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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觉着有了皇上的宠爱就可以为所欲为,不将本宫放在眼里。你知道自己在皇上心中算什么吗?皇上对母后说,他只把你当成养的一只鸟,他的一个外室。”
慧心的心还是不可觉察地刺痛了一下。
“既然皇上没把我娶回家做妾,只做外室,说明他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交集,皇后娘娘还是请回吧。”
“本宫最看不得你这副傲慢无礼的样子。来人,掌嘴,教她点礼仪。”
立刻有侍卫上前,慧心冷冷喝道:“我想我的过去你们都清楚,谁敢上前,我绝不轻饶。”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她不相信皇上会真治她冒犯之罪。
淑妃娘娘华山之巅与凌寒枫进行的那一场生死大战,早已成为民间喜闻乐道的街谈巷议。侍卫们战战兢兢,摄于皇后的淫威,还是要壮着胆子上前。慧心毫不客气地将最近的一位侍卫一掌推出十几步远。
皇后美丽的脸气得有些变形:“反了,来呀,领五十大板,给本宫狠狠地打。”
那还不活活打死?慧心绝不任人摆布,就算皇上要追究,也可以请求痛快一点的死法,相信这个情面他还是会给的。她摆好了迎战的架势。
皇后忽然冷笑起来:“主子有错,下人可以代为受罚。来人,把那两个小丫环带来,一根一根地把手指剁掉,狠狠地打。”
慧心立刻停手:“一人做事一人当,皇后你冲我来好了。”
尽管青梅和玉兰都喊着让小姐快走; 去找皇上,慧心还是没动身。既然有备而来; 肯定皇上不在宫里; 而且严密地封锁了消息。再说; 除了这个园子; 她对这皇宫还真不熟。
皇后亲自施刑。刚开始; 慧心提着一口真气; 倒也不觉得疼。只是后来想想; 晚上让丈夫折磨; 白天被妻子毒打;这种日子真是生不如死,说不定死了还有机会能回到现代,享受那整天被抨击为“不*”的*生活。而且,她倘若真死在皇后手里; 她不信皇上会不替她报仇。皇上这一阵子不动声色地收拾欧阳家族; 扶植自己的亲信,争夺欧阳家族在铁矿开采方面的特权,使他们的势力大不如前。而且就连欧阳家族赖以起家的漕运,据说皇上也在支持人跟他们竞争。这样想着,那口真气一松; 人就昏了过去。
皇后犹不解气,还在狠狠地抽个不停,只是突然鞭子被人一把夺去。她吃了一惊,抬头看了看那张布满阴霍的俊脸,气势难免有所收敛。安乐王是太后最钟爱的小儿子,皇上最疼爱的弟弟。
“拜见皇后娘娘。”慕容睿施礼,口气却相当不善:“皇兄三令五申,禁止私刑,娘娘何故公然违背皇兄,授他人以把柄?”
“本宫只是在教训一个不懂礼仪的奴才而已。”
“皇后娘娘亲自施刑是否有违宽厚仁慈的美德?”
安乐王喜欢慧心,天下皆知。皇后时间有限,不想夜长梦多,干脆地说:“依安乐王之见,不管奴才怎么不懂礼仪,粗暴顶撞本宫,本宫都作声不得,这才是宽厚仁慈了? 长此以往,皇家的威严礼仪何在?王爷还是躲开些比较好。一个青年王爷,久呆在后宫也有伤礼仪。”
安乐王冷笑:“娘娘也谈礼仪?皇叔的寿诞行刑伤人算是恪守礼仪?”
皇后恼羞成怒:“慕容睿,你快让开,难道你敢阻止本宫?”
