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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将求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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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奴婢叫乳娘来把少爷抱走吧?”梁小环见小祁风已经睡熟,忍不住提醒了一下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女主人。
  “迟些吧,等他爹回来再说。”
  生产之后错过了哺乳期,公孙筠秀现在也没有乳汁可以喂养孩子,只能全部依靠乳娘。所以,夜里小祁风都和乳娘睡一个屋,这样小家伙半夜饿醒了才能吃得上东西。
  陆惊雷回得晚,连公孙筠秀都没能和他照上面,更别提睡在不同屋子的小祁风了。公孙筠秀就是想让他们父子见一见。虽说现在还看不出哪里相似,但她还是希望陆惊雷能仔细瞧瞧他们的孩子。都说母子连心,说不定父子之间也连着呢?
  “这样抱着怪累的。”梁小环多少也能猜到公孙筠秀的想法,于是提议:“夫人还是先抱小少爷去床上躺着,一会儿将军回来了,奴婢再叫您起身可好?”
  小孩子的确是越抱越重,公孙筠秀便点头应允了。和衣躺下,盯着儿子熟睡的小脸不过片刻,她就觉得眼皮直打架,心里不禁嘀咕着那浓茶也太不顶事儿了,
  子夜时分,陆惊雷回到家中,见到的就是母子二人安然沉睡的模样。
  恪尽职守的梁小环想把公孙筠秀叫起来,却被陆惊雷阻止了。只见他轻轻抱起儿子,面无表情地看了两秒,便把人交给梁小环,示意她带出去交给乳娘。
  梁小环有些不太情愿,担心陆惊雷冷硬粗暴,迟早又会伤了夫人。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之后,这个冷硬粗暴的陆惊雷,脸上浮现的是怎样的温柔。
  坐在床前,手背缓缓滑过公孙筠秀的脸庞,认真端详她平静的容颜,细数她轻浅的呼吸,看碎发在她鬂边顽皮纠结……关于公孙筠秀的一切,都让陆惊雷深深地迷恋着。
  从初见时的好奇,到如今的非她不可,浓烈的情感冲击着她,也震撼了自己。任何没有她的未来都是不可想象的,任何对她的伤害都是不可容忍的。多少次想将心意一一坦白,话到嘴边却又口笨舌拙,惟有紧紧握住她的双手,藉此传达永不分离的决心。
  她的手……
  执起她的右手,看到绑在手掌上的白布与木条,陆惊雷眼中不由一黯。大夫说公孙筠秀的尾指连续两次骨折,现在只是勉强接上,愈合之后多半再也不能弯曲。日常生活也许影响不大,可对于一个擅长抚琴的人来说,毁一指就等于毁去了整双手。是他鲁莽,轻易就毁了公孙筠秀唯一的爱好。
  她会怨恨他吗?光是揣测就让陆惊雷如坐针毡。除此之外,他也痛恨自己的无能,连累公孙筠秀母子煎熬不断,虽然现在总算到头了,但愧疚与自责还是让陆惊雷难以直面于她。
  再等等,等到……
  “惊雷?”
