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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跟谁置气呢?”正躺在王七步腿上小憩的李婉瑶惊醒,然后皱眉问道。
“写这本书的家伙。”王七步抚着少女的三千青丝,余气不消的说道。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李婉瑶拿过书,看了看后说道“一个已经死去快十年的人怎么就惹到你王大少爷了?不过虽然我不是太喜欢他的电影风格,但是他的才华与能力却是毋庸置疑的。这本书我也看过,从字里行间中我能感受到一个时刻为理想奋斗,在现实中倔强生存的老男孩的心绪。哎,有什么事情是不能想开的呢,可惜了。”说到这,少女的美眸有些黯然。为这样一个影人的逝去,也为她那善感多愁的年岁。
“你说的没错,这个人确实很有才华。更难能可贵的是他所拥有的并非将才,而是那百年难得一遇的帅才。呃,这么说或许有点玄,但情况确实就是这么个情况。这点从他投资的电影类型就可以看得出来,无论是前期的枪战片、还是后期的功夫片和末期的喜剧片,都表现出了他那极强的、超乎所在年代的前瞻性。我甚至敢说,香港电影的日渐没落,跟这个人的陨落都是有着不可割断的因果关系的。正是因为有这样一类敢于跟腐朽的环境、陈旧的模式叫板,又有能力开辟新潮流的另类家伙存在,香港电影才得以风骚一时。坐拥这样的能力却选择了将生命这出活剧草草收场,这他-妈就是无耻的浪费!瑶瑶,你说他要是活着该多好,那样我至少可以拜托二毛把他约出来,聊个天、喝个茶什么的,想想就很惬意啊。这本书的最后说他是在九二年夏天的维多利亚港跳海挂的,我了个擦的,你说我十岁那年怎么就不去香港过暑假,然后在港口遛弯的时候刚巧救下他呢?”王七步由一开始的头头是道越说越孩子气,越说越像是在跟恋人撒娇,到最后甚至已经开始YY了。
“呵呵,人生本来就是由无数个‘错过’,无数过‘早知当初’组成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学会珍惜。”李婉瑶把双手挂在王七步的脖子上,用无限暧-昧的姿势教育着这个属于她的可爱的小男人。
“举个例子?”王七步同样环抱住李婉瑶,有些挑衅的说道。
“我!”李婉瑶说的没有任何迟疑,然后可能是担心王七步再说出一些更加挑衅的话来,就主动的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嘴。嗯,这就是少女为这次主动的吻找到的最靠得住的理由。
(ps;有朋友建议我在章节的结尾和读者说点什么。好吧,嗯,我想想。呃,没想到呢。不然就写图图木有小鸡…鸡好了。可貌似不雅的,怎么办呢?推书好不好啊。推荐朋友的《无上仙祖》&《异界风流枪神》,前者的年龄后者的淫…荡程度就是质量的保障。嗯,就是这样……)
………【第四十七章 老男孩(另一半)】………
看着眼前繁华,但水质已经浑黄的海湾,杨成惨然的笑了笑。十几年的摸爬滚打,十几年的苦心经营,到如今充斥内心的却只有失望与悲伤!于是,他不禁开始质疑,质疑自己的努力、质疑自己的成绩、质疑,嗯,质疑自己。其实就像每一个轻生者一样,这时候的杨成已经开始钻牛角尖了,他异常迫切的需要想明白那个关于“人为何而生”的哲学课题,而思考的结果不外乎两种;第一、大彻大悟,立地成佛。但显然这个太扯儿了。第二、执迷不悟、心魔横生。这个就相当的靠谱了,毕竟两项之间的比例保守的说也应该在一比一亿左右。其实如果能给杨成多一点时间冷静的话,是断然不会出现天才陨落的悲惨结局的,奈何世间并没有“如果”,人类也不是足够冷静的机器,悲剧,随着杨成不断向前的步伐,一点点的,迈向结局。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教堂的小天使们请为我唱诗。唱词就用那段出自我手的台词好了;这个人的一生都好像一部电影,而他就是那部电影里面的主角。有时候他会以为自己也是别人电影里的主角,但可能他只是一个配角,只有一个镜头;更说不定,他们的片段早都被剪掉了,自己居然还不知道。也许,就是这样。只是当我死了之后,我希望还能有这样一个通过电影讲故事的人。”一段应当是出自少年人之口的碎碎念自杨成身后响起。
