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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很忙的-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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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却不是她有意为之,实在是这所谓的皇室威严对于她这个半道空降而来的人威慑有限。
    歪头看她,十七公主忽而一笑:“风细细,你与京师传言真是判若两人呢!”
    眉头轻扬之下,风细细自若道:“人若是被逼得狠了,难免有所变化!公主以为呢?”
    这话,本是为了掩饰她前后性情大变的一个理由,而且明显是个有些牵强的理由,然而如此拙劣的理由听在十七公主耳中,竟让她点了点头,一副心有戚戚焉的道了一句:“你这话,说得倒也很有些道理呢!”

  ☆、第六十九章公主驾到(二)

微微诧异的看向十七公主,风细细最终也只是笑笑,没有多问什么。自如的摆一摆手,十七公主状若随意的道:“说起来,这别院我还是第一回来,你可愿陪我一道走走吗?”
    她既说了这话,风细细又怎么答个“不”字,少不得一笑道:“是!”
    十七公主闻声,便一抬手,淡淡吩咐道:“你们都不必跟着!”言毕却是看也不看身后众人一眼,便自举步,缓缓向前行去。风细细见此,少不得也给了嫣红等人一个眼色,示意不必跟着,自己则跟在了十七公主身后,对这位公主,她实在掂量不透,因此也不敢胡乱说话。
    堪堪行到花园,十七公主却忽然回了头问道:“我听说,你有个哥哥?”
    足下随之一顿,风细细平静应道:“我大哥离家已有好些年了,我连他的长相也都快要记不起了!”事实上,她清楚记得风入松的长相,只因风入松此人,对风细细来说实在太过重要。只是这些话,她并不觉得有必要说出来,即使眼前此人,是皇室的尊贵公主也是一样。
    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十七公主陡然石破天惊的问了一句:“你想报仇吗?”
    风细细一震,看向这位公主的眼神顿时带了几分戒慎:“公主这话的意思,我不明白!”沉默片刻,她如此答道,心中却在这一刻,转过了千百个念头。
    有些俏皮的皱了皱俏挺的小鼻子,十七公主颇感无趣的摇了摇头:“对你大哥,我很感兴趣!”她也并不拐弯抹角,而就这么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菀儿姐姐心高气傲,连我的几位王兄都不放在她的眼中,而她居然对你大哥一往情深这许多年,实在不由得我不好奇呢!”
    风细细本是打定了主意。绝不在对方面前提起风入松一个字,然而对方的这一番话,却让她不由的想起瞿菀儿的痴情来。沉默少许,她终究叹了口气:“感情之事。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尔之砒霜、吾之蜜糖,岂可以常情度之!”
    眼神古怪的瞥向风细细,十七公主不再移步,而是就近便在身侧的一块大石上坐下:“尔之砒霜,吾之蜜糖,这话细想起来,倒也颇有些道理!”
    这却已是二人相见的这短短一段时间内。她第二次赞同风细细的言语了。抬手一指身边一块略小的大石,她简单吩咐道:“你也坐吧!”在风细细心中,原就没有太多的尊卑之分,听她吩咐了。便也理所当然的坐了下来,甚至连谢恩也都忘记了。
    好在十七公主也不是什么爱端架子,讲究礼数之人,对她的举动更没放在心上。回手指了指自己,她道:“我的闺名唤作琳琅!”
    风细细一怔。有些不知该如何接这话。对方已知道了她的名字,她总不好再赘述一遍,而她若是全无反应,却又似乎不大尊重对方,一怔之后。她胡乱道:“琳琅,这真是个好名字!”
    没料到她最后竟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宇文琳琅不觉哈哈大笑起来:“风细细,你可是第一个敢于当着我的面,评论我名字的人呢!”皇室子女的名字,通常都是帝王钦点,又岂是寻常之人可以任意评点。风细细这随口的一句话,其实却已犯了大忌讳。
    苦笑摇头,风细细叹气道:“公主此行,难道只是为了告诉我你的闺名?”
    她虽不知自己错在何处,但宇文琳琅的反应却已明白的告诉了她,她似乎又犯了常识性错误。为了避免再犯错下去,她也只得装作浑然不知的岔开话题。
    轻歪螓首,不无俏皮的看她,宇文琳琅轻飘飘的道:“才刚我不是送了一张柬贴给你吗?”
