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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很忙的-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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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是大宴宾客的好日子,此时的风府花园内,处处张灯结彩,虽是夜晚,却赛如白昼,入目之处,但见假山绵延,水波不兴。湖边树上,满挂着各式各样的琉璃灯,明亮的灯光倒映在水中,与水光交相辉映,却将原就雅致非俗的风府花园更衬得宛如仙境一般。
  直到这时,一个沉静清朗的男子嗓音方才缓缓响起,似是在回应先前那少女的问话:“小姐客气!此琴古朴精雅,形制不俗,若是本王不曾看错,这琴,该是昔时胤朝第一斫琴师蓦然所制的‘丹凤朝阳’琴吧?”这一番言辞说得中正平和,虽带赞赏,分寸却拿捏得当。
  陡然听到这么一把好嗓子,由不得风细细不应声的看了过去。
  视线到处,只见湖上曲廊蜿蜒,湖心一座小亭高矗,亭有六角,檐角高翘而精致玲珑,大有画龙点睛之妙。亭内,一男一女正自相对而立,二人中间,却是一张金丝楠木精雕而成的琴架。一具形制古雅的落霞式古琴静静地躺在那张楠木琴架上。
  纵是不通琴技,风细细也能看出,这张古琴价值非俗。
  少女清脆的声音再度响起,伴随着清脆的拍手之声:“王爷真真好眼力!这张琴正是当年蓦然亲手所斫的‘丹凤朝阳’!”对这张琴,那少女显然也甚是钟爱,说着话的时候,已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轻抚那琴,娇艳赛似桃杏的面上,更满是迷醉之色。
  那嗓音沉静清朗的王爷便轻轻笑了起来,笑声中却无丝毫自得之意:“名琴配佳人,此琴到得小姐之手,也真可谓得其所哉了!”明明只是寻常的客套话,却令人如沐春风。
  对于琴这种古老乐器,风细细却是一无所知,至若胤朝、斫琴师这等说法,于她,更是如说天书,自然全无丝毫兴趣,她只是眯起双眼,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回亭内二人。
  那大小姐看来约莫十六七岁,正是韶颜最盛之时。为今日这番相见,她显然颇下了一番功夫,身上穿着月白潞绸小袄,外罩一件大红镂金百蝶穿花长褙子,下面却拖了一条翠蓝马面裙,飞仙髻上斜插一支赤金凤衔珠步摇,凤口处垂落的珠串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而不时轻晃,非但为她平添三分娇俏,更衬得她原就娇若殊花的颜色明丽无双。
  她是——风柔儿!脑海之中,忽然跳出一个名字来,而下一刻,风细细便已想起了对方的身份。风柔儿,乃是她继母刘氏未被扶正之前,在江南所生。若论起年纪来,却比这侯府嫡出的大小姐风细细还要大上两岁。这也难怪此时她一见风柔儿,心中便觉厌恶了。
  兴趣缺缺的移开视线,她移眸看向风柔儿对面立着的那位王爷。
  目光才一落到那人身上,她便不由暗赞一声,心中则古怪的泛起一丝清浅的涟漪。
  这位王爷看着已有二十六七年纪,生得剑眉入鬓,目若寒星,悬胆鼻下,弧线优美的双唇不薄不厚且微微上扬,似总噙一抹笑意,乍一看去,却是十足的温雅可亲。
  只是他这样的笑容,看在如今的风细细眼中,总觉温淡得太过恰当,乃至不够真切。
  这人——是宇文珽之。不费什么气力的,风细细已自记忆之中寻出了眼前男子的身份。
  宇文珽之,今上第三子,性沉静温尔,素有贤名,极得皇帝信任。年前才刚被加封为定亲王,一时是声势煊赫、炙手可热。
  她这里努力的自记忆中调出有关宇文珽之的情形,那边风柔儿已抿了樱唇带笑自得谦道:“殿下谬赞,柔儿可不敢当呢!”只是她口中虽说着这话,却已伸出纤如柔荑的玉手,轻拨了一下那“丹凤朝阳”琴上的琴弦。那琴应声,便发出“铮然”的一声轻响,虽是被人信手一拨,那琴音仍自清越平和,借着水势悠悠的传播开来,更觉幽韵无双。
  宇文珽之闻言,便也合宜一笑:“小姐过谦了!不知小姐可否赏面,赐本王一曲!”
