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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将求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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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每一声呼唤都像拿针扎在陆惊雷心头,痛感未达,陆惊雷已然出手,拉走义兄,摒开豹婶,人墙一样将公孙筠秀密实地圈在自己怀里。
  “这样灌法怎么行?没有其他药了吗?”即使知道张子青并无恶意,陆惊雷的语气还是不太客气。
  张子青到底年长一些,并未被他的急躁惹恼,只是耐心地解释道:“这药一定得让她立马喝下去,再迟些寒邪就要入肺了。”
  他的话自然不会假,摸着公孙筠秀滚烫的小脸,陆惊雷也是心慌。
  还好不再被强迫之后,公孙筠秀慢慢平静下来,不过双手仍然下意识地抓着陆惊雷横在她胸前的胳膊,好似藤蔓缠着大树。见状,陆惊雷立刻点头示意孟巧巧再试一次。
  于是,孟巧巧舀了一勺汤药送到她的唇边,轻声慢语地哄道:“筠秀姑娘,喝一口吧,喝了病才能好哦。”
  公孙筠秀抬了抬眼睛,眼神涣散,意识不清,却本能地将头偏到陆惊雷的怀里,回避汤药清苦的气味。孟巧巧只得无奈地收回手。
  豹婶越看越窝火,气道:“我看这丫头根本就是想死,我们还在这里死乞白赖地救她做什么?”
  这话像是踩中了陆惊雷的小尾巴,让他好一阵难受。豹婶的愤怒他能理解,公孙筠秀为了逃跑,毒倒了祁风寨不少人。自己人都照顾不过来,却还得来伺候她这个罪魁祸首,任谁心里都不会舒坦。
  到底是医者父母心,顾不得豹婶,张子青提醒陆惊雷:“九弟,不能再拖了,快想想法子让她把药喝了吧。”
  陆惊雷看看自己的养母,再看看怀里这个面色赤红,连嘴唇都烧到干裂的小女人,不禁将心一横,腾出一只手,伸到孟巧巧面前,令道:“拿来。”
  闻言,孟巧巧赶紧将药碗交到陆惊雷手里。
  陆惊雷端起碗,低头便饮了一大口,却没有吞下去,而是含在嘴里,另一只手抬起公孙筠秀的下巴,唇贴着唇,试着将药汁哺给她。
  孟巧巧和豹婶都已为人妇,却还是被这般亲密的场面闹得面红耳赤。张子青则尴尬地将脸撇开,非礼勿视。
  陆惊雷很专心,旁的人,旁的事他才管不着,此刻他的眼里心里只有一个公孙筠秀。
  苦,从他的唇齿蔓延至她的喉舌,稀释了触碰时该有的旖旎。公孙筠秀还是抗拒,却被陆惊雷不屈不挠地一一化解。也许是他的凉综合了她的热,拉锯了好一阵,公孙筠秀终是败下阵来。
  就这样一口接着一口,药碗见底时,陆惊雷的额上已经布下了一层薄汗。虽然有一半汤药还是从公孙筠秀的嘴角流了出来,但好歹是喝下去了一些。
  发现药汁弄湿了她的领口,陆惊雷又帮她换了件衣衫,然后加多一床棉被助她发汗。除此之外,还不停用凉帕给她敷额头,敷热了就放到冷水里浸凉,拿出来再继续敷。不知是药力的关系,还是折腾得累了,公孙筠秀很快便昏睡过去。
  见他如此用心,豹婶也没了脾气,只得由他去了。
  就这样,耗了两天一夜,一轮又一轮循环往复,公孙筠秀身上的高热才终于退了下来。陆惊雷从头守到尾,半点未假他人之手。
  第二天傍晚,刘杏儿端了米粥进去,陆惊雷正靠在床头打盹,手里还握着给公孙筠秀退热的湿帕子。公孙筠秀仍是躺着,人却已经醒了,仰面睁眼,一眨不眨地瞪着床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杏儿放下碗,想叫醒陆惊雷,又有些不忍心。这样照顾一个人,平日里身体无恙都会觉得疲累,更何况他还有中了毒、带着伤。若不是真的乏了,以他的警醒,不可能连她进来都没察觉。
  哎——
  刘杏儿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又站了一会儿,发现公孙筠秀完全无视了自己,便忍不住凑上去瞧了瞧,怕她依然神智不明。不过,这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因为刘杏儿才一靠近,公孙筠秀的眼珠子便转了过来,目光冰冷。
  那目光让刘杏儿有些畏怯,可很快她便理直气壮地瞪了回去。
  所谓爱屋及乌,知道陆惊雷宝贝她,刘杏儿开始对公孙筠秀还是挺有好感的。可她这次出逃,不光是毒倒了陆惊雷,还毒倒了一堆人,刘杏儿也着了道儿,今天恢复了才主动替下忙了两天的六嫂孟巧巧。若不是碍着陆惊雷的面子,她才不要在这里伺候公孙筠秀呢!
