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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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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只怕没了台阶,他放不下脸面来走近姐姐的。”
    耿氏赞赏地看了妍华一眼:“妹妹年纪小,看得倒是清楚。”说罢她摇了摇头,又笑了一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妹妹只管顾好自己就是了,不用替我瞎操心。”
    说完这一句,她便又沉默地挖起了土坑。只是方才她是为了留住花香所以挖得颇有兴致,可是眼下心情变了,她挖着挖着便伤感了起来,终究是没了兴致,最后把花锄递给了纤云,让她将花瓣埋在此处,自己则恹恹地回了屋子。
    妍华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里过意不去,只当是自己说的话不妥当,让她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纤云姐姐,格格这是怎么了?近来跟贝勒爷闹别扭了不成?”花影也是满肚子的疑问,见纤云瞅着耿氏的背影直叹气,看了一眼妍华的脸色后就问了出来。
    纤云见耿氏完全进了屋子,这才小声地说道:“小格格不知道,咱们格格跟贝勒爷又闹了许久的别扭了。格格有个兄长在外面仗着贝勒爷的名头胡闹,被贝勒爷知道了,要重罚格格的兄长,格格心软就求情了,贝勒爷因此不高兴了,已经快有一个月没理睬过格格了。哎,奴婢都急死了,可格格就是不肯低头认错……”
    “到底犯了什么事儿?贝勒爷竟是连同姐姐也一并责了?”妍华只觉得胤禛不该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犯错的人是耿氏兄长,又不是耿氏。
    “听说……格格的兄长借着贝勒爷的名头……抢了一个老汉的幺女当侍妾,那老汉气不过,两腿一蹬就去了。”纤云犹豫了下,自己也是无计可施,还是说了说来,“还请格格不要将这件事情传出去!”
    “那……贝勒爷是想怎么罚姐姐的兄长?”妍华听后,心里“咯噔”了下,他自己抢人便也罢了,为何要借着胤禛的名头。胤禛那般好面子,怎会随意让人败坏自己的名声呢?
    “贝勒爷说……杀人偿命,虽然老汉不是格格的兄长直接杀死的,却也是他间接害了人家一条命,要格格的兄长去抵命……”
    纤云气得跺了下脚,将簸箕里的花瓣倒进了土坑,愤愤地将土填上了,嘴里还不住地埋怨:“格格偏生好心肠,接连求了贝勒爷好几天,贝勒爷气不过,便不理她了。贝勒爷生气也是应当的,格格兄长想抢人就自个儿去抢就是了,抢不过那个富贾,就改说是要将人送给贝勒爷的!好呀,靠着这样的法子抢了去,结果却败坏了贝勒爷的名声!哎!”
    “他是他,姐姐是姐姐,贝勒爷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会因此一直生姐姐的气的!”妍华听后也很是无奈,“后来呢?贝勒爷可是让人放了姐姐的兄长?”
    纤云点了下头,又摇了摇头:“听说贝勒爷后来没管那事儿,只是让人把他交去了府衙,让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人是躲过了一劫,就是……腿被打折了。”
    妍华点了点头:“也是了,终究放了他一命。可姐姐为何要这般生气呢?她也是个识大体的人,这事终究错不在贝勒爷,她何苦为难贝勒爷为难她自己呢?”
    纤云盖好土后,将花锄放到了一边,左右望了望,走近妍华道:“小格格不知道,格格刚进府的时候,贝勒爷也是很宠着她的,还亲手做过两只风筝给她。咱们格格想到如今贝勒爷对她爱答不理的,心里就有些凉了。格格她本就是个寡淡性子,这样下去,只怕真的会被贝勒爷给忘了呢!小格格寻到机会就劝劝咱们格格吧,奴婢看她这样,心里实在难受!”
    “纤云姐姐,快进去洗洗手吧!”花影看到纤云手上沾了泥土,不待妍华作出回应,忙弯腰将簸箕拿在手里塞到了纤云手上。
    纤云点了下头,走出几步后又回身望了望:“格格得空就多劝劝咱们格格吧,两位格格好歹姐妹一场,耿格格一直都将您当亲妹妹一般关心呢!”
