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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很忙的-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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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未必……”沉默片刻,汤太后方徐徐道:“秀纹,你在我身边多年,怎么却还不知人心隔肚皮的道理!更何况,人总是会变的,日后如何,谁又知道?”
    知太后说得有理,纹姑姑也只能长叹了一声:“许是老了,这几年奴婢总不时想起从前!记得大长公主尚在的时候,每次入宫总带着素心,那时素心也还小,怯生生、粉嫩嫩的……仿佛才只一眨眼的工夫,她竟就不在了,连女儿也这般大了!”
    汤太后闻言,也不觉叹息了几声,又拍一拍纹姑姑的手,缓声道:“你怎么净记着别人!说起来,我还记得那年你才被拨到我身边伏侍时候的事儿……梳着丫角小辫,脸儿圆圆的,一双眼又黑又亮,骨碌碌的转,还不时偷看我一眼……”
    忍不住笑了起来,纹姑姑道:“太后竟还记得?我只道你早忘了呢!”
    二人忆及往事,一时却连尊卑也都忘了。汤太后笑道:“说来也怪,这事我从前还真是不记得了,偏巧那日做梦,竟就做到了这一段,待醒了,再仔细一想,可不就是当年旧事了!”
    说着,却又转头看了一眼纹姑姑,慢慢道:“我年轻时听人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与儿孙作远忧。那时只是懵懵懂懂,觉得是句混帐话!到如今想想,才觉其实颇有道理!转眼这么多年,人也老了,宫里那起是是非非,还问它作甚?只在行宫图个清净也就是了!”L    

  ☆、第十七章 分析

听雪阁中,一应宫人丫鬟都在忙着收拾行装,宇文琳琅怏怏坐在一边,却是神采尽失。风细细到底放不下心,眼见众人所收拾的,也不过是些零碎物事,便朝众人略一示意,令她们先行退下。众宫人也知风细细与宇文琳琅甚是亲密,对她倒也恭顺,当即各自退下。
    侯众人退下后,风细细这才走了上前,伸手轻拍了一下宇文琳琅的纤薄的香肩:“琳琅!”
    闷闷回头,宇文琳琅抬眼看她,苦笑道:“细细,我在想,我怕是真要去南源了!”
    抿嘴一笑,风细细道:“南源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你不是喜欢海吗?南源可是临海之国!”
    虽说心情极之不好,但也不至于听不出风细细的打趣之意,闷闷的白她一眼,宇文琳琅道:“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思说这个!好!我要真嫁去南源,就求父皇开恩,让你陪我一道去!这样一来,好歹我在南源也有个伴儿,不至于连个说话的人都没!”
    风细细听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却正色道:“得了!不说这些,我只是想说,其实你想多了!就算皇上真有心将你嫁去南源,这事也不是他说了就能算的!”
    宇文琳琅一怔,下意识道:“我父皇……他可是金口玉言,再大的事儿,也是一言而决……”
    干干脆脆的打断了宇文琳琅的话,风细细道:“在大熙,皇上自然是金口玉言,一言而决,但在南源。只怕却未必呢!”
    一惊之后,宇文琳琅却也回过神来:“不错,贺清章可并不是大熙人!”贺清章不是大熙人,因此在大熙皇帝的面前,他固然需得礼节周全,但若说敬畏臣服,不敢违抗。那也未必。
    风细细点头。继续说下去:“而且我觉得,只要九爷能说服他不向皇上提亲,皇上该不会主动提出公主下嫁之事。大不了就是派人旁敲侧击一番!”
    宇文琳琅细想此事,竟是愈想愈觉有理。事实上,大熙与南源虽非敌对之国,但两国边境仍有相交。冲突纷争,也委实不在少数。而看目下的情势。她父皇想将她许配给贺清章,只怕另有深意,至少区区一个庆丰侯之位,还不至于让她父皇就产生这个念头。
    忍不住叹了口气。宇文琳琅闷闷道:“希望一切能如你我所想了!”她早不是小孩子,对于自己的婚事自然也想过不少,但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竟会嫁去遥远的别国他乡。
    风细细也知这事开解不易,自己所能做的。也只是客观的分析,简单的安慰,真正烦恼的,却还是宇文琳琅。朝宇文琳琅伸出手,她道:“马上就要走了,琳琅不陪我再出去转转吗?”
    展颜一笑,暂且将这些烦心事丢在脑后,宇文琳琅握住风细细的手,起身笑道:“走!我带你再到后头走走!这一走,日后可不知道何时才能再与你并肩同游呢!”
    …………
    主婢三人下了车,直奔小院而去。尚未走近,便有幽幽梅香扑鼻而来。不自觉的深吸了一口气,风细细笑道:“人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如今想来,还真是有些道理!”
