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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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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

    宋初一撇撇嘴道,“这白眼狼我不要了它那么喜欢你,你就养着吧,肉也拿回去!”

    “我用那块肉换它。”赵倚楼立刻道。

    宋初一心里暗笑,明明是给她的肉,却不肯承认,当真是别扭的家伙。

    白刃仰着脑袋欢快的看着两人你来我往浑不知自己的身价只值那块肉。

    比起宋初一,赵倚楼更需要白刃作伴,她至少还会自娱自乐。且这一次去卫国,势必要遭一些磨难,指不定还会被关押,带着白刃也不方便,所以她决定将白刃留在赵倚楼身边。

    赵倚楼叫人弄来三碗热汤面,叫醒季涣,三人吃好之后,便坐了一会儿。

    川平准备好一切,宋初一便背起两个包袱和季涣一起出了帐。

    没有让赵倚楼去送她,反正早早晚晚的都是要分别的,黏糊着也没什么意思。

    马车行了不久,宋初一忽然想到赵倚楼塞过来的肉,便从包袱里摸了出来。

    季涣身上有伤,被宋初一命令躺在榻上,闭着眼睛小憩,却忽闻宋初一轻轻吸了口气,不禁转过头去。

    宋初一从帛中提起那块东西,形状清晰可见,竟然……是一只炙熊掌!

    呆呆的看了半晌,才放到嘴边咬了一口,才入口便霎时间眼泪如溃堤而下。

    宋初一不知道赵倚楼小时候是否经常吃熊掌,可是她认识的赵倚楼对食物视如性命,他把这只熊掌藏的如此严实,显然是很看重,又舍不得吃,却毫不犹豫的塞给了她……

    “先生?”季涣满脸莫名的唤了一声。熊掌虽难得,但也不至于哭的这么难看吧。

    宋初一用袖子胡乱抹了抹脸,“倚楼这个混蛋,这么好的东西放到这么难吃,连炙鸡都不如!”

    “放到鼎内炖两刻就好了。”季涣心觉得,以前看着先生还像是见过大世面的,怎的忽然如此没出息。

    “是吗。”宋初一用帛包裹起来,塞进包袱里,“那明日再煮。”

    季涣点头,忍了半晌,才问道,“先生真打算回卫?我看那些兵卒的架势,仿佛是反抗者杀无赦,显见君上真的动怒了。”

    “一定要回,不然砻谷氏怎么办,羽怎么办?”宋初一心里默默补充一句,还有她捡的那些人,“莫要担忧,我早有些防备。”

    纵然宋初一就是真的逃走了,季涣也不会瞧不起她,但听她的话,他顿时对眼前这个女子更加钦佩,“先生大义!”

    关于泄密之人,宋初一更怀疑是闵迟,因为其他人没有明显的动机,而闵迟却有动机。如此合纵计策,一旦宣扬出去,事情虽然失败,但施行的人必然名声鹊起,闵迟那个重名利又无所不谋的人做出这种事情也不足为奇……

    “先生,你真是女人?”季涣看着她镇定的表情,忍不住怀疑道。

    宋初一抖着眉梢道,笑眯眯的道,“你猜?”

    “我……”季涣一贯是个诚实的汉子,“我猜不出来……”

    “你眼睛有问题吗!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凑近他压低声音道,“从生下来就是纯娘们,这么显然的问题,你居然看不出来?”

    季涣摇摇头,分明哪一点都看不出来。

 第104章 胖先生真美

    自从那个成衣店的老板揭穿宋初一的性别,季涣倒是没有怀疑过,但越是接触便越觉得,她虽然长得有些柔弱的样子,但这性子实在不是女人该有的!

    宋初一不知道季涣心里的想法,还暗暗高兴,星守的药果然很有效果,连本来知道她是女人的人都开始不确定了。

    至于其他,她现在暂时没有心思去想。

    邯郸距离濮阳不算远,路途平坦,商路繁多,他们一路不停歇的前行,约莫六七日的光景便到了江边,渡江之后,赵国的兵卒便可以返回复命了。

    因押送宋初一而离开战场,他们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乐意,因为一旦从军,只有在战场上砍下的敌人头颅越多,才有机会翻身。

    铮铮铁骨的男儿,就应当拼死去出人头地。且听说这次有攻王城,十拿九稳,他们却白白错过了好时机。

    日后的确还有许多打仗的机会,但要知道,拥护新君上位和保护疆土,这是有本质区别的,得到的封赏自然也会大大不同。

    因此那些人私下商议一番,把宋初一和季涣送上渡船,便立刻折回。

    正是清晨,江水东流,雾霭苍茫将水面与天空融为一体,天边有一痕淡淡的残月。暖橘色的太阳仿佛从水中缓缓浮出,起初柔和,在到达某一点时,耀眼的阳光喷薄而出,穿过雾霭,在江面上映出粼粼波光。

