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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将求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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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香囊,不是给了杨先生吗?”润莲藏不住话,一出门便悄悄地同自家小姐咬耳朵。
  “不可能。不要乱说!”
  杨先生那个香囊一早就让陆惊雷烧了,不可能再出现在这里。公孙筠秀只是奇怪,为什么白姨娘房里会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呢?
  “咳,小姐不用送了。老夫自己出去就成了。”被无视了许久的老大夫决定先行告辞。
  公孙筠秀回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大夫既然来了,就麻烦您再帮我婶母看看吧。”
  说着,公孙筠秀就示意润莲多给他一份诊金。在照顾洪诗诗这件事上,公孙筠秀向来是大方的。这位老大夫已经收过她几次好处,所以办起事来也很尽心。
  每到这个时候,公孙筠秀就会庆幸陆惊雷将她的财物还了回来。不然,身无分文的她想要帮助婶母,还真是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一行人到了洪诗的房间,却不见伺候她的老婆子。外室的窗户洞开着,站在屋里讲话都能呵出白气来,气得润莲连声诅咒。
  墙倒众人推。洪诗诗今时不同往日,得了这样的光景也不奇怪。公孙筠秀心里透亮,却还是忍不住一阵悲凉。
  进到内室,见着躺在床上的洪诗诗。她的模样倒还算平静。
  大夫为她诊了脉,又说了些叫她放宽心、心病还需心药医之类的旧话,然后开出方子,完事。
  吩咐润莲将大夫送出门,公孙筠秀坐在婶母的床前,握着她的手,踌躇了半天,终是将白仙芝怀了孕却不能生养的事告诉了她。
  洪诗诗听完,忽地两眼发亮,随后露出一个青惨惨的笑容,“你是想问我,到底有没有下过毒是吧?”
  公孙筠秀不语。
  她始终觉得,一个那么疼爱自己孩儿的母亲,怎么都不会是一个冷血冷情、出手狠辣的人。从情感上,她还是很愿意相信婶母。可是,绿鸳的事实在太难圆说。之前公孙筠秀顾忌她的情绪,一直没有明着询问,今天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如果我和你说,我没有下过毒,绿鸳也没有。你信不信?”洪诗诗问。
  “绿鸳她已经供认不讳……”
  “呵呵……”洪诗诗又笑了,那笑容看起来却比哭泣还要凄惨,“绿鸳就是个傻的,被打了几棍子熬不住就认了。要是她抵死不认,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可她这么一认,什么脏水都能往她身上泼。现在更是死无对证,什么都完了。”
  “死了?!”公孙筠秀摇头,“绿鸳没死,她只是被卖出去了。”
  洪诗诗大笑,“这话你也信?被打成那样,这种天气丢在柴房里冻一夜,还能活得成?”
