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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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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炎夏日本就热得很,胤禛这如火的身子再一贴上来,妍华立马就睡不着了。
    “你出去一点儿。”她懒懒地出了声,心里在兀自想着阿梨的事情。她可不想来了个年静怡还不够,如今还要再来个阿梨。
    她也看不透阿梨的岁数,左不过与她差不多的双十年华吧。但她觉得阿梨比她美,非但比她美,比年静怡都要美上几分。这个个漂亮的女子,只是个丫鬟?
    打死她都不信,耿氏下午还偷偷跟她说过见过阿梨的事情。若阿梨真是良辰的表妹,抑或仅仅是个普通的丫鬟,那她来府邸也应当直接找良辰才是,何以给了胤禛一块玉佩,直接见胤禛呢?
    总是,胤禛的这个谎话太粗糙了,稍微动下脑子便能发现其中的破绽。
    看看,他两个像样的谎话都懒得编,可见他对此事压根不上心。妍华想,或许他只是想告诉她跟耿氏,这件事情我不想谈,你们不要多嘴,也不得多问。
    只是,放着这样一个如花美人儿在他身边,她怎会不想追根究底呢?她的心没那么大好不好?若是有那么大,那便是她已经不爱他了。
    胤禛的身子顿了顿,并未依着她而言离远一些,反而更贴紧了些。
    妍华气结,索性翻过身来看向了他。深邃的眉眼依旧清清冷冷的,那双幽潭似的眸子里映出她此时略显烦躁的面容。
    他下午的脸色有些不对,她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儿,却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也许是她的错觉吧,他熟知她的品性,还有哪里会有劳他费解的?
    “婵婵,我跟你说会儿话如何?”
    妍华的嘴角扯了扯,这个时候,屋子的另一头隐隐约约传来硕硕的啼哭声。孩子都是这样,半夜要哄好几次才行。
    妍华想起身去看看,被胤禛拦了下来:“有她们,你歇着吧。”
    妍华见躲不掉,便只好乖乖躺下:“那爷说吧,我听着便是。”
    屋里头摆着冰块,静下来的时候也没有那么热。妍华适才心里烦躁,所以怎么睡怎么热。眼下听到他突然开始缅怀往事,心里的烦躁便慢慢消沉了下去。
    她不大理解他今日搭错了哪根筋,只是听到他又主动提起娉娘后,很主动地便竖起了耳朵:“……额娘那个时候也听闻了娉娘的事情,她找我谈过许多次。我若是只将娉娘当做通房丫头,她不会多管半分闲事,可我若是执意想请旨将她娶进府当侧福晋,额娘说那她铁定是不同意的。”
    “……我与娉娘相识那么久,只牵过两次手……娉娘给我的感觉与文瑶她们都不一样,所以我敬她怜她……”
    胤禛本只是随意提了一下,没想到却在妍华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怎么回事儿?她听到这里一下便来了兴致。感情他放在心里那么多年的女子,与他未曾有过肌肤之亲?是她矜持,还是他羞涩?
    她突然觉得想笑,这个痴傻的人儿啊,与她真像。她守着一个一面之缘的背影,和一段清风俊朗的吟诵,傻傻地念了三年。而他呢,更可笑。身为一个大男人,竟然对着天香国色不动半分妄念?亏他忍得住。
    她不是还在府里住过几天吗?他竟然丰守君子之礼,不动她半分。
    他的手伸过来将她揽住,可她心里的嘲笑却在他眼里的失落中慢慢沉寂。
    她的心“咯噔”了一下,神智倏地便回来了。男人垂涎娉娘的美色,女人嘲笑娉娘的身份,可他不同,真是因为敬她怜她,他才会舍不得碰她。只是将她当作心头至宝,才会觉得她不可亵渎吧。
    他跟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是想告诉她,他当初是有多爱护娉娘吗?她揪心地扭了扭身子,又挪远了些。
    “……文瑶说,她告诉娉娘,我是皇子,而娉娘出自青楼。别说娶她做侧福晋,即便是只让她以通房丫头的身份入府,也会让人诟病于我……娉娘性子孤傲,自是不愿意让我被人说三道四,所以她写了一封信,诳我说已经找到良枝攀附,让我忘了她放了她……是文瑶帮了她一起欺瞒于我,如若不然,我定不会让她以那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妍华的身子轻颤了下,呵,这个烈女子,叫她好生嫉妒。
    娉娘是一直扑火的飞蛾,为了那一丁点儿光明与希冀,宁愿纵身火海,也不愿意在黑暗中踟蹰。
    “……婵婵,我从未对一个女子如此念念不忘过……”他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额上,她感觉那一块地方被灼烧了一般,难受得要命。
    她不想知道这些,她不想听他亲口告诉自己,他是如何对另一个女人念念不忘了这么多年。
    她么有这么大度呀,她觉得她简直要疯了。
    可此时的他显得那样脆弱,仿若轻轻一碰,他便会毫不犹豫地碎掉。所以她不忍心耍小性子,也舍不得冲他发脾气。
    爱的更深刻的那一个,注定要付出多一些。她觉得,她就是注定要多付出一些的那一方。所以,她没资格抱怨,谁叫她爱他呢?
