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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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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辰,你能差几个人去西北角的角楼里收拾一下吗?我今儿想煮酒请爷与耿姐姐一起赏雪景。”妍华转了话题,笑语盈盈地看向胤禛。
    胤禛挑起眉头看了她一眼:“好。不过你要少喝一些,一杯足矣。”唔,他的婵婵长了年岁,却并没有长多少酒量。也怪他,一直不让她多喝酒,所以她也练不出酒量来。
    俩人一如既往,她研墨他写字,他抬头的间歇,与她相视一笑,却发觉她有些心不在焉:“在想什么呢?”
    妍华收回思绪,转了下眸子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爷有没有觉得我变老了?我是不是已经成了老女人了?”
    “嗯?”他好笑地抬起头来,略一沉吟,便认真道,“都这么大年纪了,能不老么?不若这样,我给你描个桃花妆,那样看起来就嫩一些了。”
    他说着便举起了毛笔,长手一捞便将妍华拉近了许多。
    妍华听了这话,气得撇起嘴来,两边的嘴角往下拉着,要多苦涩有多苦涩:“那你嫌弃我了?你比我还老十多岁呢,我也没嫌弃你。”她十分理所当然地说了出来,放在刚进府那会儿,这种话她也只敢在心里说说。
    “我看你敢嫌弃。”他挑起眉头,直接用墨笔在她眉心描画起来。
    妍华赶紧往后撤了撤身子:“爷,不用画了,我老就老一些吧,若是再被你画丑了,那便太伤心了。”她可是记得胤禛给她画过一次桃花妆,几个圆点圈在一处,委实滑稽。
    不过胤禛来了兴致,哪里容她反抗,不由分说将她逼得夹在墙与他之间,最后只好认命地随他去画。画完之后,他满意地看了几眼,低头在她唇上缠绵了一会儿。
    “爷,不好了!”良辰还未将角楼打理好,一个丫鬟突然匆匆跑了进来。待看到妍华也在后,她犹豫着走近胤禛,在他耳边悄语了一句。
    胤禛脸色大变:“人可有事?”

☆、第三百九十八章 醉酒

妍华与耿氏登上角楼时,隐约看到听雨阁里有人慌不迭地跑进跑出,不一会儿大夫也去了,胤禛也去了。
    纤云煮好了酒,给两位格格各斟了一杯:“天气寒,格格们先喝一点儿暖暖身子吧。”
    妍华站在阁柱旁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一声不吭地回转身子将那杯温酒给喝了。煮的是桂花酒,醇香扑鼻,光闻上一会儿,便似乎能醉人。
    她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地让纤云再倒上一杯,被灵犀给阻了:“爷不让格格喝酒的,格格还是少喝点儿吧,等爷过来了再一块儿喝。”
    “没看到他正忙着吗?未必得空过来。这么香的酒,不多喝两杯岂不是可惜?”她淡淡地看了灵犀一眼,眉头轻拧,似有不快。
    灵犀劝阻不得,只好作罢。当初花影还在的时候,妍华若是偷喝酒,花影要么直接抢了她的酒杯,要么纵她喝个痛快。灵犀的性子不似那般,在主子面前,总还是服从多一些。
    她冲着纤云叮嘱了几句,自个儿便悄声下了角楼,准备去打探一下听雨阁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妍华端起第二杯酒,冲着远方遥遥举起了杯子。她想起十三,每次他生辰之日,胤禛便会携了她一起,去那个可以看到十三府上角楼的酒楼,与十三隔空碰两杯酒。说来有些心酸,可妍华看到苍茫的远景时,突然感觉这样做,聊胜于无,十三爷总归是能感受到他们的心意的。
    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他府上的柴禾够不够……妍华喝完第二杯酒后,落寞地垂下了眸子。
    抬眼往听雨阁探去,那个蟒袍男子已然走出了听雨阁,妍华哂笑了一声,走回桌边坐了下去。好好的雅趣都被这突然事件扰了,他总也做不到一心待她的,这一点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可如今陷入他的感情漩涡中后,她还是忍不住要为此难受一阵,时不时地发作,跟犯病一样。
    他是想成就霸业的人,还要救十三与筱七出来,所以她觉得她不应该拿儿女情长这种小事牵绊了他。她应该更懂事一些,不要再让他忧心才是。既然别的院子里状况频出,那么她们万福阁就该安分一些,这样才能让他少担份心。
    一念及此,她反而觉得心里好受了些,大不了阿梨已经侍过寝,日后也要成为格格,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与其再纳一个她不了解的人,还不如就纳了阿梨。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展出笑颜来:“姐姐,我们来拧酒令玩儿吧。”
    耿氏正遥望着听雨阁的方向,听到妍华说的话后,只当她是受了听雨阁的刺激心里不痛快,想借酒浇愁。她犹豫了下,迟疑道:“可以,但你若是输了以茶代酒便可,行不行?”
