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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将求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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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结果,公孙筠秀不禁绝望地唤道:“清风哥哥……”
  闻声,程仕子如遇针蜇。
  “现在你肯这么叫我了?”
  分不清是冷哼还是苦笑,他将双手背在背后,静立了片刻之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书房。
  看着他的背影,努力克制住扑上去乞求的冲动,公孙筠秀低下头,无助地用双手捂住面孔。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程府的,再回过神来,公孙筠秀已经站在杨正与白仙芝开的茶铺前面。
  她在永邺别无依靠,身上的银钱又不多,除了这里,实在是无处可去。
  守着重重心事,她没有注意到杨正眼中的欣喜,也没有留神白仙芝面上一闪而逝的灰暗。不管内心如何,夫妻俩还是早早关了铺子,将公孙筠秀带回家中,奉如上宾。
  “谢谢。”
  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菜肴,公孙筠秀诚恳地表示了谢意。
  白仙芝嫣然一笑,直说着不用客气。杨正则是默默地看着,目光映着昏昏烛火,全是言说不尽的柔情。
  将丈夫的失态看在眼中,白仙芝偷偷掐了一把怀中抱着的稚儿,等他哭声一起,便赶紧塞进丈夫怀里,让他抱开劝哄。
  “这孩子,就喜欢他爹抱着,连我这个怀了他十个月的娘亲都比不上。”
  白仙芝脸上洋溢着刻意的幸福,可惜公孙筠秀并无所觉,倒是杨正瞧出了一些端倪,于是识趣地抱着孩子踱到了门外。这样屋里的谈话他还能听见,屋里的人却无法看到他的表情。
  “他是怕娘亲累着,才喜欢缠着爹爹的吧?”
  公孙筠秀顺着白仙芝的话闲聊着,倒是对碗里的东西没什么兴趣。脑子里还想着陆惊雷的事,她真是半点味口都没有。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白仙芝不知道公孙筠秀去程家是为了什么,但见她下午刚去,晚上又折了回来,可见一切并不顺利。
  “我想找机会进宫,求见大王子。”
  解铃还需系铃人。陆惊雷被诬通敌,如果大王子愿意出面证明他的清白,绝对可以助他化险为夷。
  白仙芝下午有听公孙筠秀说过她曾在教坊当乐女的事,但是并不知道她是为何离宫,又是为何回了永邺。故事太过曲折,公孙筠秀千头万绪,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大王子已经被封为平王,早就搬到了平王府,不住在宫里了。”
  听到这个消息,公孙筠秀不由心头一喜。下午听说三王子要晋封为太子,她就猜大王子应该会被封王外放,没想到这事中已定了下来。芮城离永邺太远,消息还没传过去,所以她才没有听说。
  “平王府在哪儿?”
  大王子不住在宫里,想要求见他就容易多了。公孙筠秀迫不及待,恨不得马上就去找他。
  “就在城里。”白仙芝也有普通妇人的通病,嚼起舌根来毫不含糊,很快就把公孙筠秀想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诉了她:“他现在两条腿都残了,等于是个废人。大王怜悯他,特许他留在永邺,不用去他的封地。”
  大王子的确不幸。程仕之说是陆惊雷的马踩伤了他,公孙筠秀也不能确定这消息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她也相信此事绝非陆惊雷的本意,只是不知道大王子会不会因此嫉恨。
  “可怜那个束月国的长公主,本来要嫁给大邱太子的,结果大邱太子死在大王子手里。这说起来也算是杀夫之仇了,可现在两国和亲,她又得嫁给我们的大王子。听说大王子受伤之后不能人道,她嫁过来也是守活寡的命。真是造孽!”
