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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上司-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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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起身来,嗫嚅着说:“好,我先走了。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你别这样……”
    她恶狠狠地瞪着我,仿佛我才是冷血无情的林则楚、我才是那个当街打她的女人。
    我茫然地走出病房,李牧寒站在走廊里,显然什么都听到了。他只是淡淡地看着我,问:“回去?”
    “怎么办……”我的话刚出口,委屈的泪水又滑了下来。
    李牧寒啧了一声,不耐烦地说:“你的泪根可真够浅的。如果哭能让你想出办法,你就哭个够吧!”他嘴上这么说着,却又开始替我找纸巾。
    我从他手里接过纸巾,强行收住泪说:“好,我保证再也不哭了。”至少再也不在他面前哭,我发誓。
    我站在病房门前踌躇,就这么回去总是放心不下。可是再进去,恐怕也只会起到反效果。
    李牧寒见我半天拿不定主意,叹了一口气说:“算了,我去跟她谈谈吧。”
    “你去?!”我拉住他,“你要跟她谈什么?”
    李牧寒淡淡一笑说:“跟对你一样啊,把她骂醒。”
    “拜托!她刚做完手术!”我死死拉着他,“她现在很脆弱,不能再受打击了!”
    李牧寒收住了笑,认真地说:“梅朵,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相信我这一次。”
    如此认真的许诺、温柔的语气,总让人感觉似乎言重了。我不知不觉放开了手,眼睁睁看着李牧寒推开门走了进去。
    其实,我一直都很相信他。

  ☆、第七十四章 攻心之术

透过房门上那扇小小的探视窗,我看到李牧寒在陈晨床前站定了。陈晨对他的出现似乎很意外,细细的眉毛微微皱着,正瞪着他看。
    李牧寒淡淡笑着说:“好久不见了。”
    陈晨冷笑了一下:“原来是李总。别来无恙,气色很好嘛。”
    “不好,昨天和梅朵在手术室外面坐了一宿。”他淡淡地说。
    陈晨眉头又是一紧,带着愠怒说:“真是不好意思,但也是你们自己要多管闲事。”
    李牧寒淡淡地看着她,半晌没有说一句话,陈晨也冷冷地回瞪着他。
    过了好一会,李牧寒用那种根本没有语气的语气问:“你在矫情什么?”
    果然!他又来了!我心里发慌,开始激烈地心理斗争,不知道该不该冲进去把李牧寒拖出来。
    陈晨恼怒地问:“你是什么意思?”
    李牧寒平静地说:“一个人躺在这里其实很不好受吧?别人都有亲人照顾,自己却是孤家寡人一个,那个无耻的男人也不来看你一眼,你恨他,更恨自己对不对?有气没处撒,碰巧有个冤大头送上门来了,得谁骂谁,你够可以的啊!”
    陈晨被气得从床上坐了起来,指着门厉声说:“你出去!”
    我在外面看着快急疯了,差点就要推门冲进去,却听到李牧寒说:“我走没问题,你先把昨天的手术费还给我吧,一共是13576块。”
    陈晨被他一句话给塞住了,狠狠地瞪了他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最后只好无力地靠在床上说:“等我出院了想办法还给你。”
    李牧寒沉沉地笑了两声,又说:“真好笑,梅朵也是这么说:‘等我发了工资就还给你。’原来你们工作三年还是赤贫人群。”
    陈晨没有回答,只是对着腿上的被子发呆,脸色似乎缓和了一点。
    李牧寒在床边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悠闲地把背靠在椅子上,抱着手看着陈晨,波澜不惊地说:“何苦寻死觅活的,不就是爱上了一个人渣吗?”
    什么?!陈晨爱上了林则楚?李牧寒是怎么看出来的?!
    陈晨也愕然地看着李牧寒,问:“你怎么知道?”
    李牧寒淡淡一笑,说:“我们好歹也打过几次交道。那天他被困在电梯里,我看你那么着急,就知道你喜欢他。”
    陈晨低着头没说话,李牧寒继续说:“其实也不是你的错,人渣往往把自己打扮得很光鲜,可是隔得近了,还是藏不住那股渣滓味,只是你道行太浅,闻不出来。”
    “所以你不让梅朵介入?”陈晨反问。这一回李牧寒没有回答。
    我在门外听得心里砰砰直跳,完全找不出李牧寒谈话的逻辑线路,也不知道他准备把话题引到哪去。
    陈晨靠在床上,嘴角含着淡淡的冷笑:“你也别装,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两个人又沉默了一会,陈晨问:“我听梅朵说过你骂她的事,你打算也把我骂一顿,让我从此改邪归正?”