    花影这一次来不及打岔,妍华便已经点了头。
    “哎,格格,莫要怪奴婢多嘴,格格心太善了。这种事情格格怎么能趟浑水呢?”花影长叹了一口气,眼里有些无奈。
    “我也只是找机会劝劝姐姐,并没有要多管闲事。”
    “奴婢明白,可是格格到时候若是一心软,又答应帮着耿格格与贝勒爷和好的话,那可怎么办?”花影忧心忡忡地看了她一眼。
    妍华顿了一下,奇怪地看了花影一眼,只觉得她年纪不大,心思倒是比灵犀她们都多:“不会的。你与耿姐姐接触少,不知她的品性,她素来谦和,不会让我去做那种失了分寸的事情的。”
    花影闻言垂下了头:“如若果真如此,那便最好。格格以后还是多留个心眼儿吧,姐姐妹妹好叫,一张嘴就出来了,可当真掏心掏肺的还是少呀!”

☆、第一百四十五章 忤逆

妍华古怪地望了花影一眼:“好好儿地怎么这样说?你可是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她依稀记得灵犀告诉过她,花影是个身家清白的小户女儿,未曾经历过什么大风浪,所以有时候看到花影心思缜密,她也只道是花影性子使然。眼下看到她突然这般说话,心里不禁有些诧异。
    花影摇了摇头:“奴婢以前也伺候过一个主子,她好心好意地拿人当姐妹,最后却是被人害惨了。格格心善是好事儿,可也要多为自个儿着想。人说到底,都是自私的。”
    妍华不禁蹙眉:“你以前的主子呢,后来如何了?”
    花影眨了眨眼,抬起头来嫣然一笑:“奴婢也不知道,听说主子后来嫁了个如意郎君,应是过得很好呢!”
    妍华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她不喜欢花影方才心思沉重的模样,她只觉着年纪小的时候便该有个年纪小的模样,比如——知足常乐。
    用过膳后,妍华便准备小憩一番。这次葵水来了,她只觉得身子酸软得很,容易乏了。她刚坐上榻,万福阁外便来了个小侍卫,说是贝勒爷叫妍华去书房。
    妍华让花影问了一声:“是要紧事吗?急吗?”她刚刚才脱了衣服,还没进被子里暖一暖身子呢。
    那侍卫因为是新来府里的,在他眼里胤禛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是要紧的,便毫无犹豫地点了点头:“是要紧事,还请格格快些过去。”
    妍华两眼一翻,直接躺进了被子。她的惫懒劲儿上来了,此刻只觉得上下眼皮直打架,也管不得那么多了,只故作虚弱地说了一声:“哎哟~花影,传话出去,我肚子疼得厉害,要歇息一会儿,走不了路。就说等这厉害劲儿过去了,我就马上去书房。”
    “这……”侍卫听到这番话后,面露为难之色,迅速地抬眼看了一下,见花影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忙又低下了头,“还请姑娘再通报一声,不然奴才不好交差。”
    花影眨了眨眼,知道他是怕被魏长安责骂,忙说道:“这位小哥,你只管告诉魏侍卫,就说格格跟昨儿一般肚子疼,眼下虚得很,实在走不动。等格格缓过来了,自是会去找贝勒爷的。你便这样回了他,他便什么都不明白了,不会责备你的。”
    “这……”那侍卫又偷偷抬眼看了一下,复又低下头去,“好吧,等格格缓过劲儿来了,还请姑娘提醒格格一声,莫要将此事给忘了!”