    “……婵婵,既然我已经说完了,那么,你是不是也该轮到你说一说了?”就在妍华感慨万分之际,身侧的男子又贴紧了些,浑厚的胸疼抵在她胸前的丰盈上,惹得她一声惊呼。
    她的心狂跳起来,不是因为接触过密而害羞,而是……难道他做了那么久的铺垫,说了那么多的话,只是为了云淡风轻地问出这样一句话吗?
    纵使她一直努力保持着神情不便,却还是因为这话问得出乎她的意料而慌乱了、无措了。
    他一直定定地看着她脸上的一举一动,先前说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为了在她毫无防备之际,问一问此事。他希望阿梨跟他说的事情是假的,可看到妍华眼里的慌乱与闪躲后,他的心立马便沉了下去。
    他想让她说什么?说那个背影?还是……她慌了,她预感胤禛似乎已经察觉到她对那个背影的痴迷了。他是不是不相信她了?觉得她背叛了他?
    可是她没有,她在遇到他之前便遇到了那个背影。况且,那只是她年少时的一段痴恋而已,怎能怪她呢?
    感情的事儿,谁又控制得了?
    可是他不给她那么多工夫犹豫,她越迟疑,他的脸色便越加暗沉。
    “嗯?婵婵?”他终于失了耐性,淡淡地看着她松开了搂着她的那只手。
    她却忽然紧紧拥住了他,不让他疏远自己半分:“我只爱爷,以前是,眼下是,以后也是。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白头偕老。你允了的,你不能反悔。”
    她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也顾不得热不热了,只是紧紧地拥着他,生怕他撒手而去。
    他沉默了半晌,最后在她头顶闷闷笑了起来:“婵婵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随口问一声罢了,你如此紧张是做什么?”
    她知道她此时的举动定会显得心虚,可是她却松不开手。
    感情中,谁也做不到时刻保持理智,她如是,他又何尝不是?
    他轻轻拍了拍妍华的脊背,轻轻悠悠地说道:“以前在花园里,见你画过一个背影,画的可是我?”
    “是……又不是……我……以前学画的时候,是照着三哥练笔的,所以那个背影……与三哥的极像呢。我画禛郎的背影,也总免不了要与三哥的背影有几分相似的。”她选择了说谎,其实她也不知道她为何要说谎。她只知道,胤禛想要她给一个答案,但是她不能说实话,所以便只好半真半假地含糊起来。
    其实,也许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诳她的而已。可是她怕了,心虚了。
    她要怎么告诉他,即便那个背影当真站在她面前,她也不会去惦念了呢?谁知道那个背影的正脸是歪瓜裂枣,还是冠玉之颜呢?谁又知道,即便她当真如愿嫁给了那个背影,他会如胤禛这般疼惜她爱护她,还是会冷落她,弃她如敝屣呢?
    他的身子动了动,妍华不敢抬头去看,生怕会从他眼里看到半分怀疑,更害怕他会露出一丝嫌弃。
    他许久都未再说话,当她终于鼓足了勇气抬头看去时,他墨黑的眸子依旧睁着。
    她已经收敛好眸子里的神色,可是看到他洞若观火的眸子时,她一瞬间便有些崩溃。她心里没有鬼,只是太在乎他了,所以才会这么害怕失去。
    她颤颤巍巍地将小手伸进他的亵衣,抚摸着那方结实的胸膛,然后在他的胸口慢慢打着旋儿。
    她的小舌头也悄悄伸出,依着他好看的唇形缓缓勾勒起来。
    以往他总会用这种事情搅乱她所有的思绪,那么她便也用这种法子让他不要再怀疑自己了吧。
    胤禛终于闷哼了一声,眸子的冰冷渐渐化为一团火,倾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第三百四十六章 阿梨

阿梨遇见胤禛的时候,正值她的家乡发大水。漫天的洪涝扑倒了一个又一个的屋子,卷走了一个又一个的人儿,到处都是哭天抢地的声音。洪涝过后,她爹娘与弟妹都消失无踪,她自己也撞断了腿。若不是眼前这个男子突然出现,她定是要没了命的。
    那个时候她才十二岁,情窦初开的年纪。当奄奄一息的她被救了之后,她满心满意便只有他一人了。
    那个时候的她还不知道,那个锦衣华服的男子是当今四皇子。她只知道,他有一双清冷的眸子,以及不践视蝼蚁生命的慈悲。
    再相遇时,是在九爷的别院里。那时她已十六岁,是身子窈窕的舞娘,而他,是看客。
    当时,她一眼便认出了他,可是他显然早已不记得她是谁名谁。
    九爷喜欢美人儿,所以作为在班底长得最为出众的她,在九爷看过她跳的一场舞后,便理所当然地被收进了他的别院。她心里不甘,可是她知道,她心里惦念的那双清冷冷的眸子里,容不下她。
    所幸,九爷的样貌与他有两分相似。她想,她可以将九爷当做是他,以满足心底那段卑微的爱恋。
    九爷常说,她的舞姿没有娉娘来得优美,她的身段没有娉娘来得柔软,她的样貌不及娉娘来得倾城……她一点儿都不在乎,即便九爷把她践踏于脚底,她也不在乎。因为她心里只装着她的四爷,那个于她而言,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四爷。
    直到有一次,九爷提到娉娘与四爷情投意合,她这才对娉娘上了心。
    娉娘出自青楼,她的身份也不见得多么体面,说难听一点,也不过是任人骑踏的卑贱之身罢了。可是为何娉娘能得了四爷的青睐?那是不是说明,虽然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可也是有可能得到四爷的正眼相待?