慕容睿凛然道:“臣弟不敢。臣弟只是在维护皇兄的法令和名誉。”
皇上今天亲自去给皇叔做寿。他的这位皇叔没有子嗣; 在皇上的几个儿子中间,打小就最喜欢他; 经常教他武功。所以皇叔大寿,皇上总是亲自去贺寿。今年来了个新戏班子,有些新曲目还不错。皇上正看得津津有味; 有影卫在皇上耳边密语; 皇上的脸色瞬时煞白; 慌忙离开,起身时带翻了椅子。贺寿的大臣都心道:宫里出事了。
皇上到的时候; 皇后正恶狠狠地要去抢夺慕容睿手中的鞭子。其实皇后根本没注意到慧心已昏了过去,她也并不想置慧心于死地。她本来只是想打击慧心的气势; 没想到慧心倔强地不低头; 所以皇后只是受到了刺激; 才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
皇上上前夺过鞭子; 恨恨地瞪了慕容睿一眼,回头狠狠地一脚; 皇后的身体就像破布一样飞了出去。皇上抱起那血肉模糊的身体; 大喊: “传御医。” 就头也不回地向“听雨轩”走去。
所有的御医都被叫来了,皇上有旨,淑妃娘娘有任何不妥,谁也别想离开“听雨轩”。御医们战战兢兢,可会诊的结果是好在没伤筋动骨,只是皮外伤。留下最好的金疮药,又开了一些一些调理补气的药,御医们全部退下。皇上要亲自为淑妃娘娘清理伤口,熬药、上药。
看着布满伤痕的玉背,皇上心痛难名。一方面为她的伤痛惜,另一方面皇上也明白,她若不是一心求死,以她的功力,根本不会伤得如此之重。
慧心醒来的时候,对着皇上惊喜、痛心交集的目光,只提了一个请求:“皇上; 我想找我表哥来。”始终不喜欢称臣妾,嫁为人妇,不能再说民女了,她就用我; 皇上也从未追究。
燕易晓是名闻天下的神医,但她的伤并不是疑难杂症。而且,就算要害她,也不会有人冒着皇上的盛怒,在风头上下手。虽说是表兄妹,可男女有别,这种外伤燕易晓又能如何? 深邃的目光注视了她半晌,皇上还是答应了。小的时候经常去相府,那时候皇上就不喜欢燕易晓眼里那种掩藏不住的、他很熟悉的情愫。
皇上的同意好像令她如释重负,她安心地又躺了下去。
皇上强作笑脸:“起来喝药吧,朕亲自给你熬的药。”自小至大,他照顾过谁?父皇病重,他也没有为他熬过药,可现在为了这个女人,他细心地比量药与水的比例,泡药,煎药。御书房一大堆的国家大事,他都置之不理,在这听雨轩小心地守着炉子,生怕把水烧干。
慧心摇头,看着皇上的脸色,又加上一句:“太苦。”
皇上忍不住笑了:“良药苦口啊。我专门问过御医,不能加蜂蜜的。不过,等你喝完了,朕可以多给你一些蜜饯。”
慧心还是摇头。皇上很有耐心地哄她:“乖,朕喂你。”
因为后背被和屁股上都是伤,慧心不能翻身,只能整天趴在那里。皇上很小心地帮她侧过身,唯恐碰到她的伤口,然后舀了一匙药,轻轻地吹着,“张口。”
慧心转过头去。
“听话。把药喝了。”
慧心依然不理。
皇上就那么一直举着勺子站在那儿,非常地坚持。皇上的毅力和韧性慧心早有领教,知道拗不过他,只得无奈地张开口。皇上就满意地笑了。
慧心挤眉撇嘴地终于喝完最后一口,皇上笑着用丝帕擦了擦她嘴角流出的汤汁:“真浪费,流出来的比咽下去的还多。”
慧心忙忙地问:“蜜饯呢?”
皇上宠溺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朕说过的话,哪有不算数的?”说着将一个蜜枣放进她嘴里。
蜜枣甜丝丝的味道驱走了一些药的苦味,慧心心情有点好起来,张开口,还要。
皇上又笑了,意味深长地说:“这叫先苦后甜。”
慧心却接过去:“打一巴掌给个枣。”
皇上的脸顿时沉下,无可奈何地看着她。
听说燕易晓来了,慧心兴奋地不断地试图起床,都被皇上按了下去。她只好双手撑在床上,探着身子,眼睛巴巴地盯着窗外。望穿秋水。皇上微闭着眼,在心中叹了口气。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她一叠声地问:“是不是表哥来了?表哥!晓表哥!”
燕易晓见过皇上,也给娘娘请了安。慧心就一连声地叫他到近前来,燕易晓看了皇上一眼,皇上没什么表示,他就走到慧心眼前。果然不出所料,慧心将头靠在他肩膀上,那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个不停。她一直都是提供给别人肩膀的,不想在这一个空间还总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燕易晓习惯地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抚:“好了,好了,不哭了,表哥在。”
皇上咳嗽一声,提醒他们朕还在这里呢。燕易晓忙要松开慧心,可慧心紧紧抓住他不放,只是哭个不停。看着皇上乌云密布的脸,好像要随时发作的样子,燕易晓有心推开她,又于心不忍,当下十分为难。皇上终于看不下去,愤怒地拂袖而去。
燕易晓一出听雨轩,就有小公公从树后边闪出来:“燕公子,皇上在御书房等你。”
燕易晓苦笑:“烦请公公带路。”
跟着小公公进了御书房,拜见皇上,皇上只是坐在那儿批阅着公文,好像没听见一般。易晓只得重复一遍:“草民燕易晓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皇上这才抬起头,示意下人们都出去。皇上阴阳怪气地问:“燕爱卿,淑妃娘娘怎么样了?”