    妍华嘟了下嘴,不大满意道:“姐姐,你知道我的酒量为何没长进吗?就是因为你们个个都不让我喝,所以才如此。”
    耿氏看到她的俏皮模样,无奈地戳了戳她脑门:“你呀,喝多了你自个儿也会不舒服呀,怎得就这么贪酒的?”
    “因为你们总不让我喝,我自然就如此了。”她吐了下舌头,说得理所当然。
    “真是个大孩子。”耿氏轻笑着摇了摇头,转头吩咐纤云先去准备醒酒汤,然后也不再劝阻妍华,真的跟她拧起酒令儿来。
    纤云让人拿了个彩绘的泥胎过来,妍华与耿氏先猜拳,谁赢了便由谁拧泥胎,泥胎指向谁,谁便要喝酒。先前还凝重的角楼,不一会儿便被欢声笑语填满了。
    妍华运气不大好,一连输了三局,不过她喝酒也喝得极为开心。任谁看了都觉得她是故意输的,因为她就是馋酒。
    好在三局之后妍华的运气便来了,耿氏也连输了几次。一来一去,没多大会儿,俩人就喝完了半壶酒。一阵冷风吹过,妍华非但没有被吹清醒,反而觉得酒气上头,已然醉了。
    “一个大四爷,一个小四爷……不管是大还是小,都是我的爷……”妍华趴在桌子上合上双眸之前,嘴里喃喃念了几句,仿若在行令一般,听得耿氏哭笑不得。
    “这是什么怪诗,纤云,快把那件斗篷拿来。”耿氏让纤云多带了一件斗篷备用,眼下看到妍华面色绯红地直接趴在那里酣睡,忙又给她盖了一件斗篷,“你多去叫两个丫头过来,在这里睡肯定好似不成的,待会儿要冻着的。”
    这时候灵犀回来了,看到妍华又醉在了那里,摆出一副“我早就知道会如此”的表情,颇是恨铁不成钢。待看到她被斗篷裹得严严实实后,心里的担忧便缀了下去。
    “打听到了吗?”
    灵犀低头看了一眼妍华,见她一动不动醉得厉害,这才抬眼看向耿氏:“嗯,格格,奴婢方才听说阿梨昨儿去雍华殿了,还……宿在了那里。不过好像没有侍寝,爷还生气了……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阿梨回了听雨阁后,就悬了白绫……自缢了……”
    “啊!”耿氏没有料到事情的发展是这样的,听到阿梨悬白绫自缢的时候,惊呼着捂住了胸口。她不知道阿梨与九爷的关系,是以她一直觉得阿梨迟早会被胤禛纳了,所以听到侍寝那一段的时候,她反而并不惊讶。
    灵犀见她脸色些些发白,忙上前拍了拍她的脊背:“格格没事儿吧?”
