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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题外话:请大家支持
4。 慕容睿、凌寒枫 VS司徒瑾
弥补了白慧欣的缺憾,丞相小姐不仅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是武学奇才。自幼跟着三个哥哥习武,常受师父夸奖。
终于过上了向往已久的古代米虫生活,慧心还是很开心的。她一直就艳羡古代的有闲阶层,整天无所事事,游山玩水,吟诗作赋;哪像现代人,即时作为亿万富翁的后代也要上班,而且要管理好那么大的家族企业往往比一般工薪阶层付出得更多。但美中不足的是,千金小姐必须“养在深闺无人识”。相府再大,花园再美,对于在海德公园听过演说、向往自由的二十一世纪女性来说都是最最无法忍受的牢笼。武艺学成,师父因事暂时告辞,相爷让孩子们出去历练一番,见见世面。当然这个“孩子”不包括慧心。公子们走后的第二天,小丫鬟们发现小姐跟她的两个贴身丫鬟也不见了。她是去寻找哥哥们去了,却不料,哥哥们一个没见着,一路惊险不断。
她和张朝阳一致公认,薄暮中的西湖沉淀了一天的暑气和喧嚣,是最美的时刻。所以当慧心独自漫步在傍晚雨后的西湖边,忍不住诗意大发:“波光潋滟晴放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没办法,只有诗兴,没有诗才,只能借用。不料身后却忽然响起击节叹赏之声“好诗,好诗。”
她回头一看,顿觉*,什么叫翩翩公子?眼前的这位就下了个最好的定义:身材俊秀,美貌如花,顾盼神飞,举止倜傥,风华绝代。好在来到这个世界,白家的几位公子都是英俊不凡的美男,慧心对美男已经有了免疫力,否则心脏真是承受不起这一又一次的艳遇。慧心大惭:“对不起,这首诗是引用别人的,并非我所作。”
“那么这首诗到底为谁所作?”紫衣公子轻启贝齿,灿烂地一笑,傍晚的西湖顿时好像重新艳阳高照。
“苏轼。”猛然想起这个时代的人还都不知道他呢,有几分烦躁地又补充一句:“你不知道的。”
她的那点不耐完全落在贵公子眼中,他可能从未受到如此冷落,有几分尴尬地一笑,很有礼貌地止住脚步,让她先过。慧心点头表示感谢,二人就各自走开。
当返回客栈时,慧心一路跟丫头们探讨杭州的美食,唧唧喳喳的,打算明天出去大快朵颐。走路不长眼睛,差点撞上人肉墙壁的时候,才发现什么叫缘分:又是那位紫衣公子。毕竟是大家小姐,知错就改,这次慧心敛神低眉,诚心道歉。
紫衣公子朗笑:“无妨,你还是神采飞扬的好。”接受道歉的方法也别出心裁:“在下慕容睿,不知是否有幸请白姑娘一叙。”
慧心再养在深闺也知道,慕容睿,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大秦第一美男,封安乐王,怪不得如此气派。只是怎么人人都知道自己的底细,慧心未免有点不甘。
好像看出她的心思一般,他又莞尔一笑:“你的小丫头们议论着要去找杭州知府,报告相府小姐的下落。”
原来她二人竟安了这样的心思,慧心有种被背叛的感觉,回头狠狠地瞪着两个叛徒,恨不得用眼光秒杀她们。青梅和玉兰连忙道歉:“对不起,小姐,我们也只是商量。”
慕容睿见她一下子情绪低落,于心不忍忙又说道:“这是我的错,坏了你的好心情。我们去雅香斋,算我给小姐赔礼。”
慧心忙到:“岂敢,应该小女给王爷赔礼。”
“不管赔谁的礼,先去雅香斋。”
却之不恭,再说安乐王虽一闲王,整天吟诗作赋,舞刀弄剑,不大管理正事,但品质兰馨,不容置疑,慧心也欣然随他一同前往。
安乐王爷到来; 自然有最好的雅间伺候。慧心以茶代酒,倒也宾主甚欢。说起她的两个丫头,慧心不由感叹:“真是应了那句话:朋友是用来卖的,朋友是用来害的。”
慕容睿仿佛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她们不是你朋友,是你的丫环。”
慧心正色道:“可我把她们当朋友的。”猛然间仿佛又想起什么似的,加上一句:“你不会懂得的。”
慕容睿强自一笑:“你可真会伤人。”
慧心一怔,虽不知错在哪里; 慌忙道歉,再温和; 这是位亲王; 她可不想给丞相老爸惹任何麻烦。 她的行为反而使慕容睿更加无奈; 苦笑一下; 转移话题:“久闻白小姐棋艺超群; 对弈一局如何?”