  “九哥,起来吃饭了。”刘杏儿气乎乎地推了陆惊雷一把。
  陆惊雷惊醒,第一眼便是看向公孙筠秀。
  遇上他的视线,公孙筠秀慌张地垂下眼帘。
  这两日的事,她模糊有些记忆却又不太真切。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她根本不想记起那些细节,所以不愿去看陆惊雷的脸,仿佛只要这样便能彻底隔绝。
  来不及为她的恢复感觉欣喜,就先领教了她的冷淡,陆惊雷及时收住正要挂起的笑容。目光扫过刘杏儿,示意她把食物端来。
  接着,他径自掀开了公孙筠秀的被子,一边拉她坐起,一边拿外袍给她披上。末了又担心她会凉着,把被子一路扯到她的肩膀,直到包得严严实实才肯罢休。
  过程中,公孙筠秀咬着唇,本想开口说什么,最后却忍了下来。
  “我先洗把脸,你喂她。”
  听到陆惊雷的吩咐,刘杏儿不情不愿地端着碗坐在床沿,舀了一勺粥送到公孙筠秀唇边,可公孙筠秀却没有要张嘴的意思。
  “是不是嫌淡呀?”注意到陆惊雷的面色不悦,刘杏儿赶紧殷勤地说:“我做了开胃的小菜,拌着一起吃就不淡了。”
  可是,等刘杏儿把小菜拌在粥里,再次送到公孙筠秀面前,她依然不理不睬,仿佛刘杏儿是个透明人。
  没辙了,刘杏儿看向陆惊雷,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
  陆惊雷面无表情地接过粥碗,坐到刘杏儿坐过的位置,然后不急不徐地用勺子在碗里搅了一圈。
  淡淡的粥香像一只勾人的小手,滑过公孙筠秀的鼻翼,趁着张翕,一溜烟钻进去,游走到肠胃,然后狠狠地一揪。
  公孙筠秀闭上眼,吞咽了肚腹的苦痛。之前一时冲动,轻生求死,亲手催毁了她对母亲的承诺,虽然内疚却也觉得如释重负。坚持的、认定的信念已在她紧握双拳时化做细沙溜出了指缝,她想通了,长痛不如短痛。
  丁当。
  瓷勺撞到碗边,发出轻脆的声响。
  知道公孙筠秀动了绝食念头,陆惊雷胸中气闷,表面上却仍是不动声色,轻描淡写地给了句:“两条路,我喂你,或者你自己吃。”
  公孙筠秀抬头,看着陆惊雷,咬牙不语。
  他的脸色十分黯淡,眼睛下方带着明显的黛色,下巴上隐约可见青青的胡碴,但疲倦并没有掩没他眼尾飞扬的霸道,弯起的嘴角本该勾勒出笑容,却带着嗜血般的匪气。
  公孙筠秀有些困惑,陆惊雷的话似乎陷阱重重。不等她想明白,陆惊雷已经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并端起粥碗喝了一口,却没有吞下喉头。
  公孙筠秀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破碎的片段,全是令人羞耻的画面。眨眼间陆惊雷已经欺身上前,鼻尖离她不到寸许,她本能地叫了出来,嗓音嘶哑。
  “我自己吃!”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点击数在变化,暗自窃喜。看到数值低迷,又忍不住焦急。总之,写文第一要义就是要耐得住寂寞。我懂的,我懂的,我懂的……

  ☆、铁了心

  聊胜于无的距离,让她感觉到他的每一次呼吸,以及从他毛孔里渗出的每一分势在必得。她逃不掉了,这个男人要将她锁死在他的掌心,所有反抗都是徒劳。赢不了,也不能被他再找机会占便宜。这么想着,公孙筠秀决定暂时不去硬碰硬。