    可是一直看她不顺眼的九爷,却并不喜欢她外出,更不喜欢她与别的男子接触。她想,这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吧。
    面对九爷,她可以哭可以笑,却从来无法付出真心。
    也许,九爷一早就察觉,她心里装了别人吧。
    他禁锢她折磨她,强迫她对着他笑,殊不知,她只有在见到四爷的时候,才会发自真心地笑出来。
    那一次,她听到九爷与人说要给四爷颜色瞧,她惊得提心吊胆了数日。她百般奉承九爷,终于赢得了一日的清闲。她趁着回班底探视姐妹的机会,寻了机会想向四爷的人通风报信,可是没人信她。
    所以,当她从九爷那里听闻四爷府上的人出了事情时,她万分沮丧,觉着是她自己没能通风报信成,才会让四爷不得提防。
    她在心里恨透了九爷,觉得他恶毒至极,待他的态度也淡漠至极。他讨厌她的忽冷忽热,惩罚她的方式便是没日没夜地占有她。因为每次他与她亲热时,她心里都很抵触。每当他粗暴之际,她都会流泪。
    可是他也有别的美人儿,他也有他的九福晋,所以他不会时时刻刻都在别院里看着她。
    她态度好一些,他就对她松懈一点儿。
    所以当四爷的人找到她时,她激动地痛哭流涕。她觉得她的前方一片黑暗,本来已打算就此落寞一生,没想到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却终于肯见她了。
    她想,她终于迎来了一道曙光。
    只是,四爷还是不记得她,她含着热泪跟他说当年被救之事,他的眼中却还是一片迷茫。
    她终于放弃了解释,她想,四爷不记得她没有关系,只要四爷肯见她就好了。她不奢望能在四爷身边伺候,只要每年能见他一次,她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她爱得如此卑微,他却浑然不知。他问她九爷的事情,问她九爷在皇宴上设计谋害他府上的人之事。
    她知无不言,拼尽全力搜尽自己的脑瓜。虽然九爷极少在她的别院里见别人,也极少在她的别院里说朝政上的事,可她却还是能捕风捉影了解一些的。
    可是呵,她还是保留了一些事情。她怕她把事情都说完之后,眼前的男子便不会再见她了。她需要留一点儿,等着下次见面的时候再与他说。
    她觉得他相信她了,因为她是那样的真诚,他还给了她一块玉佩,说若以后还有事情跟他说,便拿着这块玉佩找他就行。可是,他临走之前还是叹了一口气:“现在知道这些还是太晚了,婵婵终究已经被他伤了。”
    她头一次听说婵婵这个名字,她不知道婵婵是谁,可她觉得,四爷很在乎那个人。所以她心里很羡慕那个女子,能让四爷放在心上,定是个完美的丽人儿。
    她一直很宝贝那块玉佩。有一次九爷摸到了她腰间的荷包,非要抢过去占为己有。她哭了,告诉他那是她娘留给她的东西,没有了玉佩,她便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她主动献舞,在他看得入迷时,还强忍住心里的恶心主动献吻。九爷对美人儿向来是宽容的,所以他尽量尽兴之后,把荷包还给了她。
    九爷每次索要过她后,都会让她喝汤药,因为他说过,不喜欢她这样的人怀上他的孩子。
    虽然九爷去别院的次数不多,可是每一次的欢好都足以让她痛心半个月。痛得那样长,好得那样慢,所以她觉得她总是高兴不起来。唯一让她高兴的是,她居然还是怀上了孩子。
    九爷明明说过不想让她怀孩子的,可如今她怀了孩子,他却并没有当即就说不要。可是她很喜欢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她求他留下这个孩子,她说她不会跟他索要什么,她只要跟自己的孩子有口饭吃,能相依为命就好。
    可是他怒了,他说那个孩子不能留,因为他是皇家血统,她的身份不配为他生孩子。
    她记得那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他阴狠无情地让人强行给她灌了药。
    她痛得死去活来,醒来的时候孩子没了。
