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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领风骚-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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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说。”

    “我……想做干娘,可以……吗?”她有些尴尬,低落眼皮不看我地说。

    心中一下子变得豁然,她的这句话,让一切,都冰释前嫌。

    我笑看她,只说了一个字:“好。”

    她立时松了一口气,变得开心:“那……我走了。”

    “还是留下来玩几日吧。”我主动留她。

    她看看周围,似是雪铭不在,让她依然无法放开。

    就在此时,雪铭从门外进入,站在她的身后,淡淡地说:“留下来吃晚饭吧。”

    立时,肖静怔在了原地,很多东西在她的眸中化开,很多,很多,那些沉积,那些堵塞的东西,在这一刻泻去,露出她眸底的那一片清澈。她释然而笑,豁然转身,以全新的姿态面对雪铭:“刚才秋苒可答应我做干娘,你可不许反对。”

    雪铭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带入一阵带着荷香的夏风,吹拂在了我们每个人的脸上,寒烟的,羽熙的,我的,肖静的,还有清清楚楚和无双的,房内的空气变得清新怡人,让人开怀轻松。

    肖静的这次认亲举动,意味着西凤主和南凤主交情非浅,西凤主的西州和南凤主的南州如同双手捧心状保护南都,守护女儿国的女皇,自此之后,女儿国各大家族开始变得安分,整个朝堂上下,迎来了难得的和谐时期。

    肖静走后,一场“政变”在菊府内发生。我们“胁迫”刘澜风交出兵符,让天朝的兵撤离。

    因为肖静对我们全家已经不再构成威胁,那我还要刘曦的兵来守护南岸做什么?而且,我很快有自己的兵了。刘曦的兵多呆一天,多一天让我难受,有如芒刺在背,又好像整天活在刘曦那双犀利的视线监视之下。

    在朝廷派给南凤主的兵到达南岸之时,我便一鼓作气将刘曦的兵赶出了女儿国,顺便,让他们给刘曦捎回去一封信,告诉他,我反悔了。合约上的并不是我的大拇指印。如果他敢兴兵,我奉陪不兴兵,我就继续让刘澜风留在菊府,做我的座上宾。并建议女皇与他建立战略伙伴关系,有任何危难,都会发兵相助。

    我知道刘曦要南岸的目的,他派兵过来,整日寻“宝”,目的就在找到那些尸体后威胁各大家族。

    说白了,就是你们敢动我,我就挖了你们的祖坟。此事八大家族还不知晓,所以他们不会想到他们的祖坟会在女儿国境内。

    这招十分之阴损。但就这样把他的兵赶走也会让他陷入危机,所以我说留下刘澜风,又说让肖澜与他建立战略关系,这样,他有了外援,再加上他手中原本有的家族,足以跟其他家族抗衡,达到他最终吞并各个家族的目的。

    肖澜的私访,肖静的认亲,让我原先对女儿国,对肖静所有的顾虑都彻底打消。所有的事情在这两件事后峰回路转,女人的嫉妒来得也快,去得也快。其实最怕的不是嫉妒,而是因嫉妒而生的猜疑。如今,说清楚,讲明白,种种误会化开,剩下的,就是浓浓的亲情,和我们对同一个男人:雪铭的爱。

    直到今日,所有外忧才在真正意义上的消除,可以让大家全心全意地面对内忧。那每晚忧伤孤寂的琴声,那个不仅让我,甚至让我的男人们都心疼的男人:寒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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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心病还需心药医

    第一百零九章心病还需心药医

    针对寒珏的问题,我和雪铭,寒烟,羽熙,开了一次专门的会议。一次与夫郎们讨论旧爱的会议,我想,也只有在这个世界才会发生。

    大家对此都愁眉不展,每晚听到那凄凄婉婉的琴声,谁心里都不好受。雪铭他们表面不说,但我心里却很清楚,他们对此是有意见的。

    而且,这样软禁寒珏也让流言四起,说风流菊大人为得美男心,不惜用软禁的卑鄙手段,每晚都能听到那男子哀怨的琴声,让大家心怀同情。

    这件事,让我很冤枉,也很抑郁。我也知道与其痛苦,不如放手的道理。可关键是我放的了,寒珏放不了,我这里一放,他那里就自杀,谁也吃不消这样地折腾。

    “亲爱的,刘寒珏必须解决。”羽熙十分认真的,严肃的说,“这得亏你最近怀有身孕,若是你未怀身孕,他这每日凄凄惨惨戚戚的琴声,让我们怎么跟你亲热?”

    抽了抽眉脚:“羽熙你用得着说那么直接吗?”