    风细细一梗,心下顿时好一阵无力。到了此时,她才终于发现了自己最大的短板——不识礼数,她并非这个环境长大,有太多的事,对她而言都太陌生。而不巧的是,风细细又是个离群索居之人,所以留给她的不多的记忆中,也并没有这方面的东西。
    这些日子以来,她所以一直并没觉出有什么不对之处,却是因为在她身边,并没有什么身份比她尊贵、需要她谨守理法之人。风子扬与刘氏虽是她的长辈,但与她并不亲近,况又有旧怨在,纵便是她礼数有所缺失,对方最多也只是心中恚怒,却不会表露出来。
    这么一想之后,她不觉一阵头疼,忍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宇文琳琅偏头看她,早将她的所有神情与动作尽数看在眼中:“唔,你说,我叫你什么好?”
    风细细的心思早已飘得远了,听了这话,当即随口道:“叫我细细就是了!”
    宇文琳琅居然点头道:“好!我就叫你做细细,你也不必再称呼我为公主,叫我琳琅吧!”
    若不是风细细与宇文琳琅这还是头回见面,又是身份悬殊,只怕她立时便会忍不住的问上一句:公主这般客气,可有什么目的没有?而事实上是,她虽没有脱口问出,眸中的疑惑之色,却已将她的心思清清楚楚的透漏了出来。
    狡黠一笑,下一刻,宇文琳琅已开口问道:“细细,你可见过瞿煜枫没有?”
    “瞿煜枫?”下意识的皱了眉头,风细细有些弄不明白宇文琳琅何以会说起此人来。对瞿煜枫此人,她可实在没有太多的好印象。她正这么想着的时候,脑中忽然灵光一现,陡然的就想起了宇文璟之的话来:连国公府,即将迎来第六位公主……
    那天,他似乎是这么说的……
    那么……凝眸看向宇文琳琅,这一刻,风细细忽然之间就明白了过来。
    然后她笑了起来:“琳琅与我的品味在某些方面来说,还是很一致的!”她莫名的开口道。宇文琳琅那茫然的面色,让她无由的觉得心中很是痛快。
    “比如说,瞿煜枫……”她笑吟吟的补充了一句。
    一怔之后,宇文琳琅到底忍不住又一次的大笑了起来:“细细,我忽然觉得,你还真是挺合我胃口的!”

  ☆、第七十章 宁可他死了(恢复更新啦)

风细细听得笑笑:“琳琅这话,也正是我想说的!”她与宇文琳琅虽是初次见面,也说不上一见如故,但宇文琳琅的直爽与坦然,却让她深有好感,因此这话,倒也并非违心之辞。
    宇文琳琅闻声,便又格格的笑了起来。她生的原本甜美,这一笑了起来,唇角梨涡深深,便愈显光彩照人:“我四姐的请柬,可不轻易给人呢!”她忽然转开话题,略带提醒意味的道。
    淡淡一笑,风细细却没应她这句话,而是问道:“琳琅你也会去吗?”
    眨一眨眼,宇文琳琅想了一想后,才道:“也许会去吧!不过我想菀儿姐姐是一定会去的!”
    风细细点头,但对宇文琳琅这话,却并不深信。只从瞿煜枫对她的态度,她便可以想见连国公府对她是如何的不待见。瞿菀儿的意思,她心中更是清楚明白,瞿菀儿这是担心照顾不到她,所以才费尽心思请十七公主宇文琳琅帮她求了一张四公主的请柬,并交到她的手里。
    这明明白白的就是告诉她,只要她能借着这一张请柬之力,与这两位公主中的任何一位攀上些交情,那就足够她自保有余了。而这,却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瞿菀儿目前的身不由己。
    她默默想着,神思一时恍惚,便也没有注意宇文琳琅接下去的言语。
    宇文琳琅正说着自家四姐所办的历届花宴,忽然发现风细细心神不属的坐在那里,仿佛没听到她的言语,不由的皱了眉头,她原是随心所欲惯了的,见风细细如此,便很是自然的伸手推了她一把:“细细……细细……”
    被她这么一推,风细细这才一惊回神,回头时,见宇文琳琅满面不快之意。她忙一笑,解释道:“我只是忽然想起了菀儿表姐与我哥哥……”事实上,她想的乃是瞿菀儿与连国公府,只是碍于瞿菀儿面上,她却不好表现出对连国公府的不满,只得随口拉了风入松来做幌子。
    对风入松,宇文琳琅是颇有兴趣的,这会儿听风细细主动提起,却是正中下怀,少不得追问道:“你哥哥……他这么多年。当真没有一丝消息吗?”
    她年纪与风细细相仿。风入松离家之时。她不过才六七岁,对风入松自然全无一丝印象,但这并不影响她对风入松的好奇。尤其是此时她对风细细又颇产生了几分好感。
    这一点,倒也没什么可隐瞒的。风细细点头应道:“至少我从没收到过他的一丝消息!”
    自然而然的以手托颐,宇文琳琅若有所思的目视前方:“你说,万一……他若死了,那菀儿姐姐该有多么伤心呢?”说着这话的时候,她一敛平日的飞扬,竟无由的带出几分哀伤来。
    风细细一时无语,好半日,她才慢慢的道:“琳琅,你可知道。这个问题,我曾仔细想过!”