  公孙筠秀心中大凛。绿鸳被审的时候她不在场,但按润莲打听到的消息,她当时应该是伤得极重的。想洪诗诗身为主母,都会被如此怠慢。那绿鸳受伤之后被丢进柴房,多半不会有人伸出援手。
  真的死了吗?说她已被转卖都是遮掩之词?公孙筠秀不敢细想。
  “你太天真了!”这下,轮到洪诗诗反握住她的腕子,力道之大,竟像是要将她生生碾碎了一样,“这个府里就没一个好人。明面儿上笑脸相迎的,背地里对你捅刀子眼都不眨一下。你以为李咏秋对你好?若不是有所图谋,她能平白无故对你那么好?把眼睛擦亮点吧!别和绿鸳一样,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完,洪诗诗就像耗尽了所有力气,一下子摊倒在床上。
  公孙筠秀想与她争辩,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彷徨再三,终是只留下“保重”二字,起身离去。
  屋外又下雪了,密密麻麻,好似罗网当头罩下。公孙筠秀站在四方庭院里,抬头仰望,只觉网口扎在四周,越缩越紧,竟是要将她收了去一样。
  “小姐,我们快回吧!”润莲撑着伞,挡住了公孙筠秀的视线。
  公孙筠秀有些脱力地倚着她,问:“婶母的汤药都交待好了吗?她的身子太弱,可不能再这么松懈了。”
  “交待了,塞了整一钱银子,那老精怪才答应多上点心。”润莲忿忿不平。
  公孙筠秀倒是不太在意,“若是银钱能换得婶母无恙,那也值了。”
  如果用银两可以买回母亲的性命,她倾尽所有都再所不惜。只是她已经没有这个机会,现在婶母潦倒至此,她做为晚辈,尽点绵薄之力也是应当。
  冬季夜长,晚饭的时间还没到,天已经黑透了。
  公孙筠秀在书房弹了好一会儿七弦琴,想平复纷乱的情绪,却总是徒劳无功。就在她准备叫上润莲,把摞在房中的箱子打开,翻出里面的书籍好好整理的时候,李咏秋派了丫鬟过来,说堂叔公孙德正在找她,要她快去偏厅一趟。
  公孙筠秀来了公孙府这么久,这还是堂叔第一次专门叫人来找她。她问来人是什么事,那人却跟蚌壳似地闭紧了嘴巴,什么也不肯透露。
  公孙筠秀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家丑

  果然,才到偏厅,就见白姨娘与丫鬟兰香跪在地上。公孙德坐在主位,一旁是李咏秋。那情形,与他们一个月前逼问绿鸳的时候惊人的相似。
  “筠秀,你看看,这是你绣的香囊吗?”不等公孙筠秀见礼,公孙德就抬手递给她一个香囊。
  墨绿的缎子上用金线绣着精致的竹纹,正是下午公孙筠秀在白仙芝的房里捡到的那一个。
  没等公孙筠秀接下来,李咏秋抢先一步把香囊拿在了手里,“怎么不是她绣的?您看这针脚,筠秀是使惯左手的,和右手使针的痕迹完全不同。不是她绣的又能是谁?”
  说着,她把香囊往公孙德眼前一送。公孙德面色阴沉,目光如炬,抓起那香囊往白仙芝脸上一丢,吼道:“你说!为什么已经送给杨正的香囊会在你手里?!”
  一听这话,公孙筠秀吓得眼皮一跳。那个香囊虽然很像给杨正的那个,可杨正那个早就被陆惊雷抢了,堂叔怎么会生出这样的误会?公孙筠秀想跳出来为白姨娘澄清,可她根本没法把陆惊雷的事儿往外说,只好先沉住气,让她自己去解释。
  同样的布料还剩下许多,公孙筠秀以为白姨娘会说她只是照着又绣了一个,可她却十分肯定地申诉道:“老爷,这是有人要陷害奴家啊!奴家都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从哪儿来的!”
  说着,白仙芝突然转向自己的丫鬟兰香,狠狠地拧了一下她的胳膊:“是你这个小蹄子对不对?是你拿这东西来陷害我对吧!”
  兰香受此指控,立刻委屈得眼泪汪汪,一边闪躲一边叫道:“姨娘这是什么话?您这是要奴婢为您背黑锅吗?”
  “什么黑锅?!你把话说清楚!”
  这一吵嚷起来,便是不可开交。白仙芝本就是泼辣性子,认定兰香不忠不义,便像市井妇人一样对她撕打起来。兰香个头比较小,但身板却要壮上几分,虽然不敢还手,但左挡右挡也没让白仙芝讨到好去。
  “小贱蹄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龌龊心思。在我面前都敢几次三番对老爷抛媚眼子,你以为害了我,就能让老爷把你收房?做你的白日梦吧!”
  “你冤枉人!”