    花影见他走远,这才笑呵呵地转身进去要跟妍华说一声,却看到她已经酣然入睡,便轻轻帮她掖了掖被角,蹑手蹑脚地退了下去……
    胤禛等了一会儿,见妍华并没有跟着过来,便拿起桌上的一张纸,看了两眼:“哼~看来,这白纸黑字地写下来也没用处。”
    待他听完侍卫的禀报后,只微微蹙起了眉头:“魏长安,待会儿把大夫请来去给她看看。”
    魏长安应了一声便要退下,胤禛看了看手上的一本折子,又出声说道:“备车,我要去八弟的府上一趟。”
    他叹了口气,神色间有些萧索和落寞,垂眸的瞬间瞥到腰间挂着的暗青色香囊,便拿起来放在鼻下嗅了嗅,淡淡的清香颇为怡人,仿佛夹带了冬天里暖阳的味道,又仿佛包藏了春天里百花的香气,闻了一会儿不禁心旷神怡——就像她的笑,纯真、快乐,还带着丝丝芳甜。
    他的嘴角渐渐扬起一抹浅笑,仰身靠在绒垫上,闭目养神。
    眼下已经入春,凤阳府雨势绵延,已经下了半个多月,他只担心这样下去会产生洪涝,也会影响百姓的庄稼收成。他已是叮嘱过凤阳府知州两次,要关注此事,及时疏散积水,做好防备工作。可事在人为,凤阳府的辖州毕竟远在天边,他无法及时得知那边的状况。
    他此刻去找八阿哥胤禩,为的便是此事。
    “哒哒哒~”穿过喧闹的街市,跑过寂静的巷道……最后胤禛终于在马车的颠簸中沉沉睡去,梦中他隐约看到一张清丽脱俗的人儿,娇柔地冲他唤着:“四爷~四爷……”
    他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醒来时眼里一片迷蒙,脑子混混沌沌地有些分不清方才是梦还是回忆。
    马车颠簸了一下,他才恢复了清醒:“还要多久到?”
    “贝勒爷快到了~前面拐个弯,还有不到一盏茶的工夫。”策马跟在马车边的魏长安抬眼看了一下,旋即慢下马来禀了一声。
    “嗯,好~”胤禛缓缓闭上眼,轻轻应了一声……
    妍华一绝醒来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她睁开眼看了看窗外,黑得通透。
    “格格醒了?饿了没有?快起来用膳吧。”花影看到妍华醒了,忙笑盈盈地走了过去。
    盈袖先前见她睡得香,便去了翠柏殿一起诵经。灵犀因为心病尚未消除,妍华便允了她这四十九日内常驻翠柏殿跟着祛祛心头的病邪,眼下便只有花影在了。
    “什么时辰了?”她偷偷伸了个拦腰,小心翼翼地坐起了身子,因为害怕动作过大,葵水又会奔涌而出。
    “约莫酉时正了,格格可是饿了?晚膳已经准备好了呢。”花影拿了衣裳过来伺候她起身。
    因为刚睡醒,妍华的脑子还有些发懵,待衣裳穿了一小半后,她才后知后觉地问了一声:“贝勒爷是不是差人过来叫我去书房的?”
    她是不是又不经意地忤逆了他?她忙在心里算了算,居然已经过去两个多时辰了,心里一凉,担心胤禛又生气了,赶紧催着花影动作快一点。
    花影笑盈盈地安慰了她一声:“格格放心,奴婢方才就打探过了,贝勒爷上午时分出了府,此刻还没回来呢。”
    妍华放心地笑了一声,也不再急着出去了:“你倒是细心。”
    “花影,待会儿等盈袖回来,让她去一趟雍华殿,就说今儿太晚了,我明日会去书房候着贝勒爷的。”妍华眼见夜色越来越暗沉,又想着自己身子不舒服,所以也不想去雍华殿找胤禛了,索性明日再去。
    花影点了点头,也不多问,只贴心地伺候妍华用膳。
    妍华用完膳后,精神气儿十足,便想着去对面看看耿氏,好好劝劝她。还没进门,她便听到里面隐隐有人在啜泣,隐约像是耿氏的声音。
    她蹙起眉头,心道只怕是耿氏心中郁结而想不开,所以哭了出来。
    她掀开帘子进去的时候,耿氏正蹲在炭火炉旁,盯着炉子里的小火苗在流泪。而纤云则手足无措地蹲在耿氏旁边,手里捏着一块帕子,递也不是,径直给她擦泪也不是,脸上急得都皱作了一团。
    “姐姐?”妍华小声地试探性叫了一声。
    纤云看到她来了,忙站起了身子,抬手擦掉眼角的泪水道:“小格格来了啊,快劝劝格格吧,格格这样伤心下去,只怕会坏了身子。”
    “这是怎么了?”妍华忙上前搀扶住耿氏,耿氏的身子轻轻颤了一下,缓缓收住了泪水,随着妍华的动作站起了身子,“姐姐怎得这样伤心?出什么事儿了吗?”