    李牧寒说:“梅朵说,她是单纯近乎蠢,你是不单纯而蠢,真是一点也没说错。”
    “哦?愿闻其详。”陈晨竟然微笑起来,挑衅地看着李牧寒。
    李牧寒抱着手靠在椅背上,淡淡地说:“你还以为学会点潜规则就掌握社会真理了吧,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所谓潜规则就是可以随意更改的规则,因为它永远只掌握在少数强者手中,像你这种一没背景二没手段的还真玩不起。你说你是犯贱,真不好意思,说你犯贱还真是抬举你了,你只是愚蠢而已。玩潜规则,要脸你就输了。”
    陈晨愤怒地瞪着李牧寒,咬牙切齿地说:“你说够了没有?!”
    李牧寒直视着她,严肃地说:“我只想告诉你,你选错路了,其实你真不适合玩这个,因为你有一颗无法割舍的羞耻心。幸好你还年轻,出了院换个公司,踏踏实实重新开始。别以为经过这么点事就没法做人,每天上演的狗血八卦多了去了。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健忘,过了这村,就没人记得你了。”
    陈晨怔然看着李牧寒,半晌没有说话。李牧寒慢慢站了起来,淡然说:“我跟医生说一下,给你要间单人病房,反正你现在就想孤立自己。”然后他就扔下还在发呆的陈晨,慢慢地走了出来。
    李牧寒一走出门,我就冲他低声抱怨说:“你怎么不按牌理来啊,我快被你吓死了你知道吗?你就不怕她一气之下悬梁自尽啊!”
    李牧寒淡淡地说:“至少她没把我赶出来吧?”
    我又瞟了一眼病床上的陈晨,她正无力地靠在枕头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或许,李牧寒的话在她心里还是起了一些作用。
    李牧寒拉了拉我,说:“走吧,找护士长给她调个单人病房。她刚才那样大呼小叫的,满屋子的人都知道她发生什么事了,口水都能把她淹死。不给她弄个单间,她才真是要悬梁自尽了。”
    没想到他这么细心,我点了点头,又有点犯难地说:“单人病房很贵吧,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把钱还清给你。”
    李牧寒笑了笑没说话,径自转身去找护士长协商去了。办妥了转病房的事,我们就从住院部里出来,准备回公司上班。我想起刚才陈晨对我说的话,还是不觉气闷,抱怨说:“我跟她认识那么多年了,你跟她见面才几次。为什么我好声好气劝她,她那么生气;你那样骂她,她反而不作声了?”
    李牧寒淡淡地说:“女人和女人之间,总是难免比较妒忌,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之间也是如此,这是女人的生物性决定的。女人对男人就不会有比较妒忌的心理,也就不知不觉的放下了逆反心。”
    我听了她的话,总觉得有点不舒服。至少我从来没有妒忌过陈晨,我相信她也只是心情不好才会说那样的话。我闷闷地说:“李总,你总是这样从生物性角度来看女人吗?你对女人这么鄙夷,很难真的喜欢上什么人吧!”
    他突然停下步子,直直地看着我说:“你怎么知道?”
    我担心刚才那句无心的话让他不高兴了,正要开口辩解,忽然有人喊了一声“牧寒”。我回头去看,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正朝我们走过来。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他边走边笑着说,看来他和李牧寒很熟,“去病房看过了吗?”
