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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亦北无语,过一会又道:“熙月不回宫了?”
“她说她要冷静一下。”至于为什么要冷静,傅悠然不知道。
“让她与齐瑞南少些接触也好。”
“不什么这么问?”
傅悠然道:“齐宇西告诉我,怀王的王妃是被他的姬妾害死的。”
齐亦北神情古怪地想了半天,“原来如此。”
傅悠然大讶,“竟连你也不知道么?”
“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还要昭告天下么?不过他的确是遇到二嫂后,才开始变得勤奋。”
傅悠然愣了愣,“看来他的王妃是一个极好的女子。”看着齐亦北不明白的神情,傅悠然笑道:“你很少叫怀王二哥,却肯称她为二
嫂。”
齐亦北笑了笑,“她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女人,所有人都喜欢她。”
“像城那样?”
齐亦北盯了她半天,摇了摇头,“完全不同,是另一种感觉,很亲切。真是可惜,红颜薄命。“
傅悠然 有点不好意思,齐亦北揽过她,“情这一事全看缘分,我现在只担心倾城和他师兄。”
他们去了清幽别苑,想看看顾倾,却扑了个空,于是又转去云来居,昨天那个小二居然还记得他们,直接将他们带到后院一处靠着后
门的客房,看着不时从后门或抬或掺进来的病患, 傅悠然这才明白为什么要给木青医准备这样一个房间。
“他是要开医馆么?”
小二笑道:“当然不是,木先生这是义诊,来看病的都是些穷苦之人,掌柜的感激木先为夫人保胎和尊敬木先生的为人,这才特地开
了后门,方便病患出入。”
傅悠然和齐亦北这才明白,走到门前,顺着房间望进去, 傅悠然突然有点明白顾倾城为何对木青医情有独钟。
都说工作时的男人最有魅力,这话一点不假,看着木青医专注的神情,略显平凡的脸上竟蒙上一层圣洁的光辉,从蹙眉到舒眉,一瞬
间,便展出了风情。
他的病症看得极快,可写方时却又极慢,时而还去涂去一些,
那小二看着 傅悠然解释道:“木先生开方子时总会选些常见的药材,相互比对之下难免有些涂抹,可笑有些人还以为木先生医术不
精。”
傅悠然瞪了他一眼,“我可没这么以为。”
小二还礼,“小的没说您,大姐您多虑了。”
大姐?生气!看着 傅悠然的火力直线上升,齐亦北忙朝小二摆摆手,拉着 傅悠然进到屋内。
木青医正在给一对夫妇讲解药方上的药材,一味味,讲得极细,如何煎,怎么服,当真做到服务周到,末了又说:“十日后我才离京
,这期间可随时来这里找我。”
那两人千恩万谢,摸索着从木青医手里接到药方,极小心的揣好,这才相携而去,两人竟都是盲人。
木青医看见了他们,却只是笑着点点头,直到将最后一个病人瞧完,才一伸手,“这屋子病气重,还是去院中叙话。“
于是三人出来, 傅悠然问到:“倾城不在这里么?”
木青医笑了笑,“师妹平时有许多事要忙,只是偶尔才会过来。”
齐亦北道:“我在宫里没见着她,也不在清幽别苑,还以为来了你这里。”
木青医道:“或许是去看她义父了。”
齐亦北微有些错愕,”倾城从不去回去。”
看着木青医不触解的神情, 傅悠然奇道:“你不会不知道吧?家有恶妇,不然为何让倾城住到清幽别苑去。”
“你怎么搞的!”齐亦北也来了脾气,“连这么基本的情报都不知道?”
傅悠然:“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那么娇滴滴的美人心中满是酸楚,你竟然浑然不觉?还自我感觉良好?”
木青医:“我没有……”他想说,我没有自我感觉良好……
齐亦北打断他,“你会不会太忽略倾城了?难道你一点都没有关心过她吗?”
木青医:“我……”他想说,我有……
傅悠然“你脖子上面那颗球里到底装东西?竟然完全感觉不到倾城对你的心意吗?”
齐亦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男人的!”
傅悠然:“连心都是木头长的!”
齐亦北:“对着倾城那样的女人是个男人都会动心……”
傅悠然:“嗯哼!”
齐亦北:“除了我!”