    “然后呢?”宇文琳琅很快接口问道,同时转过头来,双眸灼灼的看向风细细。
    “如果是我……”风细细语声愈慢,几乎是一字一字的。她缓声道:“我倒宁可他死了……”
    “啊……”宇文琳琅失声的叫了起来,面上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转头冲她一笑,风细细冷静的继续说下去:“因为……若他没死,却这么多年杳无音信,那也就只剩下了一个可能……”
    她没再继续说下去,但一边的宇文琳琅却已明白了她的意思。
    八年了,整整八年杳无音信,若是没死,也就只剩下了一个可能——变心!
    宇文琳琅忽然便有些失神,不是因为旁的,而是因为风细细绝决的言辞。
    宁可你死了,也好过你变心了……这就是风细细的态度。而我呢,这件事情若放在我身上,我又会如何选择呢?应该也会和她一样吧!她想着,忍不住的又看了风细细一眼。
    风细细的神色宁然,面上虽无多少笑意,却也不见咬牙切齿之态。
    心中没来由的竟有些烦躁起来,宇文琳琅忽然起身:“细细,我有点事,先走了!”
    风细细闻声,倒也并不留她,只起身道:“我送你!”送走宇文琳琅,风细细懒懒的往后院走去,她的身边,嫣红却再忍不住,上前一步,低声的叫了一声:“小姐!”
    足下微微一顿,风细细偏头看她,眼见她满面疑惑,却不觉一笑:“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这话……我并不单单是说给十七公主听的……”才刚她与宇文琳琅坐在一处说话时,嫣红就在身后不远处,这一番话,她也并没放低了声音,嫣红能听到,其实也在情理之中。
    忽然听了这么一句,嫣红心中不免一惊,下一刻,她竟忍不住失声叫道:“小姐,你……竟是有意请十七公主将这话带给表小姐的吗?”
    对她,风细细自是不会隐瞒,微微颔首,她坦然道:“是!菀儿表姐对我若此,我又岂能全无所动!”不期然的撇了撇嘴,她冷冷道:“风入松不值得她等一辈子,八年,已太长了!”
    甚至连“哥哥”也懒得叫一声,她毫不客气的直呼风入松的名字,言辞冷冽中带着毫不掩饰的不屑。在她看来,风入松实在不算是一个好情人、好哥哥。
    只因他若是略有脑子,便该留在风府,而不是负气而走,丢下许诺一生的爱人、身体孱弱、任人鱼肉的幼妹。他走了,走得亲者痛仇者快这也还罢了,最可恨的是,八年居然毫无音信。
    这样的人,死了是因为愚蠢,活着的话,则还不如死了算了。
    嫣红张了张口,似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到底也还是没有说出。这段时间与风细细的相处,让她早已摸清了这位小姐的性子,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也是无用的。
    忍不住的叹了口气,嫣红垂头,不再言语。
    …… ……
    宇文琳琅一路出了别院,默不作声的上了马车,下令返京。不能不说的是,今日风细细的这一番话,让她很是震惊。她震惊的不是风细细所说的那一番言辞,而是风细细竟敢说出这种话来。事实上,这话便是换了她,怕也不敢就这么坦然无讳的说出来。
    这个风细细,还真是够胆大包天的!也不知道京中有关她懦弱无用的传闻是怎么传出的?她想着,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先前的烦厌心思竟忽然一扫而空了。
    这个风细细,还真是很值得一交呢,她在心中暗暗道了一声。
    不过现下,她却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去一趟连国公府,将风细细的话说给瞿菀儿听。只是不知道菀儿姐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震惊?还是愤怒?
    宇文琳琅一路胡思乱想,却是愈想愈觉有趣,心中更恨不得能马上赶到连国公府才好。
    她这里正自归心似箭,却觉马车忽然行的慢了下来。不期然的挑一下眉头,宇文琳琅才要开口询问时,外头却已传来了齐刷刷的请安之声:“给九爷请安!”
    “九哥?”她讶然的睁大了眼睛,手上更自然的轻巧一动,已推开了车窗朝外看了过去。
    车外,有人正骑着马踩着悠悠闲闲的步子缓缓的行近过来。那马高大神骏,通体上下,一身雪白,竟没一根杂毛,赫然便是自家九哥最为心爱的照夜玉狮子马——小白。
    一见了这匹几乎便成了标志的马,宇文琳琅便连看一眼马上的人也懒得,只朝那人挥了挥手,叫了一声:“九哥!”
