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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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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初一伸手捏住她的脉,首先便感觉到了滑腻的肌肤,然后才是脉象。

    “嗯,还不错。”宋初一确认之后,起身道,“你先好生休息,短缺什么只管同我说,调养好身子要紧。”

    “谢主。”子朝欲起来送宋初一,却被她阻止。

    看着宋初一的背影,子朝觉得有些奇怪,方才捏着她手腕的那手指,虽有些茧子,但也十分柔软,似乎不像是男人。

    “大约还是少年吧。”子朝喃喃自语。

    宋初一出了屋子,便抬步去了主院,问了两个仆婢,才找到管事,说要两床被褥,那管事便一口应承下来,害的宋初一有些后悔,应该多要点别的!

    宋初一正要去书房,便听有人唤道,“怀瑾先生?”

    宋初一回身,看见一个灰布袍的老叟,却正是为砻谷府启蒙老师的夷师奎。宋初一连忙拱手,道,“原来是家老。”

    夷师奎回礼,笑道,“老夫刚为学生们上完一堂课,怀瑾这是要去书房?”

    “正是。”宋初一道,“家老欲往何处?”

    “老夫正要去找你。”夷师奎很欣赏宋初一,他学识渊博,一向都是为人师表,因此对待后生都很严苛,宋初一的年少稳重,让他觉得有国士之相,因此待她也格外和蔼可亲,“昨日将军言到想让你与不妄少主见一见,但将军最近忙于政事,便请老夫代为引见。”

    砻谷庆儿子不少,但是嫡长子三十岁便战死沙场,留下一子,名不妄。砻谷庆特别疼爱这个孙子,也寄予厚望,因此对其要求特别严格。

    宋初一与夷师奎一起往学舍去,她问道,“将军的意思是,让我为伴读吗?”

    若不是这么想,怎么无缘无故的引见他们认识?

    “不。”夷师奎微微笑道,“怀瑾为伴读岂非大材小用?将军的意思是,从今日起,由你做少主的老师。”

    宋初一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我为少主的老师?家老,这是否太儿戏了?我毕竟年纪尚轻,不如家老师德厚重啊,少主岂肯屈尊?”

    “怀瑾莫要妄自菲薄。”夷师奎笑容中略带了些狡黠,顿住脚步,看着宋初一道,“怀瑾可知道是谁安排你与南祈同住一院?”

    宋初一瞪大眼睛,“不会是家老吧?”

    “哈哈哈!正是老夫!”夷师奎抚虚大笑。

    宋初一苦着脸道,“家老害苦我吔!”

    夷师奎被她的模样逗乐,又是一阵大笑。笑罢才解释道,“籍羽也是我学生啊!你刚随大军到帝丘时,我便收到了他的传信,老夫早就有意为不妄寻一师,但他生性偏执,憎恶孔孟之学,请来多位老师,均被他触怒而走,已贻误学业多年,眼看已经十五,将军为此事茶饭不思,老夫听闻籍羽言你行径,觉得可以一试。”

    原来是拿南祈试探她!

    “这么说允祀兄是故意与我为难?”宋初一这才豁然明白,虽然厌恶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但他厌恶的也太猛烈了。

 第54章 我看不上他

    夷师奎笑着点了点头,“不错,老夫是请他代为考验,不过允祀的性子本也十分古怪,你初次与他对骂之后,他便来寻了老夫。”

    地上的雪刚刚被清理掉,石板路上有些滑,两人都放慢了脚步。

    “允祀如何说?”宋初一问道。

    “哈!他道,可以为少主师。无论是否有才学,至少在性子上定能治得住少主。”夷师奎道。

    宋初一想象一下南祈说这话的语气,怎么想怎么觉得是挖苦。

    夷师奎凑过头,小声道,“怀瑾的灭国之道,实在令人热血澎湃。”

    “家老不是儒家人?如何会赞同我这般狂妄、不仁之言?”宋初一好奇的看着他,心觉得,这老叟有些意思。

    “欸,如何能说不仁?列国纷争,战祸连连,一日不统一,天下苍生便要继续遭受灾难,我心渴盼雄主横扫中原,定国安邦。怀瑾行的天下大道。如此胸襟抱负,颇有气吞万里如虎之势,令人钦慕之。”夷师奎压低的语气竟显激动。

    宋初一眼眶一热,忽而停下脚步,向后退了一步,一甩宽袖,在雪地里朝夷师奎行了个大礼,“家老知我心者!幸哉!”

    她前世便是主张灭国之道,她自问行事也不算鲁莽,然而却屡屡受挫,只能窝在阳城那个小地方聊以寄身,将此志向深埋于心底,直至身死,这宏愿也就随着她化作一柸黄土。

    在今世,她一改前世的藏藏掖掖,说出此事,原想着就算孤军奋战,她也要将这天下轰轰烈烈的捯饬一把,也算不枉她重生一场,却未曾想,有人竟言中她心底所想,岂能不动容!

