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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欧美的人体器官贩子不会想到把黑手伸向这里?而一旦这种事情在香港这样的国际空港发生,作为这里治安管理者的你除了能备案记录、积累档案之外还能做什么?又或者如果大规模疫情爆发,政府如果不能做到真正的全面接管社会,那么各种漏洞无疑也将成为疫情散播的渠道,试问到时候栗警务长你该怎么办呢?”
看着栗国民脸上的表情已经由愤怒逐渐转化为沉思,暗自点头的王七步就道“算了,先不要费神去想我的问题了。想要不惹苍蝇,最好的办法不是杀虫剂而是把房间打扫干净。如果现在怀柔的话倒是可以解一时之危局,完成平稳过渡,但却把危机留给了将来。五年,最多五年,香港就会成为国家对外发展的最前沿。紧接着而来的以香港为中心,包含广州、深圳、东莞等地区的珠江三角洲经济区的成立。而随之而来的便是各种问题在全国经贸的龙头爆发。十年之内,快速的经济发展倒是可以掩饰这一切,我们也可以昧着良心的安详太平。但十年之后,甚至二十年之后呢。我和你便都是当年没抓住机会,定下规矩,使一切走向枯败的历史罪人。”
听到最后“历史罪人”四字,栗国民再也耐不住内心的惶恐颓然的一屁股瘫坐在了椅子上。此刻的他,已经在再没有一丝的上位者气质,就如同一个普通的遭逢重挫的中年人一样,瞬间苍老了。
品了品尚有余温的咖啡,王七步彻底恢复了最开始时淡定模样。毕竟他不是杀人成瘾的恶魔,这番训斥即是对栗国民说的,也是对因今晨接到处决人数已达五十人的报告后衍生出一丝不忍的自己。在心下叹了口气,王七步如是想着;当死之人若不死,那些原本不该死的人便会更多,既然自己已经选择了这条充本就满杀伐的道路,那么就将路旁死在他手上恶鬼的凄厉咒骂,当作是他通往更安恬世界的挽歌吧。
何彪回到香港的时间,是他离港时候的六年之后,当年不到二十七八的大小伙子已经成为三十好几的中年人。而即便是这样,也已经是他意料之外的欣喜了。这些年就那么不知出头之日,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哪天被秘密…处死的他渡过了一个又一个难熬的夜晚。可能是思虑过渡的原因吧,原本每年都要花重金保养的头发已经掉光,眼角和额头也尽是沟壑纵横的皱纹。毫不夸张的说,三十几岁的何彪若说四十绝对什么问题都没有,若说五十都不会惹来太多类似“保养的真好”的声音。
“别跟这感慨了。咱走吧。一会儿还得让你见见你那个扛把子的爹呢。”将仍带着手铐的何彪推了个踉跄,走在他傍边的一个国安李强道。能说出这样打脸的话来,显然这哥们当年怎么混进国安小黑屋的原委他是知道些的。
“报告政府,是。”何彪连忙称是。真的,这个世界上总有人标榜自己是人中的阎王,是刀上的滚肉,那都是因为还没有碰到制他的那个人。就像悲催的已经一口一个“报告政府”的何彪,以前不也是猖狂至极的黑道二世祖。
“何彪,临来的时跟你交代的事情可都要记牢了,办好了。这么跟你说吧,你这次无论能否待罪立功都是不会再回到燕京的了。要么释放,要么就地枪决,我身上现在揣着两张纸,一张是释放令,一张是处决令。真应了那句老话,是死是活可都看你自己的了。”谈不上威吓,李强很平和的对何彪说了这样一番话。而实施情况也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并没有为何彪买回程的机票就是最好的证明。
一路无话,车行至和兴堂口,下车后李强随便拎过一个在门外晃悠的混混来,对他简单告知了何彪的身份,然后就是不语等待了。
“飞龙哥。”拨开人群走进和兴的堂口,那名被李强找上的混混向自己的大哥何飞龙报告“一个大陆公安带着阿彪回来了。
“嘭”握在手里的大哥大摔到了地方,缓了好一阵,已经年过半百的何飞龙才先呐呐,后急切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这根某些神经类疾病没有任何关系。命根子失而复得的心境没经历过的人还真不懂。这些年来他求遍关系,却连儿子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今天突然有人告诉他儿子就在门口,如果他还能保持镇定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嗯,淫…荡加八卦加脑残台剧看多的同学们你们想的没错,这个情况就是孩子不是他亲生的。好吧,扯远了……