  白仙芝说着说着,便啧啧感叹起来。
  这么多讯息,公孙筠秀一时有点消化不了,不过在听到大王子不能人道的话时,还是本能地红了面庞。
  她没想到大王子的伤情会如此严重,也没想到白仙芝说话这么直接,整个人都不知所措起来。
  “瞧我这口没遮拦的,怎么和你说这些。”以为公孙筠秀仍然云英未嫁,白仙芝不由尴尬地捶了捶自己。
  等公孙筠秀脸上的红晕退去了一些,她才继续说:“你去找大王子所为何事?”
  “我的夫婿被人诬陷,现在关在天牢里。我想去求大王子救他一命。”
  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承认陆惊雷是自己的丈夫,公孙筠秀难掩羞涩,面上刚刚退去的红潮复又涨起。
  没想到她已经嫁为人妇,白仙芝十分意外。而在门外抱着孩子踱步的杨正,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他的双臂不由自主的用力,箍紧了怀中的孩子。本来已经停止哭泣的孩子,再次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哭声震回了他的心神,他连忙小心拍抚,继续“哦哦”哄着。人却不由自主走进了屋内。
  白仙芝与公孙筠秀不约而同地看了他一眼。
  白仙芝率先转过头来,神色如旧地询问公孙筠秀:“你什么时候嫁的人?他是什么人?怎么会下了大狱了?”
  “他是……”如果说陆惊雷是曾经掳她的那个山贼,难保白仙芝不对他有成见,公孙筠秀迟疑了一下才说:“他是大王子麾下的一名将领,我也不太清楚具体发生什么,但可以肯定他是被人陷害的。我一直在芮城,来了才知道他被抓了。”
  白仙芝听完,不无遗憾地表示:“可惜我和正哥没权没势,也不认识什么大人物,帮不到你。”
  杨正眉头深锁,有些恼恨自己的低下地位。
  公孙筠秀连忙摇头,强撑起一个笑容,说:“你们肯收留我,我已经很感激了。这件事除了大王子,恐怕没有人能帮得上了。”
  六哥李克勇与陆惊雷一道儿来的,也不知现在人在哪里。
  通敌判国是诛九族的重罪,一但判了下来,陆惊雷就只有死路一条。公孙筠秀只恨自己在芮城全无所闻。要是她当初同意与陆惊雷一同来永邺就好了。虽然不一定能帮到什么,但至少不用让他一个人去面对。
  说到诛九族,如果她与陆惊雷的婚事被承认,姨母一家似乎也包括在此列。忽然意识到自己所言不慎,很可能会连累到程仕之他们,公孙筠秀不禁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之中,连碗中饭菜渐渐变成残羹冷炙也没有察觉。
  夜深人静时,白日里往来兴旺的府邸也跟着沉静下来。
  微风吹着廊上灯火,略显凄清。
  润莲偎在丈夫的怀里,思及匆匆离去的公孙筠秀,不禁有些担心:“大人,就这样放小姐离开真的不要紧吗?”
  “你别管了。”
  此时正值多事之秋,公孙筠秀身份敏感,连他也不敢多有牵连。不过,他虽然没有阻止公孙筠秀离去,却派了人暗中跟着她,护她周全。不管境况如何,他对她到底割舍不下。
  润莲向来以夫为天,程仕之不让她多管,她心里虽然不愿,却也不会违背。
  回过神来,发现丈夫正领着自己往内室走,她感觉面红心热的同时,又忍不住贤惠地提醒道:“今晚大人该去姐姐房里了。姐姐今天头一次见着小姐,多半有一肚子问题想问大人呢。”
  “这些不用你管。”
  不想去见王媛,就是不想同她解释公孙筠秀的事。他的妻子很聪明,现在的他被打乱了防备,这样去见她,只怕很快就会被她所洞悉。
  解开润莲的衣裳,在她的身体发肤间流连,程仕之悲哀地感受着自己的渴望。
  他想要这个女人,是因为他仍在期待,期待通过她再与公孙筠秀建立一丝半缕的牵连。这叫他如何能不悲哀?                        