  白仙芝极无口德,骂得兰香又羞又臊,越发哭得委屈。乍看像是白仙芝占了上风,可这一强一弱的对比,却是让她失了人心。
  还未出嫁的公孙筠秀在一旁听得面红耳赤。
  公孙德脸色变幻莫测,让人猜不出情绪。
  李咏秋则是拉长脸,对一旁的丫鬟斥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人分开!成何提统!”
  丫鬟们立刻上去拉开搅成一团的两人。
  重获自由的兰香四肢并用,爬到李咏秋面前,声泪俱下地控诉道:“姨娘要为奴婢作主啊!奴婢没有勾引过主子,都是白姨娘……她、她自己不守妇道偷偷与那杨琴师来往!她嫁给老爷之前,就与那琴师认得了啊!”
  “什么?!”这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公孙德最先嚷了出来。
  “你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白仙芝气极败坏,猛地挣脱钳制,追打上去。
  事情发生得太快,公孙筠秀本能想护住大着肚子的李咏秋,伸手拉了白仙芝一把。却被半跪在地上的兰香得了机会,一脚踹在了白仙芝的肚子上。惯力让白仙芝往后仰倒,公孙筠秀本来垫在她身后,眼看就要跟着倒下,却被润莲眼明手快捞了回来。少了她,白仙芝便没了遮拦,重重地摔在地上。
  “啊!”
  一声惨叫后,就见白仙芝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兰香趁机继续喊冤:“白姨娘以前是在摘月楼卖唱的,杨琴师也在那里献过艺。老爷派人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几个月前杨琴师为曹乐正他们演奏,与白姨娘重新遇上,两个人就勾搭上了啊!”
  兰香的说辞有理有据,由不得人不信服。
  李咏秋随即大悟:“难怪她那么积极地促成筠秀拜师,原来是想借着杨正来府里授课的机会暗通款曲?!那香囊倒成了你们的订情信物了?!我真是糊涂啊!怎么就被你们这些个不要脸的给利用了!”
  “不是的……”
  没有人去理白仙芝,公孙筠秀想跳出来解释那个香囊,却被润莲死死抓住。她不解,直到对上润莲焦虑的眼神,才顿时冷静下来。
  现在说的是堂叔的小妾红杏出墙,无论她跳出来澄清能不能还小妾清白了,她自己的名声都会赔进去。陆惊雷是她的死穴啊!
  “不是的!她胡说!我与杨正之前只是点头之交,根本算不得认识!”
  白仙芝向来我行我素,行为举止为人诟病的地方太多,此时解释起来就显得格外无力,而且越抹越黑。
  回想杨正每一次过府,白姨娘都十分耐心地作陪。即使被婶母打了,都不能影响到她。她还曾多次提出代替公孙筠秀送客,的确与杨正有许多私下接触的机会。那个香囊只是导火索。她对杨正的关注,早已超出了正常的范围。不被香囊连累,也会因为别的生出风波。
  这些事落在公孙府上上下下的眼中,如今联系起来,实在很难让人相信她的清白,连公孙筠秀都开始有了怀疑。
  “老爷……奴家……真的没有……”白仙芝也知道事情严重了,便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了丈夫身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她的额上滑落,衬着她依然娇美却异常苍白的容颜,我见犹怜。
  “狐媚子!还想来迷惑老爷!”李咏秋彻底对她失望了,满脸歉意地看着丈夫,捧着大肚子就要跪下,“老爷,都是妾身的错。妾身太大意了,只当她年轻好动,喜欢玩乐,所以平时对她管束不严,三天两头地任她出去。如今酿成大错,丢了老爷的脸面,污了我们公孙家的家声。妾身真是该死啊!请老爷责罚。”
  说着说着,李咏秋便嘤嘤哭了起来。
  兰香见状立刻扶住李咏秋,没让她真的跪下,万分自责地跟着哭道:“不关李姨娘的事,都是奴婢的错啊!是奴婢胆子太小,不敢禀告李姨娘。求老爷责罚奴婢吧!”
