通话怎么听起来都如同天籁了。
  “好的,谢谢!”我的感激无以言表。
  得救了啊。
  跟着他们在黄昏的时候到了最近的一个边陲小镇。
  这边天长。早晨天亮的早,晚上天黑的迟。
  找了一家旅店。门口有像阁楼一样的过廊,放着一张木桌,上面摆着茶具。桌子两边有两把躺椅。
  我坐上去看着路上形形□□的行人。当地人习以为常,那些不知什么地方来的旅客看起来风尘仆仆。
  微微干燥夹杂着黄沙的气味充斥着这里的一切。疲惫感蔓延,在喧嚣中我睡了过去。
  “魏大人,魏大人……”
  听见有人呼唤,我从疲惫中醒来。看着眼前风尘仆仆的陌生来人一脸恭敬。
  “魏大人,微臣来迟,请大人恕罪!”
  “魏大人?我不是什么魏大人,我叫江逸尘!”我觉得匪夷所思,如同幻觉。
  “大人一看便知!”他举着一个紫金长盒:”此事十万火急,刻不容缓,请恕微臣不能细言。这有国师书信一封!”
  那长盒为什么如此眼熟啊?
  我接过书信一掠而过!
  “真有这样的事吗?简直不可思议!”
  “大人,千真万确!长盒里是先皇遗秘。请大人过目!”
  “……永伴江茹依!?”
  “魏儒生!?”
  简直天方夜谭。
  “紫金小船在哪里?”
  “回大人,此物便是!”他递给我以一精致的紫金小船。
  “我们火速启程,一秒也不能耽搁!”
  ……
  “小哥,小哥……”我被人摇了起来。睁开眼睛,是刚才收账的店家。
  “小哥,我们这里白天酷热,晚上偏寒,如果累了,可以回房歇息。”
  “谢谢提醒。”
  刚才又是个梦啊,怎么又是魏儒生。
  算了,回去歇息吧。
  这段日子还没有结束,但是我知道它会结束的,没有什么是长久不衰的。
  生命如此,爱情亦是。
  清明时节雨纷纷啊!
  雨纷纷啊!
  听着清晨无边无际的落雨声。仿如倾诉着什么。
  想起刚到塔尔木那段日子,还是不禁感慨光阴似箭啊,人生促短,人生促短啊……
  366天了。
  世事变幻不定。
  我想,你可能一直心系着那个人。
  也许已经嫁为人妇。
  我终于可以心如止水的回到熟悉的地方,见到熟悉的人,包括你。
  那段时光,那段暗无天日却让我永生难忘时光;那段时光,那段让我倍感幸福却沉沦苦海的时光,就那么过去了。
  那时我迷恋上一个姑娘,这段炽热的感情来的那么快,犹如烈焰般让我猝不及防,欲把我焚烧虚无。
  我终日魂不守舍,望穿秋水。
  然而,一切已经云淡风轻了。
  我翻开那打印的略有泛黄的文稿。
  回忆如潮水般蔓延。
  我江逸尘满血满状态复活了。
  看着那曾经炙热的字迹,如今仿若看别人的故事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江逸尘

  凌晨5点59分。
  一部二十四史,该从何说起呢
  我是想写一部故事,从头到尾都只有我彻底知道的故事,别人无法复制,也无法表述全部的细节。
  这一件事情也许会成为沧海之一粟,但它却弥足珍贵,也许是我一生三十载的一个缩影,一次我来发现自己,用它来祭奠我这个生灵从1986年8月15日诞生于这个世上,在2070年逝世的故事。
  当然,我还没有死,只是这么估计罢了,至少活到85岁吧。
  虽然生活于这个世上如此孤寂,伤痕累累,但既然有思想,那我就留下我存在的痕迹,还有我曾经挚爱的亲人,深爱过的美丽女子,曾经在我生命中出现过的形形□□的人。虽然大多数已经在我的世界中消失不见,我也无从知晓他们现在的生活,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的生老病死旦夕祸福。
  也许有的人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见了,已经化作泥尘,消散在这个辽阔的天地。就来祭奠那曾经在我脑海里的生灵吧,无论他们如今何在,都做以缅怀。
  或许有一天,他们能看到这些文字,这里有他们曾经的身影,然后想起那些如风的往事。
  就这样吧!我的思想就如同尘世间的时间一样吧,没有任何助理去推动,不在乎生生死死聚聚离离,不在乎万年苍尘,不在乎何去何来。
  如同流水一般,流淌沉浮,消散融入茫茫的世界!