    “哈哈,得识怀瑾这般少年英才,幸哉!”夷师奎还了一礼。

    两人经此一谈,竟是有些像是忘年交一般。

    夷师奎提醒道,“老夫虽然学的儒家,可对旁的学派也都有些涉猎,并不只是忠于儒家学说,所以才能接受灭国之道,倘若真正儒家人士得知,必要声讨你。”

    “怀瑾受教。”宋初一也只打算说这么一次。那天听她言论的都是年轻士子,哪一个没有雄心壮志?这个言论一旦传扬出去,势必受到攻击,他们舍不舍得放弃这样一个志向,还需要时间慢慢考虑,所以一时不会传的沸沸扬扬。

    夷师奎也听闻了那件事情,他沉吟片刻,问道,“怀瑾想开派立说?”

    宋初一微微一笑,算是默认了,她顿了一下道,“家老不觉得怀瑾小儿无知狂妄吗?”

    “如此步步为营,哪里来的狂妄之言?”夷师奎再次打量宋初一道,“奇!”

    这是宋初一的第一步铺垫,算是极小范围的试水,就算不成,她也有办法将自己洗清。其实,宋初一对此并未报很大希望,最主要,她是个女子,就算有许多人私下赞同灭国之道,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够接受开派者是个女子?

    两人说着话,已然到了学舍中。

    因人丁并不是十分繁茂,砻谷府的族学占地不大,也只有十六七个学生,此时正在习字。开门进去,宋初一略略看了一眼,年龄从五六岁的稚童,到十六七岁的少年,可谓参差不齐,也难为夷师奎能够一把抓。

    “不妄呢?”夷师奎目光落在最后面空空的几上。

    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拱手,恭敬的道,“回老师,不妄方才去小书房了。”

    “去唤他来。”夷师奎道。

    那少年应了一声,好奇的看了宋初一一眼,匆匆跑了出去。

    片刻,与一名华服少年一并走了进来。

    宋初一转眼看了那少年一眼,目朗如星,剑眉飞扬,鼻梁高挺,虽只有十五岁,个头却已经比旁边十六七岁的少年要高许多,形容懒散,行礼也十分怠慢,总体看上去,便知这少年的桀骜不驯。

    “这就是不妄。”夷师奎转头对宋初一道。

    这显然是要交托了,宋初一心道,您老人家不用显得这么迫不及待吧!

    “不妄少主。”夷师奎微微笑道,“这位是老夫为你新找的老师。怀瑾先生。”

    砻谷不妄满脸错愕,满屋子的人也都震惊了。原本他们以为宋初一八成是砻谷氏哪个远到不着边的亲戚,巴着关系进的砻谷氏族学,纵使正是想象力飞驰的年岁,也万万没想到,这竟是位老师!

    砻谷不妄脸色的错愕,转瞬间便成了羞愤,指着夷师奎便骂道,“你这老匹夫!无能也就罢了,如何这般羞辱于我!”

    夷师奎显然习惯了他这种性子,对于他的话充耳未闻,全不觉得是在骂自己。

    “羞辱你的不是家老,而是砻谷将军。倘若没有他的同意,谁敢随便为你安排老师?”宋初一缓缓道。

    见少年皱眉,宋初一笑眯眯的道,“所以你这句,可是骂错人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如实帮你转达给将军。”

    “只会告状的无耻小人而已。”砻谷不妄知道砻谷庆今日不在,所以便未曾立刻走开。

    宋初一抄手笑道,“如果你觉得由他人转述不好,也可以自己去骂,在下是无所谓的。”

    “你!”砻谷不妄正双眼冒火。宋初一这两句话说的很让人窝火,但是扑上去揍她一顿吧,又显得不至于,他嗤笑道,“自己毛都没长齐还打算做别人老师!”

    宋初一也不理他,转向夷师奎道,“家老,怀瑾恐怕要让将军失望了。”

    “怀瑾此话怎讲?”夷师奎觉得宋初一定然是有妙计,便配合着问道。

    宋初一慢悠悠的道,“这个少年,我看不上眼。怀瑾头一次收学生,定要收个好的,以免误了我名声,以后再也没人敢拜我为师了。”

    夷师奎顿时觉得头大,果然他这厢还未接话,便见那少年冲过来,抓住宋初一的衣领。

    宋初一自然不肯如此乖乖的任由抓着,抬手猛的砸向他手肘的麻筋。

    砻谷不妄手臂陡然一麻,使不上力气。

    宋初一趁机道,“你现在这副模样,不尊师长,莽撞如牛,遇事先用武力而不知动脑子!我凭什么看的上你!”

