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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很忙的-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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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细细闻声,不觉失笑摇头道:“可别高兴的太早,这人越多,是非也就越多!”
  昨儿碧莹去后,风细细与嫣红、嫣翠二人商量了一番后,终究还是觉得单让碧莹一人过来这院子显得太过突兀,容易引起刘氏等人的注意。说到底,风细细如今在风府,地位虽有所改观,但刘氏若居心要对付她,她也仍难应付自如。好在她这院子本就缺人使唤,她这个失势的小姐,借着这事,补上几个人来,倒也不会过于引人注意。
  依照风府的规矩,嫡出大小姐的屋内,该有两名二等丫鬟,四名三等丫鬟,粗使丫头与妈妈若干。而她的屋内,嫣红倒是正正经经的二等丫鬟,嫣翠却只是三等丫鬟,现下借着这个由头,将嫣翠升了二等,再要两名三等丫鬟,两名粗使丫鬟,既不让这院子的人手显得太过庞杂,又可将碧莹来此的影响消弭一些,倒是刚刚合宜。
  嫣翠听她这么一说,心中其实也觉有些道理,偏头想了一想后,却认真道:“小姐若觉得烦,等中秋过了,却不妨去京郊的别院住上几日!那别院在京郊凝碧山上,本是夫人陪嫁的产业,如今正由厚叔的哥哥忠叔掌管着!我虽不曾去过,却听说那里的风景极好呢!”
  忠叔?颇有些头疼的暗暗记下这个陌生的名字,风细细的心情却是难得的好,欣欣然道:“等嫣红回来,我们几人一道好好商量商量!”既是瞿氏夫人名下的产业,又是体己人管着,想来刘氏手再长,一时也难伸得进去,若能过去,偷的浮生数月闲正是最好不过了。左右憋在这府里,有些事也是无从下手,倒不如出去碰碰机会。
  二人正说着,门上却已响起了几声轻叩,随之而来的是嫣红的声音:“小姐,人已挑好了!”
  风细细闻声,却是更不迟疑,立时躺了下来,同时拉过薄绫被,盖在了自己身上。照风府旧例,新来伏侍主子的丫鬟、仆妇都是要来给主子叩头的,因此她先前却是斜靠在床头的,这会儿躺下来,倒也并不费什么气力。及至躺好了,她便朝着嫣翠使了个眼色。
  嫣翠会意,这才扬声,唤了众人进来。竹帘轻动之下,嫣红先自移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便是碧莹。碧莹身后,却是一名年在十五六岁间、稚气未脱、容颜秀丽的丫鬟。嫣翠一眼认出,这丫鬟名唤紫玉,却是府里去年刚刚买来的。再往后,便是两个小丫头子,看去不过十一二岁,却都双眼灵动,看着甚是机灵。看得出来,邱妈妈今次选的这几名丫鬟,也颇费了一番心思。眼前这四个人,至少从表面看起来,都不是刘氏的人。
  见四人行到床前,对着自己行礼,风细细不免轻咳了一声,作出一副虚弱的模样:“都起来吧!”一言未了,早咳嗽起来。嫣翠在旁,听她咳嗽,忙快步上前,又是抚胸又是拍背,却是折腾了好半日,风细细这才止了咳嗽,却仍喘息不止,似乎虚弱至极。
  嫣红见状,忙道:“小姐这会儿正不好!你们行了礼,领了赏便下去各自安置吧!”一面说着,已举步行到梳妆台前,拿了早些时候已准备好的物事,赏了四人。
  碧莹与紫玉二人,却是人各一对银镏金如意簪,两名粗使丫鬟,则各赏了一副银耳坠。
  四人接了赏,叩谢过后,这才退了下去。
  打发了四人下去,嫣红这才从桌上倒了茶水,递了给风细细:“小姐咳了这半日,且润润嗓子吧!”风细细正觉口渴,见她递了茶盅来,便坐起身来,接了茶盅,喝了一大口。
  无奈的摇了摇头,嫣红很快言入正题:“这四人,碧莹不论,紫玉乃是府外买来的,原先伺候的是丁姨太。今年四月里,丁姨太忽然暴病没了,她院子里的人,便也闲了下来。那两小丫头,穿绿的叫云芝,穿粉的叫霞映,也都同紫玉一样,都是从外头新买来的!”
