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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将求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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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润莲自然想不到这许多,只觉得小姐妆扮上十分好看,于是力劝她保留。公孙筠秀笑着摇摇头,重新将脸洗净。
  来回这一耽搁,等她们赶到用饭的前厅,李姨娘已经坐在桌前等着了。公孙筠秀很不好意思,一再道歉,还好李姨娘半点都不介意。
  “看你客气得,又把姨娘当外人不是?”亲热地拉着公孙筠秀坐下,李姨娘便吩咐下人将饭菜端上来。
  公孙筠秀腼腆地笑了笑,见桌上只有她们两人,问道:“婶母不来吃吗?”
  “她忙着照顾佑儿,不来了。”
  “堂弟他……”想起白姨娘的话,公孙筠秀有些犹豫,不知道再过问堂弟的事是否妥当。
  “大夫瞧过了,已经没什么大碍。之前是身子太弱,哭岔气了。不过多亏你在,才有惊无险。”
  回想早上救人的一幕,公孙筠秀心有余悸:“我也是胡乱试试,歪打正着了。”
  李咏秋夹起一块鱼,细心地剔了刺,而后放到公孙筠秀碗里,脸上浮出长者特有的慈爱笑容:“不管是歪打还是正打,你都救了佑儿,是我公孙家的大恩人。”
  “这回轮到姨娘见外了,我也姓公孙啊!”
  “是是是,我们本就是一家人。”
  融洽的气氛让公孙筠秀放松了不少,连带着食欲大增。李咏秋身怀六甲,也不含糊,两个人吃吃聊聊,半个时辰下来,竟将桌上的四菜一汤扫了个干净。
  放下碗筷,李咏秋一边感叹自己的食量,一边拉着公孙筠秀的手,亲热地说:“走,陪姨娘到院子里转转,消消食。”
  公孙筠秀自是不会拒绝,搀着她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跟了去。
  公孙德家的庭院并不大,和北泽大多数富户家中一样,都是四正四方的对称布局。院子除了常见的桂花海棠,还有两株梧桐,树干青绿,枝头碧叶渐枯,渲染出秋意萧萧。
  “这可是青桐树?”公孙筠秀忍不住好奇。
  她曾经听娘亲提过,德安一代盛产青桐木,是制琴的上佳木料。
  “正是。”
  李咏秋点头,行至树下,抬手摘下一片低垂的青桐叶儿,合在双掌之间,昂首举头,好似祈福一般站了良久,才不无自豪地说:“我们家的鸣琴阁之所以远近驰名,都是因为这青桐木制的琴好。”
  “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想起凤栖梧桐的传说,公孙筠秀笑道:“这青桐树,在凤凰眼里都是独一份的。”
  “瞧你,出口成章的,可是上过私塾?”
  公孙筠秀摇头,自谦道:“我可不会作文章,只是从前跟着娘亲学过几个字而已。”
  北泽朝廷近年也有提倡女子入学,但真这么做的人家并不多。一是女子有才也做不得官,倘若才华出众,嫁人后强过夫君反倒不好;二是私塾不但耗财,也讲究身份门第,普通人家的儿女想入学并不容易。公孙筠秀属其一。
  “那你娘亲教你学过琴吗?”李咏秋又问。
  公孙筠秀摇头,“娘亲不擅琴,我的琴艺都是请师傅教的。”
  “哦……”李咏秋轻轻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半天都不言语。午后斑驳的树影里笼着她的面庞,模糊了她的表情:“你堂叔曾说过,公孙老太爷爱琴成痴,可到了他这一辈儿,只有你爹的琴艺得了老太爷真传。可惜你爹去得早,不然由他指点你,一定比师傅教得好。”
  “是我们父女缘份太浅。”忽地说到这些,公孙筠秀的情绪不免有些震荡,到底年纪尚轻,面上也跟着显了出来。
  李咏秋看见,立刻自责道:“瞧我这张嘴,好好的提这些作甚?”
