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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明说,是他自个儿感觉出来的。说是好像自打弘历去年从景陵回来后,就有些不对劲儿了。”
妍华听了这话,便想起那段时日弘历得了胤禛的特许,可以经常去景仁宫里探望她。那个时候她每次跟弘历说起赏个宫女让他耍把式成人,他的脸都红到滴血,还扭捏着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害羞自是其中一个原因,妍华细细一想,才记起那个时候他总说不急,总是闪躲着眼神似乎有话想说,如今细细一想,难道是因为心上人儿?
“咯咯咯咯……”妍华突然掩着嘴笑得难以自已,整个人都因为笑得太过开心而前仰后合。
“这是怎么了?傻了不成?”裕嫔不知道她何故笑得这么开心,她在笑自个儿不了解儿子的心思不成?也不至于笑成这样,看那双大眼睛,都被她笑成一轮新月了,还是初一的新月,细成了一条缝儿。
灵犀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睨了妍华一眼,然后又担心她不小心笑得摔倒在地,只好抽了个空当将她扶住了。只听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似是极为理解妍华此刻的举动:“没人笑话娘娘不了解四阿哥的,娘娘不必如此掩盖事实了。”
“噗~”一旁的纤云终于忍不住了,绷了半天的不解此刻终于被灵犀的话给逗乐。感情熹妃娘娘是因为窘迫才笑成这样的?于是乎,她随着裕嫔的目光一起,疑惑地望向了熹妃。
妍华的笑容因为灵犀那一番话而僵滞在了脸上,眼角无奈地连抽了几下,她直起身子将自己端庄起来。脸上笑得有些发僵,她又扯了扯嘴角。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咬牙切齿地剜了灵犀一眼,这个要命的灵犀,如此拆台不说,还毫不留情面,以后真的再也不带她出来了,就让她憋在景仁宫里发霉才好!她方才明明是因为觉得自己的弘历长大了才会开心成这样,哪里是灵犀说的那样?
可裕嫔主仆瞧过来的眼神她自是已经察觉,分明是不管她如何解释,裕嫔她们都已经先入为主地信了灵犀那番话!真是养了个吃白食的,尽可她丢脸!
裕嫔被她这番模样逗得失笑,拉着她又往前去了:“好了好了,咱们快去御花园里走走,照你这样的走法,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瞧上花儿呢。”
妍华暗叹了口气,随着往前走去,半道上趁着裕嫔没注意,她悄悄冲着灵犀白了一眼:“罚你回去扫地!”
景仁宫大,四处角落都扫一遍也是个功夫活,灵犀闻言立马瞪大了眼:“娘娘您……”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不好听的怨怼话了,只好紧紧闭上了嘴巴,不再让这张嘴再坏事儿。
妍华看到她的委屈模样,这才抿嘴轻笑起来。欺负人的感觉,唔,真不错,所以以前在潜邸的时候总被胤禛欺负呢。
经过钟粹宫的时候,妍华突然想起宋氏,如今她常在的封号被夺了,人又被打进了冷宫,确实凄惨。虽然这一切都是妍华刻意安排之,但是她并不后悔。这样的恶人,本就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性子,永远也不知悔改。
“她还在里面吗?”妍华还有话想问宋氏,事到如今也不知她会不会愿意说出来。只不过她今日若去看她,只怕会被宋氏误会成过去奚落她的。
“回娘娘,宋常在……罪人宋氏被关在里面呢,皇上说将她打入冷宫,所以内务府便将这里封禁起来了。”跟在后头的一个小宫女上前禀了话。
“咦?那武贵人呢,武贵人不是也住里面?”妍华疑惑了一声,难不成武贵人搬走了?
“皇后娘娘让武贵人搬去承乾宫了。”承乾宫里有齐妃,如此一来,这安排定是齐妃或者武贵人主动求去的。
“贱人!钮祜禄那个贱人!定是她背叛了我!定是她告诉皇上的!皇上,嫔妾冤枉啊!”待走近时,妍华一行人才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叫骂声,紧接着便听到“啪啪”几声脆响,像是有人掌掴了她几耳光。
“你……你敢打我!你个狗奴才!”
“安静点!吵死了!熹妃娘娘的名讳岂是由得你这种贱妇脏污的……”一个尖细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传了出来,是个太监无疑。
妍华奇怪地看了裕嫔一眼,裕嫔微微摇头。
妍华不知那太监为何帮着她,可听到背后有人维护她,她心里自是高兴的。其实那太监也许是受了苏培盛的叮嘱在此看着的,毕竟皇上对宋氏的所作所为厌恶到了极点,自然不会喜欢听到她在此撒泼。
“这里离御花园太近,该将她移到别处去才是,免得影响众位姐妹赏花的乐趣。下个月各位官员的夫人来此赏花,若是听到这样的叫骂,要受惊的。”妍华撇了下嘴,貌似对宋氏的咒骂毫不在意。不过她既然成了宋氏口中的小人,她便落实小人该有的行径好了。
于是她转而往钟粹宫的门口走去,裕嫔忙追上来两步:“怎么?去看看她?”