有了凌寒枫的教训; 慧心真得谦虚很多,把自己降到最低: “小女技艺不精; 王爷若有雅兴; 愿请王爷指教一二。”
王爷当然也客套一番。虽然安乐王也不吃素; 但白慧欣从幼儿园中班就开始学围棋; 一直学到小学毕业; 业余五段。再说现代的棋谱都是集历代之精华,许多棋局还是那个时代所没有的; 所以棋局过半; 王爷已露败迹。
慧心正在沉吟该不该让让这位王爷; 来个假败,突然感觉到一阵凛冽的寒气从侧面袭来。她不由得抬起头,透过开着的雕花窗向外观望;一眼看到那位最爱耍酷的冰山美男正朝着这家酒楼走来。
王爷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你认识他?”
慧心点点头; 又摇摇头。
慕容睿露出一丝困惑:“凌老将军的公子; 凌寒枫。”
慧心道:“小女跟他有一盘尚未下完的棋。”
慕容睿只“哦”了一声;看了她有顷;吩咐手下道:“就说本王有请凌公子; 来下一盘未下完的棋。”
凌寒枫与安乐王见过; 只对慧心稍稍点了点头; 算是招呼。慕容睿似乎不经意地观察着二人的表情; 笑道;“小王已不是白姑娘的对手。能欣赏顶级高手的对弈;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也许二人交情不够深;凌寒枫还是清清冷冷的:“恭敬不如从命,王爷见笑。” 慕容睿倒似并不介意。
慧心心心念念想下完那局棋,是因为她已经想出破解困局的办法。凌寒枫显然也略吃了一惊; 微露出赞赏之色。二人旗鼓相当; 最后慧心以二子险胜。谦让一番; 又闲聊了会儿。慕容睿就问凌寒枫几时下的山;何时回京。慧心方知他离开京城已经五年;一直跟着师父在天山练剑; 半年前才下山游历,过一段时间就返回京城。
“等小王回京,一定给凌兄好好接尘。”
凌寒枫突然问道:“王爷打算何时回京?”
“让白姑娘在杭州再玩两天,我就带她回京。”
慧心发现话题突然扯到了自己身上,忙道:“我还没玩够,我还要去很多地方呢。”
慕容睿瞟她一眼:“我已给丞相大人送了信,禀报了我们的归期。”看着慧心骤变的脸色,又忙解释:“相府找你都找翻了天; 连皇兄都惊动了。”
慧心一时气结; 口不择言:“你是我什么人? 你凭什么管我?”