身躯一震,兀的停下脚步的杨成回望,见着一个俊美少年正笑嘻嘻的看着他“你……”他想说些什么,但一时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合适。
“我叫王七步,想跟你问下路,呀,还挺押韵。”王七步自顾自的说着。
“呃,好吧。那你要去哪里?”虽然心中满是疑问,但杨成还是决定顺着这个自称王七步的少年的话说下去。毕竟问出类似“你为什么在这样一个时候,在我身后朗诵出我写的那本《沉浸光影》的书的扉页语?”太傻,太绕口,也太突兀了。
“事实上我要问的是一个并不着急去的地方,你知道天堂该怎么走吗?”王七步连忙撇清关系,然后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很有意思,刚刚正准备去死的杨成,居然警惕了起来。
“如果我说只是单纯的问路而已,你信吗?”王七步蛋疼的问。
杨成没说话,给了王七步一个“你觉得我像白痴吗?”的眼神。
“不像,你丫的根本就是。”更神奇的是王七步居然读懂了,继而又说道“‘有什么事情是不能想开的呢,可惜了’如果你今天挂了,九年多之后,我媳妇一定会发出这样的感慨。听听,让一个花季少女为你这个无亲无故的人黯然神伤,你他娘的惭不惭愧!虽然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因为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要想不开,但不管遇到了什么,作为一个男人的你都不应该选择逃避,而且还是像这样永久性的。想想你那年迈的父母、想想你那些个女朋友、想想你半山的那套大房子、想想你刚有点起色的股票……都想完了之后,如果你还想死的话,继续。”
关于前世杨成的确切死因,王七步不知道。托宋艾蒙挖到的应当算作最接近真相的消息是;英国皇家娱乐高层中掌柜与东家的关系并不像外界看来的那么密切,有一名清洁工在事发的当天无意中撞见不久后红极一时的玲玲小姐扇了杨总经理一个耳光。
这个在香港报纸娱乐头条雄霸了一周之久的不幸事件在坊间的传闻不少,业界“知情人”说法也有很多,于是各种版本的杨成事件真相也就应运而生。嗯,这些“真相”基本上可以分为两大类;第一,杨成死了。第二,杨成没死。而“杨成死了”又可以分为谋杀、自杀、失足。“杨成没死”也可以分为,隐退、躲债、外星人劫持等等。没办法,人类身-体里的八卦之魂会从降生开始就熊熊燃烧,直到生命的尽头才会熄灭。所以作为八卦集散地“娱乐圈”一份子的杨成就算死了也别想消停。当然,最真实的情况除了杨成自己之外也没人能够笃定,“死无对证”不就是这么来的吗?
“尽管我不是能太听懂你在说什么,并且我的父母因为结婚早所以并不年迈,我个人目前单身、住在九龙、只投资外汇,也不管你是什么人,总之谢谢你好意的提醒。我没有要跳海,只是单纯的在港口闲逛而已。”很显然,王七步的意外闯入已经给了杨成足够的冷静时间,“死亡”这个东西已经离这个娱乐圈的打工皇帝越来越远了。
王七步还了一个“你觉得我像白痴吗?”的眼神。
“咳咳。”杨成很尴尬,只好道“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有,问路。您知道天堂怎么走吗?”这一次,王七步的很庄重。庄重到让杨成在某个瞬间真的以为眼前这位的确是一个要问路的少年。
“实在很抱歉,我不知道。”得空想想方才,不禁一阵后怕的杨成抱着感激的心态认真的回答了王七步那个看起来不是问题的问题。
“杨先生,说谎可不是好习惯哦。如果我的消息没有错的话,那个地方对你来说绝对不陌生。”王七步说的很笃定。义正词严的忽悠人,是他重生以来辛苦祭炼的本命法宝。
“还是那句话,不管怎么说我都得谢谢你。但你的消息一定是错的。这附近有间不小的教堂,按照常理来说那里应该是离天堂最近的地方,所以你还是去那碰碰运气吧。”并没有太多厌烦,只是杨成并不想在这个毫无疑义的话题上纠缠下去了。而对于这个撞见他人生中一件并不光彩事件的年轻人,他即便充满好奇,但人类的荣辱心还是让他做出“不与这个年轻人交集”的决定。
“no;no;no。”王七步摇着手指,十分做作的说道“大领导一般都不在办公室里办公,这在大陆的官场是一个基本常识。而且,我的消息是不会错的,从默默无闻道被人肯定、从龙套杂鱼到娱乐大亨,难道你不觉得这些都是那个被叫做‘天堂’的地方,才会配搭的服务吗?”
