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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丧彪的你成为了香港名副其实的毒王,垄断了香港百分之八十五的货源,生意做的好大啊文老板。而香港每年直接因吸毒死亡的人数就要超过三百,那些因吸毒而破碎的家庭、毁了的人更是不计其数,这些罪恶,你文老板是不是也要背负上百分之八十五呢?佛家总讲,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所以文泰,还是那句话,你真该死呢。”
那些伤害或者危害到了别人的行为,我们便可将之称为罪恶。圣经中最大的恶便是不信神。西方根本就不懂如何含蓄的神祗理论总是会让东方人感叹西方的某神是条磊落性情的真汉子。并没有故意将话题扯远,只是想辨证的考量一下西方的神祗体系与东方黑帮的微妙关系而已。其实每个黑帮大哥最想说的台词不都是“除我之外,不能有其他的大哥”吗?那些不跟我混得,或者跟着我混的二五仔(无间道两大天王饰演的那种角色)都他…妈该死的。其实这些香港的古惑仔大多都是这样一群很有意思的人,拜完关公出去砍人,砍完人再去教堂忏悔。也许就是在这样一个畸形社会背景之下,才会诞生了诸如文泰这种已经迷失了人类本性的畜生吧。
“你***到底要说什么?”精神已经崩溃的文泰流着眼泪叫嚣。
“简单的问你些问题然后再杀了你,你不至于这么反应吧。”王七步如此的折磨文泰。
“杀了我?我不用出去也知道外面一定全是记者,就算你在燕京是有背景的,但就这么多照相机前杀了我,你的麻烦也不会小吧。”几乎没什么底气,但除了生命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文泰做着最后的挣扎。
“嗯,我想你一定误会什么了,你这种渣是没有资格让我这样一个天之骄子无目的的浪费时间说这么多东西的。所以,嗯,看你那个真的很难看的表情就知道你已经猜到些什么了。我就是要让你死在全港媒体之前的,而且还不能只是普通的死亡,是要那种很惨很惨,电视台需要打几层马赛克才可以播出的那种。”王七步摆手解释,语气和神态都不像早就意识到这样只会让对方更加崩溃的样子。所以说这货不去演电影还真是可惜了呢。
“王八蛋,我跟你拼了。”叫嚣着要站起来的文泰事实只是表露了微微的趋势。“砰”应当是极远处射来的铅芯子弹将文泰的左脚直接轰烂。这个烂不是形容词,是真正意义上的烂掉了。已经焦黑的脚筋还粘连这几块碎骨,便是此刻文泰左脚的全部内容了。
“啊!”已经不是人声的惨叫盖过了房间里所有古惑仔惨叫的总和,自文泰嘴里嚎出,王七步、岳筱晨极平静的看着。
“大声点,再大声点,外面记者的那些小松鼠一定收到了,但就不知道够不够清晰呢。”王七步就道,说着还伸手将文泰往起一提,然后放下,就任凭文泰的“左脚”再次触底,于是第二声惨叫响起。
“王七步,我突然觉得我们很变态啊。”岳筱晨喃喃道,是被眼前场景惊吓的。毕竟投毒杀死一个人和开枪杀死一个人不一样;开枪杀死一个人和拿刀杀死一个也不一样;拿刀杀死一个人和徒手杀死一个人还不一样;徒手杀死一个人和虐杀一个人更是不一样的。
“嗯,如果不考虑到这渣的生平事迹的话我们就确实很变态了。但是你想想,如果让这样一个罪大恶极的人就那么简简单单的死去,那就就不是我们变不变态的问题了,而是这个变态的社会还有没有公允,冥冥中还有没有天道的事情了。”王七步回答,很不负责人的为心态上和年龄上都是少年的岳筱晨建立几乎极端的人生观。
“砰。”又一发狙击子弹在文泰身上炸开,这次是右脚。位置有一点,只是他的右脚整个飞了出去。嗯,即便这样也是不会让王七步苛责的,毕竟一千米之外射击一个正满地打滚的家伙能打到这样就已经是巅峰狙击手才能做到的事情了。
“啊!”……“砰”……“啊!”……“砰”……
想来是因为并没有接到王七步终止任务的命令,千米外的狙击手就这么一枪一枪至四肢开始,将原本属于文泰身上的组织剥离身体。
“你,你才,才是魔吹(鬼)。”吐着血沫子,几乎只剩下驱赶和脑袋的文泰死盯着王七步说道。他要记住这个人,如果能做鬼的话就算拼到魂飞魄散也一定不会放过他。
“嗯,好吧,说来也奇怪了,许是你的怨念太过强大了吧,我能感受你的一些关于封建迷信的幼稚想法。虽然跟你这样一团烂肉说这种话有些残忍,但是考虑到你曾经数倍于这样对别人残忍过,所以我也就不考虑你的感受了。”同样毫不闪避的直视着文泰已经被血丝沁满的眼睛,王七步很不善良的装腔作势道“咳咳,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那语气,跟幼儿园的阿姨教小朋友有得一拼了。
于是,文泰的最后一丝心里支撑也怦然瓦解,然后便像一滩还有思维的烂肉那样任凭子弹的宰割,痛苦,已经由原本的一点一点,变成了无边无际的了。最后,他,文泰,悔不当初了。
王七步、岳筱晨走到后门之外时,枪声和惨叫声仍未歇止。十五分钟过去了,当枪声不再响起,胆大的记者带着照相机冲进堂口,找到原本心中期待的目标之后,便直接“哇”的吐了出来,为的是在堂口中央那一块空旷位置上的一堆碎肉,和一个完整的头颅……
夕阳斜照湘江,水色自是红了又红。
(抱歉,昨天悲催的断更了。今天这章是很用心写的,少点,但是精华。明、后天的情况会好些,下周爆发。嗯,就这样。最后,爱你们哦。我的读者我的亲!)
