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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90年-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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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晒谷场上,陈明吸了口红塔山,不无感叹地对两个儿子说:“一晃眼就过了一年啊。”

    陈东笑道:“是很快,连我都做爸爸了。”

    奶奶有些抱怨地对陈南道:“阿南,你什么时候找对象啊。”

    陈南尴尬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银框眼镜,姗姗笑道:“妈你别急,我这不在找么……”

    “找找找……你每次都找,给你介绍么你看不上,你倒是找个让我们看看啊!”老爷子有些不悦地说。

    “大过年的别动气”,张青推了推老伴,说:“阿南啊,我看蒋村的那个,就你高中时候的同学不错啊,你以前不是有跟她一起过么,怎么现在没声响了?”

    “美琴她好象在考什么东西,也比较忙。”陈南皱了下眉头,思索着道。

    陈阳听到蒋美琴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由露出一个笑脸,因为那正是自己未来的婶娘,现在的叔叔还有点嫌她矮小,可是用不了多久,叔叔就会因为见识了太多恐龙,而选择虽然矮小,但容貌出众的婶娘了。

    这时候,吴玲现陈阳在笑,不由好奇地逗弄道:“阳阳笑啊?笑什么啊?”

    陈阳眨巴了两下眼,“喏喏”地叫了几声,指指天上的烟花,虽然陈阳基本没看……

    91年的春晚,陈佩斯与朱时茂主演的经典小品《警察与小偷》上演了,这时候的本山大爷还只是大叔,比起十几年后的风光,还差了不少火候。另外,陈阳还见到了甄妮、姜育恒、潘美辰、谭咏麟等港台歌手,叫不少村里一同来看联欢晚会的年轻人跟着唱起歌,影响力可见一斑。

    晚点多,一家人才送走了不少一起看春晚的乡亲,虽然春晚没结束,可大家都困了,而且主人家也需要休息,再拖下去,赖着人家的彩色电视机不放,也不像话。

    陈东很讨好地给老婆洗热水脚,混充很懂地按摩了几下,疗效有没有不知道,总之按地吴玲面色鲜艳欲滴,就差没呻吟出来了。陈阳则早已经被洗了喷喷香,早被扔床里了。

    家中一共是三个卧室,一楼爷爷奶奶睡,二楼则是陈阳与父母睡一起一间,叔叔陈南单独一间。

    陈阳的小床被安置在父母大床边上,靠近大床的一边没有护栏,可以方便吴玲晚上照顾,和抱来抱去哺乳。

    陈阳其实一直有纳闷,为什么自己睡在父母的旁边,可是从来没有见到父母晚上“做那爱做的事”呢?难道自己老爸老妈都苦修过,亦或是每次都等到自己睡熟了再做?那也太剽悍了,自己好几次抱着强烈好奇心,忍到午夜才睡,都见他们睡着了,也没啥动静。

    还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两人不学好,白日宣淫,那就厉害了,情调高雅啊。

    终于,在这辞旧迎新的一夜,陈阳得到了答案……。

    一上床,陈东搂着老婆看了会儿电视,当时间差不多到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怀里的吴玲感觉到有只狡猾的手开始在自己胸前臀间的敏感地带作祟,不由地俏脸一红,打了下陈东的胸脯,“不要乱摸,孩子在一边呢!”

    陈东并没停止自己的入侵,而是嘿嘿小声笑道:“怕什么,其实我们根本不用躲躲藏藏的,阳阳什么都不懂呢,三、四岁以前的事情,孩子以后哪会记得。”

    “不要……很丢人的……”吴玲手护在胸前,摇头嗫嚅着不肯。

    陈东缓缓地移动身体,最后俯在吴玲身上,凑近了说:“阿玲,你想想啊,现在是90年最后的一小段时间,我们做完,就是91年了,对不对?”

