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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太子妃-完本-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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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拼凑了个大概。
    晏佩若的艳舞门事件虽被皇后压了下去,却无碍于消息的私下传递。她身边的宫女溺死,晏佩若自然是第一嫌疑人。可是,宫中的事情永远不能只看表面。以她的身份想处死个宫女,大不必如此张扬,所以从这点上看,又将嫌疑引到了二号嫌犯——薛萱宁身上。
    薛萱宁于事发当日的清晨回到宫中,有人亲眼见到薛萱宁将一小包药粉交到死者手中,用以……呃,这条消息经傅悠然认真鉴别后认定是虚假消息,因为**的来源她比谁都清楚。还有人见到死者在事发后曾偷偷溜到宁雪轩去,沸#腾&文*学收藏去做什么不得而知,只知道她去了,就再没出来过。这一点很显然是给薛萱宁减分的,不过她像是没这回事般,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惟一不同的是增加了给皇后请安的次数,婆媳关系打得火热,耳根子自然就消停了。由此可见,搞通上层关系,十分重要。
    薛萱宁如此,晏佩若自然也不能甘于人后。除了每次都给皇后捎点见面礼外,晏开在朝堂上更是表现良好,对齐亦北简直像对待亲爹一样言听计从,虽然齐亦北还是没放下他的戒心,却无疑赢得了皇后的好感,特地用非常规公告通传全宫,以后若再有人提起此事,就别指望再从嘴里说出别的事了。为啥?脑袋脖子分了家,还能说么?
    事实上,无论真凶是谁,都不会承认,只会赖在对方身上,所以这件事注定是件谜案。当然了,也不能排除那个宫女当真是失足溺死,当了公共安全的反面典型。
    于是,在皇后的铁腕政策下,宫中又一件悬案安然落幕。还问真凶是谁?喏!没见那块牌子么?失足落水,真凶大概就是“失足”罢。
    皇宫就是这样,永远不缺新鲜事。管你什么旧闻丑闻花边闻,在新闻面前全都不值一提。在艳舞门事件发生后五天,又一个新鲜事在后宫悄悄的、却又沸沸扬扬的传开了——太子,有隐疾。
    解释一下,这个“悄悄的”跟“沸沸扬扬的”本是两个不应该同时出现的词汇,可偏偏在这皇宫中它就出现了。这件事闹得宫中无人不知,还不够沸沸扬扬么?可众人碰面的时候,却又不会真的讨论,只用一个眼神和一个暧昧的笑容,便完成了所有交流,所以,又是“悄悄的”。
    总之不管怎么说吧,对这事最着急的不是气得冒烟的齐亦北,也不是每日发毒誓说不是自己泄密的荣升,而是皇后娘娘。
    对于自己儿子的下一代问题,皇后可是不敢轻视。有隐疾就不能行事,不能行事哪来的下一代?这几乎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于是,皇后首先找来了月华。
    对于这个传言,月华是嗤之以鼻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太子殿下有多么的正常。可是被皇后问到为何侍寝四年却无所出时,她也答不上来。不仅是她,菲儿也入宫两年,不也同样没有动静么?于是皇后认定月华是在替太子做挡箭牌,反而越发相信那个传言了。
    事情到了这个阶段,在太子殿下新册封的妃嫔中,唯一受过“宠”的二号证人傅悠然的证词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傅悠然几乎认定这个消息就是荣升私传出去的,对荣升实行“每见必打”的原则后,又不禁责怪自己为何一时口快,在外人面前泄露了齐亦北的难言之隐。
    举!
    这是傅悠然交给皇后的唯一答案。
    但皇后……还是不信。照这架势,就算齐亦北将东宫上下的女性同胞宠幸个遍也不成,非得当众上演人肉大战,才能消去皇后和众人的疑虑了。
    但齐亦北不想以这么蠢的办法证明自己的强壮。他深知道宫中事件的特点,现在要做的就是静待另一件新闻的发生。所以他对此事采取缄默态度,并且开始整夜不回宫中以避风头。
    果然,另一则新闻很快出现,但很不幸,主角还是他:太子不是不举,而是对着女人提不起兴趣,换个男人就好了,没见太子夜不归宫都去了哪?墨府……
    不得已,齐亦北又开始回宫了……
第七十二章酒不醉人
    回这么一折腾,时间竟不觉溜到九月下旬,白日仍然,早晚却已有些秋日的寒凉了。
    “太子妃殿下,晏良来了。”
    正在发呆的傅悠然得了小安子的通报调整了一下情绪,“让她进来。”
    自打艳舞门事件后,傅悠然还没见过晏佩若,一个是怕晏佩若难堪,另一个则是怕齐亦北再借题发挥,又说她什么“越帮越忙”。呸!真是不知好歹,就算是她出的主意,但办砸了就要归罪于她?还有没有天理了?
