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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百里流霜咽下口中的糕点,对着司马景裕露齿一笑,可惜嘴巴都被糕点糊上了,看起来傻傻的。
“笨。”轻轻的挑了挑百里流霜散乱的发丝,司马景裕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很淡很淡的柔情。
“奏乐--”
随着小太监那阴阳怪气的声音,舞女们缓缓进来,刚刚还剑拔弩张的御花园一下子就被一阵丝竹声湮没了。
百里流霜还蛮喜欢这些歌舞的,虽然她懒得去学,但是不妨碍她欣赏,伸着脖子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贴到那些舞女的身上,反观她旁边作为男子的司马景裕则是一脸淡然,时不时的挑一些吃的送到百里流霜的唇边。
“霜儿很喜欢这些美人吗?”一身明黄色凤袍的皇后看着百里流霜笑道。
“恩恩。”百里流霜猛点头,视线还是贴在中间起舞的美人身上。
太堕落了,不过好喜欢啊。
这样才叫真正的带劲,哪像那些官家小姐,捂的死死的,跳的再好也没什么太大的看头。
要是在南疆也有这样的歌舞来看岂不是美事一桩,可惜楚陌那个古板不让,看美男吧,她一个将军,总不能色眯眯的盯着人家吧,要不然不把手下的人吓死才怪。
“霜儿要是喜欢本宫就做主把这些美人都赐给闲王吧。”
百里流霜不傻,这么明显了还不明白吗?
难怪这个老妖婆突然对她说话这么温柔了,原来是想给那个病秧子塞女人。她才嫁过来几天,半个月都没有就塞小妾,果然是一个蠢蛋,要不是生了个争气的儿子早就被德妃给弄死了。
不过逗她玩玩也不错。
“好啊。”百里流霜配合的点了点头。
司马景裕手上的动作一顿,酒壶轻轻一抖,酒就沿着杯壁滑到了矮桌上,眼中一片刺骨的寒冷。
“母后。”司马景裕抬起头,眼中的神色还是淡淡的,“儿臣有王妃就够了。”
打定主意的皇后怎么会这么简单就放弃呢?
“小九,现在连你十弟都有一个庶子一个庶女了,以前你身子不好,现在身子也好了不少,是该考虑开枝散叶之事了。”一副好母亲的模样看着百里流霜都快吐了。
“母后,儿媳只是喜欢这些美人跳的舞,怎么就扯到开枝散叶上面去了?”百里流霜笑得一脸单纯,“难不成这些美人母后都准备让王爷收了,这样以后儿媳怎么还敢让这些美人跳舞呢?”
虽然这病秧子不是她男人,私生活给她没有任何关系,但是谁知道这个老妖婆是不是要故意塞什么探子之类的进去,到时候倒霉的还是她,就当是为了她这一年的悠闲生活,多说几句。
“难不成霜儿想一个人独占小九吗?”皇后转了一个弯,接着说,“女戒之中,妒为大忌。”
百里流霜:“……”女戒是什么玩意,没读过。
“哈哈……本宫今天算是长见识了,东阳还有硬给儿子塞小妾的风俗。”一边的兰凌燕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线,前俯后仰,看着百里流霜,语气中带着微不可见的正经,“百里流霜,你要是跟本宫走,你要什么男人本宫就给你找什么样的,五夫十侍都没有关系,要是敢找小老婆本宫直接替你阉了他。”
这番话简直就是一个炸雷。
众人都被雷住了,尤其是皇后一张脸都青了,玄帝更是气的不行,恨不得掐死皇后为好,当着他国使臣的面做出这种事,还真是丢人,偏偏他又不能说什么,只能狠狠的睨了皇后两眼。
百里流霜黑线直冒。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挖墙脚就算了。你以为每个地方都像你们扶风,只要有能力,即便是女人你也可以娶N个老公,比21世纪还要前卫。
“承蒙公主厚爱,流霜觉得王爷挺好的。”那么多男人她没有这个福气去消受。
兰凌燕轻轻一笑,看了眼百里流霜,慢条斯理的站起来,对着玄帝拱拱手,“玄帝陛下,今日的贵国的百里将军果然名不虚传,今日一见更是觉得不凡,可惜时间已晚,本宫就先告辞了。”
玄帝正愁着怎么打发这个离经叛道的公主,寒暄了两句之后就吩咐禁军副将送人离开了。
“皇后,这么多年你也累了,后宫之事就交给德妃代为处理吧,你先歇息一段时日。”玄帝一摔衣袖就离开了,也不管在后面如遭雷击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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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无端生气
“喂,你怎么了?”百里流霜推了推旁边的司马景裕。
从皇宫里出来就没有说半句话,一路上怪怪的,连司马景阳跟他打招呼他都是爱理不理的样子,不知道抽什么风了。
“没什么。”司马景裕看着手中的书,声音带着明显的敷衍。
脸色这么臭还叫没什么。百里流霜一看就知道这家伙犯性子了,但是又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进宫前都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就翻脸了。
“再问一遍你到底怎么了?”她没什么好耐性,一句话最多只说两遍,第三遍就直接动手了。
“你真的想知道吗?”司马景裕抬起头看着百里流霜,烛光下她的面目表情很柔和,少了几分昔日的凌厉,声音温和如风。
“不想知道我问你两遍干嘛,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着。”百里流霜轻吒,眉眼一瞪,看起来很生动。
司马景裕转过头,深邃的眼眸注视着百里流霜美艳的脸庞,低声喃喃。
“王妃似乎很不满意本王。”
百里流霜眉毛一竖,刷得一下直接拎着司马景裕的衣领,往前面狠狠一拉,两个人的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别在这里得寸进尺,老娘要是不满意你还会拿冰山雪莲去跟那个吸血鬼交换解毒丸来就你吗?”