    吴玲身体已经软地不行了,本就已经在长时间的爱抚下有些动情,此刻更是火烧到了耳根,迷糊地回应,“对,怎……怎么了……”

    “那也就是说,我们两个,从90年一直做到了91年,都跨年了啊,在年与年交替的时刻,我们是连在一起的,这是不是很有意义?”陈东挑着眉毛诱惑,“连”字还特意拖长音。

    “哪有你这样的歪理的……”吴玲又想笑又觉得害羞。

    在一旁听到这些话的陈阳竭力保持着睡眠的姿态,其实早快憋得肚子抽筋了,直想狂笑出来,自己这老爸也太猛了,跨年做-爱的事都能想出来!

    吴玲终于抵挡不住如此“富有意义的活动”的诱惑,半推半就地与丈夫在床上做起了跨年大戏,而这稀有的孩时记忆,陈阳是打死都不敢说出来的……太香艳,太刺激,太**了……



………【第009章 【娇娇的学习能力】】………

    009

    正月第一天,自是上外婆家,又颠簸的摩托车,但陈阳感觉似乎度慢了些,或许是由于昨天夜里,父亲陈东“操劳”过度引起的后遗症。不过看老妈精神饱满,面色红润,就跟恢复了年轻大姑娘状态一般。

    果然,女人就是剽悍啊!陈阳以前就一直纳闷,为什么男人动不动就“每天回家两粒”,女人却是条理养颜居多,这一下比较,高低立判啊!

    到了外婆家,喝了小碗糖水,陈阳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那正是自己的姨夫胡卫国,与自己姨娘吴菁坐一起,如记忆中一样,那副憨厚的笑意是谁也无法拒绝的好感。

    但是,如果有人真认为胡卫国是个老实憨厚的人,那就大错特错了,作为一个几年后的银行行长与大量资产的掌控者,了解他的人都会戏称他为“老甲鱼”,意思是头缩着,敦厚模样,却是骨子里有种狠劲,咬住目标绝对不放。

    姨夫这次大年初一跑到外婆家来,很显然就是与姨娘的婚事已经定了,大家在午饭过程中,商议着决定,到3月份,就把这桩事儿给办了,也算了却了二老又一桩心事。

    事情既然已经注定,那么大家的气氛自然更为活跃,姨夫不喝酒,只抽烟,所以没办法痛饮,可外公与陈东一岳丈一女婿的,喝得全部抬不起舌头来。

    下午的时候,头脑昏沉的外公与父亲都上楼睡午觉,吴玲、吴菁与吴平三姐弟,与外婆一起玩农村里最火的娱乐节目——麻将。这时候的杭州麻将还比较规矩,不似后来那些“豪华七客”等古怪玩法。四人也就打时间,过过麻将瘾,用的都扑克牌当钱。

    原本外婆是想让“半个女婿”胡卫国打的,可胡卫国坚持让未婚妻打,外婆感到很开心,觉得这是女婿让女儿,果然没看走眼,其实一旁偷笑的陈阳知道,根本不是那样。自己姨夫的麻将水平,现在的大家还不太清楚,可等到姨娘嫁过去以后,大家都会明白了,姨夫这是觉得这种等级的麻将局,丝毫没挑战性!

    陈阳虽然说不得精通扑克、麻将这些个东西,但生在官商皆具的人家里,眼界还是有的。当初自己曾经看姨夫打过几局,他打的牌,看起来毫无根据,有的甚至没有逻辑可言,但到了几轮后,就偏偏会有需要的牌过来,恰倒好处地让牌变顺了!