………【第二十二章 饵】………
发生在香港的黑帮惨案,配合着那几张被打了马赛克的限制级照片掀起的舆论热潮在政府的不理不睬之下翻起了沧澜,却着实又透露着诡谲的气息。怎么说呢?如果仅仅是扫黑的话,民众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了;如果仅仅是在扫黑过程中击毙了几个黑社会成员的话,民众也是会拍手称快的。如果被击毙的黑社会成员的数量只是比平时多了一点,除了一些极个别的普世众会像亲爸爸被人谋杀而悲痛欲绝的闹腾一阵子之外,绝大部分民众也只是会把这些当作一次警方的强硬表现而已。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的。所以,一场极度血腥的杀戮就这么没有经过多少包装的呈现在公众的面前。
关了由非法天线接收进来的香港节目,岭南省省委副书记赵忠不由得自语了一句“这小子疯了吗?”是的,他很疑惑。自从数年前那次未曾谋面的交锋失败,亲手将跟了自己近十年秘书送上路后,他差不多一直都保持着谨慎且困惑的状态。更别说今天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了。嗯,这跟神经过敏什么的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毕竟数年前事件造成的余波自今日也未曾平息;金旭按原定死在了国安的审讯室里,这样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自是没人会追查的。但是赵家这几年来一直被高层大佬抱团按着却是铁一般的事实。就拿他自己来说吧,本来定下来擢升省长,然后调至闽浙任省委书记的他却被生生的在市委书记的位置上按了两年,而后又被中组部委任为现在无权无势的省委副书记。又考虑道叶家之于王家的关系,就这么被耗在岭南的赵忠所要承受的艰辛,可不是没有感同身受的人可以想象得到的。基本上常委会上只要他发言,一两个反驳的声音是决计少不了的。而且每次那些沉浮宦海数十年的老官油子都像官场菜鸟那样不由分说的直接打脸,甚至骂娘。有一次实在忍受不了的赵忠在会上质问省委书记“这就是你带出来的兵,怎么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懂?”谁知脑门上早就烙上了深深叶家族标的省委书记却道“骂娘怎么啦?庐山会议上彭老总还骂主席的娘呢?难道主席骂得,你赵副书记就骂不得了?这是什么道理。而且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骂娘也是有工作热情的表现嘛。方式欠妥可以批评改正,但是某些同志只是拘泥于形式却不为老百姓办实事却是必须要严厉政治的党风问题了。”
听得这话,赵忠一口鲜血差点没喷出来。骂娘都骂出理来了他可以不计较,把主席抬出来扯这些不是道理的道理他也和着血听了,但是说我不给老百姓办实事,我他…妈也得有权利办啊。专职书记,主管党政建设。这样简短的职务介绍怕是要打破中华省级干部中最字数最少的记录了吧。另外他最近这两次全省人代会都是以刚刚过线涉险过关当选也成了体制内的笑谈。而且,中央高层除了他自己老子之外,居然全都对此保持不闻不问的漠视态度,这才是最可怕的。原本身体健康的他,前两年被诊断出了重度心脏病。当这份报告递到王七步手上时,这货差点没笑疯了。因为只有他知道,上辈子赵忠可是没有这病的。
不仅仅是赵忠一人事实上整个赵家一脉近年来也是人员凋零,处处受排挤的惨淡局面,如果不是赵老爷子还在,那么土崩瓦解,也只是瞬息间的事情。然而就在刚才,他竟然看到了改变这一切的希望,这让他如何能平静?很明显,香港的事情都是王家那个小子搞出来的,而且搞的还很大条。他知道,香港不比内地,有些事情不是想捂就能捂住的。“到底是毛孩子啊。就算再早熟,但也总是会出问题的。”
王家之所以强大,就是因为祖孙三代全都金刚不坏,现在王七步出了这么大的问题,如果抓住机会猛打的话,赵家便又有了可以重回台面的资本!这样感叹着,一口浊气自他口中吐出,窗外的天空干净了不少啊。
“书记?”秘书张律唤着赵忠。因为大老板已经沉思了将近半个小时,还不时冒出两句他听不懂的无限类似疯话来。