傅悠然:“这样不行,木到一定程度会影响下一代的智商。”
……
一个时辰过去了
……
木青医放下手中的笔,将刚刚写好的药方交至齐亦北手中,“滋肺润喉。”
……………………
“这样不行! 傅悠然愤恨地坐下。
自打回到东宫,两个人就哑着嗓子讨论自已在这次行动中的不足之处。
齐亦北递过去一只瓷碗,”少说话吧,快喝了。“
傅悠然接过闻了闻,皱起了一张小脸,“闻着就苦。”
齐亦北端起另一碗尝了尝,苦着脸道:“肯定是那个姓木的趁机报复,还是找太医开副好入口的。”
“那怎么行?” 傅悠然语重心长地道:“良药苦口。”
看着 傅悠然步步逼近,齐亦北有点紧张,”你……你要干嘛?”
傅悠然奸笑两声,“喂你吃药。”
很久很久之后……
齐亦北抱着骑坐在自已身上的 傅悠然,意犹未尽地吮去她唇边的一滴汁,笑道:“若是这个方法,我宁可多喝几碗才好。”
感受着齐亦北生机勃发的身子, 傅悠然窈笑道:“不知太子殿下在晚膳前想不想先吃点开胃小菜?”
齐亦北一勾唇角,“那你得负责把我喂饱。”
晚膳?大概不需要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 傅悠然在临睡醒前才懊恼地想起,昨天她与齐亦北根本是在探讨顾倾城的问题,怎么一转眼就抛到脑后去了?满
脑子光想着床上运动,真是不知羞耻!
睁开眼,床边坐着的身影让 傅悠然吓了一跳,“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林熙月回过身来,笑道:“墨先生进宫陪皇上下棋,我随便就跟进来,有事找你。”
傅悠然打了个哈欠慢慢坐起身子,“什么事?”
林熙月刚想开口,神情古怪地拎起 傅悠然裸露在被子外的手臂,满是崇拜地道:“你们要不要这么激烈?”
傅悠然低头一瞧,她的左臂上印着一片青色印痕,按了按,有些钝痛,像是不小心撞到了什么地方后的瘀青。
呃……大概是没留神,撞到床边了,” 傅悠然揉着手道:“说吧,什么事?”
“你那块紫晶呢?”
傅悠然想了想,指着梳妆台的抽屉道:“你看看里边。”
林熙月奇道:“不是一直挂在身上?”顺手一拉被子,见到一块团龙玉佩坠在 傅悠然的胸口,“咦,这是什么?”
傅悠然红着脸拽回被子,唾道:“哪来这些废话。”
林熙月了解地一笑,“定情之物吧?”说着上前打开抽屉,摇摇头,“没有关。”
傅悠然抓了抓头发,“上次打包又摆回去,东西都乱了,你等等我。”说着招呼小进来,起身穿戴齐整,又向小安子问道:“上次收
拾东西见没见着一只黑色的小盒子?”
小安子道:“是里面装了一块紫晶的那个?”说着从一个柜子中拿出一只小箱子,里面装了一些金银和那只紫檀盒子,“太子殿下说
这东西对太子妃非常重要,让奴婢收仔细了。”
傅悠然接过盒子,心里暖暖的,拿出那条紫晶链子递给林熙月,才想起问道:“要做什么?”
林熙月摩挲着紫晶上的花纹,不确定的道:“这上面是字吧?”
傅悠然点了点头,林熙月笑道:“那就好了,昨天见着一方跟这个差不多大小的红宝三石,我说要在那上面刻字,那个掌柜的居然说
顶多能刻十个,我含今天拿去给他开开眼界,让他照着样子也给我弄出一条传家宝来。”
傅悠然笑道:“好啊,等到二十年后我儿媳妇拿着你的传家宝来找我,我就把这紫晶给她,做聘礼。”
林熙月将紫晶挂到颈上,“就快嫁了,准备好贺礼吧,”
傅悠然送林熙月出去,到东宫宫门之处时, 傅悠然忍不住问道:“你……决定要走了?”
林熙月笑了笑,“我昨天找过他。”
“他知道你要走?”
林熙月点点头。
傅悠然道:“他知道你要回去成亲?”
林熙月又点点头,。
傅悠然急道:“他就没说点什么?”
“他说……让我陪他过完寿辰再走。”
傅悠然想了想,怀王的寿辰在年底,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不过……“他既然不留你,为何还让你陪他过寿辰?”
林熙月仍是摇头,末了叹道:“也罢,只当留个回忆吧,等过完年,我就安心准备出嫁,真的再不想了。”
第九十九章 这年头,人都疯了
看着林熙月的背影,傅悠然突然有些泄气,林熙月比她理智许多,不会做出什么自动献身的傻事,但究其一声,再想让第二个男人走
进她的心中,已经太难了。
或许这就是她与林熙月最大的不同,林熙月向来知道,怎么做才是最折衷的选择。
过了两天,林熙月又来了,见着傅悠然的时候吓了一跳,傅悠然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双眼下浮起两片阴影,像是几日未睡一般。
林熙月将小安子赶出殿去,拉起傅悠然的胳膊坐下,傅悠然轻呼一声,卷起袖子一看,右臂也青了一片。
林熙月火大地道:“那小子到底有没有良心?居然把你折腾成这副模样?一天不做他能憋死么?”
