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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很忙的-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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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随从之人。
    心中微微一动,风细细状似无意的问道:“除了我们,还有谁接了请柬?”
    有些不耐烦的抬眼看她,风柔儿冷冰冰道:“还有我表哥!”
    心中暗叹一声“果然来了”,风细细到底也没言语什么,只懒懒道:“我道外头怎么竟有三个人呢!原来竟是他!”这话说得很有些漫不经心,似全不在意一样。
    嗤笑一声,风柔儿道:“表哥的请柬是四爷所发!他本来有些才气,入京没有多少日子,便结识了四爷,两人一见如故,四爷为他,特意多讨了一张请柬!”言下甚是得意。
    古怪的看了一眼风柔儿,风细细几乎便能肯定,风柔儿一定不知道这位表少爷进京的真正意图。不过才刚进宫不久,便能结识四皇子,倒也可以从中一窥此人的手腕了。L    

  ☆、第十九章 变化

马车一路缓缓而行,随后在四公主府门前停下。早有人掇了脚凳过来,嫣红也忙忙的走上前来,搀扶风细细下车。风细细欠身下车,在仪门前站住了脚步,风柔儿随即下车。门口迎候之人,此刻也快步过来,笑吟吟的上前见礼,并引了几人入内。
    风细细也不多言,便与风柔儿并肩往府内走去。目光余光到处,已看到了风入槐三人。风入槐仍是老样子,只是看着仿佛清减了些许。风细细与风入柏并没怎么打过交道,只是第一次见他时,风入柏的举止之间还颇见稚气,如今也不过数月时间,人看着却沉稳了好些,身高也似乎长了些。风入柏的身边,便是刘氏的那位内侄刘奚了。
    刘奚身材不高,不胖不瘦,生得甚是白净,乍一眼见着,竟与刘氏有六七分相像。刘氏本就算得是个美人,与她有六七分相像的刘奚自也是一表人才。这几日风细细也听身边丫鬟说过些有关刘奚的事儿,个中大多是说刘奚生相俊美,行止风流浪荡的,但今儿真见到了,她却又觉得刘奚这人并不像是那种轻浮浪荡之人。
    青天白日下,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总盯着男人看自是不合宜的,因此风细细简单扫过一眼后,便自收回了视线,只是她仍能感觉到,才刚刘奚认真的看了她一眼。他的眼神平静而澄澈,没有淫邪之意,有的只是微微的好奇与隐隐的诧异。
    一行人绕过公主府的影壁,走不多远,便分了男女各走一端。风细细一行沿着抄手游廊走了不过几十步远,前面游廊的拐角处便拐出一行人来,当前那个一见风细细。便已朗朗的叫了出来:“细细!”旋快步的走了来,竟是宇文琳琅欢欢喜喜的迎了出来。
    二人分别其实不多几日,风细细乍然见她,心中仍觉欢喜,忙应了一声“琳琅”,还未及上前时,身边的风柔儿却已正色裣衽行礼:“臣女风柔儿见过十七公主殿下!”
    她这里忽然行了这么一礼。倒让风细细不好失礼。少不得停了脚步,跟着行了一礼。宇文琳琅本来心情甚好,被这么忽然打断了一下。心下不免有些不快,只是到底记得风柔儿已是自己六哥未过门的侧妃,却也不好发作,只得微蹙双眉的挥了挥手:“免礼吧!”
    说着已快步过来。拉了风细细的手笑道:“你怎么这会儿才来!菀儿姐姐已等了有一会了!”
    说着也不等风细细开口便自转头向风柔儿道:“细细我先带走了!你也不必拘谨,随意就好!”言毕一拉风细细转身就走。风细细只来得及同风柔儿点了个头,却早被宇文琳琅拉走了。
    嫣红、嫣翠二人见了,也不待人说,便忙赶了上去。紧随在后。
    风柔儿冷了脸,一言不发的看着二人拉拉扯扯,却又亲密非常的走远了。公主府迎客之人在旁看着。也不免尴尬,僵立了片刻。才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风小姐?!”