    马上之人,自然便是宇文璟之了。不急不缓的驱马行了过来,他的面上依旧挂着一丝闲散悠然的笑意:“十七,你这可是要回京?”
    宇文琳琅点头笑道:“正是呢!我有些话,要回京去同菀儿姐姐说说!”
    墨眉不期然的一挑,宇文璟之微诧的问道:“瞿菀儿?你最近对她倒是上心得很?”宇文琳琅与瞿菀儿的关系,别人不知,他却是一清二楚的。事实上,这两个人虽然还算投机,但交情却并不那么的好。原因说来倒也简单,只因这两个人的脾气实在都不怎么好。
    两个脾气不好的人,即便较为投缘,也免不了会有冲突。
    宇文琳琅这会儿正兴奋着,倒也乐得有个人来陪自己说说话,更何况这人又是自己素来亲近的九哥。自然而然的朝着宇文璟之招招手,她道:“九哥,你来,我有话同你说!”
    宇文璟之何许人物,一见自家妹子双眼发光、两靥微红,就知她有话要说,一笑之后,倒也并不迟疑,当即翻身下马,一边早有人快步上前,接过了缰绳。
    见宇文琳琅已打发了守在车内伺候的两名宫女出来,他便一躬身,钻进了马车。
    宇文琳琅与宇文璟之本是一母同胞,关系自是亲密非常,这辆马车他坐了也早不止一次,这会儿宇文璟之进了马车,便很自然的随便歪靠在了铺有厚厚毛皮的车壁上,同时笑问道:“快同九哥说说,风家的那个丫头都同你说什么了?竟让你这么激动?”
    宇文琳琅陡然听了这话,吃惊之余,却忍不住捏起小拳头,重重的在宇文璟之肩上捶了一下:“九哥,我说,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呵!”

  ☆、第七十一章 长大

宇文璟之一笑,却没答她的话。宇文琳琅与他本是一母所生,对他自是了解得紧,见他这番表情,也只能是撇了撇嘴,怏怏的道了一句:“九哥,你可真不够意思!”
    笑得愈发云淡风轻,宇文璟之抬手,替自家妹妹理了理因斜靠在车壁之上而略显散乱的云鬓,淡淡应道:“说吧!”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宇文琳琅到底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便很是干脆的将先时风细细同她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她口中说着,一双明眸更眨也不眨的盯着宇文璟之,希冀着能从宇文璟之面上看出些许的端倪来。毕竟宇文璟之对风细细的关注,实在已超乎了正常范围。
    单论容貌五官,风细细完全可称得上出挑二字,便在京中诸多名门闺秀之中,也可算得出类拔萃,只是……一想到风细细那纤弱单薄到几乎风吹吹就倒的干瘪身子及稚弱面容,宇文琳琅就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家九哥居然会对她有意。
    这……这也……太……咳咳……
    这当儿,她该对宇文璟之说的话也都说完了,随着心思的转变,看向宇文璟之的眸光便也带了一丝的古怪与不置信。
    觉出她的心思,宇文璟之不禁失笑摇头。抬手轻轻一捏宇文琳琅的娇俏的琼鼻,他漫不经心的道了一句:“你这丫头,又胡思乱想!”因不愿多说这些,也不等面现不悦之色的宇文琳琅反驳什么,他便又接着说了下去:“你去找瞿菀儿,就是想将这些话告诉她?”
    宇文琳琅本不是什么心机深沉之人,被他一岔,少不得点了点头,道:“说起来,这风家上下,还真是没几个好东西。老的混账,小的也不是什么善茬儿。那个风入松。菀儿姐姐对他如此情深意重,结果他这一去,居然就没了一丝消息,这种人,说他狼心狗肺都轻了!”
    宇文琳琅口中说着,面上已不由的现出了愤愤之色。若非她自幼长在宫中,恶毒词汇有限,这会儿也不知道要骂出什么话来了。
    宇文璟之笑,眉目之间却是不以为然的神色:“早年风入松还在时,你年纪颇幼。又常在宫中。难得出门。自然也就无从得知他这人的品性……”说到这里,宇文璟之却又顿了一顿,半晌再开口的时候:“总之,他若不是死了。就必然另有缘由!”
    他虽没对风入松的品性详加点评,但这样的言辞,也足以表现他对风入松的肯定了。宇文琳琅难得没有反驳什么,沉默了一会,才忽然的问了一句:“这么说,他真的死了?”
    诚如宇文璟之先前所言,宇文琳琅对风入松并没有太多的印象,与她有所接触的,一直都是瞿菀儿。而事实上。瞿菀儿也极少在她面前提起风入松。她既只字不提,宇文琳琅自然也不可能主动去揭别人的疮疤,事实上,她与瞿菀儿的关系虽说不错,也还没到无话不谈。
    至于风入松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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