饶是傅悠然这样的厚脸皮,脸上也不禁飞起两片红云,“你胡说什么。”
林熙月气愤难平,“我去找他算帐!”说罢起身要走。
傅悠然连忙拉住她,“不是你想的那回事,昨天他也觉得我有些不对劲,所以晚上都、都没有那个,可是今天早上起来,我还是这个
德性。”
“一定是先前做得太多,身子弄虚了。”
傅悠然涨红着脸道:“早上太医来瞧过了,说没什么事,多休息就好。”
林熙月哼了一声,傅悠然连忙转移话题,“你的传家宝怎么样了?”
林熙月从颈上摘下紫晶还给傅悠然,撇着嘴道:“没戏,人家说要刻成这个样子,定然要用细如牛毛的毫针,但紫晶本身质地坚硬,
太细的针又承不得力,你这个不知道是哪位大师制成,算是绝品了。”
傅悠然笑道:“义父就说是宝贝,果然如此。”
林熙月道:“你昨天没见着那掌柜的嘴脸,一双眼珠子像要掉下来似的,抓着宝贝就不撒手,还说要用他的全副身家来换,最后我赏
了他一拳,才把宝贝抢回来,TNND,让我当着怀王的面破坏淑女形象!”
提到怀王,傅悠然便想到林熙月要走之事,神情一黯,“你还是进宫陪我罢,你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林熙月笑道:“你不能出京,我可以来看你,好不容易来此京城,天天闷在宫里多不划算,紫烟那丫头好像想通了,不再天天缠着怀
王了,我在宫外还能与他逛逛街聊聊天,难道让我进宫看你与老齐你侬我侬么?”
“你就没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林熙月笑着摇摇头,“事已至此,问得多了反倒破坏我们之间的现状,这样不也很好,珍惜最后的时间罢。”
林熙月走后,傅悠然恍恍惚惚地,本想等齐亦北回来一起去给皇后请安,谁知竟不知不觉间睡着了,睁开眼时窗外已一片漆黑,叫来
小安子一问,齐亦北竟然还没回来,说是出宫去了。
又等了一会,眼看宫门要关了,齐亦北这才回来,脸上满是不快之色。
傅悠然不解地道:“你怎么了?朝中发生什么大事了么?”
齐亦北气道:“我们这几日都没见着倾城,你猜她去了哪里?”
傅悠然摇摇头,齐亦北道:“我们还道她失了踪,原来她每天都去驿馆找东方谨,两人携手出游,好不快活。”
傅悠然一愣,“东方谨?她不是很讨厌他么?难道她是想找东方谨实施那个计划?”
齐亦北没好气地道:“只怕计划没实施成,她倒先落入狼口了。”
“那木青医呢?有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人家该吃饭吃饭,该看病看病,像没这回事一样。”
“怎么会这样?”傅悠然道:“先前倾城不是说她与东方谨走得太近,木头还有些受不了吗?”
“谁知道他们搞什么!”
“不行。”傅悠然道:“你明天把她叫进宫来,我问问她。”
齐亦北点了点头,又讪然道:“若是哪个青年才俊,我倒也不急了,可偏偏是东方谨那个不男不女的,不止我不放心,舅舅和母后也
非常着急。”
傅悠然失笑道:“行了,解释什么?”
齐亦北上前环住傅悠然的腰,低声道:“不解释又怕你胡思乱想,我现在只当她做妹妹,也希望她有一个好的归宿。”
“我就那么小气么?”傅悠然鼓了鼓腮帮子,“况且你还有毒誓摆在那,如果……”
“没有如果。”齐亦北挑起傅悠然的下巴,眼中的光芒异样坚定,“永远没有。”
傅悠然又要感动了,伸手揽住齐亦北的脖子,踮起脚来香吻奉上,齐亦北只是蜻蜓点水地一吻,傅悠然不满意地嘟起双唇,齐亦北笑
了笑,“我看你这两天精神很不济,先休息几天。”
傅悠然急道:“今天睡了一个下午,精神着呢。”
看着她的架势,齐亦北哭笑不得地道:“干嘛?又想霸王硬上弓?”
“什么‘又’?”傅悠然呸了他一下,又低下头闷声道:“我不想你去找别人。”
齐亦北一愣,“什么。”
傅悠然抬起头,大声道:“我说,如果不满足你,你必然去找别人,我不想你去找她们!”