看着多年未见又憔悴如斯的儿子,也顾不得众手下面前的形象了,何飞龙一把抱住何彪便是撕心裂肺的痛哭。先是期待的看了国安同志一眼,又见其微微点头后,何彪才敢不是很用力的抱住了父亲,心里却没有太多复杂情绪,只是想着一会儿如何能立功的他努力挤出了两滴眼泪,这一幕看在李强眼里。暗衬这样的人这次之后就算不死,但也已经废了。
(新人需要鼓励,这本《九幽妖帝》就是童鞋们鼓励新人的一个很好机会……)
………【第二十章 湘江水 红又红(…1)】………
昨天一晚发生的事情对于香港黑道的震动绝对不亚于一次十级地震,人员的大幅缩水就像丧钟那样由不得各个业内人士不听,更确切的说是不听得心惊胆战了。好吧,如果这样的恐怖事件只是单纯针对小喽啰的话,社团高层还是可以保持基本的镇定的,但是,最要命的就是但是,不少堂主甚至是社团的当家人也都在失踪的人员当中。于是,黑道最基本的等级秩序瞬间崩盘了。
很明显这应当是香港政府所为。差不多所有的幸存人员都是这么看的。那么,香港政府***疯了吗?这是来自所有的幸存者和不少消息灵通的业外人士的一致共识。扫黑也不是这么个扫法吧?不,这根本不是扫,而根本就是直接把不干净的地方炸掉。古老的华夏哲学;眼不见心不烦在一个侧面很好又很欠抽的作证了这一行为方式。
“大哥,负责桌球室的那票兄弟不见了。”一名小弟上前来汇报了堂口最新的情况。
“文哥,本该在茶餐厅集合的兄弟也没有来。”急冲冲走进堂口,又一名小弟说道。
“游戏机房也没有看到咱们的兄弟,文哥,要不我再去赌当找找……”人员失踪的消息接二连三的传来,号称尖东第一猛虎的文泰脸上的霜气已经越来越浓了。
“找不到的那些先不用管了,COLL人,把那些能聚到一起的人先都聚集到这里。”这无疑是异常慌乱和缺乏安全按的懦弱表现,但此刻的文泰已经顾及不了这些了,对于自己命运的担忧已经压倒了一切。
对于等待的人来说时间是难熬的。如果不看钟表,就像《奋斗》里说的那样,你以为过了一个小时,但其实只过了五分钟。那种随时都能把人逼疯掉的情感,在整个一上午的时间里一直都在文泰的脑袋里肆虐。好吧,可能有人会觉得至于吗?怎么说文泰也是风光无限的黑道大哥,不说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这还没弄清楚呢,就是确定发生了再严重事件(2012和小鸡…鸡找不到除外,前者只要是人都得疯,后者只要是男人都得疯)也不该他让日此的恐惧,继而在小弟面前表现出如此怂的一面吧?
嗯,他其实就是怂了。其实事情的真相很讽刺的,文泰的复杂关系网让他打探到了些许事情的真相,自殡仪馆的经理那,一夜焚尸五十具的数字让他如何才能不惊慌?黑道的人其实最不怕的就是讲规矩、将法律,因为只要还有的讲,就不会出现过分极端的后果。但是,就在今天凌晨收到消息那刻,文泰已经深切的认识到这次还未知的对手是不讲这些的。这么想着,他图突然理解了那句原本被他当做屁话“傻子才是最快乐的”的真谛。
虽然只是总数的十之一二,但一百几十人还是讲文泰的堂口围的水泄不通。缭绕的香烟烟雾和时刻伴着脏话的鼎沸人声让平时对这些讨厌至极的文泰竟然深深的陶醉,这人声幻化的安全啊。此刻几乎已经成了他维生的必须。订机票,今晚就走。带上所有家底,准备拿货的那些储备金也要带上。只要今天可以安然离开,那么就算今生不再回香港又能怎么样?文青那种蛋疼的关于乡愁的纠结情感,总是不会出现在文泰这种人身上的。
一辆房车停在文泰堂口的马路前,吸引了几乎所有在门外看守小弟的目光。
“这车要值多少钱?”一名叼烟古惑仔像是感慨,又像是再问身边的人。
“最少几百万,我在杂志上看过这款车,妈的,里面那张大床用来野战绝对爽。”还真有一个理他的。距离他最近的另一名在看色…情杂志的空闲中抽空看了两本汽车杂志的文化型古惑仔回答。只是很说话顺序和语言逻辑上就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在他看了会儿过汽车杂志后,目光又回到了色…情杂志上面。
“那你过去看看啊。如果车主是个女人的话你就泡她,如果泡到手,你的什么愿望不都实现了。”叼烟的那名古惑仔调侃。事实上也不全是调侃了,毕竟类似这样的事情他们又不是没干过。这还是要算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如果是在四下无人的暗夜郊外,一定会抢车、强…奸神马的有木有啊。