话一出口;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慕容睿流光溢彩的明眸顿时暗淡了下来。
慧心又恼又悔; 忙起身: “王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小女子口不择言,多有冒犯; 请恕罪。慧心就此告辞。”
“你……”慕容睿待要阻止她; 又不知以什么资格; 只得作罢。吩咐两个随从悄悄跟着她们,他就很坦然地笑对凌寒枫:“凌兄; 咱们多年不见; 好好叙叙。”
慧心匆匆离开雅香斋; 连忙换了一家客店栈。 第二天一大早就雇了辆马车; 起程离开杭州。赶了一天的路,中午也没有好好休息,在傍晚时分来到了一个名叫“浣纱”的小镇。这个小镇整个一同里的翻版,小桥流水,青瓦粉墙,笼罩在一片烟雨之中; 典型的江南风情。名字尤其令人想入非非; 慧心就思量,美丽的浣纱女西施不知是否出生在这座小镇。
慧心还能做此遐想; 两个丫头却沮丧不已。雨下得突然; 没有带伞; 打湿了衣服在秋风中寒意渗骨。慧心看着垂头丧气的两只落汤鸡忍不住大笑:“你们俩简直如丧考妣。在细雨中漫步是最浪漫的事,真是不懂风情。”
青梅嘟囔道:“等一会儿着凉了,看你还讲不讲风情。”
慧心只是笑,也不指望他们能理解。冬天在新西兰南岛的寒雨中她坚持去看冰川,风太大,打不住伞,浑身都浇透了。有个湖北的游客问她“值吗?”她只是一笑:“值不值是种感觉。”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那就去买把伞吧。”正说着,头上的雨停了。慧心看着前方的雨幕,知道不是上帝对她单独起了怜悯之心。
打伞的手光洁如玉,修长优美:“雨中漫步记得要带把伞。”
将伞把递给青梅,一位白衣公子安然地踱进雨幕。纷飞的细雨打湿简单的白袍,他却恬淡自若,优雅如常。那份风淡云轻、泰山压顶面不改色的气度,像极了动画版《三国演义》中的青年诸葛亮。慧心经常想这种人物只能出现在卡通里,没想道穿越到古代竟真能碰到这等风采的真人秀。“羽扇纶巾,运筹帷幄,处变不惊,经天纬地,胸中丘壑”等词一股脑地涌入慧心的脑海,她快步上前:“敢问如何将伞还给公子?”
男子洒脱一笑,如谪仙坠落凡间:“区区雨伞,不值挂怀。”
小童却抢着回答,“我家公子住福升客栈。”
原来同一家客店,慧心笑;这下更浪漫了。一对精致的壁人儿漫步在江南烟雨中,简直是一幅最优美的水墨画。
回到客栈,却在大厅里碰上了等候多时的慕容睿和冷寒枫。慧心咬着牙冲他们笑,将雨伞还给白衣公子; 恋恋不舍与之道别。
不肯错过与诸葛亮结交的机会,第二天慧心让青梅在镇上最大的酒楼订了雅间,宴请三位贵客。客人准时到达,王爷自然上座,另两位叼陪。慧心这位主人不称职,介绍时竟然不知道客人姓甚名谁。“这位是……”
公子依旧淡若清风:“在下司……”
淋了雨,稍微有点受凉。正在咳嗽的慧心差点让自己给呛着,三个男子一齐回头看她。“不会是姓司马吧?”慧心突然问道,好像特别难以接受。
慕容睿和冷寒枫都奇怪地看着她。
“不,在下姓司徒,单名一个瑾字。”尽管蹊跷,白衣公子还是镇定自若。
慧心暗暗摇摇头:周公瑾,为什么他不叫诸葛亮,专门跟诸葛亮的死敌去亲近呢?慧心见大家都困惑注视着她,只好解释:“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公子您长得特别像三国时期的诸葛亮。”
见众人依然不解,她只得继续:“‘司’字让我想起了司马懿,‘瑾’字自然就联想起周公瑾。”
众人继续沉默,慧心硬着头皮继续解释:“司马懿和周公瑾都是诸葛亮的敌人。”
待她完全解说完毕,司徒瑾不疾不徐地问道:“白姑娘博学多闻,实在令人佩服。不知三国是哪个朝代呢?”
慧心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小女偶然从书上看到,也有诸多不解,让大家见笑了。”
冷寒枫这时突然开口:“司徒公子可曾见过安乐王?”
