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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将求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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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起身,笑着拉过公孙筠秀的左手,将她的两只手同时收在自己的掌心,陆惊雷的脸上浮起毫不掩饰的温柔。
  “竹儿。”他唤她。
  双手被他捂得发热,热到发痒。公孙筠秀只想用力搓手,有些漫不经心地应道:“嗯?”
  “我只想要你,其他人谁也不要。”
  面对他的直言不讳,公孙筠秀根本招架不住,恨不能撒腿就跑。可跪着的双膝与她根本不是一条心,好半天都只是颤颤地守在原地。
  眼看着陆惊雷抬手伸向自己的耳畔,公孙筠秀忽然想到:“为什么公主要把诸莹赏给你?”
  公主想带公孙筠秀回北泽还可以勉强理解她爱才惜才,舍不得公孙筠秀出色的琴艺。可将诸莹留下的理由是什么?为了嘉奖陆惊雷吗?不像。她明明是临时起意,才将诸莹留下。公孙筠秀想不明白。
  “还能为什么?为了找麻烦呗!”
  陆惊雷收回手。知道公孙筠秀对他还有些抵触,他也不想急进。反正他现在正在养伤,什么也做不了,只是可惜了刚才的好氛围。
  “为什么她要特意留个人给你找麻烦?”公孙筠秀开始刨根问底。
  陆惊雷不答反问:“你怎么知道她不是为了给你找麻烦?”
  隐隐觉得他有事隐瞒,但看他略显无赖的笑容,公孙筠秀知道自己已经问不出东西了,只好就此作罢。
  接下来的几天还算平静。她还抽空去看过诸莹。有张子青的照拂,诸莹在伤兵营适应得还不错。
  陆惊雷的伤势复原迅速。张子青准许他下地活动之后,他便常常去到大王子那边商讨军务。
  闲时,他依然会让公孙筠秀为他读兵书,书写依然随公孙筠秀的习惯使用左手,连笔迹都在模仿她的。每每看到这个七尺堂堂的男人在纸上写满娟秀清丽的小楷,公孙筠秀就有些忍俊不禁。
  若要说这段日子有什么不如意的,大约只有巴托城的天气了。
  三天前气温骤降,紧接着一场暴雪落下来,足足积了三寸厚。纵是适应了严寒,这样恶劣的程度也让人措手不及。
  公孙筠秀体质偏弱,遇上这种天气自然叫苦不迭。原本陆惊雷还肯放她去住之前与诸莹她们共同居住的屋子,前晚却强行把她留在了自己身边。他的理由很简单,天气太冷,他怕公孙筠秀自己一个人睡会冻着。
  这里不比北泽宫廷,没有充足的炭火可以供她取暖,夜里的确冷得厉害。公孙筠秀原本担心陆惊雷另有所图,但两个晚上下来,他还称得上规矩,她也就安下心来。
  冬日夜长,才过酉时天便黑了。
  陆惊雷去了大王子那里一直不见折返,公孙筠秀独自用过晚饭,感觉百无聊赖,便将自己的鸣幽琴搬了出来。多
  日不曾弹奏加上气温变化,琴音微微显乏。
  细心地调过轸弦,她抬手轻抚,幽幽琴韵划破寒夜凄清,润透而出。时而如轻波推涟漪,缭绕烟雾起。时而风高卷狂浪,云水奔腾急。
  公孙筠秀闭上眼睛,将自己交予琴弦,抛开宫商角徵羽,动静皆随心意,越奏越淋漓。
  她忘了夜宁声远,那琴音飘飘荡荡,很快传遍了整座城主府,当然也包括大王子房中。
  陆惊雷刚与大王子商定了一项要事,忽地听到琴乐,不禁有些失神。
  大王子也跟着侧耳,随后轻声说道:“潇湘水云。”
  “什么?”陆惊雷不解。
  “她弹的这首曲子,名曰潇湘水云。”
  整个城主府里只有公孙筠秀一名乐女,大王子不用猜也知道这琴音何来。但见陆惊雷对曲乐一窍不通的样子,他不由摇了摇头,随后难得柔和地说:“你下去吧!明天就要走了,好好与她告个别。”
  “是,末将告退。”陆惊雷拱手行礼,转身离去。
  一曲毕,公孙筠秀正想再抚一曲,就见陆惊雷推门而入。
  自然而然地起身相迎,为他扫去肩头的雪花,取下大氅,公孙筠秀动作娴熟,俨然一副贤妇模样。
  看时辰不早了,陆惊雷又累了一天,她服侍他整理了一番,便催促他直接躺到床上。倚在床头,陆惊雷示意她继续抚琴。
  相处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有机会为他抚琴,于是她问:“你想听什么?”