  “我没有!啊……疼……你们不能这么对我!老爷,你不信我,就去找杨正!找杨正对质啊!”
  白仙芝捂着肚子,一边叫疼一边往公孙德身边爬。她知道,公孙德现在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无论如何都得捞在手里。
  可此时的公孙德被扣在头上的绿帽子气得七窍生烟,早就不想再听白仙芝的申辩。他也不愿妄自菲薄,可一想到杨正斯文清雅的样貌,再对比自己如今的肥硕臃肿,白仙芝那样娇柔美艳的可人儿会选谁?!
  “不用找了!下午我就派人去过。那杨正得了消息早就跑了!”再抬头,李咏秋的脸上已经不见泪痕。一句话,便绝了白仙芝的后路,“那消息只怕都是你找人递出去的吧?!”
  “你血口喷人!”
  白仙芝急疯了,眼看就要抓到李咏秋的衣摆。一旁的仆役立刻上前把她拖开,却见她身下拖出一滩血渍。
  “血!”
  不知是谁失声尖叫,白仙芝自己也发现了,愣了几秒,便吓得晕了过去。
  谁也不敢出声,屋内陡然寂静。
  公孙筠秀瞥见堂叔阴沉沉的面容,发现他丝毫没有要表态的意思。而姨娘李咏秋虽然看着躺在地上的白仙芝,神情却十分漠然,也不像要伸出援手的样子。
  主子不动,仆人们也不敢妄动。
  地上的血渍触目惊心,公孙筠秀双手交握成拳,强忍着身体里泛开的阵阵凉意。她虽没有嫁人生子,但也知道这鲜血多半是流产的征兆。虽然大夫说过白仙芝肚子里的孩子留不得,可是以这样的方式走向结束,还是太过残忍。
  公孙筠秀鼓起勇气,颤声唤道:“李姨娘……”
  她在堂叔家里一向与李咏秋最为亲近,她知道李咏秋性子柔和,就算此时正在气头上,也一定不会置白仙芝于不顾。
  李咏秋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终于开口对丈夫说:“老爷,大夫说她怀孕两个月了。”
  言下之意,这孩子是在白仙芝与杨正有来往的时候怀上的,到底是谁的种根本说不清。公孙德是男人,这样的事即使只是捕风捉影,他都不可能咽得下。何况是如今这样的情形。
  直到这一刻,公孙筠秀才发现,李咏秋比她想像中要绝情许多,竟然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
  “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公孙家!从今天起,她不再是我公孙府里的人!”公孙德不再迟疑,直接决定了白仙芝的命运。
  这样的天气,白仙芝还在流血,赶出家门不就是死路一条吗?公孙筠秀急了,却不敢正面挑战堂叔的权威。
  见李姨娘仍是无动于衷,她急中生智,轻声劝说道:“堂叔,现在直接把人赶出去,若是在外头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即便占了理,也会落人口实。不如将她送去医馆,往后是生是死都看她自己造化,公孙府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公孙德冷哼一声,不肯发话,明显吝于施舍这最后的仁慈。
  公孙筠秀无法,只得拉住李咏秋的手臂,恳求道:“姨娘,就当是给未出生的小堂弟积福吧!”