“呃,好吧,少年人,你到底想说什么?算是作为刚才事情的报答,如果你觉得对你有帮助,我不介意在今天剩下的工作时间里跟你好好聊聊。”杨成被这个谜底揭晓后,并没显得多妙的谈话引子给干败,无奈的妥协了。
上了那辆让杨成暗暗乍舌的纯白色劳斯莱斯,他不禁问了一下此刻似乎已经没有了方才那般凶猛的谈话**的王七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一个能让你想起天堂在哪的地方。”王七步回答的很淡定,丝毫没有意识他此刻的状态是有多么的臭屁。
杨成不错的涵养让他没跟小P孩一般见识,但再次挑起话茬的心思就决计没有了。更何况他还要把时间用在揣度这个神秘少年的身价背景上去,这样起码能在接下来未知的一段时间里,积累一些即便是微不足道的筹码;首先,这个少年没跟他说粤语,从头到尾都是标标准准的大陆普通话,而在香港(那个时候),一个最多十几岁却能用劳斯莱斯代步的大陆少年,其身后的背景绝对可以被叫做“复杂”甚至是“磅礴”了。
其次,这个少年是知道他的。这里的“知道”包含了他的生平简介和刚刚准备轻生的意图,可后者明显是对方不可能预先知道,就蹲守在海边等他来跳的。于是,只有自己被跟踪了,才解释得通。可是对方为什么要跟踪自己呢?谋财不会,自己那点积蓄人家是绝对不是眼前少年能看上眼的。香港拥有劳斯莱斯的门庭虽然不少,但能让一个孩子开出来招摇的估计也就是财富金字塔顶端那三两家才有这个实力。害命就更不可能了,不然不救自己不就完了。救人之后再把那人骗到某个荒山野岭杀掉?他杨成还真不相信世间会有如此蛋疼的牲口。哎,自己要是O子里那些漂亮女明星倒还有被这个富家子弟盯上劫色的可能性……总之,杨成现在是彻底的迷糊了。
并没有行驶多远,车子在一幢商务大楼前停稳。之后杨便成茫然的随王七步下车,进入大厦,然后稍稍释然的走进了一家叫做七步传媒的总经理办公室里。
“这就是你说的能让我想起天堂在哪的地方?”打量了一下被收拾的干净整洁,但明显没人入驻过的办公室,杨成问道。
“不知道你怎么想,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王七步霸气的回复。
“好了,现在这个架势已经很明显了;你是宋家的人,是打算挖我来这里吧。”杨成知道这些并不奇怪,宋氏注资娱乐业是这几天最沸沸扬扬的新闻。
“呵呵,杨先生,如果我再说问路的事儿,恐怕你的涵养就要被我挥霍光了吧?”王七步笑道。杨成亦是微笑,没言语。于是,王七步又道“我是真的很喜欢电影呢。”
让杨成没想到的,王七步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不是宋家人,想必你也能猜到我是来自那块对你来说可能还有些神秘的祖国大陆。你也不用再费心思揣度了,相信我,我的背景要比你的理智极限还要大很多。所以,我在这里和这家公司的存在本身,就已经能够说明我对这个行业的喜爱程度了。”不在乎是否会让杨成觉得自己狂傲,王七步自顾自的说着“就像我之前那句我都没有勇气说第二次的恶心表白那样,我是真的喜欢电影这个通过光影讲故事的形式。很立体,可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可以含含蓄蓄、若隐若现的讲。甚至只需一帧,就能讲诉一个跌宕起伏的完整纪年、惊天动地的爱恋。我常想,能够肆意操纵光影,带给观众感动、感悟、欢乐、沉重或者无尽的想象,这不是天堂是什么?我爱这个行当,我希望她能无尽风骚,而如果想把梦想变成现实的话,那么杨先生你就是不可或缺的。你这些年的表现让我相信你是一个真心喜欢电影,同时也有能力创造优秀电影的人。所以,我真心的希望你能入主这间办公室,带着你我两个人的梦想,继续创造一个又一个的人间天堂。”
大约三两分钟的沉默,杨成吐了口气说“我想我要再考虑考虑。”
说心里话,杨成确实被王七步少有流露出的真情实感给感染了。他扪心自问是与眼前这个大有来头的少年有着同样追求的。理智之外的很多东西,都在催促着他的应允。但是,作为一个心智健全的成年人,他还有着必须的顾虑;七步传媒的实力到底怎么样、这个少年老板是不是靠得住、万一有一天七步传媒因为各种原因倒了,他又该何去何从……
“工资待遇翻倍。”王七步自然不能接受“考虑”这样的托词,文青面具撕下,摆开了纨绔的架势。
“这不是钱的问题。”
“三倍!”
“都说了不是钱的问题。”
“五倍!”