    不过……见了晏佩若那娇艳如花的笑脸后,傅悠然发现她似乎并没受到多大的影响。
    晏佩若也瞧出了傅悠然的疑问,首先开口道:“太子妃有几天没去过清雅园了,莫非是怕佩若因为那件事错怪于您?”
    傅悠然干笑两声,“有一点吧。”毕竟那**是她给的,老齐都迁怒于她,保不准晏佩若不这么想。
    晏佩若听了这话突然跪下,“太子妃一心为我,佩若岂会不知?这事要怪只能怪薛良收买了萍儿,而后又害死了萍儿,意图加害于我,真是用心狠毒。”
    傅悠然很想立刻与晏佩若相拥而泣以示知己交心,可她现在没兴致。偷偷打了个哈欠,将晏佩若扶起来,闲闲地道:“后宫就是这样,不是你害我,就是我害你。真没意思。”
    晏佩若错愕了一下,大概是没太明白傅悠然地意思,忽而眼睛一转,急道:“是不是薛良与太子妃说了什么?”
    还挺聪明的。薛萱宁的确是早到一步,说的话也与晏佩若大同小异。她们此时正是争取盟友的重要阶段,一个个说得自己似是比窦娥家的鹅还冤,哪还能指望她们以诚相待?这才让傅悠然有感而叹。
    说实话,傅悠然还是更喜欢先前那个惆怅万分的晏佩若。好歹她能帮着出出主意,体现一下自己的存在价值。
    “太子妃万不可相信她地话。”晏佩若有些着急,“您忘了刚入宫之时,她处处都想压咱们一头,还联合元妃为难您的事么?”
    “我没相信。”
    “那就好。”晏佩若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也不相信你说的。傅悠然偷偷在心底加上一句。反正两个都是嫌疑犯。
    晏佩若此行的目的很简单,送礼。
    送礼永远是促进友谊生成的最好方式。尤其在非常时期之后。送礼之人谦逊有礼,收礼之人连番推辞,当然,一边推辞一边将礼物收好,生怕人家反悔。如此这般,完成整套收礼流程,千古不变。
    可傅悠然看着呈上地礼物只说了两句话:“有事求我么?”
    晏佩若脸上一滞,“没……”
    “小安子,收下。”
    晏佩若:“……”
    先前的有偿帮忙,固然是傅悠然同情晏佩若的一片真心。但也有她自己的目的。可现在既然发生了溺水事件,由“争宠”变成了“害命”。事件的性质就变了。所以在晏佩若洗脱嫌疑之前,傅悠然是不会盲目义气的。
    “唉!”送走了晏佩若。傅悠然这才垮下脸来长叹一声,她是真没脾气了,宫中的枯躁生活能将她活活闷死。
    再次入定成发呆状态,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着吃晚饭。
    对这样醒了等吃,吃了等睡的日子,傅悠然只能说一句,天生不是这个富贵命。出宫……难道真像老齐说地,出了东宫便是冷宫么?她这一辈子难道就要关在这小小的四方天之中了么?
    好不容易挨过了晚饭。终于熬到了傅悠然最期待地就寝时间,但今天似乎不那么顺利。翻来覆去就是没有一点睡意。这也难怪,日上三杆才起来,中午还得闷个午觉,晚上还能睡得着么?
    烦闷之下干脆起来,叫小安子备上一壶酒,两个小菜,乘着微凉的夜风坐到院中自斟自饮兼带赏月。三个月前,她还跟弟兄们无拘无束地饮酒做乐、聊天打屁,每天打个小劫啊,吹个小牛的,从不觉得时间是这么难打发的。可现在?
    太子妃,傅悠然自嘲的笑了笑,倒是吃穿不愁,可她就快成为米虫了;倒也是手下成群,光是东宫内的太监就好几十个,哪个不得听她的?不过话说回来,她也不知道收这么一帮娘娘腔的手下有什么用,只会说“是”,“遵命”,哪懂一点兄弟义气?况且当个太监头儿似乎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接下来地事就更扯了,一群婆娘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居然能闹出人命来?这不是闲地么?大概就是太闲了吧,不然一堆米虫聚在一起能做什么?
    长叹一声,抬头望望空中的银盘,傅悠然将酒杯高高举起,“没有骨哥,没有山哥,没有兄弟,没有林熙月,也没有老齐,就剩我们两个了,喝吧。”说罢,一饮而尽。
    傅悠然以林熙月的嫁妆保证,她绝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头十七年,她甚至不知道“愁”字是怎么写的。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遇见不能解决的事,就算愁破了头,还是不能解决,为什么还要愁呢?但是现在,她愁了。
    不知不觉间,壶中的酒已下了大半,傅悠然的脸上已现一丝红晕。这也是怪,平日里她虽然不是什么千杯不倒,但也不至于只喝了这么点,就头晕吧?
