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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穿越之我和道长谈恋爱-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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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我!”我边吼边挣扎。
  “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不是君子,我是小女子!你没听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吗!”我对着他一字一顿的拼命大吼,既然力气上比不过,气势上却不能落了下风。似乎是被我吼得心烦,他右手横在面前,侧脸对着我,面色有些发暗,我一见觉得这是个大好的机会,抓住他这条手臂,张口对着他手背咬了下去。他似乎没想到我会张口咬他,吃痛之际,眉头微微皱了皱,但是钳制住我右手的左手上的力气却分毫未减。我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太固执了,翻眼瞪着他,他也在瞪着我。我咬着他再狠狠,他眉头皱的更深了,但却依旧没有将我放开。我有些挫败,咬着他,面露凶狠,口中含糊不清道:“附不、符开、不附、把你、手、有段!”(放不放开,不放把你手咬断)他呆了呆,板着一张脸,什么话都不说。
  眼看他手背上都出血了,我咬的牙根发疼,心疼的更是厉害,却始终与他僵持不下。想起他一向吃软不吃硬,无奈最后我讪讪的松了口。我偷眼一看他,他脸色铁青,估计是被我气得不轻。伸出舌头在伤口上轻轻一舔,成功的看到他的铁青色脸慢慢浮上红晕。一计得逞,我胆子更大,舌头轻轻舔过他被我咬伤的部位,面上做出一个勾人的微笑,“还不放开。”
  他呆了呆,与此同时,左手轻轻松开。我立马抽出自己的手,另一手伸过来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口中不愠不火的抱怨,“真是的,非要我用这种非常方式。”
  我一屁股坐到床边上,看他还站在原地,双手垂在两侧,“喂,你没事吧?”瞄一眼他受伤的右手,“你疼不疼?”边说边又站起来,他却下意识的离我远一点,我再上前一点,他却离我更远。。。。。。如此,他便这样退到墙角。
  “我是老虎不成,你躲什么?”这下我一个箭步冲上去,哪知越是心急越是吃不了热豆腐,脚下也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我整个人向前倾倒,很快就要以最亲密的姿势亲吻大地。电光火石之际,我感觉腰上一紧,整个人撞入某个胸膛里。他抱着我惯性的退后两步,再次抵到墙角。
  我抬起头来,他低头看我一眼,“你没事吧?”我看着他的眼睛,他总是这样,无意中对我那么好,又无意中害我老是战战兢兢。“你不是怕我吗?你还管我干什么?”我觉得自己好像在闹小孩子脾气。嘴巴瘪了瘪,鼻子抽了抽,心中委屈至极。
  头埋在他怀里,双手拥着她的背脊,真想就这样抱着他,永远不撒手。
  他身体僵了僵,喉咙里挤出一丝声音,“玫瑰姑娘。”那样的小心翼翼。
  怀里抱着我爱的男人,想到他明明在我眼前,而我却注定不能抓住他,几欲落下泪来。但注定,我只能是个不会哭的怪物,“你不是讨厌我吗?你还管我干什么?不如让我摔死算了!”真是情绪来了,神仙也拿你没办法,我感觉怀里的人憋着一口气,似乎一直没有喘息。我真怕他把自己给憋死了。“你当真这么讨厌我?连我抱着你都不开心?明明你连钟君都娶了。。。。。。”越说下去,我感觉情绪越不受控制。如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我真的怀疑我就什么都说了。
  我抵着他,感觉怀中人的身体一寸一寸的僵硬,头顶的目光有如利剑一样直插入我的心脏。他的目光穿过我,好像在看我,又好像在看另一个人。“你真的是玫瑰姑娘?”