    “那刘寒珏让我生气。”羽熙翻了脸,像极了那些抱怨的小妾,“是男人就要面对自己的过错,整日寻死算什么事?这也就是因为他是你的旧爱,不然若是我朝曦夜雨的姑娘,让他去死。”

    抚额。羽熙因为原来是朝曦夜雨的当家,又因为身世的原因,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自怨自艾,动不动就寻死之人。别说他,雪铭亦是如此,他们有个共同点,就是经历了风吹雨打。也难怪平日都很快活的他,今天会冒这么大的火,露出他在朝曦夜雨时的狰狞面容。

    相对的,寒珏童年并不如他们那般艰辛困苦。北宫骏崎其实一直在培养他,关怀他,因为他是他的孩子,他对他自然格外地照顾和关心,这与对待刘曦的态度,是肯定不同的。

    【他有病。羽熙,你不该怪一个生病的人】。寒烟一直是菊府的清凉剂,谁有火了,他就给谁带去清凉。。

    羽熙不想说话,他撇开脸,他已经从对寒珏由最初的同情,在每夜每夜哀怨的琴声中,变成了一种抑郁

    雪铭看了看大家,长叹一口气,他是我的大官人,家中很多事,其实都由他来做主,他的这声长叹吸引了羽熙和寒烟的目光,也带出他对这件事的抑郁。可是,寒珏已经纠结痛苦,也知我们是有意软禁,若是我们再不给他弹琴抒怀,我真怕他像他父亲一般发疯。

    “秋苒,你软禁他也不是办法。”雪铭一副头痛的神情。

    “不是软禁……是保护……”我想为自己辩解。

    大家的神情都变得无语,我皱紧眉,不想承认:“好吧好吧,是软禁……”

    “恩。”雪铭对我的承认很满意。

    “恩~~~”羽熙似有些恢复冷静,但脸色依然难看,“最主要他占了澜澜~~~”

    “。。。。。。”我知道羽熙的玩伴是刘澜风,现在刘澜风整天负责看顾寒珏,让他很恼火。

    “刘寒珏始终沉浸在他与你以前的感情中。”雪铭沉沉地说着,语气因为提及我与寒珏的过往而有些不自然,“他越是沉浸在过去,就越无法面对现在的你,让他好转只有两个办法。”

    “什么?”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雪铭的身上。

    “一,秋苒把我们都休了,变成他的喜儿,与他厮守终身。”

    “这绝对不行”羽熙第一个反对,寒烟也抿紧唇,一脸严肃。寒珏的事让我菊府的男人,都变得烦躁。

    “那只有第二方法。”雪铭严肃地扫视众人,正正说道,“娶他,让他成为菊秋苒的夫。”

    我瞬间懵了一下,回神时就反对:“不行不行不行。”

    “我觉得这方法可行。”羽熙摸起了下巴,目露深沉,“刘寒珏最终还是为了跟秋苒在一起,这是快刀斩乱麻的方法。只要不再有那鬼哭的琴声,我没意见。”

    寒烟也点了点头。

    我近乎奇怪地看他们,羽熙曾说只要有他在,就不会再让一个男人进菊府后院。怎么现在几天的琴声,就让他投降了?对了,不是几天,而是一个月了。。。

    “好,就这么决定了,秋苒,你亲自去提亲。”雪铭的话让这件事一锤定音,我之前的反对,完全无效。这法官怎么只听男人的?

    我大着肚子,他们几个却纷纷催我去那个忧怨的院子,向寒珏提亲,这样的事情,说出去,没人会信。我拖着步子,因为以我对寒珏的了解,他是不会同意的。

    路上遇到清清楚楚,他们好奇地望我们,然后跟在我们身后。

    清清凑到我身旁的羽熙身边问:“三官人,你们在做什么?夫人看上去好像很不情愿啊。”

    我看向他们,羽熙故意做出一副吃醋的样子:“让她多娶一个男人~~~瞧她不情愿的样儿~~~~”我斜睨他:“我说羽熙,你怎么越来越像那种整天酸溜溜的小妾了?”

    羽熙故意腰一扭,臀一翘,兰花指放到唇边,不停地眨眼睛:“人家是侍郎~~,可不就是小妾~~~”

    好想揍他,自从他帮陆齐轩晚上调教男ji后,整个人又开始恢复到以前的状态,整天扭来扭去,尽显风骚。说好听点,是他恢复活力。说白点,是他晚上把精力都发泄在那些可怜的男伶身上,剩下的就是满身骚。

    以前他无处发泄,所以整个人呈现出懒洋洋的状态,难得有次机会可以跟雪铭大打出手,最终还被我明令禁止。现在,他爽了,正因如此,我才没有去阻止他重操旧业。

    不过,这里的男ji其实是有点类似男公关,主要是陪女性客户聊天吃饭喝酒,以及表演节目给她们看,至于后面出不出台,是看他们自己的意愿。所以羽熙才不怕自己造孽,影响未来的孩子。