齐亦北错愕了好长时间,才失笑着将傅悠然揽进怀中,“不找别人,只找你,好不好?”
傅悠然低下头去,羞涩而又满意地一笑,伸手替齐亦北除去外衣,“我今天真的很精神……”
“少来。”
“真的,不信你看。”
“不看。”
“那你摸摸……”
……
结果如何?不用说了吧。
第二天一早,齐亦北去早朝不久,顾倾城便来了,见着傅悠然淡淡地一笑,“表嫂,你找我?”
傅悠然满脸笑意地挽住她的胳膊,“好几天没进宫给母后请安了罢?咱们一起去。”
顾倾城没说什么,低着头跟着傅悠然出来,傅悠然也不问她这几天的事,只管说什么天气冷了小草枯了这样的废话,正当傅悠然指着
头顶又要说什么,顾倾城拦下她的手笑道:“表嫂怎么不问我这些天都做了什么?”
“你想说自然就说了,你不想说,我问也是白问。”
顾倾城点了点头,“那我还是不说了罢。”
傅悠然一急,“你……”
顾倾城笑了笑,原本有些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血色,“那天我们说的事,被师兄知道了,他有些生气,以为我与东方谨也是演戏骗他
。”
“怎么会这样?”傅悠然抓抓脸,“你没有跟他解释吗?”
顾倾城意兴阑珊地道:“岂止解释,情急之下,我将自己的心意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之后……”说到这,她绝美的脸上划过一丝痛
楚,“之后师兄也明明白白的拒绝了我,他说他对我只是兄妹之谊,并未想过其他。”
傅悠然彻底的傻了,木青医,你的脑袋当真是木头做的吗?
“既然如此,我也无谓强人所难。”顾倾城的话中明显带着几分故作轻松的意思。
傅悠然急道:“那你也不能自暴自弃,天天去找那个人妖玩啊。”
顾倾城笑了笑,“东方谨也有他的好处,况且我嫁到魏国去,于我大晋也有好处。”
二人边走边说,已离得紫槐宫不远了,傅悠然一连说了四五句“绝对不行”,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唉,感情的事就是这么愁人。
正当她想破了头的时候,不远处的回廊中突然闪现的人影让她高呼一声:“齐宇西!”
那人停下,回过头来朝傅悠然的方向看了看,还真是齐宇西。
傅悠然拉着顾倾城走过去,待看清了他的脸色不由得轻呼一声,“你怎么弄成这副德性?”
齐宇西面色苍白得不带一丝血色,比先前清瘦了不少,眉头轻轻地拧在一起,似是有什么难解之事,见了傅悠然硬挤出一抹笑容,“
做什么去?”
“我们去给母后请安。”
齐宇西点点头,目光投向顾倾城,“倾城,你与你师兄怎么样了?”
顾倾城轻讶地看向傅悠然,傅悠然不好意思地讪笑道:“我与他说的。”
顾倾城笑了笑,又朝着齐宇西摇了摇头,齐宇西道:“虽遇些挫折,还是不要轻言放弃,像你这般美好的女子,任何人都会动心的。
”
傅悠然道:“你不知道,她那个师兄,就是一块木头,倾城她有些灰心了,正想着嫁给东方谨呢,你快来劝劝她。”
齐宇西看了顾倾城半天,说:“你与你师兄当真不可能么?”
顾倾城神色一黯,轻轻点了点头。
齐宇西突然笑了笑,说:“与其嫁给东方谨,不若嫁给我罢。”
看着齐宇西不似开玩笑的模样,顾倾城微一错愕,随后吐了口气,轻笑一声,“好啊。”
傅悠然……任何话语也不能形容她现在的心情,这两人在干嘛?疯了还是傻了?
“你要不要这么急?”她看向齐宇西,“虽然说你明年就可以娶妻,但是你总得慎重一点,怎么能随便来一个人就说要娶她?”
“倾城怎会是随便一人?”齐宇西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对彼此也有些了解,我欲娶她欲嫁,再合适不过,我进宫本就是来找父
皇替我择一门亲事,如今倒省了麻烦。”
“你……你最起码也应该再让国师替你算一卦,看看有没有什么凶险。”
不知是不是傅悠然的错觉,一提到“国师”二字,齐宇西本就苍白的脸色几乎白得透明,让人担心他会不会随时晕倒,他苦笑低喃一
句:“他就是我的凶险。”
“什么?”
齐宇西摇摇头,朝着顾倾城道:“如果你改了主意,可随时通知我。”
顾倾城淡淡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