    陈阳猜测,像姨夫搞金融与投资的人,大脑的计算能力与推理能力绝对不会是盖的,他肯定有他自己的一套思路在指导,与常规的麻将思考模式有着细微区别。外加上无数盘的洗礼,早已经有了一种敏锐的感知……说得有些悬乎,但当初见到姨夫一只好牌接一只好牌,鬼使神差地摸到的时候,陈阳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了。

    当然,姨夫不是看不起外婆等人的牌局,他时不时会指导姨娘打上几只,但姨娘却笑话他根本不会,那是乱打,姨夫也就一笑了之。悠闲地喝喝茶水,时不时很喜欢地来摸摸陈阳,逗一逗。

    陈阳还是内心很感激姨夫的,当初自己父亲在98年逝世以后,姨夫很多次找自己谈心,给予自己的,不论是物质还是精神上的帮助,都是巨大的……

    好久不见的娇娇女娃来了,这次抱她来的是她母亲,手里捧着个奶瓶,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以一种思考的表情看着小床里的陈阳。

    由于吴玲是娇娇她奶奶看着长大的,外加上娇娇的父母都是七贤桥本地人,与吴玲熟地不能再熟了,彼此的儿女,自然分外喜爱。

    娇娇的妈也是麻将忠实“粉丝”,见一家人正凑一起打麻将,就算不能上阵,看看也是很过瘾的,所以听外婆的话,像上次一样,把娇娇放到了陈阳的旁边,就去看麻将局了,时不时地还惊叫几声,叹息几声,很是投入。

    陈阳心里乐开花了,娇娇小妞看来是注定逃不出小色狼的爪子了,才没躺下没多久,娇娇都没认清楚周围情况,小手乱摸着呢,陈阳就探过自己的手指,在娇娇的小下巴上钩了钩,咧嘴直乐,心道:妞,给本小爷笑一个。

    娇娇疑惑地看着眼前与自己同样大小的男孩子,笑是没笑,只不过下意识地,学着陈阳的样子,也去钩了钩陈阳的下巴。

    这下,陈阳不干了,这小妮子才多大啊,竟然敢反调戏本小爷,不可饶恕!

    于是乎,陈阳小心地挪啊挪,将身体挪到娇娇身边贴紧了,与娇娇来了个脸对脸,面对面,大眼瞪小眼,眼皮眨呀眨地就这么对视。

    终于,陈阳那挣扎的灵魂无法抵受住眼前鲜嫩若映山红花瓣的小嘴诱惑,心里很纯洁地想道:既然上次已经亲过了,再亲就不算糟蹋了,该算循环利用,环保!

    就这样,在娇娇懵懂不知,又似曾体验的感觉中,陈阳在她柔软细腻的唇瓣上啄了一下!

    陈阳原本以为娇娇会叫出来,或者跟上次似的大哭一场,可惜自己全部猜错了,小妮子只是皱了皱淡淡的小月眉,然后嘟起了嘴……

    接下来生的事情,足够陈阳一生做噩梦!

    娇娇,反亲了陈阳一口!

    陈阳的第一反应是,呆滞,第二反应是,自己又被反调戏了,第三反应是,娇娇的学习能力太可怕了!

    亲完之后,娇娇似乎觉得很有趣,在陈阳还在哭笑不得,失神的时候,娇娇又是“啧”地亲了下陈阳那张开的嘴,甚至连带着奶味的津液都有流出来。

    陈阳无语了,不是该自己调戏娇娇的吗?怎么角色反过来了!?

    在娇娇第三次露出兴奋的笑容,想去亲陈阳嘴巴的时候,陈阳毫不犹豫地提前亲了一口!

    娇娇也不知怎的,似乎觉得嘴对嘴,软软的,腻腻的,很是香甜一般,亲上瘾了!

    接下来的“亲吻大战”斗,完全不是陈阳能控制的了,娇娇几乎不间断地“**”着陈阳的嘴唇,可怜的陈阳如同被反推倒弱男子,最叫陈阳感到屈辱的是,这个“女王”还是自己调教出来的,还不满一周岁的娃娃啊!