    “眼下如何了?阿梨她……”
    “大夫已经去了,听说阿梨姑娘性命无忧,不过脖子上好像勒出痕迹来了,约莫是很疼的……”灵犀后怕地缩了缩脖子,想起传说中吊死鬼的样子便觉得后背发凉。
    “爷,就在上面……”角楼外隐隐传来纤云的声音,看样子,是胤禛过来了。
    耿氏敛了敛心神,又长吐了一口气:阿梨是娉娘的妹妹,若是阿梨也死了,只怕爷对娉娘就更难释怀了。既然阿梨还在,那便最好,最好。
    “怎得又醉成了这样?”胤禛闻到满室的酒香,不禁皱起了眉头。耿氏忙起身向他行礼。
    走到妍华身边时,他往窗外看了一眼,窗子正对着听雨阁的方向,他默了默,看向了耿氏:“都看到了?”
    耿氏站好身子,抬眸看了他一眼:“嗯,看到了,不过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妹妹方才要拧酒令玩儿,结果一喝就收不住嘴了。奴婢该劝着她一些的。”
    “她就是嘴馋,你劝也劝不住的。”他也没有责怪耿氏的意思,只抬头又往窗外看了一眼。
    窗外又纷纷扰扰地扬起了雪花,打着旋儿钻进了角楼。
    “老五的名字已经下来了,叫弘昼。这里阴寒,过会儿子等雪停了,你也早些回去吧,我先送婵婵回去。”胤禛连带着斗篷,将那个面色绯红的人儿直接打横抱起,醉了酒的人儿仍旧不安分,在他怀里拱了拱后,想要伸手将他搂住,只不过她的双臂都被裹在了斗篷里,她折腾了好一会儿,无果,终是安分了下来。
    这处角楼离听雨阁最近,胤禛抱着妍华路过听雨阁的时候,听到里面传出来一阵呜咽,是阿梨的声音。看来她已经醒了,他放心地吁了口气,继续大步流星地往万福阁走去。
    “胤禛……胤禛……”她口齿不清地直呼着他的名字,嘴里喃喃地不知在念叨些什么。胤禛附耳过去,她却又作对似的闭了嘴。
    待回到万福阁后,他亲手替她解了斗篷,松了发髻,才刚将她放到床上,她便将她的差酒品充分发挥了出来,手脚并用地缠在了胤禛身上。
    胤禛似是料到会如此,只脱了靴子,合衣躺在了一旁。
    他倒是想将蟒袍脱掉,只是一看到她这样缠绕在他身上,他显然无法宽衣。所以当丫鬟想帮他宽衣的时候,他试也没试,直接就挥手遣退了她们。
    “胤禛……胤禛你是……老色鬼……”她又开始囫囵不清地念叨了,这一次胤禛直接将耳朵贴了上去,倒是将她说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
    她说她相信他,虽然他是老色鬼,但是他说过不会对阿梨动心思就绝对不会碰她。
    “……可是你为什么忘不掉娉娘呢,我都忘掉了……娉娘,哼,不好听……阿梨不好看……胤禛你不正经……”她把平日里不敢骂出来的话全都梦呓而出,只是胤禛听罢便皱起了眉头。
    她口齿不清,虽然他听得不是很确切,可他依稀听到她说她已经忘掉了谁。他想起老九气他的那些话,有些烦躁地想起身去窗边吹吹冷风。可是妍华扒得太紧,他扯了一会儿后,还是叹着气罢了手。
    “以后不得我允许,你们若是再敢让她喝酒,掌嘴三十!罚一个月月钱!”他有些烦躁地皱起了眉头,在旁边伺候的丫鬟们面面相觑,忙福了身子应下一句“是”。
    “这一次也要罚,罚灵犀一个月月钱!”隔了一会儿后,妍华一只手揪住了他的耳朵,还死死不肯松开,胤禛面色一沉,再度不吐不快。
    刚刚端了醒酒汤过来的灵犀,听到这话后差点儿一个趄趔扎到地上。她委实冤枉,委实可怜,劝不动主子,还要被另一个主子罚钱,她有苦难言啊!