作者有话要说:  …。…清明假期直接被废掉,居然好几天没更新了!自省中……今天一定要发奋图强,午夜争取二更!还有人在等我吧?T_T

  ☆、施舍

  第二天一大早,公孙筠秀在杨正的陪伴下,去了大王子现居的平王府。
  这里原是前任尚书令韩元梦的官邸。太平历716年,他被揭露为北泽王朝有史以来最大的贪官。从他家中查抄的财物几乎超越了当时半个北泽国库,有很多还是稀世之珍,连帝王家都无缘得见。
  此事引发帝王雷霆震怒,韩元梦的结局可想而知。他的家人倍受牵连,三族全灭不说,其他相关人士都跟着或充军或为奴,怎是一个凄惨了得。那之后,他的官邸——曾经属于韩家的奢华私宅,也被一同收归王室。
  北泽朝廷曾计划将其变卖,以换取现银充盈国库。可惜此宅不仅面积惊人,建筑装潢同样造价不菲,估价之后,举国上下竟然无有买家能一举拿下。最后,当时的民部尚书想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就是将宅子一分为二。东宅卖予了开国郡公左思涌,而西宅本来有民间巨富欲倾囊相购,最后却被北泽王留了下来。原因无他,只因北泽王去过一次之后,对宅中景致甚为喜爱,遂定为宫外行馆使用。
  这些都是上代北泽王在位时的事情了,轮到这代北泽王,虽然对那宅子并无太大兴趣,但是出于对先祖的敬意,一直派人精心养护着。如今赐给大王子,也算是对他厚爱的一种表现。
  站在府门前,看着硬木雕刻的王府牌匾,公孙筠秀深吸了一口气,模样仿佛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卒。成败在此一举,不想承担失败的后果,她只能勇往直前。
  郑重地将投名帖交予王府门前的守卫,公孙筠秀本以为大王子多少会给她一个面谈的机会,谁知等来的只是冰冷的两个字——不见。
  任她一求再求,守卫全是铁石面孔,不给她半点通融。
  她不知道大王子到底是认定了陆惊雷确有谋反之心,还是因为伤痛在身,不愿被打扰。无论是哪一个原因,对于公孙筠秀来说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她见不到陆惊雷,无法弄清事情的始末,最有希望的一条道路也被切断了。这感觉就像孤立无援地站上了一方高台上,进退不得,左右为难。
  守卫不过只是个传声桶,就算与他们说破嘴皮,也不能解决真正的问题。杨正不忍心看公孙筠秀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于是提议说:“不然我们先回去?再想想其他办法?”
  若是为了其他事,公孙筠秀根本不会如此坚持。可事情关系到陆惊雷的性命,她又怎能如此放弃?无论如何,她都要见到大王子。不再多想,她弯下双膝,跪在了王府面前。
  “人命关天,事出紧急,烦请官爷再报一声。陆惊雷之妻公孙氏求见大王子,若大王子不肯拨冗,民妇即在此长跪不起。”
  铿锵有力地说明自己的决心,公孙筠秀挺直腰杆,不动不挪,姿态仿佛陶人泥俑。
  杨正看着好不心疼,苦口婆心地劝她放弃,她却完全不为所动,还笑着让杨正早点回茶铺,免得耽误生意。
  时间从清晨一直拖到午后,杨正无法,只得买了馒头给她充饥。公孙筠秀倒也没有拒绝,如果这是一场苦战,她必须保持充沛的体力。
  还好王府戒备森严,普通平民皆要绕行,公孙筠秀的行为并没有引来太多关注。
  傍晚时分,双腿已经麻木得失去了知觉,她依然没有等到大王子的应允,却等来了久未谋面的六公主贺兰端绮。
  公主如往常一样一身艳红,带着咄咄逼人的美丽。她身后跟着四位侍婢,其中一个正是公孙筠秀的好姐妹南彩儿。
  视线与南彩儿匆匆交会之后,公孙筠秀俯低身体,对公主行了叩拜大礼。一旁的杨正也不敢怠慢,跟着跪在了她的身旁。
  “本宫跟说有一名自称陆惊雷妻子的女人死赖在大王兄府外,要求见他,本来还不信,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民妇实在是黔驴技穷才出此下策,让公主见笑了。”不卑不亢地应付着贺兰端绮,公孙筠秀忍不住揣测起她此行的目的。
  她是来看大王子的吗?
