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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微微抬眼,动了动眸子,又道:“回皇后娘娘,昨日奴才让人奉旨出宫寻三阿哥,没有寻到三阿哥的人影。今儿三阿哥一回宫便由乾清门侍卫传达了旨意,可三阿哥却没有立马来见皇上,而是……跑去齐妃娘娘那里了,后来还带着一个宫女回阿哥所……奴才差人去请阿哥过来的时候,阿哥正与那个宫女在欢好……”
皇后闻言,眉头深深拧起:“真是胡闹,确实该好好教训一番了。”
“皇上气急,直接赐了那宫女一根白绫……三阿哥因此与皇上争执了起来,还说……哎。”苏培盛无奈至极,他早就听闻三阿哥弘时性子颇憨,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憨法,如今见识过后,才发现三阿哥哪里是憨啊,简直是不懂事啊。
他当时一急,竟然当着皇上的面,说皇上冷漠无情,说皇上仗势欺人!还质问皇上怎得不能跟八王爷廉亲王一样温和儒雅!
苏培盛眼下想想都禁不住出一身冷汗,如此委实道来,也是想让皇后好好管管三阿哥,莫要再惹皇上动怒了。
皇后连哼了数声,气得不行……
杜若奉了妍华的命令,亲自跑去了承乾宫请齐妃过去。
齐妃听闻弘时被罚跪在养心殿外头,听了听外头的雨声,忙急急地跟着赶了出去:“时儿在外头淋雨了?淋了多久了?皇上也陪着一起淋雨了?”
她匆匆地赶到养心殿时,弘时还在雨里头淋着,她也不顾是否还在下雨,急急地跑到弘时身边蹲下:“时儿,出了什么事情?你是不是又惹你皇阿玛生气了?还不认错!”
方才胤禛陪着弘时淋雨那会儿子,弘时已经想过下午他与他皇阿玛争吵的事情。其实他也后悔了,确实是他混账了些,无论如何,他皇阿玛是皇上,于忠于孝,他都不该那般与他皇阿玛争执。他当他们是父子,心里总是存着侥幸,可他当时也忘了,他们也是君臣。
“额娘,儿子该受罚,是儿子不孝,惹额娘和皇阿玛生气了。”淋了这么久的雨,他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那你快跟你皇阿玛认个错,皇上知道你反省过了,肯定就不让你继续跪下去了。”齐妃心疼,让梳月将伞往弘时那头多打一打。
弘时摇了摇头:“额娘请回去吧,是儿子活该,儿子甘愿受罚。”
他方才想过了,他若是不表现出已经彻底悔过的样子,他皇阿玛肯定不相信他已经真的知错了,那样的话,这太子之位可能要落到弘历身上去了。用点苦肉计,博得他皇阿玛的原谅,值!
齐妃心疼地将他揪住了他的袖子,想扯他起来,一抓就有一大把水从她手里落了下去,简直像泡在水里一般:“时儿你说什么傻话!快起来,这么淋下去要淋坏身子的!”
“求额娘成全!”弘时直直地磕了个头,脑门将身前的雨水砸开,溅起一片水渍。
“时儿!”齐妃爱子心切,忙又蹲下了身子将他拉起来,“你听话,跟额娘进去,给你皇阿玛认个错,听到了没有?”