  风府一度中落,府中旧人本来不多。这几年风子扬虽中兴了风家,但前后毕竟也才十余年的工夫,府中多数佣仆,都是新近买来。真正的家生子,其实并不多。
  风细细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嫣红的意思。嫣红所以选了这三个人,正因这三人并非风府的家生子,也无父母兄弟在这府里做事,即便刘氏有拉拢之意,但只要**得好,亦不一变而为自己的人。这么一想,风细细倒忍不住笑了起来,赞道:“到底还是你想的周到!”

第四十一章 欣喜转变
更新时间2014…1…30 23:59:42  字数:3529

 嫣红听得抿嘴一笑,才只道了一句“多谢小姐夸奖”,那边嫣翠已兴致勃勃的道:“嫣红姐姐,你才刚出去之时,我正同小姐说,打算中秋后,过去凝碧山别院住些时日呢!”
  嫣红闻声,先是一怔,旋笑道:“凝碧秋色,原是衍都一绝,小姐既有此意,过去看看也好!左右大小姐的婚事一日不定,夫人也都顾不上小姐你呢!”
  风细细点头笑道:“今儿已是十三了!今年府上中秋可有什么说法没有?”
  嫣红应声道:“才刚邱妈妈倒是说了几句,我听着倒也同往年并无两样,仍是在花园的听风揽月亭设宴赏月!依我看,小姐仍是不去的好!”
  自打出了“惊鼠”一事,风细细便已打消了早前借着中秋之宴闹上一回的打算。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口吃,倘或顺手的话,她不介意推刘氏母女一把,为那个风细细出一口气,但在如今这个局势下,她却仍得小心谨慎,千万不可反被别人暗算了去。
  次日便是八月十四,厚婶一早便进了府,送了好些应节的时令水果并各色糕饼杂物。风细细见她来了,心下既觉意外,又颇惊喜。一时见过礼后,忙命嫣红取了杌子来,请厚婶坐下。
  嫣红一面招呼着厚婶坐下,一面却唤了紫玉来,让她过去小厨房看着风细细的燕窝粥。风细细这屋里,如今共是六名丫鬟,然大户人家的规矩,粗使丫鬟若不经传唤,等闲是不在内屋伺候的。紫玉初来乍到,虽说不像是刘氏的人,但人心隔肚皮,到底如何,却还有待观察,因此厚婶一来,嫣红便忙寻了借口,打发了紫玉出去,好方便风细细与厚婶说话。
  一面谢座坐下,厚婶一面道:“小姐这屋里如今总算是成些体统了!”言下甚是欣然。
  风细细听得一笑,知她是说这屋里添了几名丫鬟,总算是有些世家小姐的体统了。她虽对这些并不在意,但也知道厚婶乃瞿氏夫人从前的身边人,又是出身连国公府,自然较为讲究这些,因此也并不多说其他,只抬手一指正捧了茶进来的碧莹,道:“这是碧莹!”
  她虽交待了嫣红,让嫣红觑空出去,同厚婶说一说王妈妈之事,但因这一二日嫣红一直没得着空出府,因此这事却还不曾同厚婶说起。在风细细看来,择日不如撞日,既然厚婶今儿来了,倒不如就当着碧莹的面,直接问一问此事。
  厚婶虽不明风细细之意,但从才刚嫣红支了紫玉出去,却让碧莹入内奉茶,她便知道,碧莹与紫玉是有些不同的。朝着碧莹展颜一笑,她道:“碧莹……”这两字才一出口,她便觉这个名字似有些熟悉,不期然的一挑眉头,她忽而开口问道:“碧莹?你是王妈妈的女儿?”