  听到这话,李咏秋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叹了口气,才缓缓说道:“老爷,筠秀说得有点道理。把白仙芝送去医馆吧,我们也少沾些晦气。”
  牵扯到未出世的孩儿,公孙德总算是软下心肠,点头应允了。
  就这样,白仙芝被仆人带了下去,像一块破抹布。
  很快,地上的血渍也被擦得干干净净,一点也看不出曾经惨烈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  手痒,拿着书一边学一边重做了一个封面。虽然简陋,但大概是我想要的意思。之前的封面是在图铺求的,如果不用是不是得去和他们说一下?新手啥也不懂,汗。

  ☆、原形毕露

  公孙筠秀借口身子不适,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不愿再在偏厅多留一秒。
  润莲心疼她没吃东西,拿了些点心,她却半口都咽不下。
  这一晚,公孙筠秀让润莲进房陪自己一起睡下。直到夜深人静时,才颤抖着,吐露出心底的愧疚。
  “润莲,是我害了白姨娘。”
  “小姐别这么说!白姨娘如果行得正坐得端,根本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可是,那个香囊……”
  因为陆惊雷的关系,公孙筠秀没法说出香囊的事。现在想想,无论白仙芝是否无辜,那个无缘无故冒出来的相似的香囊都代表着事情不像表面上看到的简单。也许白仙芝是真的被人陷害,而她,很可能已经成了最大的帮凶。
  是谁在陷害白姨娘?丫鬟兰香?不,这件事于她并无多大好处。无论成功与否,一个背弃主人的奴仆,在这儿都不会再有立足之地。
  那是李咏秋吗?公孙筠秀不愿相信。在德安的这几个月,都是李咏秋在无微不至地关照她,她实在无法把那些阴暗的想法联系到她的头上。可是,白仙芝这一走,最大的得利者就是她。还有婶母洪诗诗的事,她说她和绿鸳都不是下毒的人,如果是真的,那幕后黑手又是谁?
  越是深思,心头的疑虑越多,纷纷扰扰,好似呼啸的北风自她的心头狠狠刮过。靠在润莲的肩头,公孙筠秀终是忍不住低声啜泣。
  “我好恨……好恨那山贼……”
  如果不是陆惊雷,她根本不会陷入这场是非。如果不是他,她甚至连德安都不会来。因为他,她才不得不去隐瞒、去撒谎。公孙筠秀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也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她不想再留在这里。
  “小姐,不要难过了。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润莲小声安慰她,不一会儿也忍不住跟着掉下泪来。
  “润莲,你愿不愿意跟我离开德安?”
  公孙筠秀一早就计划在陆惊雷出征之后离开德安,现在遇上这左一桩右一桩的糟心事,她更是巴不得立刻就走。
  黑暗中,润莲看着公孙筠秀的方向,用力点了点头:“小姐去哪儿,润莲就跟到哪儿!”
  想离开德安,需要准备的事情很多。
  首先,自立门户离不开银俩。母亲留给公孙筠秀的财物虽然丰厚,但现钱并不多。她必须把大额的银票兑开,不然使起来很不方便,还容易露财,招惹事端。可是这事不好托给旁人,只能由她亲自去办。
  来德安之后,公孙筠秀还没有独自出过门。平时出去,都是跟着白仙芝或李咏秋,统共也不过两三回。这也不是因为她不爱门外的新鲜与热闹,而是她从小就习惯安安静静地守在宅院里,再加上一出门就等于要给李咏秋添麻烦,所以她宁可闭门不出。
  压抑着心头的迫切,一直等到二月中,天气逐渐转暖,公孙筠秀才准备以拜佛为借口出门一趟。公孙府里由李咏秋当家,她寄住在这里,出门自然都要同当家人请示。于是,在润莲的陪同下,公孙筠秀去了李咏秋理事的偏厅。
  自从白仙芝那件事之后,她便很少待在李咏秋跟前了,李咏秋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在意。两个人日渐疏远,公孙筠秀心中不愿,却也没办法勉强自己。
  才望到偏厅的门帘子,公孙筠秀就发现白仙芝从前的丫鬟兰香从里面走出来。不过几日未见,小丫鬟簪花戴翠,涂脂抹粉,好不娇俏,颇有几分肖似当初的白仙芝。
  公孙筠秀大为震惊。她一直以为白仙芝的事情之后,兰香一定会被李姨娘赶出府去。润莲知她想什么,直到兰香走远了,才吞吞吐吐地告诉主子,兰香现在已经是李姨娘的丫鬟,并且成了公孙德的通房。
  公孙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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