杨成连话都懒得说了,只给了一个苦苦的笑容。
“或许……”王七步敲了敲桌子,然后缓口说道“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让你的老东家在香港娱乐圈除名……”
“你能保证,你拿什么保证?”人都是记仇的,所以这两个问题杨成脱口而出。
王七步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已经装订的手书剧本,递给杨成。封皮上是清秀到一塌糊涂的四个字“大话西游”这既是保证,又是试金石。
太阳公公下山了,王七步靠在沙发上细读着云老爷子布置的《水经注》,在脑袋里勾画那幅郦道元用荒诞文学形式写就的水脉河图。而杨成则仍在品着王七步几小时前丢给他的剧本,不知道这是第二遍还是第三遍了。
“老板,晚上没有安排的话我请你吃饭。”将剧本夹起,杨成不能不说突兀的来了这么一句。
于是王七步笑了,笑的很小人得志。
(PS习惯真可怕,这不又罗嗦上了。老男孩是杨成,也是王七步。本来以为这周要裸奔的,没想到,惊喜啊。人要学会满足,就像我有贪得无厌的问大家要收藏、红票、评论、打赏、漂亮妹纸的电话号吗?没有啊。所以,嗯,咳咳,你们懂得……)
………【第四十八章 小舞台 大舞台 更大的舞台……】………
好吧,让我们一起把这个叫做《戎装少主》次元的时间回溯到讲老男孩故事之前。那是十二月中旬的燕京,刚下过今冬的初雪,来的突兀,消失的诡谲,除了客观上造成了几起交通事故和让一些男男女女做出了一件不说出来浪漫,说出来低俗,发表出来被和谐的事情之外,并没能引起帝都大多数人一分钟以上的思考。只是住在王总队长家隔壁,那位喜欢穿着件老式军大衣在院子里晒太阳,参加过三大战役的四野老师长对总跑来听他讲往事的王七步念叨“这就像敌人的小股部队袭扰,一般出现这种情况,那么离动真格的可就不远了。七步啊,帮老头子我想着点,等国远回家的时候得提醒他注意啊。”老人姓黄,单名一个文字。他的小儿子是这个国家的交通部长,黄国远。
“好嘞,您老这话可是多年战争经验和将近一个世纪生活经验的结晶,黄叔叔他必须得听。不过在大部长下班之前,您老再给我讲讲当年的峥嵘岁月呗。昨儿个讲到围长春,今儿个是不是该打四平了?”屁-股底下坐着不知道在哪踅摸来的小马扎,凑到老人摇椅跟前的王七步谄媚道。
“小兔崽子你当这是说书呢?”老人对自己的节奏被小兔,呃,王七步掌握了很不满,于是瞪眼骂道。可随后便又失笑道“也对,这些事对于你这么个小娃娃来说可不就是说书嘛。哎,没亲眼见过刚才还活生生的战友被机枪扫了一身眼儿,被炮弹炸上天,牺牲多少人对你们这代来说也就是个数。”
听着老人笑骂而后感慨,王七步闭口不言。对这样一个老将军说上几句辩白或者宽慰的话,太傻。
“黄老爷子,我有个事情儿一直很好奇,您要是感慨完了就告诉我一声,我好问。”这一老一伪小沉默了一阵子之后,王七步决定换个方式和话题打破闷局。
“呃?”正在心头酝酿悲壮凄然情绪老人一滞,然后放声大笑道“哈哈哈!要不怎么说满大院我就看你小子顺眼呢,问吧问吧。”
黄老将军对于这个经常来陪他说话,偶尔能逗他开心王七步是看顺眼了,可是一直坐在客厅角落里的孙姓保健医生可就不这么想了。要知道人一上了年纪可是最忌讳情绪波动的,所以这名时刻记着挂老将军身体的医生这会儿估计连掐死王七步的心思都有了。
王七步对于孙医生一个劲儿的使眼神很是无动于衷。心中自欺欺人道;老子一个十岁小孩儿哪里看得懂这些。
“嘿嘿,那我就问了;您老跟国字头的那边死磕那么多年,见过他们的头头,当年那位蒋委员长没有啊?”王七步问。对于那位大枭雄,七步童鞋还是很好奇的。
“见倒是见过。当年第一次和谈的时候我负责主席的外围安保,在张治中的桂园匆匆见过一面,跟现在电视上演的的差不多;光头,穿着中山装拄个文明棍儿,看起来挺人五人六的。由于军职的关系我马马虎虎敬了个礼,只是估计老蒋当时也没拿正眼瞧我。”说起这些并不沉重的往事,老人明显健谈了很多。
“我估计他要是当时就知道您老是能在后来吃掉他几个王牌师的猛人,当时一定会狠狠的盯住您看一阵,到死都得记着您。”王七步坏笑着说道。
“净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