冰山雪莲,又不是那荷塘里随便一挑荷花,慕瑾之那个私藏不少的家伙看着都口水滴滴好东西,要不是看他顺眼直接让慕瑾之弄醒就成,还费那个瞎劲干嘛,真是一个不知足的病秧子。
“那王妃今日为何要答应皇后由着她往闲王府里面塞人呢?”看着百里流霜,司马景裕的眼中没有半点退却,神色都没有变,倒是让百里流霜有点欣喜。这小子还挺经得起吓得。
“切!最后还不是没有塞进来,你担心些什么,即便我拒绝不了父皇也会想法子拒绝,或者是把人换掉的,绝对不会让探子进你的府上的。”搞了半天是这个事,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了。
“这么说王妃并不拒绝有人进王府?”司马景裕反问,看着百里流霜,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波动。
百里流霜古怪的看了眼司马景裕,这小子不会那地方有问题吧。咽了咽,还是问出来了,“你不会真的是不喜欢女人吧?”这个时代的男人好像都是三妻四妾,哪有什么真正有贞操的男人。这也是她不愿意呆在晋安的原因,她要的男人必须只能有她一个人,不管是过去还是将来,这里不适合她。
“王妃--”
看着司马景裕泛黑的脸色,百里流霜也知道玩笑开大了点,讪讪的笑了笑,“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嘛。”
拍了拍他的肩膀,顺手将手臂搁在他的肩膀上,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他的手臂上,“说实话,一年之后我就走了。你要是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也管不着,我能做的就是在这一年之中尽我最大的能力保全你,让我自己过得舒心点,如果你不喜欢女人进王府以后我会注意点的。”
帝王之心不是她能猜测的。
就单单看玄帝在位这么多年的业绩,他绝对是一个相对圣明的君主,一些鬼神之说他也不会真的有多么的相信。就一个天定姻缘就让玄帝把她绑在了司马景裕的身边这有点说不过去。
而且她的性子火爆,这是众所周知的,要是把她放在司马景裕的身边就是一个定时炸弹,说不准哪天就爆发了,这个大家都不知道。但是如果是为了她手中的兵权还是有点可能性……不过也不现实,毕竟一年之约摆在那里。
“王妃的意思就是你仅仅只是因为父皇的原因才想要保护我。”司马景裕声音淡淡的几乎听不到,其中的情绪让人无法猜测。
“怎么可能。”百里流霜撇了撇嘴,极为不屑,“你当我百里流霜是你那父皇说什么就做什么的,如果换做是你那八哥,或者是太子之类的,老娘早就动手玩死他了,反正我只要保证活着的人就行,至于过的怎么样,关我屁事--”
要不是这小子看着比较顺眼,她才懒得管他,还在这边跟他废话老半天。
“呵呵,王妃果然与众不同。”司马景裕侧着头,两个人挨得极尽,这样一笑,在昏黄的灯光下百里流霜可以轻易的看到她眼底的欢愉,不由得也跟着眉眼弯弯,翘了翘嘴巴,“当然,要不然怎么是第一女将军呢?”
