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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自己蹦过来。言之凿凿,确可信据。于是乎,陆惊雷觉得自己已经基本摸清了门道。可真到提枪上阵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根本一窃不通,听来的东西统统派不上用场!
除了凭本能行事,他完全不懂得其他章法。而本能这个东西,又岂是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
若不是还顾忌着两人的身份处境,他真恨不得公孙筠秀叫破嗓子才好。
陆惊雷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禽兽。
公孙筠秀也不知道,她越是紧张,陆惊雷无法顺利攻克,给她带来的痛苦也就跟着成倍增长。而最最怄人的是,她的痛苦恰恰是陆惊雷愉悦的源头。
此刻公孙筠秀就是他手里的面团子,揉圆搓扁得听他的,要蒸要煮也得由着他。
公孙筠秀只觉时光漫长,却其实才过须臾。与陆惊雷一番较量,她才充分体会到什么叫敌强她弱。可她打心底里不愿示弱!就像她不愿留在祁山,不愿留在德安,要她顺从眼前这个人,她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拿出在寒池里求生的意志,公孙筠秀豁出力气撑住床板,想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掀开。陆惊雷不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勒住了命脉,只觉眼前白光一闪,整个人便被灭顶般的快感迅速淹没,脱力软倒。
扛不住他的重量,公孙筠秀被重新压回床上,前功尽弃。
顺着本能,在她身上最后耸动了几下,释放掉全部的热情,陆惊雷才有余力将撕裂的魂魄一片片地收集回来,喘息着,勉强拼凑回原本的模样。
原来,女人是这么回事。
腻在公孙筠秀身上,静静地享受着余韵,陆惊雷感慨万千,一边觉得眼界大开,一边又觉得过程太短,好多滋味都来不及细细品味。要是再来一回……
发觉身下的人瑟瑟发抖,陆惊雷收起心中旖旎的心思,立刻拉起滑到腰际的棉被,盖住两人的身体。刚刚才剧烈活动完,他其实还有些热,但公孙筠秀的肩膀手臂已经冻得冰凉。
帮忙搓热她的皮肤,陆惊雷略带忐忑地看着被自己蹂躏的对象,低声唤了句:“竹儿……”
“畜生!”
啪——
随着公孙筠秀沙哑的咒骂,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陆惊雷脸上,将他的头整个打得偏向一边。
没想到自己能打中,还打得这么重,公孙筠秀愣了一下,只觉得掌心火辣辣地疼着。要知道,陆惊雷是习武之人,身手非常敏捷。自相遇以来,除非是他不计较,否则她根本伤不到他一根寒毛。
“解恨了?”陆惊雷问。
果然,刚才他是故意不躲。
公孙筠秀用力推开他,想从他身下逃离,却逃不开这方寸帐幔,于是蜷缩在床铺的最里头,尽可能地与陆惊雷拉开距离。
“不解恨就再打,打到你解恨为止。好不好?”
陆惊雷放低姿态,小心翼翼地靠近她。
公孙筠秀不答,心里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等了一阵都不见动静,陆惊雷干脆拉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前。手背被动地碰到他光裸的胸膛,感觉结实饱满的肌肉滚烫滚烫,公孙筠秀吓得赶紧缩手。可他却不愿意放开她。
“我们是夫妻,这是迟早的事……”
听他如此厚颜无耻,公孙筠秀气得满脸通红,“我从未答应过要嫁给你!”
陆惊雷自然不会接受这样的回答,但想着刚才的事,心里多少有些愧疚,于是另外找了个刁钻的借口:“那我今天好歹救了你一命。你回报一下,也是应该吧?”
虽然觉得这话牛头不对马嘴,公孙筠秀还是嘴硬地回道:“你救的是公主,又不是我。”
“不是我把公主打晕拖走,你能上得了岸?不是我叫六哥帮忙,他能去捞你?”说起这个事陆惊雷就有气,“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板,穿那么厚就往水里跳,有没有脑子?还有,你不知道你的老寒腿不能冻吗?路都走不利索了,还想下水救人,我看你就是活腻了!”
听着前半段,公孙筠秀还觉得自己有点理亏,可再听后半段,就只剩下气愤和委屈了。他以为他是谁?凶残霸道地把人欺负了,现在又劈头盖脸的一通训斥,简直不可理喻!
“公主是金枝玉叶,我敢见死不救不吗?而且……”而且她是被人推下去的好吗?
“而且什么?”陆惊雷看她歪理还挺多,火气更大了。
公孙筠秀也憋着气,想和他一争到底。可再一想,争赢了又能如何?前面哭那一场,她的嗓子早就哭哑了,实在没力气再与他纠缠,于是干脆转身背对他,不予理会。
这厢,陆惊雷却不想鸣金收兵,压在她的背上,继续道:“她要死是她的事。你要是死了,叫我上哪儿再去找一个公孙筠秀?我在这里苦等三年,可不是为了陪你一起下黄泉的。你这丫头到底有没有良心?”