  “刚才那个就成,潇湘水云?”
  没想他这样的莽人居然知道曲名,公孙筠秀不由嫣然一笑,随即抬手拔弦。
  从未见她如此放松地对自己笑过,陆惊雷措手不及,竟有些痴了。
  琴音再起,曲调落入他的耳中,有声似无声。他的所有感官都停在她的脸上,贪婪地抚过她的眉眼,游走在她飞跃的指尖。
  明明是滴水成冰的寒夜,陆惊雷却觉得躁热难挡,那滋味既陌生又熟悉,直将他折磨得面红心跳。
  强忍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说:“算了,别弹了。”
  见他缩在阴影里,看不清他的模样,公孙筠秀连忙起身走近,关心道:“困了吗?”
  没有抬头,陆惊雷牵起她的手,贴在自己颊边。清凉的感觉瞬间缓解了颊上的滚烫,让他舒服得直想叹息。
  “大军已经到巴托了,明天出发攻打乌兰。”亲了亲她的手背,陆惊雷如是说。                        
作者有话要说:  

  ☆、十指通灵

  乌兰是大邱国都,大王子此次誓要踏平整个大邱。
  “这种天气出征?”
  消息来得太突然,公孙筠秀连害羞都忘了,投向陆惊雷的眼神全是忧虑。
  “就是这种天气才好,他们没防备,我们才能抢着机会。”
  大王子决定之前已经仔细地考虑过全局,所以陆惊雷信心十足。
  公孙筠秀却没有办法止住担心,“这次非你不可吗?你的伤还没有全好……”
  “不碍事了。”
  行军打仗受个伤是家常便饭,陆惊雷虽然没有彻底痊愈,但此时领军已不成问题。
  “可是……”
  “真的不碍事了,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原本沉重的谈话在陆惊雷将公孙筠秀扯翻在床上的一瞬变了质。
  身体被他压着,双手被他擒着,公孙筠秀慌得像惊了狼的野兔子,陆惊雷也不逊于猛狼一匹,扑上去就直接把猎物咬进嘴里。
  算起来,他已经忍得太久了。
  虽然这些天几乎与公孙筠秀朝夕相处,但身上伤势未愈,担心因小失大,他一直不敢造次。再加上公孙筠秀防备得厉害,想来心里还存着疙瘩没有解开,陆惊雷也不想把她逼得太狠。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明天他就要走了,往后说不定三五个月都见不上。想他吃了二十年“素”,才刚刚尝到“荤腥”滋味,正是欲罢不能的时候,不吃饱了再走怎么对得起自己?
  流连在公孙筠秀的唇齿间,陆惊雷只觉饥饿难耐,恨不能将她囫囵吞下。
  面对他忽如其来的急切,公孙筠秀虽然吃惊,但也不是不能理解。她知道再度委身陆惊雷是迟早的事,只是一直抱着躲得过初一就想再躲十五的心思,总觉得自己还能侥幸避上一段时间。
  纵使现在能与陆惊雷平静相处,但那段屈辱的记忆并未走远。她也许原谅了他,却没有办法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愈合被他刻划的伤痕。内心的矛盾与纠结掩埋不住,一一忠实地反映在她的脸上。
  陆惊雷吻得陶醉,直到舌尖尝到咸咸的滋味,才发现她已经恐惧得落下泪来。
  犹豫了片刻,他终于收回了已经钻入她衣襟深处的大手,强迫自己不去留恋指尖的细腻与微温。
  “这么怕我?”