    说罢甩袖而走。

    宋初一从容的出了学舍,然后拔腿便跑。没跑多远,便听见学舍里面摔摔砸砸,以及众人或惊呼或劝慰的声音。

    等砻谷不妄冲出来打算揍宋初一一顿,却发现人早已经没影了。

 第55章 教你如何玩

    “哼哼,折腾不了你!”宋初一本心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砻谷不妄身上,但如今吃着砻谷氏的粮食,就得老老实实的给人家办事。

    纵然也知道现在就算她高傲一些,砻谷庆也不会赶人,她既然打算实打实的努力,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

    砻谷不妄这样的少年,宋初一见得多了,面对打击,他必然会大力的反击。

    所以宋初一回了书房,与众人打了招呼之后,便坐到自己的位置上,随手抽了一册竹简,好整以暇的等着砻谷不妄前来。

    果然,她才坐了几息,书房的门边被人一脚踹开。

    众人回头一看是砻谷不妄,便将头转向一边,不是怕了他,是实在见着就头疼。

    宋初一恍若未见一般,仿佛手里的竹简是什么绝妙秘本,看的津津有味。

    砻谷不妄猛的将她手里的竹简夺了下来,扔到一旁,一把抓起她的衣襟。

    宋初一这才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懒懒的道,“怎么,想动手打我?在下手无缚鸡之力,如果打倒在下能令公子很骄傲,尽管打好了!但是不怎么样就是不怎么样,休想用拳头令在下屈服。”

    砻谷不妄咬牙,松手丢下她,喘着粗气道,“大善!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给你三日,倘若我觉得你无能,你就给我立刻滚出砻谷府!”

    “半个月。”宋初一不容置疑的道。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衽,在位子上坐下,“在下能耐有限,公子若觉得半月太长,不如就去令觅高人?若是气不过,揍在下一顿也成。”

    “你服我?”砻谷不妄几欲喷火的双目,露出几分不屑。

    “倘若你真揍我一顿……在下一贯没什么骨气,为了求生,下回再见必然俯首帖耳。”宋初一将地上的竹简捡起来,仔细卷上,看着他淡淡一笑,“但莽夫就是莽夫,草包就是草包,在下有眼睛,有心,自己会分辨,你就是杀了在下,也不会改变这个看法。”

    听了宋初一这番话,砻谷不妄的火气竟然消了不少,爽快道,“善!不是孬种,我就给你半个月时间!从今天开始!”

    实事上,有骨气的士人绝不止宋初一,比她性子烈的更不知凡几,但砻谷不妄喜欢她前半句,既承认自己的软弱,又承认坚持自己的观点。有所为有所不为,比一般那种呆板的硬性子有趣些。

    “在下宋初一,字怀瑾,原字寅月。学的是道家。但最懂的并非道家。”宋初一向他正式的介绍自己。

    砻谷不妄怒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经过之前一番摔摔打打的发泄,此时已经没有多少了,但还对宋初一依旧排斥,听闻这介绍,不禁哼声道,“学道家却不懂道家?那你懂什么!”

    宋初一微挑眉梢,招手示意他靠近一些。

    砻谷不妄倒是个守信之人,说过给半个月的时间,便配合的身子往前探了探。

    宋初一靠近他,轻声吐出一个字,“玩。”

    刚才砻谷不妄想了许多可能,但唯独没想到她会说这个!不禁愣了一下,耳边又响起宋初一轻轻的声音,“以天下为棋盘,列国为棋子,这样的玩法,公子有兴趣吗?”

    乍闻此言,少年的心顿时翻起了滔天巨浪,没有人知道,他最欣赏的人是庞涓,也立志向庞涓那样,成为一个有勇有谋的上将军,能冲锋陷阵,能幕府为谋。

    纵然最后庞涓失败了,世人也只道他心胸狭隘、嫉贤妒能而已,且砻谷不妄并非是把庞涓当做目标,而是作为他要翻越的一座大山。

    宋初一看着砻谷不妄的表情,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已经激起了少年人内心的热血,便不再多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宋初一有没有这个本事暂且不提,这些话,也不过是她打算收服这个少年,计划中的一部分。

    这块大饼一定要给他画好。有志向的人是值得尊重的,这个世界不排斥任何人有高远的志向。

    砻谷不妄收回心神,看着宋初一。

    宋初一从小学的是老庄一派的道,所以骨子里便是不拘礼法、洒脱不羁,因此即便从不失礼,也与其他把礼法刻进血脉的士人很是不同,她的目光透露出那份自在,令人为之向往。

    “道家说道法自然,先生觉得这世上是否该有礼法?”砻谷不妄想着,便就问了出来,连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知不觉变得恭敬了许多。

    “世人不知礼,世道怕是要乱了!”宋初一也不介意把这个当做给他上的第一堂课,“礼法是引导人们融洽相处的东西,我道家认为道法自然,礼法应时而生,使庶民不似远古时粗莽,使得人知羞耻,人们需要礼法,所以它才能延续。”

    砻谷不妄厌恶繁文缛节,也曾经读过道家,但是每每看到道家说什么顺应自然,清静无为,就觉得不切实际,若世上人都不去争,战争倒是没有了,但那样的世界有什么意思?没想到,“道法自然”竟然可以这样理解。

    砻谷不妄正身坐起,恭恭敬敬的施礼,“学生受教,那世有礼法拘束,如何能如先生这般自在?”