  心里惦着丈夫,公孙筠秀本就睡得不沉,被陆惊雷又是摸脸又是拉手的,终于给扰醒了。睁眼就对上他凝重的面色,公孙筠秀不由心头一颤。
  “惊雷……”
  未尽的话语淹没在陆惊雷的唇齿间,久违的亲密令夫妻二人都感到一阵惊魂慑魄的晕眩。指间划过对方的皮肤,就像划开了彼此的隔阂。陆惊雷毫不迟疑地更进一步,公孙筠秀除了配合地交出自己,完全不想做第二个选择。
  除下厚重的冬装,就像在给鸡蛋剥蛋。陆惊雷耐心有限,恨不能一口气就把整个鸡蛋撞碎,却还是强忍着,用尽最大的理智与温柔,一层层发掘眼前可口的美丽。
  到底是多深的情感,才会让自己非他不可?意乱情迷的间隙,公孙筠秀的脑中浮出这个问题,很快又被愉悦的刺激撞飞到九霄云外。陆惊雷,陆惊雷,陆惊雷。这三个字是她此生的情劫,是催她盛开的符咒。依稀从他的眸中看到自己最原始的模样,身外无一物,唯有眼前人。迎合他,包容他,一遍又一遍奉献自己,希望在他的生命里留下痕迹,结下最深的羁绊,长相守,勿相离。
  公孙筠秀难得的主动,让陆惊雷讶异同时,也释放了他刻意压抑的疯狂。拼着最后的清醒,用腰带将公孙筠秀受伤的右手绑在了床架上,陆惊雷终于化身洪水野兽,尽情攻占那方令他沉醉的蜜地。天造地设般契合,努力再努力,听她高喊低吟,刺激她战栗痉挛,陆惊雷感觉自己掌控了一切,又像被她掌控了一切。于是不知餍足地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最大限度地呈现在自己面前,视线巡礼,手口并用,不放过每一寸细节,直羞得公孙筠秀哭泣讨饶。畅快淋漓前,他忽然抽身退出,释放在她的体外。被折腾得力竭的公孙筠秀顿时一阵空虚,不过并没有细想,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再醒来已是天光大亮,陆惊雷照旧不见人影,腕上的红痕却清晰明了。回忆起昨夜的种种,公孙筠秀一阵面红耳赤,平复后又有点懊恼,怪自己没有找到忘了要和他好好谈一谈。
  接下来一段日子,每晚仿佛都是这晚的重复。公孙筠秀始终没有找到认真对谈的机会,时间伴着风雪一步步走到隆冬。
  十二月初九,昏迷多日的北泽王清醒过来,敦促平王按律处置以王后为首的一干叛党,同时收回了之前赦免王后的密诏。当晚,王后自戕于寝宫。北泽王下旨,褫夺其封号,连尸首都不得葬在皇陵。
  至此,王后叛国一事终于尘埃落定。左玄成、程仕之平等大臣乱有功,纷纷加官进爵。陆惊雷也不例外,受封二品骠骑大将军,同时奉令统领外军,镇守军事重地巴托,即日起程。李克勇也被提拔为他的副将,随他一道儿前往巴托。
  公孙筠秀不知道陆惊雷用了什么法子,小祁风的身世之争就这样不了了之了。虽然想着要去与南彩儿、杨正、白仙芝他们告别,姨母那边也应该走一趟,但见陆惊雷把时间安排得很紧,她不想给他添麻烦,于是分别修书知会,留言有缘再聚。
  如果不是绝对必要,她一辈子都不想再回这个地方。所以,若要再聚,真的只能等待有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厚福

  除夕前三天,行至芮城,陆惊雷独自上祁风寨与寨里的乡亲告别,并把豹婶接到了城里团聚,同行的还有刘杏儿与张子青。
  公孙筠秀不知道都城永邺的事是否会传到芮城,但见豹婶与刘杏儿对自己依然冷淡,对小祁风更是漠然,心里便知这坏事多半是传到千里开外了。
  碍着陆惊雷的面子,又是大过年的,豹婶并没有为难公孙筠秀,一家人团圆饭吃得还算热闹。不过大年初一早上开始拜年的时候,问题就来了。按北泽习俗,晚辈拜年,长辈是一定要打红包的。豹婶给陆惊雷包了个大红包,却没有理会公孙筠秀和小祁风。
  陆惊雷一看这事儿,心里不乐意了。怕公孙筠秀委屈,便将手里的红包塞给她,说:“婶子这红包是给我们全家的。”
  若是豹婶配合,这话也说得过去,可她偏偏马上给了李克勇一个红包,又塞了孟巧巧一个。挑明了自己就是故意不给公孙筠秀和小祁风红包,不想认这个儿媳妇和孙子。
  这和当面被打了耳光没什么区别,公孙筠秀心里难过,于是借口收拾行李,连忙催着梁小环抱着儿子离开,自己也急急忙忙往外走。谁知,陆惊雷一把将她拉住,决定借机把话全都挑明了。
  “婶子,我们是一家人,有些话也就不拐弯了。公孙筠秀是我的女人,谁要不把她当回事儿,就是不把我当回事儿!”