  公孙筠秀自然不能怪她,只是尴尬地笑了笑。李咏秋不好再说,便拉着她往院中的池塘边走去。
  院子不大,池塘就更小,不过这并不妨碍公孙德在塘边修个凉亭增加致趣。
  “我这肚子累赘得很,走两步就得歇着。来,陪我到亭子里坐会儿吧。”
  李咏秋还是笑盈盈的,公孙筠秀也不好拒绝,只能点头。
  李咏秋的贴身丫鬟见主子要坐在亭子里,便立刻拿了两个软垫垫在凳上防凉,随后又照她的吩咐备下茶水瓜果。
  见姨娘一副准备和自己长聊的打算,不想再提父母家事的公孙筠秀便打算找借口回避,却听李咏秋先一步对她的丫鬟润莲说:“你先下去吧,我和你家小姐说几句体己话。”
  她是公孙筠秀的长辈,润莲只能服从。看着丫鬟远去的背影,公孙筠秀忽地有些忐忑。
  果然,李咏秋的下一句话就让她慌张起来:“你的嘴上是怎么了?在哪儿撞淤了吗?”
  之前公孙筠秀不是在吃饭就是侧着身,李咏秋也没注意到她唇上的异样。现在面对面坐着,被陆惊雷吮过的地方又已经由暗变黑,色泽更重,便落入了李咏秋的眼里。
  “没、没什么。可能被什么东西咬了,不打紧的。”明知道李咏秋不可能联想到陆惊雷,公孙筠秀还是心虚得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再坚持几天就能放假了,到时候能有充足的时间写文了。真恨我这个反复龟毛的修改习惯……

  ☆、陈年旧债

  “什么虫能咬成这样?”抬起她的下巴,李咏秋反复瞧了又瞧,也没瞧出个究竟,于是说:“别是什么有毒的东西,一会儿让丫鬟弄点药给你涂涂。”
  公孙筠秀赶紧点头,不动声色地挣脱了李咏秋的手,心里对陆惊雷的记恨不由又加深了一分。
  见小侄女的表情古怪得很,明显藏着心事,李咏秋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调整了一下坐姿,才不经意地问道:“你从芮城过来,与你表哥的婚事可是黄了?”
  公孙筠秀抬头,与姨娘对视了一眼,便转头眺向亭边的池塘。塘中锦鲤躲着阳光,都聚集在水中假山的阴面,红红的一团,好不纠结。
  “表哥中了探花,我不想耽误他的前程。”如果不是因为有求于堂叔,公孙筠秀真不愿再和任何人说起此事。
  “你姨母就让你这么走了?连封交待的书信也不修来,真是狠心……”公孙筠秀被劫持的事李咏秋是知情的,前后一推,得出这样的结论并不偏颇。
  不想她有所误会,公孙筠秀赶紧为姨母澄清:“不不不,是我来得太匆忙了,姨母来不及修书。但是,她有给我一百两银子,让我交予堂叔,感谢堂叔对我的收留和照顾。”
  当初是她急着要走的,没有给姨母写信的机会。之后她又隐瞒了堂叔家的真实地址,姨母就算来了信,这边也不可能收到。只是这些曲折,公孙筠秀尚无法对李姨娘直言,情急之下便想到了那一百两银子,干脆拿出来应了这个急,不希望李姨娘对姨母的品德再有质疑。
  “哦?那是我想多了。”听到银子的事,李咏秋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但语气已不再似之前尖锐,“不过,你堂叔哪能收这个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不成不成,姨母说了要给堂叔的,筠秀怎好自己留下。”公孙筠秀摇头,“堂叔与姨娘愿意收留筠秀,筠秀无以为报,唯有借着姨母的心意表达感激之情……”
  “你这孩子,刚刚不是还说自己姓公孙吗?都是一家人,怎地又扯起这些?”李咏秋用手指点了点公孙筠秀的额头,既和蔼又亲昵,同时不忘一针见血地提出:“你娘为你留下的东西,都被那祁山上的贼人抢了去吧?他们放你下山,难道把钱财也还了?”
