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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心里的小船-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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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你能看到。
  我们出了办公大楼,外面大雨磅礴啊!
  “我们冒着这么大的风雨来加班,应给我精神鼓励奖。”兔子说。
  他撑起伞。
  “你能不能左手拿着给我打上,要淋死我么。”
  我们踮起脚往外走,地面水哗哗的流向低处。
  “我还是打车回去,伞给你好了,明天别忘了带了。”
  我们穿过马路,站在路边我躲在他的左侧。春天的东风东雨吹着也冷冰冰的,他还想朝我左边躲。
  说到这里,如果是你亲爱的,那我就把伞全给你打着了,为你遮风挡雨,让你暖暖和和的。
  因为,你是我的sunshine。
  一辆空车跑了过去,兔子一直在挥手还在嘟囔着,空的没看到我招手吗 ,我以为他调头过来,怎么直接跑掉了,司机傻啊。我说或许是快滴接单的吧,等了好一会终于来了辆出租。
  我没来得及看着出租车远去就打着伞朝回走。
  无论走到哪里,我都想你,却怕见到你了。
  今天就写到这里吧。
  晚安,我心爱的女孩。
作者有话要说:  

  ☆、《胭脂扣》

  早晨几点起床已经不记得了。醒来后好大一会也没下床,思念你。写首小诗缓解下思念的折磨:
  //如果,思念是沙,我想我是无边的沙漠,
  如果,爱意是水,我想我是浩瀚的汪洋,
  如果,憧憬是梦,我想我已永入幻境,
  如果,狂热如火,我想我已一片浆岩。
  你撑起一片天空,给我一座世界。
  让我住进的心里吧。
  那儿是我老死之之地!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吧。
  这是我此生唯一夙愿!//
  这么烂的小诗居然有缓解思念之效,神奇!
  在办公室的时候,我把它放在了电脑上。
  看到你在线,于是想发给你。
  对你说:我喜欢上一个女孩,看这首小诗如何,发给她怎么样?
  会不会太肉麻,她会不会不喜欢?
  不知道你怎么回答。
  而我看着你那在线仿佛散发着阳光的头像,还是静默无言。
  我觉的工作效率提高了。
  窗外一直在下雨,就像我的心情一样,湿润的,雨声静谧。
  我亦不想言语。
  也不知道你还在忙你说的那事吗?估计也差不多了吧。我看到一篇对自己喜欢的人的心得体会,说是要欲擒故纵。我都不理你了,你可会在意,我想你只会觉得清静多了吧。我写的文章发到报纸上,贴在大厅的公告板上,不知你看到了没有。稿子没什么好看的,我只想让你看到我的名字。在年前小蚊子找我约稿时,当时就想到了你,有心情写这东西,很大一股力量和心思都是因为你。
  我想让你们看到我而已。
  一天我都没跟你讲话了,直到下班还盯着那小小头像发呆,还是只字未言。
  你知道我在思念你么?
  五点的时候,想着你实在是没心思再干活了。于是打开暴风搜索《神探夏洛克》。
  我开始从第一季开始看。用以抑制对你的思念也不至于让自己在你眼里显得卑微。
  一切都已经看淡了,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不是吗?也许在你眼中,我只是一个突然闯进来的过客,出于礼貌,你也就寒暄寒暄。你肯定不知道在有了你的联系方式后我在忐忑挣扎纠结犹豫患得患失中跌打滚爬多久,终于在一个阳光飘洒的中午,轻轻地点了那个发送和确定。
  这样,于是你离我这么近又那么远。但你已经存在于我的世界。
  就是如此。
  我觉得自己依旧没有长大。小时候如此,现在依然如此。
  中午下班前帮兔子去送资料。进电梯时碰到了挺着大肚子的琳。
  “在同一层也不常见到你啊”我说。
  “大多时候从那边上来。”
  本来想问几个月了,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三楼时她说我到了。
  “恩好。”我们同一年来,并无深交。
  都是一样的孩子。
  出办公大楼门口,天空还在飘着蒙蒙细雨,可以无视。但把兔子的资料用袋子包起来还是必要的。这点我做的还是有点先见之名。
  突然到,这本书交给你时候,我也就30岁了,以前认为一个遥不可及的年纪。
  那她多大了呢,已经31了,比我大一岁,有家庭,有孩子,朝九晚五。遇见我之后,她直接从一个单纯天真的小女孩成为孩子妈妈。
  只不过孩子他爹不是我。
  我想到莫小柔。
  跨度有点大。这个过程是痛苦的吧。不过跟我已经毫无关系。
  还是不提她了,实在影响心情。虽然说我心情从来都没好过。
  送去的时候已经11点半了,进去时老黄看了下我手中的塑料袋子。
  “慢,上面有水。”说完他从袋子里吧资料拿了出来,塑料袋扔到了一边去。
  “可要写单子?”