  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陆惊雷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一些。
  不想再看他,公孙筠秀拿过粥碗,也不用勺子,双手捧起,低头大喝。
  “慢点,没人催你。”
  陆惊雷欣慰地为她捋顺鬓边乱发,又用姆指揩去她唇边溢去的粥水。触到的一刻,公孙筠秀明显一颤,却没有避开,陆惊雷感觉胸中的阴郁终于有了散去的迹象。
  很快,粥碗见了底,被刘杏儿收去。
  陆惊雷打了水,搓湿帕子为公孙筠秀擦脸,公孙筠秀依然垂着眼帘,没有抗拒。
  担心她又着盘算着怎么逃跑,陆惊雷恐吓道:“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你这辈子都是我陆惊雷的女人。”
  抬起公孙筠秀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的双眼,陆惊雷继续道:“没我的准许,你别想逃,更别想死。不然……”
  四目相对,陆惊雷没有错过公孙筠秀眼中的惊恐与愤恨,看着它们一点点化雾为水,说不心疼是假的。可心疼归心疼,陆惊雷一点儿也不心软。
  “我有的是方法让你生不如死。”这个小女人他是要定了,无论代价如何。他不会再给她任何逃开的机会。
  不知是不是吓狠了,公孙筠秀面色渐渐泛青,嘴角也开始不自然地抽搐着。陆惊雷正要再说,就被她一把推开。紧接着,就见她身子往床边一歪,然后“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所有被她吃下去的白粥,都照原样吐到了地上。
  陆惊雷的第一反应就是认为她是故意的,眉头立时打成了死结,可低头见她惊恐地看着自己,一副担心惹恼他的模样,面色便缓和了下来。
  “怎么吐了?刚才吃得太急了吗?”刘杏儿也被吓了一跳,连忙说:“我去找子青哥哥来看看。”
  陆惊雷点头应允,而后起身倒了杯茶,拿给公孙筠秀漱口。
  茶水微凉,味道清苦。
  “先别睡,再吃点粥垫下肚子,一会儿还要喝药的。”见她神色困顿,陆惊雷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
  公孙筠秀又是一颤,顿时清醒了不少。
  陆惊雷满意地放开她,起身端了刘杏儿为他准备的那碗粥,尝了一口,温度正好,便举勺喂给公孙筠秀。
  地上的秽物还没有清理掉,嘴里也还在发苦,公孙筠秀的食欲早就一蹶不振。迟疑着不想张嘴,可看到陆惊雷威胁的眼神,她妥协了。
  陆惊雷喂得很慢,确定公孙筠秀嚼咽完了,才送上下一勺。可就是这样,半刻钟后,公孙筠秀还是把吃进去的都吐了出来。这次她来不及推开陆惊雷,弄得他满身都是。
  陆惊雷没功夫在乎,因为公孙筠秀一直吐到青筋爆现,见了黄胆水都停不下来。
  张子青赶到的时候,她正好难受得晕了过去。
  又是一个折磨人的夜晚。
  公孙筠秀仍是吃不下任何东西,喝个水都能吐出来,更别提食物和汤药。面对一心想强迫自己进食的陆惊雷,她又急又怕,却怎样都控制不了身体对外物的排斥,结果情绪崩溃,哭至虚脱。到了后半夜,更是发起了高烧,进而昏迷。偶尔清醒,只会下意识地哀求陆惊雷。
  “放过我……求你……求求你……”
  一声声,悲惨凄厉。
  陆惊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只能一个劲儿地逼问张子青:“这到底怎么回事?!”
