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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谋-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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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涣无语的望着她,一个字都不想再讲。

    闷闷的喝了几爵酒,季涣浑身不自在的起身要走。

    末了宋初一还倒打一耙,“咳,你这个人,就是没有趣,还是你大哥好,那胸膛……啧啧,他要不是贞洁烈男宁死不从,我……”

    “你怎样?”赵倚楼杀气腾腾的声音陡然冒出来。

    宋初一打了个冷颤,循声看见一袭象牙白袍服的赵倚楼,长身玉立于莹碧的枝叶间,俊美不似凡俗,若不是一脸杀气,简直恍然难辨人神。

    季涣忽然心情大好,驻足准备看热闹。

    宋初一一拍额头,“哎呀,你不是说有事先走?我也是从官署里偷跑出来,一身都是琐事,不如一起走吧。”

    季涣落井下石,“我看赵将军有话与先生讲,我先告辞了。”

    虽然遗憾看不见宋初一的笑话,但肯定不能让她躲过去。季涣说完,便草草施礼告辞。

    宋初一淡然目送他离开,转眼看向赵倚楼的时候脸上已经堆满笑。

    “小心肝快来坐,我给你盛一碗酒。”自从上次哄赵倚楼成功之后,宋初一屡试不爽,这回谄媚起来驾轻就熟。

    赵倚楼一屁股坐下,接过她递来的酒并不喝,一双黑沉沉的眼盯着她,“你方才说籍将军的胸膛如何?不是贞洁烈男你又要如何?”

    “哎呦,我是说他身姿伟岸胸膛宽阔,肯定是个好依靠,我原本想将甄妹子许给他,谁知他非要给先嫂夫人守身如玉,我只好作罢了。”宋初一以前不愿意对赵倚楼说半句谎言,但现在发现,太过真实的话语容易伤人,善意的谎言还是可以有的。

    赵倚楼冷哼一声,“胡说八道。”

    分明一句气话,却带着几分纵容。

    两人安静坐着饮酒。

    一片梅树叶子落在酒器中,漾起一圈圈涟漪,光晕映在赵倚楼完美的侧脸上,如玉生辉,宋初一看的入神。

    想起他说过的那些誓言,想起自己与他的约定,宋初一目光更柔和了几分。

    赢驷拖着赢玺的婚事,实际上是把籍羽当做一个后备人选,若是日后用不着联姻,成全赢玺下嫁也行,反正籍羽是跑不掉的。

    像赢驷这为了江山基业连自己亲妹子都得利用的君王,就不要妄想和他谈什么情分了,因为他一定会做出一个最利于秦国的选择,所以宋初一要保全自己,在赢驷在世时,就必须把自己放在对大秦完全有利的一面,若是不能,须得加紧谋划退路。

    她得做两手准备。

    在忙碌的筹备中,九月很快到来,赢玺公主终于嫁出去了。

    酒馆、博弈社等各种场合无不是秦国士人的扼腕太息。赢玺能征善战,更怀有一颗赤子之心,在他们看来是一代奇女子,结果呢……秦国打了胜仗,反倒还把她给赔上!

    这笔无头债自然就扯到了张仪身上,一时间满城都是声讨他的言论。

 第365章 然后怎么样

    声讨张仪的言论越来越多,士子言论自由,又不能暴力镇压,控制的作用微乎其微,后来似乎连赢驷都开始对张仪起了疑心。

    次年三月份,在秦赵摩擦的处理中,张仪与其他大臣意见相悖,终于忍受不住被怀疑排挤,朝会时愤然丢下相印离秦。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在列国之间掀起了不小的风浪。张仪一出咸阳,立即就有几国向他发出了邀请,张仪“几番思虑”最终去了魏国。