    宋初一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个莽撞少年的确不是俗物,他能轻易看到人最本质的东西。

    “世有礼法,然我心自在。礼法本就是引导规范人行为之物,只要知礼、懂礼、遵礼即可,倘若反教它拘住了自己心的,是蠢物。”宋初一笑道。

    宋初一的说法、举止恰恰合了砻谷不妄的心思,仿佛他一直没有拜师,就是在等着宋初一的到来,当下欣喜不已。

    南祈看着宋初一的一举一动,听着她的言辞,心中佩服夷师奎的识人之能,以及大胆用人。看砻谷不妄的态度,什么半月之限怕是也不作数了,其实砻谷庆之前给砻谷不妄找的老师也都是有真才实学之人,论学识,有些比宋初一要强的多了,但拜师这件事情是要看缘分的,有没有学识是一回事,相合不相合才最重要。

    夷师奎学识倒是一般,但识人用人之能极佳,无奈他用人不拘一格,常常看上去很冒险,没有丝毫说服力,就譬如这次用宋初一,谁敢动用一个少年为另外一个少年之师?看起来这样荒唐的事情,但他就这么干了。

    也正因他这样的做事风格,使得他处处碰壁,到最后竟然沦落到成为砻谷府的家仆,纵然负责启蒙砻谷氏子弟,但不比一般的老师地位高。

 第56章 老师懂兵家?

    纵然宋初一看起来很稳重老成,但是看着两个同龄少年师徒,众人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宋初一显然也很明白这一点,便对砻谷不妄道:“你先回学舍吧,我稍后便至。”

    砻谷不妄冲宋初一拱手,便起身离开。

    姬眠立刻凑了过来,好奇地问道:“怀瑾,你方才凑着他耳朵说了些什么?怎么那个混竖子立刻变了态度?”

    这屋里的人,都未曾做过砻谷不妄的老师,但是他们在府里的时日也不短了,砻谷庆也曾让他们推荐饱学之士,但也都没教几天便都请辞了。

    但眼看着砻谷不妄对宋初一的态度陡然一变,也都很好奇她究竟对砻谷不妄说了什么。

    “我说,”宋初一笑盈盈的看着姬眠,“我最会玩,以后就教他怎么玩。”

    这话,几乎没有人信,砻谷不妄虽然桀骜不驯,但他也是个极聪明的孩子,每每嫌弃老师没有真才实学,又怎么会贪玩?

    “我真是这么说的!”宋初一满脸诚恳的道。

    “罢了罢了,我也不问了。”姬眠凑近她耳边小声道,“我今日得了一坛好酒,怀瑾晚间来我院里小酌对弈如何?”

    “哈。”宋初一忽然敛住笑,面无表情的道,“少来,我酒后从不吐真言,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倘若不是你酒品太差,我倒也是很喜欢美酒。”

    姬眠被人戳穿,也不恼羞,嘿嘿一笑道,“你说的也是我目的之一,其次我也实在很想同怀瑾畅饮。”

    宋初一逼近他,咫尺盯着他的眼睛。

    姬眠只见一双澄澈透亮的眼眸里清楚的映着他的脸,近看来,那张面容的皮肤虽然不算十分白皙,但质地细腻如温玉,这样近的距离,竟让他的心忽然漏了一拍。

    “嗯。还算真诚。”宋初一颔首,转而道,“不过我晚间有事,多谢悟寐兄相邀,改日怀瑾得了美酒,也定不会相忘。”

    宋初一起身,又返回学舍去。

    开始宋初一也没有打算真的收砻谷不妄为徒,毕竟外表的年龄看起来,显得实在有些荒唐。与他半月之约,不过是不想平白的多事,她恐怕过几日就要出使秦国,到时候什么约都得暂搁。

    “那小子竟然这么不坚定。”宋初一边走边自语。

    回到学舍,夷师奎正立在廊下,看见宋初一回来,笑道,“老夫果然没有看错。”

    宋初一无奈叹道,“家老为我揽事也!”

    “不妄是一匹烈马,但凡烈马,无不神骏,怀瑾这是得了便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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