“额娘!儿子知错了,可儿子惹皇阿玛生气,就该受罚!额娘请回去!儿子求额娘快回去!”他说着就开始一个接一个地磕头,偶尔没拿捏好分寸便直接撞在了地上,砰砰直响。
齐妃难受得不行,又拿他没法子,只好留了个太监在旁边伺候,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离开的时候眼里还满是泪水,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因为景仁宫远,所以妍华沐浴完后便被胤禛留下来侍寝了,皇后等到胤禛沐浴完出来后,说了番关切的话,让他早点儿歇下,便回了永寿宫。
妍华出来后,得知胤禛又跑去批阅折子了,十分无奈:“皇上,淋了雨也不早点儿歇着,难道要让臣妾独守空房吗?臣妾可等着侍寝呢。”
胤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头睨了她一眼:“婵婵倒是越发没脸没皮了,圆明园那两夜还没让你满足不成?竟是这般沉迷于床笫之欢。”
妍华的脸不争气地红了,声音顿时弱了几分:“臣妾就是沉迷于此,皇上也不赏个面子吗?皇上快去歇息吧。”
“等朕批完这些折子就歇息,朕只答应你以后早三刻钟就寝,眼下还早呢。”他抿着笑摇了摇头,让人端了一碗姜汤给她喝,自己则顾自低头批折子。
妍华无奈,见色诱不成,只好走去龙案旁陪着。
胤禛抬头看了她一眼,柔声道:“先把姜汤喝了。”
她轻轻应了一声:“嗯。”然后眼一闭屏息将甜辣甜辣的姜汤喝了个干净。这个人呐,面冷心热,明明很关心他在乎的人,却总是挂着这样一副冷面孔,以至于误解他的人那么多。可他还偏偏不喜欢跟人解释,也不喜欢将心里的想法明确地表露出来,哎,真的叫她无奈。
她往外看了看,依稀看到了还在雨中跪着的弘时。她心里不忍,若是弘历在外头这样跪着,她定要心疼死了。所以待胤禛将手下那份折子批阅好后,她又出声求情了:“皇上,三阿哥还在外头跪着呢。这雨淋久了,要生病的。”
胤禛头也没抬,直接又拿了份折子细看起来,架在鼻梁上的洋眼镜挡住了他眼里的情绪,妍华未能捕捉清楚。但是他默了默后,便云淡风轻道:“让他跪着,这次不好好长个记性,日后还会继续混账下去。”
妍华见他语气肯定,便也不再求情了,只偷偷与苏培盛说,让他备好姜汤,一旦弘时被免了罚,就赶紧让他喝下去去寒气。
眼下虽然是夏季,可这场雨已经下了一个多时辰了,燥热早就被冲淡。那场暴雨过后,又接着飘起了淅沥沥的小雨,时不时吹过的风打在身上,还会让人起寒噤。
她的悄声嘱托,胤禛自是看在了眼里,眸子里闪过一瞬的柔情,然后便又噙着笑低头去批阅折子了。
胤禛这一夜并未像往常一样批到很晚,他在妍华偷偷打第二个呵欠时,便伸了个懒腰,说困了,要去歇息。妍华知道他是照顾着自己才会提早歇息,心里自然颇为感激。不过眼下已经快过子时了,也不早了。
她拉着他赶紧往里面走,胤禛却回头看了外头一眼。妍华知道他在看弘时,便又劝了一声:“皇上,三阿哥定是知错了,让他回去歇着吧。”
“让他跪着,走吧。”
妍华暗叹了一声,只得随他走了。二人也未温存,胤禛只是搂着她一起睡了,妍华一躺下便困意袭来,很快便睡着了,一夜安眠。
早上醒来时,她才发现胤禛还拥着她未醒。瞧了瞧外头的天气,阳光甚好,早就过了胤禛平日起床的时辰。
她见胤禛蹙着眉头,似乎睡得不太安稳,便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一摸才发现他竟然发热了:“苏培盛,快传太医,皇上病了!”
太医匆匆赶来后,妍华才疑惑道:“怎么回事,皇子昨儿不是喝过姜汤了吗?怎么还是发了热?”