    李牧寒的眼中掠过一丝慌乱,不经意地瞟了我一眼。那位医生或许也看出来异样,恍然大悟地说:“怎么,你不是过来看……”
    “一个朋友住院了,我过来看看。”李牧寒打断了他的话。
    “哦。”那医生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说:“现在要回去了?改天再找你喝酒吧。”
    李牧寒嗯了一声,淡淡地和他告别。
    他转身离去时,背影好像一下子苍凉起来。我回头看了看住院部大楼,一个念头忽然飘进我脑中——原来,那个昏迷的女人就住在这家医院。

  ☆、第七十五章 成人之美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窗前那株白杨树的树叶好像一面面小镜子反着光。我担心光线太刺眼会让陈晨难受,就把那层薄薄的纱帘拉上了,陈晨却说:“拉上了没风,还是留条缝吧。”我回头对她笑了笑,又把纱帘拉开了一点。
    自从上次愤怒的宣泄之后,陈晨的心情平复了不少。这几天,她慢慢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
    其实,在她当上总监秘书之前就和林则楚好上了。她一开始只是把这种床上关系当做工作关系的一部分,但在幽会几次之后,她竟然不知不觉地爱上了林则楚。他的温柔给了她错觉,以为他是真心爱她的。正是因为她付出了真心,反而不想让我知道她和林则楚的关系了,她怕我瞧不起她,更怕我误解她的感情。
    上个月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就告诉了林则楚。林则楚答应陪她去医院打胎,可到了医院,她却失去了勇气,其实她是舍不得那个小生命。林则楚一时也没有勉强她,仍然让她回去考虑。可是林则楚的太太在他的衣兜里发现了医院的挂号单,跟林则楚大吵一架,还找人把陈晨当街暴打了一顿。回到家里,她就开始出血了,她给林则楚打了一下午电话,林则楚没有接,于是她就选择了自生自灭。如果不是我和李牧寒及时赶到,她就会因为不完全流产出血过多而死。
    其实我一直很了解陈晨。在某些方面,她是一个比我更加单纯的人,总是过于轻易地相信,过于轻易地爱上一个人。而且,她比我更固执。
    “今天的鱼汤怎么样?”我坐下来问她。
    “姐,我能求求你以后别在汤里放香菜吗?”陈晨又恢复了那种毫不客气的说话方式。
    我笑嘻嘻地说:“没问题啊。葱也不要?”
    “这个可以有。”陈晨心不在焉地瞟了一眼门口,问:“李牧寒去打开水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笑着说:“你面子可真够大的,我们总监替你打开水,你还嫌慢?”
    陈晨微微一笑,说:“其实我跟他非亲非故,他不用管我的。上次我对他那么凶,他好像一点也不生气?”
    我说:“他内心强大着呢。我从没见过像他那么淡定的人。”
    陈晨突然认真地看着我,问:“朵朵,你喜欢李牧寒吗?”
    我愣住了,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他是我老板啊!再说,他有女朋友。”
    “是吗……”陈晨慢慢地靠在床上,叹气似的说:“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啊。”
    我点点头说:“是个音乐学院的学生,长得很漂亮。”
    陈晨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突然笑着问:“你觉得,是那个女孩漂亮,还是我漂亮?”
    我又愣了一下,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可是她一直认真地盯着我,我也只好认真地回应说:“实话说,那个女孩要漂亮一些,不过有句话不是说‘女人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丽’吗?”
    陈晨淡淡笑了笑,再也没说话。我惴惴地问:“亲爱的,你在想什么?”
    陈晨嘴角含着笑,轻声说:“我好像喜欢上他了。”
    我脑中好像有什么轰的一声炸响,好半天毫无反应。
    “你喜欢上李牧寒了?怎么会……”我讷讷地说。他们总共也没见过几次面,而且上次李牧寒还把她骂得那么狠。
    陈晨茫然地说:“上次他那样骂我,我以为我会恨他恨一辈子。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反反复复地回想他骂我的那些话,却不是恨,而是……”
    我看着她,好像什么也没有想,只是一片茫然。直到陈晨又问:“朵朵,你能帮帮我吗?”
    “帮你?我怎么帮?”我讷讷地问。
    “让我跟他单独多呆一会就行。”
    她那样直视着我的眼睛,让我无法拒绝——尽管这个请求让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碰巧李牧寒提着两壶开水走了进来,我拿起床头的苹果,说:“我去洗几个苹果,李总您在这陪陪陈晨。”
    李牧寒把水瓶放下,说:“好,快去快回,我们差不多要回去上班了。”
    我点点头,拿着两个苹果走了出去。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的心里不知有什么东西堵得发慌。
    或许是负疚感吧,我利用了李牧寒对我的信任,而且也对不起凌霜。
    或许这是一个愚蠢的决定,但此刻我真的无法拒绝陈晨的任何请求。
    我手里捧着两个苹果,站在医院的走廊里,忽然不知道该上哪去。
    我忽然想起,李牧寒的“朋友”就住在这间医院里。我也打听到,植物人病患一般住在神经内科的病房——就在楼上。
    没准刚才李牧寒说去打开水,其实上楼探望去了?