  改用手背轻轻磨蹭她的脸颊,陆惊雷的声音微微透着沙哑,以及深重的无奈。
  公孙筠秀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倔强的不愿回答。
  “不是说好要重头来过吗?”陆惊雷不郁,埋首在她颈边。
  实在说不出过一段时间之类的话,公孙筠秀咬着唇,继续沉默。
  “可是我明天就要出征了。”长长地叹了口气,陆惊雷的语调变得有些哀怨:“大邱人狠着呢,也不知道这次去了,能不能活着回来。”
  “你刚刚……”不是还很有信心吗?
  公孙筠秀的眉头不由自主地蹙起,怀疑陆惊雷这是在改用怀柔手段哄骗于她。
  果然,陆惊雷开始循循诱导:“要是我回不来了,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了。”
  “你不是说,为了和我一生一世,你说什么都不会死吗?”公孙筠秀拿他从前说过的话堵他。
  “我又不是神仙,哪能说什么就是什么?”陆惊雷百无禁忌,为了达到目的,连诅咒自己都在所不惜,“你这是要我到死都惦着你啊!真有够狠的!”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明明知道他在胡说,公孙筠秀却还是不争气地心疼起来。
  “你忍心让我到死都合不上眼?”
  “……”
  无赖到骨子里的男人越说越像那么回事,还不忘抬起脸,无比严肃地与她对视。
  昏黄光线中,他眼中毫无遮掩的熊熊渴望,让公孙筠秀只想退缩到海角天边。
  “如果你死了,我自不会独活。”这样总行了吧?
  “不行!”
  陆惊雷横眉竖眼,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一副打死不退的模样。
  公孙筠秀硬着头皮回视他,可是转眼便败下阵来,扭脖子别开脸,仍是不应。
  僵持到最后,陆惊雷软下声音,近乎恳求地说道:“不然,你用手帮帮我也行。”
  “什么?”公孙筠秀没听明白。
  陆惊雷拉起她的右手,暧昧地摩挲着,眼神闪烁。
  公孙筠秀完全不能领会,只好愣愣地瞧着他。
  不再说话,陆惊雷直接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跨下。
  吓——
  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那处的肿胀与灼热,公孙筠秀只觉被火烫了似的,整个人都迅速燃烧起来。
  刚才虽然被他压在身下好一会儿,但两人的衣物都比较厚,所以她并未察觉。现在忽然触碰到,便再也无法忽略。
  不论怎么用力,右手都抽不回来,气血翻涌至头顶,惹来一阵晕胀,她哆嗦了半天,才挤出一句:“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就要欺!爷这辈子专门欺你!”
  陆惊雷觉得自己已经退而求其次了,要是公孙筠秀再不顺从,是强是抢他都非要得逞不可。不过,见她吸着鼻子又要落泪,他还是按捺住性子,好言好语地哄道:“只是帮我摸摸。一下,不,几下就好。”
  说着,陆惊雷便温柔地贴着她的唇,磨磨蹭蹭地,试图将她软化。
  公孙筠秀咬紧牙关,双手成拳,打定主意宁死不从。这次倒不是觉得屈辱,而是、而是被他的话羞得恨不能直接把自己的耳朵割了。
  当然,这只能是想想而已。右手死活抽不回,公孙筠秀干脆抬起左手,横在脸上,用小臂挡住视线,然后掩耳盗铃似的,用手掌捂住自己的耳朵。
  陆惊雷哪肯就此放过她,只听他继续纠缠道:“不过是让你动动手,这也不肯答应?”
  “闭嘴!”
  虽然是责斥,但声音听上去近乎懦弱。陆惊雷吃定了她,于是更加无赖地说道:“我不管,你选一个。要么用手帮我,要么我就动真格的!”