    勉强收敛心神,风柔儿神色虽仍僵硬,却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还请姐姐引路!”
    绕过拐角,风细细才颇为无奈的白了宇文琳琅一眼:“你这样,也太不给她面子了!”虽说并不喜欢风柔儿,但风细细一贯没有打人打脸的习惯,这会儿想着才刚风柔儿僵在当场的尴尬模样,心中也不由自主的有些同情。毕竟宇文琳琅本来是可以挑选和缓一些的方式的。
    宇文琳琅耸肩,轻飘飘的道:“不是我不给她面子,是菀儿姐姐在后头,我若带了她去,只怕菀儿姐姐当场就要给我脸色看了!”
    风细细这话也不过是心生感喟,因而随口一提,倒也并不十分放在心上,听宇文琳琅提起瞿菀儿后,她便忙问道:“菀儿姐姐的气色如何?”
    宇文琳琅摇头道:“我看着精神还好,只是……”略加犹豫之后,她才皱眉道:“可我总觉得,她虽是有说有笑,看着与平常仿佛无甚区别,但身上总好像少了点什么一样!”
    说到这里,她却又困惑的拧眉沉思起来,好半日才道:“总之说不清,等你自己去看吧!”
    心下微微一颤,风细细口中答应着,足下却不自觉的走得更快。
    公主府她其实算不上熟悉,但脚下的这条路,她却还是熟悉的,众人去的地方赫然正是宇文琼玉所住的风临院。风临院内,景色一如既往。宇文琼玉似乎并不喜欢雪,院内院外,雪早扫得干干净净,甚至看不出任何一丝大雪留下的痕迹。
    也不知是否看出了什么,宇文琳琅压低了声音提醒道:“先皇后就是在一个大雪天薨逝的,所以四姐打小就不喜欢雪,你见了她时,能不提起就别提起!”
    风细细这才了然,点头之后,与宇文琳琅一道踏入了风临院。才刚进了院子,走不几步,二人便不无诧异的发现瞿菀儿正独自一人立在一株腊梅花下,双眸低垂,神情淡淡。
    她平日素喜红装,今儿亦是如此,只是那一身红衣平日皆衬得她冷艳无双,而今日,虽仍明艳无双,但不知怎么的,却有了一种艳极而清之感。心中没来由的只觉慌张,风细细竟忍不住失声叫了起来:“菀儿姐姐!”声音里却不自觉的带了几分慌张。
    瞿菀儿陡然一惊,下一刻已移眸看来,待见了风细细时,当即露出一个笑容:“细细来了!”
    正面见着瞿菀儿时,风细细忽然便明白了宇文琳琅才刚说的话,瞿菀儿确是气色如常,举止之间也仍是仪态万千,乍一看之下,似乎与平日并无分别,唯一不同的,只是她的双眼。从前的瞿菀儿,眼里总是闪动着细细碎碎的光芒,而如今,那些细碎的光芒却已湮灭不可见。
    忍不住疾走几步,风细细脱口问道:“菀儿姐姐,你……”
    抬手作个噤声的手势,瞿菀儿若无其事道:“我没事!”似是不愿与她多提自己的事,瞿菀儿很快转向宇文琳琅,笑道:“你来迟了一步,四姐姐已往前头去了!”
    知她不愿提起,风细细自也不好追问不休,少不得闭了口,默默的立在一边。关心的看一眼风细细,宇文琳琅这才笑道:“今儿来的人里,的确有几人,是要四姐姐亲自招待的!”
    瞿菀儿点头,有些漠然的道:“我听说是你六嫂她们来了!”
    风细细听得一愣,下意识的朝宇文琳琅看了过去。宇文琳琅的六嫂,可不就是宇文珛之的正妃了。按说以她的身份,宇文琳琅的煖寿之宴,她来是殷勤,不来是本份,可是她这一来,却让风细细不由得浮想联翩起来。
    看出她的心意,宇文琳琅不禁笑了起来,轻推了风细细一把,她道:“我可别轻看了我六嫂,她这人行事一贯不动声色,旁人再看不到她的热闹的!”
