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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熹妃传-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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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华听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倒了一杯茶与她润口,趁着她停下来喝茶的工夫,插话问了一句:“你怎得知道的这么多?”
    花影默了默,瘪了瘪嘴吧,哀怨道:“奴婢家贫,被娉娘施善过好几次,是以一直怀着感恩之心便对她的事情上了心。哎……只可惜,她约莫在七年前,便消失了,谁也不知她去了哪里,奴婢纵使想报恩,也找不到恩人可报了。”
    妍华心里却松了口气,心里慨叹这样便好,既然她与娉娘长得不像,那么胤禛便不会是拿了她当娉娘的替代品的。可一念及娉娘那般传奇佳人,竟然无故失了踪,还害得花影这般伤心,不由得觉着自己的这点舒坦小心思有些可耻。
    可是,为何胤禛口中会念着娉娘,他与娉娘之间又有怎样一段往事?
    妍华心里突然钝痛起来,仿佛被一根生了锈的刀刺了一下,不锋利,带着斑斑锈迹艰涩地扎进了她的心口,又沾着她的鲜血艰涩地拔了出来。这种疼痛,很锥心,伤口也难以愈合,所以会持续很久。
    枉她一心一意地念着他的好,想着为他解忧为他愁,事到如今,却原来他一直念着别人的好。
    心里的醋意翻江倒海掀起狂狂浪潮,一遍又一遍地扑打着她脆弱的神经。
    是夜,胤禛来到万福阁,妍华强颜欢笑,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她想,胤禛又重新搭理她了,她理应高兴的。他眼下又能如往昔般正常待自己,可能是他理好了对娉娘的思念吧?可若是哪一日他又想念娉娘了,是不是又要无缘无故地疏远她了?她便是这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可怜虫吗?
    所以,她的脑子这一次有些偏执地转不过弯来,正是因为得到了,拥有了,所以她才舍不得放手。
    何况,她为何要放手?
    为了一个早就不知去了哪里的人儿放手,她又不是傻子。她的幸福为何要由娉娘决定?
    倘若一开始进府,胤禛便待她不冷不淡,那么她一定会扶好自个儿坚强的小心肝儿,适应那样的生活。毕竟她一贯都爱给自个儿找乐子,没有夫君的宠爱,即便清苦即便寂寥,她也会甘之如饴。
    这世道,有个有钱的夫君养着她,她不用担心自己会被饿死,找个乐子还不容易?
    只是,进府后胤禛便待她不同,不管是捉弄她抑或是压着她读书,他待她总是有别于其他格格的。她想,或许,也是有别于娉娘的,娉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用他教,也定然不会受了他的捉弄。
    可是,她转念一想,难不成胤禛教她读书,就是为了将她养成娉娘那般的聪慧女子?
    可是琴棋书画,她样样都不精通,说到这些,她都会尽量往谦逊了讲。
    听闻侧福晋李氏的琴艺精湛绝伦,她虽然没有见识过,却也听灵犀赞过。想想灵犀那样的直爽性子,不喜欢便是永远也看不顺眼,她不喜欢侧福晋却能赞她的琴艺,可想而知,侧福晋的琴艺着实精彩。可是娉娘这般的佳人如传奇一般,想必她的琴艺比侧福晋还要厉害吧。
    宋氏的舞姿她是见过的,连太子都因为她的舞姿而念念不忘了,可见此舞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瞅。妍华虽然不喜宋氏的为人,可是她的舞姿,妍华不得不惊叹,确实如梦如幻。古人赞琴音悦耳,便说绕梁三日不绝于耳,她想,那么宋氏的舞姿便是虚浮三日不绝于目。既然娉娘那么传奇,她的舞姿定是比宋氏还要绰约了。
    府邸之内,棋艺高超的,妍华不知,无从比较。
    书,十三阿哥书法绝妙,难不成娉娘写字比十三阿哥还好?