  这次轮到我一寸一寸的僵硬下去,我真是疯了,真是疯了,居然会跟他讲这些无理取闹的话。他会怎么看我,他会怎么想我。
  我暗暗的松开他,手蒙住脸,一步一步的后退。不是我觉得没脸,只是不敢让他看到我死灰的表情。我的确不是玫瑰,这个称呼只不过是我借来的,我以为可以骗的了人,可是最终骗不过我自己,我没办法再做他以前的玫瑰,一切都回不去了。虽然我一直很想知道若他真的明白了一切,会怎样对我。可其实我内心里一直都在害怕,害怕最终逃不脱彼此对立的命运。我是妖,也是玫瑰,也不是。矛盾的快要坏掉。
  我不敢再留在这里,逃一般的走掉。
  这一日,我都再没见到毛小方,你若有心要躲一个人,又怎么会让自己遇到。
  新年已过,日子便如白驹过隙,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数日。不出我所料,钟君的身体在众人始料未及的情况下一日一日的好转。十日不到,她已经康健的活蹦乱跳。真是让人咋舌玩弄命运的奇妙之手,翻得一手好牌,一会儿输的一败涂地,一会儿却死而复生般的胡了一桌子的牌底。但始终这一切都只是对旁人来讲。
  几日里来,我暗中观察了毛小方好久,发现这个男人要不就真的清心寡欲,要不就是人道不行。但我所相信的只是前一种。他与钟君既是拜过了堂,那便是真正的夫妇,即便当初的初衷只不过是为了完成人家的遗愿,但是命运若不让他二人缘尽,那便是真的上辈子积了德,这辈子才要紧紧缠在一起。但他却从不与钟君眉来眼去,连拉拉小手都没有,更别说那档子亲密至极的事情。
  想想,我都觉得自己一开始真是杞人忧天了。
  不过我杞人不杞人还是次要,关键是人家钟君可是等不及了。以我作为女人的第六感来看,这个钟君可是极想与毛小方一夜风流,这种夫妻间的正常愿望反映到行为举止上自然是一举一动都带着无限风情。可真是急煞了我。
  钟君给毛小方炖汤,我给撒了。钟君邀毛小方出游,我给搅了。钟君晚上出现在毛小方房间,我小宇宙就爆发了。。。。。。诸如此类,数不胜数。其实到了此刻我也不怕别人看出来我是别有用心了。因为什么都赶不上毛小方的命重要。按照这里的风俗人情,我这种人就相当于现代的小三,虽然我自认为没做什么不要脸的下流事,但有些事情张狂的太过明显,别人就是想找借口来替我狡辩,也站不住脚。于是,我终于成了众人眼里的疯子。跟疯子计较,还不如跟猪说笑。大家渐渐疏远我,我终于成了寡人一个,坚强的对抗着作为正室的钟君的骄傲。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冷的浑身打颤,因为没人理解我,没人理解我这种扭曲的占有欲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常常问小察,我这种样子是不是真的不好,小察就告诉我,没什么不好,关键是我的心想要如何。若我真的在乎别人的眼光,那还不如将毛小方拱手相让。等到他精尽人亡的时候,我再去给他收尸就好了。
  我觉得小察真是一个好闺蜜,若不是还有他,我真的不能坚持下去。
  我问小察,这段日子以来,毛小方与他交流的怎么样了,小察捏捏我的脸蛋,说,我只对你一心一意,结果我一个枕头抡过去,他的脸色白的就跟奶油一样一样的,指着我,哑道:“我要是毛小方,我也不会要你。”于是我将它的神灯泡在油里泡了一整天,最后还是毛小方过去将它拯救了出来。事后他向我哭诉,说我一点都不懂男人心。结果被我一句我从来没把你当男人呛得独自到墙角画圈圈去了。边画圈圈边自语:“还是小方兄仗义。。。。。。”
  今日是正月十三,月上朦胧之际,天边一层乌云翻滚而来。还有二日便要满圆,我抬头看那缺了一角的玉盘,心中隐隐有些期待。云层犹如浓黑的墨迹晕染在低落的天宇,笼的那一层薄如蝉翼的月之清华更加皎洁明亮。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钟君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房间里来,血色的视线浮于褐色的瞳孔之后。我想,这个魅鬼终于要忍不住了吗?
  “你来了?”我淡淡开口。
  “我说过让你不要妨碍我。”
  “我怎么妨碍你了,就像你说的,你我二鬼只怕都想要毛小方的精气,为什么不说是你妨碍我呢?”在我看来我所讲的只是一个能够掩盖真相的借口,但是却没想到会激怒它。“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真就留你不得。”
  我大惊,“你忘了我们命悬一线,如今魍魉二鬼不知被毛小方怎样了,你我难道要自相残杀吗?”