    耿氏哽咽着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因为鼻中堵塞,所以迟迟不愿意开口。
    “格格约莫是又想起伤心事了,好端端地却是将那两只风筝给烧了,奴婢……奴婢没来得及抢,只救下这一只,却也已经烧坏了。”纤云抬手指了指躺在桌子上已经被烧坏的纸风筝,眼里满是忧虑。
    那只风筝的纸面已经被烧去了大半,不过竹架子还在,但是已经被熏黑了一部分。
    耿氏红着眼,上前想要去拿那只风筝,纤云忙挡在了前面:“格格,不要烧了!”
    妍华也赶紧拉住了她:“姐姐这是做什么?何苦要跟这风筝过不去?”她知道耿氏与胤禛之间有着故事,却从来也没听闻过是什么样的过往。
    她好奇,却又害怕知道,只因为胤禛早已悄然上了她的心,她害怕听到胤禛与别的女子山盟海誓。即便那人是耿氏,她也不敢保证她心里一点都不会嫉妒。
    “我为何要与风筝过不去呢,我是跟自己过不去。烧了也好,免得我再心存希冀,死了这份心也好啊!”她的声音里透着绝望,只死死地盯着那只已坏的风筝,又落下两滴清透透的泪来。
    “姐姐,是我错了,我不该问你贝勒爷为何不让姐姐侍寝的,姐姐要怪就怪我吧!”妍华看她这般样子,心里也难受得紧,忙让花影将那只风筝架子先拿去了她的屋子放着。
    耿氏的目光随着花影而去,望着她离开的方向发了会儿呆,最后长叹了一口气,抬手将眼里的湿润擦了个干净:“让妹妹见笑了,我就是心里不畅快,烧些东西解闷。”
    耿氏转眼又变成了平日里的恬淡模样,看着亲切,实则有些疏离。
    妍华心口一痛,抓住耿氏的纤手问道:“姐姐可是为了令兄之事,对贝勒爷有怨?”

☆、第一百四十六章 小札

耿氏闻言看了一眼妍华,扯起嘴角无奈地笑了一下:“妹妹此话怎讲?那事终究是哥哥错了,他能看在昔日的情分上饶了哥哥一命,我当是感激才是,哪来的资格去埋怨他?”