陆惊雷嚷着要同生共死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公孙筠秀一直当成恶言恶语在听,并没有真的往心里去。可他此刻一番说话,竟又是要随她赴死的意思,那认真的劲头,听得公孙筠秀心里五味杂陈。还好帐内光线昏暗,两人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无从追究这话背后的含义以及带来的影响。
不过,和陆惊雷说话永远都要做好大起大落的准备。这不,紧接着他就把话题扯到了另一件事上。
“还有,那个程仕之是怎么回事?你可是答应过我要等我回去的,现在又和他拉扯不清,你对得起我吗?”
“你提、提他做什么?”
一想到自己曾经鬼迷心窍,答应陆惊雷要等他,公孙筠秀就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生怕陆惊雷揪住这点不放。可她的结巴,却被陆惊雷理解成了心虚,与程仕之有关的心虚。
“是我想提他吗?你们白天弄的那一出算什么?还一口一个清风哥哥,叫得那么亲热。你当我是摆设吗?”
陆惊雷气势汹汹,口气活像公孙筠秀给他戴了一顶多大的绿帽子似的。公孙筠秀也跟着气得词穷,只能说:“他本来就是我哥哥!”
这话把陆惊雷的霸王性子逼上来了,只听他怒道:“你再叫他一声哥哥试试?!”
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公孙筠秀今天吃了大亏,人还没转过弯来,陆惊雷又在这里不依不饶地挑衅,叫她如果咽得下这口气?现在就算是鸡蛋碰石头,她也会一头磕上去。
“叫了怎么样?我偏要叫!清风哥哥!清风哥哥!清……”
向来吃软不吃硬的陆惊雷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衅,二话不说,回头再战。
有了前次铺垫,这一次无比顺利,可公孙筠秀却被彻彻底底地吓傻了。身体虽然不觉得疼了,可内心受到的打击却足以让她痛不欲生。
“你继续叫啊!把你的清风哥哥叫来,让他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看他会对你说什么!”
陆惊雷犹自沉浸在自己的愤怒里,恶狠狠地将情绪发泄在公孙筠秀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陆大爷:不要问我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本章被锁了,修改了一下。
☆、冻豆腐
公孙筠秀没有反抗,只是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木偶一样任由他摆步。表面上看是顺从的,可他却觉得她身上每一根寒毛都支楞着,正在无声地与他对峙。
看不到她的眼睛,抚开乌韧的长发,陆惊雷触到她的背脊。
少女的皮肤光滑而富有弹性。指尖压上去,完全感觉不到肌肉的纹理,就像按住一块水豆腐,让人止不住担心大力一点会不会碎裂的问题。而此刻,他却一点儿也不怕这块“豆腐”会碎。因为她早已冻结成块,又冷又硬。
很奇怪是吗?明明抱着还是热乎的,心底却总是感觉寒冷。就像有妖怪施了法术,把她的人和身体分成了冷热两极。
不过,“冻豆腐”也不是不能享受,只要陆惊雷继续把脑袋留在裤裆里,照样快活似神仙……
寒夜萧萧,被衾难暖。
程仕之心里存着事,睡得不是很踏实,天蒙蒙亮便起了身。在小厮的伺候下洗漱更衣,穿戴整齐后,他披上大氅独自出了房门。
程仕之居住的小院位于平冗城城主府的西面,院名苍梧。同行的文官张敏鹤也住在此处。而安置公主的眠槿阁,与这里隔着半座池塘,在正北方。
昨日的细雪已歇,只在瓦缝枝头留下了薄薄的痕迹。
程仕之沿着石子路慢慢往北走。道路两旁松柏青翠,气味清幽中带点涩结,与早晨冷冽的空气倒也匹配。
他并不是去拜见公主,这个时间还太早。他只是想去表妹公孙筠秀住的地方看看。
公孙筠秀下水搭救公主,差点搭上自己的性命。为了就近救治,她被带到了眠谨院外的一座偏院,而没有回去东面乐女们留居的兰雪馆。
那偏院原是城主府奴仆的居所,公主入府后要清理闲杂人等,便空了下来。程仕之担心那里条件简陋,公孙筠秀身体太弱,不能适应。可现在即使是去看望她,时间也早了一点。于是,程仕之换了条道,沿着池塘边溜达起来,想借此打发点时间。
话说平冗城城主薛仪虽是武将出身,却偏偏刚中带柔,喜爱吟点风弄月。苍梧、眠槿、兰雪,光看城主府里的这些建筑便可窥知一二。而那占去府中一半面积的硕大池塘,也有个十分风雅的名字——烟波池。池中小亭则被唤作莺语,亭池结合,意境倒也优美。不过,没几天就要立冬了,此刻池上景色实在乏善可陈。
程仕之本也无心欣赏美景,走了一会儿,发现路上竟无半个人影,不禁有些纳闷。就算是顾虑到公主及其仆从皆为女子,不宜安排过多兵士巡逻,但这防务也未免太过松懈。
四下张望了一会儿,程仕之本想看看守卫的分布,却发现不远处的池边站着一个人。
黯淡的晨光中,那人茕茕孑立,纤弱伶仃。乌发披散如瀑,堕至脚踝,被冷风卷起若干,孜孜不倦地拍打着她的身体,像是要把她拍到冰寒刺骨的池水里去似的。
程仕之走近了些,看清她身上鹅黄缀绿的宫装小袄,是乐女专属的服制。
越看越觉得熟悉,他不由唤了一声:“筠儿?”