    清清楚楚听完羽熙的话,大惑不解:“娶,又要娶谁?”两兄弟看我们去的方向,有些吃惊地不再说话。

    我算是被雪铭和羽熙押到寒珏的院子,一个八个月身孕的女人,居然还要来提亲,想想就觉得自己不容易。希望寒珏能明白我的苦心,干干脆脆嫁给我,也好了却大家一桩心事。

    全家大小都站在寒珏的院子前。清清小声嘀咕:“弹弹琴就能嫁给夫人,他这是有意的吧……”

    “嘘”寒烟让他噤声。

    雪铭握了握我的手:“不要太激动,以免刺激他。”

    我沉吟,这算是冲喜吗?再次看大家,大家对我点头,可是脸上的神情都不怎么自然,我理解他们此刻心情,他们也是在无奈之下选择这样的方法来替寒珏治疗心伤,否则,他们没有一个人会同意我再娶夫进门。

    为了不刺激寒珏,雪铭让正好来看热闹的清清楚楚陪我进去。整个院子寂静而萧索,自从寒珏来到这个院子,院子里的花都凋谢了不少,如同花儿也通人性,为他心伤。

    一阵冷风吹过,刘澜风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有些吃惊,但脸上的神情依然淡漠:“夫人……你怎么来了……想……我了?”

    我拍拍他的头:“寒珏呢?”

    他有些伤心地瘪嘴:“原来是想大皇兄了……我真可怜……帮你退兵……还有帮你看护旧爱……你什么时候能想想我这个新欢呢?”

    还新欢呢?就属刘家这几个兄弟让我头疼。我感激而笑:“你也希望能尽快治好寒珏的心病,这样,你才能自由,不是吗?”

    他慢慢地,点了点头“也是……他在里面……今天他心情还不错……”

    心情好就好。我欲走,刘澜风又补充了几句:“他……好像越来越严重了……几番求死不成……他……开始恨你了……”

    又爱又恨吗?果然如当年的北宫骏崎一样,这就像一个可怕的魔咒,落在了寒珏的身上。

    提裙走入他的房间,房内点着淡淡的熏香,他正倚窗看书,神情平静。一身淡蓝的长衫,尾摆绣着翻滚的海浪,时光回转,再次回到了那个宁静清幽的书房。他微笑看书,我在旁轻轻摇扇。然后,他会说:“喜儿,别摇了,休息一会。”

    温柔善良的寒珏殿下,即使是小林子,他也会如此关心于他。

    “寒珏……”我轻声唤他。他微微抬眸,脸上的平静逝去,凝滞片刻,低落双眸:“菊夫人几时能放我回去。”

    我沉默片刻,鼓起勇气:“寒珏,我们成亲吧。”

    “啪嗒。”书从他手中滑落,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声音。

    “寒珏……”

    “是做一个侍郎吗?”他忽然抬头,凄然而笑,那笑容让我的心立时有如被人揪紧,“你若是爱我,就将那些夫郎全部休去,再来与我成婚”他大吼,可见他无法忍受与我的夫郎们一起共侍我。

    “王爷您也太得寸进尺了”清清喊了起来,立刻被楚楚拉回,我让清清噤声,他不服气地撇开脸。

    我低下头:“寒珏……既是如此,那你就恨我吧,不要再恨你自己了……”

    他在我的话声中转身,扬起了脸庞,戚戚然的神情,即便在阳光下,依然无法恢复他往日的温暖。他那个温暖的笑容,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提亲……不成功。唯一的办法也行不通,大家再一次陷入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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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故人

    第一百一十章故人

    今天看见大家为刘曦请命,呵呵,这本书相对八夫更现实一些,刘曦会来,但不是此时。

    在我们对寒珏的心病无计可施之时,女儿国国庆到了。

    我大着肚子去南都不是很方便,孩子的头也开始往下走,走两步路就开始喘,很明显感觉到腹部开始往下坠,不过身体还没肿,云清说肿不肿也是看每个人体质的。不过八个月身孕,最好还是安分点。

    于是,由雪铭和寒烟代表我去参加国庆大典,清清楚楚随行,并带去礼物。顺便回老宅拿东西,也通知菲菲他们我们一切安好,让她好好管理菊州,很快,她就会升为菊州的知州。她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自己的地盘,还是用自己人比较放心。

    在雪铭他们走后,我还有件事比较担心,就是鸠摩罗。这仗没有打成,也一直没跟他联系,估计他已经抑郁了好几个月。而他曾说要把文修给我,这让我非常不安,因为这件事我没跟任何人提起,甚至是随我去天朝的羽熙。