    妍华见她笑得凄迷,知道她心里有怨,眼下证实了不是为了她兄长之事而怨怼胤禛,妍华却觉得更加揪心了。
    既不是为了亲情,那便是为了爱。有爱,才会有怨。
    她如今这般失魂落魄,终究是爱得深了才会如此。
    “姐姐……”她想问耿氏为何会这样难受,可话到嘴边她却又胆怯了,不敢问出口。她害怕听到耿氏当初与胤禛是如何情意绵绵,更害怕听到耿氏心中对胤禛是有多深的缱绻。
    花影说得对,人呐,终究是有私心的。
    比方说她,此刻便自私地不愿意知道耿氏与胤禛之间的故事。
    “妹妹见笑了,哥哥的事情我当真怨不得他,只怨哥哥自己太不争气,竟是出了这样的混事,实在叫我难做。他能看着情分饶了哥哥的性命,我终究是感激的。”耿氏的眼睛有些微肿,眼里的低迷渐渐消散了去。只是她毕竟不愿意对着妍华说出心里话,所以说来说去反倒是安慰妍华之语。
    妍华也不再勉强,瞄到盈袖还未回来,灵犀也不在,心里顿时有了个主意:“姐姐,我去年酿的桂花酿也埋了小半年了,眼下应是喷香的了,不如挖一坛出来热着喝两口吧。”
    “一醉解千愁,好啊。”耿氏浅浅一笑,嘴角漾起一抹温柔。
    花影与纤云俩挖出一坛桂花酿后,将酒热了热,可是花影却坚决不让妍华喝。
    “格格,酒属凉性,格格这两日肚子不舒服,还是不要喝了,万一又引得肚子疼那就不好了。”花影不管不顾地按住妍华伸向酒壶的手,苦口婆心地劝了起来,然后又转头看向耿氏,“耿格格也少喝一些吧,虽是能暖身子,可毕竟是凉性,总归不能多喝的。”
    耿氏睨了她一眼,盈盈笑道:“你个小丫头,懂得倒是多。”说罢又转眼看向妍华,赞同地点了下头,“花影说得也对,妹妹还是不要喝酒了。纤云,泡一壶红茶来,里面兑些花蜜。妹妹便以茶代酒陪我喝一会儿吧。”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妍华也不好再矫情,只得点了头。
    胤禛来到万福阁的时候,已经快到子时了。他见妍华的屋子里没人,而盈袖说妍华正在耿氏的屋子里谈心,便也转步过来了。
    彼时,耿氏已经喝得微醺,面上两片酡红,在摇曳的烛光下,脸上似乎泛起柔和的红色氤氲光泽,配着她眼角下的那颗泪痣,可谓颦颦露风情、步步生莲花。
    妍华因为一直在喝花蜜茶,频繁小解。等再出来时,她便看到胤禛拥着耿氏往里间去了。她的眼下闪过一丝失落,带着花影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耿氏半夜醒来时,便看到胤禛拥着他,冷眉轻蹙,似在做梦。
    昔日的种种甜蜜又席卷而来,她湿了眼角,伸出双手来拥住了他的腰身,心下突然又庆幸那只风筝未被烧完。都说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她的身份虽攀不上妻这个地位,可她此刻却突然感受到了话里的意思。
    她表面温温柔柔的,性子里却有一股难以驯服的傲气。她想,他若是一直不理睬,她可能会与他僵滞一辈子。如今他突然主动抱着她入了眠,她心里的那道冰寒便立马遇到了一道炙热的火花,迅速融化开来。
    腰上缠了她的手后,胤禛突然猛地睁开眼来,看到耿氏正满眼柔情地望着自己,便紧了紧手臂将她拥得紧了些。他将脸贴在她的青丝上,闭上眼睛朦胧道:“睡吧。”
    “嗯~”耿氏轻轻柔柔地应了一声,将头依得更近了些……
    第二日妍华醒得很早,衣服还没来得及穿就跑去打开窗子往对面看去。
    天还蒙蒙亮,胤禛已是穿戴整齐要出门了:“爷~”耿氏轻唤了一声,便跟着走了出来。
    胤禛回头,耿氏走上近前将他的斗篷重新系好,然后踮起脚来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妍华心口一滞,看着那对璧人,仿若心上突然扎了几根针,有些刺痛。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失魂落魄地折回了绣床,两眼发直地望着上方,久久不曾再睡着。
    花影本在旁边打着瞌睡,被她这一番举动惊醒,看到她失落的神色后,又伸长脖子往窗外看了看,旋即明白了过来。
    她偷偷打了个呵欠,走到绣床边替妍华把被子掖好,轻声劝道:“格格既然心里不舒服,昨儿夜里又何必那样大度。贝勒爷本就是要在这边过夜的,耿格格也不会因此就怨恨了您,您何苦要将贝勒爷劝过去呢。”
    妍华的眸子动了动,嘟囔了一句:“不劝过去,我心里过意不去呀。”
    “可是劝过去了,你心里又难受了不是吗?格格还是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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