    她本来想,反正四爷是不可能看上她的,那么她便为自己打算一下,有个孩子陪伴左右,她也许就能安安稳稳地活下去了。可是,九爷一点儿希望也不给她。所以,她恨他。
    她记得她没了孩子之后,九爷又去找她侍寝,眉眼中的神态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觉得他很恶心,恶心到每被他碰一下,她都觉得是脏的。他给了她一个耳光。
    从那以后,九爷便开始将她当一个下人使唤,别院里的人也不再把她当小姐伺候。那些本就瞧不起她的人,愈发明目张胆地欺负她。非但如此,九爷还另带了一个美人儿大摇大摆地住进了别院中。
    她不怨,只是悔,悔自己当初为何会跟着班底给九爷跳舞。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偷跑出来,第一次是为了帮九爷的新美人儿去城边摘一束野花,不许她寻马车,只让她走路。谁也不肯跟她一起做那样的苦差事,只有一个同样受欺凌的小丫头跟着她出来了。她脑子一热,便来了雍亲王府找四爷,可惜没有见到。
    第二次,府里的人将玉佩还给了她,她还是没有见到四爷。
    这第三次,她终于见到了。她想,她在九爷的别院里反正迟早会被折磨死,那便在她死之前,苟且在四爷身边多看他两眼吧。
    可是,四爷对她没有任何别样的情愫,她凭什么让四爷收留她呢?
    所以,她将剩下的事情慢慢道了出来:“……奴婢在九爷那里看到过一幅画,他说是一个爱慕他的人偷偷画了送他的……他还说,那个爱慕他的人就在四爷的府上……”
    她知道,胤禛对这件事情上了心,不然他不会细细问她画上都画了些什么。
    可是他好像很不高兴,因为她将画上的背影描述了一遍后,他的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了……
    “阿梨,爷让你去书房,他有话有话问你呢。”良辰看到呆呆地在擦桌子的阿梨,走过去笑语嫣然地拍了拍她。
    阿梨显然有些受宠若惊,她已经很久没有碰到像良辰这样,无条件待她好的人了。所有,她讪讪地朝着良辰福了下身子后,怯怯地应了一声:“嗯。良辰姐姐,可否……让人带我过去?”
    良辰和善地笑了笑,指了旁边一个小丫鬟,让她带路。
    “阿梨,你长得真好看,比府里头的格格们都好看,你真是良辰姐的表妹吗?我看你们长得也不像。”
    阿梨见她眸子里闪着纯良,心里一暖,冲着她笑了下:“嗯,我娘是良辰姐的阿姨哩。”
    小丫鬟一路跟她聊了好一会儿,待快到书房的时候,便站定了身子:“阿梨,你自己过去吧。我还有事,便先回雍华殿了。你回来的时候若是不认识路,就让书房里的姐妹送你回来吧。”
    阿梨点了点头,嘴角漾起一抹笑来,小丫鬟看得呆愣,知道阿梨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下,她才回过神来:“阿梨姐,你真好看。快去书房吧,别让爷等久了。”
    阿梨觉得心里甜甜的,巧笑倩兮,踩着小碎步往书房去了。远远便看到四爷在跟婵格格在说话,待走近时,便看到婵格格坐在四爷的腿上,手里捏着一张纸,俩人正在笑嘻嘻地说着什么。
    她痴痴地看了一会儿后,忙低下头走了进去:“爷吉祥,格格吉祥。”

☆、第三百四十七章 来客

妍华见有人来了,忙不自在地从胤禛腿上站了起来:“爷莫要得寸进尺了,我补了这么些张已是不易,爷还如此挑剔来挑剔去的,我哪儿有工夫改?爷就将就着看看吧。”
    “这是什么话,对你的小札挑剔,便表明我对你存了许多希冀。”胤禛抽空向阿梨说了声免礼后,便又跟妍华说笑起来。
    阿梨无比艳羡地偷看了一眼,然后又苦涩地低下了头。
    为什么,此时此刻,她竟然想起了九爷?那个伤她至深,妖孽绝情的男子。
    待妍华不愿意跟胤禛再腻歪时,胤禛这才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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