  “要。”他答道。
  于是我填了下单子,写兔子的名字和电话,走的时候他们还是忙忙碌碌的。
  因为提前送资料过来,所以一马当先的到了食堂。
  这几天都没到食堂吃饭了,因为卡上没钱了。想想还是充点好了。
  要了一份西红柿炒鸡蛋和土豆鸡块,把盘子放到桌上后跑了出去。
  到送水门口看了看。没人。于是又回去吃饭了。
  两个礼拜,我到送水房跑了不下三四次了。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不在一个时间点不在一个约好的地方,一丁点小事也就无法完成。
  人生如此,爱情亦是如此。
  家庭如此,很多很多的小事情也是这样。
  现在的心情就像这几天的天气一般,阴沉沉的,不想言语,不想动作,只想静静的坐着。刚才终于看完了前两日当当买的两本书。
  终于,本来要一年慢慢看完的,几天时间就读完了。
  此时想起咖啡馆林清玄《感性的蝴蝶》,想起他说的话,但是记不得是哪句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讲。
  就这样吧,无论是什么也罢了。
  我想想,都记得过过去的日子里有多少个这样的雨天呢?
  年代久远,仿佛我已老眼昏花,已然年迈,神志不清了吧。
  在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在想,有一天我白发苍苍,我们又没在一起,要是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她会作何反应?
  这就是曾经年轻时信誓旦旦挚爱一生的男子吗?
  这就是曾经日思夜想,堵若心慌的那个男子吗?
  是他,曾经使她魂不守舍夜不能寐?是他,曾经让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也是他,给了自己永难挥去的阴影和伤害?
  想起《胭脂扣》这部电影,无以言表。
  那我呢?还是如同童真时那样站在你的面前,淡淡的看着你,仿若千回百世一般。
  那个黄昏你轻轻一瞥,那个男子站在路边与朋友谈笑风生。
  那个清晨你站在他的身后,看着这个冒然闯进你世界的男子,如此陌生,但与你那一刻相距不到10公分。
  一切稀疏平常。如日升日落?
  那些曾经永远抵达不了的地方,有生之年总要走一遭吧。
  我觉得我听得不再是音乐了,身体里流淌的也不是血液了,一切,都是悲伤。
  想起你,却是如此茫然与心痛,那么就此打住吧。
作者有话要说:  

  ☆、白头乌鸦与少男少女的誓言

  清晨睡醒的时候感觉有点冷,我蜷了蜷身子,不想起床。
  我想要是你在身边,那一定就温暖多了。
  “这几天有点冷。”
  总有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回荡……
  如果一个人把一生的温暖寄托在那个人身上,后来无果而终,彼此消失在对方的世界,这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
  我们都老了吧。
  当我把这一切讲完。不知道我是否会再老去十岁。
  想起曾经那个小小少年,曾经的豪言壮语,一切都在时间的流淌之下无影无踪。一个人需要忘记那些该忘记的人,需要清楚那些该清楚地一切,究竟要历经多少磨难与痛苦呢?
  一切在继续,总有一天终点到来。
  世上本没有完美的事,再奇的女子,也要在人间烟火中寻找情感的寄托。
  三毛与荷西在一起的时间也只有七年而已。
  世间多少人所憧憬的幸福 ,在他们拥有时毫不在意、争吵、厌恶、互相伤害、挥霍彼此间的信任。殊不知道,除了那个人,还有谁了解你愿意把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寄托在你身上,你不完美,你不优雅不高大不帅,不万人景仰——可就是这个人,愿意把生命的所有时光与你分享。
  这还不够吗
  没有什么大起大落,没有什么撕心裂肺,只有温暖的陪伴。这就是我要的幸福。
  每一次看到你的身影,都让我心动,让我感到阳光如此温暖,让我感受到生命如此美好。
  只需一眼,便能看尽人世间一切的美好。
  都是因为有你相伴,仿佛一切冥冥中注定一般,与那么多人相遇分离,最终让我遇见你,为你朝思暮想,愿意放下一切过往和未来与你相伴到老。
  那么多事情都已经不记得了,父亲老了。还没好好的孝敬下父亲,一直让他们操心,深知自己不孝。
  跟你讲讲今天的事情吧。
  早晨到食堂买了三个包子,全是虾仁的,也只有虾仁的了。胖大姐说还有帐没付。(希望她不会看到我这么描述她。阿弥陀佛。我可不想挨骂。)我拿着包子转身边朝外走边说迟到了,改天!