  贺兰端绮是当今王后的爱女,三王子贺兰瑞显的谪亲妹妹,与陈贵妃所生的大王子在血缘上就隔了一层。大王子与三王子为了太子之位明争暗斗了这些年,贺兰端绮的立场一直十分鲜明,不仅坚定地支持三王子,大庭广众之下也毫不掩饰自己与大王子的分歧。但凡见过他们兄妹相处,都知道两人心存不睦。
  大王子如今落魄失势,身心皆受重创,就算她心生怜悯,她的地位背景也不会允许她此时亲近他。所以,她不可能特地从王宫里跑出来探病。
  那她是跑来看笑话的?
  贺兰端绮过往任性的例子不胜枚举,为人处事说好听点叫犀利,说难听点甚至可以称之为恶毒。就算她此时跑来是为了嘲笑大王子的残疾,公孙筠秀也不会觉得意外。不过,对上她面上常见的嘲讽笑容,公孙筠秀忽然觉得自己才是她今天的目标。
  “陆惊雷什么时候娶了你?你这样自抬身价,就不怕被人耻笑吗?”
  果然,公主话里的“棒棍”如往常一样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民妇不敢。”
  思及她尊贵的地位,公孙筠秀只能含糊作答。“狭路相逢勇者胜”这条定律,万万不能用在公主身上。
  还好斗鸡好斗仅仅局限于同类,遇上不与其为伍的,它们便少了穷追不舍的毅力。贺兰端绮见公孙筠秀咬唇不语,周身气焰也跟着弱了几分。
  只见她使了个眼色给跟在身旁的南彩儿,南彩儿立刻要求王府守卫为其通传。
  贺兰端绮是北泽公主,大王子就算不想见她,也不能把门甩在她的脸上。于是,不一会儿,紧闭了一天的王府大门为她打开了。
  公孙筠秀挣扎着挺起早已佝偻的脊背,眼巴巴地往门里瞧去。
  “你不是想见大王兄吗?还不跟上?”公主施舍邀请的同时,唇边挂起一抹冷笑。
作者有话要说:  0。0二更神马的,真心不容易呀~发现个BUG,改改~

  ☆、再次碰壁

  公孙筠秀跪得太久了,几乎没办法爬起来。杨正本欲搀扶,却被南彩儿抢先一步。
  倚靠着自己从前的姐妹,公孙筠秀觉得身上几乎涣散的勇气重新凝结起来,但与此同时,内心又止不住地酸涩脆弱。可现在不是倾诉的时机,与南彩儿交换了一个眼神,公孙筠秀便紧随六公主,步入了大王子所在的平王府。
  杨正身份低微,又没有公主作保,依然被挡在门外。公孙筠秀劝他先回茶铺,他却固执表示会在原地守候。他的仗义令公孙筠秀十分感动。
  天色将晚,庭院的花草树木埋没在半暗不明的光线里,隐约露着轮廓,茂密而压抑。
  无心细看这座声名在外的奢华宅邸,公孙筠秀只是急着想见到大王子。
  守卫在前方引路,走了一阵便被内园的侍卫接替。
  进门后就没有见到半个丫鬟侍婢,平王府的风格一如军营,利落阳刚,不带半点柔软。
  平王府占地面积太大,一直走在没完没了的游廊之上,公孙筠秀酸痛的膝盖都快要承受不住了,领路的侍卫才终于停了下来。
  前方一座矮山,仿佛嶙峋怪石垒砌,山上建有一处六角阁楼,上下两层,精巧中略显逼仄,阁名“浮云”。
  侍卫躬身,一边伸手示意,一边道:“王爷就在阁中,公主有请。”
  公主螓首微颔,而后仪态万方地走了进去。
  阁内灯火还不如侍卫手中的灯笼明亮,大王子坐在窗边,窗子却是闭着,光线从他的手腕延伸到肩头,却没有投下太多在他的脸上。