“去…你…妈的,老子又不是小白脸,如果不是这会儿正乱的话,跟上去抢了这辆车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月底我就移民了。难道那些条子要到菲律宾去抓我?”文化型古惑仔叫嚣。只是他移民的地方还真是有待商榷,随之降低的品味与智商继而也降低了他这话时面部凶狠表情的杀伤力。
“菲律宾?人妖很多的地方?”所以说啦,没文化真可怕。叼烟古惑仔舔着脸问道。
“你说的那是泰国,菲律宾是产佣人的地方。”文化型古惑仔耐心的做着扫盲工作。
“我就知道泰国的妓女不错。”叼烟古惑仔想显示一下自己也不是完全的白痴,尤其是关系到兴趣爱好这方面的事情,毕竟他处在一个谁嫖的妓质量高谁就有面子的黑道圈子。呃,尽管一些非黑的圈子很多时候也是这样啦。
“如果你还有机会再去的话一定要小心其中那些只肯做口…活的,因为其中有不少都是男人假扮的。”不愧是文化型古惑仔,竟然连这种类似与行业潜规则的东西都门清。
“嗡”车门打开,将两古惑仔之间的经验交流打断。先是一个汉子走下开路,而后又见一个留着稍长头发的俊美少年迈步下车。瞬间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竟然让原本聒噪不息的混乱场面安静了好几秒钟。
“老板,你确定你要自己动手。”一半是放心不下王七步的安全,一半是担心这样做造成什么恶劣影响,明明知道阻止不了的陈锋还是劝了这么一句。
“我是很小心眼的,这点你应该知道。”王七步淡淡一笑,就这么有些喜感的对陈锋说道“既然对方不管是用了什么形势,或者是出于有心还是无意的先向我挑衅了,这便是我不能容忍的。这个场子我不亲自找回来,以后说不定留下心里阴影的。”
“可……”陈锋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王七步大喝打断。“岳筱晨,动手!”这应该是堪比物资真言之类的东西了。因为不等话音消弭于空气,古惑仔群体中便开始传出惨叫,而且其锥心程度,都绝对不是一般跑龙套的能够模仿出来的。嗯,这需要功底。或者跟严重的说,这是非亲身接受过而不可再现的。
很是骚包的王七步同学着这纯白色的休闲风衣,什么品牌多少钱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短短片刻间衣服上已经几处沾染鲜血,就算不扔,怕是也洗不干净了。值得一说的除了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已经傻掉了的叼烟古惑仔的烟已经烧到了过滤嘴之外,还有就是哪怕是在欺负人,王七步也是并没有使用武器的。就是那么简单的拳、手、腿,打在被击打者身上发出很多种不一样的声响。皮肤开裂的声音、骨骼断裂的声音、或者内脏爆裂的声音。没有手下留情的,就算王七步再强大,消息工作作得再彻底也是很难翻清这里所有人的案底的。那么王七步便决定给与这些人何种处罚的权力交给老天。被攻击者是死是伤,是残是废都交给老天决定,他能做到的最大保证便是绝对不会因为某个古惑仔长的实在面目可憎或者实在眉清目秀而多用几分力道。
碰上王七步、岳筱晨这种杀神,这百十来个古惑仔根本就是不够看的。两三分钟过后,堂口外已经再没有一个古惑仔仍保持着站立姿势。快,真的很快,快到直到岳筱晨、王七步先后走进堂口,一些古惑仔已经被确认死亡后,围观的群众才想到了报警。但这注定是没用的,就在街口的警车像是被钉子钉在那里一样熄了火,没有任何行动。
“你们是谁?”身边最后一名小弟华丽倒下,用惊恐目光注视着面前这两个异常强大且诡异少年的文泰颤声问道。
“你好文先生,我知道你很多事情。貌似你也知道我一些事情,所以我们也就不用做更为深入的自我介绍了。简单点,我叫王七步。就是到现在还在犹豫要不要杀掉何飞龙儿子的那个燕京二世祖。”王七步的开场白总是那么欠抽和让人难以接受。但不幸的是他自我感觉也总是特别良好的称呼这是风格之类的东西。那句话怎么说来的?人品好的人的人品都差不多,人品不好的人则各有各的下限。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剧情已经陷入简单且乏味的猫戏耗子桥段中岳筱晨绕过文泰,然后径直去问关二爷要了一个苹果,然后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都不用别的,单从文泰的神情来看他也是知道了些什么的。但为了自己的生命尽量安全,他还是这么说道“王,王先生,我想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什么的真的没有。”王七步回答的特别诚恳。而收到这样诚恳回答的文泰都快要哭了。