“娘娘,皇上昨儿夜里起来好几次,都是出去看三阿哥的。过了四更天的时候,皇上才命人将三阿哥送回去,然后皇上也不听劝,在外头看着人将三阿哥送远,才回来歇下。”
原来如此,他长期操劳,身子本就负荷太多,身子一疲累便容易染上病气。哎。
胤禛的热直到下午才退去,可鼻塞头疼却依旧存在。待他脑子清明了些许后,才从昏昏沉睡中醒了过来,太久没有睡得如此肆意了,即便生着病,他也觉得这一觉睡得太惬意了。
睁开眼的时候,他发现妍华正在不远处陪着,好像在写小札。
他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又发了会儿呆。
“三阿哥怎么样了?生病了吗?”喉咙沉痛,声音也有些嘶哑。
“皇上,三阿哥有一丝小恙,太医已经瞧过了,没什么大碍,喝了药后已经好了。”苏培盛小声道给他听后,便伺候他喝水润喉。
“皇上醒了,还有哪里不适吗?”妍华听到这边的声音后,放下手里的笔后匆匆赶了过来。
胤禛冲他轻轻点了下头,又与苏培盛道:“传张廷玉、鄂尔泰,还有怡亲王进宫,朕有事与他们说。”
“有什么事情不能等病好了再说啊,皇上就是半刻也闲不得。”妍华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接过宫女递过来的巾帕,给他擦了擦脸。
“一寸光阴一寸金啊,有的事情耽误不得。”他哑着声音,无力地笑了笑。
他突然发现他的身子不听他的话,不像他以为的那么强健,可能随时都会倒下,就如这场病,来得太急,完全出乎他的所料。谁知道哪一天他倒下后,会不会突然就起不来了呢。所以他想明白了一件事,还是早点与十三他们商议一下为好。
☆、第四百五十三章 贵人
最近,朝臣都纷纷请奏立太子,胤禛为此烦躁了许久,一个都未予答复。就连张廷玉他们也赞同他立太子,老臣说得隐晦,可话里的意思便是万一哪一日他出了点儿什么事情,若是没能立好太子,难免会引起大乱……
他当时很气,自然是气张廷玉咒他,可念他忠心耿耿,也没有责罚他什么,只禁止他再提此事。
如今病了这么一场,他却突然想明白了,张廷玉说得对,他该早做打算才是。
弘时的言行实在让他失望,所以对于该立谁不该立谁这个问题,他心中已经暗暗有了计较。但是对于立储一事,他还需要与十三他们商议出一个万全之策。他清清楚楚地记得胤礽这一路下来是如何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所以他不想自己立下的太子也走那样一条路。
十三等人赶来时,胤禛正闭着眼睡在那里养神,一动也不动,没了平日的威严。
张廷玉和鄂尔泰两个老臣,看到皇帝这副模样后,露出了一副悲怆的神色:“皇上?臣来了,皇上保重龙体啊!”
胤禛听到他们的动静后,悠悠睁开眼来,待看清他们脸上的神色后,不耐地拧起了眉头:“你们这般伤心做什么?朕不若身子有些不适,又不是要死了。”
“呸呸呸!皇上可别说这样的话。”在旁边伺候的苏培盛听到这话,赶紧小心翼翼地提醒他,莫要说这样的丧气话。
他轻笑了两声,让苏培盛扶着他坐了起来。但见如此与他们说话不大像样,便不顾众人的反对,让他们出去候着,自己则让人速速给他穿衣梳头。
“王爷可知,皇上如此急着召集我们前来,是为了什么紧要的事情?”张廷玉捋了捋胡子,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
十三摇了摇头:“我也不知。方才进宫的时候,听他们说昨儿三阿哥被罚跪了大半宿,莫不是与此有关?”