☆、第三百九十九章 够了

妍华醒来的时候已经入夜,口干舌燥,头痛欲裂,昏昏沉沉的不知今夕何夕。她张开眼发了会愣,才找回了神智。
    身边躺着一个衣衫凌乱的男子,他的蟒袍都已经被她揉得没了形。一向爱干净爱整洁的他,此时眉头紧锁,不知在梦些什么。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本书,貌似已经快读完了。
    妍华动了动手指,才发觉自己有只手插在他的蟒袍中,唔,不过摸的地方有些不大雅观,手掌下正好是他温热的胸膛,方才一动还隔着衣服感受到他的樱桃了。
    她的脸不争气地红了红,想要将手抽出来,又怕惊醒了他。看他一脸的倦色,定是被她酒后吃了豆腐,他下巴上还有个红印,好像是她咬的。他的下巴也遭了不少罪,似乎已经被她咬过许多次了。
    他一向觉浅,这一次她动了好几下都没闹醒他,想必他下午的时候被折腾地不轻。
    她无声地笑了笑,只觉得心里很暖。她每次醉酒他都在身边,想想就觉得知足。她还记得她十一岁那一年,因为见不到那个背影而郁郁寡欢,所以偷偷喝了酒。喝醉之后谁碰她,她就死赖着那个人不撒手。那一次被她赖上的就是她大哥。
    她大哥可没有胤禛这样好脾气,被她缠得气闷,就直接找了绳子将她五花大绑。她三哥看不过去就给她松绑,结果她就赖上了她三哥,三哥翻了个白眼,还是让她大哥将她重新绑了。
    等她酒醒之后,浑身酸痛,手臂上还都是勒痕。大哥二哥还有她阿玛没有表现出一丝心疼的样子,还轮番将她数落了一通,更是把盈袖给罚了一遍。只有她额娘和三哥,偷偷抹了两把泪,塞了药膏给她去勒痕。她学骑马的时候被摔得更厉害过,不过她怕疼,还是龇牙咧嘴地哭了半晌,惹得她额娘跟三哥愈加难受了,难受完还是将她数落了一通,不准她再喝酒。
    她阿玛说了,即便她算不得大家闺秀,也称得上是小家碧玉。日后要进宫选秀的人儿,怎得能那样没规矩。那个时候她觉得他们谁都不理解她,她都快被相思病给折磨疯了,他们还只想着选秀的事情。
    现在她倒是很感激阿玛的严厉,不然她哪里能将那些规矩记得那么刻骨铭心。
    这时候胤禛的身子突然动了动,妍华以为他醒了,下意识地便要将蟒袍里的那只手抽出来,却被一只大手紧紧地按在了胸口:“婵婵……婵婵……”
    他近乎呢喃的声音贴在她耳边响起,惹得她身子一颤,突然便没了气力。本来还晕晕沉沉的脑袋,这下子愈加混沌了。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闷声道:“我在呢。”
    可是他却没了反应,妍华收敛好心里的荡漾,斜眼瞥了过去。他的眸子还紧紧闭着,眉头依旧深锁,原来他还没有醒。方才定是做梦了吧。
    她抽了抽自己的手,抽不出,便只好认命地继续躺着。她细细地看着他的眉眼,明明过去这么些年了,他的容颜却还是依旧,俊朗清冷,只不过比她初进府时消瘦了些,脸上的轮廓如刀削般,愈加凌厉了。
    看到他的眉头一直紧锁着,妍华撇了撇嘴。也不知他是在为什么事情忧心,入了眠后竟然还放不下。她无法为他分忧解难,只再度暗自下定决心,要少给他添麻烦。
    她抬起另一只空暇的手,伸出素指落在了他的眉心,轻轻揉啊揉,渐渐将他眉心的烦忧给揉开了。
    待她将手掌挪开,才发现他已经醒了。方才她被手掌遮住了视线,也不知他何时醒的。妍华弯起嘴角,如雀跃的小鹿一般,凑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亲:“醒了啊?”