  碧莹这个名字,她从前虽已有所耳闻,但却无缘得见,却是直到此刻,方才若有所悟。
  将手中的红漆茶盘搁在一边案上,碧莹奉过茶后,这才笑着朝厚婶一礼:“碧莹问瞿妈妈安!”厚婶这两个字,却是关系较为亲近之人才能唤得,寻常之人,见着厚婶,却都称呼一声瞿妈妈。碧莹这是自忖自己与厚婶初次见面,不好上来便套近乎,故而仍唤她做瞿妈妈。
  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厚婶笑道:“原来真是你!我还想着这名儿怎么竟这么熟呢!”
  风细细一直笑吟吟的在旁看着,及至听厚婶这么一说,她这才开口道:“说起来,碧莹所以会来我这里,却是托了李妈妈的福呢!”
  陡然听了这话,厚婶不觉一惊,立时抬眼看了过来。风细细本已打算好了,是要将这事拿了出来,同她商量一番的,因此更是毫不迟疑,当即将碧莹先前所言一一说了。
  厚婶听得面色连变,好半日,才冷声道:“想不到大小姐竟做出这事来!真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说到最后一句,那言辞却恰似是从齿缝中迸了出来一般。
  想着风柔儿,风细细心中也是好一阵厌恶。对风柔儿,她本来倒算不上多么痛恨,桂花林那次,也是因为风柔儿实在太过目中无人而致。几只老鼠,对于她来说,也不过是厌恶,大不过被吓一跳而已,但对本就身体虚弱,又素性怯懦的风细细而言,这一惊之下,说不准便真要了她的命去。所以说,风柔儿此计虽然对她无用,但这份恶毒的心思,却委实令人发指。
  “厚婶心中有数便是,也不必吵嚷出去!”她徐徐道,面上神色却自沉凝。
  会意的点点头,厚婶道:“此事确是不宜吵嚷出去!只是小姐往后却须多多小心了!”她是连国公府的家生子,自幼长在后院,对于后院内这些个阴私之事,心下自是清楚明白得很,更知道即或风细细将这事捅到了风子扬面前,为着风家的声誉,风子扬也会断然压下此事,不允外传。而风细细在风家的状况,只怕更是岌岌可危,于己却是大不利。
  深深看一眼厚婶,风细细忽然问道:“这几年,厚叔与连国公府可还有什么联系没有?”
  厚婶一惊,过得一刻,这才小心答道:“偶有往来!”
  她口中虽说着偶有往来,但风细细一看她的面色,便也知道,两厢往来,绝非只是偶尔而已。沉吟片刻之后,她慢慢的道:“听说大舅舅膝下有一爱女,只比我大四岁!”
  说起来,前风细细所留的记忆大多混乱零碎,但不知怎么的,这位表姐所留的影像却甚清晰,依稀是个极明艳、爽利的女子。
  厚婶听得目光微动,看向风细细的眼光便也益发的惊诧,口中却笑道:“小姐难道竟忘记了,你们小时还在一道玩过!只是如今是久不往来了!”
  这话倒与她的记忆颇为相符,风细细颔首,下一刻又道:“中秋过后,我打算过去凝碧山别院住上些时日!听说那里秋景极好,只是不知道我那表姐有没有兴致与我同赏红枫呢?”
  厚婶闻声,却是全不迟疑,当即答道:“小姐既有此意,我们两口子必定尽力而为!”
  风细细这话听在她的耳中,自然知道,自家小姐这是有意修复与连国公府的关系了。而这一点在厚婶看来,倒也并不是什么难事。说到底,风细细也是瞿氏夫人之女,身上流淌着一半连国公府的血,只要她肯靠过去,连国公府断不会拒她于千里之外。
  这么一想,厚婶心中不觉好一阵轻松,略带嗔怪的抬眸看向风细细,她道:“小姐早该这么做了!”在她看来,若是风细细早早如此,又岂会有这几年的这些个磨难。
  风细细笑笑,倒也并不解释什么。厚婶此来,原先只打算送些节下用得着的物事来,说过了这些话后,又略说了几句闲话后,便站起身来,打开自己提来的红漆螺钿食盒,却从里头取出一只不大的匣子来,双手奉与风细细,且道:“这个,是我家那口子命我带了来给小姐的!”