    嫣红在旁还未及言语,嫣翠却早抢先道:“小姐说的虽是这个理儿,但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风细细听得也笑了起来。这当儿,碧莹等人早从院内急急出来,迎了上来。风细细目光一动,却见碧莹面色古怪,看向自己的目光更隐有异色,心中不觉暗暗一惊。
    只是她也知道,自己身边这几个丫头中,必有刘氏的耳目,因此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自如的进了屋,同众人说笑了几句,又取出行宫中宇文琳琅送的一些宫中物事,赏了几人。
    几人忙自接过,又各各谢过了风细细。风细细笑着说了几句,打发了众人出去,却给了碧莹一个眼神。碧莹会意的点头,一道退下不过片刻,便又端了茶进来。
    风细细接了茶,一面慢慢啜着,一面却低声道:“府中最近可是有事?”她心思本就玲珑,一见碧莹面色,便知必有变故,因此开口就问府中之事。
    一边的嫣红二人听了这么一问,也不觉面现紧张之色,纷纷的看了过来。
    碧莹也顾不得其他,便匆匆道:“小姐有所不知!夫人娘家的侄儿前日进京了,说是来赶考的。夫人为就近照顾,便求了侯爷,安排他在西侧花园里住下了!”
    风细细听得眉心微微一跳。风府的西侧花园,乃府中两座花园中较小的一座,名为花园,其实几乎便是一座小院。而不巧的是,这座花园非但离风细细所住的小院最近,更是偏院去往主院、正宅的必经之路。刘氏这么安排着,分明便是醉翁之意。
    然而即便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却也没法宣之于口。只因刘氏安排入京赶考的亲戚住在自家,本是常事,也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况住的又是外院。
    叹了口气,风细细皱了眉,问道:“只是这事吗?”
    碧莹低声道:“我还听说,这位刘公子生性风流,本来他上月就该抵达衍都,因在路上耽搁了些时日,所以直到这几日才到。又说因他在丰城结识了一位名妓,盘桓了些时日……”
    风细细听得眉心频皱,半日冷冷道:“倒是难为他了!”对刘氏,她虽不至于厌恶,但也实在没有多少好感,如今听说刘氏已打算到这个地步,不免更平添三分恶感。
    碧莹见她面色如霜,没来由的便觉有些心寒,默默闭嘴不再言语。
    风细细抬头,却朝嫣红道:“嫣红,过一刻儿,你替我去一趟主院回个话,只说我今儿坐车时,受了些颠簸,又吹了些冷风,就不过去请安了!”
    大户人家的儿女,每日按例都该早起给当家主母请安,风细细却几乎没怎么去过。好在她与刘氏的关系府中上下都是心知肚明,倒也无人会对此说些什么。
    嫣红一直皱眉在旁听着,听了风细细的吩咐,倒也并不意外,当下答应了一声。
    倒是碧莹,犹豫片刻后,毕竟轻声道:“小姐这样一味避着,总也不是个事!”
    淡定一笑,风细细道:“这事儿你们倒不必担心!她不逼我,也还罢了,她若真敢逼上门来,我自然也有法子让她下不来台!”说过了这句话后,风细细便也不再多言,只歪靠在炕上,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她既不言语,碧莹与嫣翠二人,自也各自默然,不敢开口。
    嫣红去了不多时,便自回来,禀说刘夫人听说小姐身体不适,倒是很关心了几句,又问可要延医问药,嘱咐着不可耽误了。风细细听得微微扬眉,却问道:“她身边可有旁人在?”
    嫣红蹙眉道:“我去时倒是没有,回来时,却正好与那位刘公子撞了个对面!”