  那就从我自己说起吧!
  1986年8月 15日,在一颗蓝色的星球上,如今这一片辽阔的大地,曾经历经过无数战火,也历经过无数歌舞升平爱恨离愁。
  在这历史长河的一瞬中,在古都西安一个村落里,我们的主人公登场了。他在母亲的身体里沉睡了十个月零8天,然后,呱呱坠地了。
  这一个幼小的生命,将慢慢长大成人,将感受爱恨离愁;将承受世间纵横交错的苦楚与快乐;将和其他的人儿一样,在慢慢旅途之中,沿着芸芸众生的足迹谱写一段故事,或许默默无闻,或许百世流传。
  这个小小的村落坐落在一条河流的附近,从天空看下去,那一片丛林,袅袅炊烟的地方如同一颗破碎的心,便是他的诞生之地。
  小的时候,正值红卫兵的年代,不过他懵懂的的小脑袋什么也不知。
  他的小脑袋不知道世界有多大,不知道人儿有多少,不知道远方有高山,不知道远方有沙漠湖泊海流。他的父母是一对勤劳的农民,像万千人儿一样,辛勤的在那一方生他养他的土地上辛苦劳作。
  他们在田间干活的时候,便把我们的小主人公用被子裹起来堆在床头,无人照料,不过这样的时候不是太多。我们的小主人公肯定不会在那角落一动不动,他什么也不明白,像从未雕琢的石头一般,没有新奇的想法,凭与生俱来而感受喜怒哀乐,饱饿冷暖。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大大的房间里,我们的小主人公便在床上爬来爬去。当大人回来时,便把他抱在怀里,妈妈没有奶水,这调皮的小孩非要喝母乳,这让小主人公的父母焦头烂额。实在没有办法,小孩的妈妈便拿着奶瓶,小孩爸爸捏着小孩的鼻子,掰开他的小嘴,便把和好的白色乳液灌下去,这当然会呛着,可没少折腾这对朴实夫妇了。生怕这个孩子无法长大成人。
  我们的小主人公在父亲的怀里饿着的时候,便用小小的双手抓在父亲黝黑的胳膊,使劲的啐着。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我们的小主人公总算渐渐长大了。
  这么小小的一个地方,他肯定不知道爱恨情仇,尔虞我诈,一个无敌的小小屁孩在童年无忧无虑中成长起来,像万千小孩一般。
  不过他始终如一的保留了小时候那挑剔的坏毛病。吃饭跟吃药一般。总喜欢吃自己喜欢的食物,或许这就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本□□。
  5岁那年,村口的油菜花大片大片的开着,金灿灿的。
  小村子里来了拍照片的,热闹哄哄的,我们的小主人公和他的哥哥弟弟站在一片金黄的油菜花田畔。他穿着红色相间的薄毛衣,一双小手不知所措的交错着。
  不知所谓的从照片里望着你。
  还有身边两个小子。表情一般无二。
  那一刻始终定格在那纯真无暇的童年时代。
  当然还有更小时候的记忆。当然也只能从老照片里看到。
  爷爷和奶奶站在绿色的番茄地里面。
  爷爷左右两个胳膊各抱了一个小孩,奶奶怀里抱了个小孩。那田间明亮的阳光洒在爷爷奶奶的笑容里,三个小崽子也一脸笑意。
  那时他们并不知道这代表着幸福吧?
  身边是纵横交错的竹竿导引着番茄曲曲扭扭的藤蔓,一片绿色的视野中,红彤彤的番茄挂在藤蔓上,这或许是我们的小主人公一生最早记忆的照片了!