三人小声议论着,胤禛走出来后,他们立马便默了声儿。胤禛扫了他们一眼,也没再卖关子,缓缓道:“朕想与你们商议一下立太子的事情。朕想建一个密储……”
三人颇为惊诧,两两相望了几眼后,眼里皆露出一丝惊喜:皇上终于想通了啊,早日立下太子,也是为了大清江山着想啊……
“阿嚏!”妍华昨儿淋了雨,又与生了病的胤禛同床共枕了一夜,所以在东配殿的佛堂里给胤禛祈福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佛堂里的师傅睁开眸子看了她一眼,她忙露出歉意的神情,又默默给佛祖道了歉。
胤禛正在与大臣议事,她也不好在那里碍事,便只好让人将她带到养心殿的佛堂来祈会儿子福。
她因着不住地想打喷嚏,便只好速速出了佛堂,免得冲撞了佛祖。
出来的时候,她抬头一看,有一抹倩影落入了眼帘。是武贵人。进宫这么久,倒是鲜少看到她的影子,如今再见,妍华却发觉她变了,眉眼中少了几分昔日的浮躁之气,反而多了几分甜婉。
武贵人也住在钟粹宫,却鲜少出来,终日里不知在忙些什么。眼下她骤然出现,行走在灿烂的阳光下,肌肤如白瓷般细腻光滑,淡淡的光泽自她眼中缓缓流下,落在旋起的嘴角上便止住了。她的视线缓缓落到妍华身上,在看到妍华的那一刻,笑得愈加璀璨起来:“熹妃姐姐在这里呢,嫔妾方才去景仁宫找姐姐,才知道姐姐昨儿又侍寝了。”
这话说得带了丝酸味,比较像往日里的她,妍华这才笑着往她走近了些:“妹妹找我所为何事?皇上正与大臣们议事呢,我们且去那边说话。”
武贵人缓缓点了个头,温婉得像模像样,只可惜,这副样子未绷多久便漏了馅儿。她漏了馅儿后,妍华反而舒了口气。
她跑来养心殿里找妍华,无非是巴望着以此为借口让皇上看到她。她今儿可是下了工夫好好打扮过一番,本就长得标志,虽然上了年纪,可她底子好,平素里又舍得花工夫做保养,所以水光嫩滑的样子倒是也不像三十有四的年纪。
“姐姐,紫烟有个兄长在河北的保定讨生活。”武贵人素来不擅长拐弯抹角,所以待坐下后,她便单刀直入开始讲起了来龙去脉。
妍华饶有兴致地睁大了眼:“哦?然后呢?”
“紫烟的兄长吊儿郎当,老大不小了还一直没娶到妻子。”武贵人露出个嫌弃的表情后,又继续道,“五个月前他遇到个老姑娘,人家不嫌弃他穷,所以紫烟的兄长便托媒娶了那个老姑娘。不过,姐姐你可知道那个老姑娘是谁?”
妍华瞧她神秘兮兮的样子,只摇头看了紫烟一眼,紫烟也是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不知,难不成是以前在潜邸伺候过的人儿?”
武贵人惊诧得瞪大了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你怎得知道?你都知道了?”
妍华笑笑,摇头道:“我不知道你要将什么,我不过是随意猜猜。”
武贵人这才撇了撇嘴,嘀咕起来:“总装得那么聪明做什么。”
她身边的紫烟轻轻咳了一声后,她才复又堆起笑脸道:“可不是说吗,缘分这东西就是奇怪,她兄长娶的老姑娘,竟然就是贞月。不过她换了个名字用,但是相处了几个月之后,紫烟的兄长总多多少该有了些了解吧,细细盘问才知道原来紫烟的嫂子以前侍奉过皇上!所以逼问之下,才知道她就是贞月呢……”
“哦?这些情况,妹妹又从何得知的?宫里头不允许她们与外头通书信啊,紫烟又出不得宫,她哥哥又进不得宫,这些消息妹妹又怎得能直到的这么清楚呢?”妍华似笑非笑地瞧了武贵人一眼,发现这个人果真没有改变,还是像以前一样,没脑子。
武贵人顿了顿,心虚地别开了眼,支支吾吾道:“我……我自是……反正有法子知道……我,姐姐问这个做什么,你听我将后面的事情……”
“嗯,你说吧。”妍华抿嘴轻轻笑了下。