  等了两秒,公孙筠秀没有回应,他便理直气壮地去解她的腰带。
  “陆惊雷!”
  这一回,公孙筠秀的声量大了些,可反抗的动作三两下就被陆惊雷化解。最外层的小袄随即被解开,寒意紧跟着他的动作侵袭而至。
  “不要!”
  死死抓住自己的衣襟,公孙筠秀做着最后的顽抗。
  陆惊雷忍得额头都开始冒汗了,双唇贴着她的面颊,咬牙切齿地说:“我的心肝,你真是要磨死我啊!”
  他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开弓没有回头箭,他的动作越来越粗野,目的明确得让公孙筠秀全身发软。当她听见衣料撕裂的声音,终于痛下决心,两害相权取其轻。
  “住手!我帮、我帮你……”
  此时的陆惊雷几乎收不住手,若不是实在不愿公孙筠秀心里再生芥蒂,他绝对会再来一次霸王硬上弓。
  “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呼吸重重地喷在公孙筠秀脸上,陆惊雷拼着最后的毅力与她约定。
  公孙筠秀闭上眼睛,略显悲壮地点点头。
  房里的油灯都像不忍目睹似的,在这一刻陡然熄灭。谁也看不见谁,只能凭感觉摸索。
  陆惊雷微微抬起身体,没有耐心等公孙筠秀主动行动,一摸到她的手,便抓着往自己里的衣摆里送。
  最先触到的是他的肚腹,公孙筠秀被他偏高的体温吓得本能缩手,陆惊雷却干脆用力将她的整个手掌贴在自己的皮肤上。不同于女子的柔软,陆惊雷的肌肤紧实强韧,按压下去仿佛能感觉到弹回的力道。
  公孙筠秀微微挪了挪,指尖不经意间触到一道拢起,下意识地摸索一二,便猜出那是他腰上的刀伤。
  攻城那夜,陆惊雷陪她去驿馆救人,不慎被贼人砍伤。这也是她会原谅他的主因之一。回想起他的好,公孙筠秀对他的恶劣也不由宽容了几分。
  像是感应到她的软化,早已对这蜻蜓点水似的接触不满至极的陆惊雷急切地催促道:“快点!”
  公孙筠秀面上一红,第一反应就是五指握拳。迫不及待的陆惊雷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擒着她钻入自己的裤头,到达核心之地。
  笔直硬挺的部位滚烫程度胜过他处数倍,公孙筠秀何曾有过这样的经验?一触上便脑袋发懵,傻傻地任他掰开自己的五指,将那物塞入她的掌中。
  呼——
  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感觉周遭压迫正好,陆惊雷长嘘一口气,微微撑起的身体也跟着塌陷在她的身上。
  当他开始迫使公孙筠秀上下套弄他的宝贝时,公孙筠秀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怎么那么轻易地对他屈服?这样的行为比起其他,羞耻根本半点未少。可惜,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如今除了随他摆布,公孙筠秀根本别无选择。
  “乖,用力一点。”
  一边指挥她动作,陆惊雷一边疯狂索吻。他需要更多的刺激,更深入的亲密,助他攀越餍足的巅峰。
  握着他的命脉,被迫感觉上面暴突的脉胳,烫人的温度几乎要将灼伤她,她却不能丢开。不仅丢不开,还要依着他的意思不断撸动。
  陆惊雷简直贪得无厌,接连强迫她加快速度,加重力道,直到手腕酸胀,五指发麻,依然不得停歇。她付出再多,他都觉得远远不够。掌心渐渐一片湿漉,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其他。
  “再用力一点,就当你在抚琴……对……用力……”
  缠吻的间隙,陆惊雷开始胡言乱语,存心要摧毁公孙筠秀心中的神圣与美好,越说越离谱。
  够了!