    那是他的母国,他要为母国效力,没有人怀疑动机,除了公孙衍。

    而自从上次公孙衍被俘,回到魏国之后,官位虽未动,但威望明显不如从前。且公孙衍秉性刚直,说话办事都分外锐利,新任魏王重君权,容旁人对自己的决策有丝毫质疑,吃软不吃硬,两人秉性相冲,公孙衍备受冷落,张仪一入魏,什么都还没有干便轻而易举的把他顶替掉了。

    宋初一看得出这是张仪和赢驷合演的一出戏。

    张仪这种大才,任何国君都不见可能因为几句流言就把他赶走,而赢驷把那种怀疑又竭尽全力挽留的纠结情绪演绎的淋漓尽致,让宋初一一度不辨真伪。

    而更让宋初一感叹的是赢驷的自信和魄力,毕竟让张仪离开秦国要冒着巨大风险,谁知道他会不会一去不返?赢驷却敢让张仪一去魏国便是四载。

    张仪入魏,主要是为了进一步劝魏国归顺。

    如今这个世道,盟约只能代表一种态度,任何盟约所起到的约束力都微乎其微,当初秦魏联姻没多久便发生了一场恶战,之后战争更是频频发生,而这一次秦国需要最短五年的缓和时间。

    道理很简单。一口气吃不成胖子,反而有可能被撑死。

    秦国吞并了巴蜀和义渠,国土面积暴增,然而人口混杂、人心不稳、地广人稀。又加上和魏国旷日持久的一场战争消耗,国力并没有因为土地的扩增而提高,兵力也不可能因为人口突增而变强,所以秦国当务之急就是休养生息。把新吞并的土地和人口慢慢消化融入秦国。

    如今秦国不宜再战,秦魏世仇,所以自然要极力缓和两国之间的关系,稳住魏国。让它把目光暂时放到其他国家去。

    秦国正在尽全力争取这段缓冲期。

    张仪离秦之后,宋初一任左丞相。

    秦国暂时休战,所以邦交任务繁重。宋初一大多数时间都在东奔西跑,在列国之间斡旋,极力避免战争。

    在宋初一任职的这四年里,秦国只曾与赵国打了一仗,赵国一败,她趁机谈判弄了两个城池回来,除此之外,一切安宁。

    四年之后,张仪辞去魏国丞相官位,回到秦国,宋初一称病辞去相位,而张仪再度被启用为相。

    宋初一任国尉期间军功卓著,任左丞相期间亦是立下不少功劳,赢驷言其“极心无二虑,尽公不顾私”,可与媲美商君,封关内侯,世袭罔替。

    关内侯是秦国军功二十级中的第十九级,往上便只有一个彻侯,而丞相的爵位是大庶长,是第十八级,还在关内侯之下。

    商君被赢驷抹黑又洗白,如今在秦国被称为尊称法君,地位崇高,但宋初一想到商君的结局,就半点高兴不起来,于是在她被封关内侯之后三日便立即识相的交出虎符,从此之后只负责训练新兵,却无权调动兵力。

    宋初一原以为自己挂无实权之职对保全自己会更有利,谁料正因为她不牵涉利益,只负责训练教授新兵,反而使得那些新崛起的政敌放松,她在军中甚至整个秦国都颇有威望。

    隔了两年,宋初一辞去训练新军的职务,被调任太子太傅。

    赢驷还在壮年,宋初一不便过多的做出退缩之态,与未来国君打好关系对以后肯定会有所帮助,但她又知道,自己方方面面都混的顺遂未必是好事,于是就在这两难之中,半推半就的当了太傅。

    宋初一在秦国要战的时候殚精竭虑的谋划,吞并巴蜀,平定战乱,在秦国需要避战时东奔西走,斡旋邦交。

    她登上权利的最高峰,接着迎来尊贵的地位,她的名字已在秦史上画出了一道不可磨灭的痕迹。

    而她的《灭国论》才开始走入正轨。

    回忆上一世的《秦史》:

    秦王驷十一年四月,韩国对魏发动大规模战争,同年嫁入魏国的赢玺病逝。

    秦王驷十二年二月,燕国偷袭秦国戎城,战争持续三个月,张仪出面斡旋,燕国罢兵。

    秦王驷十三年十二月,芈姬再孕。

    ……

    白驹过隙,宋初一入秦已然十六载。

    她脑海中存留的记忆到此戛然而止。上一世的这一年,这一天,这一刻,她应该已经死了好几个时辰。可如今闵迟坟头上荒草枯荣几岁,她却还活着,一袭玄衣,两鬓华发,身瘦如竹。

    是否证明老子“殊途同归”的预言已经作废?