武贵人却以为她在嘲笑自己,脸突然就涨红了,待瞪了妍华一会儿后,被紫烟的提醒给带回神来。她闷闷地挪开了视线,不大乐意地继续说道:“贞月死了,两个月前才死的。说是出去买了个菜,然后就再也没回去了。紫烟兄长还以为她跑了呢,后来在一个巷子里头找到了她,身首异处,被人杀了。”
妍华的眉头跳了跳,先前听到武贵人说贞月换了名字,她心里便觉着有些怪异。好端端的换什么名字,在潜邸伺候过本是一件十分值得炫耀的事情,可贞月却换了个名字讨生活,可见她是在躲什么人,怕别人寻到她。
“所以紫烟的兄长寻杀人犯寻到京城里头来了?”妍华疑惑道。
武贵人禁不住又瞪大了眼:“你怎么知道?”待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后,她才尴尬地收敛好神情道,“杀人犯寻到了,不过是地痞流氓罢了,可那地痞却说是受人指使的。”
事情若牵涉到后宫之人,小官小吏自是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以那个杀人犯被砍了头后,贞月的案子便算是结了。可紫烟的兄长却不肯善罢甘休,他好不容易娶了个妻子,还未给他生个儿子呢,便横死街头了,他当然气。辗转之下,他花光了手头的积蓄,用了两个月的时日,才托人带了消息给紫烟,如是紫烟方得知她有过一个嫂嫂,而嫂嫂已经惨死。
妍华稍微一想,便理清了这里头的关系,所以她笑着问武贵人:“妹妹为何告诉我这些?我又不是官差,找不出那幕后主使呢。”
武贵人嗤之以鼻,旋即又得意道:“我不过是想跟你说,紫烟兄长说了个秘密,你一定不知道。那秘密可是与姐姐有关的。”
妍华闻言,眼皮不安地跳了几跳:“什么秘密?”
这下子,武贵人不急了,她得意地挑起眉头,打着商量道:“姐姐,进宫后我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呢,姐姐可是能……”
她的意思,妍华自是立马便懂了。又是讨价还价,这个人,做什么事情都衡量着利益吧。
妍华也不急,她最讨厌别人如此要挟,所以忙敛起自己的兴趣,缓缓抿了口茶:“皇上忙得很,我也不能常见。妹妹若是想见皇上,等皇上哪一日翻了你的牌子,自可见到。”
“姐姐说这话,是不肯帮忙了?”武贵人冷下脸来,恨不得将妍华脸上瞪出个窟窿来。
“别人待我好一分,我便会回报一分乃至更多的好;别人若是待我不好,那我也全无待那人好的道理。妹妹你说呢?哎,其实我这人也很心软的,若是谁一个劲儿为我着想,我定会想尽法子让那个人也过得好的,芍药,你说是不是?你们过得可好?”妍华瞥到武贵人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又着急又无奈,在心里大肆笑了一番后,才又睁着一双无辜的眸子看向了旁边的芍药。
芍药自是捧连,捣蒜似的连连点头:“娘娘待奴婢们十分之好。”
武贵人又不敢又为难地抬头睨了紫烟一眼,眼下这形势与她们预料的不一样啊,好处还没要到呢,真的要先将秘密给拖出来吗?
☆、第四百五十四章 密诏
妍华见武贵人不说话,便也不动声色。若是比耐性,她想她定是会胜过武贵人的。
果不其然,武贵人的脸上涨红又转白,转白后又涨红,如此反复了许多次后,她才咬着牙,不甘心地说道:“姐姐待我可一点儿也不好。”不然也不会在我入府的头一天里,便将皇上给抢了去。哼!
她说罢,便气呼呼地起身要走。但是她的步子走得极小,走了好一会儿后才走出一小段路程,她禁不住让紫烟回头看看:“她们什么模样,还没出声留我?”
紫烟回头偷瞧了一眼,摇头道:“没有,熹妃娘娘在喝茶呢……熹妃娘娘在和芍药说话呢……熹妃娘娘在笑……”
武贵人咬了咬牙,气呼呼地跨大了步子。
妍华瞧着这对主仆离开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