  公孙筠秀听到自己在呐喊,可那声音却根本没有窜出她的喉头。
  房里只有陆惊雷粗重的呼吸,以及身体本能地扭动时,衣料摩擦的声音。
  黑暗中,公孙筠秀什么也看不见,却隐约能描绘出陆惊雷的身形。他就像一只盘踞在她的身上野兽,她献出身体与灵魂喂食于他,他回馈的是无休无止的需索。
  该恨的。至少应该讨厌吧?公孙筠秀战栗着,忽然有点迷茫。
  陆惊雷这样对她,她在羞耻的同时,竟分明感觉到一丝沾沾自喜。喜他对自己的渴望,喜他对自己的迷恋。公孙筠秀觉得自己果然是疯了。
  满足陆惊雷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公孙筠秀都要被他吻断气了,手上却仍在被迫持续着,损耗她的精神。
  唇齿相依时,陆惊雷得意忘形,碎碎呢喃道:“三王子说你十指通灵……果然不假……”
  这家伙……好想掐死他!
  受不了他的污言秽语,公孙筠秀气呼呼地收紧五指。他要一分力,她便给他十分,恨不能捏爆这个混人。却不知这孩子气的行为,反而称了陆惊雷的心意。
  他们似猎人与猎物,各自拼出最后一击。陆惊雷享受了绚烂潮涌,公孙筠秀得了满手黏腻。
作者有话要说:  0。0,本来想虐下陆爷,这个,算是虐到了吧?

  ☆、是谁?

  
  背后温暖的躯体一离开,浅眠的公孙筠秀就跟着清醒过来。
  天不过蒙蒙亮,光线昏暗不明,她只能通过断断续续的声响,依稀分辨陆惊雷穿戴梳洗的动作。
  待到他套上战甲,走到床边,伸手想摸她的脸,公孙筠秀立刻拉起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昨夜的荒唐走马灯似地晃到眼前,让她实在无法面对眼前人。
  陆惊雷勾唇一笑,轻声道:“我走了。”
  闷在被子里,公孙筠秀听到的声音有些遥远。
  “我安排了一个人跟着你,名叫万安。一会儿他会送你去大哥那边。你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
  说完,陆惊雷隔着被子在公孙筠秀的脑袋上揉了揉,之后才起身离开。
  公孙筠秀等了一小会儿,忍不住偷偷地将被子挑开一条缝,露出两只眼睛。
  听到她的动静,已经走到门边的陆惊雷回了头。
  光线太暗,公孙筠秀只能看清他身上的银甲,却看不清他的表情。陆惊雷同样也只能看清床上鼓鼓的一团被子。
  就这样谁也看不清谁地隔空对望了一阵,公孙筠秀终于微弱却清晰地说道:“我等你回来。”
  “嗯。”
  陆惊雷的回应带着笑意。
  不顾脸上的红热,公孙筠秀重新将被子罩在头上,直到空气稀薄到让她喘不过气来。
  不久之后,大王子贺兰端烈亲率北泽十万大军离开巴托城,往西进发。 
  公孙筠秀离开城主府的时候,整个巴托城已经被全面封锁起来,未经允许,谁也不准随意在街上走动。
  为了免除隐患,大王子以雷霆手段斩杀了所有拒不归顺的大邱战俘。降了的那些则一律打上奴隶烙印,编入现有的北泽军里。
  巴托城内,百姓家中但凡有年满十四岁的男子,都要被登记在册,如敢异动,满门抄斩。至此,这座大邱国东部最大的城池,曾经的门户重地,一夜之间被掐断了活力之源。
  公孙筠秀在陆惊雷万安的护送下,去到了位于城东的伤兵营。一路上只觉空空荡荡,死气沉沉。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无声地控诉着战争的残酷与冷漠。
  身为北泽人,公孙筠秀对大邱败军并不同情,但想到无辜受累的百姓,心里总是不忍。
  伤兵空说是兵营,其实是以巴托最大的医馆临福堂为中心,临时辟出来的伤患医治之地。
  攻城时受伤的北泽兵多达千人,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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