    他轻哼了一声,嫌弃地往后撤了撤身子:“一身酒气。”
    妍华怔了怔,他却旋即收起脸上的不爽快,将胸口上的那只小手拉到嘴边亲了亲。妍华立马明白了,他方才是故意逗她的。她娇嗔地嘟起了嘴巴,捞起他的手便想咬下去。
    待眼角的余光瞥到他微微眯起的眸子时,她讪讪地将嘴巴合拢了些,转而回亲了下他的手背。
    “哼,出息!”见她不敢咬,他噗嗤一声就笑了,笑得幅度大了些,扯得下巴上微微发疼。
    “婵婵醉了酒怎得喜欢乱咬人了?”他摸了摸下巴,眉头又下意识地要皱起来,“何故喝那么多酒?因为阿梨吗?”
    他这一次问得直白,妍华呆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后,又懵懵地摇了头。她的脑子还有些昏沉,反应也迟钝了些:“阿梨?”
    她还未来得及摇头,身侧的男子便将她搂进了怀中:“婵婵,我说过,她是九弟的人,我不会碰她。”
    妍华无声地笑了笑,这个人,又当她是在吃味了是不是?他以为她喝醉了酒是因为误会阿梨已经侍过寝了吗?也罢,她本来只有六七成信他,如今他亲口说了出来,自然将她心里的疑虑全都消除了,甚好。
    她从他怀里钻出脑袋来:“在爷心里,我就那般小气吗?我只是闻着酒香,一时贪嘴便多喝了几杯。醉得一塌糊涂倒也不是我愿意的,我酒量浅,爷也知道。”
    “唔,不是就好。以后少喝一点,不然我差人将你院子里埋的酒都没收。”他语气清幽地在她耳边喃了几声,听得妍华咬牙切齿。
    “那是奴婢辛辛苦苦酿出来的,爷怎可说没收就没收呢,我……”她刚想驳几句,腹中却突然传来饥肠辘辘的感觉。
    这一觉睡得厉害,午膳也没用。
    “爷就在这里用晚膳吧。”她撑起身子,将话题生硬地转开了。
    胤禛跟着坐了起来,低头将被她揉皱的蟒袍扯了扯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瞥了她一眼,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耷拉在肩上,小脸因为酒气未消依旧红彤彤的,一双清水似的眸子眨啊眨的,像是两颗星辰。抬手捏了她脸颊一下,也为摇头,只兀自穿上了靴子。
    “先去沐浴,待会儿再用膳。”他冲着旁边的灵犀看了下,灵犀忙让人去准备。
    妍华也跟着起了身,嘴里叨叨着:“那爷去吧,奴婢让她们多备两个小菜。”她想着趁胤禛入浴这档子工夫,她可以先拿些糕点来垫垫肚子。
    不过胤禛却回头睨了她一眼,直接将她拉去扣在了怀里:“婵婵不准备沐浴?就你这一身的酒气,也不怕待会儿熏到弘历?”
    妍华连连摇头,两个人一起鸳鸯浴,到时候总免不了要激情似火一番,她可不想因为体力不支晕在浴池里,说出去简直丢死人的。上一次因为在马车里荒唐过一次,她已经没脸去面对那帮子眼熟的侍卫了,这一次再丢人,她岂不是要没脸面对自己屋里头的丫鬟?
    不过胤禛哪里会放过她,直接抱着她一起进去了。
    好在他看到妍华眼里的疲乏无力后,也没有太放纵,只亲了亲搂了搂摸了摸,并没有过火。
    妍华第二日才从灵犀口中听闻阿梨悬白绫自缢的事情,想起胤禛昨天说的未碰阿梨之事,她便猜到了五六分缘由。去书房研墨的时候,汐儿正候在那里,看样子是在等胤禛。妍华默了默,将小札放在胤禛桌子上后,便带着灵犀走了。
    既然汐儿在,那她定会想了法子把胤禛领去静莲居。妍华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便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在那里等下去。
    她没有回万福阁,而是往听雨阁去了。
    香卉正好在院子里铲雪,看到妍华过去后,她忙将手里的小铲子丢到了旁边,上前给她行礼。
    “怎得也不找个侍卫过来帮忙?你一个丫头家铲着不累吗?”妍华关切了一声,香卉听得满心感动。
    “格格,阿梨姑娘不允奴婢去找侍卫大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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