    依照鸠摩罗的性格,这件事肯定会成真,到时文修千里迢迢而来,说要嫁给我,那菊府岂不要闹翻天?想想恢复活力的羽熙就好怕怕。文修啊文修,要嘛你现在来,我大着肚子,他们不能拿我怎样。要嘛,就别来,而且,是永远别来。

    雪铭和羽熙走后,我又去了趟寒珏的院子,我只是远远站着,看他。然后,问刘澜风:既然他已经恨我那我能不能放他走?这样的日子,他痛苦,我们也痛苦。

    刘澜风摇摇头,说:他的恨来自于你阻止他自杀,将他软禁。你一旦将他放回,他对你的恨又再次转为对自己的,到时他自杀就没人能阻止了。

    心痛如绞,苦涩难言。万万不会想到寒珏会自虐如此,若是他虐身,或许还好一些,然而,他虐的却是他,我,和所有人的心。

    放又放不得,救又救不成,寒珏的病让我们所有人都为此揪心。我开始后悔不该认识他,不该与他开始。是我错了,是我错……

    几日后,无双倒是带回了一个好消息,他有宝藏的线索了。虽然刘澜风知道八大家族的祖坟在南岸,但他没有地图。后来一直负责保护寒珏,也就没机会为刘曦寻宝。

    无双说,他找遍了整个南岸,都没找到可以埋宝的地方,因为南岸是平原,所以一眼望去有什么坟啊之类的很容易发现。

    之后,他从阿骚那里得知,在南岸最东,临近天朝国境的地方,有一座非常高的山,但其实那座山是中空的,里面形成了一个神奇的谷。但因为山很高,而且很大,所以一直没人知道那山会是中空的,里面会别有洞天。

    我听着听着就觉得奇怪,问他阿骚怎么会知道?

    他说阿骚是听他的小情人枣红矮脚马说的。

    我又问枣红马怎么知道?我会这么问,是因为我知道无双会顺着阿骚的线索追查下去,直到证实。

    他说枣红马是听流浪狗说的。

    我又问流浪狗又是听谁说的?

    他说流浪狗是听流浪猫说的。

    于是我又问下去,最后,这个消息的来源是山上的大雕,所以十分可靠。听完我心中感慨,若不是无双听得懂动物的语言,那样的鬼地方,谁能找得到?

    可是,入口在哪儿?我就问他有没有找到进去的办法。他说他正在打探,他这次直接跟山上的狼打听,说不定会有进展。

    不管如何,“宝藏”的事算是有了点进展,即便那里埋的不是八大家族的祖坟,可是有这样一个神奇天地也让人心生好奇,想进去一窥。

    半个月后,雪铭和寒烟回来了。此时我已经是九个月的身孕。羽熙带人去迎接雪铭他们,因为他们从老宅会带回很多东西回来。我执意跟他们一起去,他们拗不过我,只有带上我。

    结果我出来迎接雪铭,正好被就诊回来的云清看到,他变得很生气,说怀胎十月,其实通常九个月的时候就会临盆,说我还到处乱蹦,是对肚子里的宝宝不负责任。

    我觉得他过于紧张了,新宅到码头,不过几里地,又有马车,还有羽熙他们相伴,一点也不危险,就算孩子性急要现在出来,也来得及往回跑。

    洛云清对每个即将临盆的孕妇都那么紧张,这在我们南岸已经出了名。

    码头边,江风清凉,让我整个人倍感舒爽。自从怀孕后,我变得比以前更怕热,尤其是现在入夏,浑身热汗淋漓,即便躺在榻上一动不动,还是有汗水不停地往外冒。云清说这是人在排积攒下来的湿度,如果不排除,很容易积攒在胎儿的身上,到时宝宝出生便会浑身湿疹。不过还要记得及时补充水份。

    我听着觉得很有道理,我记得以前工作总是空调间,汗排地少,结果一入秋,浑身就开始发湿疹,中医的大夫说是夏天排汗太少,体内积攒了湿气。所以春夏秋冬是自然对人体的一个调解,跳过任何一个阶段,人体就容易阴阳失调,陷入疾病。

    码头上,人来人往,羽熙扶我站在车上,可以看得更远。望过码头边忙碌的人们,我一眼看到了寒烟那白色的身影,他的身形最好辨认,女儿国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像他将白色穿得飘逸出尘。

    找到了寒烟,就找到了在他身边一身浅绿长衫的雪铭,喜悦之间,却是看到雪铭并非与寒烟站在一起,而是与一个身穿紫金袈裟的僧人携手而来。僧人远看看不清样貌,但他衣着很隆重,手中的宝杖在阳光下闪现出七彩的光辉。

    路人见他下船,纷纷恭敬地自觉退开,为他让开一条道路,雪铭和寒烟,以及他们身后大包小包的清清楚楚,和挑夫们正好从这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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