  “那两只蠢货自从被毛小方封印在符纸里就一直被毛小方戴在身上,你还期望他们?”它很是不屑。
  我都要忘了这魅鬼本来就想自己成魔,又怎么会在乎我们的死活,之前跟我说的那些怕也只是怕我和她撕破脸,妨碍到它罢了。
  “这里是伏羲堂,你不怕毛小方发现,那就尽管动手。”我看我只能用毛小方来压一压它了。
  他冷笑两声,突然视线一隐,钟君的身体一下子倒在地上,接着我便看见钟君的魂魄从她身体上脱离出来,眉心处一团红光闪烁不定。
  我心想难道这个魅鬼要在这里动手夺取钟君的灵魂做容器,大惊之下,隐身出去,离开了伏羲堂。其实它并没有要钟君的命,只不过借钟君的灵魂与我对峙,毕竟它还要借钟君的肉体去吸取毛小方的精气。额。。。想到这里我都没脸吐槽这个魅鬼的龌龊心思了。
  魅鬼在我身后步步紧逼,我和它出了伏羲堂,它追我追到悬崖上终于和我大打出手,一时间,悬崖上飞沙走石,四处都是我们击落的碎石在半空中漂浮不定。你来我往,视线里混混沌沌的都是彼此的浊气相互碰撞,遮掩着半空中的月华惨淡无光。
  我觉得这个魅鬼真的好像是想要我的命,招招都朝我头顶的命门上击来,可是我却不知道它的命门在哪里。或许四鬼的弱点都是互晓的,而我因为血种不纯,所以才不知道它的命门在哪里,所以才会步步受制。此刻,它飞身而起,从上而下给了我一掌,掌风所过之处,崖山的碎石被扫的乱飞,咕噜咕噜的滚落了身后的万丈深渊。
  我看着面前的催命鬼,钟君的脸,魅鬼的出手。心想难道今天真的要命丧于此。以前我总不能理解司马大叔的人固有一死理论,但此刻我却突然觉得这尼玛真的是太有哲理了。让我死的这样没有价值,我怎么会甘心。好歹也要拉个垫背的,让它以后不能危害到毛小方。
  想到这里,我用尽全力挥出一掌。掌风将我俩拉开一段距离,我顾不上许多,化作一团红光快速往伏羲堂赶。
  重回伏羲堂后,我现身出现在毛小方的门口,眼看身后半空中的魅鬼已经快要追来,我咣当踹开毛小方的房门,霎时间,空中雷声大作,“轰隆——”一声巨响如沉沉的锤音敲在心坎上。屋里的毛小方早已经睡下,房间内灯火冷熄,房门被踹开时,门外一阵寒风一下子卷了进来。
  我跑到毛小方床边,床上的毛小方已醒过来,一道闪电在窗前的夜空划过,整个夜空霎时亮若白昼,映着床上的人和床边的我都是一阵错愕。
  他看清我,“玫瑰姑娘,这么晚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张了张口,外面夜空又是一道闪电划过,如蜿蜒的巨蛇,狰狞可怖,紧接着门外传来气流的微响。
  我扑到他身上,“你快起来。”顺便将他被子揭了。
  外面的寒风越来越紧,呼啦啦的直往房间里灌。我看到他身子不自主的一颤,估计是被冷意激的。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这大晚上的我出现在他房间,何况现在他衣衫不整,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我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他并不是完全感觉不到我对他的那点喜爱。这时候我急急忙忙的跑到他房间里来,他肯定有那么一点点想歪。
  正在此时,房外突然闪过一个黑影,我一直以为来人肯定是魅鬼,相让毛小方起来收拾它,大不了大家一起死,没想到毛小方非但不起,反而拼命裹着身上的被子。
  我一急,干脆滚进床里,华丽丽的钻进他被窝里,抱着他就开始假寐。不想此时我真是太糊涂了,这样一来,岂不是坐实了他那一点点的歪想。
  来人不是我以为的魅鬼,而是已经回魂的钟君。
  她走到毛小方的房里,来到床边上时,看到高高隆起的被子,居然也学我胆大了一次,掀掉了毛小方的被子,此时,窗外的闪电适时的又闪了一次,结果她就看到黑漆漆的床里,我像无尾熊一样攀在毛小方身上,头发散乱,面色潮红。(废话,打了这么久头发能不乱,脸色能好看吗?)而我又不知道为何抽了一口气,在这寂静的夜里,额。。。暧昧不已。这一切,描述起来挺长,其实都只在一刹那间。
  我感觉到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悄悄睁开一只眼睛,床上的毛小方已经完全呆掉了,也是,这种投怀送抱的事情,他这种榆木脑袋估计一万年都没有想过,更别说现在实实在在的让他遇上了,更要命的是场景看起来似乎是被自己名义上的妻子抓个正着。
  冷流还在往房间里灌,窗外的电闪雷鸣交替来过,床边上的钟君整个身体抖个不停,眼眶里早已蓄满了泪水,喉间沙哑不已,“毛大哥。。。?”刚说了几个字,后面已经说不下去。
  我明白过来,心想如果能让这个钟君死心也好,能搞得她俩夫妻离散最好,搞不了,也要令她心结难缠,再病一场也是个不错的发展。我觉得我现在真的成了一个坏女人了。
  “你别误。。。。。。”毛小方已经挣扎着想要起来。我想到了这么多,自然不会让他如愿说出解释的话来,头一低,凑过去就封住了他的唇。