  天还灰蒙蒙的,不过没雨,又好久没看见你了。
  因为天气的原因吧,也没那么思念难耐了。
  早上到办公室,打开电脑,看到你在。
  最近手头这个项目接近尾声了,于是这两天觉得轻松,不跟你说话也没那么忐忑。跟你讲话你还是不理我,这最让人难受,哪怕你随便发个表情都好。
  其实一切都无所谓的。
  如果我们可以走到一起,那是我的幸福,我不能再留下什么遗憾了。曾经喜欢一个女孩八年,却没勇气去寻她,一生也没机会了。
  那天看到采访星爷的短频,你知道一个人要隐藏多少悔恨苍凉和悲伤,才会说——你觉得我还有机会吗?
  是的,还有机会吗?就像我当初对莫小柔说的,有一天你现在想要的一切我都有了,那时我唯一缺的就是你。
  这就是结果,仿佛所有结局都已写好,所有泪水都已启程。
  【我喜欢牵了手就能成婚的故事,却活在上了床也没结果的年代。 对一个男人来说,最无能为力的事儿就是“在最没有物质能力的年纪碰见了最想照顾一生的姑娘” 。对一个女人来说,最遗憾的莫过于“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了等不起的人”。】
  前两天找一个高中同学的老婆在微信圈翻了半天给我找了出来,在群里聊天看她贴过。
  一语中的的一段话,击碎过多少段爱情?
  上天你能让一个人承受多大的不幸呢?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呢?只要在你我相遇的时刻一切是那么美好,就算我们相聚分离,知你懂你寻你依恋你,总有一天,我会记住这个人与这段时光,曾经犹如无尽黑暗里的明灯一样,照亮我的一段旅程,一直给我希望和力量,足矣不是吗?
  前两天把在当当买的那两本书看完了,我想这部小说无论是什么样子都是我写的第一部吧,我来记录我所能想得到的一切过往,全部讲给你听。
  遇见你,我才想打开那被遗忘的世界,虽然此刻孤身一人坐在办公室,面对这孤单单的电脑,但我想到有一天你能看到这段时间我对你的眷恋和美好的向往。
  你会觉得感慨幸福吧。
  也许你会想,老娘招谁惹谁,躺着也中枪。
  无妨,开心就好。
  幸福给不了希望给不了,那些伤痛都随风而去吧。
  想到《魁拔》里的海问香,就这么一个女子,本身就是一道风景,本身就是一座世界。
  我们是否也能像粼妖一样,可以找到自己一生中为之奋斗的目标,至死无悔。
  你我相遇,像两艘在人世间漂泊的小船,至少我们会是好朋友的吧?
  以后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但我知道有你相伴,那便是天晴,那这段时间便会是温暖的,那些过往就让它过去吧。 
  快下班的时候问你在不在,你没有反应,我想你明天可以看到吧。
  这段时光我陪在你身边,其实快乐和希望是你给我的。
  本来就是如此。我不需要亲吻,不需要拥抱,不需要牵手,不需要长相思守。我只要在迷恋你的时光里,我可以看到你的倩影,可以听到你的欢声笑语,可以感觉到你的相伴,这就够了。
  天很晚了,还是不想睡觉。
  小学毕业时,我到市里铁中补习了一个暑假。
  突然想到这里,就说说那时的故事吧。
  不知道那段时光如何就蹦了出来。
  学校坐落在一座桥头,在火车站旁边,铁路中学。以前离的挺远,现在我们村后面通了大桥,所以离那个学校又近了。
  想起小时候,那时村子后面河水还是很宽的,妈妈带我去市里,坐的是那种小小的木船,有船夫摆渡我们过去。那时觉得世界很大,到了河对岸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广场,直到如今也搞不清楚。
  以后有机会的话问问母亲。
  那是小时候的船。离我家最近的河的对面就是古渡公园。我想,这公园应该就是早些时候的渡口吧。古渡古渡不就是古时的渡口吗?