  “惊雷!”
  没料到陆惊雷会突然把这些事搬上台面,公孙筠秀连忙出声阻止。陆惊雷转身,拉住她的手,继续说:“谁要让她受委屈,我也不会让那个人好过!”
  四目相对,看到他眼中的真诚与坚定,公孙筠秀心中只觉五味杂陈。这些日子,她明显感觉到陆惊雷在躲避她。除了在房中热情如火,她完全摸不着他的心思。现在见他突然这般维护自己,受宠若惊的同时,公孙筠秀多少有些茫然。
  而豹婶本就窝着火,见养子如此不给面子,也就不再藏着掖着,劈头盖脸地教训道:“你这臭小子,真是被这狐狸精迷了心窍了!我就不给她好脸了!你说说,你想让我这个老婶子怎么不好过?!”
  陆惊雷顿时黑了脸,迟疑了片刻,硬声回道:“既然这样,婶子就先留在这边,别跟我们去巴托了!”
  出发去巴托之前,陆惊雷就已经决定从此扎根当地,所以一上祁风寨里就请求豹婶与自己同行。他是豹婶养大的,带她同行,就是要赡养她后半辈子的意思。豹婶其实舍不得离开祁风寨,但想到以后含饴弄孙的生活,还是点头应承下来。现在陆惊雷轻易变了卦,别说她大吃一惊,刘杏儿也看不过眼。
  向来真性情的刘杏儿,气头上根本不管长幼,直接教训道:“九哥!你这是什么话?!你忘了自己是谁养大的吗?有了媳妇忘了娘,你还是人吗?”
  “杏儿!”年长些的张子青连忙出来阻止,“你也不要胡说。”
  “就是就是,”孟巧巧也出来打圆场,“大过年的,有话好好说。九弟说的都是气话,不是认真的。豹婶,你不要往心里去……”
  “气话?他气什么?气我们心疼他,怕他被这个狐媚子给骗了?不长脑子的东西!当了绿头乌龟,还要帮别人养儿子!你知不知道外面都传成了什么样子了?你拿她当成宝,她根本……”
  “住口!”
  陆惊雷这声暴喝,不止打断了豹婶的一连串指责,也让在场的所有人心惊不已。只见他双眼血色,气喘如牛,青筋从颈间一直爆到额角。若是手里有兵刃,只怕已经挥刀砍了起来。
  “公孙筠秀从没有对不起我!她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是想救下我,救下我们的儿子!是我没用,才让她受这些委屈,背了黑锅。外面的人怎么想我管不着,你们都是我的家人,谁要敢乱嚼舌根,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陆惊雷说得斩钉截铁,刘杏儿却偏偏不信邪,继续争执:“她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你这么信她?她亲口对我说要报复你,说你毁了她的好姻缘,害她当不成什么什么夫人!你当时明明也听到的,却在扮聋扮瞎,自欺欺人……”
  “那时候你一心寻死,她不这么说,你能断了那些蠢念头?!她知道我欠七哥一条命,所以背了骂名也要救你。她是在帮我还债,还秦生的恩情!”
  话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陆惊雷立刻决定好好翻翻这些陈年旧账,免得烂在那儿一直不结疤,痛的全是公孙筠秀。刘杏儿万万没想到这事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杏眼顿时瞪成了铜铃。
  “我差点被杀头那次,她几乎在平王府前跪断了腿,到处求人,只为救我一命。后来上法场,她根本就是为了陪我一起死才去的。她被你误会,被豹婶误会,被整个祁风寨误会,都没有说过半个苦字!你以为她稀罕当什么夫人?这事六哥最清楚,程仕之为了她连自己正妻都可以抛开,可她压根没起过二心!”