    宋初一站在甲板上眺望,风里带着湿润和淡淡的水草的腥味还带着初春的寒凉。

    “先生,回舱内吧?”季涣见她一动不动,便出言提醒道。

    宋初一应了一声,正要回舱,转身之间却看见五步远处有个身姿婀娜的女子,她面上半覆轻纱,看不清容貌,只见秀眉轻蹙,垂眸看着水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竖子无礼!”女子身后的剑客按剑冲宋初一吼道。

    季涣粗浓的眉毛一拧脚步微微向前。

    宋初一抬手示意他不要冲动,面上无甚表情的对那剑客道,“在下不知此处景色是足下私有,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说罢,竟是当真躬身行了一礼。宋初一对这种骂人的话一向不放在心上,但不堵人一下,她心里不舒坦。

    剑客冷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她。

    宋初一一只脚踏进船舱,耳边却传来剑客与那女子的对话,“夫人放宽心吧,不会有事。”

    “那谋士逃了,只有阿羽和不妄被抓了回去,魏王急着问罪,他们……”女子声音柔美,带着理不清的愁绪,“我不能让他有事。”

    竟是这么巧!宋初一感叹的同时,心里不禁好奇,女子口中的“他”是谁?籍羽?砻谷不妄?还是砻谷庆?

    “涣,你可认识那女子?”宋初一压低声音问道。

    季涣看了几眼,“不识。”

    宋初一点头,走进船舱,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跪坐下来。

    搭乘这艘船的资用不菲所以人并不是很多,且以商贾居多,船舱内十分清静。

    宋初一倚着窗,端起一盏酒,悠然问道,“听说魏王要攻卫?”

    季涣愣了一下,意识到这是在跟他说话,便信以为真了连忙道,“当真?”

    宋初一轻笑一声,“怎么你还不知?卫侯蓄意挑拨六国攻魏国,以报半年前失掉数座城池之事你总该知道吧?”

    季涣尚未答话便有人接口道,“听说是齐、楚、韩、赵、秦,何来六国之说?”

    “哦?”宋初一转头看向说话那人,微微拱手,疑惑道,“没有越国?”

    男子约莫三十岁上下,发福的很厉害,肚子比怀胎五月不逊色,皮肤白净,下颚一撮三寸须,面相倒是可亲,“越国地处偏僻,手也伸不到那么长。”

    “不知去游说诸侯的是谁?好生厉害。”宋初一坐起来,往前探了探身子。

    这是近来谈论最多的话题,一开个头,很多人有话说,有人插话道,“听说有两个,一个是往齐楚方向去的闵迟,字子缓;另一人是往秦、赵方向的宋初一,字怀瑾。”

    “对对。”胖子点头,道,“目前已知的是这两个,据说都十分年轻……唉!若假以时日必是英物啊!可惜……”

    “如何可惜?”宋初一不解道。

    “自诸侯崛起之后,各国君主无不力争上游,封了君的想封侯,封了侯的想称公,卫侯倒是一绝,卫国国势一弱,他便立刻从公自贬为侯。”胖子嗤笑一声,抿了口酒道,“某不曾见过卫侯,不知他是胆小如鼠还是为卫国着想,但就凭这两点,魏王一旦震怒,卫侯定然会乖乖的把这两人送去,给魏王赔罪,不信咱们可以赌。”

    宋初一呵呵一笑,道,“这话在下倒是信。”

    “那也未必就可惜了!”一名清瘦的中年士人反驳道,“能行如此计策之人,魏王焉有不用之理?于他们来说是福不是祸。再者,听说消息是从赵地传出,不定那宋怀瑾觉为求名声故意走漏消息。”

    “足下仅凭揣测便随意污蔑旁人名声,可不是君子所为。”胖子心觉得这士子定然是忌才妒能,故意损毁别人。他虽是一介商贾,平素最看不得此等士人。

    那士人脸色一冷,兀自端起酒盏,不再多言。

    宋初一沉吟道,“那位先生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在下倒是不甚明白,宋怀瑾既然能想出如此计策,想来也不是个没脑子的,赵国内乱正打的不可开交,她总不可能挑着这个时间去游说赵侯。就算是为求名声,请一两个人到濮阳宣扬即可,又何必指明消息是从赵国传出?这不是成心毁自己名声吗?而且消息传播如此之快,倒挺有意思的。”

    “小兄弟说的也是啊!”有人附和道。

    众人陷入沉思,思来想去,也未能相处所以然来。

    宋初一听了他们说出的消息,心中已经几乎可以确定这是闵迟的手段。

    这次的事情分明是针对她,她在卫国,为人处世说不上好,但也不至于结下深仇大恨。

    宋初一不是没有怀疑过赢驷,但且不说他为人如何,就秦国目前的状况,他也不至于做这种蠢事,他好不容易找到拖延废新法的借口,怎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只有闵迟,如果利用这次机会投魏,又顺手将这居心推给宋初一,她背着卖主求荣名声,纵然有天大的才华,以后怕也没有哪国敢用。

    七雄国的君主用人才都可谓不拘小节,连吴起“杀妻求将,母丧不奔”的恶名都可以包容,但试问,谁会重用一个随时可能给自己心口捅一刀的人?