  “王爷若不弃嫌浊音污耳,小女子自当从命!”风柔儿欣然回应,言语中更透出不能自抑的欢喜之情。很显然的,她说了这好半日的话,为的就是想展现一下自己的琴艺。
  察觉出了她的想法,风细细不免撇了撇嘴,心中颇有些不屑之意。
  耳边,叮叮咚咚的琴音却已响了起来,风细细虽不懂古琴,也觉这琴音流畅宛转,显然风柔儿也曾为此颇下过一番工夫。只是心中对风柔儿的厌恶,却仍让风细细懒待多听,径自转身,她转过身去,打算去追早已愤然离去,这会儿已在二十步开外的嫣红。
  然而一个细柔而略带稚气的声音却偏在此时响起在她耳畔:“风细细……”那声音极低,却又如许清晰,甚至像是响起在她的脑中。悚然一惊之后,她下意识的左右看了一回。
  然而很快的,她便回过神来,略一迟疑后,她到底问道:“你……也是……风细细?”
  如此清晰的以自己的名字来称呼另一个人,或者准确说来,该是另一个魂魄,于她而言,无疑是一种极为古怪的经历,让她很有些寒毛倒竖的惊悚。
  良久良久,在她几乎以为才刚的那一声呼唤只是自己的错觉时,那个稚柔的声音这才再度响起:“是……”却是怯生生的,个中似乎还带了些儿颤抖。
  无数的念头在她脑中风起云涌,杂乱的让她觉得自己的脑仁都在隐隐发痛,她有无数的问题想要问对方,然而到了最后,千言万语,也只是变成了三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我明明死了,却会出现在这里?而你,又是怎么一回事?
  现如今这个状况,是为什么?以后,我和你,又会是什么样?
  在她的意识之中,无声存在着的少女,似乎在斟酌着言辞,好半日,她才轻声的道:“其实……我也不明白的……”现下的一切,她至今也还是迷迷糊糊,似懂非懂的。
  她只知道,她活的很累很累、很厌倦很厌倦……
  她病了很多很多年,似乎从懂事起,她就一直在吃着药……
  那药……一直都是那么的苦……
  只是从前有娘在、有哥哥在的时候,她们总会小心翼翼的哄着她,将她捧在掌心。
  为了能让她多喝上一小口药,娘会亲手预备下各式各样可口的蜜饯,哥哥也总会在出门回来时,为她带回京中最为有名的糕点小食……
  然而如今,她们都不在了,只留下她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活在那个小小的院子里……
  无人疼惜,甚至没人想起……
  她不知道,这样活着,到底还有什么意思……
  无人之时,她甚至不止一次的想,死了吧……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可……这个世上,她并非一无眷恋,娘虽不在了,但哥哥还在,虽然……哥哥早已将她忘了……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她恍惚的想着,心中满满的皆是苦涩……
  好累……好累啊……不过好在,很快,就可以休息了……
  但……这一切,就真的这样算了吗……不甘呵……真是不甘心呵……
  才刚所见的种种情景,忽而从心底翻涌而起,令她的不甘之念愈加炽烈……
  宇文珽之,曾与她的大哥风入松走的极近,幼年时候,她与他也颇见过几回。直到如今,她甚至还牢牢记得他们初次见面时的情景。
  那是在初春三月,那一日,柳条新绿,桃花正红,春阳熙和的洒在身上,暖暖洋洋的。她大哥风入松牵着她的手,笑吟吟的指她向他道:“这是我的小妹,闺名唤作细细!”
  那时候,他似乎是笑了笑,而后徐徐的道:“风细细,这名字,倒也别致……”吐出这句话的同时,他的目光也落在了她的身上,眸中隐着浅淡的怜惜之色。
  那时的她,年纪尚幼,还不能明白那怜惜从何而来。等她明白过来时,她的母亲却早因病逝去,而兄长更因故远离再无一丝音信,她已什么也没有了!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些年,她曾不止一次的品味这首小词,而每一次,心中都只觉凄恻。细想起来,她出生时,风子扬在外纳有外室一事,整个衍都已是无人不知。那时的母亲,想必曾不止一次的登高远眺,默默垂泪吧。那时,也许正是春日,高楼之上,春风也许正细细拂面而来。
  所以,母亲才会为她取名为细细吧。
  无名之火陡然狂燃而起,竟让她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我讨厌她们……讨厌她们……”
  她二人如今也算一体同源,她的种种想法与心理,风细细自是一清二楚。无谓的一扬眉,她道:“你放心!这桩婚事成不了!”
  “我……他……”她迟疑着,想说什么,却又觉得难于启齿。
  感觉她迟疑却又不甘的心理,风细细到底不耐烦了起来:“你都已是个死人了,还有什么不敢说不能说的!”事到如今,她已约略猜到了现下情形之所以会出现的缘由。在她脑中的,应该是另一个风细细残余下来的一丝执念,而她之所以无法成功附身,与这丝执念该脱不了干系,也就是说,若是她想摆脱现下的状况,就只有让这丝执念彻底冰消瓦解一途。
  “我……我要……要……”无数念头在她脑中翻涌,让她一时无法抉择。
  而她混乱的心绪与想法,同时也清晰明白的映入了风细细脑中,也让她跟着好一阵头疼:“我可以帮你……破坏这桩婚事……”她快刀斩乱麻的开口:“此外,我还可以承诺你,让他记住你一生一世,如何?”从对方传过来的情绪中,她可以感觉到那丝倾慕与依恋,然而更多的,却还是自怨自艾的无力与自卑以及对风柔儿及其母的怨恨。
  这一次,她很快便得到了回复,而回复也无疑是让她满意的:“好!”