  陆惊雷突然提起程仕之,让李克勇好不尴尬。当初他和左玄成去劝公孙筠秀去使美人计的事,他并没有正面和陆惊雷提起。但陆惊雷不笨,和平王他们聊了几次,自己就猜出了大概。两兄弟为此大吵一架,差点伤了和气。
  话说回来,公孙筠秀当时没起过二心也是真的。她甚至没有去求程仕之救陆惊雷,因为知道陆惊雷肯定会非常愤怒。虽然最后程仕之自己想通了,转投平王,间接化解了陆惊雷的危难,但李克勇觉得这件事上公孙筠秀并没有出力,这让他多少有点不平。不过这些细微抹节的东西也不好在此时说明。
  见李克勇点头附和了自己的话,陆惊雷才继续说:“你们以为她一肚子坏心眼,可她从来只惦着我。我在大邱打仗,她怀了孩子一个人留在平冗,又撞上王后私自去探三王子,差点被王后灭口。三王子为了保他,才想了个烂主意,说孩子是他的种。后来竹儿一路被王后要挟,差点难产而死,我却一点忙都帮不上。今天我要是不信她,不为她说话,我就不配当个男人!”
  看大家听得目瞪口呆,陆惊雷满意地停顿了一下,而后略带轻蔑地甩出另一个重要的论据:“你们以为这孩子要真是三王子的,平王会让她就这样跟着我去巴托?他不杀个干净才怪!”
  这种会让人掉脑袋的话,也只有他敢拿到明面上来讲。看着这个霸王义弟,李克勇一阵头疼。平王其实也不能确认小祁风到底是谁的孩子,但陆惊雷再三声明孩子是他的,又自请离京,愿意从此远离朝堂,出于对他的信任,平王才会爽快地放行。同样的,这些细微抹节也不是能在这里讲的。
  “你们看她是我抢回来的,就觉得她不会和我一条心。可我与她在一起这些年,心早就绑在了一起。不仅是同一条心,命也是同一条!她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伤她就是伤我,谁要敢动手,就别怪我还手!天王老子都别想欺负我的女人!还有我儿子,谁敢欺负我陆惊雷的儿子,我就拆了他的骨头!”
  公孙筠秀的手腕一直被陆惊雷拉着,他生气的时候不自觉用了力,让她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不过,公孙筠秀一直没敢出声,生怕陆惊雷真的不管不顾爆发出来,把这个家都拆了。豹婶和刘杏儿的言词的确犀利,但她相信时间最终会澄清所有误会。不愿他为了她与家人反目,所以就算伤了心她也能把眼泪吞回肚子里。可当她亲耳听到陆惊雷的一番激论,却再也忍不住了。
  回头发现公孙筠秀已是泪流满面,陆惊雷不由皱起了眉头:“你哭什么?我不是在给你撑腰吗?”
  陆惊雷不问还好,这一问公孙筠秀就更忍不住了,双手捂住嘴巴呜咽起来。
  “这是做什么?别哭了,回头把布条弄湿了,伤还没好呢!”担心她又弄伤尾指,陆惊雷拉开她的手,把人往怀里一带,一边拍她的后背,一边安慰:“我说错什么了吗?你有话好好说,别哭啊!”
  顺势抱着他的脖子,公孙筠秀抽噎了几下,发现根本不能自控,索性放开嗓门,痛痛快快地大哭起来。
  在场的人还没从陆惊雷的雷霆之怒中回过神来,又淹在了公孙筠秀的涛涛泪海里,除了面面相觑,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
  陆惊雷见劝不过来,干脆把人打横一抱,回房再说。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憋了一早上的李克勇终于说了句心里话:“这两个就是孽缘啊!婶子,你也别管了,由他们去吧。”
  豹婶长叹一口气,极不甘心,“这个样子,我想管也管不了啊!”