  公孙筠秀对祁山的经历说得含糊,李咏秋只是凭常理在猜测。
  “没……”虽然早上陆惊雷有提到要还她匣子,公孙筠秀却并没有抱什么希望。
  接着,李咏秋又问:“那除了这一百两,你可还有长物?”
  除去姨母给的一百两,剩下的只有陆惊雷强塞的五十两和几颗碎银子。迟疑了一会儿,公孙筠秀摇头。
  “那就是了。”李咏秋叹了口气,不无同情地说:“你总共就这么点依傍,你堂叔还能要了去,让你一无所有吗?”
  “我回头去补回那些遗失的地契,收了租子,就能……”公孙筠秀老实地说出自己的打算。
  “补地契哪有那么容易?你爹娘的私印可还在?”
  “私印?”
  公孙筠秀一惊,她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在北泽国,凡立契约都需要双方加盖私印,而后在官府留存底件,遗失补办一律认印不认人。娘亲过世后,公孙筠秀将她留下的私印都收在了那个首饰匣子里,而匣子此时仍在陆惊雷手中。也就是说,她想要补回地契,基本等于痴人说梦。
  “我……”颇有把握的盘算又成了镜花水月,公孙筠秀心里一急,眼中便升起了迷蒙水雾。
  “别着急,不是说了凡事有姨娘吗?”李咏秋连忙握住她的手,安抚道:“傻孩子,只要你在这里一天,姨娘就不会让你缺吃少穿,你只管放一百二十个心。”
  反握住李姨娘的手,公孙筠秀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她不是第一次对未来感到惶恐不安,却是第一次被这种不安拽到了深处,手脚并用都爬不上来。
  “什么都别想了,好好在这里住下吧!再过一阵子,姨娘就托媒婆帮你打听打听,为你找个好人家,这样后半辈子就有着落了。”
  李咏秋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却带着令人信服的笃定,恰到好处地缓解了公孙筠秀的忧虑。可听她说到要为自己找婆家,不安又在公孙筠秀的心头再度漾开。
  “我要为娘亲守孝,三年内不能婚嫁。”其实,她担心的是陆惊雷。一牵涉到他,公孙筠秀的脑子里就只剩下四个字——前路未卜。
  “哦,也是。”李咏秋夸张地拍了拍额头,自嘲道:“瞧我这脑子,怀了身孕之后就越来越不好使了。你今年多大了?”
  “我是十月十七生的,还有半个月就满十五了。”
  “呀!只有半个月啦!到时候姨娘作主,给你办个生日宴,好好热闹一下。”
  “不用不用,姨娘别费心了。”李咏秋的热情让公孙筠秀十分感动,但她有孝在身,热闹这种事,实在是不宜。
  看透她的想法,李咏秋便不再多说,重新续上之前的话题:“嗯。你今年十五,过三年也只有十八,不怕不怕,相信姨娘的本事,定能给你寻个好婆家。”
  “谢谢姨娘。”虽然是八字没一撇的事情,但向来皮薄的公孙筠秀还是忍不住红了面庞。
  该说的该问的都已经说完问完,李咏秋站起身,揉了揉因怀孕而变得粗壮的腰肢,道:“怀孩子真是麻烦,站久了难受,坐久了也难受。不行,我得回去躺躺了。”
  “我送您回去吧。”公孙筠秀赶紧起身搀住她。
  “不用了,你看你是要再走走,还是回去歇着,自己随意吧。”李咏秋淡淡一笑,招手唤来了守在远处的丫鬟。
  丫鬟很快过来,接替公孙筠秀搀住主人。润莲也一同回到了自家小姐身边。
  李咏秋走出去两步,又回身对公孙筠秀补了几句:“你那屋子挨着你堂叔的书房,里面的书算不得多,倒有几本不错的琴谱,还有一张老太爷传下来的‘鸣幽琴’。你要是无聊了,就自己进去看看谱,抚抚琴。回头我再和你白姨娘说说,让她抽空带你逛逛德安城。省得总守在这宅子里,怪闷的。”