    宋初一觉得今天以后才是自己真正的新生!她斜靠在树荫下的坐榻上,摇着折扇,喉间不经意逸出一声笑,“呵!”

    她面前案上摆了一只盆口大的浅口玉盘,盘中铺上一层冰,冰上摆着一块块切好的甜瓜,碧玉般晶莹水亮。旁边胡乱铺开几卷竹简,上面不全是秦篆,亦有别国文字。

    案旁一名浅茶色华服少年,十四五岁,面膛微黑,剑眉星目,可以想见日后必是一名美男子。

    内侍用银签挑了一块大小适中的甜瓜送入少年口中。

    少年嚼着香瓜,含糊道,“太傅,咱们去后山狩猎吧?”

    “太子好生背书,下回王上再查你功课,臣绝不会再帮忙糊弄了。”宋初一道。

    “嘿嘿,太傅每次都这样说,可是每次都会帮我。”嬴荡往宋初一身边凑了凑,拽着她的袖子嬉笑,“太傅对荡儿最好了。”

    宋初一缓缓合上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瞧着曲起的膝盖,良久,才忧伤的道,“荡儿,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长髭须吗?”

    嬴荡瞪大眼睛望着她,“你不是女的吗,不长髭须有什么奇怪?”

    宋初一抽了抽眼角,谁他娘的透露机密!

    “咳!其实都是误会。”宋初一挥手令内侍回避,慈祥的望着他,“我幼时贪玩,学业不精,师傅将我逐出师门,在游学路上被一伙马贼拦截,我说自是士人,他们便出了几道题让我答,结果我未曾答出,那马贼便道:咄!别以为你穿了身广袖大袍就是士人,连老子都会的东西,你都不会,还敢出来招摇撞骗!”

    “然后呢?”嬴荡紧张道。

 第366章 别想再骗我

    “然后,他们便出手打我,结果我这身子就废了。你看那些寺人也不长髭须……”宋初一目光黯然,“没有本事的人连自己都护不住,我每每帮你,是因为不忍你被王上责罚,可你将来是要做王的人,若是没有本事,如何护得住整个大秦?我心疼你,却是害了你,害了大秦啊!”

    嬴荡震惊的看着她的下半身,久久不能说出话来。

    宋初一虽然经常带他玩,和其他师长的严肃截然不同,但从来都没有诓骗过他,所以即便说出这么惊世骇俗之言,他也完全没有怀疑。

    “我听他们讲的都是太傅如何平巴蜀、攻魏国、著《灭国论》,对战群儒,却未曾……听说这个……这个……”嬴荡喃喃道。

    “这等耻辱之事,我怎会透露与旁人?”宋初一叹了口气,幽幽道,“我对你心软,怕是没法子再教你了,我这就去向君上禀明给你换个太傅。”

    嬴荡急道,“我喜欢你教,我以后一定发奋,保护自己保护秦国。”

    嬴荡目光坚定,语气恳切,“太傅,你留下吧。”

    “太子大义。”宋初一拍拍他的肩膀,心道,总算没白疼你小子!

    嬴荡叛逆贪玩,以往的太傅对他管教多么严格都起不到丝毫作用,反而屡屡被气的七窍生烟。别说区区太傅,他对赢驷的话多半也是阳奉阴违,当面什么都好,扭头就该干啥还干啥。否则赢驷能把他丢给宋初一这种个人品性很不靠谱的人?