    至于画,她觉着她自个儿画得不错,胤禛也是夸过的,虽入不得大雅之堂,却也是活灵活现,想必娉娘的技艺比她高超多了……
    她一一比较了一番,可是因为没见过娉娘,也不知她传奇到什么地步,心里越想越气,越比较越觉得自己不如人。所以她心里便负了气,连带着对胤禛的态度也冷淡起来。
    歇下的时候,她没有像往常那般贴着胤禛,也没有要侍寝的意味,只是自个儿一人锁在内侧,离他远远的。
    胤禛自是察觉到她不太高兴,问了一句因由,见她不回答,便冷冷地睨了她后脑勺一眼:“吃错药了?明儿让柳大夫过来给你看看。”
    妍华气闷,索性坐了起来,背对着他换到床尾去睡了。
    胤禛无动于衷,翻了翻她看过之后,忘了收起来而随手放在枕边的那本《西厢记》,瞄了几眼后,又嘟囔起来:“我便知道你在看这种艳俗的画本册子,让你不要看你还这般明目张胆地放在枕边看。小札里每日都写的话,你当是写着玩儿的不成?嗯?”
    妍华缩在那里不动弹,气得咬住了下嘴唇,心里恨恨地想着:对,自是比不上你的娉娘了,娉娘哪哪儿都好,连她出的虚恭实恭都是香的,我哪哪儿你都看不顺眼,看本画册子都要被你挑剔!
    可是她终究只敢自个儿在心里腹诽,也不敢说出声来,恨得牙痒痒也只能自个儿磨牙止痒。
    胤禛见她不动弹,以为她睡着了,叹了一声:“又怎么了?无缘无故与我怄气做什么?”
    他嘀咕完后,便坐起了身子。
    妍华察觉到他有动作,忙闭上了眼睛假寐。她也不知道自己此举用意在哪儿,只知道眼下不想与他发生正面冲突。
    被子突然被完全掀开,妍华的身子一凉,忍不住嗫哆了下。她心里一惊,想着难不成胤禛要冻她一夜不成?她刚犹豫着要不要睁开眼看看,一只大手便摸了过来。
    她心头一颤,忙又闭紧了眼睛,任由自己被那两只大掌捞进怀里,再被他顺势一带,重新回到了床头。
    因为背对着他,所以她不知道胤禛是否察觉她是在假寐。可是她心里还在置气,不想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于是便不着痕迹地往里挪了挪,结果胤禛的身子也跟着往里挪了挪,贴上了她的脊背。
    她又往里挪了挪,他便又贴了上来。
    最后被逼到了挪无可挪的地步时,耳边响起了胤禛那不冷不淡的语调:“你再躲呀。”
    这句话仿若火上浇油,妍华气结,索性转过了身子直视他:“我要同你吵一架!”
    胤禛的眼角抽了一下,眉梢挑起一抹鄙夷:“我没空。”
    他说罢便转过身子,背对向妍华,捞起锦被便要入眠……

☆、第二百三十一章 吵架

妍华满心的怒气没处撒,气得红了眼,也不管心里是不是会忌惮胤禛的冷颜了,往外挪了挪要将他翻过来与自己吵架。
    “我要同你吵一架!”她又抬高了两分声音,气得说话都带了颤。
    胤禛没有翻身看她,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吵吧,我听着。”
    这算哪门子吵架?妍华憋屈地盯着他的背,一气之下便要去掀被子,她就不信他会好脾气成那个样子!
    她此时醋得厉害,已经气得晕头转向了,加上胤禛向来未曾真的冷落过她,所以她潜意识里也是仗着这一点,底气便越加嚣张了。她也来不及细想,明知后果可能会很严重,她还是手快地去掀了锦被!