  风细细一怔,不觉仔细的打量了一眼厚婶,见厚婶面上满是笑容,眼神之中更隐有鼓励之意,便也隐约猜到了这匣子内放的是何物事。伸手接过匣子,她正色的道:“厚婶回去,劳烦替我带一句话给厚叔,只说:这几年,辛苦他了!”
  这话虽只寻常,但听在厚婶耳中,却只觉既是贴心又不过火,心下好一阵感动之余,她却连连摇头道:“小姐言重了!言重了!”说话间,眼眶却已不由红了。瞿氏夫人过世之后,她与瞿厚夫妇二人守着一个泥塑木雕一般的风细细,却是愈守愈觉全无一丝希望,真真是走亦不能,留亦无力。而如今,眼见风细细有如此改变,怎由得她夫妇不暗下欣喜。
  …………
  目视嫣红送了厚婶出去后,风细细静静出神片刻,这才伸手去取厚婶才刚亲手奉上的匣子。匣子极沉,捧在手上沉甸甸的,不期然的挑了挑眉,风细细打开匣子。匣子才刚打开,一片闪闪的金光银芒便映了她的眼帘,令她不由自主的眯了眯眼。
  匣子上层,装着的,是数十只大小不一的各式金银锞子,显是让她留着赏人用的。锞子下面,却搁了十余张银票。风细细伸手翻了一翻,却是整整十张,每张百两纹银。
  每张面额百两的银票,共计十张,也就是说,纹银千两。
  来到这个世界已有好一段时日,对于这里的物价,她也已从二婢口中有了一定的了解。别的且不去说,单从她身为风家嫡出小姐,每月月钱也不过二两,便可看出这纹银千两的含金量。她正若有所思的想着,那边嫣红已送了厚婶回来,一眼瞥见风细细手中的匣子,却也不禁面现诧色。风细细抬眼瞧见,不觉一笑,随手将那匣子搁在了一边几上:“厚婶走了吗?”
  嫣红点头,笑道:“已走了!临去时,还叮嘱了我,命我好生照顾小姐呢!”
  风细细听得一笑,却伸出春葱也似的食指轻点了一下面前的匣子:“这是厚婶才刚送来的!这数额却是大出我的意料呢!”言下却是不无征询之意。
  微微迟疑片刻,嫣红这才轻声的道:“夫人陪嫁的铺子产业,如今大多在我爹娘手中。原先夫人在时,铺子每年挣的银子,都是照一年三节送来的!依大熙律,夫人过世后,所留下的嫁妆产业该当归大爷与小姐所有,与侯爷无涉。只是大爷早些年离了家,小姐又未出嫁,这产业便也不好分割。又加小姐不喜理事,所以这些年,外头都是按月送了银钱来供小姐当月开支。至于铺子的盈利,却都是到了年底,约齐了当时夫人嫁来时的几户陪房并连国公府帐房一同查账,结余的利钱也都一一封存,留待以后!”