    这天夜里回家的时候,陈阳觉得,自己的嘴唇似乎麻痹了……



………【第010章 【志向】】………

    1991年的春天,世界总体显得平静而安详,连持续矛盾激烈了将近十年的中越边境,也是在这一年逐渐缓和,关系正常化……不过苏联人不好过,3月31日,从月初开始的顿巴斯煤矿工人罢工,波及全苏联后,苏联国内起码就有200座矿产停产,30万工人停工。

    陈阳想到今年就是苏联解体的一年,不禁感慨,暴风雨的前夕,总是相对安宁的。

    那些事情距离小老百姓还很遥远,对于陈阳一家来说,阳春三月是忙碌的。

    一年之计在于春,农活要做起来的同时,一家人还为姨娘吴菁的婚礼费了不少心思。

    这时候的结婚还不似十几年后那么铺张,更没有说哪家花钱进酒店里包场子的,一顿完事。一到有人结婚,亲戚、朋友、乡亲,家家户户出人,出桌子、凳子,碗、筷、锅盆的,都凑在一起,请个村里的厨师烧上十几二十桌的,就算很了不得了。

    由于结婚那天下了些毛毛细雨,所以天气格外阴寒,吴菁准备的一套大红色毛线衫,也恰倒好处,穿着不会太热。至于胡卫国,则是一身定做的西装。

    这时候村子里还没有人结婚是穿婚纱的,大多以红色的衣服代替。其实,就算有婚纱,也未必敢穿,露那么多肉,对于此时的农村妇女而言,会很难接受。而且很多时候,走的泥地,婚纱就很不般配了。

    陈东陈南两兄弟,帮着端盘子,吴玲则陪着妹妹妹夫分喜糖,红鸡蛋,可怜的小陈阳在这几天,就沦落为众多几乎不认识人的玩偶,你摸摸,我抱抱的。为什么说几天呢,因为按照习俗,结婚那天吃不完的饭菜,一连接下去两、三天都要请临近的亲戚朋友吃,虽然都剩菜剩饭,可对于大多数人家而言,有肉吃就比什么都好。

    这既不浪费,又作为一种对帮忙的人的感谢……

    “有时三点两点雨,到处十枝五枝花”,唐人李山甫所描写的景象,正应了四月里,小林村的蓬勃春色。

    虽然由于陈东等人的户口迁成了居民,家里的田也只剩了两亩,可也不能荒了。

    到这时候,陈明老爷子就会下地开始务农,傍晚时分,下班回家的陈东等人也会帮着做一些。

    当初陈东高中毕业后,卖过番薯苗,开过拖拉机,干活的水准,绝对是村里数得上的好手。有了这一份底气,后来当村长,又调进镇政府,农民们都服气——显然的,同样泥腿子出生的干部,更能得民心。

    其实90年,陈阳一家的生活条件,在村子里已经算最出色的了,哪怕镇上的居民,虽然看不起乡下人,可生活哪有陈阳家自在?

    两个公务员,一个信用社小骨干,家中经营烟草买卖,还开着村里唯一的村店,生活不滋润才怪!

    上辈子陈阳一直被老师同学说,“人是优秀,可惜就是没志向”,陈阳觉得这跟自己家的生活环境有很大关系,从小基本上就衣食无忧,哪怕父亲早亡,家里的条件也只是越来越好。既然已经生活那么舒适了,那么何必再拼命追求更多的金钱财富,地位权势呢?那不是自寻苦恼么?或许会有莫大的成就感,可人生在世,图的是在规则中获取一“乐”字,为了成就感而放弃悠然的生活,那不是陈阳所希望的。

    陈阳的志向,也并非没有,那就是得到一当甩手掌柜的活。

    陈阳相信,上辈子自己要达到这个目标,所花费的心思,不会太多。而如今,自己重生了,即便不想呼风唤雨的,借助一下东风还是必要的,不然浪费了。更何况,要是真没事做,也无聊不是?。

    4月下旬到,插秧的活也就干完了,农民们暂时可以休息休息。

    水稻田里的小水沟,引的水来自小林村最近的西凉河,那是一条京杭大运河的分支的分支,虽然在地图上很不起眼,可在小林村的地位很是重要,大家的农作物全指望着它呢!