慧心这才想起还没有将客人介绍完毕,连忙凝神静心,做个好主人。
席间慧心发现这个司徒瑾见解不凡,确有经天纬地之才,完全没有辜负那份属于诸葛亮的旷世风采,顿时对他崇拜得五体投地。被她那样毫不掩饰的崇拜目光自始至终地追随着,矜持沉定如司徒瑾,也不免两颊飘上些微的红云。
慕容睿轻咳了一声。这样完全的忽视,将大秦第一美男和大秦第一剑置于何地!
遗憾的是慧心并没有觉悟,而且她也完全不知道慕容睿其实一贯喜好结交贤能,经常为朝廷网络人才,道听途说慕容睿是个花花公子就信以为真。她很突兀地转向慕容睿:“王爷虽然很少过问国事,但此番一定要向皇上大力举荐司徒公子。公子如此才华,不能为国出力,真是我大秦的损失。”
慕容睿轻笑:“白姑娘都说本王很少过问国事了,怎么还能再指望本王呢?”
又说错话了,小肚鸡肠。慧心腹诽,嘴上却笑。一定要给他戴高帽、贴贴金,王爷还是得罪不起的:“王爷很少过问,不过是因为小事不值的王爷注意,王爷关注的都是大事。”
慕容睿一反常态地不领情:“白小姐又不是本王,怎知本王所想?”
慧心被完全噎住,太不给面子了吧!拍马屁也有错?
凌寒枫面无表情地插了一句:“浣葛山庄司徒瑾,圣上怕早已有所耳闻。”
司徒瑾依旧一派淡然:“瑾不过一闲云野鹤; 何德何能,哪配污圣上视听。”
慕容睿突然举起杯,一饮而尽:“喝酒。”
气氛变得有点沉闷,一贯求贤若渴的安乐王今天特别地别扭,意外地对慕容睿一派疏淡。慧心灵机一动,一个摆脱慕容睿的好办法已经诞生。她问司徒瑾:“浣葛山庄离这儿远吗?”
司徒瑾仿佛明白她的心思,瞟了慕容睿一眼,轻轻一笑:“不远。”
慕容睿和凌寒枫都显然一怔,目光凛然。
慧心不理不睬:“我很想去贵庄叨扰几日,不知是否欢迎。”
女孩子主动提出来了,司徒瑾别无选择,只能表示荣幸之至,万分欢迎,同时看向慕、凌二位:“要是王爷和冷公子得闲,不如一同去敝庄小住几日。瑾自己酿了一些酒,虽无法与宫中的琼浆玉酿相比,可以尝个新奇。”
被邀之人连忙表示求之不得,于是在慧心利剑般的目光中,一同向浣葛山庄进发。
山庄不大,楼台水榭,奇石异花,设计奇妙,不仅暗含机关,而且淡墨山水画般,体现了主人不凡的品味。慧心一路赞不绝口,就连慕容睿和凌寒枫也忍不住暗暗称奇。晚宴时慕容睿提议让慧心给大家抚琴,慧心推说身体不适,拒绝了。司徒瑾不急不忙起身,笑吟吟道:“瑾也略通,不如献丑一曲, 博大家一笑。”
琴声如流水,宛转悠扬,超凡出尘,余音缭绕。慧心开始幸运自己没有献丑,错过了这样的演出岂非人生憾事?慕容睿连连称赞:“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
慧心又生一计,提出跟司徒瑾学琴,后者连称不敢。慕容睿却露出那迷死人不偿命的招牌式微笑:“不拜师,焉能学艺?白姑娘心不诚。”慧心一听忙正儿八经跪下,拜了三拜,司徒瑾连忙道:“白姑娘使不得,快请起,快请起。”自己也不敢动手,只是催着青梅和玉兰快快扶她们小姐起来。可想而知,这两人哪敢?