    这样的人,魏王不会用,但他肯定怕别国会用,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宋初一。

    魏王一直悔恨当初没听公叔痤的话杀了商鞅,让他跑到秦国去变法,魏国背后敌人迅速强大,让他夜不能寐。有了血淋淋的教训,这次怕是不会留手。

    宋初一饮一口米酒,唇角微不可察的一扬。心道:不管你是不是原来那个闵迟,这一笔新仇,是非报不可的!

    她这段时日正闹不明白是历史改变,还是自己重生到一个类似地方,怀疑究竟该不该报仇,闵迟这一举正好为她确坚定了立场。

    这么想来,他还挺贴心的。

    船转了个弯,开始顺着水流而行,速度快了两倍。

    宋初一丢下酒盏,往窗外望去。

    片刻,方才甲板上那名女子与剑客一起进来,寻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侍女将两面卷起来的帘子放下,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

    两个时辰后,船缓缓靠岸。

    江边的地面上一层白浅的雪,柳树却是有些冒出嫩黄的芽,阳光下一派阳春白雪的风光。

    船沿着码头停靠,船身触到岸的时候一晃,紧接着便听见了下锚的声音。

    船稍稳之后,众人纷纷开始差遣自己的家仆搬东西,准备下船。

    赵倚楼当时给宋初一准备两个大包袱多是吃食,一路消耗之后,只余下极少的东西,所以她便悠闲的看着码头上人群往来。

    “这位小兄弟。”胖子冲宋初一施了一礼,“某一介商贾,但见小兄弟谈吐不凡,颇为倾心,不知小兄弟可愿折节下交?”

    宋初一微有差异,还礼道,“先生客气了,能得遇先生,亦是在下之幸。”

    “某姓妫,甄氏,单名一个峻字。是卫国甄城人。”胖子一笑起来满脸的肉将眼睛堆的看不见。

    真俊?宋初一愣了一下,才道,“在下宋氏,寅月。”

    “宋氏?先生竟是宋国公室人,失敬失敬。”甄峻自然而然的把“小兄弟”改换了“先生”。

    宋初一心想,甄峻的名字若是连姓氏一起唤的话,音是龟真俊。

    两人坐在一起说了会儿话,甄峻得知宋初一要去,要到濮阳停留一段时日,邀请宋初一同行。

    宋初一欣然应邀。

    从码头到濮阳不远,最多只需要半天时间,但到达时怕是太晚,无法入城,有人做伴却也不错……

 第105章 之所以从容

    随着甄峻的车队到达濮阳城外时,天色已经漆黑,城门已紧闭。

    车队在城外寻了一处避风的空地停下,仆役开始生火活烹食。

    “先生。”季涣终于逮到一个甄峻不在的时间,“先生真要入城?虽然我只是个粗人,但也知道此一去怕是凶多吉少……先生想好法子了?”

    宋初一笑道,“倘若连这点胆气都无,谈何纵横?”

    时下有抱负的士人,都须得有把天下玩弄于股掌的志向,与此同时也必须得有随时为了这个理想抛头颅洒热血的觉悟,所以才从容。

    士人,有时候与狗争食也要活下去,有时候为了一句错话,便可以引咎自尽,有时候只因为意气相投,便可以下生死之约……所以才有那句话:士为知己者死。

    “先生……”季涣从不畏惧死,也了解士人的洒脱,但他觉得女子可以洒脱到将生命置之度外的地步,也是一奇。

    融融火光,将宋初一面庞染上一层暖意,眼眸里倒映着火光跳跃,将她平素的懒散一扫而尽。

    无论平时怎样不认真,在对待该认真的事情,她绝对不会有半点怠慢。

    “宋先生,来尝尝烤羊肉,这羊是我从义渠带来的,十分肥美。”甄峻亲自捧着一只陶土,上面放着一只泛着金黄色泽油滋滋的大羊腿,鲜香味儿传来,顿时勾动食欲。

    宋初一用刀切了一块放进嘴里,赞道,“好味。”