  “看脉象只是比较虚弱,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啊!”张子青查了一遍又一遍,也不太明白公孙筠秀的情况为何会急转直下。
  陆惊雷听他这么一说就急了:“没什么特别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你到底是什么狗屁大夫啊!”
  张子青没当山贼之前只在医馆当了两年学徒,平时在寨子里也就医个头疼脑热、跌打损伤,严格来说根本算不得大夫。可事实虽如此,被人当面骂出来,尤其骂人的还是他的义弟,张子青的憋屈程度可想而知。
  “我算不得大夫,那你带她下山去看真大夫吧!”忿然甩袖,张子青转头要走。
  跟着陪了一夜的刘杏儿连忙拉住他,忍不住为他打抱不平:“九哥,做人得有点良心!子青哥哥尽心尽力地帮你照顾公孙筠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样怪他算是怎么回事?何况,你只要在这里专心守着她一个就成了,大哥还得在外面照顾一群被她毒倒的人,你还好意思给他脸色看,有你这么混账的吗?”
  刘杏儿一气呵成,骂得陆惊雷毫无还口的余地。可骂完之后,她又有些后怕。陆惊雷的脾气上来有多吓人她是知道的,此时见他满面阴云,眉头紧锁,不由心慌手抖。
  还好,陆惊雷只是急躁,并没有失去理智。刘杏儿这一骂,倒是骂出了他的几分歉疚。
  “对不起,大哥。我一时心急……”
  低头赔了不是,陆惊雷转身看着公孙筠秀,开始思考带她下山诊治的可能。
  张子青自然不会与他计较,叹了口气,才语重心长地说:“依我看,她这是心病。你将她继续留在这里,迟早都会要了她的命。”
  “什么意思?”陆惊雷不解。
  “我的意思是,她这样吐法,虽然不是故意的,但多半也是因为她心里不想活了。”
  平地一声雷,炸得陆惊雷全身焦黑,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见他神色,张子青有些不忍,可既然开了头,也由不得他不继续了,“你想想,公孙姑娘为了离开祁风寨做的那些事,哪一样是寻常姑娘做得出来的?我看她只是表面柔弱,骨子里可是要强得很。”
  “所以?”
  “越是要强的人,越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她要是铁了心求死,我们在这里灌再多药,也是治不好的。”见陆惊雷的脸色越来越骇人,张子青缩了缩脖子,下意识补了句:“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
  这猜测刘杏儿倒是十分赞成。公孙筠秀豁出命去想要逃跑,现在被抓了,再逃无望,想不开也是正常。而且看她平时寡言少语,一哭二闹三上吊怕是做不来,活活把自己憋死倒是极有可能的。只是,看着陆惊雷现在那副恨不得杀人饮血的表情,她可不敢把自己的赞同表露出来。
  其实,这猜测陆惊雷也是赞同的。公孙筠秀已经明确对他表示过不想活了不是吗?可张子青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拿着刀在一刀刀割他的肉。痛,却说不得。
  猛地踹开房门,陆惊雷飓风一样刮了出去,唯恐走慢了会压不怒气把义兄给揍得满地找牙。
  他一路疾行,将挡道的东西全部踢飞,连院子的围栏都踢折了两根。
  鸡叫天光,寨子里已经有人出门活动,远远地看见他,打起了招呼。他一阵心烦,转头往山上跑去,直跑到满身大汗,才发觉自己跑到了常去的那处悬崖。
  崖边银杏正好,叶片初显金黄,静静地,仿佛正在一心期待灿烂时光的到来。脚底踩到树上落下的两颗银杏果,陆惊雷低下头,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一脚将果实踢下了悬崖。小巧的果子在空中划出一个不太明显的弧度,便坠入崖下深潭,击出无人得见的小小涟漪。