  若有所思的点一点头,风细细也只道了一句:“原来如此!”说着这话的时候,她却不由的想起风细细的兄长风入松来,那个人,如今也不知是否还在人世。若是还在的话,也不知如今过得如何。不过凭着从前的记忆,她总觉得那人若还活在人世,过得一定不会太差。
  但她也实在拿不准,前风细细记忆之中那个几乎无所不能的哥哥是不是只是一个假相。好在是与不是,如今与她也没有太大的干系,她也只当没这个人罢了。

第四十二章 老九
更新时间2014…2…5 0:06:45  字数:2172

 定亲王府花园内,丹枫如火,菊开绚烂,映衬得一派秋意盎然。宇文珽之一身青色常服,静静的站于枫树之下。秋风过处,红叶片片飘飞,却有一片恰恰的落在了他的肩头。自然的抬手,拈起那片已有些残败的枫叶,宇文珽之的俊脸上,不期然的泛起了一抹浅淡的缅怀。
  然而很快的,他便敛去了这一抹伤怀,伸指轻轻弹出那片枫叶,他径自举步,往花园南头走去。才只走了十数步,后头却有人匆匆的追了上来。宇文珽之的耳力显然甚是灵敏,听得身后有声音传来,他便停下了脚步,似乎在等着什么。
  从后头追了过来的,却是一名年在二十四五间、身着绛色侍卫服侍,容貌甚为清秀的男子,他快步的走上前来,低声禀道:“三爷,南面有飞鸽传书来!”口中说着,已奉上一只长约寸许的小小竹筒。竹筒头上,严严实实的封着封腊,封腊上,却盖着一个小小的红色印章。
  听得“南面”二字,宇文珽之那俊秀沉凝的眉目已是一颤,目光再一落到那个红色印章上时,他的瞳孔甚至都不为人知的轻轻一缩。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伸出手,接过了那只竹筒。更不稍加停留,宇文珽之一路径出花园,往书房行去。
  及至在书房坐下,他这才亲手揭去了封腊,竹筒里头,盛着的,是一张轻帛,帛上,是简单的几行字。字迹刚劲而略显凌乱,寄这封飞鸽传书之人在书写这张轻帛时,似乎心绪杂乱。
  简单的扫了一眼这张帛书后,宇文珽之立即将这封帛书团起,凑到书案之上,常年不灭的红烛光焰上。帛书遇火,瞬间化作一团火球,被宇文珽之伸指一弹,恰恰落到了宇文珽之身侧的一只灰盆内,不过片刻,便已了无痕迹。随手捏碎才刚搁在书案上的竹筒,仍旧将它抛入灰盆,宇文珽之微微的摇了摇头,神色之间,似有几分不以为然。
  从案头早已堆积如山的文牍之中取过一本,宇文珽之凝神看去,只是还不及看完,外头便已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为何我每次过来三哥这里,三哥总是在批阅文书?长此以往,可不是吓得我都不敢登门了!”随着这一声,书房外头却已走了一人进来。那人发束金冠,身着蓝衫,手中折扇轻摇,听其言语,观其行止,活脱脱便是这衍都城内随处可见的纨绔子弟。
  蹙眉朝他看了过来,宇文珽之斥道:“老九,你居然还敢上我的门?”言下却多无可奈何。
  被他称呼为老九的青年男子也并不在意,只哈哈笑道:“三哥这话若被旁人听见,可不要以为我们兄弟二人为了争宠夺位,已然反目成仇了呢?”他虽如是说,神情却自满不在乎。
  宇文珽之显然拿他无可奈何,摇一摇头后,他叹气的道:“你如今可是愈发不成体统了,竟连这等话也敢乱说?仔细传了出去,引得父皇雷霆震怒!”
  老九笑笑,也不待宇文珽之让座,便在宇文珽之下首处坐了:“若有一日,我连在三哥处说话,也畏首畏尾、吞吞吐吐,那也真不知这世上还有什么地方可让我说几句心里话了!”
  这话一出,倒让原本有心训斥他几句的宇文珽之再不好开口了。深深看那老九一眼,顿了一顿后,宇文珽之才道:“明儿便是中秋了,你今儿怎么却有空过来我这里?”
  英挺秀逸的长眉略略一挑,老九懒懒答道:“俗话说得好: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我今儿过来三哥这里,却是要问问三哥,是否有兴陪我同游流朱河?”
  听得“流朱河”三字,宇文珽之便已拧紧了眉:“你就非得去流朱河?”言下却多不赞同。流朱河,乃引护城河水而成的一条支流,河在衍都城西,河道不算长,也并不宽,令这条并不起眼的小河闻名衍都、乃至无人不知的,却是流朱河两岸的**楚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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