    风细细点头道:“倒真难为他们了!”言语之中,却不免带了几分讥嘲。
    她的心中早有一本账在,宇文琳琅生辰将至,以她的性子,必会邀请自己前去;而宇文璟之也答应过要助她见贺清章一面。因此上,这个见面的机会选在宇文琳琅生辰那日的可能性却是极大。而如果贺清章果然便是风入松,一切问题,想来都不难迎刃而解。再退一万步说,即便贺清章不是风入松,或者无意与自己相认的话,她也有的是办法让刘氏面上无光。
    换在从前,她也许还担心刘氏会用出什么强硬的手段,但如今她既与宇文琳琅交好,又得瞿菀儿关心,只要刘氏尚有一念清醒,就断不会行强行逼迫之事,徒然坏了自己的名声。
    更何况如今风柔儿婚事虽已定下,但一则是侧妃,二来也还没有正式过门,这事要真闹了出去,于她日后在王府立足更是有害无益,若在成婚之前闹了起来,只怕更只有退婚一途。
    既知这些,风细细对于刘氏的安排便也只是一晒了之,心中其实并不太在意。
    她才回风家的第二日,今冬的第二场雪便又来临。这一次,下得却比上回更大、更密集。托了这场雪的福,风细细乐得足不出户,日日只是窝在屋内,又命嫣红等人将太后交托的经卷取出,每日闲来无事,便净手焚香,抄经养心。
    为太后抄经,本是光彩之事,风细细更暗里叮嘱嫣红二人,于这事不必隐瞒,只管大肆宣扬。如此数日,刘氏处果真命人送了一套上好的文房用具来。风细细也不客气,坦然收下。
    她虽不喜抄经这门差事,但既应下了此事,却也做得尽心尽力,少有懈怠、
    如此又过几日,眼看着宇文琳琅生辰将近,宫中终于送来宇文琳琅的手书,道是宫中规矩甚多,请人进宫也多有不便,故而拟定于十月廿七日在四公主府设宴相招,并留宿一夜。
    风细细本来还想着,若宇文琳琅当真请她入宫,与贺清章见面怕不适合,如今眼见换在了四公主府,心中倒先松了一口气。
    嫣红在旁,早看得一清二楚,犹豫一刻,她到底问道:“十七公主的生辰马上便要到了,不知小姐打算送她什么作为贺礼?”L    

  ☆、第十八章 伶牙俐齿

风细细听得一愣,神色也不免有些踌躇之意。宇文琳琅贵为公主,又一贯得宠,一应物事可说应有尽有,若送她衣饰簪环等物件,一则俗气;二则也全起不到体现自己心意的作用。
    沉吟良久之后,风细细到底开口道:“嫣红,这事儿少不得要要劳烦你出府一趟了!你去找厚叔厚婶,请他们为我尽快备一套画具,也不必太精细,但要快,越快越好!”
    嫣红微怔了一下,旋犹疑道:“可是……小姐已有多年不曾动过画笔了……”在她想来,风细细手头也算充裕,真要送宇文琳琅些珍贵物事,也不致送不起。自己作画,画的好固然大为光彩,若画的不好,拿出手时,却不免寒碜,更平白失了体面。
    风细细之所以犹豫,只是在想,自己若真绘出一幅什么东西来,会不会引人疑窦,这会儿听嫣红这一句“多年不动画笔”,心中不免一松,当即笑道:“你放心!我都知道的!我从前身子不好,因此多年不曾动笔,如今身体好了,自该好好练练手。况我想着琳琅什么没有,送些珠玉给她,虽则贵重,终究少了那份心意,倒不如绘上一幅画,好不好,总是一番心意!”
    嫣红想着这话,也觉颇有道理,不禁点头道:“小姐说的也是!依我看来,不若准备两份礼物,两样都有,这般一来不至失礼,二来心意也有了!”
    风细细点头道:“有道理!那你先去替我备办了画具来!等回头,我们再翻检一回,可有什么适合的物事没有!”
    听她这么一说,嫣红便也放下心来,当即点了点头。这才退了下去。她这一去,却是足足去了半日,直到暮色沉沉,这才赶了回来,手中更大包小包捧了无数。
    风细细正喝着茶,陡然拿眼见了,不免吃惊道:“怎么却买了这么多?”
    嫣红笑道:“小姐莫看这么些。其实若要置办仔细。却还更要多呢!不过我也问了,只说有这些,寻常的写意、行乐也尽够了!我想着以小姐的性子。也不会去画什么鸿篇巨制,就只拣常用的买了!来日若觉着不够,再行补全就是!”
    风细细摆手笑道:“你买了这许多,已吓着我了!够了够了!这么些年不画。画的东西能不能见得人,还未可知。等回头试试再说!”