    我捧着苹果发了一会呆,然后双脚就像着了魔一样自动往楼上走。
    上了一层楼,好像换了一个世界。整个神经内科住院部像死一样寂静,任何一点响动似乎都能引发地震似的。护士站只有一个护士看着,正趴在桌子打盹。我蹑手蹑脚地穿过那条长长的走廊,往尽头的单人病房走去。
    这一层楼只有三间单人病房,从门口悬挂的病人姓名来看,其中两间都是男病人,只有一间门口挂着女人的名字——王思雅,好……的名字。
    我一手拿着一个苹果,微微踮起脚尖,往病房里张望。
    这间病房和楼下陈晨那间格局一样。我曾经在脑中很多次想象这个场景,可是真实的情形也不一样。
    床单和被子是粉红色的,而不是我想象中的白色。床头没有鲜花,我以为一定会有的。她躺在那里,身上和口鼻都插满了管子。
    那个我想象中像诗一样美丽的女人,好像一个梦幻泡影一样无声地破灭了。
    但她无疑仍然是美的。即使一脸病容,她仍然比我要美千倍百倍,甚至比韶华之年的凌霜更美。生命正从她身上慢慢地流逝,却带不走那份恬静。我想她一定在做一个很长很美的梦,只是没有人知道她梦见了什么。
    我一手拿着一个苹果,微微踮着脚尖,这个姿势一直保持了很久。直到有人在我背后充满警戒地问:“你是干什么的?”
    我回头一看,那个正在打盹的护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我吓了一跳,手里的苹果掉到地上,骨碌碌地滚远了。
    我低声说:“对不起,我走错楼层了。”然后跑过去捡苹果,以此为借口落荒而逃。
    回到楼下病房的时候,李牧寒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淡淡笑着和陈晨聊天。见我走进来,他立即站起来,有点责怪地说:“你去了那么久,我们得赶回去上班了。”
    我把洗好的苹果放在床头,对陈晨说:“我回去上班了。你明天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她微笑着说,脸上好像恢复了一些神采。
    “鸡汤好不好?把皮去了就不会油。”我柔声说。
    “好。”她慵懒地靠在枕头上。
    我和李牧寒走出病房。李牧寒问我:“你都连着煲了一个星期的汤了,天天不重样,你很会做饭吗?”
    我笑着说:“我只会煲汤啊。把材料一股脑倒进去,又不用在意火候,只要肯花时间,谁都会吧!”
    他笑着没说话,走到前面去开车。
    我看着那个白色衬衣的背影,心里不知为何突然一痛。
    在他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他那无坚不摧的表象之下,隐藏着怎样的过去?
    “上车啊,愣着干什么?”他回头招呼我,眼睛因为正午的阳光微微眯了起来。
    我快步赶了上去。

  ☆、第七十六章 为你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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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几天中午,李牧寒陪着我去医院看望陈晨,我总是托词走开,然后找一个不知所谓的地方去打发半个小时。
    我再也不敢上楼去看王思雅。自从上次远远地看了她一次,莫名的负疚感就像一块石头一样压在我心上。
    我捧着两个苹果坐在医院的小花园里。远处一位穿着老大爷正在吊嗓子,一位大妈正坐在他身边打毛衣。我呆呆看着他,心里想着上次李牧寒说的那个有关圆满人生的问题。
    “哪有人会一辈子只爱一个人?”
    是啊,哪有人呢……
    “梅朵!”好像是应验了一般,李牧寒的声音突然在我背后响起。
    我回过头,他恼怒地瞪着我。
    “你在花园里洗苹果?”他的语气变得有点冷冷的。
    我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干脆什么也没有说。
    “你有没有搞错!我……”李牧寒好像真的很生气,“我到底是为了谁才跑到医院来,你竟然……!”
    看来他已经识穿了我和陈晨的诡计,我不知所措地站起来,虚弱地解释说:“对不起,我……我只是觉得这样陈晨心里会舒服一点。”
    李牧寒紧紧抿着嘴唇,过了好一会,他冷然说:“那你呢?梅朵,你实话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我呆呆地看着他,不知该怎么回答。
    李牧寒等了半天,终于失望地说:“梅朵,你眼睛是瞎的吗?”
    “对不起,李总,我……”
    “我先回去了。”他打断了我的话,“我看今后我也不方便再来看陈晨。”
    他转头气冲冲地走了。我无比失落地坐在石凳上。
    我不知道自己在园中呆坐了多久,最后还是上楼来。
    陈晨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我走过去轻手轻脚地收拾东西,正准备转身离开,她忽然轻声说:“朵朵,我辜负了你的一片好意,真不好意思。”
    我无言以对。
    她转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笑中似乎有着难以言说的凄凉。我轻声说:“晨,人不一定非得依靠其他人才能活下去的。”
    她嘴角动了动,淡然说:“嗯,我会一个人活得好好的。”
    我不知道她是否理解了我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诉她,与其你去寻找幸福,不如让自己强大起来,让幸福来找你。
    或许她还是误解了。
    此刻我也没有了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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