大礼已成,慕容睿也略带了几分恭敬:“匆促无以为礼,礼金本王改日一定奉上。”
慧心不喜欢他的霸道,处处为自己做主,就从头上取下一支精致润泽的白玉簪子:“这个簪子是家父送给我的及笈礼物,略值几金,就权做徒儿的见面礼吧。”
慕容睿面沉如水,那眼光恨不得将她撕碎;寒枫依然一尊大理石雕,不做任何表示。司徒瑾虽冷静自持,也不免变色,连忙谢绝。慧心就问:“莫非师父嫌礼物太轻?”
司徒瑾被逼无奈,最后只得收下:“瑾,却之不恭了。”
宴后慧心又说学琴心切,即刻就要跟着司徒瑾去琴房。司徒瑾忙推说今日太晚,明晨未为不可。慧心却问:“师父,你想偷懒吗?”司徒瑾一时无语,还是慕容睿替他解围:“司徒兄虽然年轻,既然拜了师,就应该以师为父。白小姐是否应体谅师父一路鞍马劳顿?”慧心被挑了礼,无话可说。下人们早收拾好房间,带着他们各自回房休息。
司徒瑾回到卧房,一时无法安睡,忍不住掏出那枝白玉簪细细把玩,见书童进来,忙藏于枕下。
青儿就笑:“少爷,不用藏,我都看到了。”
司徒瑾永远风淡云轻的脸不禁飞上一丝红晕:“不得胡说。”
“少爷平日总是一副雷打不动、万事不惊的样子,今天可见你慌了好几次了。”
司徒瑾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青儿不解:“少爷为何叹气?我看那个白小姐很喜欢少爷。”
司徒瑾淡淡道:“此女面相富贵,它日必母仪天下。没有希望的事,何必徒增烦恼。”
辗转难眠;于是干脆取琴轻抚一曲。
“古井微波,你这个丫头也算有本事了。”一个黑影在窗外邪魅地一笑。。 最好的txt下载网
5. 小姐失踪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听得慧心屋里的丫鬟大声喊叫:“小姐不见了。”三个男人顾不得梳洗,一齐跑过来。慕容睿微微皱眉:“又逃了?”只略一沉吟,就觉出不对:“她应该不会落下这两个丫环吧,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因为相信山庄的机关,当着王爷的面又不好过于关心她,所以昨晚一直呆在屋里,不料竟出了这样一个纰漏。凌寒枫忙道:“王爷,事不容迟,麻烦您去官府通告,寻找匈奴的乌维王子,我先告辞。”
容睿虽满心疑惑,却也满口答应,吩咐手下之人马上四下寻找,自己只带着两个贴身护卫就直奔杭州府衙而去。好在这乌维王子相貌奇特,引人注目,应该好找。
第二天慧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宽阔的胸膛坚硬结实,还毛茸茸的。慧心吓得差点跳起来,一抬头,一双碧幽幽的眼睛正含笑注视着她:“醒了?”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男人心情好得不得了。
慧心本能地想大叫,但第二个念头马上驱赶了第一个想法。她检查了一下自己,外袍虽脱,内衣却十分完好,没有任何撕裂的痕迹。“你把我怎么样了?”她坐起来,十分冷静地问道。
乌维的眼光里露出几分欣赏,却玩味一笑:“你希望我把你怎么样?”
慧心冷冷道:“要是你强暴我,我会杀了你,哪怕追到天涯海角。”
乌维纵声大笑:“我都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如此你能这么把我放在心上,我无论如何一定做了。”他张开双臂将她搂住,慧心使劲挣扎,但他的力道岂是她能挣脱的?“按照大秦的习俗,同床共枕之后一定要为你负责的,是不是?”
“我不用你为我负责,我自己负责,你放开我。”她胳膊肘突然使劲向他双腿之间一顶,乌维没防备,忍不住“哎呦”一声。“这么狠!你想守活寡?我是君子,一定会为你负责的。”
慧心早已趁机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