  回到房中,陆惊雷想把人放在椅子上,可公孙筠秀搂着他的脖子就是不肯松手,无奈之下,他只好背靠梁柱站着,好让她可以抱着自己继续大哭特哭。
  不一会儿,感觉自己的颈窝都湿了,一边抚着公孙筠秀的后背,陆惊雷一边打趣道:“这是存了多久的眼泪呀?哭得这么伤心……”
  公孙筠秀大吸了几口气,想要说话却凑不出音节,又是一阵嚎啕。她这是委屈的啊!提心吊胆了这么多天,就怕陆惊雷不信她,不要她。结果闹半天全是自己杞人忧天,叫她能不委屈吗?
  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陆惊雷心疼极了,反复用手心手背又擦又蹭,却怎么都擦不去那些水份,于是捧住她的脸蛋,低头吻去那些咸咸的眼泪,同时不忘叹息道:“你这是想让我心疼死吗?是我做错什么了吗?你直接说,我改。如果改不好,你就打我、骂我,总之让你满意为止好不好?别哭了,回头把自己哭丑了,不漂亮了,小心我不要你了啊!”
  唇贴着唇,鼻碰着鼻,公孙筠秀被他弄得换气不上,偏头躲了又躲,陆惊雷跟猫逗老鼠似的故意捉弄她,就是不让她专心哭泣。几个回合下来,公孙筠秀终于从悲伤的情绪里抽离出来。
  “你刚、刚才说的都是真的?”近到能看清陆惊雷脸上的每一个毛孔,她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字词组成句子。
  见她不再哭泣,陆惊雷的温柔飞快转成了戏谑:“什么是真的?不要你吗?”
  面对他不正经的模样,公孙筠秀嘴角往下一撇就要再哭,陆惊雷只得赶紧改口:“我怎么会不要你?我说了,我们两个一条心,一条命,离了谁我都不会离开你。”
  “你真的信我?从不疑我?”
  “从来不疑。”
  他说得真挚,公孙筠秀却有些不敢相信,“那你之前为什么……总躲着我,也不和我说话……”
  “我哪有躲着你?不是每天晚上都在你床上吗?”像是怕公孙筠秀忘了,陆惊雷立刻在她脖子上啃了两口,帮她恢复记忆。
  “我不是指这个!”
  不敢说陆惊雷冷落自己,可对她来说夜夜同床共枕并不代表真正的亲密无间。陆惊雷这段时间若有似无的回避与言语上的保留显而易见。公孙筠秀想不透,还以为他对祁风的身世心存芥蒂。本想等到抵达平冗,找来当初诊出她有孕的邹大夫作证,说明真相便可消除隔阂。可听他今天的口气,又像从未有过怀疑,这样反而把公孙筠秀搞糊涂了。
  “那你指什么?”根本不想好好谈话,陆惊雷直接扯了她的腰带,自顾自地将禄山之爪伸进她的冬衣里。
  “陆惊雷!”
  公孙筠秀恼了,一边喝止他,一边继续眼泪汪汪。无论如何,今天她必须要个答案,不然真要把人逼疯了不可。
  挡不住这攻势,陆惊雷顿时泄了气,低头沉默了半晌,才抓起公孙筠秀受伤的那只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不是不想和你说话,我是怕……怕你怨我。”
  “什么?”
  堂堂的大将军会怕她?这下,公孙筠秀更加糊涂了。
  陆惊雷叹了口气,郑重地吻过她右手的每一根手指,才鼓足勇气说道:“对不起,害你再也不能抚琴了。”
  绕了一大圈,没想到他纠结的居然是这件事,公孙筠秀当即松懈下来,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珠,一颗颗地往地上砸。
  “我不在乎能不能抚琴,我只在乎你啊!你不肯和我说明白,你知道我有多怕吗?我怕你再也不信我,怕你不要祁风,不认他是你的儿子……”
  终于把话说开,陆惊雷却还是过不了自己那关,“你真不怪我吗?不光是你的手。在宫里的时候,是我太无能,才会让你为了救儿子一再糟蹋自己的名声。是我没用,如果不是六公主背叛了王后,我根本想不到法子把孩子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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