  “姨娘想得周到,筠秀谢过了。”得人体贴,公孙筠秀立即感激地福身拜礼。
  李咏秋摆摆手,笑吟吟地与她作别,慢步走去自己的院落。
  进了屋子,等身旁除了贴身丫鬟再无旁人,李咏秋才收起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冷声道:“你去吩咐门房,一会儿老爷回来,请他先过我院里,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他商量。”
  丫鬟颔首,应了声:“是。”
  公孙德拥有的鸣琴阁,其实是在公孙筠秀的爹爹公孙宜的资助下才开起来的。
  这话说来有点长。
  公孙宜与公孙德的父亲都是公孙家老太爷公孙贾方的儿子,不过一个是嫡出,一个是庶出,身份有别。
  老太爷爱琴,庶子也爱,嫡子却更热衷于经营。所以等老太父过世后,两兄弟分家,公孙宜的父亲便占去了绝大多数家产,而公孙德的父亲只得到极少一部分以及一堆琴谱和一张鸣幽琴。
  分家之后,因为公孙德的父亲发现公孙宜对琴艺极具天赋,便积极教导于他,偏生他的兄长最看不得自家儿子沉溺此道、不事生产,反对得十分厉害。
  弟弟求才若渴,于是瞒着哥哥偷偷继续教小侄儿习琴,结果被兄长发现,一怒之下与他断了往来。
  再后来,公孙宜家过得风生水起,公孙德家却慢慢败落,最后甚至连糊口都有些艰难。公孙宜的父亲心肠颇硬,一直不肯接济弟弟一星半点。为此,公孙德对这门富贵亲戚很是记恨。
  当两位长辈相继去世,公孙宜继承了家产,念着叔父的旧情,便开始照拂公孙德一家。至此,公孙德才算是放下旧怨。也正是在公孙宜的指点下,公孙德看到了青桐木造琴的商机,这才有了现在的鸣琴阁。
  做买卖要本钱,公孙德当年几乎是一穷二白,向公孙宜开口借钱自然是顺理成章的事。
  当年的公孙德还有些傲骨,借钱时非要留下字据,并承诺了不低的利息。
  十几年过去了,公孙宜早已不在人世,公孙筠秀的娘亲虽然知道此事,却并未讨要过,公孙德也就装聋作哑地欠到了如今。若真要计算起来,那笔钱连本带息的,只怕能抵下他整间铺子。
  几个月前,公孙筠秀的娘亲柳情过世,公孙德作为公孙家硕果仅存的男丁前去主持丧礼,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向侄女询问借据一事。一是因为公孙筠秀当时哀思太重,没有心力考虑别的;二是他心存侥幸,唯愿柳情忘了将此事告之女儿,不想贸然问起,反而提醒了公孙筠秀。
  这些事,公孙德只告诉过妾室李咏秋,而李咏秋一再向公孙筠秀示好,为的就是要弄明白她的突然到来是否与这债务有关。
作者有话要说:  小竹儿道行始终太浅。

  ☆、两位姨娘

  日落时分,公孙德从琴阁返家,刚进家门就被下人引着,来到了李咏秋的房中。
  见着丈夫,李咏秋本来急着要将今天从公孙筠秀那儿套来的话告诉他,可定睛一瞧,他身旁还跟了另一房小妾白仙芝,瞬间就像被人拿糠堵了嘴,顶不住难受,只能把没出口的言语又重新搁回了肚子里。
  “妹妹不是去选胭脂了吗?怎么陪着老爷回来了?”面上,李咏秋的神色如往常一般亲切。
  “姐姐,我在宽街的张记买了你最爱吃的灯芯糕,你快来尝尝。”白仙芝这头见着李咏秋也是亲昵非常,立刻献宝似地让丫鬟呈上糕点。
  “不尝不尝,现在吃了,晚饭都吃不下了。”话虽然这么说,李咏秋还是让丫鬟接下了糕点,然后半真半假地责斥道:“你特意带东西给我,是怕我又数落你跑去琴阁给老爷添乱吧?”