    二月天,说冷,也是颇冷的,胤禛当即便打了个寒噤。
    方才胤禛自个儿掀过一次被子,已经跑走不少暖意,眼下妍华又掀,被窝里便彻底凉了三五分。
    花影虽是守在旁边,却是隔了帷帐,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她只听到里面辗转反复的响动,却看不到里面二人此时在做何事,只当他们在温存,所以便放心地在外面打盹儿,也免得听到那骚人的呻吟。
    胤禛经妍华这样一闹,果然不高兴了。
    只见他索性穿着单衣直接坐起了身子,然后就在妍华愣神之际缓缓转了过来,就那样居高临上地冷冷注视着她。
    他的眼神里仿若藏了利箭,一支支源源不断地射进她的脸、她的眸,妍华疼地一个激灵,火气顿时消散了大半。此时的他,眸子里像是掘了两汪深潭,看不见底,情绪悉数沉在潭底,叫人难以捉摸。
    他冷着脸,缓缓吐出两个字:“吵吧。”
    妍华的嘴角抽了抽,原本打好的腹稿在心里一圈圈地打着旋儿,却突然说不出口。
    但凡吵过架的人,最讨厌的便是与胤禛这样的温吞性子吵架。很可能你问候了他祖宗十几遍时,他还一句话也不曾讲,于是你自个儿便如同对着一根不会吭声的木头喷了个口干舌燥,而他依旧气定神闲地沉默着,仿佛你方才骂的都不曾入他耳,于是你心中的火气反而会更厉害……
    吵架就该有个吵架的样子,他这样冷言冷语的,对吵架这件事情一点儿都不上心,吵着也没意思。她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先前的气焰也弱了三五分。
    于是,她索性耍赖,干笑了两声:“呵呵,呵呵呵……不过是闹着玩儿的,睡吧,快睡吧,贝勒……王爷明儿还要上朝呢。”
    她差点儿忘了,他如今已贵为和硕雍亲王。可是王爷二字叫出来后,他的神色却明显有了变化。
    他并没有因为这个尊贵的称呼动容,脸色却突然暗沉了两分,他敛了敛眸子里的阴寒,捞起被子复又躺下,语气生冷:“以后莫要叫我王爷。”
    “那我要叫你什么?”妍华傻傻地问出了声,心里想着他是不喜她叫他王爷,还是也不喜别人叫他王爷。
    “随你,只要不唤那两个字便可。”胤禛生硬地丢了这样一句话后,便闭上了眸子。
    妍华心头一颤,先前的怒气已经消失殆尽,脑子里装满了疑问,却又不敢再扰他心神。
    辗转反侧,总也睡不着。
    她只感觉自己的身子想念他的怀抱,想汲取他的温暖,沉思了一瞬,她偷偷摸摸地往他身边挪了挪。她想,她方才惹着他了,也不知他是否还在生气。
    见他没动静,她又往他身边挪了挪,反复几次后,她终于挨到了他身边。
    他的眸子微微动了下,没有睁开。
    妍华见状,知道他还未入眠,可是他也不反对自己这般亲近过来。所以她心里一乐,忙趁热打铁,死皮赖脸地贴上了他,搂紧他的腰身便赶紧闭上了眼。
    眼不见为净,即便他烦了,她也看不到。
    心口“噗通”乱跳了半晌,意识朦胧之际,她察觉到一条有力的臂膀摸索过来揽住了她的腰。嘴角漾起一个满足的笑容,她的睡意便沉沉袭来……
    第二日去祥和殿请安时,李氏像往常那般斜睨了妍华一眼便不再理会她,然后便与耿氏说话。
    宋氏在一旁静静听着,面色不太好,时不时阴冷地看一下耿氏。
    武氏气鼓鼓地竖着耳朵听李氏与耿氏的谈话,两颊气得鼓了起来,恨不得要将眼珠子给瞪出来:“王爷已然有了侧福晋,何故还要再娶一个侧福晋?”
    李氏不屑地瞄了她一眼,这话虽然她赞同,却并不认同。所以她只是鄙夷地轻哼了一声,吐了两个字:“愚笨。”
    武氏听到这两个字后,面上涨得微红,却是没有回驳。
    耿氏却友善地朝她笑了下:“妹妹这话问不得,王爷要纳新人,要纳几个新人,都不是我们该过问的。”
    武氏听着有理,却还是白了她一眼,方才收口。
    妍华眉头一皱,不解地看向耿氏:“姐姐,何人说王爷要再娶一个侧福晋了?”