    “唉!真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傅悠然抓着酒壶站起来
    ……独坐高斋寒拥衾,洞宫台殿窅沉沉。春灯含思I滴愁更向深。再愁……梦渚鸿声晚,荆门树色秋。片云凝不散,遥挂望乡愁。”傅悠然倒了杯酒再度饮下,没留意身后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人影。
    齐亦北刚刚回宫,便见着他的太子妃在这里多愁善感,这似乎并不是她会做的事。
    “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
    傅悠然刚念了两句,齐亦北缓缓地开口接上:“淡烟流水画屏幽……”
    傅悠然微一错愕,却没有回头,嘴角微微翘起,仍自接下去:“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宝帘闲挂小银钩。”
    傅悠然笑着回头道:“咱们可以支个摊子唱双簧了。”
    齐亦北笑了笑,从阴影处走出,“今天这么好兴致?不做你的歪诗了?”
    “歪诗?那还不信手拈来么?”傅悠然将酒杯倒满递向齐亦北,“人人都道皇宫好,吃穿不愁用度好,谁料一群贼婆娘,勾心斗角将人扰。”
    齐亦北接过酒杯失笑出声,“你就是在愁这个?”
    傅悠然目不转睛的盯着齐亦北手中的酒杯,“是啊,今天她们两个都找过我,都是来送礼的,我觉得很烦。”
    “有礼收还烦?”齐亦北将酒杯凑到唇边。慢慢细品,忽而苦笑道:“我也没想到居然会闹出人命,你觉得谁地嫌疑更大些?”
    傅悠然收回目光,脸上似乎比刚刚更添一丝红润,她摇摇头,“不是你说的么?在宫中不要追究到底谁对谁错,怎地反来问我?况且她们谁是真凶,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指着辩出对错。再去安慰受屈的美人。”
    齐亦北听出话中的影射,摇头笑道:“我可不敢了,刚刚十七八岁的小妮子就有这副害人的心肠,嘿!我向来是宁杀错不放过的。”
    傅悠然奇道:“真凶只会是其中之一,你竟然舍得一同放弃吗?”
    “这难道不是最保险的方法么?”齐亦北反问:“我可不想自己身边睡个蛇蝎美人。”
    “但晏佩若……”
    “怎么?”
    “没有。”傅悠然唇边绽开一抹大大地笑容,拍着齐亦北的肩膀道:“女人如衣服。总会有的。”
    齐亦北笑了笑,没有说话,拿过酒壶朝杯中注满佳酿,递还给傅悠然。
    傅悠然看着那杯酒,目光闪了闪,却转身踱了两步,看着月亮着,“我不能喝了。”
    齐亦北放下酒杯,走到傅悠然身后,犹豫了好久。轻轻从后方拥住她,“你醉了?”
    傅悠然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放松,轻轻靠在齐亦北怀中。“差一点,就醉了。”
    齐亦北轻笑,收了收手臂,“我以为大寨主是千杯不醉的。”
    傅悠然怔忡了一会,轻轻吐出一句,“酒不醉人,人自醉。”
    不知怎地,看着这与往日大不相同的傅悠然。齐亦北地心竟不争气的狂跳。
    傅悠然突然回过身子,双臂揽上齐亦北的脖子。星眸半睁。樱唇微启,慢慢的、慢慢的贴上齐亦北那好看的薄唇。
    这这这……难道这就是月亮惹的祸!齐亦北的确听说过月亮的大小会使人情绪不稳,可是……这也太香艳了吧?他还没使出他的骗吻绝招呢。偷偷瞄了一眼头顶地月亮,齐亦北要记住它现在多大,这样以后就可以……不过他很快就没心思去记住月亮的大小了。
    甜美柔软地双唇让齐亦北体内生出了一头发情的公牛,在血液里横冲直撞,冲到心脏,再冲到下腹……
    “悠然……”
    就在他按捺不住之时,傅悠然突然停下了动作,踮脚趴到他耳边轻声道:“你其实……并没有隐疾罢?”
    齐亦北紧拥住怀中地女子,让她感受自己身体的热度,含住她的耳垂昵喃道:“我早与你说过了。”
    傅悠然缩了缩脖子,细声道:“那……你为何还要找我做那个试验?”
    “呃……”那是骗你的,这话能说么?
    看着齐亦北略带尴尬的神色,傅悠然轻轻捂住他的嘴,“不必说了,我只想知道,你现在……有没有些许的……喜欢我呢?”
    看着傅悠然那氤氲含水的双眸,齐亦北真地晕了,原来男人婆温柔起来也是要人命的,这真地是那个张牙舞爪的傅悠然么?喜欢?他该是喜欢她的罢?不然为何总想着她的身子?