    带笑白她一眼,风细细嗔道:“你又知道我想看她热闹了!”
    三人正说着话,迎面忽然便来了一阵冷风,倒吹得三人不约而同的都打了个冷颤。瞿菀儿见状,不免笑道:“今儿外头乍看也不觉着冷,偏这风恼人,一阵阵吹来,竟是冷得彻骨!才刚我所以站在这处,也是因为相送四姐姐,又想着你们也快到了,便索性等一等你们的!如今人既到了,不若进去坐坐吧!到底还是屋里暖和!”
    三人进屋坐下,风细细还在想着该如何开口,问一问瞿菀儿最近发生的事,谁料却又被瞿菀儿抢先开了口:“你这丫头手中捧的倒像是画轴,怎么,妹妹还有这一手本事?”
    她不说也还罢了,这一说之下,宇文琳琅倒先跳了起来,笑道:“细细当真为我画了一副行乐图吗?来,快展开我看看!”她虽聪明,却算不上是个精细之人,因此这一路走来,竟是压根儿就没注意到嫣红手中捧着的画轴,被瞿菀儿一提,这才兴致勃勃的朝嫣红伸出手去。
    嫣红忙拿眼看向风细细,待见她点头后,这才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长盒放在了桌上。宇文琳琅当即站起身来,利索的打开长盒,盒内放着的,果然是一卷画轴。
    兴致勃勃的打开画轴,目光才一落到那张画上,宇文琳琅便不由自主的叹息了一声,语调中既带惊喜又不乏震撼。瞿菀儿也早起身过来,与她并肩赏看,眼中也是满满的惊讶。
    毫无疑问的,出现在二人面前的这一幅画,可算是二人此生从未见过的。画卷并不出奇,生绢为质,檀木为轴,寻常行乐图的大小,然而其用笔、设色、乃至气韵,都与大熙画风迥异。那深深浅浅的蓝色,更在第一时间,吸引住了二人的目光。
    深深浅浅的大海,蔚蓝到近乎通透的天空,朵朵白云或零散或层叠得涂抹在整个天空中,海天在远方相交,并成一色。近处的沙滩上,潮水轻轻上涌,带起层层白色浪花。L    

  ☆、第二十章 礼物

深深浅浅的大海,蔚蓝到近乎通透的天空,朵朵白云或零散或层叠得涂抹在整个天空中,海天在远方相交,并成一色。近处的沙滩上,潮水轻轻上涌,带起层层白色浪花。
    再来,便是一座花园一般的宅院。宅院似乎矗立在山坡上,白色的藩篱在各种扶疏花木的掩映下,显得若有若无,花木中,另有几间造型简单、颜色清新的屋宇悄然的立在园内,周遭繁花盛开,缤纷五彩,绚烂又温暖,明艳得让人几乎移不开眼去。
    而这些,都还不够让人真正觉得震撼,真正让人惊艳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却是画中的少女。少女微微侧身的立在藩篱与扶疏的花木之中,着一身浅色近似月白的春衫,春衫轻薄,被海风一吹,便紧紧贴服在了少女身上,含蓄又优美的勾勒出少女窈窕的身体曲线。
    少女似乎正在远眺,她的下巴微微仰起,肩颈处的线条干净俐落又优雅,她的眸子深而黑,似乎闪动着星星点点的光芒,更透着一种欣喜,似向往,又像是夙愿终于得偿。
    虽然只是侧面,在场但凡亲见这幅画的人几乎都能肯定,这个少女,正是宇文琳琅。
    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下一刻,宇文琳琅已失声叫道:“这就是大海吗?”
    瞿菀儿则凝神细看,微微喟叹道:“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原来就是这样的一幅景象呵!”