    胤禛在她面前一点儿也不曾提过这件事情,她虽然有自知之明,明白自个儿的身份与地位,却总觉得她跟胤禛好了四年,胤禛于情于理都该知会一声她这个枕边人。
    耿氏的娥眉微蹙,眼里水光盈动:“方才木槿过来,说福晋今儿要晚上一时半会儿,顺带提了一声。她说,听王爷说,暂时皇帝有这个意思,还未定下来呢。不过,我看*不离十。木槿向来是个稳妥人儿,她若是没个六七成的把握,也不会说出来。”
    妍华的心瞬时跌到了谷底,摔得生疼:前面一个娉娘还未解决,这倒是又要来新人儿了。她年已十八,身子养了这么久,月事也已经正常了下来,肚子却还是未见动静,她心里着急,突然蓦地袭来一抹危机感。
    她从来都知道自己不会是胤禛的唯一——因为她进府时,府里已经有了好几个温柔乡了;可是这四年多,她可以算作一直都被胤禛另眼相待,算得上宠爱有加。
    正因为如此,她才变得贪心。
    她希望那样的日子能长久一些,长久到她不再贪恋他的温暖时,他想怎样都随他。
    只是那一天,或许要在很久很久以后,或许是下辈子也说不定。
    总而言之,她还没有做好被冷落的准备,尤其她连孩子都没怀过。即便怀过孩子被人害得小产过也行,那样便可证明她是个正常女子了,可以怀身子可以生孩子。
    可是如今,她还来不及怀个孩子,新人便要来了。
    她看了一眼武氏,武氏生得貌美,可是脑子不太灵光,而胤禛喜欢有才德的女子,比如娉娘,所以武氏不受宠。可是,哪有那么多的武氏进府呀。
    “我听闻年羹尧升迁内阁大学士了,他似乎有个幺妹,我估摸着王爷这一次极有可能求了他的幺妹当侧福晋。”李氏喝了两口参茶,润了润喉咙,然后又掏出鼻烟壶嗅了嗅。
    胤禛与她几乎已经不再温存,可是有好吃的好玩儿的,却还是会样样送一份去绿萼苑。
    母凭子贵,不是说着玩儿的。如今王府内只有她膝下有两儿一女健在,往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说不定她的弘昀便能继承了胤禛的爵位,成为下一任世子。
    说到世子一事,侧福晋李氏也有些着急,她不是没在乌拉那拉氏耳边唠叨过,只是乌拉那拉氏每次都不太理会她。李氏唠叨多了,她便说:“此事全凭皇阿玛做主,你这般催促我又是何意?自从十四弟莫名与王爷生了嫌隙,额娘也突然不喜我多去请安了,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有本事你便进宫去催。”
    李氏被噎,只得干着急。她说的话若是在德妃面前有分量,她何苦看乌拉那拉氏的脸色?
    眼下王府内的女子泰半不能生育,她本科高枕无忧,只是眼下突然要来新人了,还是侧福晋,若说她心里不着急,那是假的。
    是以,她才会这般积极地在此闲聊,放在往常,她是压根不屑于她们为伍的。
    “那年羹尧看着也不大,他幺妹岂不是更小?也不知新来的侧福晋如何貌美,竟是得了王爷的赏识……”武氏的语气酸溜溜的,枉她自负貌美,进了这王府却也白搭。
    胤禛压根不肯多看她两眼,教她日思夜念地空想他醉人的清冷模样,度日如年。
    她如今已经年逾双十,新来的侧福晋位分比她高,年纪定是比她小的,到时候她这个旧人还有什么地位可处。思及此,她又恨恨地瞪了妍华一眼。
    妍华抬眸的瞬间,察觉到武氏眼中那明目张胆的恨意,无奈地笑了一下。
    武氏却觉着她的笑容碍眼,挑衅地白了妍华一眼:“婵格格是觉着自个儿美得很?”