    自打买了各色颜色画具后,风细细也算是有了消遣,每日里除抽空抄几页经书外,大多时间都放在了书房里。她在书房挥笔作画。初时只觉手生,但从前打下的基础到底还算扎实,几日之后。画出来的东西,便已颇具气韵。嫣红与嫣翠在旁看了,惊诧之余更是连连称赞。
    风细细只是笑笑,却并不当真。她心中早有决断,并不打算以画功取胜,而想着出奇制胜之法,甚至连画什么也早决定好了,只是这些话,这会儿也还不必说。
    离着宇文琳琅的生辰本也没有几日了,风细细连着几晚起早贪黑,总算将画画好。此外又从瞿氏夫人所留的簪环物事内,挑了一双精巧又价值不菲的,仔细包好备用。
    到得廿六晚间,风柔儿处终于遣了丫头来,约着同去四公主府。风细细这才知道这次宇文琳琅生辰,非止邀了她与宇文琳琅,连带着风入槐、风入柏兄弟也一并请了。
    风细细听了这话,倒也觉在情理之中。毕竟风柔儿与六皇子宇文珛之婚事将近,宇文琳琅若不请她,在宇文珛之面前也不好交代,风入槐兄弟所以受邀,想来也正因此。而令风细细开怀的却还是这次因非正日,只算煖寿,故此只邀了一群素日交好的友朋,为怕拘束,长辈却是一个不请。所以她倒是不必看到刘氏那张脸了。
    爽快应下这事后,风细细又想着宇文琳琅早前留宿一说,少不得吩咐嫣红二人收拾妥当,只待第二日前去。次日她仍是早早起身,收拾、查点了一应物事,又用了早饭,风柔儿处便已来人相请。风细细仍旧带了嫣红二人出门,行至垂花门前,却见车马早等在那里。
    嫣红忙扶了风细细上车,车内,风柔儿早端坐其中,见她进来,也只是淡淡的撩了下眼皮,俏脸上虽无笑意,却也看不出怒色来。风细细也懒得同她招呼,只胡乱的点了点头,便在一侧坐下。车中虽甚宽敞,但风柔儿既未带丫鬟,她自也不好让嫣红等人上车,只得算了。
    她坐定之后,过不了片刻,外头便传来几下响鞭之声,车马启程,缓缓往外驶去。
    风细细端坐车上,并不打算同风柔儿说话,但如此僵坐,气氛却又实在僵凝,静坐一刻后,风细细到底忍不住,抬手轻轻揭了车帘,往外看去。
    马车此刻已驶出了风府,正在青石小径上缓缓前行。平整的街道两旁,积雪犹存,只是被草草的铲扫在了一起,每行一段,便能见到一个雪人,这些雪人或胖或瘦,或高或矮,有的精致、有的粗糙,却都能让人会心一笑。出神的看着外头,风细细一时竟忘了移开视线。
    风柔儿将她的神色看在眼中,却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外头有什么好看的?”
    她忽然开口说话,虽然口气极差,却还让风细细颇感诧异,漫不经心的移眸看她一眼,她冷淡道:“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亦如是!”
    风柔儿听得一愣,好半日才意识到风细细这话竟是在讥嘲自己,心下不觉大怒:“你……”
    无意与她争吵,风细细干脆的打断了她即将喷簿的怒气:“这马车的车壁似乎并不太厚!”
    风柔儿心中一凛,顿时闭了口。风细细说得并没有错,为宽敞舒适故,这辆马车的车厢极大,而马的承重有限,车壁若太厚,驷马便难拉动,而车壁太薄,造成的直接影响就是车内动静略大,外头便都能清楚听到。自己若真吵嚷起来,风府面上确也难看。
    忍住心中怒气,风柔儿压低了声音愤然道:“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事实上,与其寂然无声,各自尴尬,风细细倒宁可与风柔儿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说到底,风柔儿这人虽不讨喜,性子也算不上好,但至少直来直去,可算是个真小人。
    “姐姐过奖了!我只是觉得如今正是关键时候,姐姐虑事行事,总要多为自己着想才好!”她这话徐徐道来,看似不温不火,其实却隐带警告之意。这趟往四公主府,她有她的打算,可不想被风柔儿扰了去。因此这会儿得了机会,少不得理所当然的提点几句。
    默然半晌,风柔儿方冷哼了一声:“不用你说,我自然明白!”打从接旨那日,一切便已无可挽回。初始几日,她还满腹怨气的想要最后抗争一次,然而刘氏那强硬的态度,却也让她认清了现实。在这件事上,一贯疼爱她的父母都不会帮她,所以,除了认命,她别无选择。
    而在认命之后,她忽然也就想开了。她一直都希望能嫁给宇文珽之为妃,也因此曾在私底下做过近乎滴水不漏的思考,这之中,也不乏成为侧妃的可能。
    事实上,她也并不是不能接受成为侧妃的这一可能?嫁入皇室,嫁给亲王,即便只是一个侧妃,其实也足够荣光了。更莫说宇文珽之还有不小的登顶可能。
    既然她可以接受成为宇文珽之的侧妃,那嫁给宇文珛之,其实也并不那么糟糕。
    宇文珛之府中确有不少侍妾,然而那些女子出身低微,对她其实并不构成威胁。正妃与侧妃出身虽高,但真论起来,与她也不过是伯仲之间,更不说过门多年,至今无子。只要她过门之后,能一举得男,何愁宇文珛之不将她捧在手心。
    想通了这一点后,她便也开始转移了注意。而后她赫然发现,无论哪一方面,宇文珛之其实都并不比宇文珽之逊色多少。她的心思也因此慢慢的转移了宇文珛之的身上。
    眼见她默默出神,闭口不语,风细细也懒得同她多说,便又朝车窗外头看了过去。这一次,她却有些错愕的发现,车窗外头,正有三人并辔而行。三匹骏马,一白、一赤、一乌,却都金鞍玉辔,全不似随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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