那人一动不动,置若罔闻。
程仕之又靠近了两步,见着侧面,发现果然是公孙筠秀。
“筠儿,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这时,几乎静化成石的公孙筠秀终于有了反应。不过也只是转头看了他一眼,便很快低下了脑袋,沉默不语。
“天这么冷,你这样要冻坏的。”
没多想,程仕之解下身上的大氅,想披到她的肩上。
看清他的动作,公孙筠秀竟是连退两步,眼中闪过一丝惶恐。
“小心!”
怕她掉进水里,程仕之本能地想去扶她,却在发现她明显的颤抖之后,硬生生地停下了动作。已经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中,离她不到一掌的距离。明明那么近,却像隔了千万里。
公孙筠秀晃了两晃,终是站稳了脚步,而后用冷漠到近乎绝情的声音唤了声:“程大人。”
不同于平常的甘润娓娓,她的嗓子此时沙哑得厉害,程仕之仔细分辨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其中刻意的疏离。心头传来刺痛,短暂却尖锐,他收回手,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背脊。
掩去言语中的关切,他尽量以平常的语调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公孙筠秀低头,一声不吭。
冷风吹过,程仕之紧紧抓着手里的大氅,改口道:“你认识陆惊雷吗?”
忽地听到这个名字,公孙筠秀抬起头,咬牙眦目。
直到这时候,程仕之才看清她的面容,竟是憔悴得令人心疼。整张脸都冻得红红的不说,颊上隐约能见着皴纹,嘴唇干涸开裂,暗色沉沉,两只眼睛更是肿得几乎看不出原本的轮廓。那模样就跟痛哭了整夜似的,悲伤里带着一丝令他触目的绝望。
一对上他探究的视线,公孙筠秀立刻退缩了,再次低下头,不愿看他。
程仕之本要提及佛坠之事,但见她如此,思量再三,终是强忍了回去。
“再过两天,你迈出峒山关,就再也不能回北泽了。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筠儿,为兄希望你从今以后平安顺遂,一生喜乐。”
错过的终归已经错过,程仕之不想再将旧伤口翻得血肉模糊,只希望眼前人抛下往日包袱,轻松前行。不是他豁达,他只是别无他法。年少时心动的瞬间已经铭刻在他生命里,此生不得消除,却无法继续发光发热。任他拾柴加薪,拼命追逐,全都于事无补。
一滴晶莹的珠泪滑坠而下,无声地落在黄土地面,留一个略深的圆晕。
“谢程大人。”公孙筠秀哽咽着,收下了程仕之的祝福。
接着,程仕之抖开手里的大氅,不等她躲避,坚定地披在了她的肩头。
公孙筠秀抬头,就见他温柔一笑。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他说:“为兄还想听你再叫一次清风哥哥。”
此情此景,公孙筠秀何忍相拒?只是回想起昨夜种种,她的面色瞬间铁青,迟疑到最后,也没能跨过心里那道坎儿。
虽然遗憾,程仕之却不想为难她,于是转身要走。
“等等……”
听她叫住自己,程仕之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可下一秒,落入耳中的却不是他想听到的。
“程府在芮城的老宅里有个小丫鬟唤作润莲,曾经陪筠秀在德安生活过一阵,很是良善。程大人若能帮忙照拂,筠秀定当感谢不尽。”
之前,公孙筠秀辗转听说润莲境遇不佳。和亲的队伍经过芮城时,她还想去见她一面,却没能找着机会。此去大邱,她便再也无缘北泽,拜托程仕之是她能为润莲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好。”没有迟疑,程仕之一口答应。
公孙筠秀福身行了个大礼,然后拿下了肩头的大氅,交还回程仕之的手里。好不容易积蓄的温暖就这样跟着消散了,公孙筠秀打了个寒噤,却没有丝毫留恋。
一阵大风刮过,乱发模糊了她的面容。程仕之怔怔地看着她转身。朝阳将柔光铺洒在她离去的路上,冰凉冰凉。
回到昨夜歇息的房间,公孙筠秀打来凉水,弄湿了帕子,敷在仍然昏睡的诸莹脸上。
诸莹被冻得打了好几个哆嗦,不一会儿便清醒过来。
“你醒了?什么时辰了?”她茫然地看着四周,发现天色已经大亮,不禁疑惑道:“我怎么睡得这么沉?”