燕易晓只得回答:“回皇上,淑妃娘娘背上的伤有着皇上的精心照顾,已无大碍。”
皇上听出来了,他想说他没有看到淑妃娘娘的臀部。皇上冷笑:“你们倒是兄妹情深!淑妃娘娘让所有人全部退下,这是不合宫中礼仪的,燕爱卿你可知罪?”
燕易晓淡定地回答:“草民知罪,请皇上处置。”
皇上气哼哼地问:“你想朕怎么处置你?”
“但凭皇上做主。”
皇上突然转了个话题,饶有兴味地问:“你说她明知这样会让朕不高兴,给你带来灭顶之灾,还这样做,是不是说明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你?”
燕易晓沉定地说:“因为她只把草民当作哥哥,从来就没有做过任何它想,所以她心底坦荡,也丝毫没考虑别人可能误解。”
皇上冷嘲:“误解?你难道就从来没做过它想?”
“草民的心思,皇上多年前就明白。既然她把草民当作最亲的哥哥,草民也很珍惜这份兄妹之情。”
皇上无语,半天方说:“你下去吧。”
皇后受了很重的内伤,需要静养治疗,所以除了禁足一个月,皇上也不好给她额外的惩罚。太后出面干涉,皇上开始出入其他妃嫔的宫殿,脸色也逐渐好转。
皇上已传话,今晚不过来了,慧心就让宫女们都去休息,一个人挑灯读书。更深人静,突然传来轻敲窗户的声音。慧心吓了一跳,会是谁?不会是凌寒枫吧,他不是早就被派去了东北边境了吗?要是他,就太冒险了。
她连忙打开窗子。看到那张绝色的脸,她心底微微失望,是慕容睿。慧心忙请他坐下,慕容睿却仔细打量着她,关切地问:“你好些了没?”慧心忙道:“谢王爷关心,我好些了。”慕容睿苦笑:“我这样来看你,你还跟我如此客气。”慧心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说得有道理,这么客气生分,恭敬守礼,他简直可以在大白天堂而皇之地进行拜访了。可是,他指望她能怎么样。尽管有了夫妻之实,她对他从未有过别的想法,难道他们还能像偷情的情侣一样倾诉衷肠?
慕容睿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是我去跟母后说的,让皇兄雨露均沾。一方面我当然希望你不要树敌太多;另外,我想来看你,你不会恨我吧?”
原来这背后还有这许多故事。慧心诚恳地说:“我谢你还来不及呢,他永远不来才好。”他的折磨她实在是受够了。
慕容睿注视着她,好像在辨别这话的真假,过了半响,叹了口气:“你既然在这宫里了,就要学会适应这里。失了宠的女人在宫里会非常难。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慧心好笑地问:“帮我什么?帮我得到你皇兄的宠爱?”
慕容睿顿时脸色十分难看,目光变了又变,过了良久,他才开口:“不管你想要我帮你干什么,我都会答应你。你只要托人给我传个话。”
慧心盯着他:“为什么?就因为内疚?你根本不必内疚,要不是因为你救我,我也许早就死了;或者下场更惨,欧阳玉宇绝非善类。我应该谢你才是。”
慕容睿微闭双眼:“要不是我坚持,你也许早就嫁给了凌寒枫,到现在双宿双飞,神仙眷侣。他不会在意那件事的,我知道。就当我补偿你好了,因为我的私心,你今天才会在这里。”
或许他是真得喜欢自己吧,慧心心想。可是,她也只能辜负这一片心意了。开始为他着想,慧心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你还是快点离开吧。虽然是亲兄弟,我怕皇上知道了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慕容睿好像有点高兴:“你终于也肯关心我了吗?你不恨我吗?”
慧心忙道:“我从来也没恨过你。你的情意我很感动,只是恐怕今生难还。你也知道,皇上很小心眼,你还是快走吧。”
“记着,逢十我就会进宫来看望母后,你有事可以让人在太后宫殿附近等我。”
这时,外间守夜的青梅突然喊道:“小姐,你还没睡吗?你在跟谁说话?”