……
凤仪宫。
宫女和太监全部都瑟瑟的跪在地上,而作为主人的皇后正在内室大发脾气,各种各样的碎裂声从来没有断绝过。
“哗啦--”精致的瓷器直接被皇后公孙氏一把扫到地上。
“母后,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气,父皇说了只是暂时,不是永远。”太子司马景逸站在一边,神色淡淡的。
“母后不甘心,一个歌女居然爬到本宫的头上,这让母后怎么能咽下这口气。”皇后抓着桌子上的布,面目狰狞,眼角发红。
司马景逸看着皇后的情绪已经不像之前那般激动了,才捡起一个凳子端过去,扶着皇后坐下来,温声道,“母后,一个以色示君王的人构不成什么威胁,迟早是要被后来的人挤下去的,您要提防的应该是那些有儿子的妃嫔,那些人才是我们母子的敌人。”
长舒了口气,“逸儿说的对,是母后一时气糊涂了。”皇后拍了拍司马景逸的手,看着他唯一的儿子心里一阵自豪。
不管怎么说她还有一个优秀的儿子。这个儿子以后还会问鼎帝位,只要能想办法把那个位置让她的儿子坐上,德妃那个贱人她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心里的那股怒气一下子也平复了不少。
司马景逸走到皇后的身后轻轻替她敲着肩膀,“母后,今天您太激进了,以后像这样的事情就交给儿子办,母后只要想办法提防住那些妃嫔的手段就可以了,儿子已经长大了,有能力护住自己了。”
皇后轻轻的笑了笑,很欣慰,“母后记住了。不过那个百里流霜……母后咽不下这口气。”
“母后放心,有儿臣在,区区一个女人翻不起什么大浪。”
“好好好,母后都听你的,你还有事就先走吧,母后这里你尽管放心。”
拍了拍司马景逸的手,母子又说了几句贴心的话,司马景逸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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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天没上后台了,今天传旧坑番外才知道文文已经扑了,不过偶会写完的,把大纲修一修,然后接着写,嘿嘿,希望妞们不要抛弃伦家,接下来偶会将重点放在两人之间的互动上滴,阴谋神马的,会减少,或许故事情节会稍欠丰满,但是绝对很轻松温馨。
☆、第十九章 血拼,坑的就是你
“王妃,你真是太厉害了!”凉亭里面夜寄北坐在百里流霜的对面对着百里流霜直竖大拇指。
“得了,马屁精。”百里流霜抬起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那个疯女人为难她的时候这个小子连个屁都没放,今天就上赶着来拍马屁,也不嫌丢人。
夜寄北嘿嘿的笑了笑,也不把百里流霜的态度放在心上,腆着脸,凑过去,“王妃昨晚上那个靶子你是怎么射中的。”他连靶子都只看得到一个轮廓,别说射中红心,能碰上靶子就不错了,没想到这个王妃居然十箭十中,一个都没有偏。
“你真的想知道。”百里流霜挑眉。
“恩恩。”夜寄北狂点头。
轻轻的笑了笑,眼角微微眯起来,百里流霜把头一偏,“就是不告诉你,你自个去想吧。”
她也很想知道在那么多人面前司马景裕是怎么做手脚的,平白就安插了一个高手进去,悄无声息就给她帮了忙,还没有被人发现,真是的奇了怪了,但是那厮小气得很,就是不告诉她。
“王妃,你就大发慈悲告诉我吧,你要是不告诉我,我这几天都想着,做事都不舒心。”
百里流霜哼了一声,视线若有若无的扫了一眼司马景裕,“这样正好。”
“王妃即便告诉你了你也做不到。”司马景裕端着一杯茶,轻飘飘一句话就将夜寄北给打趴下了。
他哥那样的人都搞不定的女人他就更不用说了,这么厉害,能够在晚上百步穿杨也是有可能的,他居然问这么白痴的话,昨天晚上还纠结了那么久,一宿都没有睡好,真的是蠢到了家。
百里流霜点点头,不置可否。
看着这两夫妻的模样夜寄北算是彻底的死心了,为了不继续找虐还是不要再问下去了,知道了结果他也做不到,何必呢?