    而西凉河同样是小林村人娱乐的一大源头。河里的野生鱼虾,河蚌,螺蛳,都是村民垂钓捕捉的美味。

    陈阳家村店门口,就是一条较为宽阔的小溪,溪水来自西凉河,通过这条溪,一直引渡到更多的田野中去。每当夏天,河的小坝处一开闸,孩子们都会聚集到村店门口,在泥底的小溪中嬉戏玩闹,时不时会有从西凉河放水放出来的鱼虾,更是让孩子们欣喜的猎物。至于生长在这溪流里的螃蟹、小龙虾、黄鳝之类的,自不必多说。

    陈阳被奶奶抱在怀里,看着村店外那些比自己大两、三岁的孩子,玩得开心,自己也痒痒地很,可惜咱才两岁,等到能下小溪玩的时候,这些孩子已经“牛鼻子拉紧”地去上学。不过没关系,跟自己同岁的那些孩子,就会聚集起来了……

    每当到了傍晚的时候,村店里的生意会格外火热。其中绝大部分都是买酒水,或者买酱油盐醋的。

    很多时候,打酒水并不是大人自己来,而是让自家的儿子女儿跑一趟,所以陈阳每天几乎都能见到小林村里的好多家孩子,其中有些女孩子还很喜欢逗一逗陈阳,觉得这个文静的小男娃子很特别。

    陈阳也听话,一声姐姐一声哥哥地叫,让这些个毛头孩子都很有成就感。

    “张奶奶,一斤烧酒。”听到熟悉的明亮嗓音,躺小床上的陈阳睁开朦胧的睡眼,望向柜台外的少年。

    奶奶张青正剥春笋皮呢,听到声音,立刻笑道:“是小行啊,又给你爸打酒来了?跟以前一样?”

    “恩”,少年比较腼腆,微笑着将可乐空瓶子递给张青。

    这少年名叫沈行,家就在陈阳家后面一百多米,父亲沈波是电焊工,母亲是纺织厂工人,生活条件不错。沈行今年刚拿了身份证,由晚点,在平山一中读高二。平山一中是省一级重点中学,整个小林村就沈行一个进去了,而且还是年级前十。

    沈行相貌不怎么样,蒜头鼻,有些麻子,个子不高,戴眼镜,可脸上总是挂着笑容,村里老人都说这孩子实诚,而且懂事。

    关于是否老实,陈阳之前就做过试验,在他来的时候,偷偷将一枚乘奶奶不注意,从抽屉取出来的硬币滚到了他脚下,自己装成什么也不知道,一脸茫然。可是,沈行捡起来后,一直等到张青出来,把硬币毫不犹豫地换给了张青。要知道,一元钱在90年代初的孩子手中,诱惑力那是极大的。

    由于父母工作有时候会很晚,所以沈行平日里,经常提前回家,做饭做菜,打烧酒等着父母,这也让很多邻居羡慕不已。

    结合诸多外界的评论,陈阳也就能相信他的人品了。虽然上辈子两人基本没交际,毕竟年龄差距太大,可如今的陈阳,还是很喜欢这个朴实的少年的。

    陈阳知道,在几年以后,沈行会成为小林村第一个大学生,而且以后会是复旦大学电子工程系的硕士,在大学没毕业的时候,就获得了不少国家级的奖项,很是难得。据说在他的房间里,到处都是他收集来的电线、集成电路板,和各种多数人不懂的电子元件。听大人们说,当年村里放广播的有个老工程师,那时候好奇的沈行经常问东问西,后来有了极大的兴趣,便跟着学了不少知识,外加上初中、高中这些年的努力,村里哪家人的电视、录象机、收音机坏了,都找他看,很少有修不好的。

    陈阳当初也算是高才生,虽然只是高中毕业,可由于多次参加全国级别的物理、科技、明等竞赛,对电子工程行业还是有一定了解,特别对一些典型的收音机、Vcd、dVd、显示器等,也算知根知底,叫陈阳造是造不出的,但给个理论和图纸,却是不难。要不然,怎么得国家一等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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