  公孙筠秀曾与大王子同路而行,多少算得上熟悉。可现在再看他的身姿,竟找不出一丝往昔的感觉。他比几个月前瘦多了,下巴像被削尖了似的,双肩也不如从前宽阔,更别提那副明显单薄的体魄,虽然在椅上稳坐如钟,却几乎看不到曾经结实的痕迹。不过是被习惯支配着,不允许自己在外人面前流露出半点颓废而已。
  在他受伤之初,公孙筠秀见过他的消沉,可比起现在来,那时根本算不得什么。
  试想一把燃烧得正旺的烈焰,忽地经历一场大雨,会是怎样的结果?大王子就是那把烈焰,现在已经直接被雨水浇成了余烬残灰。他还活着,却失去了全部的骄傲与光彩,仅仅只是活着而已。
  “端绮见过大王兄。”贺兰端绮恭敬地施礼。
  公孙筠秀随后跪下,边叩首边道:“民妇参见大……平王殿下。”
  大王子如今已经封王,听她还在使用旧称,南彩儿连忙推了她一把。公孙筠秀反应过来,立即改口。
  大王子礼节性地将妹妹叫起来,没有搭理公孙筠秀。
  公孙筠秀只得继续跪着,听他们兄妹俩人说话。
  “大王兄婚期在即,母后十分关心,特派端绮过来看看王兄这儿还有什么要帮忙的。”贺兰端绮嘴上说得亲热,神态与动作却始终生疏。
  大王子也不在乎,只是面无表情,反应平淡地说道:“母后费心了,我这儿一切都好。”
  “大王兄从小自立,母后并不担心。只是怕新王嫂远嫁而来,不能适应。”贺兰端绮顿了顿,十分明显地扫了一眼门外的侍卫,然后接着说:“王府里好像没有侍婢吧?虽然新王嫂会有陪嫁的过来,但她们到底是束月人,怎么都不如我们北泽人周全。”
  大王子点点头,很有耐心地静候贺兰端绮的下文。
  公孙筠秀在一旁干着急,却也插不上话。
  “母后的意思是,大王兄如果不嫌弃,她就挑些侍婢送来服侍新王嫂,还有王兄你。女子到底比男儿心细,王兄如今已经封了王,不用再去驰骋疆场,身边有侍婢伺候,总比那些粗手粗脚的小厮侍卫强。”
  贺兰端绮把这些体己话说得好似照本宣科。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她从来不是八面玲珑的性子,而且这番话的真实用意,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她就算粉饰得再好,大王子也不可能将它视为真心。
  北泽王后是三王子的生母,其他王子名义虽然也是她的孩子,尊她为母,但事实上全都被她视为亲儿继承大位的绊脚石。身为长子的贺兰瑞烈尤其如是。
  贺兰端绮尖锐的性格其实有很大一部分肖似母亲,不过北泽王后更懂分寸,也更有的手段。若非如此,她也不会稳居后位这么多年,连为大王生下长子、一直盛宠不衰的陈贵妃都斗不过她。
  王后主动提出为大王子挑选侍婢,究其根底,不过是为了在平王府安插眼线。不需要打探什么机密,只要有人帮她目夜盯着大王子就行。因为他曾是三王子掌权的最大阻碍,如今就算残了废了,也不能让她完全安心。
  欲盖弥彰,谁又不懂呢?
  大王子仍是没有表情,仿佛这事与他毫无关系,“既然母后开了口,就照她的意思办吧。”
  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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