  7岁那年,他上小学了。负责招生的老师说年纪太小,叫下一年再来。小主人公的母亲好说歹说半天,我们的小主人公去上幼儿园了。
  小学生活就像一场梦一样。
  现在记忆已经模糊,当时的一切已经不复存在,但曾经切切实实的发生过。
  记得上幼儿园的的时候,几十号人坐在一间大教室里面,印象中都是比较矮的凳子和桌子,小孩聪明与否是看不出来的。
  但在幼儿园时,我便对一个女生情有独钟,也许你说那么小的小屁孩,知道什么。但那切切实实存在过。
  那个女孩叫若惜。
  这是她真真切切的名字,姓王名若惜。
  我喜欢看到她出现在视野里,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是对一个小女孩的喜欢。真正喜欢的人我总是埋在心底,无法去触碰,就如深海里的石头一般永远不见天日。
  记得清清楚楚地是,当时我们在一排坐着,我从他身边走过时无意触到她的耳朵。
  这件事一直到如今我都记得,她的耳朵从我的脸庞划过的时候,一种清澈的凉意传到我的脑海。
  记得如此清楚,也是因为第一次感到她身上传来的冷澈,此生难忘。
  那一瞬是我们这一生距离最近的时候,只有0公分。
  只要我想起这个人,那幼稚园的生活也唯有那一种刺骨凉意的感觉。
  也许,那一瞬便预言了我一生孤寂的灵魂和感情上永如刺骨寒冬般的缺失。
  再说到幼儿园的记忆,仿佛就只有围墙里那个转转盘了。
  我坐在上面,转着转着,转出了一生的曲曲折折;转着转着,转出了一生的颠沛流离。
  那时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在那木头座椅上睡着了,醒来已是黄昏,再醒来已是半生将尽。
  落日的余晖洒进围墙里,四周空无一人。
  抬起头的时候,一位明媚的女子,年轻的幼儿园老师弯着身子像看小动物一般看着我。
  “小弟弟,怎么在这睡着了?别人都回家啦。”
  我茫然的望着四周的空空荡荡。
  然后她牵着我的小手,像牵着一只走失的小羔羊一般,把我交给母亲。
  我在那漫长的梦境中苏醒,如今记不起她的样子,她的气息。但是曾有这么一个人,在我的记忆里留下光影,唤醒我,然后抱着我下了转转盘,关切的送我出校园。
  我不知道她是谁,她自己也已经不知道我说的这个人是她了。
  我记得幼儿园毕业时就考了两科,村里的玩伴拿着自己的试卷挥舞着。
  “我考了两个100分耶!”他们兴高采烈,不止一人。
  我记得我考了93 另一个也是90 多,这已无从考证。那时我觉得这个事情是如此的渺小遥远,仿佛和我没有关系,但是直到现在心里却还惦记着别人好像都考了两个满分耶!
  为什么我不是满分呢
  为什么呢?
  这是没有道理的偏执吧?
  小的时候,我比女孩子还爱哭。
  记得我们在操场上玩玻璃球,我要是输掉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小东西不再属于我,眼泪就不争气的淌下来。上课时老师点到我起来回答问题,我答不出来,老师还没讲什么,眼泪便在框里打转。
  记得上小学二年纪还是三年级时,老师是我家邻居的一个阿姨,那次我在路边的小房子里,她跟我爷爷闲聊时就提起喊我上课回答问题,半天没答出来,她还没说什么我就哭了。
  现在想想实在丢人啊。想想你叫一个小孩回答问题,他没有答上来,你还没说什么,他眼泪便在眼眶打转,那是多么搞笑和无奈的事情。
  我听到她这么讲,默默无语。
  不过仿佛小学时眼泪流干了,直到初中毕业后好多年再无落泪。
  上小学三年级前家里面有一台黑白电视,当时村子里有电视的人家还不是很多,我记忆里是如此。
  说到这里,我想起在村里只要有老人去世或有村民到死者三年忌日,会请人来在街道里放电影。从街道两旁的房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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