  “好姐姐,我这不是闲得发慌吗?”白仙芝假装害怕,连忙躲到公孙德身后,娇声道:“老爷,快和姐姐说说,我在琴阁可没添乱,今天不是还帮您算账来着吗?”
  “嗯,从前都不知你还有算账的本事,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公孙德呵呵一笑,腮上的赘肉跟着咧到耳旁。
  李咏秋心底一沉,暗啐这白仙芝手太长,都伸到外宅的生意上去了,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那以后老爷可以多带她去琴阁了,让她管账,正好把请账房先生的钱子省下来。”
  听到这话,白仙芝一面摇了摇公孙德的胳膊,一面发嗔:“呀!老爷你看,姐姐这小算盘打得,马上就想到了给您省钱,真是太精了!”
  李咏秋笑得和煦:“都是你自己求的,不能怪我。”
  “姐姐,好姐姐,饶了我吧!你还不知道我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德性?老爷不嫌烦,我去凑凑热闹还成。真要我正儿八经地去当账房先生,我宁可在家闲到死呀!”白仙芝媚眼一扫,继续推搡丈夫:“老爷,您快和姐姐说说,莫要为难我了。”
  “什么死不死的!口没遮拦。老爷,别理这个小疯子,这么大人了也没个正形。”
  这话虽是训人的,李咏秋说起来却是拼命忍着笑意,模样像极了偏宠孩儿的母亲,根本没有半点生气动怒的意思。公孙德见两房妾室如此融洽,自以为齐家有方,笑容越扩越大,脸上的褶子都能堆出花来。
  “好了好了,琴阁暂时用不上仙芝,回头让她跟你学学怎么管家。你这肚子越来越大了,得好好养着才行,别太累了。”
  公孙德随口一说,以为自己体贴入微,却不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管理内宅可是当家主母才有的权利,代表着女子在这家中的地位。当初就是因为正妻洪诗诗怀孕生子,李咏秋才有机会把这事儿揽过来。现在洪诗诗一门心思为痴儿烦恼,这宅内早已是她的天下,公孙德一句话就想让她甘心放手?李咏秋心里发出一声冷笑。
  “也是呢,再过两个月,我这身子多半重得路都走不动了,到时候必然要妹妹帮手的。”李咏秋一手摸肚子,一手撑着腰,不无柔弱地说:“今天被这小东西踢了好几回,力气大得很,看着像是个小子呢。”
  “当真?”
  公孙德今年三十有二,膝下只有公孙长佑一个儿子,子嗣十分单薄。再加上公孙长佑出生后那些迟迟无法确认的毛病,让他对李咏秋肚子里这个寄予了更多的希望。所以李咏秋此时的话,是正正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白仙芝颇懂取悦公孙德,立刻顺着说:“姐姐看面相就知道是个有福气的,一定能生个大胖小子。”
  “借妹妹吉言。”
  见时间差不多了,李咏秋便催着公孙德去用饭。三人离开李咏秋的院子,公孙德才想起自己是被她叫来的。
  “对了,你差人叫我过来,说有要事商量,是什么事?”他问。
  “就是长佑,早上出了点事儿。仙芝已经告诉老爷了吧?”
  说着,李咏秋下意识看了一眼白仙芝。白仙芝则调皮地对她吐了吐舌头。
  “嗯。”公孙德点点头,不甚关心。
  这事儿要是放在公孙长佑刚出生那会儿,公孙德听到只怕能跟着急出病来。可此一时彼一时,洪诗诗在那儿掩耳盗铃,他心里却早已是一块明镜。虽然大夫并没有确诊,但白仙芝一个内宅妇人都能看出来的东西,他是见过世面的大男人,岂能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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