    若纯以技巧论,这幅近似水彩的画其实远称不上精品,充其量也不过是一幅还算出色的美术作业而已。然而冷暖色调的对比,丰富的层次与立体化的人物,迥然不同于大熙画风的特点。却令人不由眼前一亮。大量的暖色,更让这幅画显得细腻而温暖,予人生机勃勃之感。
    抿嘴一笑,风细细道:“从前琳琅曾问过我,可曾见过大海!其实我也说不清,我只知道,我应该是见过画上这一幕的。也许是梦。也许是别的什么吧!”
    有些话,她解释不来,也只能如此胡乱的敷衍过去了。
    只有一点是肯定的。她希望宇文琳琅能看到这样的一幅画面,即便她也许永远也不会离开衍都超过百里。这幅画,既有她的私心,也有她的希望。
    她是真心希望。熬过这一段酷烈严冬后,她们三人都能有春暖花开的一天。此心安处即是吾乡。无需面朝大海,只要心中春暖,自然花开。
    忍不住的又叹了口气,宇文琳琅真心道:“这幅画。我定要带回宫去,给宫里那些个自高自大的画师们好好看看,免得他们成日里只将尾巴翘得高高的。总觉得天下第一了!”
    风细细听得一惊,正要说些什么试图挽回的时候。那边瞿菀儿却已抢先一步开了口:“琳琅,你若真这么做了,只怕细细日后就要麻烦不断了!这画如此别具一格,传入宫中,旁人且不去说,你母妃先就不会放过,然后你就等着看细细日日为各宫妃嫔公主作画吧!”
    本来这事若换在旁人身上,这种名利双全之事,自是做梦也想的。但风细细身为公侯之家的小姐,本来吃穿不愁、用度不缺,也确是没有必要出这个头。
    更不说宫中本非善地,暗里更波谲云诡,能不掺和,却还是不掺和的好。
    被她这么一提醒,宇文琳琅也忍不住惊出了一头冷汗,当下连连点头道:“正是!我怎么就忘了这一点了?而且可不只是作画这般简单呢,细细若得了我父皇、母妃的赏识,宫里的那些个画师,只怕要生出些幺蛾子来,到时可真是惹了一身膻!”
    她口中说着,却忍不住拿眼扫了一眼屋内伺候的人等。好在宇文琼玉出去会客时,身边几乎所有的亲信之人都跟了去了。而才刚众人说话时,瞿菀儿也挥退了一应不相干的人等,因此这会儿屋内,所剩下的人,也都是二人身边足堪相信的。
    “今儿这事,不许外传!你们可都听见了?”宇文琳琅淡淡开口,她平素虽常嘻嘻哈哈,但真要摆了脸下来,却也颇有几分皇室公主的威仪,镇得屋内仅余的几名丫鬟各自诺诺连声,不敢有丝毫违抗。宇文琳琅满意点头,又补道:“这事若声张出去,下场你们也都知道!”
    瞿菀儿也在旁适时开口道:“只要你们各自管好了嘴巴,我与十七公主总不会亏待你们!”
    交待妥当后,这事儿也就算过了。宇文琳琅很快卷好画轴,重又收回盒内,又笑向风细细道:“细细作画的本事真是了得!不过这画的风格倒很有些古怪!”
    宇文琳琅身为公主,琴棋书画却是打小就学的,到如今虽不敢说如何有成,眼光却还是有的。风细细的这幅画,非但与大熙画风相去甚远,而从画作上看,却连用笔、着色的方式也与传统的绘画技法大相径庭。她虽然不认为风细细会有什么问题,但好奇总是难免的。
    略一沉吟之后,风细细终于答道:“琳琅知不知道,在海的那一头,还有其他国家存在?”她敢送这一幅画给宇文琳琅,个中的各种问题,自然也早考虑周全了。
    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宇文琳琅道:“当然!听说海的那边,有番国,其人白肤蓝眼,形貌甚伟!据说南源之地,偶尔会有这种人出现,只是可惜我们大熙并不临海,我却没见过!”