“给我订机票,我要回燕京。”被秘书唤醒,稳了稳散乱的心神,赵忠说道。这样反叛的机会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想轻易错过的。
“推迟演唱会不好吧?”中环的商圈里,拉着帽子墨镜都遮掩不住惊艳美女的手,王七步这般问道。
“怎么?七步传媒的大老板心疼钱了。放心,以后会给你赚更多的钱的。”美女调笑,眼镜下的美眸闪动着可以被称作幸福的光芒。
“怎么会不心疼呢。我不看报表都能想象到天后王绯演唱会的舞美宣传投资会是一个多么庞大的天文数字。每拖延一天,所带来的额外开销也都会使很恐怖的吧。”王七步就道,搭配着极其做作的心疼表情。
“讨厌。”王绯笑骂,想着跟王七步在一起想不开心,想不笑都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啊。
“那总得有个理由吧?”在Prada门前站定,王七步牵着王绯走了进去。
“耍大牌不行吗?就想多点时间陪我的小男朋友不行吗?”面对王七步的追问,王绯不耐烦道。但墨镜下的目光闪躲。
“呵呵,不小的,你要叫师哥的。”王七步随手抓起一款提包,放在王绯身前比了比,然后像是满意自己眼光那样的给出了一个我果然很有眼光的微笑。对身后的随行导购小姐诶就道“包起来。”
“不用了吧。跟这个差不多款式的包你差不多给我买了一百个了。”王绯就道。没一点矫情,她现在上街之前最纠结的事情就是到底该装备什么之类的事情。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全世界都买给你的。”王七步没回头道。其语气和内容不说王绯,差点没让后面的导购小姐化了。其实从王七步走进商店的那刻起,就已经吸引了所有导购小姐包括已经结婚的店长的目光。英俊、多金、温柔,这样的王七步几乎是所有女人心中白马王子。
“七步,嗯,师哥……”被感动到一塌糊涂的王绯试着组织一些可以现在说,又能表达心中情感的情话。
“说吧,推迟演唱会是不是因为听到了一些关于我的负面消息?”神经刀般的王七步兀的问道,将王绯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支支吾吾起来。
“没事儿的。”仔细端详着一件塑胶模特身上的连衣裙,王七步风轻云淡的安慰王绯道“真的没事儿的。作为我的女人你怎么还没有燕京的那些自我来港就没打过一个电话的燕京大佬们相信我呢?我承认我在这次事件的处理手法上确实有些极端,但这都是不要紧的。丰厚的回报是值得我去这样做的。至于你最可能听到的三和社文泰的事情,我也是故意的。想钓鱼的话怎么也要投点饵料吧。出门之前我收到消息,全岭南最不招人待见的省委副书记已经上了飞燕京的飞机。看来,对于饵料,鱼儿还是很满意的。”
“七步……”王绯很开心王七步能跟她说这些,多半是因为在关乎到最高层级的政治斗…争中王七步还做到对她一点都不设防吧。
“你不想开演唱会也好,毕竟最近香港不会那么安全。水已经被我搅的很浑了,嗯,是那种超出我预期的浑。一些国际组织的人已经混进香港了;杀手、黑帮、恐怖组织、各国政府的间谍探子……我没让人动他们,所以在很多时候便是不可控的了。当然,我指的的是入微的控制,距离失控的搞风搞雨,他们还差的远呢。”转过头来,带着微微笑容的王七步对王绯说道“那么,晚上你想吃什么?虽然昨天我们就已经订好今天要吃海鲜了,但是考虑到你今天总是不自觉的揉小腹,那个来了吧。海物大寒,不能吃的。不然一会儿我们回去的时候先去市场买些猪肝、龙眼什么的,我给你熬汤喝吧。另外鸡蛋糕你喜欢吗?我打电话问过我妈怎么做了,回去一起做给你吃好了。”
大颗大颗的眼泪不能自禁的落了下来,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的王绯却笑得异常灿烂。她的男友王七步,这个少年人背负的东西是有多么沉重和庞大她是知道一些的,那是令她和她相信任何一个人都会望而生畏的。然而,他心思竟然用在自己身上那么多,那么多,多到作为一个女人的她都会觉得奢侈的地步。这一刻,她真的很想抱紧王七步,给他亲……下一刻,被拥入怀抱的温暖袭来,她的眼泪也就越发的止不住了。
“先生,你是我见过的对女朋友最好的人。这是我的员工卡,你拿着这个能打七折。”恋人相拥际,导购小姐递上员工卡,也是眼眶微湿的说道。
王七步接过员工卡笑着说好,然后又道“也给自己挑一套吧,我送你。”