  这样的回答,让她不由的松了口气。下一刻,她自然而然的甩了甩头,似乎想甩掉点什么,然而,脑中的那丝执念,却似乎仍在。她还来不及诘问,那个怯生生的声音却再一次的传来一股意念:“我……还想求你……求你……帮我好好照应着嫣红嫣翠她们……”
  不意她会提起这个,微怔片刻后,风细细才道:“我会的!你放心!”
  “多谢……多谢你……”
  随着这一声的传来,风细细忽而有种感觉,觉得脑中倏然一空,整个人顿时轻松了不少。她知道,这一次,那个少女是真的走了。这样的想法让她不由的摇了摇头,且叹了一声。
  而后,她抬起头来,再看了一眼湖心亭内静静聆听琴音的宇文珽之一眼。
  想让一个男人记得一个女人一生一世,应该也不是太难呢?她想着,忍不住扬了扬唇角。
  下一刻,她毫不留恋的转身,然而前头,却早不见了嫣红的身影。

第四章 被看到了
更新时间2013…12…11 19:39:13  字数:2414

 第四章被看到了
  下一刻,她毫不留恋的转身,然而前头,却早不见了嫣红的身影。好在这里离着风府前院已不甚远,循着前厅传来的觥筹交错之声,她没费多少气力,便找到了风府的宴客的大厅。
  嫣红虽然抱定了主意,但她也是知道轻重之人,并不敢就这么闯了进去,只觅了一个角落藏身,目光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厅门,似是在等什么人。风细细见状,便也自然的在她身边站定,有心看一看嫣红这是在等谁。她并没等得太久,因为此刻,大厅侧门边上,正有一人匆匆的走了出来。那人似是知道嫣红正在左近,一走了出来,便自然的朝这边看了过来。
  嫣红一眼瞧见了他,面上顿然现出欣喜之色,忙不迭的探出头去,对他招了招手。
  那人见了,更不迟疑,便已快步行来。风细细在旁冷眼觑着,见那人二十四五年纪,个头不高,生得眉目清秀,一副温厚憨实的模样。才一走了过来,便压低了声音问道:“嫣红?已这个时辰了,你不在后头伺候着,怎么却来了这里?”言辞甚是熟稔,言下不无关切。
  嫣红微微苦笑,却轻声道:“凌青,我求你替我回一声老爷,就说小姐瞧着有些不好!”
  那凌青听得眉头微微一皱,半晌才道:“今儿原是二少爷及冠的好日子,这个时候延医问药怕是不甚吉利,况又有许多客在……”顿得一顿后,他才又道:“依我看,不若……”。
  不等他将话说完,嫣红便已一口打断:“只怕……只怕……小姐已等不到那会儿了……”用力抿一抿唇,压下眼中泛起的水雾,嫣红低声的道:“现如今,也顾不得那许多了!你若肯顾着昔日之情,便请进去替我回上一声儿,也……算是尽了我……做奴婢的本份!”
  凌青?风细细听着这名字,不免仔细的看了凌青一回。那凌青面色显然有些为难,但迟疑了一刻,到底却还是点了点头,道了一声:“你且等着,我去去就回!”