    宋初一早就把嬴荡性子摸的七七八八,他叛逆,但骨子里有秦人的血性,重义气,纯孝良善,所以宋初一花了好些年与他建立起主从、师徒之外的朋友关系。

    苦肉计用完了,宋初一不再刻意套近乎,“太子若真能如此,臣心里自然一百个愿意。”

    嬴荡这才放下心来,旋即想到一件事情,皱起眉头道,“外面都传言太傅和赵将军……”

    嬴荡和他爹一样,对断袖这件事情很是厌恶,之前他以为宋初一是女子,所以与赵倚楼生活在一起很正常,但现在得知“实情”,这就有些问题了。

    宋初一咂咂嘴,甩开折扇急扇了一会儿,“我俩同生死共患难,是刎颈之交。”

    嬴荡点点头,羡慕道,“我也很想有这样一个兄弟,可惜,稷去了燕国为质,另一个还是个奶娃,没意思。”

    生在君王家,就算有百十个兄弟也不过是多了百十个敌人!宋初一怕打击他的积极性,便不曾说出口。

    “太子,太傅。”一名内侍躬身进来,“左丞相府来人传口信,说楚国使节到了,要求见太傅。”

    “楚国使节要见太傅作甚?”嬴荡扭头问宋初一,“太傅得罪楚国了?”

    “你怎么不想点好处!我君子之名远播,岂能有假?对哪国不是和和气气,怎么会得罪人。”宋初一把折扇揣进袖袋里,边裣衽边道,“我是个有节操的人,不像左丞相。”

    张仪这几年为秦国谋事,匡魏欺赵,东边一把火西边一泡尿,挨个把列国得罪个遍,莫说走出秦国,就是踏出咸阳半步恐怕都得遭暗杀。

    “不是我不想往好处想,且不提你常常被刺客刺杀,单说赵国的公孙将军每每提到你就咬牙切齿……说你阴险……”

    公孙原的原话是:阴险卑鄙,无耻下作。

    “不被敌人痛恨的臣子不是好臣子。”宋初一看了他一眼,转身随着内侍出门。

    楚国与秦国结盟,原是去年就应该派使臣赴秦,却因内斗之故延迟。

    宋初一骑马到了丞相府,有荐引官早已等在大门口,“小吏卫槐参见关内侯。”

    “免礼。”宋初一跃下马,问道,“何人担任楚国使节?”

    “砻谷将军。”卫槐见宋初一心情似乎不错,大着胆子表达了自己的疑惑,“楚国也不知怎的,竟派一名武将做使节。”

    武将为使节并不常见,偶有也是在战时。

    “砻谷不妄?”宋初一把马鞭抛给一旁仆役,大步入府。她有十来年没有见到砻谷不妄了,她心里早有猜测,此刻确定,心里依旧忍不住激动。

    有仆役先行去通报,宋初一走入正堂时,众人纷纷起身相迎。

    宋初一回礼之后,眯着眼睛看了一圈,视线定在左上首的一名男子身上,一身湖蓝色华服勾勒出他宽肩窄腰,麦色皮肤,面容俊朗,短短的髭须打理的干净整齐,眸子黑亮,声音欢喜的有些颤抖,“老师!”

    砻谷不妄大步走上前,张开臂膀抱住她。

    满屋子的人都愣住。

    宋初一伸手使劲拍他厚实的背,挣扎道,“浑小子,你想勒死我!”