    齐亦北轻啄着傅悠然的唇,声音喑哑地道:“喜欢。”他现在更想做的是抱她进房去。
    傅悠然怔怔的看了他好一会,眼中满是迷茫,忽然又垂下眼去,低声道:“你既喜欢我,从今后便只能喜欢我一人,休了你的所有妾室,不准再看别的女人一眼,心中只能有我,为我做牛做马,甘愿为奴……否则你就肠穿肚烂,五雷轰顶,你做得到么?
    这个……情到浓时,女人大都会问一些傻话的,不过……傅大寨主的问法也太毒了吧?
    齐亦北暗中吞了下口水,只听傅悠然幽叹一声,“你已碰过我的身子,若是不答应,我就只好……”话没说完,就低下头去,浑身微颤地倒在齐亦北怀中,竟似……在哭?
第七十三章你那要命的温柔
    亦北,这个自诩风流的男人,连忙低下头去轻声哄道有不答应……”
    傅悠然颤声道:“你骗我任你上下其手,现在又诸般推脱,我只能……”
    就连放弃晏佩若,齐亦北也是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做了决定,可现在对着怀中的傅悠然,他竟觉得有一丝心疼从心底泛起。他一定得好好反省一下,“悠然……”
    傅悠然慢慢的抬起头,对上齐亦北时却让他一呆,傅悠然哪里在哭,分明在笑,那对黑白分明的眼中满是奸计得逞后的得意。正当齐亦北没反过味儿的时候,傅悠然话锋一转,冷声道:“我只能对你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齐亦北就觉得肚子一痛,两旁景物飞快地倒退,最后只听“扑嗵”一声……与大地做亲密接触的臀部火辣辣的提醒他,他被人……踹飞了。
    紧接着又是一拳袭来,一肘、一膝……一时间只听得院内“啪啪”作响,傅悠然拳脚不停,打得齐亦北毫无还手之力。这便是傅悠然的终极必杀十八连,功力深厚之人使出,可让被打之人没有时间还击,十八招之内足不沾地,招式之凌厉可想而知。幸而傅悠然功力尚浅,但也招招到肉,让齐亦北有苦难言。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妈。傅悠然深知这个道理,再加上齐亦北及时护住了脸,他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
    傅悠然拍了拍手,半蹲到齐亦北面前,好心的替他拂了拂肩上的灰尘,笑眯眯地道:“感觉怎么样?好久没练功了,功力退步了没?”
    齐亦北满脸痛苦的揉了揉肚子,慢慢爬起来,警惕的看着傅悠然没出声。这个……事实证明,男人婆还是不能要,哪怕她有一瞬间是那么的温柔可人。
    傅悠然也站起身来,“怎么不说话?”
    齐亦北惊疑不定的看着她,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
    傅悠然哼笑一声坐回桌边,“刚才没冤枉你吧?敢骗我,这是最轻的下场。”
    “你这是……报仇?”
    “你说呢?”
    “那你刚刚问我喜不喜你……”
    傅悠然失笑道:“你不会当真了吧?”
    齐亦北愣了愣,跟着闷闷的道:“没有。”而后又像说服自己般长舒一口气:“怎么会呢。”
    傅悠然一脸揶揄地道:“你可真差劲,一个小小的誓言就吓得你说都不会话了。”
    小小的誓言?那根本是堪比“要你命3000的玩命誓言好不好?还好自己答应,否则岂不要断送他后半生的性福?齐亦北揉了揉身上受伤的地方,嗯,不算太严重,傅悠然还是手下留了情的。抬起头,对上傅悠然的眸子,他已笑成平常的模样,“你倒是挺下本钱的,为了揍我一顿,不惜让我占尽便宜。”
    傅悠然脸上一红,转过头去看月亮,“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况且她被他占的便宜还少么?
    齐亦北夸张的长叹一声,“刚刚我倒真有点动心呢,往后你还是温柔点好。”
    傅悠然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看不到表神,猜不到想法。齐亦北奇道:“先前我怎么跟你说你都不信,现在怎么又相信我没有隐疾?”
    傅悠然回过头来笑道:“男人最着紧的应该就是这个问题了,既不能承认,又害怕人说。如果你真的有问题,宫中流言传成这样,你应该是不惜一切急着证明你没问题才对,可是你呢?竟然避出宫去了,如果不是你真的不敢面对现实,那就是你对自己的‘实力’很放心,根本不需要解释。”
    “只凭这个?”
    “当然不是,今天晏良来,我特地问了问,她说你先前根本没有与她太亲密过,对着她‘不举’而无法圆房的说法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再加上你对着我时那么……斗志昂扬。”说到这,傅悠然咳了一声,举手替自己扇了扇风。
    齐亦北惊讶地道:“看来你也不是那么笨……哎呀!”
    傅悠然眯着眼睛看着又让她踢下石凳的齐亦北,“我之所以会上当是因为当时我根本没想到你会用那种方法耍我!归根究底就是我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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