“我去探探,看看能不能从她口里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宋氏先前与翊坤宫和承乾宫都走得近,如今落魄成这样没人来帮她,心里定是要恨极了。妍华想着她过会儿子若是能激她几句,说不定能听到什么了不得的消息。
她们刚要进去,守门的太监便赶紧给她们行了礼:“熹妃娘娘!裕嫔娘娘!这里……如今晦气,娘娘们请留步。”
“娘娘进去看两眼就出来,花不了多少工夫。回去奴婢会熏艾叶给娘娘去晦气的。”灵犀这会儿子上道了,不待妍华回话,便先朝着那两个太监说了法子。
“这……”他们有些为难,皇上也没下旨不准人去探视,只是这宋氏难缠得紧,若是冲撞了熹妃娘娘,他们担待不起啊。况且方才这宋氏还在骂熹妃娘娘呢,若是被娘娘听到,发怒了怎么办?
“娘娘有所不知,里头的人彪悍得很,昨儿夜里关起来后就疯婆子一样,还咬人……”
“本宫只在一两丈外看看,若是被她冒犯,本宫不会怪到你们身上的。”妍华端庄起样子来,颇有威仪,只是弯起的嘴角里含着平和,让人瞧着也不害怕。
守门的太监见熹妃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也不敢再阻,只得放了她们进去。
妍华远远便看到宋氏被绑在了椅子上,脸上还有几道红印,嘴巴上像是刚绑了布条,头发也凌乱不堪。这模样委实不体面,所以她看到妍华与裕嫔后,挣扎着便想转过身去不让她们看到,只是她挣扎了半晌也未成功。
“将她嘴巴上的布条去了吧。”纤云冲着里面的太监吩咐了一句,那跛脚太监微微抬头看了熹妃一眼,见她微微颔首,忙答应着上前将布条解开了。
宋氏这会儿子安静了下来,在老熟人面前,她还是想保持一点体面的。
她勾了勾眼角,风情万种的模样立马跃然出现:“你们是来看我笑话的?”
“大胆!娘娘面前不得如此无礼!”跛脚太监吼了她一句。他们几个守着冷宫的太监本就不受重视,如今被分来这里,自是更难往上爬了,一个个都觉着宋氏晦气地很,阻了他们前途呢。
宋氏白了他一眼,没有搭理,只继续冲着妍华二人冷嘲热讽:“哼,我今日的下场还不是被你们害的!我何时……”她刚想说何时总往咸安宫跑了?但是一想到皇上昨儿在永寿宫对她说的话,她便噤了声。
皇上说,若是让他知道她与前太子真有奸情,他会让人将她凌迟处死。至于怎么个凌迟法,苏培盛已经与她细细道过,她一想像着有刀子在她身上割肉,而她还不得不看着自己被一刀刀割去的情景,她便止不住地发抖。所以她不敢将,不敢再提咸安宫。
可是她与胤礽的事情,还有谁知道?不就是熹妃知道吗?所以一定是熹妃害她!她恨恨地咬着牙,恨不得用眼风在妍华身上剜出几个血窟窿来才解恨。
她并不知道,她与太子的那点事情,后宫里头的各宫主子,几乎有一半儿的人早就知道了。
“公公请去外面候一会儿。”妍华冲着屋里头那个跛脚太监点了个头,太监忙点头哈腰地出去了。
待人走后,妍华才微笑着看向宋氏,这种“我不与你多话”的神态将她高高在上的姿态摆了个十足。宋氏看了自是心里愈加怄气,恨得直咬牙。
“你在潜邸的时候做的那些丑事,你当没人知道不成?就连你巴望着依附的那两棵大树,想来也都是知情的。她们不过是把你当小丑看罢了,你还真当自个儿多聪明?嘁!”灵犀看了妍华一眼,见她不说话,便先行吐了个痛快。她早就看宋氏不顺眼了,走个路都七扭八扭的,也不怕将腰闪着。
“轮得到你这个狗东西说话吗?”宋氏白了她一眼,不予搭理,心里头却因为这番话惊了惊。难道真如灵犀所说,许多人都知道了?不会的,她们若是知道,早就拿那件事要挟她了。所以贵妃和齐妃一定是不知道的。
灵犀冲着她凶了凶:“你连狗东西都不如了,还得意个什么劲儿?老*!”