    砻谷不妄松开手,满脸傻笑,全无方的沉稳干练的样子,一下子像是回到了十六七岁时。

    说起来砻谷不妄比宋初一年龄还大一点,在师徒情谊之外,两人又像是朋友,随着时间流逝,他经历过许许多多的尔虞我诈,再想起当年宋初一那些教导,这情分非但不减,反而越发浓厚真挚。

    “原来是怀瑾的高徒,我还以为是寻仇来的,哈哈,害我白白忧心一场。”张仪笑道。

    宋初一无语,怎么人人都觉得她会惹仇债。

    众人都混官场,最会看眼色,因此等张仪说不胜酒力去歇息之后,其余人喝了几杯便称有事纷纷告辞,给人家师徒叙别来之情的时间。

    宋初一便把砻谷不妄领回家去。

    林荫道上凉风习习,两人骑马缓缓并行,砻谷不妄问道,“我们去驿馆一趟吧,我准备一些礼物送给师母。”

    宋初一干咳一声,“为师还没有娶亲。”

    “老师这个年纪怎会不曾娶亲?”砻谷不妄颇为震惊,他一直以来都更为关注宋初一在军政上做了哪些举动,极少打听这些私事,按照正常情况来想,宋初一这个年纪是必然娶妻生子了。

    宋初一欲言又止了几回,才艰难道,“因为为师一直都喜欢男人。”

    “啥?!”砻谷不妄险些从马上跌下去,“难道说传言你与赵倚楼将军断袖之事是真的不成?”

    砻谷不妄顿了一下,仔细看了宋初一几眼,突然哈哈笑道,“险些又着道了!哼哼,你现在可别想骗到我。”

    宋初一勾起嘴角,悠哉道,“真话。”

    砻谷不妄敛住笑,坚定的摇头,“不信。”

    宋初一不再说话。

    隔了一会儿,砻谷不妄犹豫道,“真断袖了?”

    “你猜?”宋初一侧头挑眉。

    砻谷不妄见她这种表情,不禁嘶了一声,自以为了解真相,“就知道你胡说八道。”

    宋初一中肯的评价,“不妄啊,我这些年见过不少天真无邪之人,不过就数你最有趣。”

    “天真无邪?”砻谷不妄邪魅一笑,“我压根就跟这四个字挨不上边。”

    “唔,说起来……”宋初一从头到脚的仔细打量他,“你越长越没味儿了。”

    “咄!老子是全楚国女子做梦都想亲近的人,浑身都是男人味,哪里没味儿了!”砻谷不妄炸毛。

    宋初一惋惜道,“少年时天才过人,华丽过人,骄傲过人,多好是吧?现在呢,与籍羽和季涣也没什么差别,一身糙的汉子,秦国几十个将军个个都这样,你不过是脸长得比他们好看点,我都腻了。”

    “天才过人,华丽过人,……原来老师是这样看我的吗?”砻谷不妄自动忽略她后面的话。

    宋初一却不放过,“往事就不要再提,越说越衬得现在不堪。”

    砻谷不妄脸色不愉,“往常也没见你对我多么欣赏!”

    “正是如此。”宋初一点头,“往常没觉得你哪里好,不过十来年不见,看到现在的你,还是觉得你以前好。”

    “合着你就没有哪时候看我顺眼过。”砻谷不妄冷哼。

    他的暴脾气这些年已经磨平不少,不会再像少年时那样动不动就暴躁,久别重逢,他对宋初一的话不但没有真的生气,反而觉得熟悉亲切。

    至少无论怎样挤兑诓骗,她对他从无恶意。

    “你现在做了太傅,秦国太子如何?”砻谷不妄想起自己当年,就想听听嬴荡的不幸,乐一乐也好。

    宋初一道,“太子顽皮,成天让我带他去斗鸡走狗,回回犯错我还得给兜着,王上教子严厉,我倒觉得活泼点没什么不好,学业不落下就好。”

    砻谷不妄心里不平衡,“同是学生,怎能差别对待!”

    宋初一道,“那怎么能一样!太子脾气好,还会撒娇,我哪能不心软。你那骄傲的尾巴翘上天,还一碰就刺毛,我这人天生就喜欢收拾你这样的,没拽过来揍一顿因为我修养好。”

    “哼。”砻谷不妄撇撇嘴,不理会她。

    “早听说你娶妻了,可有孩子?”宋初一问道。

    砻谷不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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