    “先生入城之后有何打算?某颇有些资财,院子也尚可,先生若是不嫌弃,不如去某的家中做客。”甄峻为她斟满一盏酒。

    短短的相处,宋初一对甄峻的印象不错。

    许多大商贾都喜欢结交士人,并且不吝资助,因为倘若日后士人不管在哪国任官,都能对他们的生意照拂一二。甄峻大约也有这种目的,但是他是拿诚心来交朋友,并不会令人觉得反感。

    “甄兄热忱相待,在下本不想推脱,但入城之后,恐怕是身不由己了。”宋初一嘬了一口热酒,通体舒畅,冲甄峻举盏道,“待改日我事毕,定然登门拜访。”

    “既如此,我就不强求了。愿先生一切顺利!干!”甄峻仰头一饮而尽。

    宋初一亦是如此。

    夜风飒飒,一通畅饮后,宋初一上了马车,安睡一夜。

    次日清晨随着车队一起入城之后,便与甄峻分道扬镳。

    之后宋初一并没有直接赶回砻谷府,而是寻了个酒馆坐下,先打听了濮阳城内的消息。

    不听不知道,一听骇然。宋初一和季涣刚刚坐下没多久,季涣便有些焦躁了。真是怎么传的都有,且全部都是不利于宋初一的言辞。

    这种情形下,还有翻盘的机会吗?

    宋初一的眉头也渐渐拢了起来,她至此已经确定始作俑者,还记得闵迟最喜欢利用人脉,他在濮阳呆了这么久,必然有很多可以利用的资源。不过他年纪轻轻便能有这等手段,的确让她很“惊喜”。

    事态比想象的严重,所以宋初一决定暂时不回砻谷府,她在外面还有一些活动的余地,真被看管起来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酒馆外面晨光普照,烈酒香醇,却驱不掉寒凉。

    赵国邯郸,在冰冻了许多日之后也有了春季的暖意。城外尸骨堆积如山,散发着血腥和腐败的气息,一些兵卒在清理战场。

    大战已经落下帷幕。公子范攻占了王城,赵侯被逼奔走。

    虽然兵符和国玺都还在,但没有抓住赵侯,公子范始终不能安心。于是他一边压下消息,一边派人追捕。下达密令,有能斩赵侯头颅者,不论出身,赏金万两,封万户侯。

    而另一方便,他开始胁迫朝臣,要立公子刻为君。

    奢华庄严的大殿上,公子范着一身暗褐色锦绣华服,高冠博带,在君主座位的正前方一丈处设了一座。他斜倚在扶手上,伸着手让一名侍婢给他磨指甲,声音慵懒的道,“立公子刻为君,谁还有异议?”

    大殿上一片寂静,为公子范磨指甲的侍婢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水,因为整个大殿只有磨指甲的擦擦声音。

    “看你们把我的小美人吓的。”公子范收回手,将那侍婢一把拽进怀里,伸手抚着她漂亮的脸蛋,轻声道,“既然你们都没有异议……”

    “败类!”一名将军拍案而起,冷冷道,“赵国落在你这种败类的手里,不出三载便亡!某绝不屈就!”

    “是条好汉!”公子范点头,微微笑道,“来人,拉下去找十余个男人伺候伺候这位好汉。”

    所谓伺候,肯定不可能找娈童,而是……众人脸色更加难看,这个公子范忒歹毒了,干的这事断子绝孙的事情啊!杀就杀了,掉头也就是碗大的疤,竟然如此折辱于人!

    “无耻之徒!”将军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

    所有武将的兵刃都被收走了,他只能赤手空拳。

    十余名剑客进来,双方对峙片刻,将军主动出手攻击。公子范就是考虑到今日的状况,那些卫士根本不是将领的对手,为了节省时间,以及打斗的可观性,他特地准备了剑术高强的剑客。

    公子范撑着脑袋,面带笑意的看着这场肉搏。

    那将军也发现自己被当猴戏耍,不甘受辱,一咬牙趁着剑客挥剑攻来的时候,猛的挺身上前。剑刃穿过铠甲的缝隙之后力道被削弱,那将军竟是双手猛地抓住剑客的手,将剑狠狠往自己胸膛里一推。

    鲜血顿时如雨一般喷洒。

    没有人躲避,纷纷不忍的闭上眼。

    公孙谷盯着这一幕,暗暗咬牙,宋怀瑾那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承诺还没有放屁响!

    “啧,真是可惜。”公子范看了殿中一圈,“还有谁有异议?”

    说着他看向了一直沉默的丞相公孙丕,“老丞相是百官之首,是否应表个态?”

    公孙丕面无表情的讥讽道,“公子也要找十几个壮汉伺候老夫吗!?”

    公孙丕的门客、学生遍布各国,且他本人也十分受众多士子推崇,公子范自然不敢做出这种要遭天下士子口诛的事情,遂微微一笑道,“老丞相这是说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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