妍华差点儿因为灵犀的这番辱骂笑了出来,她抿着笑看了灵犀一眼,轻声道:“你退下。”
再看向被气得面色姹紫嫣红的宋氏时,妍华笑得更甚了些:“当初你生了个小格格,活不过一个月便去了。裕嫔当时还想着请皇上滴血验亲呢,哎,可惜啊,孩子死得早,没人再拿孩子是不是爷亲生的那件事说事儿了。”
宋氏的脸色白了白,她毕竟心虚,再也淡定不得,忙狡辩道:“你说这个做什么?当然是皇帝亲生的!”
“你知道当初那块布是谁给我的吗?”妍华也不理她,只突然神秘地笑了下。裕嫔不解地看了她一眼,有些捉摸不透她的意思。
☆、第四百六十五章 相遇
宋氏疑惑地看着妍华,见她笑得那般神秘,不禁皱起了眉头。
妍华看到她的模样后,才慢悠悠道:“你也知道,当初在潜邸,我身边的人少,若是没人将那东西给我,我也不会得到那东西。我看你近来跟她走得很近,所以我看你们关系定是极好的,所以你一定猜不到那人是谁。”
她故意装傻,极为纯真地看着宋氏,不漏过她眼里的任何一丝异色。
裕嫔在旁边听得认真,直感慨妍华装傻充愣的本事强。她不住嗟叹着,就是这样一个人儿,幸而内里是个善良通透的灵巧人儿,若是个笑面虎,当真是被她害死了都可能还不肯怀疑她。裕嫔也在心里庆幸,当初若不是觉着熹妃年纪小,又是个愿意掏心窝子的人儿,不然她也不会愿意帮助她。
所以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都是有道理的。
“你以为我会信你吗?”隔了半晌,宋氏才动了动身子,极不舒服地开了口。绳子绑得紧,她极为难受,可眼前的人怎会给她松绑,她突然开始绝望。
妍华眨了眨眼:“不管你信不信,眼下你都这样了,我便告诉你吧。”说罢她便小心地走近了两步。
“娘娘~”灵犀叫了她一声,将她拉住。
她看了灵犀一眼,示意她没关系,然后她站定在那里,又看向宋氏,压低了声音说了一个人:“是齐妃姐姐呢。”
宋氏的身子猛地一震,再度瞪向妍华:“你以为我真会信你吗?”
怎么可能是她?宋氏不敢相信妍华说的话,齐妃明明与她说过,只要好好儿地跟着她,给她出主意,等日后弘时当了皇帝,绝对不会亏待了她。
可如今呢,她被打入冷宫后,齐妃压根没来看过她,承乾宫压根就没来过人。而且第一个来的居然是熹妃!熹妃定是想落井下石,看她如今多落魄的,哼哼,最毒妇人心,看着那般良善,内里也不是什么好人!宋氏在心里恶毒地编排了一会儿,索性别过了眼不去看妍华。
妍华见她什么也不说,知道今日套不出什么话来,不过她的话定会在宋氏心里起作用的,以后再来也是一样。
离开的时候,灵犀故意落后了一步,她得意地瞪了宋氏几眼:“如今咱们熹妃娘娘才是这后宫中最得宠的主子,你个没眼力见的,嘁,非要与咱们娘娘作对!你若是有什么有用的话说给娘娘听,娘娘或许能隔三差五打赏点饭菜过来与你吃,总比你成天在这里吃剩饭剩菜来得好!不过既然你这么不识抬举,只怕日后想后悔,也没人搭理你了,哼!”
“灵犀,怎得还不走。”妍华知道灵犀想奚落宋氏几句,灵犀除了毛躁点,脑子也不算太过蠢笨,所以她相信灵犀的话也能刺激宋氏,便故意默许了她的行为。
“嗳!娘娘,奴婢来了!”
灵犀应了一声,忙一路小跑过去,只留下宋氏一人,咬牙切齿地盯着她们的背影黯然伤神:“钮祜禄?妍华,哼!你的好日子定有到头的那一天,妍华……烟花,烟花易冷,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香昙!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快出来给我松绑!”
她话音刚落,便有个人影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不是香昙又是谁。只见她满脸恨意地盯着宋氏看了一会儿,突然就上前啐了她一口:“使唤什么!你如今又不是主子!还害得我一起被关在这里!我要出去!我没有犯错,我没有冒犯皇上!”