  风细细见他转身进了客厅,自是不再停留,忙忙的跟了上去。
  对于风府大厅的气派、豪华与宽敞,她并无多大兴趣,目光略略一动之后,便很快的落到了客厅内那名身着石青蟒袍,头戴金丝忠靖冠的中年男子身上。
  只是一眼,她便知道,这个人正是靖安侯府的主人——当代靖安侯风子扬。
  风子扬已将半百,但因保养得宜,看来却不过四十许人。他少年时便是衍都出了名的美男子,年岁一长,更于俊美之中平添了几分成熟与摄人的威严。辉煌的灯火映照在他微微含笑的清癯面上,显得格外神采飞扬、意气风发。
  他的确是有资格意气风发的。靖安侯虽是当年大熙开国定鼎之时所封的二十八侯之一,然而再煊赫的门第,也仍难抵挡得住一朝君主一朝臣的更迭。这一点,只从当年的二十八侯,如今仍能屹立不到的也不过四五家此点便可看得出来。
  事实上,早在三代以前,靖安侯府便因在夺嫡之争中站错了位而没落,爵位也被剥夺。若不是风子扬,也根本不会有现如今如日中天一般的靖安侯府。
  衍都各世家,至今都还记得当年连国公瞿镇对风子扬的赞誉——生子当如风子扬。
  这件赞誉的最终结局是,瞿镇将爱女下嫁风子扬。得了连国公府这等强助的风子扬从此愈加飞黄腾达,一发不可收拾。虽然这桩曾为世人瞩目、艳羡的婚姻只维持了十余年,而其中的酸甜苦辣,更是难为外人知晓。世人所知的只是瞿氏亡故不久,风子扬迎回外室及外室所生二子一女之举,非但引得连国公府震怒,更惹来一系列狂风骤雨一般的打压。
  衍都诸世家都以为靖安侯府从此再无翻身之机,然而让众人意想不到的却是,风子扬顶住连国公府的压力,断然扶正外室,更在连国公府的打击中屹立不倒。数月之后,缓过劲来的靖安侯府甚至开始了反击,而这些动作甚至逼得连国公府后力不继,因此沉寂了好些年。
  经此一事,风子扬的手段乃至圣眷亦广为衍都众人所知,他的地位更不降反增。
  若有所思的打量着风子扬,风细细的心情颇有些复杂。
  对风子扬,她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好感的,但若强要说如何厌憎,倒也未必。这些事情毕竟与她无关,而她也早过了愤世嫉俗的年纪了。
  此刻,风子扬正领着一双爱子挨桌敬酒,他身后的两名少年其一年纪稍长,着玄色衣冠,身姿颀长,容貌俊秀而颇类风子扬,想来便是今日举行及冠礼的风入槐。另一少年则生得肤色白净,脸庞微圆,形貌略显稚幼,笑容羞涩,颇有腼腆之态,当为风子扬幼子风入柏。
  凌青虽已从外头进来,但见此情景,却也知道不是禀报的时候,少不得在旁候着机会。
  厅内笑语不绝,觥筹不断,不时可闻诸宾对风氏双子的奉承、赞誉之辞,真真好一个烈火烹油、鲜花著锦之势,然而在这喜庆欢愉之时,风细细却忽然无来由的想起了那个怯弱含恨的逝去少女。前厅的热闹映衬着后院的冷落,怎令人不心酸莫名。
  一念及此,眼前这种种热闹的景象仿佛在瞬间便褪去了所有颜色,微微一叹之后,风细细微感怆然的转身,正欲悄然离去之时,却忽然觉得,仿佛有人正定定的看着自己。
  有人……在看她……
  怎么可能,她如今可是魂身,按说不该有人能看到她的!微微一顿之后,她到底忍不住循着视线的来处看了过去。四道视线猛然的撞在了一处,让风细细不由自主的瞪大了双眼。
  那是一双黑得明净澄澈,却又深不见底的眸子。眸子的主人坐在大厅西侧的桌上,天青色锦缎长衫,青巾束发,神色懒散而随意。手持一只雨后天青色的小小酒盅,却并没有喝,而只是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似是没料到风细细会忽然转头看来,四目相对,面面相觑了片刻,那人忽然扬唇一笑,略显凉薄的水色红唇便勾起一个温雅的弧度,露出一排白的眩人眼目的整齐贝齿,而后,他举起手中酒盅朝她微一示意,仰头一口饮尽。
  他……看到我了……他……居然……能看到我……
  这个念头陡然浮现心中,让她震惊得无以名状,她并不知道,这一刻,她的眼里全是惊愕,小嘴也因吃惊过度而张的大大的,那神情,倒仿佛见鬼的那人不是对方而是她自己。
  似是觉她神情甚是有趣,那人唇畔笑意便也愈深,而后,他轻轻的冲她眨动了一下右眼,神情俏皮而自然。风细细这一惊,可真是非同小可,几乎是下意识的,她转过身去,逃一般的奔离大厅。身后,那双灼灼的眼,似乎还在牢牢的盯着她,耳中,更依稀的传来一声轻笑。
  略带嘲谑,却又清朗悦耳,仿若溪水淙淙流过山间。
  厅外,异风倏起,风中,隐约传来一个庄肃冷漠的叱喝之声:“敕!魂归!”

第五章 重生之始
更新时间2013…12…12 18:53:10  字数:2075

 第五章重生之始
  迷蒙之中,风细细听到外屋传来的低低语声。
  “老爷,他可真够狠心的……”属于少女的清脆语声中带着几许愤恨、几许不平。
  “嫣翠!不许胡说!”一个声音旋即喝止了先前少女接下来的言辞。许是顾着床上的病人,故而声音并不甚大,但却有些沙哑,还稍带几分哽咽,似是刚刚哭过。
  “嫣红姐姐……”嫣翠带怒的声音旋即不甚服气的响起:“平日里老爷对小姐不闻不问也就罢了,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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