    妍华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不明白向来没有耐性的武氏,为何会把对她的恨维持得这样持久,更把与她针锋相对这件事发挥得淋漓尽致,真是一逮着机会就要贬损她两句。
    妍华鉴于众人在场,也不好甩脸子,只好谦逊地笑了两声:“哪里哪里,我长得实在太寻常了,还没有妹妹生得好看呢。”
    “哼~”武氏见她低头,又被夸了一下,心里不免有些得意,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后便住了口。
    立在她身后的紫烟立马挺直了脊梁骨,人一下子精神了许多。
    “对了,近来王爷事情多,倒是没来得及问一声,先前不是说抓到锦秋了吗?怎得福晋也不知会一声锦秋都做了哪些恶事?我听闻她还去锦绣轩装过鬼,嘶,咦~”武氏缩了缩脖子,撂下一地的鸡皮疙瘩。
    武氏本是得了便宜便随意转移话题,没想她这一提,便同时有几人变了脸色。

☆、第二百三十二章 起火

“你提锦秋做什么?听说她得了脏病,真是晦气!”侧福晋首先发难,睨了武氏一眼,丢出一个不悦的神情,便又低头喝参茶。
    宋氏的面色本就暗沉,眼下听到武氏提起锦秋,脸色便更加虚弱了几分,唇色都微微泛白:“我身子有些不适,便先回去歇息了。”
    她说着便冲李氏与众人点了点头,不等福晋过来,只差人知会了木槿一声,便弱风扶柳般被贞月扶着先行离开了。
    武氏冲着她的背影,不屑地撇了下嘴:“哼!定是心里有鬼,之前听人说,锦秋假死后可是扮过鬼跑去她屋子里吓唬人的。若不是恨透了她,怎得会做出这番大动静来,嘁~”
    耿氏看了一眼宋氏走后空下的座椅,那里仿佛还散落着她身上的妖娆之气。
    耿氏难得的嗤笑了一声,抬眼看向武氏,会心一笑:“妹妹这回倒是说对了,我也这般认为的呢。这世上之事,总讲究个因果报应。”
    李氏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正等着听她接下来的话,却见她已然闭上了嘴,便接了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耿氏却似笑非笑地看了侧福晋李氏一眼,没再接话。
    武氏见她们都赞同自己的话,面上的笑容愈发强烈了些。她唯独不见妍华说话,只当妍华又在与她作对,冲着正在发呆的妍华便丢了个白眼,抬嘴便想冲她两句。
    就在这时,福晋咳着嗽来了,众人忙起身行礼,武氏见状只好讪讪地收了嘴。
    李氏上前搀了福晋一把:“姐姐怎得咳嗽了?可是昨儿在佛堂待得久了,不小心伤了风?”
    福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脸上的神情喜怒难辨:“嗯,多半是了。”
    她说罢,看了一眼妍华,似有话要说。可当她看到妍华心不在焉的模样时,犹豫了下,又闭上了嘴巴。
    “姐姐,贝勒爷可是又要纳个侧福晋了?”李氏搀着福晋坐好后,循着她的眼神瞄了一眼妍华,然后便依着自己的性子问了个自个儿关心的问题。
    福晋还未来得及应声,便有两个侍卫匆匆往这边跑来,木槿见状忙命人出去问问出了什么事情。
    那二人在外头跟出去问事的丫鬟说了一声后,那丫鬟顿时大惊失色,忙带着人进来了:“福晋,大事不好了,西北角的一处厢房失火了!魏长安让人过来请福晋遣些人过去帮帮忙。”
    福晋眉头一凛,忙冲着木槿道:“木槿,快派人过去帮忙,快带我过去看看。好好儿的怎会失火?如今是二月天,尚且阴寒着,怎得突然就失火了?”
    木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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