“你!你个小贱人!”宋氏气得直跺脚,待看到跛脚太监又走了进来,吓得脸色都开始发青了……
阿哥所的阿哥们每个月都准两天假,所以到三月底的时候,待弘历过来景仁宫探望妍华时,妍华立马变心急火燎地问他关于他的那个心上人儿了。要知道,她嫁给胤禛前也是有心上人儿的,那种揣在心窝里却又不得见的相思委实不好受,所以她担心弘历也要遭遇这样的情劫,她可舍不得啊。若那个姑娘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她得想法子让弘历早些断了那个念头,免得他日后继续受相思之苦。
“额娘……从哪里听来的?”果不其然,妍华一问,弘历便涨红了脸。十四岁的少年已经出落得比妍华都高了,青涩的面容里满是羞涩,眸子躲开躲去,就是不肯定睛看他额娘。
妍华一看他这副模样,便知道事情*不离十了,忙急切道:“快与额娘说说,那个女子是谁?家住哪里,叫什么名字?年方几何……你倒是快说呀,下个月你皇额娘要请各位大人的夫人带着她们家的女儿们过来赏花,若是皇后没有请你的心上人儿,额娘便将名字加进名单去,额娘先帮你参详参详。”
弘历的脸涨得更红了写,憋了半晌才闷声地嘀咕道:“孩儿……也不知道……”
“嗯?”妍华呆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老天,这是怎么回事?她年轻时碰到个不只是谁的背影便罢了,因为她最终得了好归宿,所以她能将那个背影放下。她儿子为何也要碰到这样一个情况?
“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还是不知道她是哪家大人的女儿?你是怎么认识她的?快跟额娘说说!莫再扭捏了!你要急死我了。”妍华见他红着脸吞吞吐吐的,又急又气,心里一直在敲着小鼓,害怕弘历也犯上相思病。
弘历见他额娘急了,赶忙将她伏在榻上坐下,自个儿也坐在了旁边,偷偷瞥了她一眼后,才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如实道来:“额娘……孩儿是,是在……去景陵的途中遇到她的……就是受袭后的那一次……”
他红着脸支支吾吾地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原来那次受袭的时候,竟是有人装扮成了驿站里的人儿,趁着众人放松之际,去他歇息的屋子里送茶水,然后见机行事刺了他。若不是因为他平日里学骑射学马术还有些身手,才堪堪躲过了那致命的一刺,他早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那帮人身手了得,嗜血的劲儿竟然跟狼看到兔子一般骇人得很,魏长安说感觉那些人像是经过训练上过战场的人儿,但是那些人身上并无半分能表示身份的东西,所以魏长安也不能确定。
当时驿站被放了火,很乱,随行的兵马还要分出一拨来保护那些礼臣,所以魏长安眼见凭他一己之力敌不过那些人,当机立断,带了受伤的他便先跑出了烧杀圈。
他也不知道被魏长安带出了多远,只知道最后只剩了他们二人一路往前奔着,偏生后来马儿因为不熟悉逃跑的那条路,一不小心就被绊倒了。然后同乘一匹马的他与魏长安,便齐刷刷摔了下去。
他失血太多,颠簸了那么久便受不住了,摔下去的时候只觉得天旋地转,晕过去之前他只看到一张清丽绝伦的容颜,离他越来越近,水光盈盈的眸子里满是关切:“啊!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你怎么样了……”
再醒过来时,他与魏长安都已经被安置在了一处客栈中。救他的姑娘并不在身边,入眼的是个面容粗野的大汗,虬髯长须,面相凶狠。
弘历第一反应便是他是刺客?可再一眨眼便否定了这个猜测。那些刺客刀刀致命,看样子只想送他归西,哪里会好心地守在旁边还给自己治伤。
“多谢……这位壮士相救。”他张了张嘴,伤口生疼,扯得他说话都哑了声。
“咯,你醒了?不客气。”大汗说罢便往外去了,没过一会儿便有暖暖清香传来,弘历往门口看去,便见到救了他的那位姑娘,遮着半张脸走了进来。
她窈窕的身段立在桌子边,隔着一丈多远的距离关切地看了弘历两眼,然后便羞涩地收回了眸子:“公子的伤不致命,请问公子家住何处?为何会受伤?我可以差人去帮公子叫一些人过来接公子回去的。”
她的声音如同天籁,听得弘历身心俱暖,整个人都有些发酥。原来是她救了自己,人美,心也良善。她就不害怕自己是恶人吗?寻常人家哪里会受这样重的伤呢?
他的视线仿若本粘住了,一直焦灼在她的眉眼上。
一直等到姑娘身后的彪形大汉重重地咳了一声,弘历才渐渐回过神来。只听那个大汉颇有些不满地嚷嚷道:“你小子没见过女人……女孩子?这般没礼貌地看着我家小姐做什么?再这般无礼,当心我剜了你眼珠子!”
“阿木尔,不得无礼。”姑娘优雅地转过头去,阻了那个叫阿木尔的大汉继续说话威胁弘历,然后她又转过头来冲着弘历远远一笑,“他粗鲁惯了,公子莫要见怪。请问公子家住何处?我也可差人去通知公子的家人过来接公子回去。”
她还要赶路去京城,自是没有工夫一直在此耽搁。只是这个公子似乎伤得很重?怎么眼神有些涣散迷茫?
“公子?公子?”姑娘轻轻叫唤了两声,见他不回答,忙又转头叫人去请大夫。
过了良久,弘历才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