    风细细一指宇文琳琅手中画卷,轻描淡写道:“那幅画,其实就是番国绘画之法!”
    宇文琳琅大吃一惊,不由诧异道:“番国竟有这样出类拔萃的绘画之法吗?”
    抿嘴一笑,风细细道:“琳琅问我这事,其实倒还不如去问菀儿姐姐呢!”
    疑惑的转向瞿菀儿,宇文琳琅笑道:“怎么?连菀儿姐姐也都知道这事吗?”
    瞿菀儿没来由的被风细细祸水东引,真是既好气又好笑,无奈的摇一摇头,她道:“这事其实也没什么!我不知琳琅是否还记得,我爹爹从前曾出使过南源?”
    见宇文琳琅茫然摇头,她才有接着往下说:“我爹爹那时年纪尚轻,也是个好玩的性子!公务之余,也曾便装游于市井之中,也因此颇结识了几名番国之人,并从这些人手中得到了一些有关番国的信息。他返回大熙时,便将这些带了回来。因那些番人大多学识粗鄙,所整理的文本也多浮浅鄙陋,细究起来,竟是不值一笑。我父亲在仔细考虑后,便将它封存在了凝碧峰别院书楼里,对外人也很少提及!想不到细细居然对此颇感兴趣!”
    风细细只是抿了嘴笑,却不接话。事实上,她第一次在凝碧峰别院藏书房内看到这些书籍,也很吃了一惊。好奇之余,便简单的翻阅了一回。而这些东西,在她看来,也并不像瞿菀儿所说的那么浮浅鄙陋,只不过有些东西在大熙人看来,实在难能理解。
    以至于瞿菀儿之父瞿修所作的评点中常有“言过其实”、“胡言乱语”、“异想天开”之语。也许正因连瞿修自己,都觉得这些话乃胡编滥造而出,所以他回衍都后,只偶尔在与好友对酌说笑时提起一二以作笑谈之资,却从没想过将这些东西公诸于众。而风细细也则是偶尔看到,觉得日后也许有用,这才多翻了几次,以为来日。不想,自己居然真有用到的一天。
    宇文琳琅听了这话,眸中却不由得闪出了兴奋的光芒,当下笑嘻嘻的拉住风细细,道:“改日有空,细细你带我去凝碧峰别院看看那些书如何?”
    坦然一笑,风细细道:“那些书我看着喜欢,便带回了靖安侯府,你若喜欢,等我回头得空誊抄一遍,送你一份便是了!”
    宇文琳琅本来倒还高兴,一听“誊抄”二字,却又不自觉的想到一件事来,当下叹气道:“说起誊抄,太后的经书,你们已抄了多少了?”
    风细细坦然道:“最近这阵子,因忙着这幅画,经书每日不过抄一二页,想来还早呢!”
    瞿菀儿则淡淡一笑道:“近来我心绪时常浮躁不宁,又加天气阴寒干冷,少有出门的缘故,倒是抄了不少!”却是言辞平静,神态安然,没来由的竟给人一种超尘脱俗之感。
    风细细与宇文琳琅看得都有些心惊胆战,不由自主的便互换了一个眼色。好半日,风细细才干干道:“看姐姐这模样,倒有些跳出红尘,不在五行之感呢?”言下却已带了试探之意。
    移眸看她,好半日,瞿菀儿才轻轻一笑:“你放心!我自小长在公侯府邸,穿绸着锦、山珍海味惯了,粗布缁衣与青菜豆腐却是万万打发不了我的!”
    她那里说得轻描淡写,却将风细细二人听得好一阵心惊胆战。瞿菀儿一张口就是这种话岂不正表明她其实早已想过出家,只是有觉得自己吃不得那苦,所以明智的放弃了。
    “菀儿姐姐……”迟疑的叫了一声,宇文琳琅到底闷闷道:“你……这又是何苦?”L    
    ps:今天三十了,这一年过得可真快啊!雪舞在这里给大家拜年了!也没什么可说的,就祝大家来年幸福美满吧!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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