都是陆惊雷那个贼人,不知道下了什么药在她身上,让她一整夜人事不知。公孙筠秀知道实情,却无法直说,只道:“你太累了。起来吧,我们回彩儿和小遥那屋。”
“你没事了吗?那边人多嘈杂,你要是不舒服,在这边休息比较好。”说到这儿,诸莹注意看了看公孙筠秀,发现她的模样实在有些糟糕。
“不了,我喜欢人多,热闹。”公孙筠秀勉强地笑了笑,站到门边等待诸莹更衣,有些急不可耐。
“那是什么?”
诸莹穿衣起身,发现墙边的炭盆上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便好奇地走了过去。
公孙筠秀面色一黯,抿唇不语。
“这是床单吗?”用脚扒开那团灰黑,勉强认出烧残的布头,诸莹糊涂了。
“嗯,弄脏了。”
公孙筠秀言简意赅,极不情意继续这个话题,突兀地说:“我先过去了,你随后来吧。”
“我……”
诸莹还没把话接上,她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活像有东西在后面追着她咬似的。
“弄脏了也不用烧啊!”
诸莹嘟囔着,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作者有话要说: 新一轮和谐开始,为免中枪,我不得不修改了大量情节。昨天没能发上稿子,周末尽量加更回来。虽然打破了原来的节奏,但故事这样进展我还是挺满意的。
陆爷:满意啥?爷的福利都没有了!
小竹儿:你满意了,我不满意。不给我虐回那个畜生,我就罢工!
(以上为作者精分,敬请无视。)
☆、炮灰
公主落水受惊,和亲队伍不得不滞留平冗城。暂住兰雪馆里的乐女与舞姬们闲来无事,又开始互揪小辫子,斗舌拌嘴,吵得不亦乐乎。
公孙筠秀不想留在那个充满屈辱记忆的偏院,急着赶回来,结果一进庭院就变成了被瞄准的靶心。
“哟,勇救公主的女壮士回来啦!”
“纸糊的壮士吧?功劳没抢到,反倒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这是不是所谓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呀?”
“哈哈哈哈……”
此时的公孙筠秀披头散发,精神萎靡,正是狼狈的时候。舞姬们你一言我一语,嘲讽得十分起劲。公孙筠秀根本没有余力同她们纠缠,只管低着头往房里走,不闻不问,权当她们透明。
可向来泼辣的南彩儿却看不下去了,立刻跳出来两肋插刀,“知道的你们是舞姬,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公鸡,一个赛过一个会打鸣儿。”
与她焦孟不离的王遥自然也不落后,当即接道:“这哪儿是打鸣呀?跟乌鸦似的,就会呱呱乱叫。”
“说得好!不过,这乌鸦乱叫可都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当然是嫉妒呀!”
两个小姐妹唱起了双簧。莫名成了事主的公孙筠秀被王遥拉住,想走也走不成了。
只见南彩儿把手往腰一插,神情彪悍地说:“她们就是嫉妒公主看重筠秀。教坊跟来的这么多人里,只有筠秀上过公主的座驾,陪公主聊天解闷。不知道有多少人跟花皮蛇遇着赖蛤蟆似的眼红她!”
说着,南彩儿还特意扫了一眼舞姬们,生怕她们不知道自己所指何人似的。气得对方两眼发绿。
“彩儿……”
公孙筠秀头疼欲裂,实在不想因为自己把乐女与舞姬的关系弄得更僵,于是出声制止。可南彩儿越说越起劲,根本不给她打断的机会。
“再说了,筠秀昨天虽然没救着人,却是第一个跳下去的。这里谁有那个胆儿?有那个胆儿,也没有那个本事!功劳也许谈不上,这苦劳还能跑吗?公主明察秋毫,今后一定会更加看重她。小遥,你年纪小不懂是非,可千万别学那些个乌眼鸡,见不得人好,会遭报应的。”
南彩儿噼哩叭啦一长串连珠炮,连换气都不带,直听得乐女这一帮眉开眼笑,威风抖擞。
王遥被点到名,立刻脆生生地应道:“姐姐放心,小遥一定不会!”
公孙筠秀服了她们的利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