“好吧,就算是让你死的再清楚些。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是我命令做的。你失踪的手下有一些应该是自己害怕躲起来了,但确实有一部分是遭到了我的逮捕和审问,其中七人更是因为罪犯滔天而直接被我的人就地处决。”这也是王七步的招牌,就像议论菜价那样的议论着生死攸关,攸关很多人生死。
………【第二十一章 湘江水 红又红】………
香港社会最进步或者说多少都有些无奈的就是那张狗仔时代的标签,嗯,这是一个不管如何洗涤都像过期口香糖粘在纯白体恤衫上般的顽固存在。好吧,客观的说,这一现象的成因在很大层面都源于国人胸腔内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而另一部分则要归咎于缺乏监管的香港新闻、娱乐事业衍生出来的畸形模式;无八卦,不新闻。而就在一九九七年五月六号这天,如果不发生类似当时香港电影两大票房机器周星星和周发发搞基的奇闻,那么所有报纸的头条标题就一定会是类似三和社尖东堂口发生大规模械斗,致死伤无数这样的写实文字了。
从第一个报社线人打电话给记者的那刻开始算起,到三和社外手持长枪短炮的记者就算和之前人员整齐的社团正面PK也能不落下风为止,时间也不过才过去了区区十五分钟。一泡屎的时间而已啊(不含便秘)!香港记者的速度一度让医院的救护人员、消防队的消防人员表示压力很大。这点从不久之后医院的救护人员赶到,却被堵在记者墙外面进不来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洗脑流电影里常常出现的某个医生在付出巨大代价救了某个十恶不赦的渣之后,还会说上一句“在医生面前,所有病人都是平等的”用错了地方的屁话的情节也只可能在电影中出现而已。就像今天这种情况,几乎素有的救护人员都在挤入未果后选择了站在外面等待。毕竟谁也不傻,自己或者家里人或多或少都受到过黑帮不良影响的他们一致都认为,真的范不着为了这群古惑仔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记者们死磕,值不当的。在耽搁的时间里,又有几名重伤者断气,更多的人则是永远的失去了某项(随机,不特指,想到那去的家伙,乃还真是淫…荡呢。)生理机能,从此加入残疾古惑仔的庞大队伍。是啦,其实也应该是这样的。如果坏人还能享受和好人同等待遇的话,那岂不是对好人天大的不公吗?
堂口外的情况暂且不提,单说堂口内正在上演的剧情可谓是更加的诡异。满屋子呻吟和惨叫声中,灰衣少年岳筱晨特没形象的坐在神龛旁吃着顺来的苹果;社团大哥像个崩溃的低能儿那般浑身颤抖,双目含泪。而就那么写意站在他面前的白衣少年王七步则是一脸戏谑的看着他……
“文泰,你真的很该死呢。”很有杀伤力的一句话,被王七步就这样轻描淡写,甚至都不配一些必要表情(如瞪眼、皱眉)的说了出来“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吧,你在警局的犯罪档案足足装了两个大规格文件柜。其实只是随便翻那么几页,我便已经划入必死的行列了。但奈何我那蛋疼的性格,还是决定对你的下限进行一次探底。很好,你成功的让我这个自认为见过大场面的家伙震惊了。你能告诉我你在入室强…奸未成年少女被那孩子妈妈撞见后有连孩子他妈一起强…奸时是怎么想的吗?毛片看多了想事件一下?那怎么不回家跟你姐你妈练习呢?老太太年龄是大了些,但是口…活总没问题吧。你姐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这配合出来的效果不比小鬼子那个来的变态吗?”
王七步恶毒至极的语言折磨让文泰身上的抖动已经说不清楚是怕的还是气的了,总之可以想见的是此刻文泰所受的折磨应当算是他此生空前的,也必定是人世间最惨烈的。就连多年来专攻吐槽的岳筱晨也还是被王七步恶心的最终没能咽下已经嚼了一阵的苹果,一口吐了出来。
然而,王七步并没有打算就此终结,接着又道“还有丽都夜总会后门那个露宿老人怎么就招惹到你了?你至于和着手下一起在阴暗潮湿的后巷里结束了他或许卑微的一生吗?他当时那些哀嚎和企业一定不如现在的响亮吧?难道一条性命只是作为你酒后消遣取乐而存在,然后再残忍的终结吗?九五年之后,干掉丧彪的你成为了香港名副其实的毒王,垄断了香港百分之八十五的货源,生意做的好大啊文老板。而香港每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