导购小姐忙道“不用,我这么做只是被你对女朋友这么好感动到了而已。”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拒绝你的好意,你也不应该拒绝我的,不是吗?”王七步如是反问。嘴角的弧度刚好如晨光照射来的那般慵懒,散步着原本只属于吸血鬼的气息……
(呃,在努力纠结文字。下周首页,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有些小激动呢。宅了一整天的我在去楼下忙零食的时候突然悟出了一个很深刻的哲理;好好写文,天天向上。)
………【第二十三章 双钩】………
放下已经微凉的咖啡,于敏微微的叹了口气。轻工业部副部长的椅子看起来奢华,但只有亲自坐上去才知道,不好坐的。国家产业结构发展变化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快到就算是已经升格为规矩制定者得她都常常会力不从心的地步。又加上今天稍早前的那一次总书记对部里三个当家人的绝密召见,召见的内容也就决定了前路势必更加的茫茫了。别看夏家祖辈的光辉过于强大,却也直接导致了夏家二代可分配资源的缩水。并不矛盾,在那个众人需要仰视的层级之上,世袭罔替本就是大忌。所以她这个夏家儿媳身上的担子,无形中便重了很多了。
“妈。”手里捧着毯子,已经是婷婷少女的夏薇唤着已经出神,都没发现她走近的母亲。
“薇薇。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虽然妈妈相信即将到来的中考对你来说是很简单的事情,但还是要好好养精蓄锐啊,用你爷爷的话说就是狮子扑兔尚且用尽全力,你也不想到时候马失前蹄吧。”回过神来,于敏对女儿调笑道。母女之间随着女儿年龄的增长,是会越来越像姐妹花的。
“前几年我熬夜复习时候你总对我说的那句话现在原封不动的还给你,早点睡吧,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夏薇边说,边将毯子围在于敏的身上。
“呵呵,还是生养女儿好啊。如果是男孩子,哪会像你这般董事,这般心疼妈妈。”于敏搂过女儿的双手感性道。
“男孩子也有董事的。”几乎是下意识的,这样一句话自夏薇口中脱出。
“哦?”于敏听得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我的薇薇长大了呢。快跟妈妈说说那个男孩子是怎么个懂事法呢。”
即便是天才少女,但面对这样一个羞人的问题也是大窘,别过头去,浑然不觉那抹羞红正落在于敏的眼里,惹来大青衣一声不知包含了多少复杂情感的叹息,道“七步那孩子无疑是极优秀的,甚至可以说是优秀过了头了。所以他的世界必定是精彩纷繁,但能留给某个人的空间却也必定少之又少了。做他的女人,等待怕是必修课吧。”
“妈!”夏薇娇嗔,为的是母亲将少女心事挑明。然后又担心道“我听爷爷念叨,他好像遇到麻烦。”她是想转移话题的,却浑然忘记了这样便是默认了。
“确实是大麻烦啊!”于敏感慨道“赵家老大已经从岭南回京运作了,而且七步这次不占理,许是赵家真能弄出个什么结果来。真不知道七步那么谨慎的一个孩子,怎么这次就让赵家抓做小辫子了呢。”
“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我相信他一定是有他的想法的。”天知道这是源自哪门子信仰,夏薇就道。
“你这是典型的少女思恋时的想法。”用手点了一下女儿的额头,于敏没好气道“不过要说七步那孩子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我也是不信的。赵家也不是没在他身上吃过大亏,这种本就是有先例的事情谁都不好说的。”
“妈妈,你是说这些都在七步的计划之中。”处于兴奋状态下的夏薇竟然忘记了一直刻意在母亲面前规避提及那人名字的小心思。
“呵呵,这个可能性很大,但是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这种事情我都能想到,赵家又怎么会想不到呢。所以这件事情今后的走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