“算了,我今天真的是来找虐的,明知道你厉害的紧,还在这里打破沙锅问到底,不说这了,前些天晋安来了不少域外的商人,带了不好稀罕的货物来了,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今儿个我做东,你们两夫妻喜欢什么我全包了。”夜寄北一拍胸脯,王八之气十足。
买东西,她喜欢。
点点头,“够意思,咱们走。”
……
三百多年前东阳的开国皇帝之后晋安就一直都是东阳的帝都,三百年的沉淀,已经足以将这座当初名不经传的城市渲染成一个繁华热闹的千府之都了。
大街上,人来人往,百里流霜一身利落的男装,跟司马景裕同系的蓝色,不过演绎着跟他完全不同的风情。
如同夜寄北所言,三天前都还是一些比较简单的干果摊,今日个全部都摆上了充满异域风情的首饰之类的,看得百里流霜眼花缭乱的。在现代的时候她就喜欢逛街,可惜手头上的资金不够,看的着也买不起,白瞎了,正好夜寄北大方一次,当然要好好的血拼一下。
“夜寄北,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百里流霜走到一个小贩面前,直接挑着里面最值钱的东西,也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一股脑的全部塞到司马景裕的怀里然后让夜寄北付钱,完全是享受这个过程而已。
夜寄北看着百里流霜的兴奋样,只能老老实实的付钱了。
一条街走完,身后跟着的影卫都往闲王府跑了几趟全部都是为了给百里流霜把买来的东西送回去。
将最后一张银票递出去,夜寄北摸了摸干瘪的荷包,“王妃,你就饶了我吧,今天带来的五千两银子现在就剩下这个几个铜板了。”摊开手,里面放在几个可怜巴巴的铜板。
“这有什么关系的,你人在随便签个字就可以了,要是实在不行让司马景裕的人替你跑一趟就行了呗,还愁钱不够吗?”百里流霜头也没抬兴致勃勃的摸着手中的一件玉佩,成色不错,白色的,佩司马景裕应该还行。
不管怎么说人家也帮了自己一次,送一件小礼物意思意思也不错啊。
夜寄北:“……”我说的不是这个好不好,我想表达的明明是另外一种意思,怎么就不能明白呢?
“喂,过来一下。”百里流霜对着司马景裕招招手,“快来看看,这个玉佩喜不喜欢,你要是喜欢我就送给你得了。”
司马景裕看了一眼,白色的,想起了之前她说的那番话,点了点头,声音淡雅如风,“很好看。”
“那就这样吧。”百里流霜回过头把玉佩递给老板,“就这个了,给我用个盒子装起来。”然后又看了眼夜寄北,“还愣着干嘛,赶紧付钱啊。”
“啊?”夜寄北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来了句,“你要送东西给裕,为什么是我掏钱,这样也未免太没诚意了吧。”
百里流霜翻了个大白眼,“这叫做借花献佛懂不懂啊,白痴。”
看着夜寄北那慢腾腾的样子百里流霜又催到,“赶紧付钱,我还等着去买几个漂亮的花瓶。”
“什么?”刚刚把字签完的夜寄北手上一抖,就一个大墨点都在了纸上。
“年纪轻轻的就开始耳朵不好了,赶紧找个大夫去治治,小心最后真的聋了。”百里流霜接过掌柜的递过来的盒子送到司马景裕的手上,特别不爽夜寄北这小气劲,总让她想起慕瑾之,开口就没有留下什么余地。
“喂,我说你该不会是把我当成冤大头了吧,这茶杯都买了好几套了,你到底用不用得了都是一个问题。”和百里流霜处久了夜寄北也多多少少明白了她的性子,说话的语气和措辞也比最开始听起来熟稔多了。
“你才发现,爷今儿个坑的就是你,怎么着,你打我啊!”百里流霜拿着手中的扇子逗弄着夜寄北,笑得贱贱的,让人看着牙根直痒痒。
夜寄北:“……”我怎么就遇见了这么一个脸皮厚的人,难怪他哥讲起这女人都一副咬紧牙帮子的模样,果然是挺可恨的。
☆、第二十章 极品女人
对于怨念无比的夜寄北,百里流霜始终秉承着无视的态度,拉着司马景裕就进了一家布庄,也不管人家伙计怪怪的眼神,直接奔向那一堆漂亮的一看就属于女人用的布架。
正要过去百里流霜突然听到了一阵很熟悉的女声,扯了扯司马景裕的袖子,身子往后面一侧,刚好有一个布架可以挡住他们两人的身体。
猫着身子看过去,就瞅见朱露露跟布庄的掌柜在争执她的旁边还站在一个身穿橙色衣服的女子,女子背对着她们,看不清长相,不过身材倒是不错。
“掌柜的,你搞没搞错,我表姐可是日后的太子妃,你怎么拿这些货色来忽悠我们。”拉着布,朱露露对着掌柜的大吼大叫。
“对不起朱小姐,上官小姐,小店里面只有这些存货了,其他的三天前就被人给买走了,实在是对不住。”掌柜的急得满头都是大汗。
“什么,你这里是晋安最大的布庄,怎么可能。”
……
“喂,司马景裕,这头猪是不是表姐满天飞,前几天听她说她表姐跟楚陌解除了婚约,怎么今儿个又冒出了一个准太子妃表姐,难不成大家都眼瞎了,姻亲全部都找上她表姐了。”百里流霜捣了捣司马景裕的腰,压着嗓子,低声道。
在现代用句通俗的话来说就是一表三千里,凡是女的不是表妹就是表姐。
“不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都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