  还是说铁路中学的事情吧。
  学校补习有几个班已经记不清楚了。好像是两个班吧。当时跟我一个街道的坤就一直在那所学校念书,他小时候在武术班学武术,后来学校还有武术表演。我们上的课可能就只有三科。
  英语,语文和数学。
  记得语文课上,老师讲语法什么名介形什么的,当时叫我去黑板上把一句话的词性都分开,于是我轻轻松松的完成。老师对我夸奖一番。
  老师让我们轮流讲故事。然后大家就轮着站起来讲故事。
  小时侯家里有个录音机,有一盒磁带就是很多小故事。至今还能想起几个名字——《海水为什么是咸的?》,《白头乌鸦为什么会绝种?》
  就想到这俩。
  我当时讲的《白头乌鸦为什么会绝种?》故事当然是由很久很久以前开始的?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一个故事吗?我也记不清了,我找找先。 
  百度中……
  古时候,白头乌鸦在天空中飞着,”哇哇哇”的叫声真是震天动地。它飞累了就在铁刀木树上歇歇,在大青树上停停,好不自在,好不得意。有一天,白头乌鸦来到大池塘边,池塘里的鱼听到它大声八气的叫喊,很奇怪,想看看它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就把头伸出水面。白头乌鸦看见鱼,很看不起说:……
  只能找到一半了。另一半要注册付钱干嘛。
  数学课老师讲些什么东西已经没一丁点印象了。英语课老师让我们用英语介绍自己,到我那就卡住了,我一个I音卡在喉咙里怎么都出不来,还有one, two……这些也卡住讲不出声,然后就在尴尬中坐下去,浑身不自在。那时想,是不是我学英语不行,后来上初中后幸亏没出现那种问题,我初中毕业据说英语还是全级第一。 
  太晚了,亲爱的,晚安。
  ……
  不知道你在哪,□□一天都是手机登录,是在外面吗?
  想你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想告诉你,今年年底,我送你一件礼物。
  今天天有点冷。
  这两天情绪低落,你不理我情绪能好吗?
  工作任务还没完成。我看得加加班把这些赶快处理完。这样下个礼拜可以干其他事情了。
  十二点的时候,看到你已经不在线了。很想你但就两个礼拜前见过你一次以后再也没看到过你了。
  为什么我们就没有邂逅的时候呢?
  让我看看你,让我见到你就够了。
  突然觉得很疲惫,我亲爱的姑娘。
  今天21日,没醒的时候琅问我话。
  “门口自行车可能用?”我就这么醒了。
  “不能用,钥匙昨天给同事了。” 琅说去办公交卡,我问要哪些东西。
  “说是要身份证和一张两寸照片。”他说。
  “可能□□呢?”
  “应该可以。办个就方便了。免得坐公交没零钱。”
  “是的,坐车时没零钱是怪烦人,有卡还是方便点。”于是他在那翻腾了半天,不见人了。
  我还是没有起床,但是也没接着睡。
  我把字典放在床上抵着床头柜。手机横过来开始看《行尸走肉》第五季第六集。这是你推荐的,我看着里面的人,里面的故事情节,里面的恐怖和生活。
  我想着你曾经来过,如我一般紧张,历经过这一切,有你感受的影子,总觉得,两个人一起看才好。
  一直躺到快十点才起床的。找来洗过的衣服,先去洗了个澡。前天给电信客服打电话过去,断掉的网络才接上了。于是我又打了过去,接上又断掉的网再次连上了。
  说到这里,我意识到一件事没办。
  “尊敬的客户,您在工商银行办理的个人贷款需于2014年3月21日17:00前还款,还款金额本息合计2,373。06元,现尾号6287的账户余额不足,提醒您注意。如您未能按时足额还款,将会对您在人民银行金融信用信息基础数据库及其他依法设立的征信机构中的征信记录产生不良影响。如您已还款,请忽略此短信。若有疑问请咨询您办理业务时的贷款经办行或致电95588。【工商银行】。”
  看到了吧,我直接贴过来的,一个字都没改。
  这是昨天收到的短信。现在已经3点21分了,我必须先把这件事情处理掉。
  这房贷就跟大姨妈一样,每个月都来一次,还生疼生疼的,当然是精神上的。亲爱的,捂眼,少儿不宜,也有损我表达的形象。
  还有,不能从指缝偷看。
  我知道你都懒得把手抬起来,me too。
  ……
  已经是深夜了,白昼忽略过去吧。
  你睡了吗?我亲爱的姑娘。
  我给你说说铁中的故事吧。许多事情已经记不清了。
  当时有军训,班里有一个男孩,白白净净,是那种病态的白。军训时晕倒了,然后被抬到医务室去了,有个皮肤白皙的姑娘,柔弱恬静比较漂亮,跟他关系比较好,应该是男女朋友关系。男孩晕倒后躺在病床上,像是有什么病,心脏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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