  想当初,公孙筠秀就是借着每一次来崖边的机会,偷偷捡拾银杏果,然后把它们投进那几坛专为大婚准备的陈年女儿红里,只等他们在婚宴上喝到毒发。可笑的是,他还以为她只是爱上了崖上的风景。
  公孙筠秀根本不喜欢这里,不喜欢祁风寨,更不喜欢他。陆惊雷以前总觉得这并不重要,孟巧巧也是六哥抢来的,现在还不是一样恩爱?可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公孙筠秀不是孟巧巧,而这件不重要的事也已成了他的心头刺、舌上针。他可以拔针去刺,却不知会扯出多大伤口,更不知伤愈需要几多时。他所知的,只有现在的疼痛。
  越想越心烦,陆惊雷一拳打在银杏树粗大的树干上,震得树叶沙沙直响,手背也被粗糙的树皮刮得生疼。他低头看了看,伸缩了一下五指,想借此平复情绪,可最后还是忍不住握紧拳头,手脚并用,疯了一样对着树干狂捶连打。
  脆弱的银杏叶纷纷遭殃,被迫脱离母体,打着旋儿落到地上,最后被陆惊雷几脚跺得稀烂。
  直到痛得再也打不下手了,陆惊雷才终于停止了发泄,一手撑着树干,一手撑着膝头,弯腰喘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此时,树干上已经是血迹斑斑,手上的疼痛却还是比不上胸口的,陆惊雷颓然地垂下头,默默地往来路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放手

  还没进入祁风寨,他远远地就瞧见李克勇和秦生。原来是豹婶知道他跑了出去,不放心,便叫了他们来寻他。
  两人大约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始没,又发现他手上的伤口,都是满脸的欲言又止,神色尴尬。
  “六哥,帮我准备一下,我要带她下山看大夫。”没有指名道姓,陆惊雷随口一句,算是交待。
  李克勇点点头,没有多话。秦生却忍不住了,拍了拍陆惊雷的肩膀,故作轻松地说:“天下女子那么多,九弟你这是何必……”
  陆惊雷冷眼一扫,截断了秦生未完的话语,之后便往家走去。身上的衣裳被公孙筠秀吐脏了,他得去换换。
  陆惊雷回的是自己的新房,原本计划成婚后与公孙筠秀一同居住的那一间。
  房里乱得很,除了床以外,已经没有一件好家什,都是被陆惊雷砸坏的。这是他中毒清醒后做的第一件事。现在看到,不禁庆幸当时的怒火不是发在公孙筠秀的身上。
  不然,大概会要了她的命吧?
  这么想着,眼前闪过公孙筠秀一心求死的画面,陆惊雷面色一沉,踢飞了脚边的半张残椅。
  等他换好衣裳,准备去看公孙筠秀的时候,豹婶走了进来。她手里拿着药箱,见没有地方落座,便直接坐在床沿,说:“把手给我。”
  陆惊雷老实地走到她身边,将受伤的双手伸给她,想着应该是李克勇报的信。别看他六哥模样粗犷,其实心细得很。
  那伤口看得豹婶直皱眉,却没有说什么,只拉着陆惊雷坐下,拿出伤药,熟练地包扎起来。
  “你带她下山看大夫,还准备把她带回来吗?”她问。
  陆惊雷不说话。
  豹婶无声地叹了口气,继续说:“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觉得非她不可,不过是因为你不甘心。”
  这话陆惊雷可不爱听,他可不是搞不清自己心意的糊涂蛋。
  “先别着急上火,听婶子把话说完。”见他脸色一变,豹婶赶紧稳住他,“你与公孙姑娘认识不到一个月,新鲜劲都没过去,自然是看她哪样都顺眼。现在她又这般反抗,宁死不从的,甭说是你,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抓心挠肝,舍不得撒手。”
  陆惊雷想反驳,豹婶却没有给他机会:“人都是这样,越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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