  门外的风声突然变烈,大开的房门被吹得咣当直响,我贪婪的吮着他的薄唇,余光一直注意着床边的人影。钟君似乎终于不能忍受,“啊——”的一声尖叫,手捂住脸,踉跄着跑掉。
  毛小方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钟君在厉声尖叫时,他眸中有了一丝慌乱。我就那样不偏不倚的瞄到了他握紧的双拳,他正对着我的眼眸不期然的出现了冷嫌。生生的刺疼了我的眼。他将我从他身上推下去,力气大的让人招架不住。我的背撞到床里的墙上,五脏六腑都被拨弄的乱掉。
  他起身追了出去,连鞋袜都没来得及穿。
  “毛小方!”我大喊一声,他却始终不曾再看我一眼。
  我追他追到门口,天际的雨水顷刻间瓢泼而下,雷电轰鸣过后,闪电映着廊下的水幕,天地骤然生出一股远意。毛小方闷头冲进了雨幕里,不一会儿,身形已经看不清晰。眼前一片迷蒙,我紧锁着他的身影,在雨地里焦急的呼唤着他的名字,前面的人却始终不曾驻足。
  在这冷冷的冬夜,宿命的雨水将我三人隔开,仿佛一场刻骨的追逐,谁都逃不出天意的捉弄。不远不近的距离里,无根之水淋湿了遥不可及的真心,冰冷至厮。
  若时间能够倒转回去,我是否还能莽撞如先前,伤了钟君,也伤了我自己。我不知道,但是我好想前面的人能停下来。毛小方不停的想要靠近逃开的钟君,而我在他身后则像被丢弃的那一个,很快就要撑不下去。
  前面有人嘭的摔在了雨地里,溅起地上厚厚的泥水,有如一朵暗色的花,绽放,转瞬凋零。
  毛小方跑过去,扶起地上的钟君,雨水之下的面目之上流露出无限的怜惜。他打横抱起她,我就立在他身侧,他却再也看不到我。我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远,终于低低的哽咽出声。终于能借上天的安排,欺骗自己哭一次。
  伏羲堂就在不远处的雨水里,像一座飘摇的幻域,脸上的雨水模糊了视线,只隐约分辨出几丝微弱的光,从门缝里,从墙上朦胧的延展出。
  我走进一点,听到里面杂沓的脚步声,雨声已经够乱,但人心似乎比雨水更加憔悴不堪。
  “阿海阿初,阿秀——”
  “师傅,师娘这是怎么了?”
  。。。。。。
  空旷的对话,话音被雨声淹没,距离使之朦胧不可辨别。
  径直穿过前厅,越走近药房,越感觉到里面人心的焦灼。我慢慢的挪近,阿秀走出来,在门口与我相遇。她与我讶然对视,“玫瑰!你——”我知道我现在一定很狼狈,浑身没有一处是干的,像落水的鸟雀,羽翼湿透。她吃惊的表情收了收,“这大晚上的究竟发生什么了?师傅师娘是这样,你也是这样?”眉头皱了皱,“你要不要也把湿衣服先换下来,不然肯定得生病。”
  我垂眸扫到她手上的一团衣服,没说话,抬脚走了进去。
  房间里一股碳熏味,些微暖意渐渐笼罩住我,我走过去,床上,钟君被毛小方用被子紧紧裹住,只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毫无血色,甚至有些发青。床边一只炭炉,炉内炭火还不甚旺,毛小方一手扶住钟君靠在床边,一手拿着火钳不停的拨弄炉内的炭火,有微弱的火星飞起来,像一场零乱的烟花雨。他面色暗沉,不时的将裹着钟君的衾被再紧紧。我从没见过他如此紧张一个人的模样,即便是玫瑰死去都没能令他露出这种显而易见的慌张表情。
  脚步有些凝滞,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望着他,多希望他能看我一眼,而他由始至终都像没看到我。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是我让钟君受刺激跑到了雨地里,是我□□小方不得不追出去,是我让毛小方褪下平日伪装成的冷情,这一刻,眼里盛满温情,只为了这个为他所累的女人。
  而我只能卑微,“我不是有意的。”卑微的祈求他的原谅。
  或许是我这副可怜样多少触动了他怜悯的心肠,他看我一眼,“你不是故意的?”顿了一顿,“这大半夜,你跟我说你不是故意的?”他从没用这样带着嫌恶的眼光看我,好像我说的是什么谎话一样。而那些,确是谎言,我确是故意刺激钟君,只是也无意刺激了毛小方,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你真的不信?”也不知道自己居然会这样问。
  他好像有片刻的失神,目光并不看向我,声音无波无澜,如同行走在剑锋的泠光,“不信。”
  对我而言,是那样笃定的刺伤。
  我默默的转身,轻道:“你不信也是应该的。”不知道他是否还能听见。
  又一次因为我的缘故,钟君病倒在床上。我想如果此刻我也倒下,会不会多少换得他的原谅,可惜,实在,无奈这副身体太好,连脚步都迈的这样坚强有力。我问自己,是不是做了魑鬼以后,我都忘了软弱的模样是该怎样。
  或许,我真该忘了吧。
  兀自回房,廊下雨势稍歇,比之先前瓢泼大雨的猛烈,更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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