慧心回答:“你睡你的吧。我这就睡了。”眼睛示意慕容睿快走。
慕容睿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像要将她烙在心上似地,终于又从来的地方离去了。
早朝即将结束,皇上宣布:“众卿退下吧,安乐王留下。”
文武大臣一个一个依次退下,偌大的大殿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兄弟二人。
慕容睿隔着台阶,远远地看着一身龙袍、坐在宝座上的皇兄,他也正低头俯视着他,相对无言。
良久,皇上慢慢地走下来,正对着他的眼睛,异常坚定地一字一句地说:“她是你的嫂子。”
慕容睿知道皇兄这么多年不容易。从小母后就对他很严格,希望他在诸皇子中出人头地。十六岁那年,父皇驾崩,他小小年纪就不得不跟如狼似虎的诸位权臣斗智斗勇。正是因为有皇兄顶着,他才可以做个安乐王爷,随心所欲。也正因为如此,皇兄留下了他心爱的女人,他也只好认命,就权当对皇兄的一种补偿吧。“我只是忍不住想关心她。我没想做别的。”
皇上盯着他的眼睛:“她要你杀我,你也帮?”
他暗中苦笑,原来皇兄对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十分清楚。“她不会提这个要求,要杀她自己早就把你杀了。”
皇上向外走,头也不回地说:“只可惜她把我们兄弟二人的情意全踩在脚底下。”
6 阴谋(1)
上次的施刑事件之后,皇上再也没有踏进皇后的中宫一步,甚至是祖宗规定的十五和初一。 为了对当初支持自己的哥哥有所交待,太后不得不和皇上进行交涉,最后皇上遵从了祖宗的礼法。
慧心能够下床走动的时候似乎活泼了很多。皇上尽管不常留宿,还是几乎每天都来报道,慧心觉得用“相敬如宾”来形容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再贴切不过。
慧心还是喜欢花花草草,还是一感慨就随口引用什么“乱红飞过秋千去”,“花褪残红青杏小”等等,引得紫鸢们一个劲地称赞她们主子的才分。闲着无聊,两个小丫头就缠着她要听她唱歌。也难怪她们,这个时代的娱乐那么少。慧欣喜欢忧郁苍凉的歌,有点为赋新词强说愁;但这些歌现在让慧心唱来,却是历尽风雨,感概万千。难得这个身体有副好嗓子,她一口气唱了四首:《寂寞沙洲冷》、《求佛》、《*台》和《枉凝眉》。
女孩子们全部欢呼,连小公公都起哄。除了青梅和玉兰,大家都第一次听到这种歌风,所以七嘴八舌,说娘娘简直是旷世之才。慧心受到了鼓励,也有些卖弄,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再来一首要不要?”众人一齐大喊“要!”现场气氛甚是沸腾。
慧心选了她经常K歌的《梦驼铃》。“攀登高峰望故乡,黄沙万里长……盼望踏上思念路;飞纵千里山。天 边归燕披残霞; 乡关在何方?黄沙吹老了岁月;吹不老我的思念; 曾经多少个今夜; 梦回秦关。”第一次不用故作深沉,她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宫女们大惊,不知如何是好。慧心淡淡地道:“你们都退下,我一个人清静一会儿。”
慧心一个人坐在花下,哭得昏天暗地,好像要把穿越以来的所有委屈都哭尽。她哭累了, 抹了把脸,看见一方素白的丝帕被递了过来,就随手接过,擦了擦眼泪。突然想到,这样的哭法被人看着毕竟有点尴尬,她有点恼:“不是让你们都退下吗?”
一双坚实的臂膀伸过来,将她揽在怀里。“想家了?明天我让丞相夫人进宫看你。”
慧心无语; 她想得不是这个家。
“夜太漫长 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冰冷的绝望 雨轻轻弹 朱红色的窗 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 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残 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 我心事静静淌 北风乱 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那样浓烈的爱再也无法给,伤感一夜一夜。当记忆的线缠绕过往支离破碎,是黄昏占据了心扉。
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皇上笑得有些凄凉:“多美的词。朕一直听说丞相小姐是才女,不料竟如此才华。要不是今日,朕恐怕永远也没有机会听到爱妃天籁般的歌声。”
皇上,你才有才呀,过耳不忘。只是皇上看来当了真,该怎么解释?说我只是喜欢这些词,都非我所作,不是真得有感而发?
慧心正思考着,皇上起了身:“朕御书房还有事。今天就不过来了。”
慧心礼送皇上,皇上走了两步,回头:“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苍凉的歌曲不适合你。你还是唱些婉转的吧。”
皇上说得对,慧心的嗓子适合柔美的曲风。可是,皇上,你真的只是评论歌曲吗?
皇上这一去,有半个月没露面。听说皇上开始宠爱一位姓薛的才人,宝贝得不得了,而且爱屋及乌,薛才人的哥哥也被擢升为车郎将。“听雨轩”的奴才都有点急,慧心却闲看云卷云舒,照样赏花、唱歌、弹琴、习武,只是心中难免有点嘲讽:“这就是所谓的三千宠爱在一身。”失落的同时也有点窃喜,是不是更有利于计划的实施?
皇上再来的时候是向她辞行,说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